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结束辞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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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吹过一阵风。
“咦？他是外面来的？一个人？”蛮苗惊诧道。
蛮牛随意的点点头，“和我一样的，修炼者。”
之前蛮牛已经和两人说过什么是不能说的话、不能做的事，蛮牛不希望因为一些事显得和村人有差别。
紫藤微微抱拳：“在下紫藤！”
“啊？啊，我叫蛮苗，你好！”蛮苗挠头笑了笑，见到蛮牛以外的修炼者竟然还是这么小的孩子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然后大家逐渐都回来汇聚在一起，不少人手上都拿着一些小猎物。
众人拿出各自带的干粮开始吃午饭，枝儿见紫藤没有干粮还笑嘻嘻的拿出自己的分给他。
“给！这是我娘烙的饼，还有炒的腊肉哦！”枝儿分出一半递给紫藤。
紫藤微微一笑，小声道：“实际上妖怪是不需要吃东西的，特别是我们妖植。不过……谢谢！”
看紫藤接下自己给他的干粮，枝儿甜甜一笑。
下午有玩了一会儿众人便带着自己打的猎物一起下山了。
傍晚时分，夕阳西挂。
山村外的麦场上，高高的祭台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祭品。祭台不远处升起了几丛篝火，火焰上架着大家打到的猎物，火苗舔着烤的金黄的烤肉，滴滴油脂在燃烧的木头上发出‘呲呲’声。
紫藤打到的黑熊和两条大蟒都被肢解，一部分人当做祭品，一部分也架上了烤架。
众人祭过天就是欢笑着聚会、说笑着。
蛮牛和冰粼、枝儿、紫藤坐在一处篝火处，时不时有村里人过来谈笑。蛮弓、蛮石、蛮青和村里的长辈们坐在另一处篝火，喝着酒吃着烤肉诉说着当年的英勇事迹。陈秀、陈兰也是和村里的其他女人聚在一起，拉扯着东家长西家短。
月至中天，众人散去篝火都笑着告别回家休息了。
蛮牛花了几天的时间凝练出五枚玉牌，每一枚玉牌可以释放三次玄元境巅峰的玄元防御，而且掺杂有蛮牛的意志黑雾，威力足以抵挡玄元境巅峰的高手全力攻击一炷香的时间。
这种威力让孙金啧啧赞叹。
然后孙金带着玉牌回百金域找九娘了，把蛮牛的话转告九娘，让她帮忙准备一些元植、元石。然后要按照蛮牛的吩咐交给李长风五人。
而蛮牛也开始准备突破玄体境的雷劫，因为孙金很像目睹这一‘壮观景象’，所以蛮牛决定在孙金回来后开始渡劫。
百金域，只角城。
曾经蛮牛呆过的城市，如今李长风几人也正在这里。
一座客栈内，刚在只角城外经历过一场大战的他们显得有些狼狈，就是那位跟随的玄元境导师都受了些伤，正在另外一个房间打坐疗伤。
李长风几人稍稍休息后，点了一桌子酒菜静静地吃喝着放松一下。
一阵风刮进来，孙金一身金袍突兀的出现在桌旁，还随手设下一道禁制。
“你！”金曲儿一下子跳起来，眼神锋利的望着和自己五人一样坐在桌边的金袍男子。此时的她充满了一种随时准备战斗的状态。
宁可梦、朗宇、程远三人也是紧紧盯着孙金，只要孙金一动手三人就会第一时间反攻！
李长风忙站起身来，阻止道：“大家别紧张！他是蛮牛的人！”
金曲儿听到李长风的话娇躯一震，迟疑着重新坐下来。
“你是……蛮牛的人？”宁可梦问道。
孙金微微一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李长风递过来一双没用过的筷子，孙金向他微微一笑着接过。
“嗯，我是因为大人的命令才来的。”孙金喝了口酒，静静看着众人的神色。
金曲儿冷冷道：“他让你来做什么？”
孙金从怀里拿出五枚储物戒，“大人让我暗中跟了你们一段时间，然后我和大人报告之后，大人就让我准备了一些你们需要的东西。”
宁可梦轻轻地会心一笑，程远敲了敲额头，笑着撇撇嘴：“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啊！”
孙金点点头，“大人对自己人一直不错，至少因为有大人我才有今天。”
然后情不自禁的捂着额头，无奈道：“我果然还是想替大人多说些话。虽然……你们距离大人很远，大人也不会再轻易见到你们。但是大人还是希望自己不会为你们带来一些不必要的烦恼，你们这种拼命修炼的坚定意志很好，但是在生死边缘行走总有一天会真的死去。”
“那为什么不直接让我们见蛮牛一面，那样我们就不会这样苦苦追寻着那看不见的身影了。”金曲儿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似是愤怒，似是委屈。
孙金不理解的皱起眉头，“就算见到大人又能怎么样呢？当初的事就算有什么原因也都无所谓了，不是吗？大人希望的就是你们能够有着自己的旅程，也希望你们能在修炼的路上安心行走。想着或许你们看到更高的天空或许会体会到大人的心态。”
“你们缓慢修炼和拼命修炼的区别在于能否看到更高的天空，这是大人希望你们能体会他心中所想的。但是大人又不想你们真的出事，所以……”孙金把五枚储物戒分别扔给五人。
“好了，我说这么多话也是因为实在理解不了你们的想法。大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复杂的人，他只想着修炼、行走、看到更大的世界。放心，就算你们不在他身边他也会不断结识其他同伴，不会孤单一人的。”
五人探查了一下储物戒，大量的元植、元石，还有着很多修炼功法、兵刃功法和武学。
“大人说，境界重要，但是‘意’的领悟更重要。”孙金在怀里又摸了摸，“哦！对了！还有这个！”
五人抬头望去，七块玉牌整整齐齐的放在孙金的手掌。
“这是？”朗宇开口道。
孙金摇摇头，“我没见过这东西，大人自己炼制的，是能够就你们命的东西。在危急关头激发其中的能量能够在你们体表形成一层玄元罩，嗯，听大人说还能将其中的能量暂时转化为攻击、玄元羽翼，以防被敌人困住。”
宁可梦回忆着曾经和蛮牛一起，几人一起上课、游玩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得挂起温馨的微笑：“和以前一样细心，虽然总是猜错别人的心思。”
从回忆中回神，宁可梦正看见金曲儿那还在低着的头。
“唉！”无声的叹息了下。
“你们五人一人一枚，每一枚可以激发三次！每次能够抵挡玄元境巅峰的修炼者全力攻击一炷香的时间！”孙金把玉牌放在桌子上。
程远长大了嘴巴：“什么？！玄元境巅峰？！”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李长风也惊骇的望着孙金。
宁可梦、朗宇也是震惊的望着玉牌，这小小的玉牌内竟然藏着那么恐怖的力量吗？！
金曲儿猛然抬起头，望着玉牌久久的失神。
孙金没有给他们震惊的时间，把七块玉牌中的两块分出来。
“这两块，一块是大人的传音玉牌，一块给你们的。知道什么意思吧？”
金曲儿一把抓过两块玉牌，眸子里充满复杂的情感，激动道：“我可以和蛮牛对话吧？！可以吧？！”
孙金道：“你左手的是大人留给你们的，里面留着大人的精神印记，以后你们可以和大人对话……虽然我不知道大人会不会回答，我还以为是大人留给你们最后的保命手段呢，说不定到那时你们还真的会见到大人。”
金曲儿这才反应过来，失落的坐下，喃喃道：“是啊，只是不想我们出事……”
但是手中的传音玉牌还是紧紧地抓着，始终没有放开。
孙金继续道：“你右手的是大人的传音玉牌，我拿来让你们留下印记。谁来留下精神印记？”
宁可梦几人纷纷望向低着头的金曲儿，金曲儿似乎感受到几人的目光抬起头，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一般精神印记至少需要玄元境领悟天地真意才能留下，但是修炼者修炼的能量也是带有精神印记的，虽然……很少很少。金曲儿需要大量的玄气注入传音玉牌才能留下自己的精神印记，需要来来回回耗尽玄气然后打坐恢复玄气七八回。
孙金可没有那个时间等，他还等着回去看大人渡劫呢。、
孙金手在虚空一按，金曲儿只感觉周围的空间紧紧地压迫者自己的身躯，一股莫名的吸力从自己身躯内抽出了一些东西，瞬间感觉好疲惫，好想休息。
孙金把金曲儿的精神印记留在蛮牛的传音玉牌中，笑道：“你们还要继续努力啊！就算不是因为大人，也要去看更高的天空！”
取消禁制，孙金打开窗口半个身子伸出窗外就要离去，突然回头道：“对了！大人不让我说他的修为，不想给你们压力，但是我还是想说出来希望你们不要以大人为目标，那个太让人无力了。就算是现在的我也感觉无力。”
李长风开口道：“前辈是什么修为？”
宁可梦、朗宇、金曲儿、程远也是专注的听着。
孙金微微一笑，“我是玄体二重，距离玄体三重也不远了。但是我不确定我能在战力上胜过大人。大人已经准备突破到玄体境的雷劫了。”
然后不管房间内的五人什么反应，拿着蛮牛的传音玉牌消失了。
…… ……
“这次竟然和他们说了那么多话！不过……也值了，至少他们已经明白大人的想法，从今以后不是因为大人而努力，而是明白为了自己。希望大人不会责怪我多嘴巴，唔，我多嘴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大人了。”夜空一道金芒划过，孙金飞行着喃喃自语。
第二天中午孙金就回到了山村。
蛮弓和陈秀去山外的镇子买东西了，紫藤和枝儿不知道跑去哪玩了。蛮牛在梧桐树下劈完一堆柴，回到自己的木屋，冰粼正盘坐在他的床上修炼。
“姐！”
冰粼睁开眼睛，“怎么了？”
蛮牛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的天空。“我们就要离开了。”
冰粼微微一笑，“不舍得？”
蛮牛坐在床边，轻轻一笑，“也没有不舍得，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冰粼抚上蛮牛垂到背上的发丝，轻轻道：“要不我去说？”
片刻的沉默后。
“不！还是我去说吧！”蛮牛坚定道。
冰粼起身坐在床边穿上鞋子，笑道：“那我们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吧！”
“好！”蛮牛站起身来。
傍晚，紫藤回来，枝儿跟着紫藤后面像个小尾巴。
蛮牛笑道：“枝儿，你和紫藤比我还亲了！”
枝儿脸颊上微微一红，不敢对上蛮牛的眼神。“哪有？”
冰粼端着菜进来，放下菜肴拍了拍枝儿的小脑袋笑道：“女孩子长大了！”
枝儿脸红着道：“连粼姐也笑我！”
紫藤坐在桌旁看着满桌子的菜流口水，听到三人的对话扭过头来迷茫的看着三人。
枝儿轻轻呸道：“真是木头！”
蛮牛在他耳边小声笑道：“他本来就是木头。”
这时，院门推开。
蛮弓和陈秀走进来，蛮弓身上挂满了东西。
“咦？阿粼做了这么多菜？”陈秀笑道，“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蛮弓上前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嗯！好吃！”
蛮牛笑道：“都洗了手吃饭吧！紫藤，你和枝儿去青叔家说一声，说枝儿在这里吃了！”
“嗯！”紫藤带着枝儿跑了出去。
蛮弓和陈秀洗过手坐下，蛮牛给三人满上酒，然后突然跪了下来。
“阿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跪下了？”陈秀忙上前去扶。
蛮弓伸手拦下陈秀，静静道：“已经决定了吗？”
蛮牛坚定的点点头，“孩儿已经决定了。修炼这条路是太长了，但我还是想把它走完。我想看看这个庞大的世界，看看世界其他地方的风景。”
陈秀明白了儿子在干嘛，然后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嘴巴，无声的哭着。蛮弓将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下，“你已经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去吧！”
“是！父亲！”
冰粼走进来在陈秀身旁，抓着陈秀的手轻轻安慰着。
陈秀抹了抹脸上的泪，声音还有些哽咽。“阿粼，以后阿牛就交给你了。”
冰粼紧紧握着陈秀的手，坚定的点头。
林间吹过一阵风。
“咦？他是外面来的？一个人？”蛮苗惊诧道。
蛮牛随意的点点头，“和我一样的，修炼者。”
之前蛮牛已经和两人说过什么是不能说的话、不能做的事，蛮牛不希望因为一些事显得和村人有差别。
紫藤微微抱拳：“在下紫藤！”
“啊？啊，我叫蛮苗，你好！”蛮苗挠头笑了笑，见到蛮牛以外的修炼者竟然还是这么小的孩子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然后大家逐渐都回来汇聚在一起，不少人手上都拿着一些小猎物。
众人拿出各自带的干粮开始吃午饭，枝儿见紫藤没有干粮还笑嘻嘻的拿出自己的分给他。
“给！这是我娘烙的饼，还有炒的腊肉哦！”枝儿分出一半递给紫藤。
紫藤微微一笑，小声道：“实际上妖怪是不需要吃东西的，特别是我们妖植。不过……谢谢！”
看紫藤接下自己给他的干粮，枝儿甜甜一笑。
下午有玩了一会儿众人便带着自己打的猎物一起下山了。
傍晚时分，夕阳西挂。
山村外的麦场上，高高的祭台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祭品。祭台不远处升起了几丛篝火，火焰上架着大家打到的猎物，火苗舔着烤的金黄的烤肉，滴滴油脂在燃烧的木头上发出‘呲呲’声。
紫藤打到的黑熊和两条大蟒都被肢解，一部分人当做祭品，一部分也架上了烤架。
众人祭过天就是欢笑着聚会、说笑着。
蛮牛和冰粼、枝儿、紫藤坐在一处篝火处，时不时有村里人过来谈笑。蛮弓、蛮石、蛮青和村里的长辈们坐在另一处篝火，喝着酒吃着烤肉诉说着当年的英勇事迹。陈秀、陈兰也是和村里的其他女人聚在一起，拉扯着东家长西家短。
月至中天，众人散去篝火都笑着告别回家休息了。
蛮牛花了几天的时间凝练出五枚玉牌，每一枚玉牌可以释放三次玄元境巅峰的玄元防御，而且掺杂有蛮牛的意志黑雾，威力足以抵挡玄元境巅峰的高手全力攻击一炷香的时间。
这种威力让孙金啧啧赞叹。
然后孙金带着玉牌回百金域找九娘了，把蛮牛的话转告九娘，让她帮忙准备一些元植、元石。然后要按照蛮牛的吩咐交给李长风五人。
而蛮牛也开始准备突破玄体境的雷劫，因为孙金很像目睹这一‘壮观景象’，所以蛮牛决定在孙金回来后开始渡劫。
百金域，只角城。
曾经蛮牛呆过的城市，如今李长风几人也正在这里。
一座客栈内，刚在只角城外经历过一场大战的他们显得有些狼狈，就是那位跟随的玄元境导师都受了些伤，正在另外一个房间打坐疗伤。
李长风几人稍稍休息后，点了一桌子酒菜静静地吃喝着放松一下。
一阵风刮进来，孙金一身金袍突兀的出现在桌旁，还随手设下一道禁制。
“你！”金曲儿一下子跳起来，眼神锋利的望着和自己五人一样坐在桌边的金袍男子。此时的她充满了一种随时准备战斗的状态。
宁可梦、朗宇、程远三人也是紧紧盯着孙金，只要孙金一动手三人就会第一时间反攻！
李长风忙站起身来，阻止道：“大家别紧张！他是蛮牛的人！”
金曲儿听到李长风的话娇躯一震，迟疑着重新坐下来。
“你是……蛮牛的人？”宁可梦问道。
孙金微微一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李长风递过来一双没用过的筷子，孙金向他微微一笑着接过。
“嗯，我是因为大人的命令才来的。”孙金喝了口酒，静静看着众人的神色。
金曲儿冷冷道：“他让你来做什么？”
孙金从怀里拿出五枚储物戒，“大人让我暗中跟了你们一段时间，然后我和大人报告之后，大人就让我准备了一些你们需要的东西。”
宁可梦轻轻地会心一笑，程远敲了敲额头，笑着撇撇嘴：“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啊！”
孙金点点头，“大人对自己人一直不错，至少因为有大人我才有今天。”
然后情不自禁的捂着额头，无奈道：“我果然还是想替大人多说些话。虽然……你们距离大人很远，大人也不会再轻易见到你们。但是大人还是希望自己不会为你们带来一些不必要的烦恼，你们这种拼命修炼的坚定意志很好，但是在生死边缘行走总有一天会真的死去。”
“那为什么不直接让我们见蛮牛一面，那样我们就不会这样苦苦追寻着那看不见的身影了。”金曲儿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似是愤怒，似是委屈。
孙金不理解的皱起眉头，“就算见到大人又能怎么样呢？当初的事就算有什么原因也都无所谓了，不是吗？大人希望的就是你们能够有着自己的旅程，也希望你们能在修炼的路上安心行走。想着或许你们看到更高的天空或许会体会到大人的心态。”
“你们缓慢修炼和拼命修炼的区别在于能否看到更高的天空，这是大人希望你们能体会他心中所想的。但是大人又不想你们真的出事，所以……”孙金把五枚储物戒分别扔给五人。
“好了，我说这么多话也是因为实在理解不了你们的想法。大人从来都不是一个复杂的人，他只想着修炼、行走、看到更大的世界。放心，就算你们不在他身边他也会不断结识其他同伴，不会孤单一人的。”
五人探查了一下储物戒，大量的元植、元石，还有着很多修炼功法、兵刃功法和武学。
“大人说，境界重要，但是‘意’的领悟更重要。”孙金在怀里又摸了摸，“哦！对了！还有这个！”
五人抬头望去，七块玉牌整整齐齐的放在孙金的手掌。
“这是？”朗宇开口道。
孙金摇摇头，“我没见过这东西，大人自己炼制的，是能够就你们命的东西。在危急关头激发其中的能量能够在你们体表形成一层玄元罩，嗯，听大人说还能将其中的能量暂时转化为攻击、玄元羽翼，以防被敌人困住。”
宁可梦回忆着曾经和蛮牛一起，几人一起上课、游玩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得挂起温馨的微笑：“和以前一样细心，虽然总是猜错别人的心思。”
从回忆中回神，宁可梦正看见金曲儿那还在低着的头。
“唉！”无声的叹息了下。
“你们五人一人一枚，每一枚可以激发三次！每次能够抵挡玄元境巅峰的修炼者全力攻击一炷香的时间！”孙金把玉牌放在桌子上。
程远长大了嘴巴：“什么？！玄元境巅峰？！”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李长风也惊骇的望着孙金。
宁可梦、朗宇也是震惊的望着玉牌，这小小的玉牌内竟然藏着那么恐怖的力量吗？！
金曲儿猛然抬起头，望着玉牌久久的失神。
孙金没有给他们震惊的时间，把七块玉牌中的两块分出来。
“这两块，一块是大人的传音玉牌，一块给你们的。知道什么意思吧？”
金曲儿一把抓过两块玉牌，眸子里充满复杂的情感，激动道：“我可以和蛮牛对话吧？！可以吧？！”
孙金道：“你左手的是大人留给你们的，里面留着大人的精神印记，以后你们可以和大人对话……虽然我不知道大人会不会回答，我还以为是大人留给你们最后的保命手段呢，说不定到那时你们还真的会见到大人。”
金曲儿这才反应过来，失落的坐下，喃喃道：“是啊，只是不想我们出事……”
但是手中的传音玉牌还是紧紧地抓着，始终没有放开。
孙金继续道：“你右手的是大人的传音玉牌，我拿来让你们留下印记。谁来留下精神印记？”
宁可梦几人纷纷望向低着头的金曲儿，金曲儿似乎感受到几人的目光抬起头，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一般精神印记至少需要玄元境领悟天地真意才能留下，但是修炼者修炼的能量也是带有精神印记的，虽然……很少很少。金曲儿需要大量的玄气注入传音玉牌才能留下自己的精神印记，需要来来回回耗尽玄气然后打坐恢复玄气七八回。
孙金可没有那个时间等，他还等着回去看大人渡劫呢。、
孙金手在虚空一按，金曲儿只感觉周围的空间紧紧地压迫者自己的身躯，一股莫名的吸力从自己身躯内抽出了一些东西，瞬间感觉好疲惫，好想休息。
孙金把金曲儿的精神印记留在蛮牛的传音玉牌中，笑道：“你们还要继续努力啊！就算不是因为大人，也要去看更高的天空！”
取消禁制，孙金打开窗口半个身子伸出窗外就要离去，突然回头道：“对了！大人不让我说他的修为，不想给你们压力，但是我还是想说出来希望你们不要以大人为目标，那个太让人无力了。就算是现在的我也感觉无力。”
李长风开口道：“前辈是什么修为？”
宁可梦、朗宇、金曲儿、程远也是专注的听着。
孙金微微一笑，“我是玄体二重，距离玄体三重也不远了。但是我不确定我能在战力上胜过大人。大人已经准备突破到玄体境的雷劫了。”
然后不管房间内的五人什么反应，拿着蛮牛的传音玉牌消失了。
…… ……
“这次竟然和他们说了那么多话！不过……也值了，至少他们已经明白大人的想法，从今以后不是因为大人而努力，而是明白为了自己。希望大人不会责怪我多嘴巴，唔，我多嘴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大人了。”夜空一道金芒划过，孙金飞行着喃喃自语。
第二天中午孙金就回到了山村。
蛮弓和陈秀去山外的镇子买东西了，紫藤和枝儿不知道跑去哪玩了。蛮牛在梧桐树下劈完一堆柴，回到自己的木屋，冰粼正盘坐在他的床上修炼。
“姐！”
冰粼睁开眼睛，“怎么了？”
蛮牛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的天空。“我们就要离开了。”
冰粼微微一笑，“不舍得？”
蛮牛坐在床边，轻轻一笑，“也没有不舍得，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冰粼抚上蛮牛垂到背上的发丝，轻轻道：“要不我去说？”
片刻的沉默后。
“不！还是我去说吧！”蛮牛坚定道。
冰粼起身坐在床边穿上鞋子，笑道：“那我们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吧！”
“好！”蛮牛站起身来。
傍晚，紫藤回来，枝儿跟着紫藤后面像个小尾巴。
蛮牛笑道：“枝儿，你和紫藤比我还亲了！”
枝儿脸颊上微微一红，不敢对上蛮牛的眼神。“哪有？”
冰粼端着菜进来，放下菜肴拍了拍枝儿的小脑袋笑道：“女孩子长大了！”
枝儿脸红着道：“连粼姐也笑我！”
紫藤坐在桌旁看着满桌子的菜流口水，听到三人的对话扭过头来迷茫的看着三人。
枝儿轻轻呸道：“真是木头！”
蛮牛在他耳边小声笑道：“他本来就是木头。”
这时，院门推开。
蛮弓和陈秀走进来，蛮弓身上挂满了东西。
“咦？阿粼做了这么多菜？”陈秀笑道，“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蛮弓上前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嗯！好吃！”
蛮牛笑道：“都洗了手吃饭吧！紫藤，你和枝儿去青叔家说一声，说枝儿在这里吃了！”
“嗯！”紫藤带着枝儿跑了出去。
蛮弓和陈秀洗过手坐下，蛮牛给三人满上酒，然后突然跪了下来。
“阿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跪下了？”陈秀忙上前去扶。
蛮弓伸手拦下陈秀，静静道：“已经决定了吗？”
蛮牛坚定的点点头，“孩儿已经决定了。修炼这条路是太长了，但我还是想把它走完。我想看看这个庞大的世界，看看世界其他地方的风景。”
陈秀明白了儿子在干嘛，然后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嘴巴，无声的哭着。蛮弓将酒杯里的酒一口喝下，“你已经长大了，想做什么就去吧！”
“是！父亲！”
冰粼走进来在陈秀身旁，抓着陈秀的手轻轻安慰着。
陈秀抹了抹脸上的泪，声音还有些哽咽。“阿粼，以后阿牛就交给你了。”
冰粼紧紧握着陈秀的手，坚定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