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先天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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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给老夫过来。”童长老伸手隔空一抓，他跟韩林本来距离十数丈，可这一抓，韩林被凌空摄起抓到了他的手中。
“你居然踏入了炼气门径，哼，是不是趁老夫不在，偷吃了老夫丹药？”童长老严厉质问。因为昨天他看韩林还是普普通通，而今日韩林浑身上下已经出现了鲸吸龙吟之相了，这若非是吃了宝丹，岂有如此迅速之理？
“童长老你何出此言？小子何曾偷盗过您的丹药？”韩林直呼冤枉。
那丹房里虽然的确有一个丹架，上面盛放着一些炼制好的丹药，但韩林也根本不知道那些究竟是什么丹。岂敢胡乱偷盗？再者，他还想要继续留在药庐峰，偷盗丹药那就等于是自掘坟墓，岂会那么愚蠢？
“哼，等老夫看过再说。”童长老将韩林丢在地上，随手一道法印打出，然后韩林居然一动也不能动了。毫无疑问，刚才童长老那一道法印应该是定身咒之类的。
童长老何等修为，而韩林才刚刚踏入炼气门径，跟他的距离，仍旧是天壤之别。面对童长老的法术，韩林完全没有抗拒的能力。
童长老疾掠进入丹房，十数个呼吸之后，他又从中飘飞而出。双眉紧皱，似是百思不得其解。
“丹房里的丹药确实一颗也没丢，可你小子怎会一夜之间，就踏入了炼气门径？”童长老疑惑。
韩林立刻回道：“童长老，小子之所以踏入了炼气门径，是因为得到少宗主送的一本《羽化真经》，小子昨夜彻夜未眠，想起童长老你有时候在石台上沐浴日光，于是小子昨夜就沐浴月光，不知不觉，小子感悟到了一种奇怪的力量，在那股力量的帮助和推动下，小子身上一百零八穴窍稀里糊涂地就被开启了。”
这话半真半假，若是普通修炼，首先要感悟到灵力，这是一个契机，然后凭借这份感悟，里应外合，方可将穴窍一个个冲破。而韩林昨晚乃是利用三颗人皇丹，强行从内部冲开了一百零八穴窍。
“当真如此？”童长老似是不太相信。
收韩林在这里当药童的第一天，他就看过韩林资质，算不得什么好资质。先天太差，由于韩林在母亲肚子里就受到了剧毒侵扰，从小体弱多病，这样的身躯，连中等资质也称不上。
可是，偏偏连中等资质也称不上的韩林，居然一夜之间可以自己一个人打通全身一百零八穴窍？
“小子绝对不敢欺瞒童长老。”韩林一脸诚恳地说。
许是外面动静太大，那少宗主江上云这时也打开了房门，来到外面，见到外面这一幕，不由问起缘由。
童长老就指着韩林，说出他一夜之间踏入炼气门径的事。
少宗主江上云一听，惊异地笑了一声：“哦？你当真踏入了炼气门径？”说罢，他仔细盯着韩林一看，他虽然修为尽失了，可眼力和经验仍在，仔细端详了一二，他也看出了鲸吸龙吟的异象。
其实这种异象很浅，也是韩林自己不会控制，所以就导致出现了这种异象。他身体一百零八穴窍大启，每一个穴窍都如漩涡一样在吸收日光精华。一百零八穴窍合起来，那就是一个巨大漩涡，称为“鲸吸”。
而鲸吸之时，略略有声，便称为“龙吟”。
这鲸吸龙吟便就是初开一百零八穴窍，踏入炼气门径的象征。
“童长老，我倒要恭喜你了，你这小小药童资质不凡，我的确送了一本《羽化真经》给他，而他昨日就告诉我对《羽化真经》颇有感悟，还说今日便可踏入炼气一重境界。没想到果不其然，今日他真的做到了。当真是不简单。”江上云对童长老抱拳贺喜。
“哼，一夜之间仅凭自己感悟就踏入了炼气门径，这小子资质没那么高。”童长老断言道，“老夫曾经也看过他的根骨，连中等也称不上，怎可能有如此天赋？一夜之间就能初悟玄道，上云你当初也未必有这个速度吧？”
江上云想了一下，颔首道：“我当初在禁地之中，三天悟道。”
“那就是了，你出生之时天有异象，天纵之才，连你都需要三天才能悟道，而这小子，庸才一个，怎可能一夜之间就悟道的？”童长老分明不信。
说罢，童长老走到韩林身边，问道：“你是否有什么瞒着老夫？”
“绝对没有。”韩林回答，一方面他对童长老质疑自己，很不开心；另一方面，童长老竟说他是庸才，他更是不爽。
昨晚他凭借三颗人皇丹成功踏入了炼气门径，而丹经上说，三颗人皇丹只有那种资质不差的人，才可成功突破。虽然韩林在最后的关头被龙皇玺帮助了一把，但他也不承认自己的资质很差，是个庸才。
他认为昨天若是用原药材而不是用药渣制成的人皇丹，他或许根本用不着龙皇玺出力，就可以踏入炼气门径。
想到这里，他颇为不服气地说道：“童长老你说我资质低下，是个庸才，但我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以往我是病秧子，体质孱弱，说我差，那我也接受。可如今我身体已经恢复过来，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个庸才。你书房里的医书，我能记下大半，现在的我若回余封城去，比那城里最好的医师，估计也不逊色。所以，我怎么可能是个庸才。”
江上云听到他这番言论，又想起韩林曾经说过的“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言论，一时也颇觉有趣。心想着这韩林倒也有几分赤心傲骨。
“天才、庸才天注定，人生下来，根骨几量早已经注定，岂是后天所能改变？”童长老白花花的胡须飘动着，颇有恼怒之色。
韩林却道：“天不算高，人心第一高，我说过人可胜天，凡事没有那么多绝对。”
“好，你既不死心，那老夫就再为你称称骨。”童长老伸手一招，韩林再度凌空被他摄去，当韩林被他抓在手中，他手掌心里一丝丝灵力侵蚀而出，笼罩了韩林全身。
一番观察之后，童长老忽然颜色一变。
“咦，怎么可能？”
童长老表情大改，将韩林放下，然后围绕着韩林，转了好几圈，重新测试了好几次，最后的结果令他大为惊奇。
“这……没可能啊。”童长老捻须陷入沉思。
“童长老，怎么了？”江上云问道。
童长老沉思片刻，说道：“老夫第一次见这小子，就称过他根骨，为二两一钱重，此般骨重号称‘短命非业谓大空，平生灾难事重重’，根本就是一副短命相，老夫念他年纪虽小，却有担当，才肯留他在药庐，不愿见他早早死去。而今再称，他的骨重却达四两三钱，变成了‘为人心性最聪明，作事轩昂近贵人；衣禄一生天注定，不须劳碌是丰亨’，简直就像逆天改命，换了一个人。”
此话语出惊人，韩林也才知道，当初童长老肯收留自己，才不是因为自己那可歌可泣的卖力表演，而是童长老早就看出他短命之相，又见他年纪虽小，却有担当，动了恻隐之心，不想他英年早逝，才留他在药庐。
“童长老果然是个心善之人，他以前称的二两一钱的骨，应该是前一个韩林的骨重；而后来我得到龙皇玺，已经改变了自己命运，现在是我自己的骨重。四两三钱，好一个‘为人心性最聪明，作事轩昂近贵人；衣禄一生天注定，不须劳碌是丰亨’，这句谶言的意思是说一生不用劳碌，就可得荣华富贵，说起来倒还真有些准头，我得了龙皇玺，又读过《太阴》小说，对这即将发生的事，都能提前掌握，真是符合了那句‘不须劳碌是丰亨’。”韩林心道。
“哦？逆天改命？四两三钱？这个命格的谶言，倒也跟这小药童的心性相合，看来，我的确是要恭喜童长老你了，收了个天才弟子。”江上云道。
童长老捋着胡须，又测试了几次，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想不到，你这小子，居然还有这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命运转变，不过既然是天才，那也不必再留在老夫药庐了。名剑宗正值缺人之际，老夫这就禀明宗主，让他带你回山，收在其他那些长老麾下，总好过跟着老夫在这药庐碌碌度日。”童长老说道，到此，他已经是相信了，也不得不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不信。
他不但心善，更心有大局观，一知道韩林居然是个人才，也不留在药庐，想将之举荐给其他门中长老。
然而，韩林一听这话，顿时慌了，他可不想离开药庐。试问，离开药庐后，他以后还去哪里弄药物残渣？而且若跟了其他长老，环境陌生，身边的人也陌生，对他而言，行事可就不方便了。还不如待在这药庐峰，只要平时晒好药材，童长老基本也不会约束他。
留在这里才逍遥自在，还可以跟《太阴》小说中的主角江上云继续拉近关系，成为好友。
当即他立刻请求道：“童长老，小子不走，小子当初进来，就是为了替姑父他们偿还所欠，如今我才在这里待了一两月的时间，若是走了，那就愧对本心。小子绝对不走。”
“愚蠢，老夫要你偿还个屁，你跟其他长老，发展空间才能更大，也才对得起你这一身新的命格。”童长老道。
“话虽如此，可让小子现在就走，小子恐怕一辈子都生活在愧疚之中。”韩林急道。
江上云却笑道：“你这人迂腐得倒也有趣，那你是想一辈子待在这药庐当个小药童？”
韩林想了一下说道：“一年，就让小子继续在药庐侍奉童长老一年，一年以后，任凭童长老如何安排，可好？”
童长老闻言，想了一下，一年时间倒也不长。而且韩林才刚刚踏入炼气门径，若在这里继续待一年，倒也没什么。如此一想，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甩了下袖子，大步离去：“罢了，愚蠢小子，随你了。”
“小子，你给老夫过来。”童长老伸手隔空一抓，他跟韩林本来距离十数丈，可这一抓，韩林被凌空摄起抓到了他的手中。
“你居然踏入了炼气门径，哼，是不是趁老夫不在，偷吃了老夫丹药？”童长老严厉质问。因为昨天他看韩林还是普普通通，而今日韩林浑身上下已经出现了鲸吸龙吟之相了，这若非是吃了宝丹，岂有如此迅速之理？
“童长老你何出此言？小子何曾偷盗过您的丹药？”韩林直呼冤枉。
那丹房里虽然的确有一个丹架，上面盛放着一些炼制好的丹药，但韩林也根本不知道那些究竟是什么丹。岂敢胡乱偷盗？再者，他还想要继续留在药庐峰，偷盗丹药那就等于是自掘坟墓，岂会那么愚蠢？
“哼，等老夫看过再说。”童长老将韩林丢在地上，随手一道法印打出，然后韩林居然一动也不能动了。毫无疑问，刚才童长老那一道法印应该是定身咒之类的。
童长老何等修为，而韩林才刚刚踏入炼气门径，跟他的距离，仍旧是天壤之别。面对童长老的法术，韩林完全没有抗拒的能力。
童长老疾掠进入丹房，十数个呼吸之后，他又从中飘飞而出。双眉紧皱，似是百思不得其解。
“丹房里的丹药确实一颗也没丢，可你小子怎会一夜之间，就踏入了炼气门径？”童长老疑惑。
韩林立刻回道：“童长老，小子之所以踏入了炼气门径，是因为得到少宗主送的一本《羽化真经》，小子昨夜彻夜未眠，想起童长老你有时候在石台上沐浴日光，于是小子昨夜就沐浴月光，不知不觉，小子感悟到了一种奇怪的力量，在那股力量的帮助和推动下，小子身上一百零八穴窍稀里糊涂地就被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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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如此？”童长老似是不太相信。
收韩林在这里当药童的第一天，他就看过韩林资质，算不得什么好资质。先天太差，由于韩林在母亲肚子里就受到了剧毒侵扰，从小体弱多病，这样的身躯，连中等资质也称不上。
可是，偏偏连中等资质也称不上的韩林，居然一夜之间可以自己一个人打通全身一百零八穴窍？
“小子绝对不敢欺瞒童长老。”韩林一脸诚恳地说。
许是外面动静太大，那少宗主江上云这时也打开了房门，来到外面，见到外面这一幕，不由问起缘由。
童长老就指着韩林，说出他一夜之间踏入炼气门径的事。
少宗主江上云一听，惊异地笑了一声：“哦？你当真踏入了炼气门径？”说罢，他仔细盯着韩林一看，他虽然修为尽失了，可眼力和经验仍在，仔细端详了一二，他也看出了鲸吸龙吟的异象。
其实这种异象很浅，也是韩林自己不会控制，所以就导致出现了这种异象。他身体一百零八穴窍大启，每一个穴窍都如漩涡一样在吸收日光精华。一百零八穴窍合起来，那就是一个巨大漩涡，称为“鲸吸”。
而鲸吸之时，略略有声，便称为“龙吟”。
这鲸吸龙吟便就是初开一百零八穴窍，踏入炼气门径的象征。
“童长老，我倒要恭喜你了，你这小小药童资质不凡，我的确送了一本《羽化真经》给他，而他昨日就告诉我对《羽化真经》颇有感悟，还说今日便可踏入炼气一重境界。没想到果不其然，今日他真的做到了。当真是不简单。”江上云对童长老抱拳贺喜。
“哼，一夜之间仅凭自己感悟就踏入了炼气门径，这小子资质没那么高。”童长老断言道，“老夫曾经也看过他的根骨，连中等也称不上，怎可能有如此天赋？一夜之间就能初悟玄道，上云你当初也未必有这个速度吧？”
江上云想了一下，颔首道：“我当初在禁地之中，三天悟道。”
“那就是了，你出生之时天有异象，天纵之才，连你都需要三天才能悟道，而这小子，庸才一个，怎可能一夜之间就悟道的？”童长老分明不信。
说罢，童长老走到韩林身边，问道：“你是否有什么瞒着老夫？”
“绝对没有。”韩林回答，一方面他对童长老质疑自己，很不开心；另一方面，童长老竟说他是庸才，他更是不爽。
昨晚他凭借三颗人皇丹成功踏入了炼气门径，而丹经上说，三颗人皇丹只有那种资质不差的人，才可成功突破。虽然韩林在最后的关头被龙皇玺帮助了一把，但他也不承认自己的资质很差，是个庸才。
他认为昨天若是用原药材而不是用药渣制成的人皇丹，他或许根本用不着龙皇玺出力，就可以踏入炼气门径。
想到这里，他颇为不服气地说道：“童长老你说我资质低下，是个庸才，但我自己却不这么认为，以往我是病秧子，体质孱弱，说我差，那我也接受。可如今我身体已经恢复过来，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个庸才。你书房里的医书，我能记下大半，现在的我若回余封城去，比那城里最好的医师，估计也不逊色。所以，我怎么可能是个庸才。”
江上云听到他这番言论，又想起韩林曾经说过的“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言论，一时也颇觉有趣。心想着这韩林倒也有几分赤心傲骨。
“天才、庸才天注定，人生下来，根骨几量早已经注定，岂是后天所能改变？”童长老白花花的胡须飘动着，颇有恼怒之色。
韩林却道：“天不算高，人心第一高，我说过人可胜天，凡事没有那么多绝对。”
“好，你既不死心，那老夫就再为你称称骨。”童长老伸手一招，韩林再度凌空被他摄去，当韩林被他抓在手中，他手掌心里一丝丝灵力侵蚀而出，笼罩了韩林全身。
一番观察之后，童长老忽然颜色一变。
“咦，怎么可能？”
童长老表情大改，将韩林放下，然后围绕着韩林，转了好几圈，重新测试了好几次，最后的结果令他大为惊奇。
“这……没可能啊。”童长老捻须陷入沉思。
“童长老，怎么了？”江上云问道。
童长老沉思片刻，说道：“老夫第一次见这小子，就称过他根骨，为二两一钱重，此般骨重号称‘短命非业谓大空，平生灾难事重重’，根本就是一副短命相，老夫念他年纪虽小，却有担当，才肯留他在药庐，不愿见他早早死去。而今再称，他的骨重却达四两三钱，变成了‘为人心性最聪明，作事轩昂近贵人；衣禄一生天注定，不须劳碌是丰亨’，简直就像逆天改命，换了一个人。”
此话语出惊人，韩林也才知道，当初童长老肯收留自己，才不是因为自己那可歌可泣的卖力表演，而是童长老早就看出他短命之相，又见他年纪虽小，却有担当，动了恻隐之心，不想他英年早逝，才留他在药庐。
“童长老果然是个心善之人，他以前称的二两一钱的骨，应该是前一个韩林的骨重；而后来我得到龙皇玺，已经改变了自己命运，现在是我自己的骨重。四两三钱，好一个‘为人心性最聪明，作事轩昂近贵人；衣禄一生天注定，不须劳碌是丰亨’，这句谶言的意思是说一生不用劳碌，就可得荣华富贵，说起来倒还真有些准头，我得了龙皇玺，又读过《太阴》小说，对这即将发生的事，都能提前掌握，真是符合了那句‘不须劳碌是丰亨’。”韩林心道。
“哦？逆天改命？四两三钱？这个命格的谶言，倒也跟这小药童的心性相合，看来，我的确是要恭喜童长老你了，收了个天才弟子。”江上云道。
童长老捋着胡须，又测试了几次，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
“想不到，你这小子，居然还有这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命运转变，不过既然是天才，那也不必再留在老夫药庐了。名剑宗正值缺人之际，老夫这就禀明宗主，让他带你回山，收在其他那些长老麾下，总好过跟着老夫在这药庐碌碌度日。”童长老说道，到此，他已经是相信了，也不得不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不信。
他不但心善，更心有大局观，一知道韩林居然是个人才，也不留在药庐，想将之举荐给其他门中长老。
然而，韩林一听这话，顿时慌了，他可不想离开药庐。试问，离开药庐后，他以后还去哪里弄药物残渣？而且若跟了其他长老，环境陌生，身边的人也陌生，对他而言，行事可就不方便了。还不如待在这药庐峰，只要平时晒好药材，童长老基本也不会约束他。
留在这里才逍遥自在，还可以跟《太阴》小说中的主角江上云继续拉近关系，成为好友。
当即他立刻请求道：“童长老，小子不走，小子当初进来，就是为了替姑父他们偿还所欠，如今我才在这里待了一两月的时间，若是走了，那就愧对本心。小子绝对不走。”
“愚蠢，老夫要你偿还个屁，你跟其他长老，发展空间才能更大，也才对得起你这一身新的命格。”童长老道。
“话虽如此，可让小子现在就走，小子恐怕一辈子都生活在愧疚之中。”韩林急道。
江上云却笑道：“你这人迂腐得倒也有趣，那你是想一辈子待在这药庐当个小药童？”
韩林想了一下说道：“一年，就让小子继续在药庐侍奉童长老一年，一年以后，任凭童长老如何安排，可好？”
童长老闻言，想了一下，一年时间倒也不长。而且韩林才刚刚踏入炼气门径，若在这里继续待一年，倒也没什么。如此一想，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甩了下袖子，大步离去：“罢了，愚蠢小子，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