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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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倒是让师洪天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凭郝吉几个人，这么快就找到了买家，而且看排场，还是个大买家，普通人谁能一下子出动五辆大卡车。
郝吉帮他们引见到一块儿，大致说明情况，一说价格是三千，师洪天当时就急了：“你当老子不懂行情啊？这种品相的起码五千起。”
赵子高哈哈一笑，挥舞戴着金戒指的肥圆短手：“兄弟你不能这样算账，我跟你直说吧，不是我揭你底。”说着，压低声音，附到师洪天耳旁：“你这批货来路不明，我出三千收，还是冒很大风险，要知道现在上面管制很严，其他大陆过来的东西，我还得拉到统筹处一个个花钱备案，给你三千，已经够意思了。”
“这不是其他大陆过来的，这是咱们新玛尔自产的。你放心吧。”师洪天拍着胸脯说。
“自产？哈哈哈，小兄弟你还是打仗太多，很少回来吧。这种庞然大物，只有辐射之地才有，要是咱们大陆自产，那就说明咱们新玛尔帝国也遭受了辐射，大家就要死了。”
“哎呀，我不管那么多，你最少也得给我四千。”
“三千，没商量，不然你就哪来的回哪去。”
“你敢威胁劳资？”师洪天拿出枪指着赵子高。
“你是真不怕死啊。返乡士兵私自带枪，就这一条，我把你告上去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何况还擅自售卖军方管制物品，你有几条命啊？”
赵子高一席话，让师洪天等人心生畏惧，没想到一个生意人，对《士兵条例》的内容，比我们自己都熟。这已经等于是被人掐住咽喉，不乖乖叫爹都不行。
反正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三千就三千吧，师洪天无奈只好答应。招呼一帮人帮忙全部抬上车，刚好十五头。
赵子高点燃一支雪茄，从车上拿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有很多钱。
大唾沫吐到三根手指上，啪啪啪数出来几沓钞票，一共45000递给师洪天，附着一个满意的笑，爬上车子扬长而去。
要说师洪天也挺仗义，给身边的兄弟都分了点钱，大家都很满意。
郝吉眼看事情已平，拉着马诏和罗君耀就想离开。
“站住！”师洪天说。
麻蛋，又让我站住，怎么每次都能刚好看见我，老实坐在那里数钱不香吗？
师洪天从后面走过来，把一沓钞票摔到郝吉胸前：“这是你的那份。”
郝吉略一犹豫，没有接：“我并没有做什么，这钱不能要。”
“怎么没有？你被那女掠捕者吊打的时候，我们都看在眼里，刚才又帮着找买家，这是你应得的。”说完直接把钱塞到郝吉手里。
直看得马诏他俩羡慕不已。
郝吉天生谨慎，对于这种钱，他本能的不想接，但被人强行塞到手里，再看师洪天，已经和其他人走出好远。
“哎呀你这个脑震荡啊，给钱都不要，你不要我要了哈。”二人调侃道。
郝吉把钱用力塞到包袱里面：“钱是万恶之源，你们尽量少碰。”
“哎，小气鬼，挣这么多钱，请我们吃顿大餐总不过分吧。”
“那必须的。我知道一家馆子，味道特别正，现在就带你们去。”郝吉刚说完这话，马上又觉得好诡异，王德尔这货真是无处不在啊。
走路约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家饭店，郝吉推门就进，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特意选了个包间。
点菜时，自己只要了个红油猪耳，其他都由马诏他俩来点。
两个提议非要喝点，郝吉执拗不过，只好答应。
“事先声明一下，我只能喝两瓶啤的，要是整白的算了，我实在喝不了。”郝吉长这么大只喝过一次白的，一口下去，全喷了出来。
“什么啤的白的？咱们都是伟大帝国优秀的士兵，当然要喝最烈的酒，点最硬的菜，泡最好的……澡堂子。”
马诏转头向老板喊道：“老板，最烈的酒，来三瓶！”
郝吉听得心里发怵。
老板很快拿过来三瓶土黄色的酒，看他们的眼神好像在示意让他们悠着点喝。
罗君耀将大家面前的酒杯倒满，举起杯豪迈道：”来！咱们今天一醉方休。”
郝吉正想着找什么借口推脱，两个人已经端起杯子，呲牙咧嘴的喝了一口。郝吉看得直皱眉头。
“喝呀喝呀。”两人催促着郝吉。
看着两人热情而又期待的目光，郝吉知道推脱不过，只好硬着头皮抿了一口……吧唧吧唧嘴，这味道好熟悉啊，这不就是菠萝啤么！
郝吉一饮而尽。
马诏和罗君耀当场看傻了，直呼海量。
……
席间，郝吉问他俩：“你们老家哪儿的？”
“我是康川的。”马诏说。
“我是龙东的。”罗君耀说。
“听着很远啊。”
“不远，跟大塞镇同样都属于吉玛市，一会儿到驻军办等车，中途不用换车。”
“哦”郝吉点头。
“你是哪里的？”
现在换成两人发问。
“我本地人。”郝吉脱口而出，甚至都没有过脑。说完自己都感觉惊讶，有王德尔的记忆加持，现在自己感觉对这座镇子相当熟悉。
“唉，还是你厉害，没想到是你第一个到家。”
三个人边吃边聊，直到最后，马诏和罗君耀醉醺醺的还不忘各揣一个大鸡腿。
在镇上的十字路口，三人正式分开。两个人赶往驻军办，而郝吉则凭着记忆回家。
结果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他以为可以像找到强盛制药那么轻松，后来知道草率了，摸街串巷到天黑，才不确定的下了一条土路。
土路有四五米宽的样子，两边是庄稼地，但却看不出来地里种的什么，感觉像仙人掌。
道路尽头有零散灯光，偶尔还会传出狗叫，浓浓的乡村气息，是个村庄没错了。
要说这王德尔也够扯的，记忆残缺不全，时好时坏，搞得郝吉很是捉急。边走路边在心里想，一会儿真要找到家了，该怎么跟他们打招呼？家里会有几口人，分别都是谁？七大姑八大姨会不会正在火锅？她们给我递筷子我要不要接......
最终停在一户铁门人家。门很窄，两扇门同时打开，才能容下一人通过。
凭记忆来说，应该就是这里了。郝吉直接敲门，里面马上出现狗叫。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出来。
“谁呀？”对方是个女声，试探性问了一句，没有急着开门。
郝吉努力集中思绪，想像自己就是王德尔，回道：“是我。”
不多时，门从里面开出一条小缝，对方手里拿的是煤油灯，借着光亮，观察郝吉的脸，片刻后对方脸上露出喜悦之情：“哥，是你吗？”
对方打开门，欣喜地看着郝吉。
天色虽黑，但借着油灯光亮，双方还是可以相互看清模样。
郝吉一惊，自己竟然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不错不错，开局还是好的。
他所谓的妹妹名叫王茵，今年刚十七岁，身材高挑，发育完美，现正在镇上的全职女子军事学校上学。
“乖，这么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郝吉摸摸王茵的头。
“快进来吧，怎么这么晚回来？吃饭了没有？”王茵关切地问。
“本来是吃了的，但是走了很远的路，现在有点......”郝吉说着摸了摸肚子，有点不好意思。
“你回自己家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着哈。”
王茵说罢起身去了后面一间屋子。郝吉借这空当，在屋子里随意走动观察，话说他们这个家，怎么形容呢，贼来了都得哭着出去，太穷了，关键连电灯都没有，屋子里点着两盏油灯。
王茵一般趁父母不在的时候才敢点两盏灯，他们若在，只允许点一盏。
借着油灯的亮光，郝吉大致看了下房间，房子到处都是缝隙和蜘蛛网，整个房间充满着泛潮发霉的味道，郝吉撇撇嘴，火车上脑补的富贵画面，顷刻消失不见。
看到桌上的书本和笔，本来王茵是在这里写作业的，瞄了一眼书本，只看到军阶制度四个字，刚要仔细去看，那屋王茵已经端着热气腾腾的土豆出来。
土豆？难道让我吃这个？郝吉根本不想吃土豆，他想吃肉。
“快，这是晚饭剩下的，我帮你热了下，赶紧吃吧。”王茵满脸兴奋的表情，眼巴巴看着郝吉。
“呃，只有土豆吗？有没有别的，你平时藏起来那些好吃的。”
“我哪有藏什么好吃的，现在资源这么紧张，有土豆吃就不错了。”王茵噘着嘴，有点不高兴。
“为什么会资源紧张呢？”
王茵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你是在故意考我历史课目吗？”
“看看你成绩怎么样。”
郝吉故意顺着王茵说，关于资源紧张的问题，他知道个屁。在这片诡异的大陆，很多事情都是他所不知道的，只能从身边这些人嘴里，慢慢了解实情。
“历史上，自70·55事件《核武条约》被推翻以后，接着便迎来史无前例的大地震，再由此引发大断电，人类文明被彻底摧毁，世界慢慢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活下来的人类开始重新制定规则，世界秩序需要重建，但是没那么容易，直到现在依然混乱。孕育生命的土地被辐射诅咒，人类甚至种不出一棵能够开花的植物。森林和草原、高山和江河、天空和大海全部消失，人类从此开始自我救赎之路......”
“停！”郝吉打断道：“你这是完全照着课本背的吧？”
“你怎么知道？”
“嘿嘿，一听就很官方”郝吉神秘一笑。
“所以你现在知道，能吃上土豆有多幸福了。如果你想换换口味，就要等咱家的铁刺花成熟以后，拿去卖点钱，可以吃顿好的。”
“你说的铁刺花不会就是路两旁，那些像仙人掌的东西吧？”
“仙人掌我在书上见过，有点像，听说是变种。”
“铁刺花能干嘛用啊？”
这一幕倒是让师洪天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凭郝吉几个人，这么快就找到了买家，而且看排场，还是个大买家，普通人谁能一下子出动五辆大卡车。
郝吉帮他们引见到一块儿，大致说明情况，一说价格是三千，师洪天当时就急了：“你当老子不懂行情啊？这种品相的起码五千起。”
赵子高哈哈一笑，挥舞戴着金戒指的肥圆短手：“兄弟你不能这样算账，我跟你直说吧，不是我揭你底。”说着，压低声音，附到师洪天耳旁：“你这批货来路不明，我出三千收，还是冒很大风险，要知道现在上面管制很严，其他大陆过来的东西，我还得拉到统筹处一个个花钱备案，给你三千，已经够意思了。”
“这不是其他大陆过来的，这是咱们新玛尔自产的。你放心吧。”师洪天拍着胸脯说。
“自产？哈哈哈，小兄弟你还是打仗太多，很少回来吧。这种庞然大物，只有辐射之地才有，要是咱们大陆自产，那就说明咱们新玛尔帝国也遭受了辐射，大家就要死了。”
“哎呀，我不管那么多，你最少也得给我四千。”
“三千，没商量，不然你就哪来的回哪去。”
“你敢威胁劳资？”师洪天拿出枪指着赵子高。
“你是真不怕死啊。返乡士兵私自带枪，就这一条，我把你告上去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何况还擅自售卖军方管制物品，你有几条命啊？”
赵子高一席话，让师洪天等人心生畏惧，没想到一个生意人，对《士兵条例》的内容，比我们自己都熟。这已经等于是被人掐住咽喉，不乖乖叫爹都不行。
反正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三千就三千吧，师洪天无奈只好答应。招呼一帮人帮忙全部抬上车，刚好十五头。
赵子高点燃一支雪茄，从车上拿出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有很多钱。
大唾沫吐到三根手指上，啪啪啪数出来几沓钞票，一共45000递给师洪天，附着一个满意的笑，爬上车子扬长而去。
要说师洪天也挺仗义，给身边的兄弟都分了点钱，大家都很满意。
郝吉眼看事情已平，拉着马诏和罗君耀就想离开。
“站住！”师洪天说。
麻蛋，又让我站住，怎么每次都能刚好看见我，老实坐在那里数钱不香吗？
师洪天从后面走过来，把一沓钞票摔到郝吉胸前：“这是你的那份。”
郝吉略一犹豫，没有接：“我并没有做什么，这钱不能要。”
“怎么没有？你被那女掠捕者吊打的时候，我们都看在眼里，刚才又帮着找买家，这是你应得的。”说完直接把钱塞到郝吉手里。
直看得马诏他俩羡慕不已。
郝吉天生谨慎，对于这种钱，他本能的不想接，但被人强行塞到手里，再看师洪天，已经和其他人走出好远。
“哎呀你这个脑震荡啊，给钱都不要，你不要我要了哈。”二人调侃道。
郝吉把钱用力塞到包袱里面：“钱是万恶之源，你们尽量少碰。”
“哎，小气鬼，挣这么多钱，请我们吃顿大餐总不过分吧。”
“那必须的。我知道一家馆子，味道特别正，现在就带你们去。”郝吉刚说完这话，马上又觉得好诡异，王德尔这货真是无处不在啊。
走路约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家饭店，郝吉推门就进，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特意选了个包间。
点菜时，自己只要了个红油猪耳，其他都由马诏他俩来点。
两个提议非要喝点，郝吉执拗不过，只好答应。
“事先声明一下，我只能喝两瓶啤的，要是整白的算了，我实在喝不了。”郝吉长这么大只喝过一次白的，一口下去，全喷了出来。
“什么啤的白的？咱们都是伟大帝国优秀的士兵，当然要喝最烈的酒，点最硬的菜，泡最好的……澡堂子。”
马诏转头向老板喊道：“老板，最烈的酒，来三瓶！”
郝吉听得心里发怵。
老板很快拿过来三瓶土黄色的酒，看他们的眼神好像在示意让他们悠着点喝。
罗君耀将大家面前的酒杯倒满，举起杯豪迈道：”来！咱们今天一醉方休。”
郝吉正想着找什么借口推脱，两个人已经端起杯子，呲牙咧嘴的喝了一口。郝吉看得直皱眉头。
“喝呀喝呀。”两人催促着郝吉。
看着两人热情而又期待的目光，郝吉知道推脱不过，只好硬着头皮抿了一口……吧唧吧唧嘴，这味道好熟悉啊，这不就是菠萝啤么！
郝吉一饮而尽。
马诏和罗君耀当场看傻了，直呼海量。
……
席间，郝吉问他俩：“你们老家哪儿的？”
“我是康川的。”马诏说。
“我是龙东的。”罗君耀说。
“听着很远啊。”
“不远，跟大塞镇同样都属于吉玛市，一会儿到驻军办等车，中途不用换车。”
“哦”郝吉点头。
“你是哪里的？”
现在换成两人发问。
“我本地人。”郝吉脱口而出，甚至都没有过脑。说完自己都感觉惊讶，有王德尔的记忆加持，现在自己感觉对这座镇子相当熟悉。
“唉，还是你厉害，没想到是你第一个到家。”
三个人边吃边聊，直到最后，马诏和罗君耀醉醺醺的还不忘各揣一个大鸡腿。
在镇上的十字路口，三人正式分开。两个人赶往驻军办，而郝吉则凭着记忆回家。
结果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他以为可以像找到强盛制药那么轻松，后来知道草率了，摸街串巷到天黑，才不确定的下了一条土路。
土路有四五米宽的样子，两边是庄稼地，但却看不出来地里种的什么，感觉像仙人掌。
道路尽头有零散灯光，偶尔还会传出狗叫，浓浓的乡村气息，是个村庄没错了。
要说这王德尔也够扯的，记忆残缺不全，时好时坏，搞得郝吉很是捉急。边走路边在心里想，一会儿真要找到家了，该怎么跟他们打招呼？家里会有几口人，分别都是谁？七大姑八大姨会不会正在火锅？她们给我递筷子我要不要接......
最终停在一户铁门人家。门很窄，两扇门同时打开，才能容下一人通过。
凭记忆来说，应该就是这里了。郝吉直接敲门，里面马上出现狗叫。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出来。
“谁呀？”对方是个女声，试探性问了一句，没有急着开门。
郝吉努力集中思绪，想像自己就是王德尔，回道：“是我。”
不多时，门从里面开出一条小缝，对方手里拿的是煤油灯，借着光亮，观察郝吉的脸，片刻后对方脸上露出喜悦之情：“哥，是你吗？”
对方打开门，欣喜地看着郝吉。
天色虽黑，但借着油灯光亮，双方还是可以相互看清模样。
郝吉一惊，自己竟然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不错不错，开局还是好的。
他所谓的妹妹名叫王茵，今年刚十七岁，身材高挑，发育完美，现正在镇上的全职女子军事学校上学。
“乖，这么久不见，都长这么大了。”郝吉摸摸王茵的头。
“快进来吧，怎么这么晚回来？吃饭了没有？”王茵关切地问。
“本来是吃了的，但是走了很远的路，现在有点......”郝吉说着摸了摸肚子，有点不好意思。
“你回自己家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着哈。”
王茵说罢起身去了后面一间屋子。郝吉借这空当，在屋子里随意走动观察，话说他们这个家，怎么形容呢，贼来了都得哭着出去，太穷了，关键连电灯都没有，屋子里点着两盏油灯。
王茵一般趁父母不在的时候才敢点两盏灯，他们若在，只允许点一盏。
借着油灯的亮光，郝吉大致看了下房间，房子到处都是缝隙和蜘蛛网，整个房间充满着泛潮发霉的味道，郝吉撇撇嘴，火车上脑补的富贵画面，顷刻消失不见。
看到桌上的书本和笔，本来王茵是在这里写作业的，瞄了一眼书本，只看到军阶制度四个字，刚要仔细去看，那屋王茵已经端着热气腾腾的土豆出来。
土豆？难道让我吃这个？郝吉根本不想吃土豆，他想吃肉。
“快，这是晚饭剩下的，我帮你热了下，赶紧吃吧。”王茵满脸兴奋的表情，眼巴巴看着郝吉。
“呃，只有土豆吗？有没有别的，你平时藏起来那些好吃的。”
“我哪有藏什么好吃的，现在资源这么紧张，有土豆吃就不错了。”王茵噘着嘴，有点不高兴。
“为什么会资源紧张呢？”
王茵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你是在故意考我历史课目吗？”
“看看你成绩怎么样。”
郝吉故意顺着王茵说，关于资源紧张的问题，他知道个屁。在这片诡异的大陆，很多事情都是他所不知道的，只能从身边这些人嘴里，慢慢了解实情。
“历史上，自70·55事件《核武条约》被推翻以后，接着便迎来史无前例的大地震，再由此引发大断电，人类文明被彻底摧毁，世界慢慢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活下来的人类开始重新制定规则，世界秩序需要重建，但是没那么容易，直到现在依然混乱。孕育生命的土地被辐射诅咒，人类甚至种不出一棵能够开花的植物。森林和草原、高山和江河、天空和大海全部消失，人类从此开始自我救赎之路......”
“停！”郝吉打断道：“你这是完全照着课本背的吧？”
“你怎么知道？”
“嘿嘿，一听就很官方”郝吉神秘一笑。
“所以你现在知道，能吃上土豆有多幸福了。如果你想换换口味，就要等咱家的铁刺花成熟以后，拿去卖点钱，可以吃顿好的。”
“你说的铁刺花不会就是路两旁，那些像仙人掌的东西吧？”
“仙人掌我在书上见过，有点像，听说是变种。”
“铁刺花能干嘛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