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小说网 > 焰少爱妻成狂 > 第80章 将她推上了赌桌!(精)

第80章 将她推上了赌桌!(精)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

妖妖小说网 www.yaotxt.com,最快更新焰少爱妻成狂最新章节!

    《首长宠妻成瘾》

    第80章

    ‘扑嗤’,小鬼拿出一个汽球,冲着他吹了一下,火红色的汽球在他眼前迅速放大,又火速收拢。

    并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伸了一下粉红色的舌头,模样要有多调皮就有多调皮。

    焰君煌望着他,眉心深深地拧成一道皱褶花,两个小鬼转身要跑,为了想解开自己心中的疑虑,他一把扣住了其中一个小鬼手臂,徐声轻问:“小鬼,为什么长得像我?”

    “啦啦啦!”小鬼再次向他伸了一下火红的舌头,小手从鼻角抹了一把,将满手亮晶晶的鼻涕擦到了他黑色的昵子大衣上,明明自己是一个十分爱干净的男人,并且还有一些洁癖,可是,面对这个流着鼻涕的小鬼,他不但不觉得脏,心里还有一丝的期待!

    “说,为什么长得像我?”

    “你长得像我吧!我妈咪说,我是这世界上独一二无的人,是你长得像我吧!叔叔,你妈没教过你,不能长得像我吗?我妈咪说,将来我会是一个权倾天下的人物,独一无二的,所以,我命令你,你必须去整容,要不然,我拿把刀将你的脸蛋儿划开。”他做着一个凶狠的姿势。

    “贝贝,他长得不像你,他没你帅。”五岁的小男孩在那儿帮腔,他不知道贝贝怎么惹到了这位叔叔,这位叔叔看起来好野蛮,居然硬逼着贝贝问,问贝贝为什么长得像他?

    “对,你没我帅,你长得不像我,你丑死了,瞧你这脸颊。”他拍了拍焰君煌的右颊。“这儿可以掐出千层梅菜干了,放我下来,要不然,我妈咪会来收拾你的。”

    “你妈咪是谁?还有,你叫什么名字?”看着眼前这个黑珠子火速滚动,这样的鬼灵精怪,很有某女人身上的影子,脑海里划过那抹身影,焰君煌的心激动万分:“说,谁是你妈咪?”忍不住,他再次启口追问。

    “我妈咪就是我妈咪,我就是我,不告诉你,让你急急急急。”将双手放到头顶,做了两羚羊的犄角,模样十分可爱,可是,焰君煌却没心情去欣赏。

    暗忖,这小鬼真难搞定,明明看起来差不多两岁的样子,却感觉比四岁的孩子还要来得聪明伶俐。

    “你说不说?”焰君煌没哄孩子的经验,焰家一直都没有小孩,不知道如何应对这孩子的顽皮?只能采取威逼的方式,他凶小鬼,然而,小鬼居然不怕他,抬手扯着他的薄唇,小手捏握住了他的唇角,往两边扯着,将他整张英俊的脸孔扯得扭曲,然后,笑哈哈地对着翰翰道:“哥哥,你看,他是不是长得比我丑,丑死了。”

    到不是他爱与这小子计较,实在是眼尾扫到了小苏子打扫了车上的卫生,退出了车厢,看到他被小鬼恶整的一幕,虽然他自个儿看不见,可是,焰君煌知道这太有损他大校形象了,抬手拍掉小鬼肥肥的小手,轻斥:“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你不敢,我妈咪说,谁要敢打我,她就会找谁拼命。”小鬼回答的挺顺,焰君煌顺着他的话接过去:“你妈咪是谁?”小鬼见他一直纠结于这个问题,黑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这男人一直问妈咪,准是想追我妈咪,哼!他才不要这男人当他的现成爹地呢!所以,他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笑着回:“我们家住在瑶池。”“瑶池在哪儿?”焰君煌有一点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觉得这小鬼住的地方怪怪的。“我妈就是瑶池的仙女儿,我与哥哥就是她身边的两个金童,叔叔,我妈咪很漂亮,可是,她肯定……”小鬼故意将尾音拉长,想调男人胃口,事实上,他也成功了,正当焰君煌满脸期待地等着答案时,小鬼却冒出一句:“她肯定看不上你,你不知道,追我妈咪的男人都排了好几条长街,有的,还半夜打电话骚扰我妈咪,我与哥哥半夜起来把电话线拔了,不信,你问我哥哥。”

    汗,焰君煌被他的话整得连背心都冒出了冷汗,他刚才的心可是一直悬吊着,直到那句“我与哥哥半夜起床将电话线拔了。”整个神经才彻底放松。

    “你妈咪在哪儿上班?是不是在这儿?”焰君煌指着身后面的摩天建筑,上面的装饰金碧辉煌,徐声问出,语气有些不自知的狂躁。

    “噢!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儿上班呢!哥哥。”他伸长了脖子问翰翰,翰翰摇了摇头。表示小鬼没有说谎。

    何为一丘之貉,焰君煌今天算是彻彻底底地见识了,尽管他权势滔天,可是,免得两个说谎的小鬼却总是无可奈何。

    伸长五指,力道不重,却足可以发出一记‘啪’的响声,小鬼屁股挨揍,不干了,哇哇哇地大哭起来,还将眼泪鼻涕全擦到了焰大校黑色昵子大衣上。

    “这位叔叔绑架啦!来人啦!”小鬼扯开嗓子开始嚎叫,不一会儿,许多人的就围聚了过来,将街面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平生第一次焰君煌见识到了这种场面,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可是,却让一群老百姓瞪着一双充满恨意的双眸怒视着他:“快打打电话报警,说,你们从哪里来的?居然敢这样子明目张胆地绑架小孩?”他想解释,可是,某脾气火爆,爱打抱不平的老百姓,已经将他衣服拎了起来,凶神恶煞地问着。

    小鬼趁机拿起他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剑眉微皱,手臂因受伤而松开,小鬼从他怀里跳到地面,眼看着两小鬼钻出人缝,离开时,长得像他的小鬼还不忘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焰君煌心里如有一把火在狂燃,他想拔腿狂追,可是,一群老百姓死活也不放开他,将他拉得团团转,说实话,他焰君煌自打出娘胎后,从没受过这样的待遇。

    小苏子本来在擦拭着车子,抬头才发现君皇受控了,急忙冲过来拔开人群,他冲着一伙老百姓叫嚷:“我们不是绑匪,你们上那两个小鬼的当了,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啥玩意儿?”有人看不懂,尽管他出示了手上的证件,焰君煌只差没气得吐血,他从小苏子手中夺过证件,用着流利的英语重复了一遍:“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Chinesepolice”

    “噢!Chinesepolice,错了,Sorrypleaseforgive。”闹得最凶的几个男人红着脸走开,还有几个狐疑地望了他们一眼,当看到小苏子身上穿着的衣服时,这才一哄而散,人到是散了,可是,却再难看到两个小鬼的身影,焰君煌心底那个恼怒说都说不出来。一拳击到了引挚盖上,车身火速摇晃,这一拳击尽了压抑在心中两年的委屈与恼怒。还有说不尽的无奈。

    好不容易查到一丝的线索,这到好,又给两个小鬼溜了。“君皇,别急,说不定不是米妞呢?”小苏子只是想安慰一下首长大人而已,两年了,自从两年前米妞失踪后,首长大人就如疯了一般,只身开着直升飞机冲往美国,途中飞机出事,机全身部爆炸,降落伞救了他一命,他与梁军强带着人马,在飞机失事那一带整整找寻了三天三夜,找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急忙把他送进了医院,沉睡了几天,终于醒过来了,却又像疯了一样四处寻找米妞的下落,他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米妞好像从这个世间平空消失了一般,起初,他的目标锁定在美国范围之内,整整搜索了差不多大半年,后来,感觉有许多的不对劲,他几乎查遍了所有的单位,也没有一个名叫‘米飞儿’的中国女人工作的任何经历,飞儿被焰东浩所骗后,积蓄不多,她不可能不出去工作,然后,他再派人到海关仔细查了一遍,结果令他激动万分,有消息传来说,一年前,有一名名叫米飞儿的女人在澳门堵城一鸣惊人。

    娱乐报道只是提了一下名,并没有刊登任何照片,所以,他带着小苏子前来碰碰运气,刚才,他们也上去过了,可是,堵城里的人没有一个认识叫米飞儿的人。

    正在失望之际,没想到钻出两个小鬼,其中一个还长得那么像他,米飞儿,你说,孩子不是我的,可是,为什么长得这么像我?想起那个小爱伙的鬼灵精怪,他心里就是一锅煮沸的开水,滚滚烫烫平静不了。

    “我有直觉,觉得应该是她。”虽然这种直觉没有任何证据,可是,他就是觉得刚才那个小男孩与他有种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像,真的错不了。“可是。”小苏子也拧起了眉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君煌,如果那小鬼是米妞生的,那另外那个,又是谁啊?”小苏子麻着胆子问出自己心中的疑问。这一问到将一向足智多谋,才高八斗,做事雷厉风行的首长大人给问住了。

    是呵!另外那个小孩子是谁啊?他觉得很陌生,长得不像米妞,也不像是他认识的任何人,按时间推算,两年前飞儿离开,孩子差不多七个月,孩子生下来,应该有将近两岁了,虽然,他觉得这年龄不像是刚才那个小鬼的,可是,那长相骗不了人,纯纯正正是他的血统啊!如假包换,这个女人偷了他的种却跑到这种地方来,让他尝尽了相思之苦,抓到她后,他定会好好地打她一顿屁股,不,好好地折磨她一番,他才甘心。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灯光照射到了湖水里焕发出一朵又一朵金色的小菊花,无数的小金菊花连成了一片,变得更为蛰眼,看起来是整座城市是那么灯火辉煌。

    位于淡水河的一间五星级酒店,偌大的落地窗前立着一抹人影,男人身上是件立领白色衬衫,衬衫款式有些燕尾,让他看起来整个人更高挑,手指上端着一杯82年的法国萄萄酒,无视于落地窗倒映的俊美身姿,眼睛里将整座城市的容貌尽收眼底,这座城市据有‘拉斯维加斯赌城之称’,是目前亚洲最为发达的一座赌城。

    轻轻摇晃了一下指尖,仰头喝尽了杯子里的红酒,身后传来了小苏子呼唤声音:“君皇,快来,出来了。”

    闻言,他疾步奔了过来,小苏子已经让开,他放下手中的空红酒杯,一双利眸笔直地注视着电脑屏幕,屏幕上是两帮人马在火拼,就与电视上看到的一样,屋子里摆放着一张长长方方的桌子,桌子铺了绿色的毛毯,毯子两边摆着一大堆的筹码,左边的那个男人脸上戴着一副荼色眼镜,眼神全被眼镜遮挡,根本探不出他半丝情绪,双腿叠放着,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身后是一大堆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个个戴着眼镜,样子看起来即冷酷又骇人。

    他们对面的那个男人,表情一样沉静如水,不过,气场并不输给对面年纪稍长的男人,头发梳得油光发亮,没有一个人讲话,一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拔人马,气氛有些沉闷,岂压抑。

    身着淡紫色旗袍的小姐洗着手中的牌,切了牌,让年纪稍长的男人刀牌,然后,一双玉指开始按先后顺序将牌发给两个阔佬。

    年纪稍长的阔佬看也不看牌,推出面前的几个小正方形筹码。“跟。”

    “你跟多少,我跟多少。”对面的男人同样将面前的筹码跟出,紫旗袍小姐又分发了一张牌,这一次,两男人又轮着跟了一次,当紫旗袍小姐发最后一张牌后,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男人看了牌,‘腾’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妈的,你放的什么牌?”

    “对不起,先生,我是按顺序发放的。”紫旗袍小姐满脸委屈,什么嘛?明明他自己运气不好,偏偏怪她抽老千,她只不过是赌坊的一名工作人员而已。

    “看着你这张脸就让人倒尽胃口,叫阿丽莎来!”

    “好,好。”一名头发梁成黄色的经理急忙将紫旗袍小姐撤走。

    “阿丽莎在换衣,马上就来了。”黄毛经理小心冀冀地报备着,总之,他不能得罪这两名来头很大的阔佬,怕得罪了,老板要怪罪,炒他鱿鱼。

    “换谁都一样。”赢了的阔佬操着浓重的香港腔。“运气就运气不好,换人照输不误。”

    也不回去照照镜子,整个就一副输相。

    “别得意太早,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年轻阔佬转动着中指上那枚闪闪发光的戒指,心里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他手中的筹码不多了,如果阿丽莎再不出场,他就快被香港佬玩死了。

    “来了。”声音如甩落的玉盘,温柔玉润散了一地,女人款步而来,身上穿了一件粉红色真丝衬衫,外面套了一个黑马夹,黑色的笔筒长裤,一双粉红色高跟鞋,身体纤细苗条。

    “就是她,君皇。”小苏子在旁边暗自解释,他查了许多的资料,问了许多的人,才找到这个名叫阿丽莎的女人有些与米妞特征相似。

    听了小苏子的话,焰君煌心中暗喜,整颗心也提了起来,可是,当他的眸光凝落在女人身上时,简直是失望透顶,因为,女人脸上蒙着一张粉红色的丝巾,丝巾很厚,连起码的脸部轮廓也看不出来,只露出一对水汪汪的在眼睛,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望着这双眼睛,焰君煌失望的心渐渐又激动起来,这双眼睛干净透明,不含任何一丝杂质,对,是米妞没错,这一刻,他好像伸手扯下她脸上的丝巾啊!

    奈何这是网上赌城,小苏子是刻意找了这间包房,都是花了好几千元才买到了进去围观的票。

    即便是他想伸出手,也只能摸到那虚拟的影子。

    只看到女人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款步走来,站在那个长桌子中央,桌子太长,屋子太宽敞,她整个人就显得十分娇小苗条,火速将牌洗好了,让香港阔佬刀牌,香港阔佬也不客气,抬了一叠牌放到了桌子上,趁刀牌之际,粗厚的指腹勾了一下女人的手指,女人也不恼,神色淡定,从容地发着牌,也许,她们这种职业,被人轻薄两下纯属正常,她没生气,有人却生气了,而且,怒气冲天,还不断冲着身边的男人怒吼:“妈的,这啥男人啊!一点素质也没有。”女人被轻薄了,焰君煌腮帮子咬得鼓鼓作响,捏紧的拳头,手背处有青筋一条条贲起,可见他内心深处的激动,恼怒与狂躁。

    “君皇,说不定不是米妞呢!”小苏子暗自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光这样看着,首长大人却恼怒成这个样子,如果去了现场,他还不得将那个香港阔佬那只轻薄了米妞的手给剁了。

    焰君煌没心情搭理小苏子,一双犀利的眸光直直地注视着包房的动静。

    只见女人那双纤纤玉指推了一张牌给香港阔佬,再给了一张给对面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年轻男人,阔佬得意洋洋,以为女人故意让他优先,将面前的筹码推了一半出来,摇着双腿,仰起头,冲着天花板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得意洋洋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年轻男人见不惯他如此嚣张,看了看牌,面色有些凝重,然后,喊了一声:“看牌。”将手中这张牌亮到了桌子上,众人伸长脖子一看,是一张扎眼的红桃A。

    推了一大半的筹码出来,阔佬斜睨了年轻男人一眼,不紧不慢地燃起了一支雪茄,食指捏住了牌的边角翻起,众人脖子拉得更长,当视野出现了一个方块K时,众经皆抽了一口冷气,这张牌最容易让人输钱了。

    还有两张牌都没看,两人几乎已经推出了面前大半的筹码,一场赌场血战就此拉开维幕。

    “小姐,发牌。”香港阔佬的腿抖得更厉害,不是怕了心慌,而是,心里有怒气,一张牌定不了输赢,还有两张呢!所以,他催促着发牌小姐,还不忘给了她一个暖昧的眼风。

    恶,发牌小姐按捺住作恶的胸口,纤纤玉指将牌按顺序又发到了两个男人面前,两个男人分别全看到了牌,阔佬喜上眉梢,欣喜地甩出一张牌,是一张红桃K。

    年轻男人也将牌甩了出来,却是一张方块A。

    “怎么样?韦先生,现在,我比你大吧?”他皮笑肉不笑地询问着,居心不良,得意洋洋。香港阔佬韦先生孔白了白,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人赌的是一种气势,赌桌上的钞票在众人眼中不是钱,而是一张张纸片。

    “我看你有我能干,全赌了。”

    “不要输得连内裤都穿不起哟!”年轻男人眼中露出了坏坏的笑容,不怀好意的笑容向发牌女子瞟去,女子任然一副淡定的表情,一张纵容的脸孔,眸子也波浪不兴。

    好像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她不停地洗着指尖的牌,一遍又一遍,一直低着头,纤长的眼睫毛盖住了她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

    片刻,将手指发出两张牌,同样是遵照了赌场规矩,按先后顺序。

    香港阔佬看了牌,整个人难掩大喜之色,血液猛地就往上冲,他‘腾’地从椅子上起身,并甩出手上的牌,众人一看,天啊!奇迹啊!

    居然是一张梅花K,他颤抖着手指指向了年轻的男人,兴奋地道:“我就不信,老天爷会如此帮你,如果这张牌你是A,把我头切下来,让你当球踢。”

    年轻男人心里有些恐慌,毕竟人家一个K飞机摆在那儿,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而他呢!还不知道有没有望头,瞟了一眼面前的筹码,空空如也告诉他,已经将自己全部家当当筹码了开了出去。

    这把牌输了,他不止倾家荡产,还会无家可归,不过,不赌一下,他又怎么会甘心呢?

    抬眼看了一个牌角,露出的一角是半截三角形,让他心整颗心雀跃不已,当他把拇指挪移开,整个黑色的三角形字符呈现在他眼前,身体里的血液火速逆流,天啊!真的又是一张黑桃A。

    当他甩出牌时,众人跌破了眼镜,三张K与三张A摆在了众人的视野里,亮在了众人的面前,‘卡察’,香港阔佬面色成了一片死灰,他赌了这么久,从没这么衰败过,居然遇到了天牌,三张K啊!居然真的遇上了三张A。

    “哈哈哈。”年轻男人按住狂喜不止,因激动而起伏不止的胸膛,大笑过不停,笑得几乎快岔了气。

    几家欢乐几家愁,香港阔佬脸色青黄不紫,在这座赌城里,没有人输不起,有人一夜间成了巨富,有人也一夜间成了乞丐,他就是后者。

    本来抱着来澳门聚赌让自己更为发达,却不想输光了所有的钱财,真是一场恶梦,他想动粗,可是,见一伙保镖向他们围了过来,只得作罢,带着自己身后的一伙保镖冲着年轻男人喊了一句:“后会有期。”

    然后,带着人马匆匆离开,输得真有气质,连小苏子都看傻了,焰君煌以为女人会摘下脸上的面纱,没想到,就在这时,他们所缴的费用时间到,小苏子注册的号被人踢了出来,望着一排又一排陌生的房间,焰君煌心里涌起的滋味,他不是作家,或者文学家,总之,形容不好,反正,就感觉整个胸膛热烘烘的,好像血液一直都在沸腾,如开到一百度的开水一般,疼得他难受,将他的心都煮熟了。

    小苏子号再也进不去了,小苏子还在那儿点击着鼠标,想再加一次款看看,他知道君皇很着急,就是试了三次缴费都没有成功,焰君搂再也等不下去,站起身,挥了一件外套果断就往外面冲去。

    “君皇,等等我啊!”小苏子大叫着,放下了手中的鼠标,连电脑都来不及关,就起身火速追逐着首长大人的脚步而去。

    当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刚才的那个真实的屋子,不是虚拟的世界,焰君煌看看了整个房间布局,以及包间的装饰,感觉就是刚才两个阔佬赌牌的地方。

    桌子还在,牌已经被收走了,整个屋子打扫的干净净,纤尘不染,可是,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全都走光了,包厢里剩下的只有冷静与沉寂,仿若刚才看到走出来的那个蒙着红丝巾的女人,只是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可是,决不是梦,焰君煌心里十分清楚!

    他呼来了刚才那个黄毛经理,冷声轻问:“刚才那位发牌小姐呢?”

    “先生,你是说阿丽莎?”“嗯!”焰君煌耐着性子等待,然后,就听到黄毛经理回:“她刚刚走了,先生,她每天只发一场牌,发完就走,她不算是我们这里真正的员工,只是兼职而已。”

    黄毛经理老实回答,见男人气场强大,气质尊贵逼人,不敢有所隐瞒。

    “你们开她多少工资?”“不多,她算是最少的一个,可是,尽管她每晚只发一场牌,但是,她却人气特别的旺,她不是这里的正式员工,所以,可以拿客人小费,她每一个月拿的小费都比正工资高出许多。”

    听了经理的话,焰君煌眉心紧蹙,特别的那“小费”两字,让焰君煌觉得刺耳极了。

    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孤身来了澳门不说,还来这种地方兼职,即然是兼职,肯定有正当职业,而她还拿那些臭男人的小费,想着刚才在电脑视频上看到的一幕,心里无名火就无端冒了出来。

    “你要多少人民币?我给你,不要让她再到这种地方来上班。”焰君煌拎起了黄毛经理的衣服,凶巴巴地嘶吼出声。黄毛经理吓了一大跳,也不知道这男人为什么不要阿丽莎来这儿上班?

    更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缩着脖子,唯唯诺诺道:“先生,她不是这儿的正式员工,她随时可以走的,这个是她的自由。我们赌场有规定,不能随便收人钱财。”黄毛经理颤着声解释。

    “她住哪儿?”焰君煌无奈地松开黄毛经理,再次冷声问出。

    黄毛经理摇了摇头。“不清楚,她以前填了一个地址,可是,有人说她是胡诌的,她没填,我们对她的具体情况也不太了解,只是,她人气很高,不定时在这圈子露一下身,这一年来,圈子里也有客人指名点她,只要有人点她,我们就给她打电话,她发牌的技术没得说,重要的是,她人很机灵,能随机应变,活跃现场气氛,不似其他发牌小姐可板无趣。”

    黄毛经理把自己知道的全告诉了这位怒气汹汹的中国先生。深怕他一个发怒,将自己剁了。

    她能随机应变,能活跃赌场气氛,这就是她受客人欢迎的原因,焰君煌气得胸口闷疼,明明可以呆在国内享尽荣华富贵,偏偏要带着她的种逃到这种地方来,刚才,他看到那个男人摸她手,他没看到的时候,那些男人是不是还摸了她的腰,摸了她的胸,还亲了她的脸,天啊!光是这样想着,他就快疯了,不行,他一定的尽快找到她,这一次,绑也要将她绑回家。他不能让她呆在这种乌烟障气的地方。

    “怎么点她?”

    黄毛经理将嘴凑了过去……

    *

    一望无际的大海上停泊着好多艘巨大的游艇,雪白的游艇连成了一片,众多小游艇全围绕着中间的那艘大游艇,大游艇最上面,有一颗最璀璨夺目的东方明珠,玉珠的中心设计了一个拇指大的圆洞,洞里插了一枚鲜艳的红旗,红旗上面的五颗小五角星围绕着一颗黄颜色的大五角星转,鲜艳的红,刺眼的黄,相死交替,迎风飘扬,在众人眼中形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卷。

    游艇并没有启动,静静地停靠在那儿,海风一吹,白色游艇载浮载沉,游艇上面有好多的衣着光鲜华丽的男人,女人,她们穿着不同的服装,说着不同的语言,来自于五湖四海,大家碰杯交流,纷纷感谢游艇主人为他们提提供的平台,让他们能聚在了一起,谈天说地,相谈甚欢,只是,这位神秘的游艇主人迟迟不敢露面,让大家碰杯寒喧交谈之际都在翘首期盼。

    有人说这是一位姓贾中国巨富举办的生日宴会,又有人说,不是生日宴会,而是寻老婆摆设的庆功宴,又有说是为死去的老婆举办的纪念宴,总之,众说纷云,众人之话往往只是事实的冰山一角,不足以采信,但是,不论如何,这位神秘的男人姓贾到是真的。

    夜幕来临,众人吃着美味的自助餐,然后,就开始滑入舞池跳舞,但是,那位传说中的神秘男人迟迟没有出现,直至晚上九占左右,跳舞结束,一排穿着黑色衣服保镖式的人物走进船舱,众人见了,纷纷退开,那群黑衣人入场,将一张长方形木质桌子摆到了船舱正中央,然后,是专业人员拿出了法码。

    听说,这位神秘的巨富要与某位男人赌一场,大家期待着,也兴奋着。

    船舱顶楼,有一间二十来平米的休息室,男人仰卧在白色贵妃椅上,望着头顶的蓝天白云。

    “先生,差不多了。”黄毛经理上来催促。“嗯!”男人轻声应着,声音有丝庸懒,伸了伸悚腰,打了一个哈欠,眼睛望一望无际的大海面瞟去,海水很蓝,也很深邃,犹如他一双漂亮深沉的眼睛,蓦地,有一记细微的声音入耳,他从椅子上起身,雪白的贵妃椅在海风中不停地遥晃着。

    跨入楼梯口,便看到了一抹粉红色身影,外面是一件黑色的皮马卦,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脑后,正随风儿翻卷,男人的面孔有些眼熟,仔细端倪,不正是几天前电脑屏幕上看到的那个斗垮香港阔佬的年轻男人么?

    巧了,他的宴会可没邀请他来参加。

    他讨厌那男人看女人的那种肆无忌惮的眸光,此刻,他正拉着她的手,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女人轻轻点了点头,出奇不意,男人俯下头,在她脸颊上亲吻了一记,女人娇嗲一声,五指捏握成拳捶打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男人捉住了她的一双玉手,凝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溺,站在楼梯口的男人,心中似有一把火在狂烧,他真想冲上前,将两个缠在一起亲昵的人分开,可是,楼下的男人却将女人的脸抬了起来,从他这个方位,看不到男人的唇到底印在了女人脸蛋的哪个位置,因为,女人是背对着他的,他只能看到女人一头乌黑散乱纷飞的发丝。

    喉头有血气渐渐上涌……

    清了场,赌桌摆好,大家就静等待着神秘男人出场,在这之前,众人看到了有一抹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女人的头发很直,很黑,发质很好,尽管是简单的工作服却掩不住皎好的身段。

    只是,众人奇怪的是,女人脸上为什么蒙着一张红色的丝巾?丝巾还不是一般的厚,根本让人看不清她的脸部轮廓,只依稀感觉应该很美,因为眼睛又大又圆,好像会说话,让人看了就想拥入怀中爱一回。

    女人落落大方,举态端庄走到了长方桌前,弯腰捡起了长方桌上的牌。

    “贾先生道。”不知道有谁喊了一句,大家不约而同把眸光调了过去,船舱口有一抹高大挺拔身姿闪现,蒙着红丝巾的女人随着大家的眸光望过去,也想看一看被人传得如此神乎其神的人物。

    看看是什么三头六臂,当她如水的眸光接触到那对喷着火焰,似乎要将她整个焚烧的幽深眸光,她在心里哀叫了一声,这才发现上了当,想悄悄溜走,但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一旦出现,所有出口肯定已经派了他的人把守,难怪姓贾?女人在心里哀叹,好‘假’的一位先生,她正欲想打一个电话,可是,眼前光影一闪,男人几步绕过来,整个漂亮轮廓已经近在眼前,抬手轻轻抽走了她玉指尖的手机,狂肆地对着她吹了一口邪气。

    冷妄中不失霸气:“阿丽莎小姐,听说你是澳门最会发牌,人气最高,最会活跃赌场的发牌小姐,今天,贾某能请到你,真是万分荣幸。”

    他将手机塞给了身后的小苏子,小苏子战战兢兢地把那支手机捏在掌心,静默地忤在首长大人的身后。

    “这是我的游艇,我作主,我们来玩一场赌局游戏,设计游戏规则的人,可以任意指定由谁陪着玩一局,现在,从我开始。”贾先生抬起食指在人群中随便一点,却点到了那位身着米白色西服的男人身上。

    年轻男人喜出望外,他正想要会一会这位富可敌国的贾先生,心情大好地走上前,也不推此,蒙着红丝巾的女人额头冒出了轻微的冷汗,待两人坐定,她开始发牌。

    晶莹的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一轮下来,贾先生输了,面前筹码全没了,他回头让小苏子拿来了一张支票,刷刷在支票薄上随便划了几下。

    随手扔到檀香木桌子上,然后,女人又开始发牌,每一张,面色就显得十分凝重,也许是心里一直在权衡。

    低垂眼帘,不敢与对面男人的视线接触,怕那炙烈火焰将她整个烧成灰烬,让她列无葬身之地。

    “三个Q,贾先生,不好意思,你输了。”

    年轻米白色西装男人将手上的牌甩出,笑声不止,看得旁人真捏了一把冷汗,他们赌博不是一百,两百,少则上百万,多则上千万,甚至上亿。

    “是么?”男人将牌摊到了所有的面前,的确是输了,三张牌点数都不大,可以说小得令人发紫。

    凝望向发牌小姐的眼神变得有些幽深,嘴角浸着斯文的笑意,可是,这种笑让她太陌生,完全没有一丝的熟悉感,就如一头优雅的野兽。

    蓦地,他从椅子上起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抬手扣住了她左臂,冷妄道:“丽莎小姐,你这手臂咱这么重啊!”

    “不……不重吧!”女人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语音抖颤,连背心都起了一层密密的冷汗,妈的!她在心里暗骂娘,早知道听了贝贝的话,她就不该来,儿子告诉她,有一个长得很丑的叔叔打了他屁股,她还摸着儿子红红的屁股安慰:“明天妈咪去打回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们家贝贝的屁股。”

    心里清楚,她不过是在儿子面前逞一下能而已,其实,她压根儿不敢找上门去,因为,她怕,如果知道这是引她出来的一场局,她绝对会回绝黄毛经理,没想到,他安排的这么仔细,甚至连她做的小动作都瞧出来了。

    捏握住她的衣袖,用力抖了几抖,蓦地,两张牌从她衣袖里抖了出来,望着从她衣袖里抖出来的牌,众人哗然,天啊!这发牌小姐居然抽老千,难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年轻男人见状,急忙想扑过来,没想到女人去冲着他喝斥两字:“快走。”

    “哇!原来是一伙的,一起来骗贾先生钱财的。”

    某人咋呼了一句,年轻男人不想扔下她一个人,毕竟,她们在一起合作已经快一年了,或多或少总有一份儿感情。

    小苏子带着人马站到了他身后,用手拽住了他的手臂,并掏出枪支抵住了他的太阳穴。

    “想逃,没那么容易。”焰君煌这一刻真火了,他找了她这么久,寻了她这么久,她到好,带着儿子一个人躲在这种地方不说,还一直与那个男人暗渡陈仓,整别人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整到他头上来了。

    这女人胳膊肘往外拐,不把他焰君煌放眼里啊!她不是一直念念不念宝宝么?如今,宝宝在她面前,她却一直在顾着别人的安危,一个劲儿嚷着让人家走,就好似她被自己捉口奸在床了一般,想到先前在四板上的那一幕,焰君煌心里有一团火在狂烈的燃烧,这一次,他定要给她一次最严厉的惩罚。

    猛地,他大掌放在女人的胸上,大力将她推上了赌桌,整个高大的身形欺身而上。

    “我说过,游戏规则由我定,你们违规了,听说你还是处女,一交五百万,就在这儿*,怎么样?”

    吲角勾出一抹邪气的笑容,只是,眸子里已经是猩红一片,好不骇人!

    ------题外话------

    感谢榜:谢谢烟雨江南604亲亲,wangzim亲亲,受伤的无语亲亲,wangyang1983亲亲,15962308850 亲亲,小萌999,柔柳,8330226一朵鲜花。落飘叶亲亲,13660977570,guoqiudan,语梵亲亲,还有一位亲投了五票,还有一位投了两票,暮哥都去数过了,还有更新榜看不到的亲亲,统统么一个。

    暮哥哥又是赶稿到凌晨一点啊,伤不起,有票的全砸过来了,要不然,真心没动力了。

    米妞:“大人,偶被宝宝推上赌桌了。”

    作者:“谁叫你不乖,活该。”

本站推荐:首长红人默读国民老公带回家惹火999次:乔爷,坏![综]金木重生邪王追妻:废材逆天小姐一号红人豪婿斗罗大陆续集之史莱克七怪成神之路蓝峰狂龙

焰少爱妻成狂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妖妖小说网只为原作者暮阳初春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暮阳初春并收藏焰少爱妻成狂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