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凉薄，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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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母哪能不懂这个道理，不过是想多得一些银子傍身罢了，她根本不相信下面这几个儿媳妇会没有偷偷藏私房银子，哼。
婆媳几个争论不断，凌寿文却坐在一旁老神在在，放佛没听见这些争执似的，也放佛这事情与他无关。
在他看来，过程不重要，只要最终能够给他凑齐去京城赶考的路费和干粮就成，其他的他根本不在意，凉薄之心可见一斑。
凌母看到连大房都不认同她最初的决定，心里边儿气恼极了却也不好摊到明面上，只得点头同意马氏的说法。
“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么后日老四出发去京城的银两就从公中里出了。”
知道路费的事情定了，凌寿文起身啥也没说就直接回自己房间，留下屋内的几个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冯氏那边，当她听闻这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让她把压箱底的银子都给掏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她还要给自家两个女儿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以后还要给她们存嫁妆，一点儿都马虎不得。
柿子得挑软的捏，凌母虽然高兴自家儿子要去京城考举人，但也心痛一大笔银子就这么没了，就这当头居然让她看到儿媳妇的小动作，立马火气高涨，冲着冯氏就是一顿大骂。
“你个光吃饭不做事儿的，凌家娶你有什么用，除了生赔钱货还有个屁用，老娘今天非得给你一顿教训不可。”
一边骂着凌母一边靠近冯氏，大力推着对方，仿佛下一刻耳光就快扇到对方脸上似的，而冯氏呢，她知道凌母这是掏了银子大出血心里不痛快了故意找她麻烦，所以也不敢还手，只能被迫的往后退，闪躲着。
“娘，儿媳平日里该干活都做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凌母看到对方居然还敢躲，怒气涌上头，猛地冲过去乘着冯氏没反应过来就把推去撞到了桌角上。
“老娘是你婆婆，我说的就是对的，我说你偷懒不干活你就是，居然还敢顶嘴，还敢躲来躲去，气死老娘了。”
凌禄柱看到自家娘子被自家老娘给推倒在地，抖了一下手，赶紧跑到冯氏身旁想将她扶起来，这时耳边却传来自家娘子的痛呼声。
“相公，肚子疼……肚子，我的肚子好痛，救救我们的孩子，她（他）还来不及出生啊……”
话音未落，凌禄柱低头便看见自家娘子腿.根.处一片鲜红，在看到自家娘子那捂着肚子的动作，哪里还有不明白了，着急的大喊出声。
“娘子这是小产了，快去喊大夫来呀，迟了就来不及了！”
凌母听闻这话一下子愣住了，动也动不了的，凌父瞪大眼睛，好不容易怀上却小产了？
凌雪在隔壁屋听到大喊声，赶紧过来看看究竟，见到自家嫂子小产的迹象，赶紧冲出去找大夫。
可惜，等到大夫到了凌家给冯氏诊脉治疗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孩子流掉了！
“节哀，胎儿只有两个多月大小，再加上这位嫂子劳累过度，这么一个大力撞在桌上，直接就小产保不住了，好好保重身子吧，好好坐床修养几个月，再好好调理一下，半年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老夫给你们留一个方子，按这上面写的去抓药，剩下的就是好好休养，半点马虎不得！”
说完，大夫留下方子留下药材，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冯氏自从知道自己小产就一直愣在那儿，了无生趣，看得凌禄柱揪心不已，这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凌母这会儿已经回过神了，心里只心虚了那么一瞬很快便消失不见，知道冯氏小产了，不待见的撇撇嘴说着风凉话。
“废物一个，连个孩子都保不住，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们凌家生出一个孙子？”
凌禄柱大吼。
“娘，你能不能不要再说风凉话了，我和娘子的孩子还没来得及出生就流掉了，这难道是我们的错吗？你没听刚才大夫说了吗，我娘子这是劳累过度才导致胎儿胎像不稳，还有，娘子正是被您推到桌角上撞到了肚子，孩子才会保不住的，您自己不知道吗？”
老实人一旦爆发起来还是不可小觑的，更何况，凌禄柱这这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了，做牛做马都换不来一句好，孩子也掉了，他还能说什么呢，没崩溃都是不错的。
凌母一听这话，有些心虚气短，梗着脖子反驳。
“我这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说不一定优势一个赔钱货，掉了也就掉了。我可是你娘，你还敢动手不成？”
凌禄柱还真不敢动手。
“我……”
冯氏眨动了几下眼睛，死死的盯着凌母，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娘，就算我掉的这孩子是个女儿，那也是我的亲身骨肉，你的亲孙女，那也是一条命啊，你双手沾着孙女的血难道就没有一点良心不安吗？你以后去求神拜佛的时候还能心安理得的祈求佛祖保佑你这个身上带着罪恶的人吗？”
“你……”
凌母还没来得及反驳些什么，就被凌父怒气冲冲的声音打断了。
“好了，不要再闹了，还嫌家里面不够乱吗？”
凌母赶紧闭嘴不再说话，真惹毛了老头子，被休都有可能，她这么大年纪了可不想丢脸丢到晚辈面前。
凌禄柱看到凌父一如既往的在和稀泥，突然理解那时候老三坚持要分家的心情了。
沉默了一瞬，凌禄柱坚定的将之前就考虑过的想法说了出来。
“爹，娘，将我们二房分出去吧！”
凌父愣住了。
“你说什么？”
凌禄柱苦笑。
“爹，我想分出去，和老三他们一样几乎净身出户也没关系，我只想带着我的妻子、女儿分出去单独过日子，我不想再看到她们跟着我受苦，分出去了，就算每日只能吃糟糠野菜我也认了，我要肩负起一个作为相公作为父亲的责任！”
说完，凌禄柱温柔的看了看冯氏一眼。
看到对方那惊讶而欣喜的神色，凌禄柱便知道，今日这个决定没有错！
这一天，王岚烟去看望王洁的时候，意外的从对方的口中得知凌家分家的事情，也知道冯氏已经小产了，还成了凌禄柱执意要分家的□□！
王洁撇撇嘴，对于凌家那二老她就重来没看明白过，孝顺的两个儿子老二老三都被他们给逼走了，分了出去成了一家两姓，剩下的那两个，老大老四，啧啧，不是她说，那是绝对靠不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眼光。
“岚烟妹妹，你是不知道，那凌禄柱夫妻二人这次几乎也是净身出户的呐，凌父凌母还真是狠心，最孝顺的两个儿子都让他们前前后后的给逼走了，以后有他们后悔的，等着看吧！”
王岚烟勾勾嘴角，赞同的点点头。
“现在凌家也就凌雪为人还算不错了。凌家没发生其他的事儿吧？”
她可不相信。
桂花婶这时走了进来，听到王岚烟的问话，笑呵呵的说道。
“哪能呢，凌家二房分出去了，大房的人心思就活络了，虽然没有跟着提分家的事情，但也随意找了理由推脱，说是要进城为凌浩请一个好夫子，今儿个早晨天没亮呐便全家搬进城里边儿去享福了，只把凌家二老留在了这村子里，啧啧！”
王洁赞同的点点头，接着说道。
“这还没完，听说呀，凌寿文也一样，今早上拿了银子啥话都没说，也没去看望他二哥二嫂，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出发赶往京城了，也不想想，这一摊子事儿不都是因为他吗！”
王岚烟抿抿嘴角，叹了口气。
“所幸我们家已经分出来了，否则，还不知道怎么闹呢，以我的经验来看，凌伯母撒泼的对象估计就会从二嫂身上转移到我身上，现在想想，当初果决定分家的确避免了不少后患。”
说完，王岚烟打定主意等会儿回家带上东西就去看望二嫂，毕竟昨天刚小产身子还虚弱着，得吃点好的补补身子，当初刚分家出来那会儿二嫂的好意她还记着呐。
回到家中，王岚烟将听说的事情给凌紫炎说了一遍，顺便提了提去看望二哥二嫂的事情。
凌紫炎闻言也帮着收拾东西，说要跟着一起去，二哥从小就对他不错，现在二哥分出来了，啥也没有，他怎么说也该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岚烟，我们走吧！”
王岚烟和凌紫炎手里提着东西很快就找到了凌禄柱一家人目前暂时落脚的地方，是一个很简陋的茅草房，看得出来已经收拾过了，虽然简陋，但看着整齐，有家的样子。
凌禄柱看到王岚烟和凌紫炎，愣了一会儿，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又恢复成往日里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连忙搬来小木凳招呼着。
“三弟，三弟妹，你们来了，快进来，坐着说话吧。”
王岚烟将东西递了过去。
“二哥，二嫂的事情我们听说了，你们要振作，赶紧养好身子，前面的日子还长呢，现在也分家了，你们可以自己当家作主，有手有脚的怎么着也比继续留在凌家被继续压迫着好多了不是！还有啊，我们家紫炎担心你们刚分出来啥准备都没有，特意让我带了不少东西过来呢，可别跟我见外啊。
嗯，你看看，这里面有一些猪蹄和猪大骨，二哥可以炖了汤给嫂子喝，很补身子的，别的就不要多想，早日有个棒棒的身体才是正经。”
说完，王岚烟便去屋里看望冯氏，留下空间让凌紫炎和凌禄柱兄弟两个好好的聊聊、谈谈心。
冯氏躺在床上，看到王岚烟进来了，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三弟妹，刚刚你的话我都听见了，谢谢你了。”
凌母哪能不懂这个道理，不过是想多得一些银子傍身罢了，她根本不相信下面这几个儿媳妇会没有偷偷藏私房银子，哼。
婆媳几个争论不断，凌寿文却坐在一旁老神在在，放佛没听见这些争执似的，也放佛这事情与他无关。
在他看来，过程不重要，只要最终能够给他凑齐去京城赶考的路费和干粮就成，其他的他根本不在意，凉薄之心可见一斑。
凌母看到连大房都不认同她最初的决定，心里边儿气恼极了却也不好摊到明面上，只得点头同意马氏的说法。
“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么后日老四出发去京城的银两就从公中里出了。”
知道路费的事情定了，凌寿文起身啥也没说就直接回自己房间，留下屋内的几个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冯氏那边，当她听闻这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要不让她把压箱底的银子都给掏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她还要给自家两个女儿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以后还要给她们存嫁妆，一点儿都马虎不得。
柿子得挑软的捏，凌母虽然高兴自家儿子要去京城考举人，但也心痛一大笔银子就这么没了，就这当头居然让她看到儿媳妇的小动作，立马火气高涨，冲着冯氏就是一顿大骂。
“你个光吃饭不做事儿的，凌家娶你有什么用，除了生赔钱货还有个屁用，老娘今天非得给你一顿教训不可。”
一边骂着凌母一边靠近冯氏，大力推着对方，仿佛下一刻耳光就快扇到对方脸上似的，而冯氏呢，她知道凌母这是掏了银子大出血心里不痛快了故意找她麻烦，所以也不敢还手，只能被迫的往后退，闪躲着。
“娘，儿媳平日里该干活都做了，你就不要生气了。”
凌母看到对方居然还敢躲，怒气涌上头，猛地冲过去乘着冯氏没反应过来就把推去撞到了桌角上。
“老娘是你婆婆，我说的就是对的，我说你偷懒不干活你就是，居然还敢顶嘴，还敢躲来躲去，气死老娘了。”
凌禄柱看到自家娘子被自家老娘给推倒在地，抖了一下手，赶紧跑到冯氏身旁想将她扶起来，这时耳边却传来自家娘子的痛呼声。
“相公，肚子疼……肚子，我的肚子好痛，救救我们的孩子，她（他）还来不及出生啊……”
话音未落，凌禄柱低头便看见自家娘子腿.根.处一片鲜红，在看到自家娘子那捂着肚子的动作，哪里还有不明白了，着急的大喊出声。
“娘子这是小产了，快去喊大夫来呀，迟了就来不及了！”
凌母听闻这话一下子愣住了，动也动不了的，凌父瞪大眼睛，好不容易怀上却小产了？
凌雪在隔壁屋听到大喊声，赶紧过来看看究竟，见到自家嫂子小产的迹象，赶紧冲出去找大夫。
可惜，等到大夫到了凌家给冯氏诊脉治疗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孩子流掉了！
“节哀，胎儿只有两个多月大小，再加上这位嫂子劳累过度，这么一个大力撞在桌上，直接就小产保不住了，好好保重身子吧，好好坐床修养几个月，再好好调理一下，半年之后就没什么大碍了。老夫给你们留一个方子，按这上面写的去抓药，剩下的就是好好休养，半点马虎不得！”
说完，大夫留下方子留下药材，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冯氏自从知道自己小产就一直愣在那儿，了无生趣，看得凌禄柱揪心不已，这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凌母这会儿已经回过神了，心里只心虚了那么一瞬很快便消失不见，知道冯氏小产了，不待见的撇撇嘴说着风凉话。
“废物一个，连个孩子都保不住，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们凌家生出一个孙子？”
凌禄柱大吼。
“娘，你能不能不要再说风凉话了，我和娘子的孩子还没来得及出生就流掉了，这难道是我们的错吗？你没听刚才大夫说了吗，我娘子这是劳累过度才导致胎儿胎像不稳，还有，娘子正是被您推到桌角上撞到了肚子，孩子才会保不住的，您自己不知道吗？”
老实人一旦爆发起来还是不可小觑的，更何况，凌禄柱这这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了，做牛做马都换不来一句好，孩子也掉了，他还能说什么呢，没崩溃都是不错的。
凌母一听这话，有些心虚气短，梗着脖子反驳。
“我这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说不一定优势一个赔钱货，掉了也就掉了。我可是你娘，你还敢动手不成？”
凌禄柱还真不敢动手。
“我……”
冯氏眨动了几下眼睛，死死的盯着凌母，一字一句的质问道。
“娘，就算我掉的这孩子是个女儿，那也是我的亲身骨肉，你的亲孙女，那也是一条命啊，你双手沾着孙女的血难道就没有一点良心不安吗？你以后去求神拜佛的时候还能心安理得的祈求佛祖保佑你这个身上带着罪恶的人吗？”
“你……”
凌母还没来得及反驳些什么，就被凌父怒气冲冲的声音打断了。
“好了，不要再闹了，还嫌家里面不够乱吗？”
凌母赶紧闭嘴不再说话，真惹毛了老头子，被休都有可能，她这么大年纪了可不想丢脸丢到晚辈面前。
凌禄柱看到凌父一如既往的在和稀泥，突然理解那时候老三坚持要分家的心情了。
沉默了一瞬，凌禄柱坚定的将之前就考虑过的想法说了出来。
“爹，娘，将我们二房分出去吧！”
凌父愣住了。
“你说什么？”
凌禄柱苦笑。
“爹，我想分出去，和老三他们一样几乎净身出户也没关系，我只想带着我的妻子、女儿分出去单独过日子，我不想再看到她们跟着我受苦，分出去了，就算每日只能吃糟糠野菜我也认了，我要肩负起一个作为相公作为父亲的责任！”
说完，凌禄柱温柔的看了看冯氏一眼。
看到对方那惊讶而欣喜的神色，凌禄柱便知道，今日这个决定没有错！
这一天，王岚烟去看望王洁的时候，意外的从对方的口中得知凌家分家的事情，也知道冯氏已经小产了，还成了凌禄柱执意要分家的□□！
王洁撇撇嘴，对于凌家那二老她就重来没看明白过，孝顺的两个儿子老二老三都被他们给逼走了，分了出去成了一家两姓，剩下的那两个，老大老四，啧啧，不是她说，那是绝对靠不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眼光。
“岚烟妹妹，你是不知道，那凌禄柱夫妻二人这次几乎也是净身出户的呐，凌父凌母还真是狠心，最孝顺的两个儿子都让他们前前后后的给逼走了，以后有他们后悔的，等着看吧！”
王岚烟勾勾嘴角，赞同的点点头。
“现在凌家也就凌雪为人还算不错了。凌家没发生其他的事儿吧？”
她可不相信。
桂花婶这时走了进来，听到王岚烟的问话，笑呵呵的说道。
“哪能呢，凌家二房分出去了，大房的人心思就活络了，虽然没有跟着提分家的事情，但也随意找了理由推脱，说是要进城为凌浩请一个好夫子，今儿个早晨天没亮呐便全家搬进城里边儿去享福了，只把凌家二老留在了这村子里，啧啧！”
王洁赞同的点点头，接着说道。
“这还没完，听说呀，凌寿文也一样，今早上拿了银子啥话都没说，也没去看望他二哥二嫂，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出发赶往京城了，也不想想，这一摊子事儿不都是因为他吗！”
王岚烟抿抿嘴角，叹了口气。
“所幸我们家已经分出来了，否则，还不知道怎么闹呢，以我的经验来看，凌伯母撒泼的对象估计就会从二嫂身上转移到我身上，现在想想，当初果决定分家的确避免了不少后患。”
说完，王岚烟打定主意等会儿回家带上东西就去看望二嫂，毕竟昨天刚小产身子还虚弱着，得吃点好的补补身子，当初刚分家出来那会儿二嫂的好意她还记着呐。
回到家中，王岚烟将听说的事情给凌紫炎说了一遍，顺便提了提去看望二哥二嫂的事情。
凌紫炎闻言也帮着收拾东西，说要跟着一起去，二哥从小就对他不错，现在二哥分出来了，啥也没有，他怎么说也该去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岚烟，我们走吧！”
王岚烟和凌紫炎手里提着东西很快就找到了凌禄柱一家人目前暂时落脚的地方，是一个很简陋的茅草房，看得出来已经收拾过了，虽然简陋，但看着整齐，有家的样子。
凌禄柱看到王岚烟和凌紫炎，愣了一会儿，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又恢复成往日里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连忙搬来小木凳招呼着。
“三弟，三弟妹，你们来了，快进来，坐着说话吧。”
王岚烟将东西递了过去。
“二哥，二嫂的事情我们听说了，你们要振作，赶紧养好身子，前面的日子还长呢，现在也分家了，你们可以自己当家作主，有手有脚的怎么着也比继续留在凌家被继续压迫着好多了不是！还有啊，我们家紫炎担心你们刚分出来啥准备都没有，特意让我带了不少东西过来呢，可别跟我见外啊。
嗯，你看看，这里面有一些猪蹄和猪大骨，二哥可以炖了汤给嫂子喝，很补身子的，别的就不要多想，早日有个棒棒的身体才是正经。”
说完，王岚烟便去屋里看望冯氏，留下空间让凌紫炎和凌禄柱兄弟两个好好的聊聊、谈谈心。
冯氏躺在床上，看到王岚烟进来了，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三弟妹，刚刚你的话我都听见了，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