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骚狐狸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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峪苍城关明珠巷口一栋民房二楼的房间里，木茶几上凌乱地放着几个空酒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一盒方便面还冒着热气，程晨却拿着筷子站在窗户边死死盯着对面楼下的那个小卖部。
到峪苍租下这间房子已经快三个月了，这期间程晨脸上的络腮胡子已有了半寸长，烟酒也在不知不觉中上了瘾，可是街边的梧桐树都开始飘落黄叶了，他仍然一无所获！对面那个小卖部正是关小琳家开的，程晨想不到别的办法，一直在这里守株待兔，铁了心要抓住那只恶毒的骚狐狸，为祁晓阳报仇申冤，他不信关小琳永远不回家！
小卖部买烟的人走了，没有任何异常，程晨失望地放下窗帘，回到简陋的沙发上继续吃面。“程兄弟，有消息了！”一个也是二十来岁的小个子推门进来，压低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兴奋。这是曾光明派到这里协助程晨的侄儿曾鑫。
“快说，什么情况？”程晨连汤带水将没吃完的方便面扔进垃圾桶，激动地低吼。
“你得先答应一个条件我才说。”曾鑫却突然刹了车。
“婆婆妈妈的，什么条件你快说！”程晨急得用拳头直捶大腿。
“我叔一再嘱咐，要你有了消息，必须和他一起先去找祁晓阳，就这条件。”
“行，我答应，赶快说情况！”
“今天银行那边人说，关小琳他爸的账上转过来两万块钱，是从南边穗城转来的，但他只能查到转出地的营业部是秀峰区。”
“嘿！”程晨用力一挥拳头激动地说道：“够了！终于抓住这只骚狐狸的尾巴了，走，收拾东西，马上回九祥！”
北山监狱小会见室，除了程晨和曾光明，还有一个让祁晓阳意外的人。“恬恬姐，你怎么来了？”
恬恬不顾一切地扑上来，一把抱住祁晓阳，眼泪像断了线珠子：“晓阳......”
“好姐姐，你别哭，我没事的！”祁晓阳轻轻拍着恬恬的后背。
恬恬从已经高她半个头的祁晓阳怀里抬起头来，伸出一只小手摸着那颗光光的脑袋，泪光掩不住满眼的爱怜，嘴里却只有两个字：“苦吗？”
“不苦，真的！”囚服的衣袖成了临时擦泪的手绢，祁晓阳笑着，把恬恬扶到椅子上。
程晨这才有机会上来抓住祁晓阳的双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监狱长办公室，孙向荣双眉紧锁：“这怎么行！风险太大了，我无论如何不能答应！”
祁晓阳咬了咬牙，低声道：“老人家，你好好坐着别动，我让你看个东西。”孙向荣只觉得眼前一花，祁晓阳的身影模糊地闪了一个来回，手上已经多了一只原来挂在他身后墙上的警棍，双手握住两端微一较劲，坚韧的警棍啪地断为两截！
“老人家，如果我要逃，你觉得这监狱关得住我吗？我跟你商量，是因为你对我那么好，我不能让你为我担责任，也不能做出让曾大哥为难的事。我保证十天之内回来，就绝不会食言！”祁晓阳也是万不得已，展露了一下这三个月练来的手段，不然关系再好孙向荣也不会担这么大个干系。
孙向荣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祁晓阳，半天说不话来，这种神出鬼没的手段和力量，别说是北山监狱，只怕是进出琴城监狱也当等闲！“你让我想，想想，想个妥善的办法。”
办法确实是人想出来的，半个小时后，祁晓阳因突发“疑似传染性疾病”被送进了监狱医院......
一天一夜不停息的高速行驶后，汉兰达载着祁晓阳、程晨和曾鑫抵达了穗城秀峰区，祁晓阳身份只能选择这种交通方式，那辆性能更好的途锐现在已经成了不法资产转到屠万林名下，这辆汉兰达还是程晨当时与李有志一起带着几个兄弟强行开出来的。
由于祁晓阳不能住旅店，三人在街上找出租房小广告，用曾鑫的身份证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巷子里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虽然比正常房租贵些，但可以只用一个月，而且是拎包入住的那种，算起来还比住酒店划算得多。三人安顿好后，马上出去采购了一堆必须的物品，用来改头换面。祁晓阳是光头，带上一付有色眼镜，在上唇粘了两撇小胡子，半指粗的假金链子一带，配上花里胡哨的衣服，成了一个活脱脱混社会的小流氓；程晨的络腮胡子本就改变了大半的样貌，再弄个金边眼镜带上，配合一身名牌，倒有点像写垃圾小说出身的暴发户；曾鑫就完全不用改装了，因为关小琳跟他本就不认识。
打扮妥当，已是华灯初上的时候，三人随便找个小饭馆垫饱肚子，便开车去了这里名气最大的千山娱乐城。程晨和祁晓阳对这种地方不熟溜，曾鑫倒是很在行，要了一个ktv中包，服wu生摆好果盘啤酒，打开音响设备，出去安排陪唱的小姐去了。
“曾哥，你肯定这里面有卖那些东西的？”祁晓阳不放心地问道。
曾鑫附在他耳边答道：“冰和摇头wan是百分之百有的，其他的我不敢肯定。”
“如果没这东西，你们两个一会也得找个茬把事情惹起来！”祁晓阳对程晨道。
“这，这我没经验啊，万一人家报警怎么办？警察抓住你就麻烦了！”程晨为难地抓着头发，别看他脾气急躁，打架也行，耍流氓惹事还真不在行。
曾鑫接口道：“这种事一般他们都是自己处理，很少会报警的，只是我们只有三个人，怕是，怕是......”
祁晓阳知道他怕什么，拍拍他的肩膀道：“打架的时候有我跟程晨，你别出手，看情况溜走就行了，就算跑不了，我保证没人能伤你一根毫毛！”
曾鑫还想说什么，门一开，三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郎鱼贯而入，一脸媚笑地分别坐到三人身边，浪声问着“哥哥我来陪你好不好？”
祁晓阳暗皱眉头，妖冶女郎压在他手臂上的东西让他脸红心跳，浓郁的香水味又惹起一阵恶寒，但他不得不装出一副老练的样子，应付这个像蛇一样贴在他身上的女子。偷眼一看另外两人，曾鑫倒是应付自如，看来以前就经常光顾这种地方，程晨的状态就有点凄惨了，明显在躲避！祁晓阳怕他露馅，赶紧提示他道：“程老板，到这里就别假装什么清纯了，该怎么玩怎么玩啊！”说完还示范性地在身边女郎的胸口上抓了一把，并向程晨眨了眨眼。其实这时若不是灯光掩饰，他自己脸上的红潮就会把什么底细都漏了。
程晨不敢再躲，也只能有样学样，配合着闹腾。六个人唱歌喝酒，猜拳玩骰子，三个女郎都很专业，很快就就把气氛闹得热烈起来......
一打啤酒下去，祁晓阳看时机差不多了，悄悄向曾鑫打了个眼色。曾鑫把陪他的那个女郎拉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女郎直接开门出去了，曾鑫回到沙发上坐下，向祁晓阳点点头。
身边的女子缠着祁晓阳继续猜骰子喝啤酒，祁晓阳不愿意再多喝，便开始认上了真，这下那女子连输了几把，娇声叫道：“哇，小哥哥你真厉害！来，这把你再赢了，奖励你摸一个！”说完竟狐媚地用手指将本来就很低的领口往下勾了勾，露出两个雪白的半球。祁晓阳心头一跳，隔着衣服做做样子还行，真让他去摸那东西，他还放不下那脸，只得有意输了这一把，认喝一杯啤酒。正要想办法躲掉这输赢都难过的游戏，包间的门开了，进来两个跟祁晓阳身上一类打扮的年轻人。
女郎们知趣地躲到了角落里，进来的两人中一个去压低音响，一个寸头马脸的扫视了一下三人，问道：“你们要货？”
祁晓阳点头应道：“对！”招手让他走近：“你有什么货？”
马脸答道：“就白砂糖和豆豆，行价，你要多少？”说完丢了两个小小的纸包在茶几上。
祁晓阳摇了摇头道：“我要大h，有没有？”
“没有，最多有点草，你不要就拉倒！”马脸说完就要走，干他们这行很小心，不是熟客，有些东西是不会卖的，怕进了便衣的套子。
“等等，怕我没钱吗？”祁晓阳站起来，从程晨的手包里掏出一沓钱，啪地扔到大茶几上。“你做不了主，就叫你老大来！”
马脸不屑地看着祁晓阳道：“你算什么东西，要见......”话刚出口，一个响亮的耳光已到了他的脸上，把剩下的话打了回去。
“狗眼看人低！”祁晓阳又是一个耳光甩到马脸的另一边脸上，另一个家伙扑上来，却被程晨一脚撩翻在地上。
“你们他m有种等着！”马脸不敢还手，抢过去扶起地上那个马仔，撂下一句狠话逃出门去，连茶几上的两包药也顾不得拿。
三个陪酒女郎压抑地惊叫着，也跟在后面跑了。祁晓阳急忙叫对曾鑫道：“你快出去守在街上，发现有警车来马上打电话！”
脸色发白的曾鑫连忙答应着出去了，祁晓阳招呼程晨坐下来：“一会儿动手的时候你别逞强，下手有分寸点，不然我们就白忙活了！”
“我知道，但是你，你能行吗？”程晨的担心已经没用了，六个手拿短钢管等武器的汉子已经冲了进来！
峪苍城关明珠巷口一栋民房二楼的房间里，木茶几上凌乱地放着几个空酒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一盒方便面还冒着热气，程晨却拿着筷子站在窗户边死死盯着对面楼下的那个小卖部。
到峪苍租下这间房子已经快三个月了，这期间程晨脸上的络腮胡子已有了半寸长，烟酒也在不知不觉中上了瘾，可是街边的梧桐树都开始飘落黄叶了，他仍然一无所获！对面那个小卖部正是关小琳家开的，程晨想不到别的办法，一直在这里守株待兔，铁了心要抓住那只恶毒的骚狐狸，为祁晓阳报仇申冤，他不信关小琳永远不回家！
小卖部买烟的人走了，没有任何异常，程晨失望地放下窗帘，回到简陋的沙发上继续吃面。“程兄弟，有消息了！”一个也是二十来岁的小个子推门进来，压低的声音里掩饰不住的兴奋。这是曾光明派到这里协助程晨的侄儿曾鑫。
“快说，什么情况？”程晨连汤带水将没吃完的方便面扔进垃圾桶，激动地低吼。
“你得先答应一个条件我才说。”曾鑫却突然刹了车。
“婆婆妈妈的，什么条件你快说！”程晨急得用拳头直捶大腿。
“我叔一再嘱咐，要你有了消息，必须和他一起先去找祁晓阳，就这条件。”
“行，我答应，赶快说情况！”
“今天银行那边人说，关小琳他爸的账上转过来两万块钱，是从南边穗城转来的，但他只能查到转出地的营业部是秀峰区。”
“嘿！”程晨用力一挥拳头激动地说道：“够了！终于抓住这只骚狐狸的尾巴了，走，收拾东西，马上回九祥！”
北山监狱小会见室，除了程晨和曾光明，还有一个让祁晓阳意外的人。“恬恬姐，你怎么来了？”
恬恬不顾一切地扑上来，一把抱住祁晓阳，眼泪像断了线珠子：“晓阳......”
“好姐姐，你别哭，我没事的！”祁晓阳轻轻拍着恬恬的后背。
恬恬从已经高她半个头的祁晓阳怀里抬起头来，伸出一只小手摸着那颗光光的脑袋，泪光掩不住满眼的爱怜，嘴里却只有两个字：“苦吗？”
“不苦，真的！”囚服的衣袖成了临时擦泪的手绢，祁晓阳笑着，把恬恬扶到椅子上。
程晨这才有机会上来抓住祁晓阳的双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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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晓阳咬了咬牙，低声道：“老人家，你好好坐着别动，我让你看个东西。”孙向荣只觉得眼前一花，祁晓阳的身影模糊地闪了一个来回，手上已经多了一只原来挂在他身后墙上的警棍，双手握住两端微一较劲，坚韧的警棍啪地断为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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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向荣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祁晓阳，半天说不话来，这种神出鬼没的手段和力量，别说是北山监狱，只怕是进出琴城监狱也当等闲！“你让我想，想想，想个妥善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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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鑫附在他耳边答道：“冰和摇头wan是百分之百有的，其他的我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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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们知趣地躲到了角落里，进来的两人中一个去压低音响，一个寸头马脸的扫视了一下三人，问道：“你们要货？”
祁晓阳点头应道：“对！”招手让他走近：“你有什么货？”
马脸答道：“就白砂糖和豆豆，行价，你要多少？”说完丢了两个小小的纸包在茶几上。
祁晓阳摇了摇头道：“我要大h，有没有？”
“没有，最多有点草，你不要就拉倒！”马脸说完就要走，干他们这行很小心，不是熟客，有些东西是不会卖的，怕进了便衣的套子。
“等等，怕我没钱吗？”祁晓阳站起来，从程晨的手包里掏出一沓钱，啪地扔到大茶几上。“你做不了主，就叫你老大来！”
马脸不屑地看着祁晓阳道：“你算什么东西，要见......”话刚出口，一个响亮的耳光已到了他的脸上，把剩下的话打了回去。
“狗眼看人低！”祁晓阳又是一个耳光甩到马脸的另一边脸上，另一个家伙扑上来，却被程晨一脚撩翻在地上。
“你们他m有种等着！”马脸不敢还手，抢过去扶起地上那个马仔，撂下一句狠话逃出门去，连茶几上的两包药也顾不得拿。
三个陪酒女郎压抑地惊叫着，也跟在后面跑了。祁晓阳急忙叫对曾鑫道：“你快出去守在街上，发现有警车来马上打电话！”
脸色发白的曾鑫连忙答应着出去了，祁晓阳招呼程晨坐下来：“一会儿动手的时候你别逞强，下手有分寸点，不然我们就白忙活了！”
“我知道，但是你，你能行吗？”程晨的担心已经没用了，六个手拿短钢管等武器的汉子已经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