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午夜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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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人马经过对峙后，在我一酒瓶子之下消停了。
天色渐渐转黑，八点时刻，程龙闪避开摄像头，穿行在棚顶，不漏声色的拿走了王正强派人准备的两百万。
而后顺着暗门飞身掠下，完美的返回了我们的车里。
俩女人不厌其烦的用点钞机点款，令我们比较无语的是，这不是二百万，而是三百万！
“糟糕！”林若茵咋呼大叫：“我刚才跟爷爷说，我们敲诈了两百万，可这是三百万，不行，我还得跟他再说一下！”
蒋怡嘟着小嘴儿气道：“要不就别说了，我们敲诈来两百万，林局要走一百八十万，这也没有这么干的呀。”
程龙干笑声：“不主动交代是肯定不行的，要不大美人你再出马说说吧，关键是养那魔鱼，三月二十万也不够啊，准成的话得五十万吧。”
方才要不是蒋怡抢电话说了两句，怕是连这二十万都没有了，林局那边一个省厅四五百人都开到沿海了，摊子大，超缺钱。
我们初步预算了下，养这六爪魔鱼，还是四条那么多的话，一年要两百万，这还只是今年，随着六爪魔鱼体型渐大，年龄增大的话，那会更多更多。
我也是豁出去了，看开了，到时候负担不起的话，卖掉就是，不操这份闲心。
但是眼下想要完美的完成任务，那就得需要五十万块，而且任务途中呢，那肯定又是一笔经费，没钱的旅途我们可是集体经历过——难熬啊！
林局处境艰难，老领导的意思是，他给特权就算是我的劳务费了，旁的钱不想再加，再说眼下困难的要死，局里下个月工资还没着落呢！
这种时候我开口道：“若茵你如实跟林局说明就好，顺便告诉他老人家，钱的事我自有办法解决，要他别着急，今天是二号，十五号开工资之前，我一定把事办好。”
程龙有些焦急：“这不好吧，要不然找老罗说说，让他给我们出出主意？”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没这必要，我们把事做好了，林局和王局那种老江湖，自然心中有数，至于这二十万明天给刘雨卿，让她配合赵野运转也就是了。”
说完，我一个人下车，进入金碧ktv里间......
等到林若茵打完电话，女孩儿也眩晕了：“我爷爷也是，听完就要我将二百八十万今晚打过去，还说十五号不行，他们那边急用钱，要我们五六天内就得做好！”
蒋怡叹口气道：“我们经历过川北，知道查案沿途中用钱的地方数不胜数，可是林局也不至于把这么大的责任全砸给传杰啊，他的警龄才一年而已呀。”
程龙想了下，随后叹了口气：“有一次我无意间听那俩领导谈话，俩领导夸传杰这把刀相当好使，指正，我当时还有那么一点不服气，可是现在一看，这家伙确实能抗事。”
林若茵笑了：“这么说的话，我也不服气，不过那家伙方才英雄救美挺帅的，一会儿买吃的犒劳他。”
“我们赶紧去吧，别让他一个人危险。”蒋怡说完，三个人火速追上。
然而正在他们进入金碧ktv之后，第一视角发现我与一位打扮妖艳的小姐闲聊？
“喂~你们说什么呐？”林若茵虎着一张小脸，带头走来。
妖艳小姐很有趣，还微微欠了下身：“小四爷，那我就先走了，有事你找我哦。”
在那位小姐走了之后，程龙尴尬笑道：“传杰，我们这边还夸你小子能抗事，你咋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犯这个政治错误呢？”
面对三人的怀疑眼神，我讶然失笑：“你们有点分析能力行吗，不说我为人如何，有没有女朋友，即便我们看过这里的小姐有那种病后，你们认为我还敢做那种事吗？”
“呃~那个，就是~”三人无语了。
见三人尴尬了，我一转话题道：“眼下我们顺着案件的发展而排查，首先，徐康得罪了人，而且是得罪了女人，我们查过的监控录像即便再没用，也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凶手，铁定就是金碧ktv内部的人，因为不管是客人也好，常年来办事的人也罢，都没有全部在场的痕迹。”
蒋怡秀眉紧蹙：“如此肯定的话，凶手就在小姐、迎宾、服务员里间，如果明天还查不出来的话，那我们就得把她们全部抓起来了。”
我摆了摆手：“夜场的服务员大多数都是男生，人数可以进一步缩减，但是这缩减的途中，也不敢把握凶手是否会遗漏掉，事件还要回到源头，徐康他到底得罪了谁？”
林若茵抢过话题道：“经过接触，徐康这个人从来不得罪别人，只得罪过属下，他的属下有两男两女，韩龙和冯晨排除，就只剩下吴慕华和季芬芳，季芬芳铁定不会是凶手，依照我看，凶手就是吴慕华，她确确实实在凶杀时期消失过两个小时，而且身边没有任何人证，再者，她可以操控几个心腹手下，完成这一系列的杀人案。”
程龙猛点头道：“这个老板徐康，以及鸡头吴慕华都很怪异，他们之间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种时候，我神色凝重起来：“我们一直纠结于此，偏偏真相被幕后小雨伞遮住，不得其间之事，我也始终无法决定，到底该不该查一下这个徐康，然而就在刚才，那个小姐刘燕对我说了一件事，我下定决心了，即便撕破脸皮，也必须查一下这个家伙。”
“她说了什么，我们怎么查？”三人惊异的眼光瞪来。
我道：“刘燕说，前几个小姐死前，有的姐妹说见过十六个女鬼，可有的姐妹说见过十七个女鬼，现在想来，我们得到的那部微型投影仪，里边是十六女人，我怀疑有人用软件抹去了其中一人，而这其中一人，很可能就是贯穿整个案件的重点所在，所以，我们要摆脱上头的监控，潜入徐康的办公室，查看他的电脑，顺便栽赃陷害。”
“有道理，我们就这么干......”
打定主意，我们开始密谋行事。
这一次的任务部署，我们各有分工，由于林若茵是电脑数据的行家，必须由她前往，而程龙的身手以一敌十，他也必须前往护驾，所以重点任务砸给了他们，今天晚间，他们既要利用徐康电脑ip地址发出王正强的绝世大片，同时要搜查出那个投影仪的原版。
这一切，还要做到不留痕迹。
而我和蒋怡两人的任务，那就是吸引对方眼球，牢牢的抓住徐康，别让他来回乱窜。
思来想去，我们还是觉得，最朴实的去查案，即能拖住时间，也不会被人怀疑。
于是乎，我带着蒋怡两人，就堵在七楼门口，过来一个小姐就排查一遍，我是满腹怀疑的语气逼问，而蒋怡是上手搜身，一时间闹腾的鸡飞狗跳。
自然而然的，徐康他就得站在一边瞅着，后来太累，他让脑袋包扎成一个球形的冯晨搬个凳子，坐在那看着我们查案。
“站住！”我拦住一位短发小姐，气势迫人的询问：“这里的美女都是长头发，你怎么是短头发？”
短发美女吓了一跳：“人家以前压直板，压的太狠了，头发都分叉了啦，这不是重新留一次嘛~”
“我看不见得！”我眼神凶悍：“我们经过调查，凶手就是长头发的女人，在这种时候你把头发剪了，嫌疑太大了，说，你姓什么叫什么，今天案发时期在干什么？”
短发美女可怜兮兮的小样儿：“人家叫王薇薇，中午的时候都在睡觉啦，我就住在临旁的小旅店里，一月六百块钱，旅店老板娘能帮我作证的。”
“旁边，就近？”我冷笑起来：“住的地方怎么会这么近，说，你是不是隐瞒老板接私活，然后徐康不让你这么干，你就怀恨在心，接连杀人？”
“小四爷，真的不是人家啦，银~家连一只鸡都不敢杀，怎么会杀人呢？”王薇薇娇声娇气，恨不得要下跪求饶了。
“那接私活呢？”徐康来了精神：“啊~我说你们这帮小妮子，没事住这么近，偶尔说请假就请假，说，你们是不是背着老子接私活？”
“没啦~”王薇薇哭天抹泪的惨叫：“人家天天要接客人，有时运气好，接五个也没事，可有的时候遇见一个狠人，那就要休息两三天的，我们小姐这一行跟农民工一样，赚的都是血汗钱，苦呀~累呀~不容易呀~”
徐康冷哼一声道：“冯晨，你去帮小四爷去调查一下，她中午在干什么，还有，平时她的房间里是否会经常去男人。”
“是，老板。”冯晨小角度斜视我一眼后，转身带着俩兄弟离去。
而王薇薇站在一边，吓得俏脸惨白，身体抖如筛糠。
“下一个，你过来！”我又揪过来一个高挑大个美女逼问：“说，你姓什么叫什么，案发时间在干什么，谁能作证？”
令我差点崩溃的是，那高挑大个美女一把抓下自己的假发，露出一个小平头，声音粗狂的道：“大哥啊，你说凶手是个长发女人，而我是男人，凶手绝对不是我啊！”
“噗~~~咳咳咳~”当时啊，哥的世界一片凌乱，眼前咋就这么黑呢！
徐康干笑一声：“没办法，有的客人就是喜欢这一口，小四爷，你认为他是凶手吗？”
“值得怀疑！”蒋怡一副思考状：“你会不会是为了赚钱，从而遭受虐待，转而下黑手呢，要知道，死者男女都有，说不准就是你。”
伪娘瞪大眼珠子，方才美女的形象全然爆炸颠覆：“才不是老子呢，中午的时候我们在干麻将，不信你们就去查啊，对了，我还跟我男朋友干了一仗，我把他揍趴窝了！”
“行了~行了~”我连忙摆手：“你不是凶手，下一个，你，你该不会是个爷们吧？”
“no~no~no~”打扮妖里妖气，弄个金粉色头发的少女嬉笑：“论家小月亮这么天真可爱，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哩~”
徐康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你既然是天真可爱的小妹妹，内裤不用反穿吧？”
这中年老色鬼，观察够仔细的，连我都没发现！
“嘻嘻~”自称小月亮的少女笑道：“哎呦~帅老板呀，这是为了打麻将赢钱啦，我这一招反穿内裤，把他们全都给克煞了，一顿飘宝胡到手软，数钱数到手抽筋，不信你回去用用，超好使的呢！”
晕死，这都什么人啊！
正在我俩一头眩晕之际，下边有个三十多岁的老娘们，满身大汗的从按摩间出来，正巧遇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四处找厕所，当场就来了一嗓子：“小伙子，来啊！”
“不不不~我只是跟朋友来唱歌而已。”
“三十五十的，还差这点钱，不行大姐不要你钱，来！”
“不要，不要这样，哎呀~”或许，一个处男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两方人马经过对峙后，在我一酒瓶子之下消停了。
天色渐渐转黑，八点时刻，程龙闪避开摄像头，穿行在棚顶，不漏声色的拿走了王正强派人准备的两百万。
而后顺着暗门飞身掠下，完美的返回了我们的车里。
俩女人不厌其烦的用点钞机点款，令我们比较无语的是，这不是二百万，而是三百万！
“糟糕！”林若茵咋呼大叫：“我刚才跟爷爷说，我们敲诈了两百万，可这是三百万，不行，我还得跟他再说一下！”
蒋怡嘟着小嘴儿气道：“要不就别说了，我们敲诈来两百万，林局要走一百八十万，这也没有这么干的呀。”
程龙干笑声：“不主动交代是肯定不行的，要不大美人你再出马说说吧，关键是养那魔鱼，三月二十万也不够啊，准成的话得五十万吧。”
方才要不是蒋怡抢电话说了两句，怕是连这二十万都没有了，林局那边一个省厅四五百人都开到沿海了，摊子大，超缺钱。
我们初步预算了下，养这六爪魔鱼，还是四条那么多的话，一年要两百万，这还只是今年，随着六爪魔鱼体型渐大，年龄增大的话，那会更多更多。
我也是豁出去了，看开了，到时候负担不起的话，卖掉就是，不操这份闲心。
但是眼下想要完美的完成任务，那就得需要五十万块，而且任务途中呢，那肯定又是一笔经费，没钱的旅途我们可是集体经历过——难熬啊！
林局处境艰难，老领导的意思是，他给特权就算是我的劳务费了，旁的钱不想再加，再说眼下困难的要死，局里下个月工资还没着落呢！
这种时候我开口道：“若茵你如实跟林局说明就好，顺便告诉他老人家，钱的事我自有办法解决，要他别着急，今天是二号，十五号开工资之前，我一定把事办好。”
程龙有些焦急：“这不好吧，要不然找老罗说说，让他给我们出出主意？”
我坚定的摇了摇头：“没这必要，我们把事做好了，林局和王局那种老江湖，自然心中有数，至于这二十万明天给刘雨卿，让她配合赵野运转也就是了。”
说完，我一个人下车，进入金碧ktv里间......
等到林若茵打完电话，女孩儿也眩晕了：“我爷爷也是，听完就要我将二百八十万今晚打过去，还说十五号不行，他们那边急用钱，要我们五六天内就得做好！”
蒋怡叹口气道：“我们经历过川北，知道查案沿途中用钱的地方数不胜数，可是林局也不至于把这么大的责任全砸给传杰啊，他的警龄才一年而已呀。”
程龙想了下，随后叹了口气：“有一次我无意间听那俩领导谈话，俩领导夸传杰这把刀相当好使，指正，我当时还有那么一点不服气，可是现在一看，这家伙确实能抗事。”
林若茵笑了：“这么说的话，我也不服气，不过那家伙方才英雄救美挺帅的，一会儿买吃的犒劳他。”
“我们赶紧去吧，别让他一个人危险。”蒋怡说完，三个人火速追上。
然而正在他们进入金碧ktv之后，第一视角发现我与一位打扮妖艳的小姐闲聊？
“喂~你们说什么呐？”林若茵虎着一张小脸，带头走来。
妖艳小姐很有趣，还微微欠了下身：“小四爷，那我就先走了，有事你找我哦。”
在那位小姐走了之后，程龙尴尬笑道：“传杰，我们这边还夸你小子能抗事，你咋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犯这个政治错误呢？”
面对三人的怀疑眼神，我讶然失笑：“你们有点分析能力行吗，不说我为人如何，有没有女朋友，即便我们看过这里的小姐有那种病后，你们认为我还敢做那种事吗？”
“呃~那个，就是~”三人无语了。
见三人尴尬了，我一转话题道：“眼下我们顺着案件的发展而排查，首先，徐康得罪了人，而且是得罪了女人，我们查过的监控录像即便再没用，也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凶手，铁定就是金碧ktv内部的人，因为不管是客人也好，常年来办事的人也罢，都没有全部在场的痕迹。”
蒋怡秀眉紧蹙：“如此肯定的话，凶手就在小姐、迎宾、服务员里间，如果明天还查不出来的话，那我们就得把她们全部抓起来了。”
我摆了摆手：“夜场的服务员大多数都是男生，人数可以进一步缩减，但是这缩减的途中，也不敢把握凶手是否会遗漏掉，事件还要回到源头，徐康他到底得罪了谁？”
林若茵抢过话题道：“经过接触，徐康这个人从来不得罪别人，只得罪过属下，他的属下有两男两女，韩龙和冯晨排除，就只剩下吴慕华和季芬芳，季芬芳铁定不会是凶手，依照我看，凶手就是吴慕华，她确确实实在凶杀时期消失过两个小时，而且身边没有任何人证，再者，她可以操控几个心腹手下，完成这一系列的杀人案。”
程龙猛点头道：“这个老板徐康，以及鸡头吴慕华都很怪异，他们之间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种时候，我神色凝重起来：“我们一直纠结于此，偏偏真相被幕后小雨伞遮住，不得其间之事，我也始终无法决定，到底该不该查一下这个徐康，然而就在刚才，那个小姐刘燕对我说了一件事，我下定决心了，即便撕破脸皮，也必须查一下这个家伙。”
“她说了什么，我们怎么查？”三人惊异的眼光瞪来。
我道：“刘燕说，前几个小姐死前，有的姐妹说见过十六个女鬼，可有的姐妹说见过十七个女鬼，现在想来，我们得到的那部微型投影仪，里边是十六女人，我怀疑有人用软件抹去了其中一人，而这其中一人，很可能就是贯穿整个案件的重点所在，所以，我们要摆脱上头的监控，潜入徐康的办公室，查看他的电脑，顺便栽赃陷害。”
“有道理，我们就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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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任务部署，我们各有分工，由于林若茵是电脑数据的行家，必须由她前往，而程龙的身手以一敌十，他也必须前往护驾，所以重点任务砸给了他们，今天晚间，他们既要利用徐康电脑ip地址发出王正强的绝世大片，同时要搜查出那个投影仪的原版。
这一切，还要做到不留痕迹。
而我和蒋怡两人的任务，那就是吸引对方眼球，牢牢的抓住徐康，别让他来回乱窜。
思来想去，我们还是觉得，最朴实的去查案，即能拖住时间，也不会被人怀疑。
于是乎，我带着蒋怡两人，就堵在七楼门口，过来一个小姐就排查一遍，我是满腹怀疑的语气逼问，而蒋怡是上手搜身，一时间闹腾的鸡飞狗跳。
自然而然的，徐康他就得站在一边瞅着，后来太累，他让脑袋包扎成一个球形的冯晨搬个凳子，坐在那看着我们查案。
“站住！”我拦住一位短发小姐，气势迫人的询问：“这里的美女都是长头发，你怎么是短头发？”
短发美女吓了一跳：“人家以前压直板，压的太狠了，头发都分叉了啦，这不是重新留一次嘛~”
“我看不见得！”我眼神凶悍：“我们经过调查，凶手就是长头发的女人，在这种时候你把头发剪了，嫌疑太大了，说，你姓什么叫什么，今天案发时期在干什么？”
短发美女可怜兮兮的小样儿：“人家叫王薇薇，中午的时候都在睡觉啦，我就住在临旁的小旅店里，一月六百块钱，旅店老板娘能帮我作证的。”
“旁边，就近？”我冷笑起来：“住的地方怎么会这么近，说，你是不是隐瞒老板接私活，然后徐康不让你这么干，你就怀恨在心，接连杀人？”
“小四爷，真的不是人家啦，银~家连一只鸡都不敢杀，怎么会杀人呢？”王薇薇娇声娇气，恨不得要下跪求饶了。
“那接私活呢？”徐康来了精神：“啊~我说你们这帮小妮子，没事住这么近，偶尔说请假就请假，说，你们是不是背着老子接私活？”
“没啦~”王薇薇哭天抹泪的惨叫：“人家天天要接客人，有时运气好，接五个也没事，可有的时候遇见一个狠人，那就要休息两三天的，我们小姐这一行跟农民工一样，赚的都是血汗钱，苦呀~累呀~不容易呀~”
徐康冷哼一声道：“冯晨，你去帮小四爷去调查一下，她中午在干什么，还有，平时她的房间里是否会经常去男人。”
“是，老板。”冯晨小角度斜视我一眼后，转身带着俩兄弟离去。
而王薇薇站在一边，吓得俏脸惨白，身体抖如筛糠。
“下一个，你过来！”我又揪过来一个高挑大个美女逼问：“说，你姓什么叫什么，案发时间在干什么，谁能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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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咳~”当时啊，哥的世界一片凌乱，眼前咋就这么黑呢！
徐康干笑一声：“没办法，有的客人就是喜欢这一口，小四爷，你认为他是凶手吗？”
“值得怀疑！”蒋怡一副思考状：“你会不会是为了赚钱，从而遭受虐待，转而下黑手呢，要知道，死者男女都有，说不准就是你。”
伪娘瞪大眼珠子，方才美女的形象全然爆炸颠覆：“才不是老子呢，中午的时候我们在干麻将，不信你们就去查啊，对了，我还跟我男朋友干了一仗，我把他揍趴窝了！”
“行了~行了~”我连忙摆手：“你不是凶手，下一个，你，你该不会是个爷们吧？”
“no~no~no~”打扮妖里妖气，弄个金粉色头发的少女嬉笑：“论家小月亮这么天真可爱，怎么会是杀人凶手哩~”
徐康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你既然是天真可爱的小妹妹，内裤不用反穿吧？”
这中年老色鬼，观察够仔细的，连我都没发现！
“嘻嘻~”自称小月亮的少女笑道：“哎呦~帅老板呀，这是为了打麻将赢钱啦，我这一招反穿内裤，把他们全都给克煞了，一顿飘宝胡到手软，数钱数到手抽筋，不信你回去用用，超好使的呢！”
晕死，这都什么人啊！
正在我俩一头眩晕之际，下边有个三十多岁的老娘们，满身大汗的从按摩间出来，正巧遇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四处找厕所，当场就来了一嗓子：“小伙子，来啊！”
“不不不~我只是跟朋友来唱歌而已。”
“三十五十的，还差这点钱，不行大姐不要你钱，来！”
“不要，不要这样，哎呀~”或许，一个处男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