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小说网 > 耕田旺夫 > 三百零六章 取钱

三百零六章 取钱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万古第一神

妖妖小说网 www.yaotxt.com,最快更新耕田旺夫最新章节!

    才来钟鼓楼米铺来买米的,买完了米还磕几个头,所以说,来钟鼓楼米铺买米的那都是给苏萱立了长生牌位的,对她又狂热的宗教般信仰的人,除了这样的,都去西大街买米了。

    生意的惨淡,让苏萱笑口常开,前门大街卖米的火爆,让苏萱如同偷吃了鸡的小狐狸一般高兴,每天听听粮行的汇报,心里计算这事情。这让家里的都有一种隐隐的期待,期待苏萱下一次出手的时间,出手的方式,尤其是冯默和阿宝特别盼望着苏萱的坏水儿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从苏大人那边回来,这天都下起雨来,天上乌沉沉的,就像上面憋了一盆儿的水,哗哗的往下倒,雨下的和瓢泼一样,真正的瓢泼大雨,人站在雨中都闯不过气来。屋檐上挂着一层密密的水帘子,天上无雷无电的,只是闷头下雨,从傍晚时分开始下,一直下到第二天造成起床还没有停的意思。

    苏萱看着这无边无沿儿的雨,心里很是无奈,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如果没有吴王的事情,自己的心都要飞扬起来,这时候出去逛逛购购物什么的,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现在只好在家里煮茶,品茶,看书,写字,日子过的也很惬意。

    这瓢泼的大雨直直的下了三天四夜才给停了,苏萱这是个宅子搭理的好,地势也高,家里没什么积水,可是后宅的凌波湖就盆满钵满的,都溢出来了,湖边的小路也都满了水,凌波桥也自由栏杆露出来,桥面什么的都没在了湖里,这湖的面积比原来扩大了许多,这后宅和前院都只能划船来去,让家里的丫头们都新鲜了一把。

    府里这样,府外就没这么幸运的了,十家有七八家都进了水,漏了雨,十之四五的人家或多或少的塌了屋子或者围墙,百姓之间没漏雨的那几乎就没有,到处都能看到墙倒屋塌的现象,苏萱听了冯默和阿宝看到的这几天的京城之怪现象,笑了笑,没当回事。

    苏萱这里优哉游哉,蜀王府里蜀王都开吐血了,看着每天售出的米翻着跟头的往上走,这卖出的那是米呀,都是自己白花花的银子,而且怎么算也不对,不应该这么大的量,如果京城百姓贪图便宜多买些是有的,可这都连着四五天了,这米卖出的都快供应一个万把人的军队了,可是这几天买米的有增无减,这情况不对,街上现在流传这前门大街的米,比江南的米都还便宜,这是什么屁话,为什么只说前门大街的米铺便宜,现在城里的米,那家的不都是这个价钱,为什么单单说前门大街的米铺便宜,这不是明摆着冲自己来的。

    干这事的除了苏萱这个死丫头,就没有别人,萱儿你给我等着,等本王得了势,看本王怎么收拾你,本王一定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让你......让你在本王面前跟猫似的,苏萱你个死丫头,你就是我命中的克星,你天生就是来克本王来的吗?蜀王在书房坐着咬牙切齿,下面的幕僚一筹莫展,他们的本意是便宜点买米,让苏萱也没得赚,然后呢他们手里也就有流动资金,何家剩下的生意也就盘活过来了,只要何家别的生意在,粮行里陪得这些算什么呀。

    可是苏萱并没有让他的如意算盘如意,现在得加紧买米,不光卖米的银子用不到别的地方,还要接着往里面搭银子,现在就剩下两条路了,要么死扛,要么放弃粮行,可是那条路都不好选。选择了死扛,那就是死的早晚的事儿,而且是给人白干活儿,选择放弃粮行,何家就如同没了牙的老虎,别人猪圈里的肥猪,养得肥肥的年底杀了好过年,这是前有豺狼后有虎,左右都是个死。

    蜀王血红着眼睛,一言不发的坐在上头,今天他的决定就是要改变以后的命运的,这些日子蜀王是吃不下睡不着,如果不是还要出门,这人已经都形销骨立了,原来温润如玉的一代贤王,居然瘦的都快脱型了。低下的幕僚也没有了往日的灵气,大形势大家都看的懂,皇上现在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大家能感觉到,老皇帝的心事向着吴王这边的,就看看吴王有没有本事收拾住蜀王,如果有,这皇位就是吴王的了,否者就算皇上有这心也是不能这么做的,这样只能吧江山社稷推到危险的风暴之中。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只是蜀王有些着急,想让老皇帝立刻表态,马上立储,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虽然这么做有逼宫的嫌疑,可是无能为力的老皇帝,为了他的江山社稷也只能立储为蜀王。

    刘家虽然有几十万大军但是无非就是为了刘家的家族利益,并不是为了什么大齐魏家的利益,何家早就私下里和刘家接触过了,如果蜀王坐了天下,作为交换就封刘家的女儿为皇后,这是一个家族的最高利益了,先不管何家甘不甘心,刘家的女儿坐得稳坐不稳皇后的位置,这就要看各人的本事了,谁家都觉得能在后宫有一席之地,这个以后再说都可以,关键是蜀王能成为储君,能坐了宝座。

    如果不是苏萱的横空出世,这一切都会按照蜀王的预想来完成,前些日子老皇帝和吴王说的话,虽然是猜测,可是那就是赤裸裸的事实。苏萱的出现打乱了蜀王的部署,让老皇帝看到了收拾何家的希望,让吴王的形势一下大涨,苏萱真是吴王的福星,蜀王的克星。

    蜀王实在下不了这个决定,放弃粮行的生意,可是不放又能怎么样呢,"现在还没到这时候呢,不是才四五天吗,我们也没必要这么急着做决定,我们再等等吧。"蜀王下不了决心,大家也没什么好办法,既然蜀王说等等,那就等等吧,谁要是还有一线希望的时候都不愿意放弃,于是大家就这么给散了。

    这场大雨没在苏萱,蜀王等人的心里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不等于没在别人身上留下深刻的印象,老皇帝这几天就坐立不安,这么大的雨这么多年也少见,看来今年的水患是不会少了,只是不知道这水患会达到什么程度。这老天爷就不能看着自己歇歇,去年的地动没怎么样,难道今年的水患是躲不过去了?地动是上天给自己的示警不成,老皇帝越想越坐不住,立刻召集内阁开会,内阁大臣还有六部尚书都陆陆续续来到养心殿。

    老皇帝看着大家都来了,道:"你们这几天可收到了南边的消息?"在场的人都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老皇帝的消息指的是什么,一时都没有贸贸然的开口。老皇帝看着大家,重重的放下手中的御笔,道:"这几天大雨瓢泼,阴雨连绵,各位爱卿家里可多还好?有没有出现墙倒屋塌的?高为庸,据朕所知,你家的宅院可是老宅子了,这几天可漏雨了?"

    "臣,臣的宅子是有些破旧,这几日确实为修补房子的事儿,很是头疼。"高为庸说着说着还叹了口气。

    "还有谁家的屋子漏雨了?"老皇帝接着问。"臣家有屋子漏雨了,臣的家中也漏雨了......"屋里十来个人,有五六个的都漏雨了。老皇帝看了看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卫英道:"卫英,你家可漏雨了?"

    "啊!哦,回皇上的话,臣家中没有漏雨,也没有屋子和院墙坍塌,真是万幸。"卫英好像在走神儿,被老皇帝一叫,吓了一跳回过神儿来。

    "看来卫爱卿的工部尚书不是白当的,房屋修的就是结实,众卿家的房子漏了,墙塌了,这都是小事儿,朕叫你们来,是想说,朕担心大齐的河岸提防也像众卿家的房子和院墙一样,那可就麻烦大了!"老皇帝说完,就盯着大家不说话了。

    众人都明白过来,老皇帝叫大家来的意思了,是担心今年有大的水患,让大家来商量对策来了。可是这河岸提防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修好的,这工部是年年拨款,拨巨款维修河岸提防,运河维护清淤也都没怠慢过,想到这里大家都看着卫英。

    "回皇上的话,工部这些年都是年年拨款,修理河道堤防,按理说是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臣也不敢打包票,这水患猛于虎,这要是百年不遇的大洪水,恐怕就是神仙来了也挡不住......"卫英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老皇帝凶恶的眼神盯得的说不出话来了,他这才惊觉说错了话,但是自己说的事实,也不想改口,只好停住不说。

    "卫英你这是什么意思,百年不遇的大洪水,去年才让朕赶上百年不遇的大地动,这次又让朕赶上百年不遇的大洪水,这百年不遇的好事儿都让朕赶上了,怎么朕就不能赶上点儿百年不遇的别的事儿呢,嗯?"老皇帝气的吐沫星子乱渐,也不坐着了,站起来走来走去。

    "陛下,臣看这事我们着急也没用,现在只能尽可能的采取预防措施,我看陛下就下一道圣旨,晓谕各河道沿岸,严防死守,固堤护堤不得有误,把我们能想到的都提前做了,别的就静观其变吧,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尽人事听天命。"高为庸不愧是内阁次府,一下就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老皇帝听了高为庸的话,心里虽然还担心,但是慢慢平静下来了,重新坐到龙椅上,皱着眉头看着大家。高为庸这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大家就都看着老皇帝,他们都没什么可说的了,就看老皇帝采纳不采纳了。

    老皇帝想了想,长叹一声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朕这就拟旨,晓谕各水道沿岸,让所有的壮劳力,全都上岸护堤,那个地方出了问题,我就扒谁的官服,摘他的乌纱!"老皇帝发狠的道。很快这道圣旨就下发了,六百里加急送到各河道沿岸的管辖的官府,并且说要随时监控自己管辖段的水位,晚上也要派专人看守,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就像高为庸所说的,大家把该做的事儿都做了,最后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这圣旨还没拟好呢,元喜就跑进来,"陛下,德州运河段出现险情!"说着一封急报双手过头顶,乘给老皇帝。高为庸也停了笔,紧张的看着老皇帝的表情,下面的人也都一脸紧张的看着皇上。老皇帝一把抓过急报,打开看了看,脸色很难看,手不停的发抖,把急报摔在龙书案上。

    "陛下!"高为庸担心的看着老皇上。"看看吧,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朕自登基以来,也有二十多年了,自认为还算勤勉,每天对黎明即起,虽然没有事必躬亲,可是也兢兢业业,勤勉政务,五更方歇,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老天爷这么惩罚朕,朕到底做错了什么!"老皇帝的情绪都有些失控了,这是无语问苍天了。

    "陛下也不要自责了,陛下这般自责,让臣等都无地自容了,现在越是情况紧急,越是要赶快把圣旨发下去,兵贵神速,一定要快!"高为庸跪下道,其它在座的也不敢坐着了,也都赶紧从凳子上面蹭下来,跪在地上。

    "罢了,高为庸拟旨吧。"老皇帝平静了平静,吩咐道。圣旨虽然下发了,可是老皇帝的担心并没有解除,只好祈求上天宽厚,佛祖保佑了,每天老皇帝都会去宝华殿的佛堂上住香,去奉先殿拜祭一下先祖,请求先祖保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可是这老天爷就跟和老皇帝对着干一样,河堤危机的谍报,就跟雪片一样,飞到了老皇帝和阁臣六部长官的手中,老皇帝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每天脾气的吓人,伺候的人每天当差就跟把脑袋别到跨要带上一样,早上当差,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晚上的月亮,乾清宫和养心殿伺候的宫人十几天之内都折损了五六个了。

    朝堂上也你瞒着不安和恐慌的气氛,现在是人人自危,首当其冲的就是工部,现在大家对工部从工部尚书到下面办事的小吏,大家都敬而远之,生怕自己和工部有什么牵连,工部尚书卫英这几天几乎是天天挨老皇帝的申斥,弄的卫英现在都神情恍惚了。

    这天蒋进看着坐着发呆的卫尚书道:"卫大人,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你可得想想办法,安排安排,给自己留条后路。"蒋进说道这里就停了停,看卫英一动都没有动,"我已经把我的后事都安排好了。"蒋进说完就继续办公去了,临走丢下一句话,"高家堰马上就支持不住了,我们消息总是要比皇上的快些,真些。"卫英还是没什么反应,一动不动的坐在书案后面。

    京城的百姓里这些天还和平常一样,大家该玩了玩,该乐了乐,并没有被朝堂上的紧张气氛影响到,其实是京城的百姓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还在过着这百年不遇的太平盛世,米价只有四文五的太平盛世。在人们快乐的过日子的时候,蒋进家的一个幼子死了,因为还没有成年,家里没有举行隆重的葬礼,只有亲戚朋友去吊唁了吊唁,三天后就下葬了。

    弄的蒋夫人哭骂了好几天,说孩子的病情都是蒋大人给耽误的,孩子死了还这么匆匆忙忙的,比条狗都不如,不是人之类的,浑骂了好几日,大家都当她是儿子没了心疼的得了失心疯,对她只有同情的份儿。

    自从小儿子死了,蒋大人也仿佛老了十岁,见了人都不太爱说话了,大家也都表示了理解。卫大人看着蒋进这样,就大笔一挥,放了蒋进几天假,最近几天头不用来上班来了,蒋大人泪流满面的答应了,回家说看着儿子的东西难受,收拾了整车整车的东西,拉到墓地去给烧了,让人看了黯然神伤。

    紧跟着蒋大人,卫大人家的大儿媳妇临近生产,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当下就小产了,一尸两命。亲家的人来了大吵大闹了一通,说自己女儿死的不明不白,一定要卫家给个说法,否则就告到官府里去。

    两相僵了一段时间,娘家那边说,不追究也行,言明要要回媳妇的嫁妆,卫大人气的脸红脖子粗,一怒之下,让人把媳妇的嫁妆还回去了,媳妇进卫家六十四台嫁妆,抬回去的也一台都没少,大家看了都说卫家真仗义。跟着这嫁妆抬回大奶奶娘家的还有几辆车,说是跟车的仆妇,几辆车吱吱扭扭的,看着仿佛这里的东西很沉。

    这件事过了,蒋大人就容光焕发,好像放下了一个大包袱,因为这事卫家做的仗义,连带着对卫家的风评也都好了不少,这出了三七,就有上门给大公子说亲的,只是大公子还没有从悲痛中缓解,一概都回绝了。

    卫大人和蒋大人家发生的这些事,和这么大的京城每天发生的事比起来,也就是一阵风,轻轻的刮过就没事儿了。

    苏萱这两天比较烦,因为他拿了吴王的欠条,没有兑现银子呢,前几天因为下雨,债主没来问,这雨一停了,立刻就登门来催银子了。苏萱说银子会有的,让他不要着急,在适当的时间会把银子给他的。吴王急得团团转,能不着急吗,这两天弄不到银子,平江的房子就要停工了,让那么多工人怎么办.......吴王的话在苏萱的目光中停了。

    "吴王千岁,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不要一口一个给我盖房子,不能停工什么的,在苏大人那边说说就算了,在我这里里外都是你的人,就不用这么说了吧。"吴王被苏萱这么一说也不吭气了,一咬牙道:"好,我跟你说,到底这笔银子用到哪里去了。"

    "停,我不想听,银子我会给你,但是不是现银,用东西顶,这些东西,你能变现,就变现,变现了就是银子,不然你现在杀了我也没有银子。"说着苏萱就悠闲的喝着茶,看着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吴王。可能吴王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要变卖家产,苏萱的做法,给他来了一个发散思维。吴王抿着嘴,点点头,表示接受。苏萱就出去跟冯默说了一声,冯默就带着人去了苏萱的小库房,把里面整理好的东西,一箱一箱的抬到二门口的车上,门口已经让丁良给清场了。看着这一箱一箱的东西,吴王叫住了一箱,指着道:"打开看看。"冯默就看向苏萱,还没等苏萱有所表示,丁申上来一刀就把箱子上的绳子给斩断了,用腰刀的刀尖儿,把箱子的盖儿给挑起来,里头是皇上赏的青花缠枝的胆瓶,皇后赏的蓝田玉镯,蜀王送得各种金器,吴王自己当时送得香料......吴王的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看了什么都没说。

    "你是谁呀,这东西还是我的呢,没我允许就砍我的箱子,看我的东西,你是什么东西呀,田七,给我教训教训这狗仗人势的。"苏萱的话音儿一落,丁申就觉得眼前人影一闪,脸上就挨了两巴掌。这巴掌好挨,这脸丢不起呀,丁申大叫一声就跟田七纠缠上了。

    丁申他们几个都是都是吴王的贴身小厮,因为总在内外院行走,所以年龄都不大,这功夫虽说都不错,可毕竟嫩了点,那是田七这职业杀手的对手,杀手讲的是一刀致命,这次丁申算是领教了,两个回合,就给田七用手中的长剑,架到脖子上了。田七木着脸,盯着丁申,抬腿一脚,又把丁申踹在地上,闪身消失了。丁申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就又要奔着田七去了。

    "给我住手!"吴王喝道,"还嫌丢的人不够是怎么的。"说完转向苏萱,"萱儿,我不就是借了你十万两银子吗?你至于这么不给我面子吗?"吴王也不能拿苏萱怎么样,无比懊恼的捶了一旁的柱子一拳。"十万两银子,要是只十万两银子,吴王千岁,我就烧三天的高香,念一万遍阿弥陀佛。"苏萱挑衅的看着吴王。

    吴王看着苏萱的嚣张样子,真是怒从心底气,恶向胆边生,一把搂过苏萱来,狠狠的吻在她的嘴上。苏萱被吴王的铁臂紧紧的搂着,身体一动也不能动,肺里的空气,在这个报复式的吻里都快消耗的一干二净了。最后吴王打横把苏萱抱起来,转身进了友邻斋,把苏萱往东间的床上一扔,"我告诉你萱儿,今天是我事忙,再有这么一次,本王就让你好看,你如果想在大家面前亲热,那你就跟本王横。"吴王说完,带着几车的东西走了。

    苏萱躺在炕上,对着空气道:"田七你这个王八蛋,你为什么不把他打晕,你为什么不把他拉走,你是吃干饭的吗?"田七出现在苏萱面前,虽然看不出什么表情,可是不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诧异震惊,最多的是难以置信,"你,你真要我把他拉开?"

    "当然了,这还有什么真的假的,当然是真的。"苏萱没好气的对田七道。苏萱没有沮丧多长时间,就从随身的荷包里拿出了一枚印章,对着光线看了看,"也该试试这东西的真假了,田七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吧,就算你将功补过了。"田七看着苏萱点点头。

    苏萱起来把田七的百宝囊拿过来,起身去外面把茶儿叫进来,让她在屋里呆着,等到自己回来。茶儿虽然肚子里的疑问一串串的,可是什么也没有说,乖巧的点点头,去西屋坐着了。苏萱迅速的带上人皮面具,画成茶儿的样子,穿着她的衣服,低着头拿着茶盘出去的。田七看着苏萱的样子,眼里有一丝笑意,一闪身也跟着出去了。

    苏萱和田七从后街出来,又换了一身衣服,直奔前门大街上的四海钱庄而去。这么长时间,苏萱身边都围着一大堆一大堆的护卫,出则坐车,入则高屋广厦,好久都没闻到自由的空气了。这些日子下了这么长时间的雨,空气清新,天空洁净,看着街上推车挑担的小贩,熙熙攘攘的人群,这些都是久违的感觉,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头顶上的大太阳,走了没几步,身上脸上的汗就出来了,尤其难受的是脸上还带着面具,这种感觉就超级不舒服了,成为今天逛街的一大败笔。苏萱只能溜房跟儿,串房檐儿的找阴凉点的地方。

    到了前门大街,就看到不远的地方人山人海的,苏萱莫名的看着前面,问田七"前面怎么那么多人,是不是有耍猴的卖艺的什么的?"

    "呵呵,前面是有耍猴的卖艺的,不过是何家的几个米铺在耍猴卖艺。"田七笑着道。田七幽默的话语让苏萱也笑了,溜溜达达的走过去,就看到何家的伙计在一旁维持秩序,然后还亲切的对周围买米的百姓道:"老人家,别看我们卖的米便宜,可是要论起味道来,大家还都认为是钟鼓楼大街的米好吃,蒸出来的米又香又粘,好吃的很。"

    "这位小哥真是个厚道人,夸别人家的米,公道,不偏不倚,何记米铺不愧是老铺子,就是厚道!"周围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夸奖起何家的米铺来。

    苏萱的步伐就有些僵硬起来,原来为了缓解自己米铺的压力,就开始到处宣传钟鼓楼大街的米好吃,行,你有来言我有去语,苏萱眼珠一转,一个主意就出来了。

    离何记米铺不远的地方一个不大的门脸就是四海钱庄,只是这地方选的不偏不倚正在这街道的拐角处,南来的北往的都能看到,这经商之道可是古今中外都一样呀,这不是肯德基的选址方式吗,想生意不好都不行。苏萱迈步进到钱庄里,看到正对面是取款的,左边是开票的,右边是收银子的,格局设计的很合理,充分体现了现代会计制度的相互制约的平衡理论,人员是会计,出纳,和库管,就在苏萱四下观望的时候,她的一举一动早就有人注意上了。

    "这位小公子,请问,您要办什么?"一个伙计过来问。"我想取银子。"苏萱依然四下看着,随口道。"那请你来这边办理,请您拿出汇票来。"伙计一边领着苏萱往对面的柜台走,一边让苏萱出示汇票。"汇票?什么汇票?我没有汇票。"苏萱看着这伙计道。"我说这位公子,找乐子也没有这么找的,我说你要不去别的地方转转,比如什么茶馆什么酒楼的。"伙计立刻变脸道。"没有汇票就去不成钱吗?"苏萱看向这个青衣小帽的伙计。"当然了——"伙计拉着长声道。"听说这四海钱庄可是全大齐最大的钱庄了,生意兴隆通四海,财源茂盛达三江,怎么这么说话呢,我还头一回听说没有汇票取不成钱。"苏萱教训这小伙计。

    小伙计被苏萱说的一愣一愣的,但是还是坚持没有汇票就不能取出钱来,两人是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在大厅里说的好不热闹,三个窗口的管事都听的傻了,这是来四海闹事来的,还是来找乐子的,你说他是来找事的吧,这小公子看着一团和气,说话带着笑意,太没有气氛了,说是来找乐子的,可是这事儿一点儿也不好笑。闹腾了半天,这小伙计一看大家都看着自己呢,也吓的不敢说话了,掌柜的在后面看了半天了,这时候出来对着苏萱一抱拳,"这位公子有什么指教请到里边来谈吧。"苏萱哼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不知道这位公子想要办什么事儿呀?"掌柜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苏萱道。"我要取银子。"苏萱问道。"那就请这位公子出示汇票,我亲自去给小公子办理。"掌柜的道。"我没有汇票。"苏萱还是那句话。"这位公子,这里是钱庄,还请小公子不要这么消遣小号,小号承受不起。"掌柜的看着苏萱道。"我虽然没有汇票,可是我有这个。"说着苏萱从袖袋里拿出了一枚印信,扔到了掌柜的面前。掌柜的拿起来一看,又仔细看了看,当的一声又掉在了桌子上,"'家主印信';请问小公子是怎么得来的?"掌柜的连忙站起来问。"你不要问我怎么得来的,我就问问能不能取银子?"苏萱道。

    "能,当然能,不知道小公子要取多少?"掌柜的躬身道。"十万两,行吗?"苏萱盯着这掌柜的道。"当然可以,请小公子稍等,马上就给小公子取了银票来。"掌柜的说完,就出去了,不多时取了十万两的银票来。苏萱数了数一两不多一两不少,收入怀中,大摇大摆的走出四海钱庄,四海的大掌柜从里面目送苏萱离开,长叹一声,一咬牙就要回后边去。接待苏萱的二掌柜道:"大掌柜这位小公子是谁呀,为什么他手里有家主印信,他这是要干什么?""你那那么多问题,想知道就去问家主去,问我干什么,我就知道何家的规矩就是见信物如见人,一切按规矩来就是了。"大掌柜的怒道。"凶什么凶......"二掌柜嘟囔着出去了。

    苏萱现在是心情好好,如果天气在不这么热,不是带着面具,那就完美无缺了。苏萱现在的样子就像个十足十的二世祖,败家仔的样子,田七看着苏萱的样子,扮演的特别像,惟妙惟肖,十足十的像,好像这才是苏萱本来的样子。

    两人在街上优哉游哉,就听到前面有人嚷,"快闪开,急报,急报!"然后就是一阵特别急促的马蹄声,街上的人纷纷闪避。田七也赶紧拉着苏萱闪开了,"也不知道怎么的,从那场大雨以后,这急报就一个接一个的,也不知道报的什么?"街上的人议论纷纷。苏萱听了也没太在意,就继续往前走,可能是老天听到了苏萱的心声,或许也是看着苏萱在大太阳下行走太辛苦,一阵凉风吹来,苏萱感觉通体舒体,恩,总算有点凉风了。

    苏萱还高兴呢,就看到街上的行人和小摊贩就走路的走快了,买东西的也开始收摊了,这是怎么了,这是要干什么?苏萱搞不清楚这是怎么了。"马上就要下雨了,他们当然要急着回家,我们是不是也要回去了,也不知道茶儿能坚持多久。"田七看着苏萱的表情就知道没想明白,赶紧出言解释。苏萱这才抬头看了看天,头顶的大太阳是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乌云,这有太阳还可以逛街,可是没了太阳,下起雨来虽然凉快了,这也不能逛街了。

    苏萱看看天,看看街上急急奔走的人们,只好也遗憾的加快了脚步,和田七往家里赶,将将赶到后门的时候,才把田七包袱里的衣服拿出来,天上的雨点儿就掉下来。苏萱三下两下把身上的衣服给扯下了,七手八脚的把茶儿的衣服往身上套,田七傻了般得看着面前的苏萱,感觉苏萱在自己面前脱衣服比一个同性还肆无忌惮呢,看着苏萱在自己面前忙活,田七后知后觉的慢慢的转过身去。

    "下雨了,田七快走!"苏萱根本就没注意到田七的各种动作,换好衣服就拉着田七往里跑。"你自己快跑就得了,不要管我了。"田七看苏萱愣了愣,叫开后门,一溜烟儿的跑了。后门看门的婆子道:"茶儿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毛手毛脚的,也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苏萱一路疾跑,从书房的后门进去,回到友邻斋,从东暖阁出来,回到东间。

    苏萱卸妆以后,去西边看茶儿,"茶儿,这半天儿还不错吧。""还可以,就是金奴和玉奴姐姐来了一次,我也瞒不住,她们都知道了,但是听说田七跟着呢,就都没说什么。"茶儿眨眨眼睛道。苏萱笑着点点头,赏了茶儿,让茶儿下去了。

    苏萱又从怀里掏出银票来,看了又看,简直就是爱不释手,田七在一旁看着苏萱的财迷样子,很是不屑,这银子还不知道是给谁赚得呢,吴王殿下来了,张口就是十万两,这都开始明抢了,也不知道这十万两能热乎几天,不知道又被谁要走。以后的日子里,田七深深的懊悔自己的乌鸦嘴,这可是一语成谶。

    苏萱怜惜的摸了摸手中的银票,然后扔给了田七,美其名曰让田七保管最安全。苏萱躺在友邻斋东间的炕上,听着外面风雨大作,电闪雷鸣,觉的现在才是最安静,最放松的时候。和外面的热闹相比,屋里屋外都静悄悄的,苏萱看着屋顶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田七也安静的坐在一旁陪着她。"田七,你说我们这边的雨都这么大,南边的雨水是不是更大呀,自从娘他们回去以后,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苏萱有意无意的和田七说着话。

    "有什么可担心的,你不是跟吴王殿下发了好大的脾气,吴王不是要撤换了钱德发,你不是还没同意呢,说给钱德发记着呢,以后想到好主意再让他还的吗?"田七以为苏萱是担心二牛他们的事。二牛他们确实是在过完年,河道一开化就走的,这之前一直不见苏萱的吴王,没办法,在头年儿的时候和苏萱见了一面,遭遇了苏萱电闪雷鸣般的怒火,吴王最后没办法,要撤了钱德发大掌柜的职位。

    苏萱知道钱德发在平江是吴王的左膀右臂,如果撤换了,这事情就办得有些过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本站推荐:圣墟伏天氏斗罗大陆4终极斗罗一剑独尊武神主宰武炼巅峰元尊逆天邪神惊世医妃,腹黑九皇叔藏锋

耕田旺夫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妖妖小说网只为原作者小妖的网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小妖的网并收藏耕田旺夫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