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残酷现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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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南大脑猛地恍惚了下，脑海里跳出一些隐隐绰绰的画面。
女孩抱着小男孩，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圆圆不要怕……”
“雅雅一直在你身边……”
“雅雅会保护你……”
舒雅南用力甩了甩脑袋……
这是怎么回事，陌生的场景，却又感觉那么熟悉……
她回过神，看向怀里的宫垣。宫垣已经平静下来。
“我们去沙发上坐着，好吗？”舒雅南轻哄着将宫垣带起身，扶着他往沙发走去。
宫垣坐在沙发上，蜷起双腿，将自己抱住。舒雅南拿起一条毛毯，披在他身上。他身体动了动，试探性的看了一眼舒雅南，又缩回目光，低声说，“你会叫人来抓我吗？”
“嗯？”舒雅南一愣。
他嗫嚅道：“他们会抓我，会把我关起来……”
“不会的。”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细微的颤栗，她再次将他抱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宫总你那么厉害，没人敢抓你，不要怕。”
“我是圆圆……”对方低低的说。
“……圆圆？”念出这个名字时，舒雅南大脑突然又恍惚了。
女孩对蜷缩在衣柜里的男孩说，“你叫什么名字呀？”
男孩缩成一团，腿上放着一块画板，正在写写画画。他看了她一眼，低低说了句，“我是圆圆……”
“圆圆，真可爱……”女孩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圆圆，你可以出来吗？让我看看你画了什么好不好？”
男孩闻言紧紧抱住画板，又往里缩了缩，几乎是贴着柜角，用一种畏惧的眼神看着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叫声，“少爷……少爷……你在哪里呀……”
脚步声越来越近，女孩眼见男孩脸上表情见得焦急又惶恐，一并钻进了衣柜里，将柜门合上。
世界陷入一片昏暗……
舒雅南猛地醒过神。
她缓缓转过头，看着缩成一团，蜷在沙发角落的人，喃喃自语：“为什么我脑海里会有这些画面……圆圆……圆圆是谁……”
“我是圆圆……”他又轻轻应了一声。
舒雅南稳了稳情绪，起身拿来一个便笺本和一支签字笔，坐到他身旁，柔声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和害怕的事，就把它画下来怎么样？”
宫垣接过了纸笔。他埋头写写画画时，舒雅南坐在一旁拿起一本书翻看。他往她身旁蹭了蹭，靠在她肩上。舒雅南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门铃响起时，宫垣猛地一颤。舒雅南起身去开门，是陈秘书来了，在他身后有两名黑色西装男子和两个职业套装的女人，以及，光彩照人的明毓。
舒雅南打电话时，明毓正在找陈秘书沟通宫垣的现状。得知这边的异常，一定要跟过来。一行人走入厅内时，沙发上的宫垣蓦然起身，不断后退。
在他转身想跑时，两名西装男已经快速上前，抓住了他。陈秘书走上前，柔声哄道：“圆圆乖，睡一觉就好了。”
他惶恐无措的挣扎着：“不……我不要睡觉……我不要被关起来……”可他的力气看起来是如此孱弱。两个男人轻轻松松就制住了他。
制服女人打开随身携带的医药箱，拿出注射器，注入药水。
针尖不断逼近时，宫垣脸上的惶恐更甚。他突然看向舒雅南，眼里又是失望又是绝望，他哆嗦着唇，控诉道：“你骗我……你是个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舒雅南怔怔的呆立原地。
宫垣在两个男人的控制下动弹不得，注射器尖端精准的扎入了他的血管中。
他缓缓闭上眼，陷入了沉睡。一个男人背起宫垣离去。陈秘书对舒雅南鞠躬，“很抱歉，给舒小姐带来了困扰。”
舒雅南说：“陈秘书，难道你不打算对我说点什么？”
陈秘书面露难色，明毓上前道：“陈秘书你先走吧，好好照顾垣垣。我跟这个女人聊聊。”她对他微笑，“你放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很清楚。”
“那好。”陈秘书点头，又对舒雅南微微躬身，转身离去。
寂静的室内，明毓与舒雅南相对而立。舒雅南很鲜明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对她的敌意。
舒雅南问，“上次你说，你是宫垣的主治医师？”
“对。”明毓应声，“而且我也说过了，宫垣的状况，不适合恋爱。”
“……他是什么病？”
明毓乜了她一眼：“你真想知道？”
舒雅南点头。
明毓浅浅一笑：“我是精神科医生，你说他是什么病呢？”
她盯着舒雅南，一字一字笑着道：“宫垣他……是神，经，病。”
舒雅南难以置信的看着明毓。
明毓逼近舒雅南，脸上笑容渐渐扭曲起来，“今晚你也见识了他发病，如果你以为这就是全部，那就大错特错了。这是最好的一种发病状况。有的时候，他会成为一个暴徒。有的时候，他会变成一个白痴……”
舒雅南呆立原地，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过往的一幕幕画面……
那次被绑架时，在那个破旧阴暗的仓库里，宫垣徒手对付十几个绑匪，游刃有余，优雅又狠厉，浑身斥满血腥之气的他，犹如地狱来的修罗……
那次出车祸时，在大街上，他浑身燃烧着熊熊怒火，就像一头暴躁的狮子，不分青红皂白的与四个男人斗殴……可没了游刃有余的优雅，没了可怕的杀伤力……
这些，都不像是平日里那个高冷倨傲的宫垣……
而今天晚上，他就像个脆弱的小孩子，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分明是不甘不愿的奋力挣扎，可两个男人轻轻松松就制服了他……
“我奉劝你一句，他说什么喜欢你的话，千万不要当真。因为你不会知道，他说那句话时，神智是否正常。”明毓走到忡怔的舒雅南跟前，盯着她的眼睛说，“记住，你和宫垣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的世界，你走不进去，更负担不起。玩火的下场，是*。”
明毓走后，舒雅南呆愣了良久。
她对宫垣并没有其他想法，即使这段时间他在热烈的追求她，她也只觉得他是一时兴起。可她万万没想到，宫垣竟然是个神经病……
目光扫到宫垣甩到地上的便笺本，她俯身捡起来。
他用黑色签字笔娴熟的勾出了一幅幅素描画面，可是……舒雅南抖着手，翻了一副又一副，一股由骨子里窜出的寒意，层层漫上……
她一个虚脱，跌坐在沙发上。
舒雅南深呼吸几次后，再次拿起那个便笺本，撕下那几张纸。她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将那几张纸揉成一团。片刻后，她又摊平，将它们夹在便笺本里，放回了卧室。
.
《天籁之声》首播过后，舒雅南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好评，网上还有专门的帖子，扒她几年前在圈里的历程。当年她的脑残粉们纷纷自动结盟，高呼女神又回来了。第一期因为她的惊艳亮相，其他选手的存在感几乎被削弱为0。
舒雅南去明珠卫视彩排时，队友们纷纷向她祝贺。毕竟她曾经红过，而且是红遍大江南北，所以，她取得劲爆的效果，他们倒也没什么不甘心。
节目已经在录制20强争霸赛，这对舒雅南来说，同样毫无悬念。但她还是要全情投入的备战。因为她要赢的不是对手，而是电视机前观众的心。舒雅南在歌坛r&b小王子秦安的组里。秦安知道她必胜，给她安排了一个他不太好看的对手，让她毫无悬念的碾压对方。
这天节目录制结束后，秦简自掏腰包请他组里的人一起出去嗨皮。五个晋级的和五个淘汰的，既是为晋级的庆祝，也是为淘汰的送行。舒雅南本不想凑热闹，但又不能让自己不合群。而且，20强之后的路，她这个导师，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情迷酒吧。喧嚣震天，纸醉金迷，无数灯光交映闪烁，直让人眼花缭乱。
酒吧二楼的包间里，男男女女们闹做一团。秦简没有丝毫巨星架子，对待自己的队员就跟自家小孩一样，连连招呼着：“不用客气，想吃吃，爱玩玩啊，今晚简哥请客。”
舒雅南坐在一旁，几个队员围着她叽叽喳喳，问她当年为什么要退圈多么可惜云云，又说她这次一定会势如破竹一飞冲天。舒雅南喝着鸡尾酒，恬静的微笑。
秦简收了个信息后，说：“我好哥们来了，我去接一下。”
片刻后，秦简带了个男人进来，“看看谁来了？”
室内当即爆发出惊叫，“凌影帝！”“峰哥！”“天哪是凌峰啊啊……”男学员们满是崇拜，女学员们纷纷眼冒红心。不怪他们花痴，如今凌影帝的风头太盛，华人最年轻的国际影帝，演技好，颜值爆表，身材还一级棒。上部戏里，他半身□□的淋浴戏，直让一大票粉丝跪着舔屏。民间流传着一句女人的口头禅，只要你有凌峰那脸，就算是没房没车的穷逼，我也心甘情愿倒贴！
包间内的气氛在凌峰到来后达到新□□。在众人围着他起哄时，舒雅南默默起身，离开了包间。
舒雅南由洗手间出来，打算回去跟秦简说一下就走人。
刚拐过一个转角，手臂猛地被人攥住。她被凌峰拖到了消防通道里。
“你够了没有？”舒雅南皱眉低斥：“凌影帝，你是觉得回头草很好吃吗？”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把我拉黑？”凌峰质问。
舒雅南一声嗤笑，连他的话都懒得回应，转身就走。
凌峰拉住她的手，将她按压在墙上，咬牙道：“舒雅南，不要再发疯了！再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你懂吗？”
舒雅南推不开他，索性抱臂，冷眼嗤笑，“你跟一个已经跌入万丈深渊里的人说这些，有意思么？”
“就算你不肯原谅我，也不能跟宫垣在一起！他是个疯子！”
舒雅南眉头微拧，他知道了些什么？但她脸上不动声色，依然嗤笑，“他是不是疯子，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凌峰满面郁结，俯下身，在她耳边沉声道：“宫垣是个杀人犯！他在十岁的时候就杀过人！因为是未成年人，才逃过一劫！”
舒雅南心里一颤，手掌缓缓收紧。
“在那之后，他死性不改，打人伤人，劣迹无数！如果不是宫家强大的背景，他这辈子都得蹲在牢房里！”
舒雅南镇定情绪后，冷笑：“你什么时候改做福尔摩斯，专门查人底细去了？”
“我这么费尽心思，还不是为了你！你不要被他豪门大少的光鲜外衣迷惑了！其实他就是一滩烂泥，早就腐烂了！他会把你拉进地狱里！哪天宫垣把你弄死了，以宫家的能耐，会让你死的消无声息！就像当年他杀的那个女人！”
舒雅南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凌峰，面无表情的说：“我最后告诉你一次，我们已经分手了，无论我发生什么事，都与你无关。请收起你那无谓的关心。”
转身，大步离去。不想回到包厢里，她在二楼走廊上，目光在一楼大厅里漫无目的的游移。
视线蓦地顿住。
明毓……宫垣……还有一群男人……他们在干什么？
舒雅南大脑猛地恍惚了下，脑海里跳出一些隐隐绰绰的画面。
女孩抱着小男孩，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圆圆不要怕……”
“雅雅一直在你身边……”
“雅雅会保护你……”
舒雅南用力甩了甩脑袋……
这是怎么回事，陌生的场景，却又感觉那么熟悉……
她回过神，看向怀里的宫垣。宫垣已经平静下来。
“我们去沙发上坐着，好吗？”舒雅南轻哄着将宫垣带起身，扶着他往沙发走去。
宫垣坐在沙发上，蜷起双腿，将自己抱住。舒雅南拿起一条毛毯，披在他身上。他身体动了动，试探性的看了一眼舒雅南，又缩回目光，低声说，“你会叫人来抓我吗？”
“嗯？”舒雅南一愣。
他嗫嚅道：“他们会抓我，会把我关起来……”
“不会的。”感觉到他的身体起了细微的颤栗，她再次将他抱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宫总你那么厉害，没人敢抓你，不要怕。”
“我是圆圆……”对方低低的说。
“……圆圆？”念出这个名字时，舒雅南大脑突然又恍惚了。
女孩对蜷缩在衣柜里的男孩说，“你叫什么名字呀？”
男孩缩成一团，腿上放着一块画板，正在写写画画。他看了她一眼，低低说了句，“我是圆圆……”
“圆圆，真可爱……”女孩咧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圆圆，你可以出来吗？让我看看你画了什么好不好？”
男孩闻言紧紧抱住画板，又往里缩了缩，几乎是贴着柜角，用一种畏惧的眼神看着她。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叫声，“少爷……少爷……你在哪里呀……”
脚步声越来越近，女孩眼见男孩脸上表情见得焦急又惶恐，一并钻进了衣柜里，将柜门合上。
世界陷入一片昏暗……
舒雅南猛地醒过神。
她缓缓转过头，看着缩成一团，蜷在沙发角落的人，喃喃自语：“为什么我脑海里会有这些画面……圆圆……圆圆是谁……”
“我是圆圆……”他又轻轻应了一声。
舒雅南稳了稳情绪，起身拿来一个便笺本和一支签字笔，坐到他身旁，柔声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和害怕的事，就把它画下来怎么样？”
宫垣接过了纸笔。他埋头写写画画时，舒雅南坐在一旁拿起一本书翻看。他往她身旁蹭了蹭，靠在她肩上。舒雅南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门铃响起时，宫垣猛地一颤。舒雅南起身去开门，是陈秘书来了，在他身后有两名黑色西装男子和两个职业套装的女人，以及，光彩照人的明毓。
舒雅南打电话时，明毓正在找陈秘书沟通宫垣的现状。得知这边的异常，一定要跟过来。一行人走入厅内时，沙发上的宫垣蓦然起身，不断后退。
在他转身想跑时，两名西装男已经快速上前，抓住了他。陈秘书走上前，柔声哄道：“圆圆乖，睡一觉就好了。”
他惶恐无措的挣扎着：“不……我不要睡觉……我不要被关起来……”可他的力气看起来是如此孱弱。两个男人轻轻松松就制住了他。
制服女人打开随身携带的医药箱，拿出注射器，注入药水。
针尖不断逼近时，宫垣脸上的惶恐更甚。他突然看向舒雅南，眼里又是失望又是绝望，他哆嗦着唇，控诉道：“你骗我……你是个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舒雅南怔怔的呆立原地。
宫垣在两个男人的控制下动弹不得，注射器尖端精准的扎入了他的血管中。
他缓缓闭上眼，陷入了沉睡。一个男人背起宫垣离去。陈秘书对舒雅南鞠躬，“很抱歉，给舒小姐带来了困扰。”
舒雅南说：“陈秘书，难道你不打算对我说点什么？”
陈秘书面露难色，明毓上前道：“陈秘书你先走吧，好好照顾垣垣。我跟这个女人聊聊。”她对他微笑，“你放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我很清楚。”
“那好。”陈秘书点头，又对舒雅南微微躬身，转身离去。
寂静的室内，明毓与舒雅南相对而立。舒雅南很鲜明的感觉到这个女人对她的敌意。
舒雅南问，“上次你说，你是宫垣的主治医师？”
“对。”明毓应声，“而且我也说过了，宫垣的状况，不适合恋爱。”
“……他是什么病？”
明毓乜了她一眼：“你真想知道？”
舒雅南点头。
明毓浅浅一笑：“我是精神科医生，你说他是什么病呢？”
她盯着舒雅南，一字一字笑着道：“宫垣他……是神，经，病。”
舒雅南难以置信的看着明毓。
明毓逼近舒雅南，脸上笑容渐渐扭曲起来，“今晚你也见识了他发病，如果你以为这就是全部，那就大错特错了。这是最好的一种发病状况。有的时候，他会成为一个暴徒。有的时候，他会变成一个白痴……”
舒雅南呆立原地，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过往的一幕幕画面……
那次被绑架时，在那个破旧阴暗的仓库里，宫垣徒手对付十几个绑匪，游刃有余，优雅又狠厉，浑身斥满血腥之气的他，犹如地狱来的修罗……
那次出车祸时，在大街上，他浑身燃烧着熊熊怒火，就像一头暴躁的狮子，不分青红皂白的与四个男人斗殴……可没了游刃有余的优雅，没了可怕的杀伤力……
这些，都不像是平日里那个高冷倨傲的宫垣……
而今天晚上，他就像个脆弱的小孩子，眼神里充满了畏惧，分明是不甘不愿的奋力挣扎，可两个男人轻轻松松就制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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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毓走后，舒雅南呆愣了良久。
她对宫垣并没有其他想法，即使这段时间他在热烈的追求她，她也只觉得他是一时兴起。可她万万没想到，宫垣竟然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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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黑色签字笔娴熟的勾出了一幅幅素描画面，可是……舒雅南抖着手，翻了一副又一副，一股由骨子里窜出的寒意，层层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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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南深呼吸几次后，再次拿起那个便笺本，撕下那几张纸。她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将那几张纸揉成一团。片刻后，她又摊平，将它们夹在便笺本里，放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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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籁之声》首播过后，舒雅南受到了广泛的关注和好评，网上还有专门的帖子，扒她几年前在圈里的历程。当年她的脑残粉们纷纷自动结盟，高呼女神又回来了。第一期因为她的惊艳亮相，其他选手的存在感几乎被削弱为0。
舒雅南去明珠卫视彩排时，队友们纷纷向她祝贺。毕竟她曾经红过，而且是红遍大江南北，所以，她取得劲爆的效果，他们倒也没什么不甘心。
节目已经在录制20强争霸赛，这对舒雅南来说，同样毫无悬念。但她还是要全情投入的备战。因为她要赢的不是对手，而是电视机前观众的心。舒雅南在歌坛r&b小王子秦安的组里。秦安知道她必胜，给她安排了一个他不太好看的对手，让她毫无悬念的碾压对方。
这天节目录制结束后，秦简自掏腰包请他组里的人一起出去嗨皮。五个晋级的和五个淘汰的，既是为晋级的庆祝，也是为淘汰的送行。舒雅南本不想凑热闹，但又不能让自己不合群。而且，20强之后的路，她这个导师，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情迷酒吧。喧嚣震天，纸醉金迷，无数灯光交映闪烁，直让人眼花缭乱。
酒吧二楼的包间里，男男女女们闹做一团。秦简没有丝毫巨星架子，对待自己的队员就跟自家小孩一样，连连招呼着：“不用客气，想吃吃，爱玩玩啊，今晚简哥请客。”
舒雅南坐在一旁，几个队员围着她叽叽喳喳，问她当年为什么要退圈多么可惜云云，又说她这次一定会势如破竹一飞冲天。舒雅南喝着鸡尾酒，恬静的微笑。
秦简收了个信息后，说：“我好哥们来了，我去接一下。”
片刻后，秦简带了个男人进来，“看看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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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内的气氛在凌峰到来后达到新□□。在众人围着他起哄时，舒雅南默默起身，离开了包间。
舒雅南由洗手间出来，打算回去跟秦简说一下就走人。
刚拐过一个转角，手臂猛地被人攥住。她被凌峰拖到了消防通道里。
“你够了没有？”舒雅南皱眉低斥：“凌影帝，你是觉得回头草很好吃吗？”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把我拉黑？”凌峰质问。
舒雅南一声嗤笑，连他的话都懒得回应，转身就走。
凌峰拉住她的手，将她按压在墙上，咬牙道：“舒雅南，不要再发疯了！再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你懂吗？”
舒雅南推不开他，索性抱臂，冷眼嗤笑，“你跟一个已经跌入万丈深渊里的人说这些，有意思么？”
“就算你不肯原谅我，也不能跟宫垣在一起！他是个疯子！”
舒雅南眉头微拧，他知道了些什么？但她脸上不动声色，依然嗤笑，“他是不是疯子，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凌峰满面郁结，俯下身，在她耳边沉声道：“宫垣是个杀人犯！他在十岁的时候就杀过人！因为是未成年人，才逃过一劫！”
舒雅南心里一颤，手掌缓缓收紧。
“在那之后，他死性不改，打人伤人，劣迹无数！如果不是宫家强大的背景，他这辈子都得蹲在牢房里！”
舒雅南镇定情绪后，冷笑：“你什么时候改做福尔摩斯，专门查人底细去了？”
“我这么费尽心思，还不是为了你！你不要被他豪门大少的光鲜外衣迷惑了！其实他就是一滩烂泥，早就腐烂了！他会把你拉进地狱里！哪天宫垣把你弄死了，以宫家的能耐，会让你死的消无声息！就像当年他杀的那个女人！”
舒雅南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凌峰，面无表情的说：“我最后告诉你一次，我们已经分手了，无论我发生什么事，都与你无关。请收起你那无谓的关心。”
转身，大步离去。不想回到包厢里，她在二楼走廊上，目光在一楼大厅里漫无目的的游移。
视线蓦地顿住。
明毓……宫垣……还有一群男人……他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