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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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一盘棋，黑白两颗子。
通天第一峰的山巅处，一盘棋正接近收尾。
院长捋了捋花白的长须，看着眼前这盘纷乱到失控的棋局，苍老的眉头皱的极深，良久，他瞥了一眼对面的年轻人，道：“老夫下棋一生，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棋局。”
年轻人轻轻地笑了笑，打趣道：“院长若是想认输，大可不必找这种理由，在我看来，这盘棋并没有丝毫诡异之处。”
院长眉梢一挑，苦笑道：“老夫之所以说它诡异，是因为它完全在我们的预料之中进行了下去。”
年轻人讶然道：“难道这不是很好么？”
“太子孙隼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江东学院对陛下也算给了一个交代了，作为交换，江东学院在‘折戟沉沙’试炼中会得到陛下许诺的一些特权。”
“白九幽拔了怒焰山，得到了貂蝉，而为了解救貂蝉，他自然会去‘天塌地陷’，抢夺永恒凤魂的前世残魂，这意味着他与太子孙隼之间的惊世大战即将开始，足以满足各方势力的胃口，让他们亲眼见识到江东的强大。”
“叶冷霜也将彻底掌握永恒魂力，想必‘赤壁’会对江东学院的安排非常满意，他们提前觉醒了永恒凤魂，又迫使秣陵、荆州两大学院放弃对她的招揽，使得她不得不进入江东学院，为的正是这一天吧。”
年轻人的面孔上露出撕裂天空的笑容，瞳孔里风云聚散，“我们之前的预料完全正确，‘赤壁’所做的一切安排，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永恒魂力。”
“名氏神碑碎片终将风化为砂砾，魂族的末日不可避免，永恒魂力是唯一的解救之道，他们如此急迫的觉醒永恒凤魂，全然是因为他们面临巨大的危机，不得不这么做。”
听到年轻人的一席话，老迈的院长不置可否，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棋局，忧心忡忡地道：“老夫年事已高，冥冥中生出的许多莫名的感应，你看这棋局完美无缺，我却感应到天边正有一阵强风扫来，会将我们精心布置的这盘棋彻底吹翻。”
话音未落，一阵凶猛的山风袭来，院长的长须高高飞扬，黑白棋子犹如雨珠泼洒了出去。
……
“太子殿下要做什么？”
在太子孙隼在神碑碎片上划出一笔的下一瞬，这个疑问在众多魂师的心中响起。
封飞卿倒吸一口凉气，他转向黄秋实，失声道：“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么？太子殿下真地要那样做！”
黄秋实瞳孔轻轻一颤，微笑道：“太子殿下雄才大略，胆气冲天，他已经在那样做了。”
封飞卿的呼吸彻底停顿。
风蝶鹤收回震撼的目光，他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卢浮空，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低声道：“离冷尺的龟卜结果告诉我，冥王谷试炼，我将有大难！”
卢浮空浑身一颤，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弧度。
犹记得他与风蝶鹤、姜忍迹、梁星云四人一起去找离冷尺龟卜，当时风蝶鹤是最先离开的人，而他正是第二个离开的人。
卢浮空悄声回应道：“蝶鹤兄的意思是，你的大难可能会来自太子殿下？”
风蝶鹤面色凝固，没有答话，但他此时的无言，恰好就是默认。
卢浮空的目光从白九幽、鱼幼微二人的身上掠过，他想了想，道：“我也有同感。”
风蝶鹤心道一声果然。
也就是这时，太子孙隼划出了第二笔，无尽的凛风从他的脚底冲上来，将他的长发吹上了天空，挽起发髻的丝带轰地冲开，他的头发霎时变得和他的表情一样凌乱和疯狂。
叶皓神情冷峻，脑袋轰轰，他已然猜出了太子孙隼要干什么，所以他的心跳如鼓，不可名状的震愕急剧在心中扩大。
他转向叶冷霜，道：“太子孙隼在神碑碎片上镂刻自己的名字，会发生什么？”
叶冷霜表情淡漠，冰雕的完美面孔上浮动着绝美的辉光，她幽然叹息，寒声道：“他将拥有自己的意志。”
叶皓浑身一颤，错愕道：“他会成为魂族！”
叶冷霜点了点头，又摇头道：“他会成为无限接近魂族的存在，从某种角度讲，他将超越魂族。”
叶皓眼眶瞪圆，道：“也就是说，即便神碑碎片风化为砂砾，他也不会因此消失。”
叶冷霜颔首，道：“不错，只不过，像他这样半魂族半人族的存在，对神碑碎片的损耗极大，用不了数载岁月，他的名氏碎片就会化为砂砾。”
叶皓神色一凛，道：“除非用永恒魂力加固！”
叶冷霜沉默了半响，叹道：“世间万千存在，仅有少数强大能在神碑碎片上镂刻出长久存在的痕迹，永恒冰凤恰巧是其中之一。”
“太子孙隼之所以非要尾随我进入江东学院，为了就是埋藏在冥王谷的这一截小骨，他已经图谋了很久很久。”
叶皓想了想，道：“在他成为魂族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吧，得不到永恒魂力的加固，他现在所获得一切力量都将在未来不久化为乌有，徒劳一场空。”
顿了顿，叶皓的面容变得无比凝重，寒声道：“你的抉择，决定了太子孙隼的未来，若是你失去了永恒魂力……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做出无悔的决定。”
叶冷霜凝视着叶皓认真的面庞，道：“你对永恒魂力不是也很渴望么？”
叶皓面容肃穆道：“我与太子孙隼不同，你若失去了永恒魂力，他只会迁怒于你，而我会全力帮你，走出一个新的也更加精彩的人生。”
叶冷霜目光闪动，她缓缓地垂下了头。
漫长的一个时辰过去了。
太子孙隼大汗淋漓，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顿，苍白的面孔随着吸气变得红晕，然后他捏住永恒小骨，艰难地在神碑碎片上镂刻了一笔。
这是最后一笔。
太子孙隼退后了一步，目光深深地定格在神碑碎片上的“孙隼”二字上，他的面容上缓缓地绽放出激扬的笑容。
下一瞬，恐怖的意志骤然从他的灵魂殿堂释放了出去，笼罩四方。
所有的魂师灵魂抖颤起来，仿若面对的是无上的神邸，浩瀚的统治意志震荡在神魂之间。
屈服、跪拜、敬畏……无数下位者的卑微心思弥漫全身，这一刻，太子孙隼成为了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天之嫡长子。
自古以来，君权神授，故称帝王为天子。
太子孙隼在神碑碎片上镂刻了自己的名字，获得了“统治”的强大意志，成为真正的天子。
“站在高处，看得果然就远。”
太子孙隼神采激扬，浑身散发出绝对皇权的恐怖气息，一举一动，携万千山河之气势，搅动漫天星斗，真正地诠释了何为统治之力。
满朝文武，后宫三千佳丽，享受万万子民的祝福，纵然你神勇无敌、富可敌国，也要跪拜在华贵的龙座下，向龙座的主人俯首称臣。
感受到太子孙隼散发出来统治意志，站在他身后的宁坡和上官腾，以及鳌龙号战舰上的众位学子神情剧震，缓缓地跪倒在地，高声呼啸：“太子千岁千千岁。”
太子孙隼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目光从白九幽、鱼幼微的身上扫过，然后他看到了冯漠尘，见他竟然与前面二位一样没有给自己下跪，神情微微怔住。
也就在下一瞬，他看到了叶冷霜的身边的叶皓，在他浩瀚的统治意志压迫下，这位眼神清亮的少年面容微微扭曲，却坚强的直立着。
他的心中骤然涌现了不可饶怒的愤怒。
“白九幽和鱼幼微也就罢了，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没有臣服在本宫的意志之下！”
太子孙隼面色阴沉，他难以理解拥有魂玉的叶皓，对像他这样的魂族，本身就有着不可理喻的抵抗力，而且叶皓修炼的是至高无敌、包罗万象的意志，反骨铮铮，自然不会屈服在他的意志之下。
尽管太子孙隼怒不可遏，但他的天子威严依旧平静而强大，目光很快从叶皓的身上收回，转向了叶冷霜。
比起严惩叶皓，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太子孙隼哈哈一笑，将永恒小骨突然甩给了叶冷霜，展颜道：“叶小姐，轮到你了，请炼化前世的残魂，获得真正的永恒魂力，然后与本宫联手，我们定可无敌天下，待本宫登基称皇，你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太子孙隼深吸一口气，发下誓言一般的重重成怒道：“有本宫在，绝不会让你重蹈前世的覆辙。”
叶冷霜抬手接住永恒小骨，她的面孔上第一次出现剧烈的表情变化。
世界安静如死，她的喘息微微粗重。
叶皓一脸平静地看着她，露出真诚地笑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浓烈如火的爱意。
叶冷霜看了看太子孙隼，又凝视着叶皓的双眸，她蹙起的秀眉渐渐舒展开来，捧起永恒小骨按在了胸口。
太子孙隼激动地浑身一颤。
鳌龙号战舰上，一道犹如实质的冰寒目光骤然射来。
“叶小姐，不可！”
也就在接下来的一刹那，有人像是撕裂开胸膛一般的发出一声分外激动的大喝。
太子孙隼神色一凛，转头看向鳌龙号战舰，目光骤然一凝。
王一楼从船舷上一跃而下，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叶冷霜，表情焦急如火，双手酝酿着一股可怖的魂力。
“暗流！”太子孙隼咧嘴一笑，“黄秋实果然没有说错，只要足够耐心，暗流自会现身。”
横竖一盘棋，黑白两颗子。
通天第一峰的山巅处，一盘棋正接近收尾。
院长捋了捋花白的长须，看着眼前这盘纷乱到失控的棋局，苍老的眉头皱的极深，良久，他瞥了一眼对面的年轻人，道：“老夫下棋一生，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棋局。”
年轻人轻轻地笑了笑，打趣道：“院长若是想认输，大可不必找这种理由，在我看来，这盘棋并没有丝毫诡异之处。”
院长眉梢一挑，苦笑道：“老夫之所以说它诡异，是因为它完全在我们的预料之中进行了下去。”
年轻人讶然道：“难道这不是很好么？”
“太子孙隼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江东学院对陛下也算给了一个交代了，作为交换，江东学院在‘折戟沉沙’试炼中会得到陛下许诺的一些特权。”
“白九幽拔了怒焰山，得到了貂蝉，而为了解救貂蝉，他自然会去‘天塌地陷’，抢夺永恒凤魂的前世残魂，这意味着他与太子孙隼之间的惊世大战即将开始，足以满足各方势力的胃口，让他们亲眼见识到江东的强大。”
“叶冷霜也将彻底掌握永恒魂力，想必‘赤壁’会对江东学院的安排非常满意，他们提前觉醒了永恒凤魂，又迫使秣陵、荆州两大学院放弃对她的招揽，使得她不得不进入江东学院，为的正是这一天吧。”
年轻人的面孔上露出撕裂天空的笑容，瞳孔里风云聚散，“我们之前的预料完全正确，‘赤壁’所做的一切安排，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永恒魂力。”
“名氏神碑碎片终将风化为砂砾，魂族的末日不可避免，永恒魂力是唯一的解救之道，他们如此急迫的觉醒永恒凤魂，全然是因为他们面临巨大的危机，不得不这么做。”
听到年轻人的一席话，老迈的院长不置可否，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棋局，忧心忡忡地道：“老夫年事已高，冥冥中生出的许多莫名的感应，你看这棋局完美无缺，我却感应到天边正有一阵强风扫来，会将我们精心布置的这盘棋彻底吹翻。”
话音未落，一阵凶猛的山风袭来，院长的长须高高飞扬，黑白棋子犹如雨珠泼洒了出去。
……
“太子殿下要做什么？”
在太子孙隼在神碑碎片上划出一笔的下一瞬，这个疑问在众多魂师的心中响起。
封飞卿倒吸一口凉气，他转向黄秋实，失声道：“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么？太子殿下真地要那样做！”
黄秋实瞳孔轻轻一颤，微笑道：“太子殿下雄才大略，胆气冲天，他已经在那样做了。”
封飞卿的呼吸彻底停顿。
风蝶鹤收回震撼的目光，他瞥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卢浮空，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低声道：“离冷尺的龟卜结果告诉我，冥王谷试炼，我将有大难！”
卢浮空浑身一颤，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弧度。
犹记得他与风蝶鹤、姜忍迹、梁星云四人一起去找离冷尺龟卜，当时风蝶鹤是最先离开的人，而他正是第二个离开的人。
卢浮空悄声回应道：“蝶鹤兄的意思是，你的大难可能会来自太子殿下？”
风蝶鹤面色凝固，没有答话，但他此时的无言，恰好就是默认。
卢浮空的目光从白九幽、鱼幼微二人的身上掠过，他想了想，道：“我也有同感。”
风蝶鹤心道一声果然。
也就是这时，太子孙隼划出了第二笔，无尽的凛风从他的脚底冲上来，将他的长发吹上了天空，挽起发髻的丝带轰地冲开，他的头发霎时变得和他的表情一样凌乱和疯狂。
叶皓神情冷峻，脑袋轰轰，他已然猜出了太子孙隼要干什么，所以他的心跳如鼓，不可名状的震愕急剧在心中扩大。
他转向叶冷霜，道：“太子孙隼在神碑碎片上镂刻自己的名字，会发生什么？”
叶冷霜表情淡漠，冰雕的完美面孔上浮动着绝美的辉光，她幽然叹息，寒声道：“他将拥有自己的意志。”
叶皓浑身一颤，错愕道：“他会成为魂族！”
叶冷霜点了点头，又摇头道：“他会成为无限接近魂族的存在，从某种角度讲，他将超越魂族。”
叶皓眼眶瞪圆，道：“也就是说，即便神碑碎片风化为砂砾，他也不会因此消失。”
叶冷霜颔首，道：“不错，只不过，像他这样半魂族半人族的存在，对神碑碎片的损耗极大，用不了数载岁月，他的名氏碎片就会化为砂砾。”
叶皓神色一凛，道：“除非用永恒魂力加固！”
叶冷霜沉默了半响，叹道：“世间万千存在，仅有少数强大能在神碑碎片上镂刻出长久存在的痕迹，永恒冰凤恰巧是其中之一。”
“太子孙隼之所以非要尾随我进入江东学院，为了就是埋藏在冥王谷的这一截小骨，他已经图谋了很久很久。”
叶皓想了想，道：“在他成为魂族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吧，得不到永恒魂力的加固，他现在所获得一切力量都将在未来不久化为乌有，徒劳一场空。”
顿了顿，叶皓的面容变得无比凝重，寒声道：“你的抉择，决定了太子孙隼的未来，若是你失去了永恒魂力……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做出无悔的决定。”
叶冷霜凝视着叶皓认真的面庞，道：“你对永恒魂力不是也很渴望么？”
叶皓面容肃穆道：“我与太子孙隼不同，你若失去了永恒魂力，他只会迁怒于你，而我会全力帮你，走出一个新的也更加精彩的人生。”
叶冷霜目光闪动，她缓缓地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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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孙隼大汗淋漓，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在空中停顿了顿，苍白的面孔随着吸气变得红晕，然后他捏住永恒小骨，艰难地在神碑碎片上镂刻了一笔。
这是最后一笔。
太子孙隼退后了一步，目光深深地定格在神碑碎片上的“孙隼”二字上，他的面容上缓缓地绽放出激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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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君权神授，故称帝王为天子。
太子孙隼在神碑碎片上镂刻了自己的名字，获得了“统治”的强大意志，成为真正的天子。
“站在高处，看得果然就远。”
太子孙隼神采激扬，浑身散发出绝对皇权的恐怖气息，一举一动，携万千山河之气势，搅动漫天星斗，真正地诠释了何为统治之力。
满朝文武，后宫三千佳丽，享受万万子民的祝福，纵然你神勇无敌、富可敌国，也要跪拜在华贵的龙座下，向龙座的主人俯首称臣。
感受到太子孙隼散发出来统治意志，站在他身后的宁坡和上官腾，以及鳌龙号战舰上的众位学子神情剧震，缓缓地跪倒在地，高声呼啸：“太子千岁千千岁。”
太子孙隼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目光从白九幽、鱼幼微的身上扫过，然后他看到了冯漠尘，见他竟然与前面二位一样没有给自己下跪，神情微微怔住。
也就在下一瞬，他看到了叶冷霜的身边的叶皓，在他浩瀚的统治意志压迫下，这位眼神清亮的少年面容微微扭曲，却坚强的直立着。
他的心中骤然涌现了不可饶怒的愤怒。
“白九幽和鱼幼微也就罢了，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没有臣服在本宫的意志之下！”
太子孙隼面色阴沉，他难以理解拥有魂玉的叶皓，对像他这样的魂族，本身就有着不可理喻的抵抗力，而且叶皓修炼的是至高无敌、包罗万象的意志，反骨铮铮，自然不会屈服在他的意志之下。
尽管太子孙隼怒不可遏，但他的天子威严依旧平静而强大，目光很快从叶皓的身上收回，转向了叶冷霜。
比起严惩叶皓，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太子孙隼哈哈一笑，将永恒小骨突然甩给了叶冷霜，展颜道：“叶小姐，轮到你了，请炼化前世的残魂，获得真正的永恒魂力，然后与本宫联手，我们定可无敌天下，待本宫登基称皇，你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太子孙隼深吸一口气，发下誓言一般的重重成怒道：“有本宫在，绝不会让你重蹈前世的覆辙。”
叶冷霜抬手接住永恒小骨，她的面孔上第一次出现剧烈的表情变化。
世界安静如死，她的喘息微微粗重。
叶皓一脸平静地看着她，露出真诚地笑容，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浓烈如火的爱意。
叶冷霜看了看太子孙隼，又凝视着叶皓的双眸，她蹙起的秀眉渐渐舒展开来，捧起永恒小骨按在了胸口。
太子孙隼激动地浑身一颤。
鳌龙号战舰上，一道犹如实质的冰寒目光骤然射来。
“叶小姐，不可！”
也就在接下来的一刹那，有人像是撕裂开胸膛一般的发出一声分外激动的大喝。
太子孙隼神色一凛，转头看向鳌龙号战舰，目光骤然一凝。
王一楼从船舷上一跃而下，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叶冷霜，表情焦急如火，双手酝酿着一股可怖的魂力。
“暗流！”太子孙隼咧嘴一笑，“黄秋实果然没有说错，只要足够耐心，暗流自会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