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帮倒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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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张馨儿的追求者，作为见她第一面，就将她当做心目中女神的方儒文。
他对张馨儿的理解，虽然不能说又多深，不过对一些表象还是有所心得的。
比如说张馨儿有什么表现时，说明她心情不错；什么时候，代表她心情比较糟糕。
这些晴雨表，都是追求女生非常重要的信息。
而今天，张馨儿的心情显然就相当不错。
首先，方儒文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张馨儿来食堂用餐了，而一旦她来食堂吃饭，心情往往都不错。
此外，张馨儿和柳柔冰边吃边聊，相谈甚欢。
女生心情好的时候，男生的邀请和请求，往往更容易获得同意。
而且此时柳柔冰柳校花就在张馨儿身边，在一个同样漂亮的女生面前，获得男生的爱慕和欣赏，显然更容易满足她的虚荣心。
几个条件综合下来，方儒文认定这是一个极好的，难得的向张馨儿约舞的机会。
金秋舞会在周日，也就是后天晚上。
而张馨儿周末，一般都不会呆在学校。
所以在方儒文看来，这是在金秋舞会之前，当面邀请张馨儿在舞会上共舞的最后机会。
￠， 这次错过了，他最多也就只能通过电话之类的方法向张馨儿约舞。
而他到现在为止，连张馨儿的手机号码都不知道。
所以，无论成功与否，方儒文都决定一试。
在等待时机的过程之中，方儒文自然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同桌吃饭的郑渊和刘安志。
郑渊也一改打击他的态度，还鼓励他道：“老方加油，争取给我们宿舍来个开门红。”
“我可是听说了，张馨儿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接受任何一个男生的约舞。”
“你如果这次成功了，舞会还没开始，我们宿舍就能大出风头。”
刘安志虽然觉得方儒文这次邀请的时机选得不错，不过他对老方能否成功，却并不乐观。
不过他也还是鼓励道：“老方，你这要是在食堂众目睽睽之下，邀约张馨儿成功了。在校草网上的排名，最少得升个十几位。”
方儒文心中既是紧张，又是兴奋。
他追求张馨儿，也有段时间了，除了军训快结束的那段时间，张馨儿对他表现得颇为亲近。
其他时间，张馨儿对他最多也就是非常表面化的客气。
身为当事人，他当然能够感受得到。
如果是别的女孩，他估计早就放弃了，对于他老方来说，这世界上，漂亮女孩多得是，天涯何处无芳草。
可是张馨儿是他见了第一面，就认定的女神。
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张馨儿并非只是对他老方一个人的追求如此冷淡。
其他追求者，似乎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甚至比他老方离得更远。
就算是李二公子李海航，也不见丝毫进展。
所以方儒文没有放弃，反而更加珍惜追求张馨儿的机会，虽然自信如他，对这次的追求，一点把握都没有。
张馨儿和柳柔冰放下了筷子，这表明她们愉快的午餐已经结束。
方儒文知道这是最佳的时机，然而有同样想法的人，显然不知他一个。
他刚准备站起身，往张馨儿和柳柔冰那桌走，就看见有两个男生，从两个不同的方向，疾步走向张馨儿。
“居然被抢先了。”方儒文心里那叫个郁闷。
刘安志笑着安慰道：“老方，别急。我看他们肯定不会成功。”
方儒文哪里能不急，这种时机，可谓是稍纵即逝。
现在张馨儿心情可能不错，可是如果连续被人骚扰，那可就不好说了。
别等他再去约舞的时候，张馨儿已经被其他人弄得不胜其烦。
那他不但不可能成功，说不定还会让馨儿对他不满。
果不其然，虽然隔得有些远，听不清那两个男生和张馨儿说了什么，不过从他们离开时的表情来看，肯定是被拒绝了。
而刚才还笑得挺开心的张馨儿，此时脸上也不见了笑容。
方儒文正在踌躇，还要不要过去，就见又有两三个男生，向张馨儿和柳柔冰那桌走去。
方儒文的脸色都开始发黑，这么下去，今天这机会看来是没戏了。
不过还好，这几个男生之中，有两个是向柳柔冰柳校花约舞，只有一个目标是张馨儿。
他们最后自然也都悻悻的离开了。
大概是看见向柳柔冰约舞的男生也不少，张馨儿的脸上又重新出现了笑容。
看她和柳柔冰说说笑笑的，大概是在相互调侃。
这么一来，方儒文的心里又动了。
馨儿的心情好，那就可以一试。
而且还有柳校花在旁边，他因为笑林的缘故，和柳校花也算得上熟人。
说不定柳校花还会帮自己说两句话……
哎呀，刚才怎么就忘了这茬呢。
方儒文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弄得郑渊和刘安志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方儒文没有和他们解释，而是急忙掏出手机，找出杨笑林的号码，拨了过去。
此时杨笑林正在公交车上，忽然接到方儒文的电话，也觉得奇怪，一般中午老方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老方，我在外面。”杨笑林接通后直接说道：“就是去学舞会礼仪。”
就听方儒文很是急切的说道：“笑林，帮老方我一个忙。”
“我现在正在食堂，刚好张馨儿和柳校花也在食堂吃午饭……”
方儒文快速的将情况介绍了一下，然后又说了自己想要借此机会，向张馨儿约舞的打算。
“老方，那你就去约啊。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杨笑林很是不解的说道：“你可是泡妞高手，不会要向我这个泡妞菜鸟讨教经验吧？”
方儒文说道：“笑林，现在时间紧急，可没工夫和你开玩笑。”
“我就是想让你给柳校花说说，等我去向馨儿约舞的时候，她能帮我搭腔说话。”
“馨儿和柳校花的关系你也知道，有柳校花帮我说话，我成功的几率，也大一些。”
杨笑林稍稍犹豫，这种忙他之前帮过老方几次，效果不好不说，还被张馨儿敲了不少次竹杠。
以他现在和张馨儿的关系，也不方便再做这类事情了。
刚准备开口拒绝，就听方儒文说道：“笑林。后天就是金秋舞会了，这也是我最后一搏。”
“如果有所进展，我就会继续努力，如果还是看不见任何希望，我也就将这段追求当做一场梦。”
方儒文说着自嘲的笑了笑：“馨儿这种女孩，可不是靠死缠烂打能够成功的。”
这就打算放弃了？这和老方之前的说法可不大一样啊。
“笑林，最后一次。老方我追张馨儿这事，你就再帮我最后一次。”
听方儒文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杨笑林也只能答应下来。
方儒文终于听到杨笑林应允，松了一口气。
等把手机放回口袋，就听郑渊很是鄙视的说道：“老方，你多求求笑林，还怕他不帮你。”
“居然装可怜，忽悠笑林帮你。这手段太下作，太不够爷们了。”
方儒文瞪了郑渊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谁说我忽悠笑林了。”
郑渊和刘安志都是一愣。
“老方，你难道真的打算这次金秋舞会之后，就放弃追求张馨儿了？”郑渊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方儒文翻了翻白眼：“我老方的信誉，在你们眼里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了。”
“而且，我什么时候骗过笑林。”
刘安志也忍不住问道：“老方，你真的舍得？你不是说张馨儿是你认准的女神吗？”
方儒文很是洒脱的耸了耸肩：“梦中情人嘛，人也总有梦醒的时候，不是吗？”
方儒文笑了笑：“不过这一切还没有定论。我现在可还没放弃。”
“说不定一会我就邀请馨儿成功，然后接着金秋舞会的机会，和馨儿的关系有一个突破性的进展……”
方儒文一转眼，又恢复了自信和豪情。
而与此同时，已经准备和张馨儿起身离开食堂的柳柔冰，也接到杨笑林的电话。
这个时候接到杨笑林的电弧，柳柔冰有些意外。
不过她还是立刻就接听了电话。
刚准备开口，就听杨笑林非常快速的说道：“柔冰姐，你现在别说话，更别叫我名字，就听我说话就行。”
柳柔冰虽然不知道笑林这是玩的哪一出，不过她还是立刻配合起他来。
“哦，好的。你说吧。”柳柔冰对张馨儿歉然的笑了笑，示意等她接完电话再走。
“柔冰姐，你现在和张馨儿在食堂吧。”杨笑林说道：“是方儒文打电话告诉我的。”
杨笑林知道柳柔冰心里肯定充满疑惑，所以语速很快的说道：“方儒文想乘这次机会，向张馨儿约舞。”
“只是他没有把我，所以让我找你帮忙，一会他过来找张馨儿约舞的时候，柔冰姐你见机帮他说两句好话。”
柳柔冰听得一头雾水。
这两天来，她已经渐渐认定馨儿和笑林之间，很有可能是恋人，最少有接近恋人的关系。
虽然根据她的观察和猜测，笑林在这段恋情之中，应该是占着上风的。
可笑林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居然让她帮忙方儒文向馨儿约舞。
这件事情，似乎完全推翻了她之前的想法。
不知为何，柳柔冰忽然有一股喜悦，从心底涌起。
可是随即，她又看了坐在对面的张馨儿一眼。
不管笑林那边是什么情况，最少张馨儿这几天的表现，可以断定她对笑林是有感觉的。
因为笑林而不开心，为了讨好笑林，让她帮忙打听笑林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礼服……
馨儿如果知道了笑林这个电话，一定会很伤心吧，柳柔冰又为张馨儿有些伤感起来。
矛盾的心情，让柳柔冰有些犹豫。
到底要不要答应笑林，一会帮方儒文说话。
“柔冰姐，你听清我刚才说的话吗？”杨笑林见柳柔冰那边好一会都没反应，还以为自己刚才语速太快，柳柔冰没有听清。
柳柔冰又看了看馨儿，看见她一脸天真好奇的向自己笑。
柳柔冰心里更加犹豫了，对于杨笑林的请求，她是不好拒绝的；可是馨儿现在看起来是那么无辜，她真的不忍心……
“笑林。馨儿现在就在我身边呢，你直接和她说吧。”柳柔冰终于做了决定，说完也不等杨笑林反应过来，就把手机递给了张馨儿。
张馨儿一脸愕然，接过手机，才问道：“是那家伙的电话？他要和我说什么？”
电话那边的杨笑林，此时更是哭笑不得。
这种事情，如果方便直接和张馨儿说，他又何必给柳柔冰打电话，让她帮忙呢。
“喂……”张馨儿的声音传来。
杨笑林顿时感到头大，一时不知道怎么和张馨儿开口。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张馨儿皱眉问道：“你又不是没有我的手机号码，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我电话。”
“还要打给柔冰姐，让她和我说，这么拐弯抹角的，有什么必要。”
在张馨儿心里想来，杨笑林这是依然记仇生气，有事情都不愿意直接找她，还想通过柳柔冰来转告。
可是这些话听在柳柔冰耳朵里，那味道可就不一样了。
馨儿这明显是在抱怨笑林不找她，不给她打电话啊，只不过是借着这次机会发泄出来罢了。
杨笑林最为郁闷，也不知道柔冰姐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就把手机交给张馨儿了呢，他又该怎么和张馨儿说。
以他现在和张馨儿的关系，帮老方说话，说不定还会有反面效果。
到时候老方本来就不高的成功几率，直接被降成零了。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和我说话，就让你那么难受？”张馨儿的语气之中，不觉之间居然带上了几分怨气和不满。
看得一旁的柳柔冰，都有些着急了。
笑林那个木疙瘩脑袋，难道一点都没感觉出来馨儿对他的意思？
要说笑林挺机灵的，怎么在这件事上，就那么笨呢。
一边是老方所托，一边又是张馨儿的催问。
杨笑林干脆硬着头皮，说道：“老方想向你约舞，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所以让我打电话找柔冰姐问问。”
“那你说，我该不该接受他的约舞。”张馨儿出人意料的问道。
杨笑林一听，也是大感意外，张馨儿居然问他的意见。
那还有什么说的，他打这个电话，不就是帮老方的吗。
“要我说的话，当然希望你接受他的邀请。”杨笑林说道。
张馨儿冷笑一声：“可是我已经决定了，在舞会前不会接受任何约舞的邀请。”
杨笑林闻言面露苦笑。
得，还真是帮了倒忙了。
作为张馨儿的追求者，作为见她第一面，就将她当做心目中女神的方儒文。
他对张馨儿的理解，虽然不能说又多深，不过对一些表象还是有所心得的。
比如说张馨儿有什么表现时，说明她心情不错；什么时候，代表她心情比较糟糕。
这些晴雨表，都是追求女生非常重要的信息。
而今天，张馨儿的心情显然就相当不错。
首先，方儒文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张馨儿来食堂用餐了，而一旦她来食堂吃饭，心情往往都不错。
此外，张馨儿和柳柔冰边吃边聊，相谈甚欢。
女生心情好的时候，男生的邀请和请求，往往更容易获得同意。
而且此时柳柔冰柳校花就在张馨儿身边，在一个同样漂亮的女生面前，获得男生的爱慕和欣赏，显然更容易满足她的虚荣心。
几个条件综合下来，方儒文认定这是一个极好的，难得的向张馨儿约舞的机会。
金秋舞会在周日，也就是后天晚上。
而张馨儿周末，一般都不会呆在学校。
所以在方儒文看来，这是在金秋舞会之前，当面邀请张馨儿在舞会上共舞的最后机会。
￠， 这次错过了，他最多也就只能通过电话之类的方法向张馨儿约舞。
而他到现在为止，连张馨儿的手机号码都不知道。
所以，无论成功与否，方儒文都决定一试。
在等待时机的过程之中，方儒文自然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同桌吃饭的郑渊和刘安志。
郑渊也一改打击他的态度，还鼓励他道：“老方加油，争取给我们宿舍来个开门红。”
“我可是听说了，张馨儿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接受任何一个男生的约舞。”
“你如果这次成功了，舞会还没开始，我们宿舍就能大出风头。”
刘安志虽然觉得方儒文这次邀请的时机选得不错，不过他对老方能否成功，却并不乐观。
不过他也还是鼓励道：“老方，你这要是在食堂众目睽睽之下，邀约张馨儿成功了。在校草网上的排名，最少得升个十几位。”
方儒文心中既是紧张，又是兴奋。
他追求张馨儿，也有段时间了，除了军训快结束的那段时间，张馨儿对他表现得颇为亲近。
其他时间，张馨儿对他最多也就是非常表面化的客气。
身为当事人，他当然能够感受得到。
如果是别的女孩，他估计早就放弃了，对于他老方来说，这世界上，漂亮女孩多得是，天涯何处无芳草。
可是张馨儿是他见了第一面，就认定的女神。
而且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张馨儿并非只是对他老方一个人的追求如此冷淡。
其他追求者，似乎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甚至比他老方离得更远。
就算是李二公子李海航，也不见丝毫进展。
所以方儒文没有放弃，反而更加珍惜追求张馨儿的机会，虽然自信如他，对这次的追求，一点把握都没有。
张馨儿和柳柔冰放下了筷子，这表明她们愉快的午餐已经结束。
方儒文知道这是最佳的时机，然而有同样想法的人，显然不知他一个。
他刚准备站起身，往张馨儿和柳柔冰那桌走，就看见有两个男生，从两个不同的方向，疾步走向张馨儿。
“居然被抢先了。”方儒文心里那叫个郁闷。
刘安志笑着安慰道：“老方，别急。我看他们肯定不会成功。”
方儒文哪里能不急，这种时机，可谓是稍纵即逝。
现在张馨儿心情可能不错，可是如果连续被人骚扰，那可就不好说了。
别等他再去约舞的时候，张馨儿已经被其他人弄得不胜其烦。
那他不但不可能成功，说不定还会让馨儿对他不满。
果不其然，虽然隔得有些远，听不清那两个男生和张馨儿说了什么，不过从他们离开时的表情来看，肯定是被拒绝了。
而刚才还笑得挺开心的张馨儿，此时脸上也不见了笑容。
方儒文正在踌躇，还要不要过去，就见又有两三个男生，向张馨儿和柳柔冰那桌走去。
方儒文的脸色都开始发黑，这么下去，今天这机会看来是没戏了。
不过还好，这几个男生之中，有两个是向柳柔冰柳校花约舞，只有一个目标是张馨儿。
他们最后自然也都悻悻的离开了。
大概是看见向柳柔冰约舞的男生也不少，张馨儿的脸上又重新出现了笑容。
看她和柳柔冰说说笑笑的，大概是在相互调侃。
这么一来，方儒文的心里又动了。
馨儿的心情好，那就可以一试。
而且还有柳校花在旁边，他因为笑林的缘故，和柳校花也算得上熟人。
说不定柳校花还会帮自己说两句话……
哎呀，刚才怎么就忘了这茬呢。
方儒文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弄得郑渊和刘安志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方儒文没有和他们解释，而是急忙掏出手机，找出杨笑林的号码，拨了过去。
此时杨笑林正在公交车上，忽然接到方儒文的电话，也觉得奇怪，一般中午老方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老方，我在外面。”杨笑林接通后直接说道：“就是去学舞会礼仪。”
就听方儒文很是急切的说道：“笑林，帮老方我一个忙。”
“我现在正在食堂，刚好张馨儿和柳校花也在食堂吃午饭……”
方儒文快速的将情况介绍了一下，然后又说了自己想要借此机会，向张馨儿约舞的打算。
“老方，那你就去约啊。打电话给我干什么？”杨笑林很是不解的说道：“你可是泡妞高手，不会要向我这个泡妞菜鸟讨教经验吧？”
方儒文说道：“笑林，现在时间紧急，可没工夫和你开玩笑。”
“我就是想让你给柳校花说说，等我去向馨儿约舞的时候，她能帮我搭腔说话。”
“馨儿和柳校花的关系你也知道，有柳校花帮我说话，我成功的几率，也大一些。”
杨笑林稍稍犹豫，这种忙他之前帮过老方几次，效果不好不说，还被张馨儿敲了不少次竹杠。
以他现在和张馨儿的关系，也不方便再做这类事情了。
刚准备开口拒绝，就听方儒文说道：“笑林。后天就是金秋舞会了，这也是我最后一搏。”
“如果有所进展，我就会继续努力，如果还是看不见任何希望，我也就将这段追求当做一场梦。”
方儒文说着自嘲的笑了笑：“馨儿这种女孩，可不是靠死缠烂打能够成功的。”
这就打算放弃了？这和老方之前的说法可不大一样啊。
“笑林，最后一次。老方我追张馨儿这事，你就再帮我最后一次。”
听方儒文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杨笑林也只能答应下来。
方儒文终于听到杨笑林应允，松了一口气。
等把手机放回口袋，就听郑渊很是鄙视的说道：“老方，你多求求笑林，还怕他不帮你。”
“居然装可怜，忽悠笑林帮你。这手段太下作，太不够爷们了。”
方儒文瞪了郑渊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谁说我忽悠笑林了。”
郑渊和刘安志都是一愣。
“老方，你难道真的打算这次金秋舞会之后，就放弃追求张馨儿了？”郑渊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方儒文翻了翻白眼：“我老方的信誉，在你们眼里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差了。”
“而且，我什么时候骗过笑林。”
刘安志也忍不住问道：“老方，你真的舍得？你不是说张馨儿是你认准的女神吗？”
方儒文很是洒脱的耸了耸肩：“梦中情人嘛，人也总有梦醒的时候，不是吗？”
方儒文笑了笑：“不过这一切还没有定论。我现在可还没放弃。”
“说不定一会我就邀请馨儿成功，然后接着金秋舞会的机会，和馨儿的关系有一个突破性的进展……”
方儒文一转眼，又恢复了自信和豪情。
而与此同时，已经准备和张馨儿起身离开食堂的柳柔冰，也接到杨笑林的电话。
这个时候接到杨笑林的电弧，柳柔冰有些意外。
不过她还是立刻就接听了电话。
刚准备开口，就听杨笑林非常快速的说道：“柔冰姐，你现在别说话，更别叫我名字，就听我说话就行。”
柳柔冰虽然不知道笑林这是玩的哪一出，不过她还是立刻配合起他来。
“哦，好的。你说吧。”柳柔冰对张馨儿歉然的笑了笑，示意等她接完电话再走。
“柔冰姐，你现在和张馨儿在食堂吧。”杨笑林说道：“是方儒文打电话告诉我的。”
杨笑林知道柳柔冰心里肯定充满疑惑，所以语速很快的说道：“方儒文想乘这次机会，向张馨儿约舞。”
“只是他没有把我，所以让我找你帮忙，一会他过来找张馨儿约舞的时候，柔冰姐你见机帮他说两句好话。”
柳柔冰听得一头雾水。
这两天来，她已经渐渐认定馨儿和笑林之间，很有可能是恋人，最少有接近恋人的关系。
虽然根据她的观察和猜测，笑林在这段恋情之中，应该是占着上风的。
可笑林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居然让她帮忙方儒文向馨儿约舞。
这件事情，似乎完全推翻了她之前的想法。
不知为何，柳柔冰忽然有一股喜悦，从心底涌起。
可是随即，她又看了坐在对面的张馨儿一眼。
不管笑林那边是什么情况，最少张馨儿这几天的表现，可以断定她对笑林是有感觉的。
因为笑林而不开心，为了讨好笑林，让她帮忙打听笑林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礼服……
馨儿如果知道了笑林这个电话，一定会很伤心吧，柳柔冰又为张馨儿有些伤感起来。
矛盾的心情，让柳柔冰有些犹豫。
到底要不要答应笑林，一会帮方儒文说话。
“柔冰姐，你听清我刚才说的话吗？”杨笑林见柳柔冰那边好一会都没反应，还以为自己刚才语速太快，柳柔冰没有听清。
柳柔冰又看了看馨儿，看见她一脸天真好奇的向自己笑。
柳柔冰心里更加犹豫了，对于杨笑林的请求，她是不好拒绝的；可是馨儿现在看起来是那么无辜，她真的不忍心……
“笑林。馨儿现在就在我身边呢，你直接和她说吧。”柳柔冰终于做了决定，说完也不等杨笑林反应过来，就把手机递给了张馨儿。
张馨儿一脸愕然，接过手机，才问道：“是那家伙的电话？他要和我说什么？”
电话那边的杨笑林，此时更是哭笑不得。
这种事情，如果方便直接和张馨儿说，他又何必给柳柔冰打电话，让她帮忙呢。
“喂……”张馨儿的声音传来。
杨笑林顿时感到头大，一时不知道怎么和张馨儿开口。
“你要和我说什么事？”张馨儿皱眉问道：“你又不是没有我的手机号码，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打我电话。”
“还要打给柔冰姐，让她和我说，这么拐弯抹角的，有什么必要。”
在张馨儿心里想来，杨笑林这是依然记仇生气，有事情都不愿意直接找她，还想通过柳柔冰来转告。
可是这些话听在柳柔冰耳朵里，那味道可就不一样了。
馨儿这明显是在抱怨笑林不找她，不给她打电话啊，只不过是借着这次机会发泄出来罢了。
杨笑林最为郁闷，也不知道柔冰姐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就把手机交给张馨儿了呢，他又该怎么和张馨儿说。
以他现在和张馨儿的关系，帮老方说话，说不定还会有反面效果。
到时候老方本来就不高的成功几率，直接被降成零了。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和我说话，就让你那么难受？”张馨儿的语气之中，不觉之间居然带上了几分怨气和不满。
看得一旁的柳柔冰，都有些着急了。
笑林那个木疙瘩脑袋，难道一点都没感觉出来馨儿对他的意思？
要说笑林挺机灵的，怎么在这件事上，就那么笨呢。
一边是老方所托，一边又是张馨儿的催问。
杨笑林干脆硬着头皮，说道：“老方想向你约舞，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所以让我打电话找柔冰姐问问。”
“那你说，我该不该接受他的约舞。”张馨儿出人意料的问道。
杨笑林一听，也是大感意外，张馨儿居然问他的意见。
那还有什么说的，他打这个电话，不就是帮老方的吗。
“要我说的话，当然希望你接受他的邀请。”杨笑林说道。
张馨儿冷笑一声：“可是我已经决定了，在舞会前不会接受任何约舞的邀请。”
杨笑林闻言面露苦笑。
得，还真是帮了倒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