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玉如义学砌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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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流火的季节，每天都是火一样的节奏生活，每天都是在火一样的热浪下劳作，每天都是在火一样的爱恋下结束激情。
晚饭还是那么的几个人，还是各自一对地坐在一起。各自吃着饭，突然，玉如义说道”昨天在大伯家，那个小侄子那可爱劲，眼睛一闪一闪的，还呀呀的学着丽莲说话“。
田敏问”有没有叫她带着孙子来我们这里玩“。
”邀请了，她说在家一天带着不好到处跑，过两天来“那丽莲说道。
”你大伯母也真是累，一个人在家带孙子，我们能帮的帮着“田敏说道。
“好的，妈”玉如义回答道。
”听说堂哥中秋回来”那丽莲说道。
田敏问道“大伯母说的”。
“大伯母说的，说是回来接小侄子去南方城市生活”。玉如义说道。
“接走了好，你大伯母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太难了”田敏叹了口气说道。
对于孙良燕来说，罗成把孩子接走，那么孙良燕就轻松多了。以后田敏就可以跟孙良燕多说话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多久，田敏总感觉到玉园有什么事瞒着家里人，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而且越来越不正常，所以，这个时候罗成把孩子接走可能会有点不太好。田敏从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玉园的猜测是直觉，只是觉得有可能而已。
“是啊，她以后就可跟你来说话了”玉如义说道。
“我现在忙死了，哪有空跟她聊”田敏似乎是很不想跟孙良燕说话似的说道。
那怀仁看了一眼田敏没有说话，他知道现在的田敏是很忙的，而且是一个忙着两个男人的生活女人，肯定没有闲功夫说话了。只是自顾自的吃饭。那丽莲倒是很喜欢热闹的，所以她对大伯到时候没有带孙子的时候就可以经常一起聊天了。
“堂嫂子他们回来吗”田敏问。
“嫂子也回来，他们这次是请假回来的。准备在家住几天再回去”那丽莲说道。
“你大伯中秋应该能回来吧”田敏说道。
“没听大伯母说，应该能回来吧”玉如义说道。玉如义前段时间听田敏跟玉米说到过大伯的情况，他也认为这个大伯挺神秘密的，不知道是真的在拿那点矿还是假的，就不知道了，只是觉得大伯万一要是把没搞到矿把自己给折腾出病来了，就得不偿失了。
“你大伯明年建房子包给谁还是自己建？”那怀仁问道。
“三句话不离包房子，吃饭”田敏轻拍了一下那怀仁道。
“没听说，估计吧，应该可能要包出去吧”玉如义说道。接着补充道“上次伯母问我包出去自己只需要做哪些事”
“你怎么跟她讲的”田敏问道。不光田敏关心这个问题，那怀仁也关心，那丽莲也好奇的看着玉如义。
“我跟她讲包出去基本上不用管了，只需要起基脚去看着，然后每次打梁的时候去看着，平时看看就可以了，发现有问题的及时沟通就行。起基脚和打梁的时候愿意的话给大家供顿饭食，不愿意也不强求”玉如义说道。一些细节在这里玉如义是不会说的。毕竟那怀仁到时候有可能包，虽然是老丈人，但当时说的时候还不是，有些话自然不能让那丽莲拿来天天拧耳朵了。
“那你大伯母怎么想的”田敏问道。
“她只是问一下，没有说别的。那天我们从镇上放线回来嘛，给她送东西，她顺嘴一问而已”玉如义解释说。
这个信息量还是可以的，虽然没有实际意义，但是足够可以改变大伯母一家建房的想法。田敏后面有空肯定会跟孙良燕在唠嗑时多沟通的。田敏现在也算是那怀仁的人了，她也不希望玉米继续在矿上去做了，虽然矿上可以捞一些外快，但是不太安全，还有让她在家苦等心头爱人的归来，那感受她一天都不想等。以前还能坚持，自从有了那怀仁后，她现在不敢回到过去那坐在门口盼着心爱的人回来的生活了，尽管可能会让那怀仁跟她温存的机会减少很多，但她也不想玉米再去矿上了。她现在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可能让玉米进入到去给别人建房子的契机中去。虽然她的枕头风已经让那怀仁同意带着玉米一起去做，但玉米这边的枕头风还没有吹好，她想把两个男人都管好，她不能丢下任何一个。
“怀仁，西关镇那边的房子怎么样了？”田敏问道。
“已经在挖基坑了，过几天就可以装模板浇基柱了”那怀仁回答。
西北镇的建房项目虽然只是一个民房，但面积比较大，是一户江姓人家五兄弟同一批建的，足足有五排五间的二层楼。这个项目能有不少利润的，田敏也是比较关心的，自己男人挣钱她可以不要，但是她看着就开心。她知道男人没有钱的日子，家里也会不顺，所以，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的男人多挣钱。
“爸爸，明年我也跟你去建房得了”玉如义说道。
“现在在家陪好小莲就行，等镇上房子弄好了再去不迟”田敏拍了玉米一下说道。
“到时候再说吧”那怀仁说道。他知道田敏的意思，现在玉如义还小，刚跟那丽莲在一起，等过一段时间再去会好点。再说有古话说得好：三岁牯牛十八汉，二十六七正当年。玉如义现在虚岁才二十，哪有那么急的，做体力活太多，对以后的生活影响太大，过去有很多家庭不好的人家逼着十几岁的儿子做重体力活，最后三十多岁一身病的大把人在。本该体力最好的年纪却病患缠身，这是那怀仁不想见到的，毕竟对方是小莲的人，不能因为社会上一些长舌头的人的话而乱了方寸。现在可以学点什么，以备以后用是可以的。
“好吧”玉如义说道。
“小义呀，在家可以学点东西，比如开车，这个在给别人建房的时候必须要用到的”那怀仁建议说道。
“可是问谁去学呢”玉如义犯难了。
“可以先买个旧的拖拉机，要不了多少钱，可以边学着开着边挣点钱，然后再去考驾照”那怀仁建议道。这个时候不像二十多年后对驾照的管理那么严格，公路上跑的车十辆有九辆是没有驾照的老司机，而且很多是技术一流的老司机，他们有时候的一些操作可以堪称教科书级的。二十年后虽然驾照管得严，但是不会开车的司机比比皆是。当然，驾照后来管得严也是因为有时候因为一些客户要求太多，超载和逼着司机疲劳驾驶造成事故太多及制度的完善，以前曾有一个司机从镇上去外省拉货回来在路上翻车了，原因是这个司机从去到回来只在装货的那三个小时里休息过，其余时间都是在开车。事故就是这么发生的。
吃完饭，正准备起身离开的田敏听了那怀仁的话感觉吧可以。一方面听说出事故的多，怕儿子出事，别一方面又觉得那怀仁说的是事实，将来真要去做事还真少不了开车的，就像自己家建房子和给西关镇建房子的水泥和砖之类的全是那怀仁自己运回来的，前两天在跟那怀仁亲热的时候了解到去外市运材料可以省下不少钱。她有些心动。
“小义，怀仁这个建议不错，等你爸回来了，我会跟他说说的”田敏说道。说完她去亲了一口那怀仁。亲吻对田敏来说现在已经相当的迷恋，以前当着玉如义和那丽莲的面有些难为情，慢慢习惯了就好了。
有时候对男人来说，亲一口的威力是巨大的，那怀仁就是，他感觉这个世界都是为他存在的，感觉田敏只属于他一个人，他现在出去做事比以前要精打细算，不管是金钱还是时间和精力，每到收工的时候，他都是很急切的想得到那个人儿的鼓励一吻。他的心已先他的人一步奔向了那个女人那里。
饭后，休息了一会，各搂各的人回房间睡觉去了。
翌日早晨，田野间晨光霞露，万点一璀璨，余薰粒雾淡如轻纱，找不见形，却能看得见影。在这个神清气爽的早晨，那怀仁教玉如义砌砖。
“这样子，一刀下去，要稳、准、狠，才能把砖头切得又直又正”那怀仁拿着一块砖一刀下去，砖头应声而断。看得玉如义直呼叫好。
“不切得这么直也能用吧”玉如义问道。
“也能用”那怀仁说道。
玉如义心想没有切直也能用就好，如果切得不准最后就变成废砖不能用了，多可惜呀。
那怀仁接着说道“切得好可以让自己少花些时间去对线，可以让砖码得更好看，还有就是一些老手看见你连砖头都切不好就会小瞧你的。如果包建房还好点，如果是给别人做点工建房，人家老板看到浪费有点多就会心里不舒服，脾气好的不说什么，一些脾气不好当场就人吵起来的，所以做事要注意细节”
那怀仁说完已经把这块砖头安放在用泥工刀抹上水泥浆的地方，四指分开压在砖边处，食指轻抵砖中间，放下转轻轻按压一下，然后用泥工刀轻敲砖面，左右看一下效果，然后抄掉外边鼓出多余的水泥浆沙，继续下一块砖的演示。
看着那怀仁几次演示后，玉如义也试着放了几块砖，慢慢地感觉就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那怀仁的悉心指导下，玉如义已经可以独立操作了。听着那怀仁的夸赞，玉如义心里那叫一个舒服，心里想着待会儿在那丽莲面前邀功倍有面子，又可以骗一个香吻来了。心里想着香吻，嘴角直接弯成了弧形。
那怀仁看见玉如义笑还以为是因为独立操刀砌砖而高兴呢，谁知那斯心里居然是想着美事，要是那怀知道会不会一巴掌拍死他。
早饭后，那怀仁去了工地，他现在要去看看工地准备情况，虽然玉米家的房子现在正在做二楼的楼层地面模板，这个可不能马虎，一点不好就会垮塌，他需要认真对待。还有点是西关镇的基柱的事情也要年紧点。不能做事的人磨洋工，影响工期。
玉如义在烘房处砌砖，老远看见这个他认识的姑奶奶，叫着“姑奶奶到哪去呀”。
“小义呀，你在这里忙呀，你们这里做什么用的”田六婶说道。
“这不，黄精快要收了，做烘房”玉如义边说边忙着手里的活。
“哦，你妈在家吗”田六婶问道。
“在家歇着呢”玉如义说道。
“好，你先忙着，我去跟你妈说说话”田六婶说道。
玉如义看了她一眼，继续忙手里的活。旁边陪着玉如义玩的那丽莲说道“热，我到屋里去吹电扇去”。
“媳妇儿，过来”玉如义轻声似是很神秘密似的说道。
“什么嘛”那丽莲以为是什么，就一步跨到玉如义面前。
“你看我今天有什么变化吗”玉如义还是轻声问。
“变化，没有呀”那丽莲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没看出玉如义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就奇怪的说道。
“再看看”玉如义说道。很是期望的看着那丽莲。
“没有，我回屋去了”那丽莲没看出来，转身要走。谁知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玉如义抱在怀里，没等那丽莲反应过来就吻了下去。
“你老公今天学会了砌砖，你都没发现，你老公我伤心死了，要用百倍的爱来补偿我”玉米吻完后说道。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那丽莲看着玉如义，咯咯笑了起来，然后说“我以为是什么事呢，学会了是吧”
“不会包赔”玉如义正色道。
“那你今天把这几间烘房给我砌好了，到时候爸爸回来了检查合格的话，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如果没有，哼，连刚才的那一嘴，我都给你算在账上”那丽莲笑着回屋去了。
玉如义看着这几间烘房的墙，自己才做了多少啊，想做完，到明天都是几乎不可能做完的事情。不过他也不急，那丽莲只是信口一说，到时候说了什么话，连她自己也想不起来了。嘿嘿一笑，又继续码起了砖。
现在玉如义，有了女人，看什么都是美好的，虽然他还没挣钱，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挣钱的，而且不会比爸爸他们挣得少。现在是他恋爱和学习的时候，有些活儿现在不挣钱，可以学着做。三岁牯牛十八的汉，我现在不就是那个学着做事的牯牛吗！玉如义觉得前途充满着希望。
这个流火的季节，每天都是火一样的节奏生活，每天都是在火一样的热浪下劳作，每天都是在火一样的爱恋下结束激情。
晚饭还是那么的几个人，还是各自一对地坐在一起。各自吃着饭，突然，玉如义说道”昨天在大伯家，那个小侄子那可爱劲，眼睛一闪一闪的，还呀呀的学着丽莲说话“。
田敏问”有没有叫她带着孙子来我们这里玩“。
”邀请了，她说在家一天带着不好到处跑，过两天来“那丽莲说道。
”你大伯母也真是累，一个人在家带孙子，我们能帮的帮着“田敏说道。
“好的，妈”玉如义回答道。
”听说堂哥中秋回来”那丽莲说道。
田敏问道“大伯母说的”。
“大伯母说的，说是回来接小侄子去南方城市生活”。玉如义说道。
“接走了好，你大伯母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太难了”田敏叹了口气说道。
对于孙良燕来说，罗成把孩子接走，那么孙良燕就轻松多了。以后田敏就可以跟孙良燕多说话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多久，田敏总感觉到玉园有什么事瞒着家里人，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而且越来越不正常，所以，这个时候罗成把孩子接走可能会有点不太好。田敏从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玉园的猜测是直觉，只是觉得有可能而已。
“是啊，她以后就可跟你来说话了”玉如义说道。
“我现在忙死了，哪有空跟她聊”田敏似乎是很不想跟孙良燕说话似的说道。
那怀仁看了一眼田敏没有说话，他知道现在的田敏是很忙的，而且是一个忙着两个男人的生活女人，肯定没有闲功夫说话了。只是自顾自的吃饭。那丽莲倒是很喜欢热闹的，所以她对大伯到时候没有带孙子的时候就可以经常一起聊天了。
“堂嫂子他们回来吗”田敏问。
“嫂子也回来，他们这次是请假回来的。准备在家住几天再回去”那丽莲说道。
“你大伯中秋应该能回来吧”田敏说道。
“没听大伯母说，应该能回来吧”玉如义说道。玉如义前段时间听田敏跟玉米说到过大伯的情况，他也认为这个大伯挺神秘密的，不知道是真的在拿那点矿还是假的，就不知道了，只是觉得大伯万一要是把没搞到矿把自己给折腾出病来了，就得不偿失了。
“你大伯明年建房子包给谁还是自己建？”那怀仁问道。
“三句话不离包房子，吃饭”田敏轻拍了一下那怀仁道。
“没听说，估计吧，应该可能要包出去吧”玉如义说道。接着补充道“上次伯母问我包出去自己只需要做哪些事”
“你怎么跟她讲的”田敏问道。不光田敏关心这个问题，那怀仁也关心，那丽莲也好奇的看着玉如义。
“我跟她讲包出去基本上不用管了，只需要起基脚去看着，然后每次打梁的时候去看着，平时看看就可以了，发现有问题的及时沟通就行。起基脚和打梁的时候愿意的话给大家供顿饭食，不愿意也不强求”玉如义说道。一些细节在这里玉如义是不会说的。毕竟那怀仁到时候有可能包，虽然是老丈人，但当时说的时候还不是，有些话自然不能让那丽莲拿来天天拧耳朵了。
“那你大伯母怎么想的”田敏问道。
“她只是问一下，没有说别的。那天我们从镇上放线回来嘛，给她送东西，她顺嘴一问而已”玉如义解释说。
这个信息量还是可以的，虽然没有实际意义，但是足够可以改变大伯母一家建房的想法。田敏后面有空肯定会跟孙良燕在唠嗑时多沟通的。田敏现在也算是那怀仁的人了，她也不希望玉米继续在矿上去做了，虽然矿上可以捞一些外快，但是不太安全，还有让她在家苦等心头爱人的归来，那感受她一天都不想等。以前还能坚持，自从有了那怀仁后，她现在不敢回到过去那坐在门口盼着心爱的人回来的生活了，尽管可能会让那怀仁跟她温存的机会减少很多，但她也不想玉米再去矿上了。她现在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可能让玉米进入到去给别人建房子的契机中去。虽然她的枕头风已经让那怀仁同意带着玉米一起去做，但玉米这边的枕头风还没有吹好，她想把两个男人都管好，她不能丢下任何一个。
“怀仁，西关镇那边的房子怎么样了？”田敏问道。
“已经在挖基坑了，过几天就可以装模板浇基柱了”那怀仁回答。
西北镇的建房项目虽然只是一个民房，但面积比较大，是一户江姓人家五兄弟同一批建的，足足有五排五间的二层楼。这个项目能有不少利润的，田敏也是比较关心的，自己男人挣钱她可以不要，但是她看着就开心。她知道男人没有钱的日子，家里也会不顺，所以，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自己的男人多挣钱。
“爸爸，明年我也跟你去建房得了”玉如义说道。
“现在在家陪好小莲就行，等镇上房子弄好了再去不迟”田敏拍了玉米一下说道。
“到时候再说吧”那怀仁说道。他知道田敏的意思，现在玉如义还小，刚跟那丽莲在一起，等过一段时间再去会好点。再说有古话说得好：三岁牯牛十八汉，二十六七正当年。玉如义现在虚岁才二十，哪有那么急的，做体力活太多，对以后的生活影响太大，过去有很多家庭不好的人家逼着十几岁的儿子做重体力活，最后三十多岁一身病的大把人在。本该体力最好的年纪却病患缠身，这是那怀仁不想见到的，毕竟对方是小莲的人，不能因为社会上一些长舌头的人的话而乱了方寸。现在可以学点什么，以备以后用是可以的。
“好吧”玉如义说道。
“小义呀，在家可以学点东西，比如开车，这个在给别人建房的时候必须要用到的”那怀仁建议说道。
“可是问谁去学呢”玉如义犯难了。
“可以先买个旧的拖拉机，要不了多少钱，可以边学着开着边挣点钱，然后再去考驾照”那怀仁建议道。这个时候不像二十多年后对驾照的管理那么严格，公路上跑的车十辆有九辆是没有驾照的老司机，而且很多是技术一流的老司机，他们有时候的一些操作可以堪称教科书级的。二十年后虽然驾照管得严，但是不会开车的司机比比皆是。当然，驾照后来管得严也是因为有时候因为一些客户要求太多，超载和逼着司机疲劳驾驶造成事故太多及制度的完善，以前曾有一个司机从镇上去外省拉货回来在路上翻车了，原因是这个司机从去到回来只在装货的那三个小时里休息过，其余时间都是在开车。事故就是这么发生的。
吃完饭，正准备起身离开的田敏听了那怀仁的话感觉吧可以。一方面听说出事故的多，怕儿子出事，别一方面又觉得那怀仁说的是事实，将来真要去做事还真少不了开车的，就像自己家建房子和给西关镇建房子的水泥和砖之类的全是那怀仁自己运回来的，前两天在跟那怀仁亲热的时候了解到去外市运材料可以省下不少钱。她有些心动。
“小义，怀仁这个建议不错，等你爸回来了，我会跟他说说的”田敏说道。说完她去亲了一口那怀仁。亲吻对田敏来说现在已经相当的迷恋，以前当着玉如义和那丽莲的面有些难为情，慢慢习惯了就好了。
有时候对男人来说，亲一口的威力是巨大的，那怀仁就是，他感觉这个世界都是为他存在的，感觉田敏只属于他一个人，他现在出去做事比以前要精打细算，不管是金钱还是时间和精力，每到收工的时候，他都是很急切的想得到那个人儿的鼓励一吻。他的心已先他的人一步奔向了那个女人那里。
饭后，休息了一会，各搂各的人回房间睡觉去了。
翌日早晨，田野间晨光霞露，万点一璀璨，余薰粒雾淡如轻纱，找不见形，却能看得见影。在这个神清气爽的早晨，那怀仁教玉如义砌砖。
“这样子，一刀下去，要稳、准、狠，才能把砖头切得又直又正”那怀仁拿着一块砖一刀下去，砖头应声而断。看得玉如义直呼叫好。
“不切得这么直也能用吧”玉如义问道。
“也能用”那怀仁说道。
玉如义心想没有切直也能用就好，如果切得不准最后就变成废砖不能用了，多可惜呀。
那怀仁接着说道“切得好可以让自己少花些时间去对线，可以让砖码得更好看，还有就是一些老手看见你连砖头都切不好就会小瞧你的。如果包建房还好点，如果是给别人做点工建房，人家老板看到浪费有点多就会心里不舒服，脾气好的不说什么，一些脾气不好当场就人吵起来的，所以做事要注意细节”
那怀仁说完已经把这块砖头安放在用泥工刀抹上水泥浆的地方，四指分开压在砖边处，食指轻抵砖中间，放下转轻轻按压一下，然后用泥工刀轻敲砖面，左右看一下效果，然后抄掉外边鼓出多余的水泥浆沙，继续下一块砖的演示。
看着那怀仁几次演示后，玉如义也试着放了几块砖，慢慢地感觉就来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那怀仁的悉心指导下，玉如义已经可以独立操作了。听着那怀仁的夸赞，玉如义心里那叫一个舒服，心里想着待会儿在那丽莲面前邀功倍有面子，又可以骗一个香吻来了。心里想着香吻，嘴角直接弯成了弧形。
那怀仁看见玉如义笑还以为是因为独立操刀砌砖而高兴呢，谁知那斯心里居然是想着美事，要是那怀知道会不会一巴掌拍死他。
早饭后，那怀仁去了工地，他现在要去看看工地准备情况，虽然玉米家的房子现在正在做二楼的楼层地面模板，这个可不能马虎，一点不好就会垮塌，他需要认真对待。还有点是西关镇的基柱的事情也要年紧点。不能做事的人磨洋工，影响工期。
玉如义在烘房处砌砖，老远看见这个他认识的姑奶奶，叫着“姑奶奶到哪去呀”。
“小义呀，你在这里忙呀，你们这里做什么用的”田六婶说道。
“这不，黄精快要收了，做烘房”玉如义边说边忙着手里的活。
“哦，你妈在家吗”田六婶问道。
“在家歇着呢”玉如义说道。
“好，你先忙着，我去跟你妈说说话”田六婶说道。
玉如义看了她一眼，继续忙手里的活。旁边陪着玉如义玩的那丽莲说道“热，我到屋里去吹电扇去”。
“媳妇儿，过来”玉如义轻声似是很神秘密似的说道。
“什么嘛”那丽莲以为是什么，就一步跨到玉如义面前。
“你看我今天有什么变化吗”玉如义还是轻声问。
“变化，没有呀”那丽莲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没看出玉如义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就奇怪的说道。
“再看看”玉如义说道。很是期望的看着那丽莲。
“没有，我回屋去了”那丽莲没看出来，转身要走。谁知还没走出去一步，就被玉如义抱在怀里，没等那丽莲反应过来就吻了下去。
“你老公今天学会了砌砖，你都没发现，你老公我伤心死了，要用百倍的爱来补偿我”玉米吻完后说道。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那丽莲看着玉如义，咯咯笑了起来，然后说“我以为是什么事呢，学会了是吧”
“不会包赔”玉如义正色道。
“那你今天把这几间烘房给我砌好了，到时候爸爸回来了检查合格的话，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如果没有，哼，连刚才的那一嘴，我都给你算在账上”那丽莲笑着回屋去了。
玉如义看着这几间烘房的墙，自己才做了多少啊，想做完，到明天都是几乎不可能做完的事情。不过他也不急，那丽莲只是信口一说，到时候说了什么话，连她自己也想不起来了。嘿嘿一笑，又继续码起了砖。
现在玉如义，有了女人，看什么都是美好的，虽然他还没挣钱，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挣钱的，而且不会比爸爸他们挣得少。现在是他恋爱和学习的时候，有些活儿现在不挣钱，可以学着做。三岁牯牛十八的汉，我现在不就是那个学着做事的牯牛吗！玉如义觉得前途充满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