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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擂台比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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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比赛提前一日，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杨四郎听说的时候，潘豹的擂台已经摆好了，请上了罗素清和她父母。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杨四郎前来应战。
原本还说这一日再与潘豹迂回迂回说道说道，却不料整一个“赶鸭子上架”、“不由自己”。事到如今，杨四郎也不管了，拿起杨家枪就往潘豹所设擂台而去。
事情危急，一路却不忐忑。大概是心中清明，所以无所畏惧。
更何况，身边还有母亲兄弟……一切足矣。他定会拼尽全力，救出罗姑娘。
早已建设好一切，却没想到，自己到场的时候，杨七郎已先一步上了擂台。
高台上，杨七郎站于潘豹对侧。发冠齐整，双目深邃，一身短打武装显得背脊挺直，犹如直立挺拔的青竹。明明年小几岁，气势却丝毫不亚于对方。杨家枪上的红穗飞舞，和着他额前的碎发随风飘扬。
杨七郎对面的潘豹显然不屑，扬声道：“杨七郎，今日我找的是你杨家四郎，你来凑什么热闹？还是回去洗洗睡了吧！”
杨七郎最小，武功也是杨家几兄弟中最弱的，怪不了潘豹看不起他。所以潘豹如此说，杨七郎丝毫不恼，反而扬起嘴角说：“诶，潘豹，我都上来了，难不成你还不敢和我打？我可是我们家最弱的……你……”短短停顿，他笑声讥讽，“怕了我？”
“胡说！”潘豹立即呵斥，随后哼笑一声，举起大刀就说，“也行，你不怕死，上来便是！”说着，手一挥，刀势起，“我让你们都有来无回！”
潘豹心急，动手先打，杨七郎也不畏惧，迎面对抗。一时间，台上刀光枪影，你来我往，好不惊险！
杨四郎一众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佘赛花看着此番打斗，惊出一额头冷汗……这潘豹，招招皆狠啊！这架势，明显就是要废了七郎！她心中一急，想要上台阻止，被慢悠悠晃出的潘仁美拦住：“杨夫人，这上了擂台定要分出胜负，您上去不合情理。”
佘赛花睨了一眼潘仁美，说道：“潘大人，这擂台比武我没有意见。但一切该以和为贵，可以分出胜负，但也无需拼命伤人啊！”
潘仁美一副无辜模样：“这不是没伤人么？”
要真伤了一切都晚了！
佘赛花话被堵在喉间，一时间只觉得心也堵得慌。杨四郎拦在佘赛花前边，对潘仁美拱手道：“潘公子要比武的是我，还请潘大人让潘公子先行住手，换七郎下来我这就上去比试。”
潘仁美摊摊手，努努嘴：“这比试的时候，怎好打扰？还是等他们收势再说吧！”
看来是说不通的了，可是台上……
几人将视线移向擂台之上，潘豹招招阴险，杨七郎虽每每躲过，但却还是不免受伤。再这样下去，杨七郎必会大伤！
怎么办？该怎么办？要怎样做，才能将局势扭转……要怎么做，才能让七郎脱离如此险境……
台下众人心急如焚，而赶在路上的杨可可和柴郡主也没舒坦到哪儿去。
杨可可和柴郡主今日还是听了仆人通报才知道潘豹将比擂时期提前一天的，就算知晓后立即动身了，却还是晚了一步。
杨可可怎么也没想到，她到达之际，在台上看到的不是杨四郎，而是……满身血迹的杨七郎。
是……杨七郎……
潘豹招招致命，他却不敢如对方一般，只能拼尽全力守着自己领地。偶尔几招攻势，却不狠辣。很明显，他已处于下风了。可是……他的眼神凌厉幽暗，似乎在无言说着：绝不低头，绝不败阵。
这样的杨七郎，杨可可从未见过。
不是没见过他认真，只是从未见过他如此较真。
原来杨七郎，是有这样的一面的啊……
晃而想起昨日，她与他相伴于亭中，说的那寥寥几句无营养的话语。
*
微风清凉，她扯着他的衣袖摇了摇。
一时间，杨七郎只觉心中一阵柔软，顿下脚步。
缓而，她开口，她说：“我也去”。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转而收回视线，不发一言，迈开步子。杨可可看他如此，也未多说，跟着他转悠。
最后，两人在亭中歇下。
无言一阵，是杨可可先开的口：“诶，杨七郎，这次杨四郎要上擂台的事情你怎么看？”
杨可可不想冷场，所以随口找了个话题来说。却不想，这话题触了杨七郎的痛处。
“如你看到的一般，爹娘哥哥们怎么看，我就怎么看咯。”话语轻松地说了这么一句，转而他歪歪头，“诶，你不想四哥上擂台？”
杨可可一愣，随后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就杨四郎那样子，上台不就死翘翘啦！”
杨七郎没有深究杨可可的话，随意“哦”了一句。
杨可可撇撇嘴，还要再说，被杨七郎抢先：“呐，我随意问问，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哈？”杨可可有些不明白，“干嘛这么问？”
杨七郎面色轻松，看着前方风景，话语轻扬：“都说了随意问问。”
“哦，这样啊……”杨可可歪了歪头，想了一阵子，才缓缓回他。
语调也学着他一般，轻扬悠悠。
“杨七郎你啊，是一个让人觉着……与你相处格外轻松的人。”
*
是一个让人觉着与你相处格外轻松的人……
这样的人，此时却在做着让人不觉轻松的事。
看着杨七郎手臂被大刀一划溅出血花，杨可可也觉得手臂被砍了一刀，疼进了心里。
一瞬间，她便觉得双眸发酸，一眨便湿了眼眶。
她张了张嘴，想阻止这场比试，却无奈话语哽在喉间，什么也说不出。
突地，杨七郎不慎倒地，而此时，潘豹的大刀毫不留情往他刺去。即使知道是无用功，杨七郎还是咬紧牙关举起杨家枪往前一挡。
看着此番凶险景象，杨可可心一惊，哽在喉间的叫喊终于呼出：“七郎！”
与她这一声的同时喝出的，还有所有在看比试的杨家人。
原以为杨七郎会就此败下，却不料形势就此扭转。
其实，只要潘豹这一刀用了五分的力，杨七郎这一挡绝对是无用的。不知为何，潘豹却被杨七郎这一挡击退，接连退了好几步，徒然倒地。
潘豹一倒不起，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竟比满身是血的杨七郎还要惨烈。
原本想要冲上擂台看杨七郎伤势的杨可可，见到潘豹此番模样直接愣在了原地。
一番惊险，杨可可竟忘了，历史上的潘豹就是死在擂台，死在……杨七郎的手里。
*
潘豹倒地，震惊的不只是一心着急杨七郎的杨家人，还有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潘家人。潘仁美在原地愣了好几秒，直到看到潘影冲上去哭喊他才惊觉。
一个箭步冲上去，只见此时的潘豹面色苍白，呼吸困难……他一把掀开在潘豹身旁的潘影，将其抱起，一边大喊着“大夫”一边往潘府的方向跑。
在潘豹倒地的那一刻，罗素清惊得站了起来。看其如此，她皱着眉头想要前去诊治，无奈刚走出一步，手就被拉住。回头看去，只见自己的父亲正拉着自己，见自己看他，慎重地摇了摇头。身旁的母亲，双眸含泪，语重心长地唤了她一声：“素清……”
一瞬间，她什么都懂了。
她又看了潘豹的方向一眼……难道她真的要……见死不救？
心中复杂纠结，幸好潘仁美及时出现，抱走了潘豹。
松了口气，她看着潘仁美抱着潘豹急急忙忙回府的背影……潘豹的模样与上次她救他一般……他莫不是……
被潘仁美推开跪坐在地的潘影，垂着头默默咄泣着。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可是此时，她的眼神格外凌厉。
渐渐，头埋得更深，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弧度。
*
昨日的片段历历在目，潘影算是……亲手送她哥哥去了地狱。
“哼，赢我，他休想！”昨日，潘豹屋内，他恶狠狠地说着。深吐了好几口气，他做下决定，“比武提前一日，明日我要与他见真章！”
潘影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她面上担忧颜色减少，对潘豹点了点头：“不论如何，哥哥还是小心为上……”说着，她眸子垂下，轻声继续，“毕竟那是吃了五石散的啊……”
潘豹笑笑，拍了拍潘影的胳膊，安抚道：“影儿放心，哥哥我定当胜那杨四郎！给你把嫂嫂娶回来！”
潘影点了点头，面上还有些担忧，思来想去，还是行礼告辞了。
“哥哥好生歇息，影儿告退了。”
说完，退出潘豹的屋子，缓缓为其关上房门。
门渐渐靠拢，还有一丝缝隙时，潘影睨了一眼房中的人。衣柜的门半开着，潘豹站在其前，手持瓷瓶，一饮而尽。
呵。潘影无声冷笑。
门关紧，潘影转身离开。一步一步，格外悠闲。
她知道，经她这么一说，以潘豹的性子，定当将五石散的剂量加大一倍……甚至，更甚。
要让潘仁美看到自己，就必先除掉潘豹这个路障。
亲爱的哥哥，别怪妹妹心狠，要怪只怪你……生在弱肉强食的潘府！
擂台比赛提前一日，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杨四郎听说的时候，潘豹的擂台已经摆好了，请上了罗素清和她父母。一切准备就绪，只等着杨四郎前来应战。
原本还说这一日再与潘豹迂回迂回说道说道，却不料整一个“赶鸭子上架”、“不由自己”。事到如今，杨四郎也不管了，拿起杨家枪就往潘豹所设擂台而去。
事情危急，一路却不忐忑。大概是心中清明，所以无所畏惧。
更何况，身边还有母亲兄弟……一切足矣。他定会拼尽全力，救出罗姑娘。
早已建设好一切，却没想到，自己到场的时候，杨七郎已先一步上了擂台。
高台上，杨七郎站于潘豹对侧。发冠齐整，双目深邃，一身短打武装显得背脊挺直，犹如直立挺拔的青竹。明明年小几岁，气势却丝毫不亚于对方。杨家枪上的红穗飞舞，和着他额前的碎发随风飘扬。
杨七郎对面的潘豹显然不屑，扬声道：“杨七郎，今日我找的是你杨家四郎，你来凑什么热闹？还是回去洗洗睡了吧！”
杨七郎最小，武功也是杨家几兄弟中最弱的，怪不了潘豹看不起他。所以潘豹如此说，杨七郎丝毫不恼，反而扬起嘴角说：“诶，潘豹，我都上来了，难不成你还不敢和我打？我可是我们家最弱的……你……”短短停顿，他笑声讥讽，“怕了我？”
“胡说！”潘豹立即呵斥，随后哼笑一声，举起大刀就说，“也行，你不怕死，上来便是！”说着，手一挥，刀势起，“我让你们都有来无回！”
潘豹心急，动手先打，杨七郎也不畏惧，迎面对抗。一时间，台上刀光枪影，你来我往，好不惊险！
杨四郎一众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佘赛花看着此番打斗，惊出一额头冷汗……这潘豹，招招皆狠啊！这架势，明显就是要废了七郎！她心中一急，想要上台阻止，被慢悠悠晃出的潘仁美拦住：“杨夫人，这上了擂台定要分出胜负，您上去不合情理。”
佘赛花睨了一眼潘仁美，说道：“潘大人，这擂台比武我没有意见。但一切该以和为贵，可以分出胜负，但也无需拼命伤人啊！”
潘仁美一副无辜模样：“这不是没伤人么？”
要真伤了一切都晚了！
佘赛花话被堵在喉间，一时间只觉得心也堵得慌。杨四郎拦在佘赛花前边，对潘仁美拱手道：“潘公子要比武的是我，还请潘大人让潘公子先行住手，换七郎下来我这就上去比试。”
潘仁美摊摊手，努努嘴：“这比试的时候，怎好打扰？还是等他们收势再说吧！”
看来是说不通的了，可是台上……
几人将视线移向擂台之上，潘豹招招阴险，杨七郎虽每每躲过，但却还是不免受伤。再这样下去，杨七郎必会大伤！
怎么办？该怎么办？要怎样做，才能将局势扭转……要怎么做，才能让七郎脱离如此险境……
台下众人心急如焚，而赶在路上的杨可可和柴郡主也没舒坦到哪儿去。
杨可可和柴郡主今日还是听了仆人通报才知道潘豹将比擂时期提前一天的，就算知晓后立即动身了，却还是晚了一步。
杨可可怎么也没想到，她到达之际，在台上看到的不是杨四郎，而是……满身血迹的杨七郎。
是……杨七郎……
潘豹招招致命，他却不敢如对方一般，只能拼尽全力守着自己领地。偶尔几招攻势，却不狠辣。很明显，他已处于下风了。可是……他的眼神凌厉幽暗，似乎在无言说着：绝不低头，绝不败阵。
这样的杨七郎，杨可可从未见过。
不是没见过他认真，只是从未见过他如此较真。
原来杨七郎，是有这样的一面的啊……
晃而想起昨日，她与他相伴于亭中，说的那寥寥几句无营养的话语。
*
微风清凉，她扯着他的衣袖摇了摇。
一时间，杨七郎只觉心中一阵柔软，顿下脚步。
缓而，她开口，她说：“我也去”。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转而收回视线，不发一言，迈开步子。杨可可看他如此，也未多说，跟着他转悠。
最后，两人在亭中歇下。
无言一阵，是杨可可先开的口：“诶，杨七郎，这次杨四郎要上擂台的事情你怎么看？”
杨可可不想冷场，所以随口找了个话题来说。却不想，这话题触了杨七郎的痛处。
“如你看到的一般，爹娘哥哥们怎么看，我就怎么看咯。”话语轻松地说了这么一句，转而他歪歪头，“诶，你不想四哥上擂台？”
杨可可一愣，随后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道：“就杨四郎那样子，上台不就死翘翘啦！”
杨七郎没有深究杨可可的话，随意“哦”了一句。
杨可可撇撇嘴，还要再说，被杨七郎抢先：“呐，我随意问问，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哈？”杨可可有些不明白，“干嘛这么问？”
杨七郎面色轻松，看着前方风景，话语轻扬：“都说了随意问问。”
“哦，这样啊……”杨可可歪了歪头，想了一阵子，才缓缓回他。
语调也学着他一般，轻扬悠悠。
“杨七郎你啊，是一个让人觉着……与你相处格外轻松的人。”
*
是一个让人觉着与你相处格外轻松的人……
这样的人，此时却在做着让人不觉轻松的事。
看着杨七郎手臂被大刀一划溅出血花，杨可可也觉得手臂被砍了一刀，疼进了心里。
一瞬间，她便觉得双眸发酸，一眨便湿了眼眶。
她张了张嘴，想阻止这场比试，却无奈话语哽在喉间，什么也说不出。
突地，杨七郎不慎倒地，而此时，潘豹的大刀毫不留情往他刺去。即使知道是无用功，杨七郎还是咬紧牙关举起杨家枪往前一挡。
看着此番凶险景象，杨可可心一惊，哽在喉间的叫喊终于呼出：“七郎！”
与她这一声的同时喝出的，还有所有在看比试的杨家人。
原以为杨七郎会就此败下，却不料形势就此扭转。
其实，只要潘豹这一刀用了五分的力，杨七郎这一挡绝对是无用的。不知为何，潘豹却被杨七郎这一挡击退，接连退了好几步，徒然倒地。
潘豹一倒不起，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竟比满身是血的杨七郎还要惨烈。
原本想要冲上擂台看杨七郎伤势的杨可可，见到潘豹此番模样直接愣在了原地。
一番惊险，杨可可竟忘了，历史上的潘豹就是死在擂台，死在……杨七郎的手里。
*
潘豹倒地，震惊的不只是一心着急杨七郎的杨家人，还有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潘家人。潘仁美在原地愣了好几秒，直到看到潘影冲上去哭喊他才惊觉。
一个箭步冲上去，只见此时的潘豹面色苍白，呼吸困难……他一把掀开在潘豹身旁的潘影，将其抱起，一边大喊着“大夫”一边往潘府的方向跑。
在潘豹倒地的那一刻，罗素清惊得站了起来。看其如此，她皱着眉头想要前去诊治，无奈刚走出一步，手就被拉住。回头看去，只见自己的父亲正拉着自己，见自己看他，慎重地摇了摇头。身旁的母亲，双眸含泪，语重心长地唤了她一声：“素清……”
一瞬间，她什么都懂了。
她又看了潘豹的方向一眼……难道她真的要……见死不救？
心中复杂纠结，幸好潘仁美及时出现，抱走了潘豹。
松了口气，她看着潘仁美抱着潘豹急急忙忙回府的背影……潘豹的模样与上次她救他一般……他莫不是……
被潘仁美推开跪坐在地的潘影，垂着头默默咄泣着。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可是此时，她的眼神格外凌厉。
渐渐，头埋得更深，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弧度。
*
昨日的片段历历在目，潘影算是……亲手送她哥哥去了地狱。
“哼，赢我，他休想！”昨日，潘豹屋内，他恶狠狠地说着。深吐了好几口气，他做下决定，“比武提前一日，明日我要与他见真章！”
潘影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她面上担忧颜色减少，对潘豹点了点头：“不论如何，哥哥还是小心为上……”说着，她眸子垂下，轻声继续，“毕竟那是吃了五石散的啊……”
潘豹笑笑，拍了拍潘影的胳膊，安抚道：“影儿放心，哥哥我定当胜那杨四郎！给你把嫂嫂娶回来！”
潘影点了点头，面上还有些担忧，思来想去，还是行礼告辞了。
“哥哥好生歇息，影儿告退了。”
说完，退出潘豹的屋子，缓缓为其关上房门。
门渐渐靠拢，还有一丝缝隙时，潘影睨了一眼房中的人。衣柜的门半开着，潘豹站在其前，手持瓷瓶，一饮而尽。
呵。潘影无声冷笑。
门关紧，潘影转身离开。一步一步，格外悠闲。
她知道，经她这么一说，以潘豹的性子，定当将五石散的剂量加大一倍……甚至，更甚。
要让潘仁美看到自己，就必先除掉潘豹这个路障。
亲爱的哥哥，别怪妹妹心狠，要怪只怪你……生在弱肉强食的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