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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分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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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得逸说服何敏的第二天下午一点。
中环一家小茶馆内，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只有蔡元琪一个人坐在靠窗的角落里，默不做声的品着热茶。
当他喝下第三杯茶的时候，小茶馆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子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蔡元琪随手替他斟杯热茶，淡淡地说道：“你迟到了，李文斌督察！”
“没办法，路上塞车。”
说着，李文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赞道：“好茶！”
蔡元琪嘿嘿笑道：“李督察要是喜欢，我家里还有珍藏的好茶。回头，送你一些。”
李文斌微笑着拒绝道：“蔡先生费心了，我这人喜欢喝酒。茶，只是偶尔喝一喝。”
蔡元琪心中忍不住赞叹，一个李督察一个蔡先生，只是简单的称呼变化，就将两人拉倒了同等的位置。
难怪李文斌能够在警队闯出偌大的名头，就冲他这份急智就远超同龄人许多。
“不好意，来迟了。见谅见谅……”
就在蔡元琪打算再试试李文斌成色的时候，黄炳耀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蔡元琪不以为意的哈哈一笑道：“黄署长来的正是时候，我这壶乌龙茶火候刚好。黄署长，请品尝……”
黄炳耀心里明白，蔡元琪这么殷勤的对待他，绝对不是为了那么一点小小的功劳。
他借杜富兴之口约自己见面，多半是为了拉拢自己对抗陆明华。
随着协议的正式签订，鬼佬退出港岛权利舞台已成定局。
但是鬼佬不可能甘心就此失去港岛这块肥肉。
所以他们暗中拉拢，培植亲近他们的华人。
蔡元琪作为一个能力出众，又有野心的华人，很快进入了鬼佬的视线。
双方都有彼此需要的东西，因此他们的合作可谓是一蹴而就。
有小道消息说，蔡元琪近来将会被破格提升为总警司。
这样一来，他就会成为继陆明华之后，第二位华人总警司。
也就是说，蔡元琪在不就的将来将会有和陆明华叫板的实力。
当然这只是外人浅薄见解而已，身处警队的蔡元琪明白。
陆明华之所以被鬼佬忌惮，除了他是第一位华人总警司之外，还有就是他拥有一大票支持他的华人警察。
蔡元琪要想和陆明华抗衡，就必须拉拢中间派，分化瓦解坚定派。
黄炳耀就是蔡元琪选定的第一个目标。
虽然现在的黄炳耀不行了，但之前的黄炳耀可是港岛警队赫赫有名的明日之星。
要不是后来陷落温柔乡中不能自拔，他或许有还可能和陆明华一教高下。
这样一位老牌警员，那怕再咸鱼，终归也是有那么几个不为人知的‘手段’。
只是，李鹰虽然性格耿直，但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他的脑子已经多了几条回路。
因此一听杜富兴说蔡元琪约见黄炳耀，他当机立断立马就把自家堂哥给捎带上。
李文斌本来就是一个雄心勃勃之人，小老弟李鹰送给他这么好一个机会，他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弃。
哪怕来了以后，什么也不说，就在那听听消息，拓展一下人脉也是好的。
可黄炳耀多精明的一个人啊，他当初既然选择了咸鱼，就不会轻易翻身。
这次要不是先被陈静仪背刺，后被内部调查科怀疑，最后更是不小心弄丢配枪，他才不会主动跳出来。
饶是如此，整个交流过程黄炳耀也秉着少说话多喝茶的宗旨。
蔡元琪也知道像黄炳耀这种老油条，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收服的人。所以他并没有急，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就真的开始谈起军火案的蛋糕分配。
本来这个案子应该是黄炳耀吃肉，剩下的人喝汤才是正理。
可偏偏他最近被盯得紧，不好替陆得逸出面斡旋。
因此他只能忍疼让出大部分功劳给李、蔡两个势力的人。
好在不管是反黑还是重案，都是湾仔警署内部部门。
因此在外人看来，自己还是领导有方的。
……
“见习督察？”
湾仔警署，黄炳耀办公室里，陆得逸听到老顶给他捞来好处，顿时被惊到了。
黄炳耀故意板着脸道：“怎么？不满意啊。我警告你啊，做人不能太贪得无厌，不然没有好下场知不知道？”
“满意，满意。怎么可能不满意呢！我只是被这连升两级的好消息给搞懵了。”陆得逸咧着嘴笑呵呵道。
黄炳耀斜睨了他一眼，道：“虽然关系已经给你打点好了，但你也不能大意。
最近要多努力，文化课有什么短板的科目，赶紧找人补习。”
“署长放心，我一定努力上进，绝不辜负您的栽培。”
见陆得逸一本正经的样子，黄炳耀感慨道：“态度不错，没有枉费我这张老脸。”
不管黄炳耀说的是真是假，陆得逸此刻必须表现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因为从此刻开始，他身上就切切实实的打上了黄炳耀一系的标签。还是怎么洗也洗不掉的那种。
“最近呢，我放你大假，你就安心在家温习功课。等督察训练结束以后，正好可以接手李鹰的工作。”
嘶，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如果从现在开始算放假，一直到警官训练结束，那至少也要40周左右的时间啊。
粗略一算，至少十个月没有额外收入啊，这，好像有点亏。
还有李鹰竟然从现在就开始谋划十个月后的调走计划，厉害！
不过这步棋应该是李文斌替他走的，不然就凭李鹰那个性格，呵呵……
黄炳耀见陆得逸像个锥子一样，杵在哪里半天半天不说话，疑惑道：“你还有事儿吗？”
“啊……哦……”反应过来的陆得逸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个结案报告怎么写？”
黄炳耀不在意的说道：“你去找我的秘书小莉，从她那里拿一份报告回去，抄好了以后签上名字，交给李鹰就可以了。”
“署长，你对我真好。这么细微的小事都替我想的这么周到，我实在……”
话是听着顺耳，只是你敢不敢把脸上不真诚的表情表现的再明显一点。
最终黄炳耀受不了陆得逸的口是心非，强硬打断他的话语道：“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废话，我立马就收回推荐信。”
陆得逸闻言紧紧捂着口袋道：“署长，您日理万机，我就不打扰您了。再见！”
看着陆得逸消失在门外的身影，黄炳耀无奈感叹道：“也不知道收了这个陆得逸当心腹，是好还是坏啊？！”
陆得逸说服何敏的第二天下午一点。
中环一家小茶馆内，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只有蔡元琪一个人坐在靠窗的角落里，默不做声的品着热茶。
当他喝下第三杯茶的时候，小茶馆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男子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蔡元琪随手替他斟杯热茶，淡淡地说道：“你迟到了，李文斌督察！”
“没办法，路上塞车。”
说着，李文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赞道：“好茶！”
蔡元琪嘿嘿笑道：“李督察要是喜欢，我家里还有珍藏的好茶。回头，送你一些。”
李文斌微笑着拒绝道：“蔡先生费心了，我这人喜欢喝酒。茶，只是偶尔喝一喝。”
蔡元琪心中忍不住赞叹，一个李督察一个蔡先生，只是简单的称呼变化，就将两人拉倒了同等的位置。
难怪李文斌能够在警队闯出偌大的名头，就冲他这份急智就远超同龄人许多。
“不好意，来迟了。见谅见谅……”
就在蔡元琪打算再试试李文斌成色的时候，黄炳耀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蔡元琪不以为意的哈哈一笑道：“黄署长来的正是时候，我这壶乌龙茶火候刚好。黄署长，请品尝……”
黄炳耀心里明白，蔡元琪这么殷勤的对待他，绝对不是为了那么一点小小的功劳。
他借杜富兴之口约自己见面，多半是为了拉拢自己对抗陆明华。
随着协议的正式签订，鬼佬退出港岛权利舞台已成定局。
但是鬼佬不可能甘心就此失去港岛这块肥肉。
所以他们暗中拉拢，培植亲近他们的华人。
蔡元琪作为一个能力出众，又有野心的华人，很快进入了鬼佬的视线。
双方都有彼此需要的东西，因此他们的合作可谓是一蹴而就。
有小道消息说，蔡元琪近来将会被破格提升为总警司。
这样一来，他就会成为继陆明华之后，第二位华人总警司。
也就是说，蔡元琪在不就的将来将会有和陆明华叫板的实力。
当然这只是外人浅薄见解而已，身处警队的蔡元琪明白。
陆明华之所以被鬼佬忌惮，除了他是第一位华人总警司之外，还有就是他拥有一大票支持他的华人警察。
蔡元琪要想和陆明华抗衡，就必须拉拢中间派，分化瓦解坚定派。
黄炳耀就是蔡元琪选定的第一个目标。
虽然现在的黄炳耀不行了，但之前的黄炳耀可是港岛警队赫赫有名的明日之星。
要不是后来陷落温柔乡中不能自拔，他或许有还可能和陆明华一教高下。
这样一位老牌警员，那怕再咸鱼，终归也是有那么几个不为人知的‘手段’。
只是，李鹰虽然性格耿直，但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他的脑子已经多了几条回路。
因此一听杜富兴说蔡元琪约见黄炳耀，他当机立断立马就把自家堂哥给捎带上。
李文斌本来就是一个雄心勃勃之人，小老弟李鹰送给他这么好一个机会，他自然不可能轻易放弃。
哪怕来了以后，什么也不说，就在那听听消息，拓展一下人脉也是好的。
可黄炳耀多精明的一个人啊，他当初既然选择了咸鱼，就不会轻易翻身。
这次要不是先被陈静仪背刺，后被内部调查科怀疑，最后更是不小心弄丢配枪，他才不会主动跳出来。
饶是如此，整个交流过程黄炳耀也秉着少说话多喝茶的宗旨。
蔡元琪也知道像黄炳耀这种老油条，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收服的人。所以他并没有急，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就真的开始谈起军火案的蛋糕分配。
本来这个案子应该是黄炳耀吃肉，剩下的人喝汤才是正理。
可偏偏他最近被盯得紧，不好替陆得逸出面斡旋。
因此他只能忍疼让出大部分功劳给李、蔡两个势力的人。
好在不管是反黑还是重案，都是湾仔警署内部部门。
因此在外人看来，自己还是领导有方的。
……
“见习督察？”
湾仔警署，黄炳耀办公室里，陆得逸听到老顶给他捞来好处，顿时被惊到了。
黄炳耀故意板着脸道：“怎么？不满意啊。我警告你啊，做人不能太贪得无厌，不然没有好下场知不知道？”
“满意，满意。怎么可能不满意呢！我只是被这连升两级的好消息给搞懵了。”陆得逸咧着嘴笑呵呵道。
黄炳耀斜睨了他一眼，道：“虽然关系已经给你打点好了，但你也不能大意。
最近要多努力，文化课有什么短板的科目，赶紧找人补习。”
“署长放心，我一定努力上进，绝不辜负您的栽培。”
见陆得逸一本正经的样子，黄炳耀感慨道：“态度不错，没有枉费我这张老脸。”
不管黄炳耀说的是真是假，陆得逸此刻必须表现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因为从此刻开始，他身上就切切实实的打上了黄炳耀一系的标签。还是怎么洗也洗不掉的那种。
“最近呢，我放你大假，你就安心在家温习功课。等督察训练结束以后，正好可以接手李鹰的工作。”
嘶，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啊！
如果从现在开始算放假，一直到警官训练结束，那至少也要40周左右的时间啊。
粗略一算，至少十个月没有额外收入啊，这，好像有点亏。
还有李鹰竟然从现在就开始谋划十个月后的调走计划，厉害！
不过这步棋应该是李文斌替他走的，不然就凭李鹰那个性格，呵呵……
黄炳耀见陆得逸像个锥子一样，杵在哪里半天半天不说话，疑惑道：“你还有事儿吗？”
“啊……哦……”反应过来的陆得逸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个结案报告怎么写？”
黄炳耀不在意的说道：“你去找我的秘书小莉，从她那里拿一份报告回去，抄好了以后签上名字，交给李鹰就可以了。”
“署长，你对我真好。这么细微的小事都替我想的这么周到，我实在……”
话是听着顺耳，只是你敢不敢把脸上不真诚的表情表现的再明显一点。
最终黄炳耀受不了陆得逸的口是心非，强硬打断他的话语道：“你要是再多说一句废话，我立马就收回推荐信。”
陆得逸闻言紧紧捂着口袋道：“署长，您日理万机，我就不打扰您了。再见！”
看着陆得逸消失在门外的身影，黄炳耀无奈感叹道：“也不知道收了这个陆得逸当心腹，是好还是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