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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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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听到了杨厂长的话，感觉自己的两脚一软，要是没有扶在身边的椅背上，估计都能直接瘫倒在地上。
此时的他就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心里万念俱灰。
原本就是准备通过这件事直接把周明拿下，自己也算是立上一功，还能直接站队在李主任的手下。
他可是知道，这位后勤主任是直接空降到厂子里面的，后面绝对是有着深厚的背景。
可惜的是…
不但没有搞倒周明，现在被全厂批评甚至要公开做检讨的居然是自己！
有了这份‘履历’在，别说以后的升迁之路了，他能保住现在的七级工的职称那都得是要谢天谢地了！
李主任的心里面也有了一丝后怕。
幸亏这家伙虽然是个猪队友，但口风还是很严的，没有把自己给交代出去。
哪怕曹慧琴知道自己在后面有参与，但是只要不被摆在明面儿上，就问题不大。
杨厂长也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他坐在这里，其他桌子的人都有意的控制着自己的行为。
原本热热闹闹的喜宴，在他们来了之后，虽然开了席，但是气氛却始终不算太活跃。
尤其是那些女人和孩子，男人们在主桌上虽然有些拘谨，但是喝两杯酒也就聊开了。
能够和厂长坐在一起喝酒，也让这些人都兴奋起来，以后出去吹牛聊天也都是能拿出来说的事儿了。
可那些女人也就没这么大的心了，甚至都看着自家的孩子，生怕闹出点什么来，惹的杨厂长不满。
“周明啊，我这边还有点儿事儿，就不在这久留了，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和厂里无关，你收好啊！”
杨厂长吃了几口菜，和周明聊了聊天之后，就直接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席，顺便塞给了周明一个红包。
原本进院儿就应该给的，但是碰上了那么一档子事儿，他都没来得及把红包拿出来。
周明也没有推辞，人家说是个人的心意，你就直接收下就是了。
喜宴上的红包，拒绝了就代表不打算和对方建立人情往来，他当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看着杨厂长离开，李怀德犹豫了一下，也给周明递过去一个红包。
后者目光深邃的看了他一眼，直到看的他有些慌乱了之后，才伸手接了过来。
【白给的钱不要白不要。】
【今天这个梁子咱们先结下了。】
【在老子喜宴上捣乱是吧。】
【不过这家伙也挺厉害。】
【开放之后还能下海做生意。】
【&%￥*的时候也只是安排杨厂长去扫马路。】
【可惜你碰到我了。】
几句话说下来，虽然字数不多，但是信息量极大。
从日记本都没有办法显示来看，这件事必定是要惊天动地的！
虽然曹慧琴她们也比较好奇，但也没办法直接找周明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能预见的是，后期应该是公有化结束了，那个开放之后私人可以做生意了，老杨还被这个李怀德安排去扫马路了？
李怀德也感觉的出来自己在这儿不招待见，曹慧琴的眼神每次扫过来都极为不善，也让他呆的如坐针毡。
“那个…新婚快乐，我也走了啊，厂里也有事儿…”
李怀德干笑了一下，周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前者又把目光投向了曹慧琴，结果人家压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能讪讪的自己转身离开了。
至于刘海中…
从周明他们开始吃饭没人搭理他的时候就自己灰溜溜的回家了。
只不过他还是把自己老伴儿和孩子留下了，至少要了解周明有没有和领导们说他的坏话，说什么坏话了，才有备无患嘛！
而且就算是想要让他开全厂大会道歉，也是要厂里面开会决定的。
杨厂长刚才虽然在席上做了建议，也只是个人的想法，轧钢厂又不是他的一言堂！
娄父倒是很开心，毕竟他今天来就是想看看这个自己闺女准备搬过来的四合院的环境的。
没想到还看到了这么一出好戏。
更让他开心的是，娄晓娥和今天的新娘子和曹慧琴她们几个小姐妹在那聊的正开心呢。
这就是他想要的了，自己的闺女能有人照拂一下，还能认识几个朋友，总比在家里闷着要强太多了。
“娄叔叔，您好，我是许大茂。”
正在娄父看着娄晓娥和曹慧琴她们说说笑笑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从他的 身侧传来。
转眼过去，看到了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正带着一丝讨好的神色看着他。
“我妈在您家当过佣人，您还记着不？”
娄父点了点头，他自然是有印象的，毕竟现在才解放两年，解雇家里面的佣人也没有多长时间。
“之前我妈还和您二位谈过我和蛾子见见面儿的事儿呢！”
听到这样的话，娄父直接皱起了眉头。
刚看到自家小棉袄开心的笑容时候的美丽心情也瞬间消失殆尽了。
你是什么牛马？
我这儿刚看着自己闺女开心着呢？
就跑出来一头猪想要拱我们家的小白菜？
注意到娄父有些难看的脸色，许大茂还以为他是因为娄晓娥总往外面跑而生气呢。
毕竟虽然解放了，但是像是娄家这种高门大户还有一些旧社会的习惯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娄叔叔您放心，蛾子虽然经常往这边跑，我肯定帮您看好她。不过…她总往周明那边跑，毕竟男女有别，您还是得注意一下。”
“哦。蛾子有自己的想法，那是她的自由。”
娄父平平淡淡的回了一句，直接把许大茂给噎了回去。
后者脸上带上了一些略有不解的神情。
听到自家闺女总往周明那边跑，他的反应不应该是生气，然后把娄晓娥叫过来嘛？
许大茂没有想明白的是。
娄父早先之所以考虑他和娄晓娥的事儿，就是看中了他们家的好成份，给娄晓娥留条后路。
万一他们娄家真的被清算了，娄晓娥也不至于跟着他们一起受罪。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娄晓娥跟着曹慧琴关系处的那么好。
只要能维护好这个关系，哪怕以后出事儿了。
曹家虽然不确定会不会出面保住他们两夫妻，但是保住一个娄晓娥问题还是不大的。
“娄叔叔？”
许大茂尝试着又叫了娄父一声，后者全当没听见，该吃饭吃饭，该和周明寒暄就和周明寒暄。
从之前的事儿娄父早就看出来了，曹慧琴对于周明不是一般的重视，那这个小年轻就值得他的主动结交。
“嘁…又去溜须拍马了有什么用？人家都看不上他。”
傻柱斜眼看了一下那边的许大茂，嘴里嘟囔了几句。
“柱子啊，你说什么呢？”
聋老太太轻拍了一下傻柱的胳膊，后者回给了她一个笑脸儿。
“没说什么，就是说二大爷，白折腾一趟。”
聋老太太已经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事儿没见过。
看到傻柱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脑子里面想的什么。
“柱子你年纪还小，打蛇呀，就要打在七寸上，要不然就会被蛇咬。”
“啊？”
傻柱一愣，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说这个干嘛呀？我又不去山里面儿，打什么蛇？”
看到傻柱这样的表现，聋老太太暗自叹了口气。
这孩子性子直，人还老实，就是脑子不太会转弯儿。
让他踏踏实实工作还行。
要是想学刘海中和周明作对，那不得让别人玩儿死？
“柱子啊，听老太太一句话。”
“今天周明的喜宴你都来参加了，回头给人服个软，别和人家作对了。”
傻柱听到聋老太太的话瞬间愣住了，脸上也随之涨红起来。
“老太太，你别说这个了，连你也觉得我比人家差，是不？”
没想到连一直支持他的聋老太太都觉得他不如周明，傻柱突然感觉嘴里面的肉都没有什么味道了。
这憨包啊…
聋老太太还没等说话给他解释一下，傻柱已经气的直接站了起来，愤然离席。
“老太太，我哥怎么了？”
眼睛一直盯在周明身上的何雨水，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离开的傻柱。
“没事儿，雨水丫头，回头你劝劝你哥别和周明作对了。”
何雨水深深的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然后点了点头。
通过这个日记本她倒是早就知道自己哥哥和周明并不怎么对付。
但是她更清楚的是周明的能力。
在这一点上她和聋老太太的想法是一致的，就是让傻柱给周明服个软。
结果她还没等说呢，傻柱就被聋老太太给气走了。
不过这样也好，好歹聋老太太是长辈，如果是她来说的话，傻柱的反应只会更过激。
“来吧，周明，虽然今天的喜宴有些小插曲，但是不会影响咱们的心情，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咱们喝一个。”
几位领导走了之后，阎埠贵率先提起杯给周明敬了一杯酒。
要说周明没事儿，最开心的就是他了。
因为这就意味着他拿到的20块钱不用给人家退回去。
推杯换盏之间，这个喜宴终于有了它该有的热闹。
“行了，行了，我不喝了，今儿晚上还得忙呢。”
周明喝了几杯之后就直接伸手拒绝了许大茂敬过来的酒。
许大茂眼睛往正在说话的秦淮茹和娄晓娥那边瞟了一眼，眼底出现了一丝嫉妒的神色。
“没事儿，周明，还差这一杯了吗？”
“真就差这一杯，你没处过对象，你不懂。”
周明直接一句话反杀了许大茂，甚至还波及到了几个桌上没处过对象的半大小子。
其实不光是半大小子，连这些已经结婚了的人都十分羡慕周明好吧！
毕竟秦淮茹这样的颜值在北平城里现在也不多见，更何况是这些只生活在街头巷尾，工作和家里两点一线的人呢？
“妈，周明怎么又没事儿了…”
又躲回到穿堂里面的贾张氏和贾东旭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甘心的神色。
原本还以为周明出事儿了，这个婚就结不了了，自己也能有机会了的贾东旭眼巴巴的看着周明他们把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心中除了愤恨就是恼怒。
“谁知道那刘海中这么不争气，刚才你拦着我干嘛？”
贾张氏的脸上也有愤愤不平的神色。
原本看到周明他们解决了问题，贾张氏还想直接蹭一顿宴席尝尝。
结果被阎埠贵伸手就拦了下来，还想让他们给礼金。
阎埠贵再清楚不过贾家的这对母子是什么人了，百分之百是来蹭吃蹭喝的。
果然听到阎埠贵让他们交礼金的话，贾张氏就要在院子里闹起来，还是被她儿子直接拉走的。
贾东旭听到自己母亲的问话，也是有些无奈。
“妈，我上次得罪那个曹主任，就已经被我们车间主任拉出来批了好几次了。”
“刚才那边还有杨厂长，还有那么多的领导，您要是在那闹，饭咱们肯定是能吃上。”
“但是我这工作还做不做了，以后还怎么在车间里面干活儿啊！”
贾张氏也清楚自己儿子说的有道理，从鼻子里面狠狠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往自己家里面走去。
“吃吃吃，吃那么多东西。就周明那坏心眼子，怎么可能给他们用好东西吃。”
“到时候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要坏肚子的。”
贾东旭没有应她的话，而是呆呆的看着那边穿着大红衣服的秦淮茹，眼睛中尽是渴望。
从看到的第一眼他就觉着这个女人好看，想要…
结果就这么看着人家嫁给了周明，心里面怎么可能甘心呢！
尤其是看着这群男人在那不知道打趣周明什么呢，还时不时的往秦淮茹那边看，他就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
这怎么会是周明的呢！
怎么就不能是他贾东旭的啊！
阳光从上方照射下来，微风吹过四合院一侧的大树。
现在的天气已经没有夏季那么炎热了，所以清晨的露珠还未完全蒸发。
在阳光的反射之下，通过水珠连带树叶的颜色清晰的被投到了贾东旭的身上。
有一种清澈的翠绿的感觉。
刘海中听到了杨厂长的话，感觉自己的两脚一软，要是没有扶在身边的椅背上，估计都能直接瘫倒在地上。
此时的他就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心里万念俱灰。
原本就是准备通过这件事直接把周明拿下，自己也算是立上一功，还能直接站队在李主任的手下。
他可是知道，这位后勤主任是直接空降到厂子里面的，后面绝对是有着深厚的背景。
可惜的是…
不但没有搞倒周明，现在被全厂批评甚至要公开做检讨的居然是自己！
有了这份‘履历’在，别说以后的升迁之路了，他能保住现在的七级工的职称那都得是要谢天谢地了！
李主任的心里面也有了一丝后怕。
幸亏这家伙虽然是个猪队友，但口风还是很严的，没有把自己给交代出去。
哪怕曹慧琴知道自己在后面有参与，但是只要不被摆在明面儿上，就问题不大。
杨厂长也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他坐在这里，其他桌子的人都有意的控制着自己的行为。
原本热热闹闹的喜宴，在他们来了之后，虽然开了席，但是气氛却始终不算太活跃。
尤其是那些女人和孩子，男人们在主桌上虽然有些拘谨，但是喝两杯酒也就聊开了。
能够和厂长坐在一起喝酒，也让这些人都兴奋起来，以后出去吹牛聊天也都是能拿出来说的事儿了。
可那些女人也就没这么大的心了，甚至都看着自家的孩子，生怕闹出点什么来，惹的杨厂长不满。
“周明啊，我这边还有点儿事儿，就不在这久留了，这是我个人的一点心意，和厂里无关，你收好啊！”
杨厂长吃了几口菜，和周明聊了聊天之后，就直接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席，顺便塞给了周明一个红包。
原本进院儿就应该给的，但是碰上了那么一档子事儿，他都没来得及把红包拿出来。
周明也没有推辞，人家说是个人的心意，你就直接收下就是了。
喜宴上的红包，拒绝了就代表不打算和对方建立人情往来，他当然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看着杨厂长离开，李怀德犹豫了一下，也给周明递过去一个红包。
后者目光深邃的看了他一眼，直到看的他有些慌乱了之后，才伸手接了过来。
【白给的钱不要白不要。】
【今天这个梁子咱们先结下了。】
【在老子喜宴上捣乱是吧。】
【不过这家伙也挺厉害。】
【开放之后还能下海做生意。】
【&%￥*的时候也只是安排杨厂长去扫马路。】
【可惜你碰到我了。】
几句话说下来，虽然字数不多，但是信息量极大。
从日记本都没有办法显示来看，这件事必定是要惊天动地的！
虽然曹慧琴她们也比较好奇，但也没办法直接找周明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且能预见的是，后期应该是公有化结束了，那个开放之后私人可以做生意了，老杨还被这个李怀德安排去扫马路了？
李怀德也感觉的出来自己在这儿不招待见，曹慧琴的眼神每次扫过来都极为不善，也让他呆的如坐针毡。
“那个…新婚快乐，我也走了啊，厂里也有事儿…”
李怀德干笑了一下，周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前者又把目光投向了曹慧琴，结果人家压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只能讪讪的自己转身离开了。
至于刘海中…
从周明他们开始吃饭没人搭理他的时候就自己灰溜溜的回家了。
只不过他还是把自己老伴儿和孩子留下了，至少要了解周明有没有和领导们说他的坏话，说什么坏话了，才有备无患嘛！
而且就算是想要让他开全厂大会道歉，也是要厂里面开会决定的。
杨厂长刚才虽然在席上做了建议，也只是个人的想法，轧钢厂又不是他的一言堂！
娄父倒是很开心，毕竟他今天来就是想看看这个自己闺女准备搬过来的四合院的环境的。
没想到还看到了这么一出好戏。
更让他开心的是，娄晓娥和今天的新娘子和曹慧琴她们几个小姐妹在那聊的正开心呢。
这就是他想要的了，自己的闺女能有人照拂一下，还能认识几个朋友，总比在家里闷着要强太多了。
“娄叔叔，您好，我是许大茂。”
正在娄父看着娄晓娥和曹慧琴她们说说笑笑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从他的 身侧传来。
转眼过去，看到了一个尖嘴猴腮的青年，正带着一丝讨好的神色看着他。
“我妈在您家当过佣人，您还记着不？”
娄父点了点头，他自然是有印象的，毕竟现在才解放两年，解雇家里面的佣人也没有多长时间。
“之前我妈还和您二位谈过我和蛾子见见面儿的事儿呢！”
听到这样的话，娄父直接皱起了眉头。
刚看到自家小棉袄开心的笑容时候的美丽心情也瞬间消失殆尽了。
你是什么牛马？
我这儿刚看着自己闺女开心着呢？
就跑出来一头猪想要拱我们家的小白菜？
注意到娄父有些难看的脸色，许大茂还以为他是因为娄晓娥总往外面跑而生气呢。
毕竟虽然解放了，但是像是娄家这种高门大户还有一些旧社会的习惯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娄叔叔您放心，蛾子虽然经常往这边跑，我肯定帮您看好她。不过…她总往周明那边跑，毕竟男女有别，您还是得注意一下。”
“哦。蛾子有自己的想法，那是她的自由。”
娄父平平淡淡的回了一句，直接把许大茂给噎了回去。
后者脸上带上了一些略有不解的神情。
听到自家闺女总往周明那边跑，他的反应不应该是生气，然后把娄晓娥叫过来嘛？
许大茂没有想明白的是。
娄父早先之所以考虑他和娄晓娥的事儿，就是看中了他们家的好成份，给娄晓娥留条后路。
万一他们娄家真的被清算了，娄晓娥也不至于跟着他们一起受罪。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娄晓娥跟着曹慧琴关系处的那么好。
只要能维护好这个关系，哪怕以后出事儿了。
曹家虽然不确定会不会出面保住他们两夫妻，但是保住一个娄晓娥问题还是不大的。
“娄叔叔？”
许大茂尝试着又叫了娄父一声，后者全当没听见，该吃饭吃饭，该和周明寒暄就和周明寒暄。
从之前的事儿娄父早就看出来了，曹慧琴对于周明不是一般的重视，那这个小年轻就值得他的主动结交。
“嘁…又去溜须拍马了有什么用？人家都看不上他。”
傻柱斜眼看了一下那边的许大茂，嘴里嘟囔了几句。
“柱子啊，你说什么呢？”
聋老太太轻拍了一下傻柱的胳膊，后者回给了她一个笑脸儿。
“没说什么，就是说二大爷，白折腾一趟。”
聋老太太已经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事儿没见过。
看到傻柱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脑子里面想的什么。
“柱子你年纪还小，打蛇呀，就要打在七寸上，要不然就会被蛇咬。”
“啊？”
傻柱一愣，有些迷茫的看了看聋老太太。
“老太太，您说这个干嘛呀？我又不去山里面儿，打什么蛇？”
看到傻柱这样的表现，聋老太太暗自叹了口气。
这孩子性子直，人还老实，就是脑子不太会转弯儿。
让他踏踏实实工作还行。
要是想学刘海中和周明作对，那不得让别人玩儿死？
“柱子啊，听老太太一句话。”
“今天周明的喜宴你都来参加了，回头给人服个软，别和人家作对了。”
傻柱听到聋老太太的话瞬间愣住了，脸上也随之涨红起来。
“老太太，你别说这个了，连你也觉得我比人家差，是不？”
没想到连一直支持他的聋老太太都觉得他不如周明，傻柱突然感觉嘴里面的肉都没有什么味道了。
这憨包啊…
聋老太太还没等说话给他解释一下，傻柱已经气的直接站了起来，愤然离席。
“老太太，我哥怎么了？”
眼睛一直盯在周明身上的何雨水，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离开的傻柱。
“没事儿，雨水丫头，回头你劝劝你哥别和周明作对了。”
何雨水深深的看了一眼聋老太太，然后点了点头。
通过这个日记本她倒是早就知道自己哥哥和周明并不怎么对付。
但是她更清楚的是周明的能力。
在这一点上她和聋老太太的想法是一致的，就是让傻柱给周明服个软。
结果她还没等说呢，傻柱就被聋老太太给气走了。
不过这样也好，好歹聋老太太是长辈，如果是她来说的话，傻柱的反应只会更过激。
“来吧，周明，虽然今天的喜宴有些小插曲，但是不会影响咱们的心情，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咱们喝一个。”
几位领导走了之后，阎埠贵率先提起杯给周明敬了一杯酒。
要说周明没事儿，最开心的就是他了。
因为这就意味着他拿到的20块钱不用给人家退回去。
推杯换盏之间，这个喜宴终于有了它该有的热闹。
“行了，行了，我不喝了，今儿晚上还得忙呢。”
周明喝了几杯之后就直接伸手拒绝了许大茂敬过来的酒。
许大茂眼睛往正在说话的秦淮茹和娄晓娥那边瞟了一眼，眼底出现了一丝嫉妒的神色。
“没事儿，周明，还差这一杯了吗？”
“真就差这一杯，你没处过对象，你不懂。”
周明直接一句话反杀了许大茂，甚至还波及到了几个桌上没处过对象的半大小子。
其实不光是半大小子，连这些已经结婚了的人都十分羡慕周明好吧！
毕竟秦淮茹这样的颜值在北平城里现在也不多见，更何况是这些只生活在街头巷尾，工作和家里两点一线的人呢？
“妈，周明怎么又没事儿了…”
又躲回到穿堂里面的贾张氏和贾东旭脸上露出了一丝不甘心的神色。
原本还以为周明出事儿了，这个婚就结不了了，自己也能有机会了的贾东旭眼巴巴的看着周明他们把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心中除了愤恨就是恼怒。
“谁知道那刘海中这么不争气，刚才你拦着我干嘛？”
贾张氏的脸上也有愤愤不平的神色。
原本看到周明他们解决了问题，贾张氏还想直接蹭一顿宴席尝尝。
结果被阎埠贵伸手就拦了下来，还想让他们给礼金。
阎埠贵再清楚不过贾家的这对母子是什么人了，百分之百是来蹭吃蹭喝的。
果然听到阎埠贵让他们交礼金的话，贾张氏就要在院子里闹起来，还是被她儿子直接拉走的。
贾东旭听到自己母亲的问话，也是有些无奈。
“妈，我上次得罪那个曹主任，就已经被我们车间主任拉出来批了好几次了。”
“刚才那边还有杨厂长，还有那么多的领导，您要是在那闹，饭咱们肯定是能吃上。”
“但是我这工作还做不做了，以后还怎么在车间里面干活儿啊！”
贾张氏也清楚自己儿子说的有道理，从鼻子里面狠狠的哼了一声，转身就往自己家里面走去。
“吃吃吃，吃那么多东西。就周明那坏心眼子，怎么可能给他们用好东西吃。”
“到时候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要坏肚子的。”
贾东旭没有应她的话，而是呆呆的看着那边穿着大红衣服的秦淮茹，眼睛中尽是渴望。
从看到的第一眼他就觉着这个女人好看，想要…
结果就这么看着人家嫁给了周明，心里面怎么可能甘心呢！
尤其是看着这群男人在那不知道打趣周明什么呢，还时不时的往秦淮茹那边看，他就嫉妒的眼睛都要红了。
这怎么会是周明的呢！
怎么就不能是他贾东旭的啊！
阳光从上方照射下来，微风吹过四合院一侧的大树。
现在的天气已经没有夏季那么炎热了，所以清晨的露珠还未完全蒸发。
在阳光的反射之下，通过水珠连带树叶的颜色清晰的被投到了贾东旭的身上。
有一种清澈的翠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