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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联邦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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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同意的！”话音在室内回荡。
午后金色阳光透过窗格照进屋内，洒在一坐一立的两人身上。
良久，谢小颂脸上缓缓浮现一记动人笑靥，她半蹲在齐骁骁面前，仰起头认真看他。
齐骁骁被她灼热视线看得略微不自在，他眉毛动了动：“你还笑得出来？”
“嗯，”谢小颂点点头，轻声说，“我很开心，真的，特别开心。你知道吗？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惜字如金，态度冷漠得不得了。当时我们撞到了一起，你好凶啊，瞪我一眼，抬脚就走。我特别委屈，问你为什么不道歉……学长的态度特别理直气壮，对我说，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她表情随着语气变换而改变，惟妙惟肖模仿当时的情形，齐骁骁注视着她，从她眼里捕捉到某种温柔的意味，他声音跟着缓和下来：“都已经过去很久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跟你有关的，我全都记得很清楚。”偏着头，谢小颂笑容缱绻。
齐骁骁微微一怔，他嘴唇翕合了几次，好不容易说出话来：“就算那时我对你很冷淡？”
“对，哪怕冷淡，我也记得……因为那些回忆里，有你。”
仿佛被她视线烫到，齐骁骁心慌意乱扭头看向另一边，从脖颈到耳根全红了。他脉搏加快，胸腔里的回音一声响过一声，强烈到快要彻底击穿他仅剩的冷静。手指悄悄用力攥住被单，齐骁骁努力挤出一句话：“……你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小颂，我累了，想休息。”
“那好，学长你歇着，我出去一趟。”谢小颂柔声说。
听见轻盈的脚步渐行渐远，最后，大门合上，落锁。
齐骁骁猛地睁开眼，左手按着激越跳动的心口，他抬起手臂盖住眼睛，喃喃自问：“糟糕，病情似乎更加严重了……明知道触碰异性会过敏，这种想要将她紧紧拥抱的本能究竟是怎么回事？”
脑海深处沉寂许久的声音重新响起。
“根据我读到的生理检测记录，您虽然产生了类过敏性初期反应，然而并没有进一步恶化，或许这并不是过敏症状。”
“如果不是过敏，那我这是怎么了？想要伸手捕捉空气里她的甜蜜香气；想要主动牵住她手腕，让她多停留一阵；想要确保她的安全，不在乎自己能不能顺利脱身……我甚至想要告诉她所有的一切！那枚该死的药丸，皇家研究院院长可从来没说过，药物除了压抑我体内某部分显性基因，降低我的天赋能力之外，还会松懈我的警惕与意志力！”
脑海深处的声音幽幽叹了口气：“抱歉，我无法理解人类复杂的情感，但是根据我对全宇宙几千上万年的史料搜索比对，您此刻的混乱状态，较为符合一种症状。”
“什么症状？”
“恋爱中毒。”
“……哦，我想你跟我一样，某些部分出了故障。”
“待机状态并不会影响到我的智脑思维能力，请允许我提醒，您此刻的反应叫做逃避现实。”
“闭嘴，凤凰。”
※※※
搭乘无人悬浮车返回雅街，谢小颂感受到空气中无声流动的紧张不安气息。从管家口中她知道了更多情况。
“……听说，联邦派出去的一整支小队全军覆灭，无一人生还。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夜里，天亮后，他们的尸体才被人发现，紧急报告给首都星守军。”须发尽白的管家一脸担忧。
谢小颂蹙眉，想了想，继续追问：“难道整个晚上，附近的人都没听见任何动静？”
“据说，没有听见……”管家忧心忡忡地说，“小姐，我看呐，现在世道不太平。您还是别在学校留宿，搬回来住比较妥当。”
想起同一屋檐下的青年，谢小颂眼底有几分怀念，她摇摇头：“不用了，管家爷爷。我还有学业要继续完成，回家住实在是不方便。对了，前几天全城戒严，家里没遇到什么事吧？”
“哼，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那些五大三粗的小兵蛋子还不敢在我们谢家门前放肆，小姐你就放心吧。其他世家派人来我们大宅打探消息，我好多年没看到他们战战兢兢、低三下四的样子了。”
瞧见管家爷爷满面红光，一副与有荣焉的表情，谢小颂忍俊不禁，唇角往上翘。
两人正说着，信息系统收到一份即时传达的加急讯息。
光子荧幕上出现了一名身穿雪青色军服的中年男子，男人生就一张英挺面容，五官宛若雕刻，亚麻色短发下是一双神光奕奕的绿色瞳眸。他行了个联邦军礼，表情肃穆。
“尊敬的自由联盟，日前联邦派往贵国使团先后发生两起伤亡事件，随后，联邦荣耀军团所属近卫军一支小队在巡逻护卫途中遭到不明人士刺杀。我代表联邦军部，对这一系列恶*件表示强烈谴责！总统已签署调令，命我所属军□□出编制健全星际舰队前往北天门星系，旨在接管我联邦使团所辖地之安全防卫工作，并将对一系列事件展开追踪调查。我们将严厉打击此等杀戮行为……希望自由联盟全力配合，严惩凶手，以慰英灵！”
“阿瑞斯·赛尔，联邦元帅，祝贵国自由安泰。”
画面一闪，彻底消失。
谢小颂久久无法回神，她抓着管家的手，问道：“管家爷爷，我没看错吧，方才那是……联邦战神，元帅阿瑞斯·赛尔？”
管家神色复杂：“是的，小姐，你没看错，就是他。”
虽然明白方才看到的只是一段投放到遥远星系彼端的影像，谢小颂依然为这位战无不克的军人风姿所震慑，仿佛那人就站在眼前，他强大的存在感与威压让人喘不上气来。
“天啊，居然惊动了这位战神，这次总商会该头疼了，”谢小颂扶着桌边坐下，她撑着头苦笑，“也对，雪青色是联邦战神所属军团专用服色，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联邦居然会动用这支特殊部队，作为使团护卫，来到我们北天门星系。”
“联邦那位元帅出了名的爱兵如子，他的部队在自由联盟接二连三折损伤亡，难怪他会动怒。”管家附和道。
“我怎么觉得联邦来意不善呢……”谢小颂长叹。
接下来发生的事果然应验了她的猜想。
边境守军发来加急报告，他们观察到联邦制式军用星舰已经越过边境线，全速朝首都星方向靠近！
正为了阿瑞斯·赛尔元帅那段声明聚集在总商会大楼里争吵不休的所有政商名流陷入死寂。他们万万没想到，联邦动作竟然如此迅速，根本没给他们拒绝的余地。
瞪着画面中那艘庞然大物，所有人下意识吞咽口水，即使是不懂军事的门外汉，也看得出来，那艘星舰火力有多强，配备了多么可怕的杀伤力武器。星舰如同夜空中虎视眈眈的巨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联邦究竟打算做什么！打算直接杀入我们联盟腹地，大开杀戒吗？”一名大商人抱着头痛苦低吼。
“我们与联邦已经达成了友好合作协议……”
“狗|屎！如果那种东西有用，当年谢将军也不至于以身做饵，浴血奋战，击退联邦进攻……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怎么迎接联邦的怒火，面对联邦随时可能发起的战争，我们找不出第二个谢老将军，诸位！”
“那就只能退让。避免激化矛盾冲突，不给联邦开战的借口。我们要向全宇宙做出友善的姿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自由联盟提倡和平与仁爱，我们是无辜的。再派人去打探联邦总统和上议院的口风，尽量满足他们提出的要求，让他们务必阻止那个可怕的阿瑞斯·赛尔！”
※※※
谢小颂在知晓联邦舰队进入自由联盟境内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谢家大宅所有忠心耿耿的世仆。
“现在外面发生的情况，大家都有所耳闻。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希望你们一定要谨记在心。假如……联邦打响第一声炮火，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护自己的性命，尽可能逃命，越快越好，安排你们的亲人离开首都星，离开自由联盟，去哪里都好，一定要活下来！”谢小颂表情严峻，她认真看进每一个人眼中，让他们清楚接收到她的意志。
很快，仆人们意识到大小姐是认真的！他们神色不安，面面相觑，作为谢家世仆，他们依附谢家生存，与谢家荣辱相系。如今谢小颂的话意竟是要他们大难临头时，抛弃谢家，自顾自己逃命。与他们世代根深蒂固的认知完全相悖，使他们感到无所适从。
“小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如果真的发生危险，我们怎么能逃跑！从我爷爷那一辈开始就为谢家效力，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谢家，这是我们的宿命啊！”
其余人纷纷附和。
谢小颂凛然视线扫过他们，众仆噤声。
“正因为你们对谢家很重要，所以我才不希望你们抱残守缺，成为无辜的牺牲品。从今天起，我给你们每个人多安排半天假，请管家爷爷帮忙重新调整排班，你们轮流回去与家里人商量，提前准备一条安全可靠的退路，以防万一。”
“另外，我还需要找两个绝对忠诚，没有任何牵挂的人。你们分头出发，找到我父母，陪在他们身边，务必让他们远离首都星，没有我的手书，千万别回来……假如，首都星这边出事，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护他们……”谢小颂声音渐渐低下去，她想起了素来聚少离多的父母，留在记忆中关于他们的画面已经快要被岁月湮灭，他们给自己的温暖并没有减少一丝一毫。
上一世，她毫不知情，离开父母家族，居然侥幸获得一线生机，尽管那一线生机最后被顾修白狠狠践踏……谢小颂一直没有忘却，她后悔没有与父母在一起，后悔没有留下更多与他们和乐相处的回忆。她知道，自由联盟迟早会覆灭，这一次，她希望可以在一切悲剧发生之前，保护那些重要的人！
“我不会同意的！”话音在室内回荡。
午后金色阳光透过窗格照进屋内，洒在一坐一立的两人身上。
良久，谢小颂脸上缓缓浮现一记动人笑靥，她半蹲在齐骁骁面前，仰起头认真看他。
齐骁骁被她灼热视线看得略微不自在，他眉毛动了动：“你还笑得出来？”
“嗯，”谢小颂点点头，轻声说，“我很开心，真的，特别开心。你知道吗？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惜字如金，态度冷漠得不得了。当时我们撞到了一起，你好凶啊，瞪我一眼，抬脚就走。我特别委屈，问你为什么不道歉……学长的态度特别理直气壮，对我说，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她表情随着语气变换而改变，惟妙惟肖模仿当时的情形，齐骁骁注视着她，从她眼里捕捉到某种温柔的意味，他声音跟着缓和下来：“都已经过去很久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跟你有关的，我全都记得很清楚。”偏着头，谢小颂笑容缱绻。
齐骁骁微微一怔，他嘴唇翕合了几次，好不容易说出话来：“就算那时我对你很冷淡？”
“对，哪怕冷淡，我也记得……因为那些回忆里，有你。”
仿佛被她视线烫到，齐骁骁心慌意乱扭头看向另一边，从脖颈到耳根全红了。他脉搏加快，胸腔里的回音一声响过一声，强烈到快要彻底击穿他仅剩的冷静。手指悄悄用力攥住被单，齐骁骁努力挤出一句话：“……你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小颂，我累了，想休息。”
“那好，学长你歇着，我出去一趟。”谢小颂柔声说。
听见轻盈的脚步渐行渐远，最后，大门合上，落锁。
齐骁骁猛地睁开眼，左手按着激越跳动的心口，他抬起手臂盖住眼睛，喃喃自问：“糟糕，病情似乎更加严重了……明知道触碰异性会过敏，这种想要将她紧紧拥抱的本能究竟是怎么回事？”
脑海深处沉寂许久的声音重新响起。
“根据我读到的生理检测记录，您虽然产生了类过敏性初期反应，然而并没有进一步恶化，或许这并不是过敏症状。”
“如果不是过敏，那我这是怎么了？想要伸手捕捉空气里她的甜蜜香气；想要主动牵住她手腕，让她多停留一阵；想要确保她的安全，不在乎自己能不能顺利脱身……我甚至想要告诉她所有的一切！那枚该死的药丸，皇家研究院院长可从来没说过，药物除了压抑我体内某部分显性基因，降低我的天赋能力之外，还会松懈我的警惕与意志力！”
脑海深处的声音幽幽叹了口气：“抱歉，我无法理解人类复杂的情感，但是根据我对全宇宙几千上万年的史料搜索比对，您此刻的混乱状态，较为符合一种症状。”
“什么症状？”
“恋爱中毒。”
“……哦，我想你跟我一样，某些部分出了故障。”
“待机状态并不会影响到我的智脑思维能力，请允许我提醒，您此刻的反应叫做逃避现实。”
“闭嘴，凤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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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联邦派出去的一整支小队全军覆灭，无一人生还。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夜里，天亮后，他们的尸体才被人发现，紧急报告给首都星守军。”须发尽白的管家一脸担忧。
谢小颂蹙眉，想了想，继续追问：“难道整个晚上，附近的人都没听见任何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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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自由联盟，日前联邦派往贵国使团先后发生两起伤亡事件，随后，联邦荣耀军团所属近卫军一支小队在巡逻护卫途中遭到不明人士刺杀。我代表联邦军部，对这一系列恶*件表示强烈谴责！总统已签署调令，命我所属军□□出编制健全星际舰队前往北天门星系，旨在接管我联邦使团所辖地之安全防卫工作，并将对一系列事件展开追踪调查。我们将严厉打击此等杀戮行为……希望自由联盟全力配合，严惩凶手，以慰英灵！”
“阿瑞斯·赛尔，联邦元帅，祝贵国自由安泰。”
画面一闪，彻底消失。
谢小颂久久无法回神，她抓着管家的手，问道：“管家爷爷，我没看错吧，方才那是……联邦战神，元帅阿瑞斯·赛尔？”
管家神色复杂：“是的，小姐，你没看错，就是他。”
虽然明白方才看到的只是一段投放到遥远星系彼端的影像，谢小颂依然为这位战无不克的军人风姿所震慑，仿佛那人就站在眼前，他强大的存在感与威压让人喘不上气来。
“天啊，居然惊动了这位战神，这次总商会该头疼了，”谢小颂扶着桌边坐下，她撑着头苦笑，“也对，雪青色是联邦战神所属军团专用服色，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联邦居然会动用这支特殊部队，作为使团护卫，来到我们北天门星系。”
“联邦那位元帅出了名的爱兵如子，他的部队在自由联盟接二连三折损伤亡，难怪他会动怒。”管家附和道。
“我怎么觉得联邦来意不善呢……”谢小颂长叹。
接下来发生的事果然应验了她的猜想。
边境守军发来加急报告，他们观察到联邦制式军用星舰已经越过边境线，全速朝首都星方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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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画面中那艘庞然大物，所有人下意识吞咽口水，即使是不懂军事的门外汉，也看得出来，那艘星舰火力有多强，配备了多么可怕的杀伤力武器。星舰如同夜空中虎视眈眈的巨兽，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联邦究竟打算做什么！打算直接杀入我们联盟腹地，大开杀戒吗？”一名大商人抱着头痛苦低吼。
“我们与联邦已经达成了友好合作协议……”
“狗|屎！如果那种东西有用，当年谢将军也不至于以身做饵，浴血奋战，击退联邦进攻……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怎么迎接联邦的怒火，面对联邦随时可能发起的战争，我们找不出第二个谢老将军，诸位！”
“那就只能退让。避免激化矛盾冲突，不给联邦开战的借口。我们要向全宇宙做出友善的姿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自由联盟提倡和平与仁爱，我们是无辜的。再派人去打探联邦总统和上议院的口风，尽量满足他们提出的要求，让他们务必阻止那个可怕的阿瑞斯·赛尔！”
※※※
谢小颂在知晓联邦舰队进入自由联盟境内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谢家大宅所有忠心耿耿的世仆。
“现在外面发生的情况，大家都有所耳闻。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希望你们一定要谨记在心。假如……联邦打响第一声炮火，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护自己的性命，尽可能逃命，越快越好，安排你们的亲人离开首都星，离开自由联盟，去哪里都好，一定要活下来！”谢小颂表情严峻，她认真看进每一个人眼中，让他们清楚接收到她的意志。
很快，仆人们意识到大小姐是认真的！他们神色不安，面面相觑，作为谢家世仆，他们依附谢家生存，与谢家荣辱相系。如今谢小颂的话意竟是要他们大难临头时，抛弃谢家，自顾自己逃命。与他们世代根深蒂固的认知完全相悖，使他们感到无所适从。
“小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如果真的发生危险，我们怎么能逃跑！从我爷爷那一辈开始就为谢家效力，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谢家，这是我们的宿命啊！”
其余人纷纷附和。
谢小颂凛然视线扫过他们，众仆噤声。
“正因为你们对谢家很重要，所以我才不希望你们抱残守缺，成为无辜的牺牲品。从今天起，我给你们每个人多安排半天假，请管家爷爷帮忙重新调整排班，你们轮流回去与家里人商量，提前准备一条安全可靠的退路，以防万一。”
“另外，我还需要找两个绝对忠诚，没有任何牵挂的人。你们分头出发，找到我父母，陪在他们身边，务必让他们远离首都星，没有我的手书，千万别回来……假如，首都星这边出事，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护他们……”谢小颂声音渐渐低下去，她想起了素来聚少离多的父母，留在记忆中关于他们的画面已经快要被岁月湮灭，他们给自己的温暖并没有减少一丝一毫。
上一世，她毫不知情，离开父母家族，居然侥幸获得一线生机，尽管那一线生机最后被顾修白狠狠践踏……谢小颂一直没有忘却，她后悔没有与父母在一起，后悔没有留下更多与他们和乐相处的回忆。她知道，自由联盟迟早会覆灭，这一次，她希望可以在一切悲剧发生之前，保护那些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