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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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医生打完麻将回来，发现沈小伊还在医务室的床上睡觉。
“沈小伊，你该起床了，我要关门了。”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沈小伊真的累了，一睡下去就暂时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别吵，人家还想睡会儿。”沈小伊闭着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
“要睡回寝室去睡，我要关门了。”
什么寝室？关门？电影院要关门了？何西在叫我？对，何西终于叫我了！谢天谢地！
沈小伊心里想着，可是睁开双眼时，眼前的一切居然还是在赵医生的医务室里。
不对，不对，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沈小伊立马紧紧闭上了双眼，想通过重启的方式来结束眼前的这一切。
“怎么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躺在这里不走。”赵医生皱着眉头关切地问到。
“不是何西，是赵医生。”沈小伊这才反应过来跟自己说话的是赵医生。
“你不要讲话，我再睡会儿。”
“你到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要关门了，都下晚自习了。”
“你不要讲话！”沈小伊不想再听到赵医生的声音，她不想再继续做梦。
“你这个学生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我要关门了，要睡回寝室去睡。”赵医生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掀开沈小伊的被子。
“你赶紧走，我关门！”赵医生严肃地命令到。
无奈的沈小伊把自己抱成一团蜷缩在床上，紧紧地闭着双眼，她拒绝再次看见眼前的一切，她就要在这里等何西叫醒他。
“你都在这睡了一个下午了，你赖在这干嘛啊？”
“你再不走，我给尧老师打电话了啊，叫他来抬你走。”赵医生开始威胁沈小伊。
赵医生拿出电话刚准备打，被门外的李诗诗和何西听见了。
下了晚自习，李诗诗和何西见沈小伊还没有回教室，估摸着他还在医务室睡觉呢，来到医务室恰好看到了老赵要给老尧打电话这一幕。
“哎，赵医生，你别给尧老师打电话啊，我们这不是来了吗？”李诗诗赶紧上前阻止赵医生。
“那你们快把她带走，我要关门了。”赵医生无可奈何地指着在病床上紧紧抱成一团的沈小伊。
“小伊，好点了吗？”诗诗关心地问。
沈小伊不想回答。糟了，怎么这两位又出现在我的梦里了，我到底还能不能醒过来了？
诗诗见沈小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又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可小伊却把自己抱得更紧，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赵医生，她怎么样了？”诗诗转过头问赵医生。
赵医生这才想起下午他们一行人来得匆忙，他正准备和几个老师去打麻将，走的时候，忘了给沈小伊检查了。
“哦，这……没什么大问题吧。”赵医生被诗诗突然地这么一问，才意识到自己今天犯了糊涂，要是沈小伊真有什么问题，那就不好办了，现在弥补，也许还来得急。
“沈小伊，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检查一下？”赵医生心里胆怯地问沈小伊。
沈小伊被他们几个劝来劝去，心里十分烦躁，她郁闷自己的梦境越来越真实，根本无法控制，郁闷那个臭荷西还不叫醒她。同时她心里也十分疑惑，无数个问号盘旋在脑海中，得不到解释。
为什么我好像真的在这个床上睡了一个下午？为什么我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时间过了那么长？为什么我的脸还是火辣辣的疼？为什么我抱乔亚的感觉那么真实？乔亚呢？乔亚从我出事到现在都没有来看过我吗？哎，我想什么呢？这是在我的梦里，他来不来，还不是我说了算吗？我怎么能怪他呢？……
赵医生见沈小伊毫无动静，只好拿出听诊器准备做检查，而小伊是背对着他们三个人的，听诊器无法靠近肺部。
“李诗诗，你帮个忙，把沈小伊翻过来，把外衣撩起来，我再给她检查检查。”
“哦。”李诗诗去拉沈小伊，试着把她翻过来。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想睡觉而已，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吵了？”沈小伊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烦躁地发牢骚。
“那……我们回寝室吧？赵医生要关门了，小伊。”诗诗说。
“哎呀，到底走不走啊？再不走，宿舍老师该查寝了。”一旁看戏的何西有点不耐烦了。
“我叫你们走啊，我就在这里！”沈小伊扯着嗓门对他们大喊。
突然何西上前一把把沈小伊从床上拖下来，径直拖到门外。
“赵医生，你赶紧关门，诗诗来帮忙！”沈小伊没有想到何西突然来这一招，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人已在门外，只好傻傻地坐在地上，无可奈何。
赵医生迅速地关上了门，见沈小伊没什么问题，大摇大摆地走了。即便沈小伊的身体真有什么问题，凭赵医生的三脚猫医术也是解决不了的，赵医生全是凭了他爸爸的关系才在这个学校的医务室混下去的，这是全校师生都知道的，如果有学生感冒了去医务室，赵医生可能会问同学“你觉得你该吃点什么药？”赵医生在学校最大的用处就是万能请假条，只要有学生想翘课，就去医务室装一装肚子疼、脑壳痛等等，总能骗到赵医生给开请假条。而赵医生不仅医术差劲，还总爱和老师们打麻将，所以，医务室里也经常见不到他人。
赵医生大摇大摆地走了，只剩他们三个在医务室的门外，沈小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瞪大眼睛看着何西，似乎要把何西吃掉。
“你个臭何西，你搞什么？我叫你叫醒我，你还不叫醒我，你还把我从床上拖下来，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姑奶奶，老赵都要给老尧打电话了，你看不清形势吗？我这是救你于水火啊！”何西自鸣得意地说到。
“何西，你最好了，你是爱我的吧，爱我，就快叫醒我。”沈小伊突然要冲过去抱着何西，被荷西伸出的手挡住了。
“你搞什么！”
站在一旁的李诗诗愣住了，沈小伊怎么了，什么爱不爱的？脱口就出，她今天是真的疯了吗？
“你不爱我了吗？我是你最爱的小伊啊，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的。”沈小伊被荷西的手挡着，身体仍然往前，再次对着何西撒娇。
“大姐，你是发高烧了吗？李诗诗，快拉着她。”何西向一旁看戏的李诗诗求助。
李诗诗摇摇头，耸耸肩，示意他自己解决。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太好笑，不知道他们两个接下来还要演什么好戏，李诗诗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插手呢！
“何西，你看着我，你是不是也睡着了？你听我说，今天是情人节，我们现在在电影院看电影啊，我睡着了，我在做梦，你现在在我的梦里……”沈小伊一脸认真地给何西解释。
“你可以先离我远一点吗？远一点，再慢慢说，可以吗？”何西恳求地说，他是真的怕小伊发疯突然抱住他，脑袋直着长的荷西哪里应付得了女孩子这样撒娇。
“好，我慢慢说。听着，今天是情人节，我们两个丢下小月牙出来过二人世界了，现在我们正在电影院看电影，可是我不小心睡着了，我做梦，梦里回到了我们上初二的时候，我不想睡了，我想醒过来，回到现实。”小伊认真的解释着，希望眼前这个13岁的荷西能给自己一点帮助。
“小月牙是谁？”何西被小伊的一番话彻底搞懵了。
“我们的女儿啊！”
“我，和，你，的女儿？”何西迟疑着指了指小伊，又指自己，想确认自己没听错。
“对啊！”小伊干脆地回答，丝毫没有犹豫。
“我怎么会和你有女儿？”何西不敢相信小伊的话。
“因为我们两个结婚了啊！”
“我，和，你，结婚了？”
“对啊，这就说来话长了，现在的你当然不知道。好吧，2009年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喜欢上了对方，然后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就谈恋爱了，经过了四年的异地恋，终于修成正果，2015年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去了北京和你一起工作，又过了两年，也就是2017年底的时候我们结婚了，然后我们在2019年的时候生下了小月牙。”小伊一脸认真地给何西解释。
“你刚刚说2019年的时候我们生了个孩子，叫小月牙？你……你怎么知道以后的事？”何西觉得小伊说的跟真的一样，不像在编瞎话，看看一旁的诗诗，希望她找出一些破绽。诗诗惊讶的眼神，和皱着的眉头，很显然地告诉他，她也懵了。
“因为现在是2020年啊，因为我现在只是在做梦啊，而你们在我的梦里是初中二年级的你们，所以我当然知道我们所经历过的一切。”
“你怎么确定你是在做梦？”何西问。
“因为我在电影院睡着了啊！”
“你是怎么睡着的？”
“电影刚刚开始，突然出现巨大的强光，我无意识的转过了头躲避强光，当我回过头的时候，我就在教室里了，听见你大喊我的名字。”
“强光一闪，你转过了头？回过头的时候，就在教室里了？”
“是的。”
“那你不是在睡觉啊！你是……是……”
“是什么？”
“是穿越了吗？”何西小声地，迟疑地说出这几个字。
“穿越？！”
“嗯，你有可能是从未来穿越到了现在。”何西自作聪明地回答，这不是何西的猜测，他只是在作弄小伊，他平日里就爱看些穿越、玄幻类型的小说。
“我，从未来，穿越到了现在？你凭什么确定我是穿越了？”沈小伊不信荷西的话，可是脑子里的无数疑问似乎正在被解开。
“你捏捏你肿得像包子一样的脸，看痛不痛？”何西说。
不用捏，沈小伊的脸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沈小伊有些犹豫了，何西的话好像点醒了她。
是啊，我能明确地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和脸上火辣辣的疼，如果是做梦，这不合乎常理。我确实是在电影一开始的时候，被强光刺激闭上了眼，回过身的时候就在教室里了，电影一开始就睡着也不合理啊，还有我抱乔亚的感觉，乔亚快要蹦出来的心跳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啊，是那么的真实。我难道真的从29岁穿越到了13岁吗？
李诗诗被沈小伊和何西的对话彻底搞懵了，但是无论如何，现在再不走，该被查寝的生活老师抓去洗厕所了。
“9:30了，我们先回寝室吧！”
小伊就这样，被诗诗和何西傻傻地拖回了寝室。
赵医生打完麻将回来，发现沈小伊还在医务室的床上睡觉。
“沈小伊，你该起床了，我要关门了。”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沈小伊真的累了，一睡下去就暂时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别吵，人家还想睡会儿。”沈小伊闭着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
“要睡回寝室去睡，我要关门了。”
什么寝室？关门？电影院要关门了？何西在叫我？对，何西终于叫我了！谢天谢地！
沈小伊心里想着，可是睁开双眼时，眼前的一切居然还是在赵医生的医务室里。
不对，不对，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沈小伊立马紧紧闭上了双眼，想通过重启的方式来结束眼前的这一切。
“怎么了？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躺在这里不走。”赵医生皱着眉头关切地问到。
“不是何西，是赵医生。”沈小伊这才反应过来跟自己说话的是赵医生。
“你不要讲话，我再睡会儿。”
“你到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要关门了，都下晚自习了。”
“你不要讲话！”沈小伊不想再听到赵医生的声音，她不想再继续做梦。
“你这个学生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我要关门了，要睡回寝室去睡。”赵医生有些不耐烦了，一把掀开沈小伊的被子。
“你赶紧走，我关门！”赵医生严肃地命令到。
无奈的沈小伊把自己抱成一团蜷缩在床上，紧紧地闭着双眼，她拒绝再次看见眼前的一切，她就要在这里等何西叫醒他。
“你都在这睡了一个下午了，你赖在这干嘛啊？”
“你再不走，我给尧老师打电话了啊，叫他来抬你走。”赵医生开始威胁沈小伊。
赵医生拿出电话刚准备打，被门外的李诗诗和何西听见了。
下了晚自习，李诗诗和何西见沈小伊还没有回教室，估摸着他还在医务室睡觉呢，来到医务室恰好看到了老赵要给老尧打电话这一幕。
“哎，赵医生，你别给尧老师打电话啊，我们这不是来了吗？”李诗诗赶紧上前阻止赵医生。
“那你们快把她带走，我要关门了。”赵医生无可奈何地指着在病床上紧紧抱成一团的沈小伊。
“小伊，好点了吗？”诗诗关心地问。
沈小伊不想回答。糟了，怎么这两位又出现在我的梦里了，我到底还能不能醒过来了？
诗诗见沈小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又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角，可小伊却把自己抱得更紧，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赵医生，她怎么样了？”诗诗转过头问赵医生。
赵医生这才想起下午他们一行人来得匆忙，他正准备和几个老师去打麻将，走的时候，忘了给沈小伊检查了。
“哦，这……没什么大问题吧。”赵医生被诗诗突然地这么一问，才意识到自己今天犯了糊涂，要是沈小伊真有什么问题，那就不好办了，现在弥补，也许还来得急。
“沈小伊，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检查一下？”赵医生心里胆怯地问沈小伊。
沈小伊被他们几个劝来劝去，心里十分烦躁，她郁闷自己的梦境越来越真实，根本无法控制，郁闷那个臭荷西还不叫醒她。同时她心里也十分疑惑，无数个问号盘旋在脑海中，得不到解释。
为什么我好像真的在这个床上睡了一个下午？为什么我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时间过了那么长？为什么我的脸还是火辣辣的疼？为什么我抱乔亚的感觉那么真实？乔亚呢？乔亚从我出事到现在都没有来看过我吗？哎，我想什么呢？这是在我的梦里，他来不来，还不是我说了算吗？我怎么能怪他呢？……
赵医生见沈小伊毫无动静，只好拿出听诊器准备做检查，而小伊是背对着他们三个人的，听诊器无法靠近肺部。
“李诗诗，你帮个忙，把沈小伊翻过来，把外衣撩起来，我再给她检查检查。”
“哦。”李诗诗去拉沈小伊，试着把她翻过来。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想睡觉而已，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吵了？”沈小伊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烦躁地发牢骚。
“那……我们回寝室吧？赵医生要关门了，小伊。”诗诗说。
“哎呀，到底走不走啊？再不走，宿舍老师该查寝了。”一旁看戏的何西有点不耐烦了。
“我叫你们走啊，我就在这里！”沈小伊扯着嗓门对他们大喊。
突然何西上前一把把沈小伊从床上拖下来，径直拖到门外。
“赵医生，你赶紧关门，诗诗来帮忙！”沈小伊没有想到何西突然来这一招，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人已在门外，只好傻傻地坐在地上，无可奈何。
赵医生迅速地关上了门，见沈小伊没什么问题，大摇大摆地走了。即便沈小伊的身体真有什么问题，凭赵医生的三脚猫医术也是解决不了的，赵医生全是凭了他爸爸的关系才在这个学校的医务室混下去的，这是全校师生都知道的，如果有学生感冒了去医务室，赵医生可能会问同学“你觉得你该吃点什么药？”赵医生在学校最大的用处就是万能请假条，只要有学生想翘课，就去医务室装一装肚子疼、脑壳痛等等，总能骗到赵医生给开请假条。而赵医生不仅医术差劲，还总爱和老师们打麻将，所以，医务室里也经常见不到他人。
赵医生大摇大摆地走了，只剩他们三个在医务室的门外，沈小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瞪大眼睛看着何西，似乎要把何西吃掉。
“你个臭何西，你搞什么？我叫你叫醒我，你还不叫醒我，你还把我从床上拖下来，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姑奶奶，老赵都要给老尧打电话了，你看不清形势吗？我这是救你于水火啊！”何西自鸣得意地说到。
“何西，你最好了，你是爱我的吧，爱我，就快叫醒我。”沈小伊突然要冲过去抱着何西，被荷西伸出的手挡住了。
“你搞什么！”
站在一旁的李诗诗愣住了，沈小伊怎么了，什么爱不爱的？脱口就出，她今天是真的疯了吗？
“你不爱我了吗？我是你最爱的小伊啊，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的。”沈小伊被荷西的手挡着，身体仍然往前，再次对着何西撒娇。
“大姐，你是发高烧了吗？李诗诗，快拉着她。”何西向一旁看戏的李诗诗求助。
李诗诗摇摇头，耸耸肩，示意他自己解决。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太好笑，不知道他们两个接下来还要演什么好戏，李诗诗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插手呢！
“何西，你看着我，你是不是也睡着了？你听我说，今天是情人节，我们现在在电影院看电影啊，我睡着了，我在做梦，你现在在我的梦里……”沈小伊一脸认真地给何西解释。
“你可以先离我远一点吗？远一点，再慢慢说，可以吗？”何西恳求地说，他是真的怕小伊发疯突然抱住他，脑袋直着长的荷西哪里应付得了女孩子这样撒娇。
“好，我慢慢说。听着，今天是情人节，我们两个丢下小月牙出来过二人世界了，现在我们正在电影院看电影，可是我不小心睡着了，我做梦，梦里回到了我们上初二的时候，我不想睡了，我想醒过来，回到现实。”小伊认真的解释着，希望眼前这个13岁的荷西能给自己一点帮助。
“小月牙是谁？”何西被小伊的一番话彻底搞懵了。
“我们的女儿啊！”
“我，和，你，的女儿？”何西迟疑着指了指小伊，又指自己，想确认自己没听错。
“对啊！”小伊干脆地回答，丝毫没有犹豫。
“我怎么会和你有女儿？”何西不敢相信小伊的话。
“因为我们两个结婚了啊！”
“我，和，你，结婚了？”
“对啊，这就说来话长了，现在的你当然不知道。好吧，2009年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喜欢上了对方，然后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就谈恋爱了，经过了四年的异地恋，终于修成正果，2015年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去了北京和你一起工作，又过了两年，也就是2017年底的时候我们结婚了，然后我们在2019年的时候生下了小月牙。”小伊一脸认真地给何西解释。
“你刚刚说2019年的时候我们生了个孩子，叫小月牙？你……你怎么知道以后的事？”何西觉得小伊说的跟真的一样，不像在编瞎话，看看一旁的诗诗，希望她找出一些破绽。诗诗惊讶的眼神，和皱着的眉头，很显然地告诉他，她也懵了。
“因为现在是2020年啊，因为我现在只是在做梦啊，而你们在我的梦里是初中二年级的你们，所以我当然知道我们所经历过的一切。”
“你怎么确定你是在做梦？”何西问。
“因为我在电影院睡着了啊！”
“你是怎么睡着的？”
“电影刚刚开始，突然出现巨大的强光，我无意识的转过了头躲避强光，当我回过头的时候，我就在教室里了，听见你大喊我的名字。”
“强光一闪，你转过了头？回过头的时候，就在教室里了？”
“是的。”
“那你不是在睡觉啊！你是……是……”
“是什么？”
“是穿越了吗？”何西小声地，迟疑地说出这几个字。
“穿越？！”
“嗯，你有可能是从未来穿越到了现在。”何西自作聪明地回答，这不是何西的猜测，他只是在作弄小伊，他平日里就爱看些穿越、玄幻类型的小说。
“我，从未来，穿越到了现在？你凭什么确定我是穿越了？”沈小伊不信荷西的话，可是脑子里的无数疑问似乎正在被解开。
“你捏捏你肿得像包子一样的脸，看痛不痛？”何西说。
不用捏，沈小伊的脸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沈小伊有些犹豫了，何西的话好像点醒了她。
是啊，我能明确地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和脸上火辣辣的疼，如果是做梦，这不合乎常理。我确实是在电影一开始的时候，被强光刺激闭上了眼，回过身的时候就在教室里了，电影一开始就睡着也不合理啊，还有我抱乔亚的感觉，乔亚快要蹦出来的心跳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啊，是那么的真实。我难道真的从29岁穿越到了13岁吗？
李诗诗被沈小伊和何西的对话彻底搞懵了，但是无论如何，现在再不走，该被查寝的生活老师抓去洗厕所了。
“9:30了，我们先回寝室吧！”
小伊就这样，被诗诗和何西傻傻地拖回了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