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众衙内的反腐＼/苦心婆口话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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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鲁守正的手里，多了几份反腐报告。鲁守正看了直皱眉头：这几个衙内，这是要搞事情。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消停。可如果照着这个名单来，学校就要停课了，这那行？鲁守正拿着报告名单去了市里？把报告交给盛无瑕。盛无瑕看完也是直皱眉头。说：“你想怎么办？”
鲁守正：“既要保证学校的安稳，又不能打消几个衙内的积极性。还要保证教职员工的积极性。这可是一个大难题。”
盛无瑕：“我知道这是一个难题，你肯定有主意了，快说！”
鲁守正：“老局长的法子，不能用了。在用会引起反噬。要不市里在教育局举行一次慰问老革命、慰问革命子女、慰问贫困山区贫困中小学生活动。标准吗？肯定要比老局长那两次底。然后咱们二二六，怎么样？”
盛无瑕：“说人话，什么二二六？”
鲁守正：“既然是慰问，那当然是需要资金。可现在局里，没有这部分资金。只能让各个高校自己想办法。除去各种花销。剩下的资金：市里两成、局里两成、学校留六成，怎么样？”
盛无瑕：“那人员呢？”
鲁守正：“可以给学校两到三个名额。是全体高校。要是就那几个衙内，很快就可以滚蛋了！”
盛无瑕思考很久；还是跟老施，说一声吧！有他出面更加稳妥一些。”
鲁守正：“还是盛市长考虑周全。”
盛无瑕：“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两人来到施志凡办公室，说明情况。施志凡直摇头。最后，说道：就按你们怎么看得办吧！注意掌握力度。”
盛无瑕：“好的！听市长的！”
施志凡，摆摆手。两人走出市长办公室。
盛无瑕：“守正，，你现在回去安排。明天九点召开副局级会议，无故不许请假。”
鲁守正：“盛市长，好的，我这就回去安排！”
回到教育局，鲁守正把几位副局长和安姆吉格桑叫到了会议室。拿出几位衙内的报告。说：“几位，先看看吧！”
安姆吉格桑看完一愣，然后又松了一口气。几人看完，是大眼瞪小眼。鲁守正见几人不说话。于是问道：“几位，什么意见？”
刘军：“局长，有什么想法？”
鲁守正心说：刘军这太极打的“溜”！思量一会，说：“其实，这事也简单。既然，这报告打了上来。那就说明这基本就是事情！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答复这几位新校长？其实，基本就是三种答案。一是：答应；二是：不答应；三是：变相答应！里面的好处和坏处，我想几位都知道。这其中还有几位原先的老单位。怎么办？办到什么程度？我想几位比我有发言权。”
鲁守正心思：太极吗？谁还不会两手？几人看向刘军，现在还就他说话比较合适。在这份报告中没有西川区教育局。他现在如果不说出个一二三来，那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刘军心里也是骂娘，可自己又不得不说。组织一下语言。说道：“既然局长这么说了。那我也说一下自己的想法。报告既然到了局里，那局里就应该给出一些说法。如果按几位新校长的意见。可能这几所大学就要停课了。可如果不按这个来。就跟局长说的一样：这基本就是事实。我们要奔着惩前毖后的思想。我想首犯必惩，从犯待定。不知大家怎么看？”
鲁守正心说：太极、太极高手！扎西曲措，说到：“要不，咱们按去年老局长的办法来？”
扎西多吉：“也好。按老局长的办法那是，最能体现惩前毖后的思想。就是不知市里的意见？”
泽仁拉姆：“去年，老局长给各位同仁带了很好的模范带头作用。我觉得可用！”
吴秀山：“既然大家觉得老局长的示范作用有效。那不如在全市教育系统所有的副局级及以上单位一起展开。这样既不显得几位新校长的特立独行，又能起到很好的警示示范作用。”
刘军暗骂吴秀山。安姆吉格桑说吴秀山不是东西。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市里的意思？
刘军：“我看这事可行。不过这事要有一定的尺度和明目。不知几位有什么想法？”
鲁守正心说：刘军你终于落套了？入套了才好！扎西曲措说：“要不，一个主犯，一个从犯？至于明目吗？肯定要跟老局长用的明目不同。这次是老革命如何？”
扎西曲措：“一主、已从好。”
泽仁拉姆：“既然是这么大的事情，那一定要有市里的支持。”
吴秀山：“至于怎么办？市里首先要同意！而且各位校长、局长也要同意！”
安姆吉格桑：“要不暂定一主、一从，其余众人也要警告！”
众人又是一阵讨论。最后，鲁守正说：“既然如此，那就发通知吧！明天上午九点召开副局级及以上单位，副局级会议。不能无故缺席！我去请盛市长来参加这次会议。几人知道事情全在这位局长大人的手中握着。既有担当，又不显到，特立独行！”
会议如期举行。一场慰问老革命、革命子女、贫困山区中小学生的活动轰轰烈烈的展开。活动持续了一个多月，才停了下来。这次鲁守正终于不用再为年终奖发愁了！在局里面，安姆吉格桑爱心奉献的最多，几位副局长奉献的也不小。这件事总算过去了，就还差一点收尾。
当天晚上，鲁守正把黄沾天及新来的十三人叫到了怡园。鲁守正：“几位，这几个月过的怎么样？”
黄沾天：“还行吧！比较充实！”
魏国：“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郭天：“差了点事。”
贾凡：“我感觉还行。感觉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又感觉没有特别明白。”
李妙珍：“就你还能想明白？能跟上就不错了！”
李莉：“我，没什么感觉。”
朱园莉：“在这当一把手可太难了。比在邳县时还难。最主要的是：这边的教育理念跟邳县几乎说完全不同。可能是这边少数民族众多的缘故。”
大家纷纷发言，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众人发表一通长篇大论以后，见鲁守正没有说话，终于停下高谈阔论，转头看向鲁守正。鲁守正：“你们继续！”
黄沾天：“守正，你不是告诉过我：能让人感恩戴德最好，不让人感恩戴德，就让他感到害怕吗？怎么这次就这么完了？”
鲁守正：“那你们说说，你们来西川的目的是什么？”
魏国：“那还用问，当然是干一段时间，做出一些成绩，上升到更好的位置。”
许多人点头。鲁守正：“做出的成绩，有两种模式。一种是真刀实枪的干出来的，有目共睹的成绩！一种是粉饰业绩！你们需要哪一种？”
魏国：“那当然是真刀实枪干出来的那一种。”
众人没有说话。魏国又说：“我们反腐就是为了出业绩做的铺垫。可现在，他们还在他们的位置。我说什么：他们该不听还是不听。”
鲁守正：“你们几个呢？”
郭天：“我也想那个意思。”
几人纷纷点头。
鲁守正：“你们几人问问朱姐，我刚到邳县时，是个什么情况？”
朱园莉：“你们要说这事，我是最有发言权。守正，刚到邳县时，我们根本就看不上他。他说的话，根本就出不了办公室。要个秘书还要求爷爷告奶奶。在那时我们谁也不服他。守正到邳县三个月，愣是没有出过一个文件。即便出了，也没有用。”
黄沾天低头不语。魏国：“守正，这事是真的？”
鲁守正：“这不沾天、刘晖、马元都在吗？你以为是假的？”
魏国：“可我听说你在邳县说一不二。还当甩手掌柜的。”
朱园莉：“这事说的也是真的。”
魏国：“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你到邳县时没人帮你？”
鲁守正：“这不，他们四人都在，你问问他们我刚到邳县时，谁帮助我？”
魏国：“那你两年多在邳县干了那么大的事情？”
鲁守正：“也不算，没人帮我。我老丈人，头一次拍卖就多拿了一些地。”
魏国：“就这？”
鲁守正：“就这。我到邳县别说没有反腐。就办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周园。前一段时间我的两个搭档，还跟我捎来了一些土特产。”
朱园莉：“郭姐，给你捎什么了？怎么没我的？”
“有，都有。知道你们几人在这，都有。”
朱园莉：“当时我们几个副手之间，也是有矛盾的。后来，变成特别要好的朋友。”
郭天：“为什么？”
刘晖：“当然是为了大家的共同目标。连带着自己的小目标也实现了。”
魏国几人纳闷不已！鲁守正：“其实，说简单也简单。如果说，现在沾天的商学院，现在正在四处寻找商务会议。贾凡正在组织学生跟各大院校的外语系进行对抗赛。朱姐的教育局现在有一个口号：我们教出来的学生，可能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进京华，但我们教出来的学生每一个都是社会的有用之才。李妙珍那五个科研项目，其中有两个被“星河投资”看上。这几天就准备签约！这都是好事情。有了目标，就有了动力，然后就围绕目标共同努力！一开始，可能没有几个人认可。但只要有了成绩，那会是人越聚越多。到时即便不用自己动手，众人也是争前恐后。至于反腐，那是手段，不是目的。
魏国：“靠，你们几个不够意思。你们都走那么远了？”
黄沾天：“我可当时就告诉你了，可你不听啊！还是伟人的那句话：发展才是硬道理。”
魏国：“那贪污就不管了？”
鲁守正：“那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非要把我老丈人、我姥姥拉到邳县投资吗？”
魏国：“那还不是为了挣钱？”
郭天：“就是为了挣钱。”
鲁守正：“你问问朱姐他们几个，有谁知道邳县能有今天？”
朱园莉：“在，当时，别说想了。就连做梦都想不到。那是根本就没有投资商敢到邳县投资。就当时的营商环境。李二旦也就是看在鲁守正的私人面子上，才投资的。”
鲁守正：“我可以不让我老丈人来邳县投资。说实话，在当时我不缺钱。即便没有我老丈人我也不缺钱。可有了我老丈人在邳县投资，我在邳县就成了一个俗人。知道为什么吗？”
没人说话。安静、还是安静！
鲁守正接着又说：“就是为了入俗。还跟你们说一件事。咱们就说马元。你们说他凭什么当时能在邳县买两套房？当然了，当时也确实贷了一些款。当然凭他后面在邳县的表现和职位，也没有问题。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不过，马元确实有能力，后面也确实干净。这才有了今天的马元。”
魏国：“那这事就这么完了？”
鲁守正：“大家有时间可以多看看历史书。这方面的案例很多。改革家很多，但成功的改革家很少。很多的的改革家，就因为太激进，到最后的结果并不好，让很多人折戟沉沙。我觉得改革最不成功的就是王莽。王莽的那肯定是毋庸置疑的，可最后却身败名裂。不但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还搭上了家族的运势。”
黄沾天：“魏国当时一说出来，我就感觉哪里不对。可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现在知道了：本末倒置，把主谓弄反了！看来还是要遵循循序渐进的工作方式，不能太冒进。要充分发挥手下人的主管能动性。”
魏国：“可我就是看不惯他们！”
鲁守正：“你如果要坚持你的初衷，我建议你去检查部门。那地方可能更适合你。”
魏国：“可我最想干成一番事业，又不想腐败！”
鲁守正：“你有时间可以问问你家老爷子！今天在这的都是兄弟姐妹，我问大家几个问题：大家是准备，大干快上？还是原地踏步？是自己一个人干呢？还是带着大家一起干？还有如果你自己干，就能干好吗？还有，你的手下都去吃窝头了，钱进国库了，你能得到什么？孤家寡人吗？”
没人说话，静、死一样的安静！
没过几天鲁守正的手里，多了几份反腐报告。鲁守正看了直皱眉头：这几个衙内，这是要搞事情。虽然，知道他们不会消停。可如果照着这个名单来，学校就要停课了，这那行？鲁守正拿着报告名单去了市里？把报告交给盛无瑕。盛无瑕看完也是直皱眉头。说：“你想怎么办？”
鲁守正：“既要保证学校的安稳，又不能打消几个衙内的积极性。还要保证教职员工的积极性。这可是一个大难题。”
盛无瑕：“我知道这是一个难题，你肯定有主意了，快说！”
鲁守正：“老局长的法子，不能用了。在用会引起反噬。要不市里在教育局举行一次慰问老革命、慰问革命子女、慰问贫困山区贫困中小学生活动。标准吗？肯定要比老局长那两次底。然后咱们二二六，怎么样？”
盛无瑕：“说人话，什么二二六？”
鲁守正：“既然是慰问，那当然是需要资金。可现在局里，没有这部分资金。只能让各个高校自己想办法。除去各种花销。剩下的资金：市里两成、局里两成、学校留六成，怎么样？”
盛无瑕：“那人员呢？”
鲁守正：“可以给学校两到三个名额。是全体高校。要是就那几个衙内，很快就可以滚蛋了！”
盛无瑕思考很久；还是跟老施，说一声吧！有他出面更加稳妥一些。”
鲁守正：“还是盛市长考虑周全。”
盛无瑕：“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两人来到施志凡办公室，说明情况。施志凡直摇头。最后，说道：就按你们怎么看得办吧！注意掌握力度。”
盛无瑕：“好的！听市长的！”
施志凡，摆摆手。两人走出市长办公室。
盛无瑕：“守正，，你现在回去安排。明天九点召开副局级会议，无故不许请假。”
鲁守正：“盛市长，好的，我这就回去安排！”
回到教育局，鲁守正把几位副局长和安姆吉格桑叫到了会议室。拿出几位衙内的报告。说：“几位，先看看吧！”
安姆吉格桑看完一愣，然后又松了一口气。几人看完，是大眼瞪小眼。鲁守正见几人不说话。于是问道：“几位，什么意见？”
刘军：“局长，有什么想法？”
鲁守正心说：刘军这太极打的“溜”！思量一会，说：“其实，这事也简单。既然，这报告打了上来。那就说明这基本就是事情！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答复这几位新校长？其实，基本就是三种答案。一是：答应；二是：不答应；三是：变相答应！里面的好处和坏处，我想几位都知道。这其中还有几位原先的老单位。怎么办？办到什么程度？我想几位比我有发言权。”
鲁守正心思：太极吗？谁还不会两手？几人看向刘军，现在还就他说话比较合适。在这份报告中没有西川区教育局。他现在如果不说出个一二三来，那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
刘军心里也是骂娘，可自己又不得不说。组织一下语言。说道：“既然局长这么说了。那我也说一下自己的想法。报告既然到了局里，那局里就应该给出一些说法。如果按几位新校长的意见。可能这几所大学就要停课了。可如果不按这个来。就跟局长说的一样：这基本就是事实。我们要奔着惩前毖后的思想。我想首犯必惩，从犯待定。不知大家怎么看？”
鲁守正心说：太极、太极高手！扎西曲措，说到：“要不，咱们按去年老局长的办法来？”
扎西多吉：“也好。按老局长的办法那是，最能体现惩前毖后的思想。就是不知市里的意见？”
泽仁拉姆：“去年，老局长给各位同仁带了很好的模范带头作用。我觉得可用！”
吴秀山：“既然大家觉得老局长的示范作用有效。那不如在全市教育系统所有的副局级及以上单位一起展开。这样既不显得几位新校长的特立独行，又能起到很好的警示示范作用。”
刘军暗骂吴秀山。安姆吉格桑说吴秀山不是东西。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市里的意思？
刘军：“我看这事可行。不过这事要有一定的尺度和明目。不知几位有什么想法？”
鲁守正心说：刘军你终于落套了？入套了才好！扎西曲措说：“要不，一个主犯，一个从犯？至于明目吗？肯定要跟老局长用的明目不同。这次是老革命如何？”
扎西曲措：“一主、已从好。”
泽仁拉姆：“既然是这么大的事情，那一定要有市里的支持。”
吴秀山：“至于怎么办？市里首先要同意！而且各位校长、局长也要同意！”
安姆吉格桑：“要不暂定一主、一从，其余众人也要警告！”
众人又是一阵讨论。最后，鲁守正说：“既然如此，那就发通知吧！明天上午九点召开副局级及以上单位，副局级会议。不能无故缺席！我去请盛市长来参加这次会议。几人知道事情全在这位局长大人的手中握着。既有担当，又不显到，特立独行！”
会议如期举行。一场慰问老革命、革命子女、贫困山区中小学生的活动轰轰烈烈的展开。活动持续了一个多月，才停了下来。这次鲁守正终于不用再为年终奖发愁了！在局里面，安姆吉格桑爱心奉献的最多，几位副局长奉献的也不小。这件事总算过去了，就还差一点收尾。
当天晚上，鲁守正把黄沾天及新来的十三人叫到了怡园。鲁守正：“几位，这几个月过的怎么样？”
黄沾天：“还行吧！比较充实！”
魏国：“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郭天：“差了点事。”
贾凡：“我感觉还行。感觉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又感觉没有特别明白。”
李妙珍：“就你还能想明白？能跟上就不错了！”
李莉：“我，没什么感觉。”
朱园莉：“在这当一把手可太难了。比在邳县时还难。最主要的是：这边的教育理念跟邳县几乎说完全不同。可能是这边少数民族众多的缘故。”
大家纷纷发言，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众人发表一通长篇大论以后，见鲁守正没有说话，终于停下高谈阔论，转头看向鲁守正。鲁守正：“你们继续！”
黄沾天：“守正，你不是告诉过我：能让人感恩戴德最好，不让人感恩戴德，就让他感到害怕吗？怎么这次就这么完了？”
鲁守正：“那你们说说，你们来西川的目的是什么？”
魏国：“那还用问，当然是干一段时间，做出一些成绩，上升到更好的位置。”
许多人点头。鲁守正：“做出的成绩，有两种模式。一种是真刀实枪的干出来的，有目共睹的成绩！一种是粉饰业绩！你们需要哪一种？”
魏国：“那当然是真刀实枪干出来的那一种。”
众人没有说话。魏国又说：“我们反腐就是为了出业绩做的铺垫。可现在，他们还在他们的位置。我说什么：他们该不听还是不听。”
鲁守正：“你们几个呢？”
郭天：“我也想那个意思。”
几人纷纷点头。
鲁守正：“你们几人问问朱姐，我刚到邳县时，是个什么情况？”
朱园莉：“你们要说这事，我是最有发言权。守正，刚到邳县时，我们根本就看不上他。他说的话，根本就出不了办公室。要个秘书还要求爷爷告奶奶。在那时我们谁也不服他。守正到邳县三个月，愣是没有出过一个文件。即便出了，也没有用。”
黄沾天低头不语。魏国：“守正，这事是真的？”
鲁守正：“这不沾天、刘晖、马元都在吗？你以为是假的？”
魏国：“可我听说你在邳县说一不二。还当甩手掌柜的。”
朱园莉：“这事说的也是真的。”
魏国：“不可能！根本就不可能！你到邳县时没人帮你？”
鲁守正：“这不，他们四人都在，你问问他们我刚到邳县时，谁帮助我？”
魏国：“那你两年多在邳县干了那么大的事情？”
鲁守正：“也不算，没人帮我。我老丈人，头一次拍卖就多拿了一些地。”
魏国：“就这？”
鲁守正：“就这。我到邳县别说没有反腐。就办了一个办公室主任周园。前一段时间我的两个搭档，还跟我捎来了一些土特产。”
朱园莉：“郭姐，给你捎什么了？怎么没我的？”
“有，都有。知道你们几人在这，都有。”
朱园莉：“当时我们几个副手之间，也是有矛盾的。后来，变成特别要好的朋友。”
郭天：“为什么？”
刘晖：“当然是为了大家的共同目标。连带着自己的小目标也实现了。”
魏国几人纳闷不已！鲁守正：“其实，说简单也简单。如果说，现在沾天的商学院，现在正在四处寻找商务会议。贾凡正在组织学生跟各大院校的外语系进行对抗赛。朱姐的教育局现在有一个口号：我们教出来的学生，可能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进京华，但我们教出来的学生每一个都是社会的有用之才。李妙珍那五个科研项目，其中有两个被“星河投资”看上。这几天就准备签约！这都是好事情。有了目标，就有了动力，然后就围绕目标共同努力！一开始，可能没有几个人认可。但只要有了成绩，那会是人越聚越多。到时即便不用自己动手，众人也是争前恐后。至于反腐，那是手段，不是目的。
魏国：“靠，你们几个不够意思。你们都走那么远了？”
黄沾天：“我可当时就告诉你了，可你不听啊！还是伟人的那句话：发展才是硬道理。”
魏国：“那贪污就不管了？”
鲁守正：“那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非要把我老丈人、我姥姥拉到邳县投资吗？”
魏国：“那还不是为了挣钱？”
郭天：“就是为了挣钱。”
鲁守正：“你问问朱姐他们几个，有谁知道邳县能有今天？”
朱园莉：“在，当时，别说想了。就连做梦都想不到。那是根本就没有投资商敢到邳县投资。就当时的营商环境。李二旦也就是看在鲁守正的私人面子上，才投资的。”
鲁守正：“我可以不让我老丈人来邳县投资。说实话，在当时我不缺钱。即便没有我老丈人我也不缺钱。可有了我老丈人在邳县投资，我在邳县就成了一个俗人。知道为什么吗？”
没人说话。安静、还是安静！
鲁守正接着又说：“就是为了入俗。还跟你们说一件事。咱们就说马元。你们说他凭什么当时能在邳县买两套房？当然了，当时也确实贷了一些款。当然凭他后面在邳县的表现和职位，也没有问题。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不过，马元确实有能力，后面也确实干净。这才有了今天的马元。”
魏国：“那这事就这么完了？”
鲁守正：“大家有时间可以多看看历史书。这方面的案例很多。改革家很多，但成功的改革家很少。很多的的改革家，就因为太激进，到最后的结果并不好，让很多人折戟沉沙。我觉得改革最不成功的就是王莽。王莽的那肯定是毋庸置疑的，可最后却身败名裂。不但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还搭上了家族的运势。”
黄沾天：“魏国当时一说出来，我就感觉哪里不对。可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现在知道了：本末倒置，把主谓弄反了！看来还是要遵循循序渐进的工作方式，不能太冒进。要充分发挥手下人的主管能动性。”
魏国：“可我就是看不惯他们！”
鲁守正：“你如果要坚持你的初衷，我建议你去检查部门。那地方可能更适合你。”
魏国：“可我最想干成一番事业，又不想腐败！”
鲁守正：“你有时间可以问问你家老爷子！今天在这的都是兄弟姐妹，我问大家几个问题：大家是准备，大干快上？还是原地踏步？是自己一个人干呢？还是带着大家一起干？还有如果你自己干，就能干好吗？还有，你的手下都去吃窝头了，钱进国库了，你能得到什么？孤家寡人吗？”
没人说话，静、死一样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