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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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好！”林瑶微微鞠躬笑着对何思雨的妈妈打招呼。
妈妈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嘴上说着：“林瑶来啦？有些年没见了吧？工作了吗？”
“妈，人家林瑶和我一样大，你说工作没有！”何思雨站在林瑶身后说。
妈妈瞪她：“人家林瑶学习好，哪像你，成天不爱学习，万一林瑶读个博士什么的，哎呀还真不好说。”
何思雨看着林瑶和妈妈亲密无间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
那时候只要林瑶来家里，妈妈都会特别开心，现在更是如对待亲生女儿般拉着手嘘寒问暖。
“何思雨！你给我过来！”妈妈生气的朝站在玄关的何思雨挥手。
“怎么了啊？”何思雨走过去。
“人林瑶回国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妈妈叉着腰，就差脖子上系个围裙带子手上拿一把锅铲了。
何思雨翻了个白眼，敷衍着说：“林瑶回国我也才知道不久，再说，她都这么大了，还用我照顾吗？”
“你！何思雨！你这个白眼狼！忘了当年是谁把你的成绩提高的是不是！”喷着吐沫星子在空中手舞足蹈的妈妈活脱脱就是国产家庭剧里的恶婆婆，而林瑶就像是那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女婿。
想到自己这个有趣的比喻，何思雨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她捂着肚子自顾笑起来，旁若无人的模样让正在训斥她的妈妈很没有面子。
“你还笑！笑什么笑！”
“妈，你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吗？”何思雨捂着嘴说。
妈妈瞥她：“别跟我说，我也不想知道，肯定不是好话。”
“额……”
何思雨定了定神，还是说了出来：“像电视剧里胳膊肘向外拐的婆婆。”
原本以为可以扳回一句的何思雨在听到妈妈的话后被林瑶狠狠的嘲笑了。
“我倒希望林瑶做我女儿，我和你爸都不笨吧，怎么你就跟个榆木疙瘩一样成天钻牛角尖呢？”
林瑶握着拳，用虎口处挡住嘴巴，虽然还是能看出她在笑：“这就是朽木不可雕也的典型案例。”
何思雨剜了一眼林瑶：“妈，你巴不得林瑶当你女儿呢吧？”
“是啊，林瑶啊，你希望阿姨当你干妈吗？”
“当然可以啊，反正我在国内也没什么亲戚了。”林瑶欣然同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何思雨，你！叫姐姐！”
“什么？！”何思雨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凭什么后进门的还要当姐姐啊！”
“因为小瑶比你大一点啊，快叫！”
“姐，姐……”何思雨满脸不情愿的嘟囔着。
林瑶看在眼里，绷住嘴唇以防笑意从嘴角泄出，看得何思雨直生气。
回国就回国了吧，还要占我便宜！
“对了，说到结婚了，小瑶，你有男朋友了吗？”
妈妈的话也让何思雨紧张起来，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现在妈妈问了出来，是再好不过了，省的自己再多嘴。
“男朋友？还没有，这几年忙着工作，而且外国人晚婚和不婚的女性很多，我这个年纪还单身是很普遍的事情。”
妈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啊……何思雨也没有男朋友，我正给她找对象呢，你要找吗？我也帮你寻摸寻摸？”
林瑶睁着大眼：“啊？这个……我还不想找男朋友，工作比较重要。”
“何思雨！你看看人林瑶！不结婚是为了事业，你不结婚是为了什么啊！是为了独吞第二个半价甜筒吗？”
“妈！你！你这什么话啊，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女儿啊！”何思雨气得看看妈妈，又看看林瑶，起身进了卧室。
什么叫独吞第二个半价甜筒？
这像话吗？
哦那找男朋友是为了享受第二张电影票减十元的优惠政策咯？
别人喜欢林瑶就算了，自己的妈妈也这样喜欢她，反而身为亲生女儿的自己受到了冷落，哎……
虽然大家都喜欢林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当这个人换成了妈妈，还是会有点不舒服。
门被轻轻的推开，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轻手轻脚的走到缩在窗台上的何思雨旁边，也学她坐下，抬手揽住她的肩。
何思雨望着窗外不敢看她，心砰砰直跳，是林瑶！
似细雨一般的声音零零散散的落入耳中：“生气了？”
何思雨调整着急促的呼吸：“没，没有。”
“那怎么跑进来了？你妈妈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林瑶的劝慰大致没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让何思雨莫名的心烦起来。
想到刚才三人谈到林瑶的恋爱问题，她觉得现在是一个好机会，不如趁热打铁，多问几句。
“你在国外这么多年，没谈过恋爱吗？”
“谈过一次，没多久就分手了。”林瑶平静的回答她。
何思雨转过来了，看着林瑶的眼睛，“为什么分手了？”
“因为……”林瑶眺望着窗外的蓝天，“我有喜欢的人。”
有喜欢的人。
果真如此，你还是喜欢那个人，对吧？
何思雨苦笑：“那怎么不在一起？”
“只因求而不得，舍而不能啊……”
好一句求而不得，舍而不能！
成全你便是，你不敢说的，由我去说好了。
也算弥补了我当年的过失。
“小雨，小瑶，吃饭了！”妈妈在门外喊。
“知道了！”何思雨推推林瑶，“出去吃饭吧。”
“小瑶，这个鱼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嗯，干妈您也吃。”
“小瑶，这个笋也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好，干妈您也吃。”
“小瑶，喝汤，你当年最喜欢喝这个汤了。”
“嗯，您吃，干妈。”
何思雨坐在林瑶旁边默默地看着二人的你来我往，真想为自己点根蜡烛。
“何思雨，你大姨又给你介绍了一位先生，二十八岁，是一个摄影师，有自己的工作室，周末你跟他见一面吧。”
妈妈随口说出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何思雨眼前轰然落地——砰！
您下次能别在我吃饭时候说相亲的事吗？
我真的只想好好吃个饭。
“又相亲？”何思雨捡了根青菜塞进嘴里。
“又！”妈妈像往常一样啪的放下了筷子。
深呼一口气，摆出恨铁不成钢的惋惜表情：“小雨啊！你看你，二十七，你以为你还有几年能挑了哦？三十岁的女人啊，贬值的速度都能赶上火箭发射，你懂吗？嗯？”
“妈，哪有那么夸张，人林瑶也没男朋友啊。”何思雨笑笑，继续吃饭。
“人家林瑶是不想找，你是找不到！就不能看清事实摆正自己的态度吗！”妈妈气愤的说。
“妈，不行，咱得好好谈谈了。”何思雨忍不住了，也放下了筷子。
二人蓄势待发的气势让一直处于观战状态的林瑶也停止吃饭了，“阿姨，何思雨，咱们吃完饭再说这件事，好吗？”
“不好！”
“不好！”
这次何思雨和妈妈倒是鲜有的有默契。
“谈什么！”妈妈拍着桌子说。
“我怎么就找不到对象了！您说说您说说，这是一个妈妈能讲得出的话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子不嫌母丑，你看我长成这样能全怪我吗？还不是遗传基因的问题，我都没怪您没把我生漂亮，你反倒说我！”
“什么！好你个何思雨，翅膀硬了敢说我丑！你妈我当年好歹是高中校花，你爸是高中校草，我们两个人的结合，在当年来说，那可是人人称赞祝福的一件事，就是我俩太好看了，才让你变得这么丑！”
何思雨大喘气，“呵，校花！好意思说是校花！你就说你当年那所高中，一个年级一共也就三个班，有什么夸耀的！”
妈妈瞪她一眼，抬起头看着房顶：“三个班怎么了，一个班人数也就不到七十个人！”
林瑶忍不住插嘴：“那干妈还是很有竞争力的啊。”
何思雨看她一眼，“竞争力！？哈哈，一个班不到七十个人是多少？是不到三十个人！对啊，三班还因为很多人转校给解散了，全年级五十个人的学校，一个十八个女生，你当校花？好意思说？”
“那个……十八个人里最漂亮，也是很不错的长相啊。”林瑶说。
“那是你不知道，她们十八个人，每个人都是花。四大校花，四大班花，四大级花，还有一对双胞胎，自称无敌姐妹花。”何思雨得意洋洋的瞥了眼吃瘪的妈妈，在心里为自己呐喊，真棒！
“额……我吃饭了。”林瑶默默低下头扒拉起饭菜。
何思雨她们家还真是跟十年前一样，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啊。
“不到七十个人，对啊！我们班二十三个人，说不到七十个人也没错啊！”
“那您怎么不说一个班不到一百个？”
妈妈无奈的叹气：“哎，本来我是想这么说来着，但是琢磨了一下，这样的教室也太大了，就改成了不到七十个。”
“……”
林瑶和何思雨对望一眼，做出了相同的动作——摇头不语。
“啪！”
何思雨被这拍桌子声吓了一跳，她抬起头，妈妈正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前方，何思雨噗嗤笑出声，怎么有点像大公鸡。
可惜这幸灾乐祸还没持续多久，妈妈的话就让她体会到了乐极生悲。
“反正你周六去和王先生相亲，就这么定了，不去也得去！小瑶，你监督她！”
哎，关我什么事啊……
可惜林瑶的呼唤没人能听见。
她点点头，“好的干妈。”
“阿姨好！”林瑶微微鞠躬笑着对何思雨的妈妈打招呼。
妈妈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嘴上说着：“林瑶来啦？有些年没见了吧？工作了吗？”
“妈，人家林瑶和我一样大，你说工作没有！”何思雨站在林瑶身后说。
妈妈瞪她：“人家林瑶学习好，哪像你，成天不爱学习，万一林瑶读个博士什么的，哎呀还真不好说。”
何思雨看着林瑶和妈妈亲密无间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
那时候只要林瑶来家里，妈妈都会特别开心，现在更是如对待亲生女儿般拉着手嘘寒问暖。
“何思雨！你给我过来！”妈妈生气的朝站在玄关的何思雨挥手。
“怎么了啊？”何思雨走过去。
“人林瑶回国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妈妈叉着腰，就差脖子上系个围裙带子手上拿一把锅铲了。
何思雨翻了个白眼，敷衍着说：“林瑶回国我也才知道不久，再说，她都这么大了，还用我照顾吗？”
“你！何思雨！你这个白眼狼！忘了当年是谁把你的成绩提高的是不是！”喷着吐沫星子在空中手舞足蹈的妈妈活脱脱就是国产家庭剧里的恶婆婆，而林瑶就像是那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的女婿。
想到自己这个有趣的比喻，何思雨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她捂着肚子自顾笑起来，旁若无人的模样让正在训斥她的妈妈很没有面子。
“你还笑！笑什么笑！”
“妈，你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吗？”何思雨捂着嘴说。
妈妈瞥她：“别跟我说，我也不想知道，肯定不是好话。”
“额……”
何思雨定了定神，还是说了出来：“像电视剧里胳膊肘向外拐的婆婆。”
原本以为可以扳回一句的何思雨在听到妈妈的话后被林瑶狠狠的嘲笑了。
“我倒希望林瑶做我女儿，我和你爸都不笨吧，怎么你就跟个榆木疙瘩一样成天钻牛角尖呢？”
林瑶握着拳，用虎口处挡住嘴巴，虽然还是能看出她在笑：“这就是朽木不可雕也的典型案例。”
何思雨剜了一眼林瑶：“妈，你巴不得林瑶当你女儿呢吧？”
“是啊，林瑶啊，你希望阿姨当你干妈吗？”
“当然可以啊，反正我在国内也没什么亲戚了。”林瑶欣然同意。
“那就这么说定了！何思雨，你！叫姐姐！”
“什么？！”何思雨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凭什么后进门的还要当姐姐啊！”
“因为小瑶比你大一点啊，快叫！”
“姐，姐……”何思雨满脸不情愿的嘟囔着。
林瑶看在眼里，绷住嘴唇以防笑意从嘴角泄出，看得何思雨直生气。
回国就回国了吧，还要占我便宜！
“对了，说到结婚了，小瑶，你有男朋友了吗？”
妈妈的话也让何思雨紧张起来，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想知道的，现在妈妈问了出来，是再好不过了，省的自己再多嘴。
“男朋友？还没有，这几年忙着工作，而且外国人晚婚和不婚的女性很多，我这个年纪还单身是很普遍的事情。”
妈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样啊……何思雨也没有男朋友，我正给她找对象呢，你要找吗？我也帮你寻摸寻摸？”
林瑶睁着大眼：“啊？这个……我还不想找男朋友，工作比较重要。”
“何思雨！你看看人林瑶！不结婚是为了事业，你不结婚是为了什么啊！是为了独吞第二个半价甜筒吗？”
“妈！你！你这什么话啊，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女儿啊！”何思雨气得看看妈妈，又看看林瑶，起身进了卧室。
什么叫独吞第二个半价甜筒？
这像话吗？
哦那找男朋友是为了享受第二张电影票减十元的优惠政策咯？
别人喜欢林瑶就算了，自己的妈妈也这样喜欢她，反而身为亲生女儿的自己受到了冷落，哎……
虽然大家都喜欢林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当这个人换成了妈妈，还是会有点不舒服。
门被轻轻的推开，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轻手轻脚的走到缩在窗台上的何思雨旁边，也学她坐下，抬手揽住她的肩。
何思雨望着窗外不敢看她，心砰砰直跳，是林瑶！
似细雨一般的声音零零散散的落入耳中：“生气了？”
何思雨调整着急促的呼吸：“没，没有。”
“那怎么跑进来了？你妈妈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林瑶的劝慰大致没起到什么作用，反而让何思雨莫名的心烦起来。
想到刚才三人谈到林瑶的恋爱问题，她觉得现在是一个好机会，不如趁热打铁，多问几句。
“你在国外这么多年，没谈过恋爱吗？”
“谈过一次，没多久就分手了。”林瑶平静的回答她。
何思雨转过来了，看着林瑶的眼睛，“为什么分手了？”
“因为……”林瑶眺望着窗外的蓝天，“我有喜欢的人。”
有喜欢的人。
果真如此，你还是喜欢那个人，对吧？
何思雨苦笑：“那怎么不在一起？”
“只因求而不得，舍而不能啊……”
好一句求而不得，舍而不能！
成全你便是，你不敢说的，由我去说好了。
也算弥补了我当年的过失。
“小雨，小瑶，吃饭了！”妈妈在门外喊。
“知道了！”何思雨推推林瑶，“出去吃饭吧。”
“小瑶，这个鱼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嗯，干妈您也吃。”
“小瑶，这个笋也是你爱吃的，多吃点。”
“好，干妈您也吃。”
“小瑶，喝汤，你当年最喜欢喝这个汤了。”
“嗯，您吃，干妈。”
何思雨坐在林瑶旁边默默地看着二人的你来我往，真想为自己点根蜡烛。
“何思雨，你大姨又给你介绍了一位先生，二十八岁，是一个摄影师，有自己的工作室，周末你跟他见一面吧。”
妈妈随口说出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何思雨眼前轰然落地——砰！
您下次能别在我吃饭时候说相亲的事吗？
我真的只想好好吃个饭。
“又相亲？”何思雨捡了根青菜塞进嘴里。
“又！”妈妈像往常一样啪的放下了筷子。
深呼一口气，摆出恨铁不成钢的惋惜表情：“小雨啊！你看你，二十七，你以为你还有几年能挑了哦？三十岁的女人啊，贬值的速度都能赶上火箭发射，你懂吗？嗯？”
“妈，哪有那么夸张，人林瑶也没男朋友啊。”何思雨笑笑，继续吃饭。
“人家林瑶是不想找，你是找不到！就不能看清事实摆正自己的态度吗！”妈妈气愤的说。
“妈，不行，咱得好好谈谈了。”何思雨忍不住了，也放下了筷子。
二人蓄势待发的气势让一直处于观战状态的林瑶也停止吃饭了，“阿姨，何思雨，咱们吃完饭再说这件事，好吗？”
“不好！”
“不好！”
这次何思雨和妈妈倒是鲜有的有默契。
“谈什么！”妈妈拍着桌子说。
“我怎么就找不到对象了！您说说您说说，这是一个妈妈能讲得出的话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子不嫌母丑，你看我长成这样能全怪我吗？还不是遗传基因的问题，我都没怪您没把我生漂亮，你反倒说我！”
“什么！好你个何思雨，翅膀硬了敢说我丑！你妈我当年好歹是高中校花，你爸是高中校草，我们两个人的结合，在当年来说，那可是人人称赞祝福的一件事，就是我俩太好看了，才让你变得这么丑！”
何思雨大喘气，“呵，校花！好意思说是校花！你就说你当年那所高中，一个年级一共也就三个班，有什么夸耀的！”
妈妈瞪她一眼，抬起头看着房顶：“三个班怎么了，一个班人数也就不到七十个人！”
林瑶忍不住插嘴：“那干妈还是很有竞争力的啊。”
何思雨看她一眼，“竞争力！？哈哈，一个班不到七十个人是多少？是不到三十个人！对啊，三班还因为很多人转校给解散了，全年级五十个人的学校，一个十八个女生，你当校花？好意思说？”
“那个……十八个人里最漂亮，也是很不错的长相啊。”林瑶说。
“那是你不知道，她们十八个人，每个人都是花。四大校花，四大班花，四大级花，还有一对双胞胎，自称无敌姐妹花。”何思雨得意洋洋的瞥了眼吃瘪的妈妈，在心里为自己呐喊，真棒！
“额……我吃饭了。”林瑶默默低下头扒拉起饭菜。
何思雨她们家还真是跟十年前一样，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啊。
“不到七十个人，对啊！我们班二十三个人，说不到七十个人也没错啊！”
“那您怎么不说一个班不到一百个？”
妈妈无奈的叹气：“哎，本来我是想这么说来着，但是琢磨了一下，这样的教室也太大了，就改成了不到七十个。”
“……”
林瑶和何思雨对望一眼，做出了相同的动作——摇头不语。
“啪！”
何思雨被这拍桌子声吓了一跳，她抬起头，妈妈正雄赳赳气昂昂的看着前方，何思雨噗嗤笑出声，怎么有点像大公鸡。
可惜这幸灾乐祸还没持续多久，妈妈的话就让她体会到了乐极生悲。
“反正你周六去和王先生相亲，就这么定了，不去也得去！小瑶，你监督她！”
哎，关我什么事啊……
可惜林瑶的呼唤没人能听见。
她点点头，“好的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