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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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陈杭做完题目，慢慢盯着屏幕并且检查了一会儿后，突然电子屏幕就黑掉了。
“……”
稍稍沉默了一下的陈杭，似乎才稍微缓过些神来。
啊……好像做得有些太投入了，明明刚刚就看见左上角的剩余答题时间就只剩5分钟了，自己现在却稍稍忘了有这么一回儿事，以致于考试结束时电子屏幕的直接黑掉让自己的大脑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样直接禁止继续作答的方式也挺好的啊，强制性不让考生再作答，也没有机会向别人询问作弊，可以说是比高考的人为监察什么的更为严格了。
不过这对于老实作答，十分投入的陈杭来说，那都是题外话了，毕竟这些东西，都不需要凭本事考试的自己去过分关注。
而且……没想到这一考试，一坐就是4个小时，早上9点开考的话，现在过了4个小时后，应该已经是下午1点了吧……
早上因为和刘卫匆匆来赶考，两人只是吃了个非常简单便携的鸡蛋牛奶早饭。现在午饭拖了一会儿，也用了很大的专注力去做题后，陈杭倒是真的觉得有些疲累了。
或许这才是陈杭为何现在有点儿反应慢半拍的真正原因吧。
“嗯……反正尽力了，先回去了吧。”
四周的铁板已经在陈杭周围慢慢地降下，也没有老师来通知考试结束，貌似考试一结束，就可以直接离开了吧。
尽力而为的陈杭，觉得自己的确有不少的题依然没有做得很好，但整体上来说，已经感觉相当不错了。
所以他也并不担心什么，现在剩下来的，那就是一点点的运气问题了。
能否真的获得舰娘，获得更好舰娘的运气。
“呼……”
呼出一口气的陈杭，从座位上起身，在铁板完全降下后，没有再过多在意四周地，径直按自己来的路线往回走了……
……
“如何？……”
分开之前就与陈杭约定在学院入口的大教堂建筑里碰头的刘卫，见了面就跟陈杭说着考试如何的话。
“挺好的，除了个别的考得非常刁钻的问题外，绝大多数的题都答上了。”
陈杭也就照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这么说着。
“我也差不多吧。”
刘卫简单地笑了笑，表情和他以前心情很好时的样子相同，看得出来他的感觉也不错。
“……”
所以看了看他的陈杭也就没有追问他的情况了。
在这个顶部几乎和外部城墙一样高的教堂外貌建筑里，要不是没有神像和壁画，以及神父之类的宗教元素，陈杭还真的觉得这个哥特式的建筑风格挺让人感到肃穆的。
不过此时，这里充满着的是各个不同国家考完试后离开这里的考生，从十几岁的，到三十多岁的，也有零星的更大岁数的人都是这些考生的一部分……人山人海的样子，的确让人融不进这里的建筑外观气氛里。
“我倒是没特别注意……但从数量上来算的话，整个学院的考生貌似有刚好人……毕竟50人一个考室，200个考室嘛。”
刘卫当然也有些被眼前像是春运现场般拥挤的场面所困扰，只是这也并不影响他若无其事地和旁边的陈杭谈话就是了。
“嗯……学院可是只收差不多1000人呢，只有十分之一的考生能考进这里，好像也有些竞争太过于激烈了吧……不过我们不用担心这些问题就是了，我自己觉得吧，我们应该算是这里的考生中考得比较好的。”
听着刘卫说着的同时，陈杭也边听边看着四周人们的表情。
失望烦躁的表情，看起来不少，另外的人似乎也看不出什么很明显的喜悦。这就像是一次很普通的职业竞选一样，过关的仍在为之后的事情做着准备，丝毫没有什么太过于高兴的心情，而没竞争过关的人，自然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
慢慢从和刘卫碰头的入口教堂，最边侧的小高台上下来的陈杭，也和刘卫一起，慢慢融入了这些和自己一样目的的人群中，挪步往学院外走去……
只是……
随着人们一起拥出教堂入口，几分钟后走到今早第一眼看到学院城墙的拐角时……陈杭略有顿足，稍稍回过了头来。
夏日里的下午，阳光略有些毒辣了起来，但它当然没有改变过那座学院的样貌，那长长的实体城墙依然和今早一样地，矗立在那儿。
与梦中的那个景象……依然不同着。
“……”
错觉吧。
也许，那个梦，只是一个有着城墙的建筑，和学院没有一点关系。
毕竟……放眼望去，这样的景象真的和梦中太过于不同。
在心里自我解释的陈杭，回过头跟着刘卫走向前去，不再看向学院……
因为，真的不太一样吧。
一定不一样……
……
“叮。”
声望手上那双刀叉与盘子轻轻相磕的声音，有些微微的清脆感。
中午简单地吃了些零食凑合了下后，三人晚上才好好地开始吃起了正餐。
三人自然是在船上的饭厅里吃的，不过因为中午没填饱肚子，晚上已经有些肚子饿了的三人来这里的时段还算有些太早了，所以此时饭厅里的人数是可以数清的。稀稀拉拉的饭厅里，三人吃饭的环境好像有些过于安静。
“……”
吃饭向来沉默的刘卫，他一般都会没有任何说话打算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饭菜。
只是现在在吞下一口嘴里还嚼着的饭菜后，没有看向别处的刘卫，却突然说道：
“想什么呢？”
当然，他没有看向陈杭，但是话却是对陈杭说的。
因为除开很认真吃饭的声望外，餐桌上眼神有些直愣愣的人，也就陈杭了。
“……”
似乎是刘卫的声音提醒了一下陈杭，他那盯着桌面好一会儿不动的眼神才微微恢复了些神气。
“啊……一些小事罢了，没什么。”
和刚刚发愣时一样把饭菜慢慢送进嘴里的陈杭，迟钝了一下才说着这句话。
“……”
刘卫转过视野，安静地盯着那暖色调灯光下的陈杭。
盯着他的原因，是因为他回答过问题后，似乎就又眼神无光了。
什么事情想得这么入神呢？
不过接着把饭菜送进嘴里的刘卫，又不是陈杭的老妈，他只是叹出一口气后，也没多过问地接着低头吃自己的饭去了。
“那个……”
然而没过半分钟，想要扒拉几下把饭碗里的米饭吃完的刘卫，却听到了陈杭主动说出的话。
所以他也抬起了头来，用和平常一样的表情看着陈杭。
“学院的外墙……你有在哪儿见过吗？”
只是陈杭说出了一句有些令刘卫不解的话。
“外墙？……没有。”
刘卫挤挤眉头，简单想了想后，也就很干脆地回答着。
“……”
陈杭知道刘卫回答问题，只要是他不知道的，向来不加赘余，都很干脆。
所以他是真的不清楚吧。
低下头来继续出着神的陈杭，在自己的脑中继续盘算着这个问题……
……
就在陈杭做完题目，慢慢盯着屏幕并且检查了一会儿后，突然电子屏幕就黑掉了。
“……”
稍稍沉默了一下的陈杭，似乎才稍微缓过些神来。
啊……好像做得有些太投入了，明明刚刚就看见左上角的剩余答题时间就只剩5分钟了，自己现在却稍稍忘了有这么一回儿事，以致于考试结束时电子屏幕的直接黑掉让自己的大脑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样直接禁止继续作答的方式也挺好的啊，强制性不让考生再作答，也没有机会向别人询问作弊，可以说是比高考的人为监察什么的更为严格了。
不过这对于老实作答，十分投入的陈杭来说，那都是题外话了，毕竟这些东西，都不需要凭本事考试的自己去过分关注。
而且……没想到这一考试，一坐就是4个小时，早上9点开考的话，现在过了4个小时后，应该已经是下午1点了吧……
早上因为和刘卫匆匆来赶考，两人只是吃了个非常简单便携的鸡蛋牛奶早饭。现在午饭拖了一会儿，也用了很大的专注力去做题后，陈杭倒是真的觉得有些疲累了。
或许这才是陈杭为何现在有点儿反应慢半拍的真正原因吧。
“嗯……反正尽力了，先回去了吧。”
四周的铁板已经在陈杭周围慢慢地降下，也没有老师来通知考试结束，貌似考试一结束，就可以直接离开了吧。
尽力而为的陈杭，觉得自己的确有不少的题依然没有做得很好，但整体上来说，已经感觉相当不错了。
所以他也并不担心什么，现在剩下来的，那就是一点点的运气问题了。
能否真的获得舰娘，获得更好舰娘的运气。
“呼……”
呼出一口气的陈杭，从座位上起身，在铁板完全降下后，没有再过多在意四周地，径直按自己来的路线往回走了……
……
“如何？……”
分开之前就与陈杭约定在学院入口的大教堂建筑里碰头的刘卫，见了面就跟陈杭说着考试如何的话。
“挺好的，除了个别的考得非常刁钻的问题外，绝大多数的题都答上了。”
陈杭也就照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这么说着。
“我也差不多吧。”
刘卫简单地笑了笑，表情和他以前心情很好时的样子相同，看得出来他的感觉也不错。
“……”
所以看了看他的陈杭也就没有追问他的情况了。
在这个顶部几乎和外部城墙一样高的教堂外貌建筑里，要不是没有神像和壁画，以及神父之类的宗教元素，陈杭还真的觉得这个哥特式的建筑风格挺让人感到肃穆的。
不过此时，这里充满着的是各个不同国家考完试后离开这里的考生，从十几岁的，到三十多岁的，也有零星的更大岁数的人都是这些考生的一部分……人山人海的样子，的确让人融不进这里的建筑外观气氛里。
“我倒是没特别注意……但从数量上来算的话，整个学院的考生貌似有刚好人……毕竟50人一个考室，200个考室嘛。”
刘卫当然也有些被眼前像是春运现场般拥挤的场面所困扰，只是这也并不影响他若无其事地和旁边的陈杭谈话就是了。
“嗯……学院可是只收差不多1000人呢，只有十分之一的考生能考进这里，好像也有些竞争太过于激烈了吧……不过我们不用担心这些问题就是了，我自己觉得吧，我们应该算是这里的考生中考得比较好的。”
听着刘卫说着的同时，陈杭也边听边看着四周人们的表情。
失望烦躁的表情，看起来不少，另外的人似乎也看不出什么很明显的喜悦。这就像是一次很普通的职业竞选一样，过关的仍在为之后的事情做着准备，丝毫没有什么太过于高兴的心情，而没竞争过关的人，自然心情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
慢慢从和刘卫碰头的入口教堂，最边侧的小高台上下来的陈杭，也和刘卫一起，慢慢融入了这些和自己一样目的的人群中，挪步往学院外走去……
只是……
随着人们一起拥出教堂入口，几分钟后走到今早第一眼看到学院城墙的拐角时……陈杭略有顿足，稍稍回过了头来。
夏日里的下午，阳光略有些毒辣了起来，但它当然没有改变过那座学院的样貌，那长长的实体城墙依然和今早一样地，矗立在那儿。
与梦中的那个景象……依然不同着。
“……”
错觉吧。
也许，那个梦，只是一个有着城墙的建筑，和学院没有一点关系。
毕竟……放眼望去，这样的景象真的和梦中太过于不同。
在心里自我解释的陈杭，回过头跟着刘卫走向前去，不再看向学院……
因为，真的不太一样吧。
一定不一样……
……
“叮。”
声望手上那双刀叉与盘子轻轻相磕的声音，有些微微的清脆感。
中午简单地吃了些零食凑合了下后，三人晚上才好好地开始吃起了正餐。
三人自然是在船上的饭厅里吃的，不过因为中午没填饱肚子，晚上已经有些肚子饿了的三人来这里的时段还算有些太早了，所以此时饭厅里的人数是可以数清的。稀稀拉拉的饭厅里，三人吃饭的环境好像有些过于安静。
“……”
吃饭向来沉默的刘卫，他一般都会没有任何说话打算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饭菜。
只是现在在吞下一口嘴里还嚼着的饭菜后，没有看向别处的刘卫，却突然说道：
“想什么呢？”
当然，他没有看向陈杭，但是话却是对陈杭说的。
因为除开很认真吃饭的声望外，餐桌上眼神有些直愣愣的人，也就陈杭了。
“……”
似乎是刘卫的声音提醒了一下陈杭，他那盯着桌面好一会儿不动的眼神才微微恢复了些神气。
“啊……一些小事罢了，没什么。”
和刚刚发愣时一样把饭菜慢慢送进嘴里的陈杭，迟钝了一下才说着这句话。
“……”
刘卫转过视野，安静地盯着那暖色调灯光下的陈杭。
盯着他的原因，是因为他回答过问题后，似乎就又眼神无光了。
什么事情想得这么入神呢？
不过接着把饭菜送进嘴里的刘卫，又不是陈杭的老妈，他只是叹出一口气后，也没多过问地接着低头吃自己的饭去了。
“那个……”
然而没过半分钟，想要扒拉几下把饭碗里的米饭吃完的刘卫，却听到了陈杭主动说出的话。
所以他也抬起了头来，用和平常一样的表情看着陈杭。
“学院的外墙……你有在哪儿见过吗？”
只是陈杭说出了一句有些令刘卫不解的话。
“外墙？……没有。”
刘卫挤挤眉头，简单想了想后，也就很干脆地回答着。
“……”
陈杭知道刘卫回答问题，只要是他不知道的，向来不加赘余，都很干脆。
所以他是真的不清楚吧。
低下头来继续出着神的陈杭，在自己的脑中继续盘算着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