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四十三章 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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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周芷若是侧对着老杜头的,所以那带着恨意的眼神自然没被老杜头看见。倒是老杜头听了雪舞的话之后，使劲摇了摇手中的双桨,不带情绪的看了看周芷若才说道：“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过了半晌，把目光从周芷若身上收回来，老杜头才慢慢的说道：“这丫头是一个女人抱到这汉水边上来的,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打算把她溺在水里,恰好被早起来摆渡的老周头看到了,就救了下来。”
“老周头也是一个人过日子的，本来就不容易,再加上一张嘴就更不容易了。那女人把这丫头扔下就走了,当时老周头问这孩子姓什么，那女人只说了一句：“既然是你救下来的,就由你吧，我只当她已经死了。”说完就走了。
船上的众人都皱了皱眉头，虽然这些年来，民不聊生，许多孩子不知道父母是谁的情况也很多。可是大部分人都是把孩子扔到某一家门口，或者是寺庙啊道观啊这些地方。谁家捡到就给谁家了，不论是做下人也好，做小姐主子也罢。总想着给孩子一条生路，武当山上有很多小道士都是这么来的。真正想把孩子弄死的并不是很多。
可是听这老杜头的话，这个周姑娘能够被老周头救下来，也算是命大了。当初若是不巧合，恰好老周头来摆渡，那这位周姑娘不是没命了吗？
“好狠心的女人”船上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说出这一句话来。看向周芷若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老杜头摆摆手说道：“要说这女人狠心吧，也不见得，话虽然如此对老周头说，当时却也是哭着走的，想来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而且后来还来看过这丫头几次，每次都给这丫头带一些吃的啊穿的啊，那些衣服我家婆娘看过了，布料都是好布料，针脚也很匀细，像是尽了心的。”
老杜头的话音刚落，众人都疑惑了，不是说想溺死这姑娘吗？怎么后来又能够来探望呢？而且这位周姑娘不是说没见过自己娘亲吗？这是怎么回事儿。
“既然能够回来探望，想来是后悔当初的所做所为了，对着姑娘还是有一份心的，老大哥能仔细说说吗？现在这姑娘的娘亲在哪里，若是还能找到的话，我们也好尽一两分力，为这姑娘找到一个安身之所才是。”张松溪看着老杜头说道。
“哎，不行了，不行了。”老杜头叹气道：“那个女人前两年就死了，死的时候这丫头都已经九岁了。是被人活活打死在这水上的花船上的，尸体当时就抛在汉水之中了。现在可去哪里找啊”。
众人相互望了望，眼里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汉水之上的花船，若是这么看来，这位周姑娘的娘亲难不成是个花娘吗？
就在众人思索的当口，老杜头接着说道：“那女人死了，老周头也死了，老周头早先就是一个人过的，没有一个亲戚。若是想为这丫头找亲人啊，估计是难喽。”
老杜头愈是说道最后，语气里慢慢的也带着哀怨了，想来每日都和自己在一起生活的人，突然之间没有，即使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大家都把目光放在周芷若的身上，雪舞也跟着皱了皱眉头。这么看来，周芷若是非跟着大家上武当山不可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上山也不过是几天的事情，最终还是要去峨眉派的。
虽然她的身世听起来有些离奇，有些可怜，可是在这个乱世上，其实和周芷若一样命运的人很多，只不过大家遇到的是她罢了。
也不是自己不具备同情心，或者自己不知道可怜别人，实在是与自己本身的幸福和利益比起来，雪舞当然要在能够保障自己利益的前提下才能去照顾别人，才能去考虑别人的想法。若是要雪舞为了别人而不顾自己，或者为了别人牺牲自己或者家人的利益，雪舞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伟大。
虽然周芷若的命运很凄苦，可是说句真心话，雪舞真的不愿意让自己身边的亲人因为她而发生矛盾，说白了，就是雪舞不愿意让宋青书和张无忌与她有过多的交集。
而且她上峨眉山未必就是坏事，不是说她天赋很好吗？灭绝那个老尼姑一向喜欢天赋好的弟子，即使是天赋不怎么好的，她作为师父也不会苛刻。比如说丁明君，即使天赋不怎么好，这么多年来在峨眉派上，也有说话的权利和地位，那些师妹们比她优秀的有许多，不过大家都还是尊重她，有的时候她即使过分了，大家也不和她计较，不就是因为她有灭绝的照顾吗？
自从老杜头的话音落定之后，船上就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只是大家都把放在周芷若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
不知道这些事情之前，大家还能光明正大的看看她，表示关心。可是知道了这些之后，大家若是在毫不掩饰的看着周芷若。还不知道这个敏感的姑娘会不会误会什么呢？刚才雪舞不过是问了一句她的娘亲在哪里，她就非常不高兴了。
而且刚才老杜头说了，她娘亲过世的时候，她九岁，按理说九岁已经完全记事儿了，应该记得自己娘亲才是，可是大家刚才在对岸问她的时候，她明明说自己没有见过娘亲，想来本身也不高兴别人提到她娘亲。
等船到了汉水边上，众人纷纷下了船，周芷若跟着殷素素额步子也下了船。船上的老杜头看着周芷若，摇摇头之后说道：“丫头，这些道爷都是好人，你日后若是能跟着这些道爷，要好好做人才是，别走歪路了。”
周芷若低头不语，只是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脚边，在地上很快又消失不见。老杜头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看着这情形也只是摇摇头，欲言又止的往回走了。
张松溪急忙拿出一些碎银，交给他们那一只渔船的渔民和老杜头，老杜头摆摆手说道：“不过是费两把子力气罢了，今天道爷才救了我们的命，我们也做不了别的，就当是报答各位道爷的救命之恩吧。”
张松溪笑道：“哪能这么说了，救人也是缘分罢了，再说了，老大哥是以此为生的，怎么能白坐船呢？收下吧。”说完就把银子放回老杜头的手里。
两人争执不下，最终老杜头收了一半的银子，把剩下的一半银两还给张松溪，看了看周芷若之后划桨走到对岸去了。
因为多了一个周芷若的原因，众人的马只好另外安排，雪舞这次和张翠山一匹马，周芷若则和殷素素一匹马，众人快马加鞭的往武当山赶去。
三天之后的早上，众人到了武当山脚下，俞莲舟正在山脚下的茶棚里等待着。相互寒暄之后，俞莲舟把目光放在周芷若身上，笑着问道：“这是？”
张松溪把汉水之上的事情说了一边，略过周芷若的身世，话音落定，俞莲舟点头说道：“四弟做得对，只是这几日辛苦五弟妹了，大家先行上山吧。”
很快就到了太和殿，张三丰正在大殿中坐着，看到众人安全回来，不等众人说话就笑道：“事情等会儿再说，你们途中也累了，先下去歇会儿吧，用过早饭再说不迟。”
大家给张三丰见礼之后，顺从的往太和殿后面走去，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殷素素把周芷若也带回了自己的院子，这山上除了自己一家的院子里有女人，就只有宋远桥家的院子里有三个女人了。
雪舞悄悄的想，周芷若是跟着自己一行人上山来的，自己不带走，难道要交给宋夫人吗？想想都不可能，至于那些大老爷们儿，别多想了，若是他们能照顾周芷若，当初张三丰也不会想着要把她送去峨眉派了，毕竟她的天资是很好的。
收拾妥当之后，大家再往张三丰暂时居住的院子走去，殷素素则留在家里，照顾周芷若。因为以前一直都是在水上生活，从来没有骑过马的原因。恰好这几日大家都赶时间，所以也没有将就谁，等到了武当山上，雪舞还好些，张翠山照顾的仔细，周芷若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现在只能累得在床上休息。
屋子里不仅仅是张三丰，宋远桥和俞莲舟也在，甚至连俞岱岩都躺在卧榻上。张三丰看着眼前的众人，抚了抚那长长的胡须之后笑道：“看来你们只一次出行是收获颇丰啊。松溪来说说，岱岩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至于你们让那只大鹏传回来的信息，等会儿我会亲自问这几个小家伙。”
雪舞听了张三丰的话，才知道原来自己几人的事情，三师伯早已经让大鹏传信息回来了，难怪自己这段时间没看到云翔呢？原来是已经回武当山了。
张松溪听了张三丰的话，看了一眼躺椅上的俞岱岩之后，才把这次西域之行查探到的一切东西说出来。话音刚落，俞岱岩已经大汗淋漓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次倒不是疼的，而是气的。
张三丰看了看俞岱岩的表情，伸出手为俞岱岩输送一些内力之后才说道：“岱岩，忘了为师是怎么说的吗？别说现在武当山有了希望，就是没有这几个孩子的幸运，不也是能找到方法治好你的吗？有什么仇恨等身子好了之后亲自去报，在这里生气有什么用？”
语气不平不缓不急不躁的，俞岱岩听了张三丰的话之后，却慢慢的平静下来，颤抖的身子也恢复正常。脸色也不如刚开始那么难看了。
在他身后的张无忌慢慢的为俞岱岩抚平额上的皱纹。这孩子一上山就立刻进入自己作为弟子的角色，照顾俞岱岩那是不遗余力的，并没有因为自己在西域有了那一番奇遇而有所变化。
因为周芷若是侧对着老杜头的,所以那带着恨意的眼神自然没被老杜头看见。倒是老杜头听了雪舞的话之后，使劲摇了摇手中的双桨,不带情绪的看了看周芷若才说道：“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过了半晌，把目光从周芷若身上收回来，老杜头才慢慢的说道：“这丫头是一个女人抱到这汉水边上来的,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打算把她溺在水里,恰好被早起来摆渡的老周头看到了,就救了下来。”
“老周头也是一个人过日子的，本来就不容易,再加上一张嘴就更不容易了。那女人把这丫头扔下就走了,当时老周头问这孩子姓什么，那女人只说了一句：“既然是你救下来的,就由你吧，我只当她已经死了。”说完就走了。
船上的众人都皱了皱眉头，虽然这些年来，民不聊生，许多孩子不知道父母是谁的情况也很多。可是大部分人都是把孩子扔到某一家门口，或者是寺庙啊道观啊这些地方。谁家捡到就给谁家了，不论是做下人也好，做小姐主子也罢。总想着给孩子一条生路，武当山上有很多小道士都是这么来的。真正想把孩子弄死的并不是很多。
可是听这老杜头的话，这个周姑娘能够被老周头救下来，也算是命大了。当初若是不巧合，恰好老周头来摆渡，那这位周姑娘不是没命了吗？
“好狠心的女人”船上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说出这一句话来。看向周芷若的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老杜头摆摆手说道：“要说这女人狠心吧，也不见得，话虽然如此对老周头说，当时却也是哭着走的，想来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而且后来还来看过这丫头几次，每次都给这丫头带一些吃的啊穿的啊，那些衣服我家婆娘看过了，布料都是好布料，针脚也很匀细，像是尽了心的。”
老杜头的话音刚落，众人都疑惑了，不是说想溺死这姑娘吗？怎么后来又能够来探望呢？而且这位周姑娘不是说没见过自己娘亲吗？这是怎么回事儿。
“既然能够回来探望，想来是后悔当初的所做所为了，对着姑娘还是有一份心的，老大哥能仔细说说吗？现在这姑娘的娘亲在哪里，若是还能找到的话，我们也好尽一两分力，为这姑娘找到一个安身之所才是。”张松溪看着老杜头说道。
“哎，不行了，不行了。”老杜头叹气道：“那个女人前两年就死了，死的时候这丫头都已经九岁了。是被人活活打死在这水上的花船上的，尸体当时就抛在汉水之中了。现在可去哪里找啊”。
众人相互望了望，眼里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汉水之上的花船，若是这么看来，这位周姑娘的娘亲难不成是个花娘吗？
就在众人思索的当口，老杜头接着说道：“那女人死了，老周头也死了，老周头早先就是一个人过的，没有一个亲戚。若是想为这丫头找亲人啊，估计是难喽。”
老杜头愈是说道最后，语气里慢慢的也带着哀怨了，想来每日都和自己在一起生活的人，突然之间没有，即使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大家都把目光放在周芷若的身上，雪舞也跟着皱了皱眉头。这么看来，周芷若是非跟着大家上武当山不可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上山也不过是几天的事情，最终还是要去峨眉派的。
虽然她的身世听起来有些离奇，有些可怜，可是在这个乱世上，其实和周芷若一样命运的人很多，只不过大家遇到的是她罢了。
也不是自己不具备同情心，或者自己不知道可怜别人，实在是与自己本身的幸福和利益比起来，雪舞当然要在能够保障自己利益的前提下才能去照顾别人，才能去考虑别人的想法。若是要雪舞为了别人而不顾自己，或者为了别人牺牲自己或者家人的利益，雪舞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伟大。
虽然周芷若的命运很凄苦，可是说句真心话，雪舞真的不愿意让自己身边的亲人因为她而发生矛盾，说白了，就是雪舞不愿意让宋青书和张无忌与她有过多的交集。
而且她上峨眉山未必就是坏事，不是说她天赋很好吗？灭绝那个老尼姑一向喜欢天赋好的弟子，即使是天赋不怎么好的，她作为师父也不会苛刻。比如说丁明君，即使天赋不怎么好，这么多年来在峨眉派上，也有说话的权利和地位，那些师妹们比她优秀的有许多，不过大家都还是尊重她，有的时候她即使过分了，大家也不和她计较，不就是因为她有灭绝的照顾吗？
自从老杜头的话音落定之后，船上就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只是大家都把放在周芷若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
不知道这些事情之前，大家还能光明正大的看看她，表示关心。可是知道了这些之后，大家若是在毫不掩饰的看着周芷若。还不知道这个敏感的姑娘会不会误会什么呢？刚才雪舞不过是问了一句她的娘亲在哪里，她就非常不高兴了。
而且刚才老杜头说了，她娘亲过世的时候，她九岁，按理说九岁已经完全记事儿了，应该记得自己娘亲才是，可是大家刚才在对岸问她的时候，她明明说自己没有见过娘亲，想来本身也不高兴别人提到她娘亲。
等船到了汉水边上，众人纷纷下了船，周芷若跟着殷素素额步子也下了船。船上的老杜头看着周芷若，摇摇头之后说道：“丫头，这些道爷都是好人，你日后若是能跟着这些道爷，要好好做人才是，别走歪路了。”
周芷若低头不语，只是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在脚边，在地上很快又消失不见。老杜头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的，看着这情形也只是摇摇头，欲言又止的往回走了。
张松溪急忙拿出一些碎银，交给他们那一只渔船的渔民和老杜头，老杜头摆摆手说道：“不过是费两把子力气罢了，今天道爷才救了我们的命，我们也做不了别的，就当是报答各位道爷的救命之恩吧。”
张松溪笑道：“哪能这么说了，救人也是缘分罢了，再说了，老大哥是以此为生的，怎么能白坐船呢？收下吧。”说完就把银子放回老杜头的手里。
两人争执不下，最终老杜头收了一半的银子，把剩下的一半银两还给张松溪，看了看周芷若之后划桨走到对岸去了。
因为多了一个周芷若的原因，众人的马只好另外安排，雪舞这次和张翠山一匹马，周芷若则和殷素素一匹马，众人快马加鞭的往武当山赶去。
三天之后的早上，众人到了武当山脚下，俞莲舟正在山脚下的茶棚里等待着。相互寒暄之后，俞莲舟把目光放在周芷若身上，笑着问道：“这是？”
张松溪把汉水之上的事情说了一边，略过周芷若的身世，话音落定，俞莲舟点头说道：“四弟做得对，只是这几日辛苦五弟妹了，大家先行上山吧。”
很快就到了太和殿，张三丰正在大殿中坐着，看到众人安全回来，不等众人说话就笑道：“事情等会儿再说，你们途中也累了，先下去歇会儿吧，用过早饭再说不迟。”
大家给张三丰见礼之后，顺从的往太和殿后面走去，各自回到自己的院子。殷素素把周芷若也带回了自己的院子，这山上除了自己一家的院子里有女人，就只有宋远桥家的院子里有三个女人了。
雪舞悄悄的想，周芷若是跟着自己一行人上山来的，自己不带走，难道要交给宋夫人吗？想想都不可能，至于那些大老爷们儿，别多想了，若是他们能照顾周芷若，当初张三丰也不会想着要把她送去峨眉派了，毕竟她的天资是很好的。
收拾妥当之后，大家再往张三丰暂时居住的院子走去，殷素素则留在家里，照顾周芷若。因为以前一直都是在水上生活，从来没有骑过马的原因。恰好这几日大家都赶时间，所以也没有将就谁，等到了武当山上，雪舞还好些，张翠山照顾的仔细，周芷若就没有那么幸运了，现在只能累得在床上休息。
屋子里不仅仅是张三丰，宋远桥和俞莲舟也在，甚至连俞岱岩都躺在卧榻上。张三丰看着眼前的众人，抚了抚那长长的胡须之后笑道：“看来你们只一次出行是收获颇丰啊。松溪来说说，岱岩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至于你们让那只大鹏传回来的信息，等会儿我会亲自问这几个小家伙。”
雪舞听了张三丰的话，才知道原来自己几人的事情，三师伯早已经让大鹏传信息回来了，难怪自己这段时间没看到云翔呢？原来是已经回武当山了。
张松溪听了张三丰的话，看了一眼躺椅上的俞岱岩之后，才把这次西域之行查探到的一切东西说出来。话音刚落，俞岱岩已经大汗淋漓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次倒不是疼的，而是气的。
张三丰看了看俞岱岩的表情，伸出手为俞岱岩输送一些内力之后才说道：“岱岩，忘了为师是怎么说的吗？别说现在武当山有了希望，就是没有这几个孩子的幸运，不也是能找到方法治好你的吗？有什么仇恨等身子好了之后亲自去报，在这里生气有什么用？”
语气不平不缓不急不躁的，俞岱岩听了张三丰的话之后，却慢慢的平静下来，颤抖的身子也恢复正常。脸色也不如刚开始那么难看了。
在他身后的张无忌慢慢的为俞岱岩抚平额上的皱纹。这孩子一上山就立刻进入自己作为弟子的角色，照顾俞岱岩那是不遗余力的，并没有因为自己在西域有了那一番奇遇而有所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