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白夜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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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土岩的智慧，他是不可能将土族精锐全部带走的。”
“即便少了三分之一精锐，最多也就是平衡一下双方之间的战斗力罢了。”
白夜淡定的拿起桌上的一杯果汁喝着。
因为白族人的体质问题，他们接触酒精后会产生更加敏感的反应，所以白族的祭祀们对于酒这种东西一向都是比较忌讳的。
毕竟成为祭祀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带领族人发展。
“那岂不是要两败俱伤？”
“这和那场梦里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区别？”
月影有些不太理解白夜的想法。
对于月影的问题，白夜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影，你认为土族和火族在结构上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月影在听到白夜的问题后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后恍然道：
“是男女之间的比例问题。”
“土族的女人太多，而火族的男人太多。”
“不错，就是人口比例的问题。”
“虽然在我们离开后，土族与火族之间必然会爆发一场冲突，但却不会造成太多的杀戮。”
“他们最多就是通过战争手段来决定双方的主导权罢了。”
“而且无论是土岩还是火烈，他们也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这些年他们也在促进两族之间的融合，就像我们之间一样。”
“没有任何一种联盟比血缘更加牢靠，这些年无论是火族部落还是土族部落当中都有着另一方的身影。”
“这是一种大势，即便我们两族最终没有因为要镇压毁灭碎片的缘故而撤出大陆，事情也会这样发展。”
“而在失去圣图腾的威慑后，只是加快了这个大势的到来罢了。”
“即便在这个过程当中，流血与牺牲是注定无法避免的。”
“这也是我想要将全部的白族之人迁移到极地的原因之一，只有这样，才能在最大程度上避免白族之人在未来的冲突当中被波及。”
“我相信以土岩的智慧，他也看出了我的打算，只不过他选择了沉默罢了。”
“至于现在，影，可以告诉我你的选择了吗？”
在沉默片刻后，月影叹息一声，似乎是放下了什么东西似的对白夜说道：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你说的很有道理，甚至未来的发展会如同你所说的那样。”
“但我不能将月族的一切都压在月光山脉上，我会让五分之一的月族人离开大陆，前往其他陆地寻找生存的地方。”
“希望你能够理解，毕竟我无法肯定在我之后的月族大祭司会如何抉择。”
而白夜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月影的担忧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她相信自己不代表之后的月族大祭司也会相信自己。
除非她能够一直活下去，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人类的寿命终究是有极限的。
“唉，打就打吧，只要不波及我们的族人，一切都好说，毕竟我可是出了名的讨厌战争。”
月影叹息一声，脸上的神情颇为无奈。
看着自己小姑子脸上无奈的神情，白夜莞尔一笑道：
“你可得了吧，能被圣图腾白虎所选中的祭司会惧怕战争？”
“如果真是如你所说，那我可就要质疑白虎的选择了，毕竟白虎可是四位圣图腾之中杀伐之气最重的一位啊…”
听着白夜对自己的评价，月影翻了个白眼，语气有些无辜的狡辩道：
“就是因为战神的杀伐之气重，所以才会选择我这样一位爱好和平的祭司作为平衡。”
只不过她这话也就自己说说，至于有多少人会真正相信？
恐怕只有她的丈夫白昼以及她的两个亲生女儿冰云，冰雨两姐妹吧…
“哦？”
白夜的眉毛轻微上挑，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的向月影问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因为青神的生命力旺盛，所以就需要我这个老妖婆来平衡是吗？”
从年龄上来看，白夜还要比月锋大上一岁，今年的她已经七十五岁了。
这个年纪如果放到那些共鸣术没有突破四阶的共鸣战士中确实属于比较年长，但对于一位共鸣术达到九阶层次的女性强者来说，七十五岁还属于风华正茂的年纪。
再加上圣图腾青龙所蕴含的庞大生命力，白夜在样貌上看去还要比七十四岁“高龄”的月影年轻一些。
虽然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玩味，但月影却能听出她声音之中的怒意。
情绪共鸣术到了她这个层次，一举一动甚至会影响周边的元素波动，从而间接影响周围环境的温度和气候。
她已经隐约间感受到自己月白色长发上跃动的细微静电了。
木属风雷，拥有青龙信物的白夜在风雷方面能力的使用绝对不次于她在精神上的造诣。
白虎属金，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圣图腾白虎的能力是比较克制圣图腾青龙的。
但决定圣图腾战斗胜负的并非圣图腾之间的克制关系，而是和祭司的能力有关。
圣图腾本身的实力虽然足够强大，但本身却并没有神志，战斗只能依靠本能，而祭司的作用就是指引圣图腾进行战斗。
就好比神器之所以能够被称为神器并不是因为它本身有多么强大，而是因为它掌握在神的手中，所以才成为了神器。
赋予神器意义的是它的使用者，而非神器本身的强大。
毕竟神器本身再强，使用者自身不行的话，所谓的神器也不过就是一堆废铁罢了。
而论祭司方面的能力，她可不认为自己会比白夜更强。
于是乎，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还是比较渴望战斗的…
“其实吧，我对战斗方面还是有些心得的。”
她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能够被圣图腾青龙所选择的白夜更年轻貌美，毕竟体现生命力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更加年轻。
雌性生物都是爱美的，即便是身为白族大祭司的白夜也不例外。
在月影承认自己并不排斥战争后，空气当中那股无形的静电悄然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缕温暖和煦的春风在房间之中吹拂…
“不过我们在离开大陆后信仰之力不足以支持圣图腾镇压毁灭碎片的话怎么办？”
“这一点你有考虑到吗？”
虽然她承认白夜分享的很有道理，但她还是有些担忧，毕竟她也不知道位面意识究竟会为了镇压毁灭碎片出多少力气。
而白夜似乎并不担心这一点似的，只是淡淡的说道：
“我们是离开大陆没错，但这不代表我们会和大陆断开联系。”
白夜的这一番话倒是让月影有些发懵。
看着月影那一脸疑惑的可爱表情，白夜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捏了捏，随后熟练的使用情绪共鸣术安抚她即将要爆发的情绪。
“你们月族难道不祭祖的吗？”
随着白夜的一声发问，月影似乎明白了白夜的意思，可随后她却面向白夜发出了质问：
“你的意思是把圣图腾和先祖联系到一起？那怎么可能！”
她在发出质问的同时几乎瞬间站起，抓着白夜胸前的祭司袍质问着。
看得出来，月影的情绪已经来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此刻的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行为是否会引发两族之间的友谊了。
而白夜的脸色却并没有发生变化，她只是轻轻的抓住月影的双手，随后反问道：
“在你看来，图腾是什么？”
“使用元素之力并且可以控制体型的巨兽？”
“但在成为图腾之前，只有领域级的巨兽才能够使用元素之力，是我们人类的共鸣术赋予了图腾可以使用元素之力的能力。”
“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影，我的意思很简单，既然是我们人类赋予了图腾意义与力量，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赋予图腾更多的意义？”
说到这里，她凑近月影的耳边悄然说着些什么东西。
而月影美眸之中的瞳孔也逐渐放大。
“夜，这真的太骇人听闻了，这样做真的有可行性吗？”
白夜叹息一声，将自己手臂上覆盖的祭司袍向上一拉，一枚枚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的细密鳞片出现在白夜白皙的小臂上。
而她却并没有感受到进行图腾化时所散发的图腾气息存在。
在与圣图腾进行图腾化时，他们的身体周围会产生与圣图腾气息相似的气场，这种气场是无法通过任何形式所掩盖的。
同样作为大祭司的月影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才会震惊白夜身上所发生的变化。
“夜…”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好友。
“我之所以会这样说，自然不是没有依据。”
“有我们两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就足够了，你们就不需要和我们一样，将自己的身体与圣图腾融为一体。”
月影看白夜的手臂，神色复杂的松开了紧紧抓着白夜祭司袍双手，同时她也注意到了白夜在字眼上透露出的信息…
“夜，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这样做了？土岩吗？还是火烈？”
白夜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是土岩，也不是火烈，自己又没有与图腾融合的想法，那剩下的就只剩下…
“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月影的声音当中有些颤抖，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白夜竟然会做到这种地步。
白夜叹息一声，解释道：
“影，你的想象力还是那么丰富，最先这样做人的可不是我啊。”
月影此时还在震惊之中没有缓过来，她下意识的向白夜问道：
“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除了我，还能有谁？”
白夜反问道。
而月影此时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她清楚，白夜不会再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
“你的意思是，是琳将这种方法告诉你的？”
好一个母慈女孝啊…
感受到月影怪异的情绪变化，白夜在她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想什么呢？这些都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琳在与图腾融合可要比我轻松多了。”
“还记得我与位面意识的沟通吗？”
月影点了点头，这个她还是知道的。
“我在与位面意识沟通的时候看到了未来发展的各种可能，而这种血脉同化的能力就是麟在离开我们这个世界之前交给琳的能力。”
“我只需要能够证明人类不会与圣图腾的图腾之血发生排斥，再加上随时可以展现圣图腾姿态的琳，剩下的就只需要我们稍加引导，自然可以将圣图腾的意义模糊化。”
“从而做到将圣图腾与先祖联系到一起，而这样做能够达到的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在我们淡出大陆视野之后，后人们在进行祭祖的时候会将部分信仰之力灌注到圣图腾的身上。”
“所以你的担心并不存在。”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舍弃自己的身体和青龙一起化作地脉？”
虽然有些无奈，但白夜还是耐心的对月影解释着。
她清楚的明白，如果不和月影解释清楚，以她的想象力，肯定会产生某种程度上的误会。
而事实也证实了白夜的猜测，虽然她在解释的过程中浪费了一些口舌，但这都是值得的。
毕竟有些时候，误会远比猜忌更加可怕。
为了消除月影可能会产生的误会，她还特意将自己的记忆与她进行了共享。
不过月影似乎对她和月锋之间的各种战斗更感兴趣一些…
在了解真相后，月影看着白夜的目光当中有些怪异，那样子就像是在说：
没想到白夜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平时看上去端端庄庄，保守的很，结果在某些方面和她哥哥玩的比那些火族女人还花。
看完白夜的记忆后，月影下意识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也仿制几件备用的祭司袍呢？
看白夜的样子，她和哥哥当时似乎玩的挺开心的，而且因为图腾月光蝶的存在，自己并不缺乏仿制祭司袍的材料。
要是自己穿着祭司袍和白昼…
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月影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
三天后，中央祭坛。
土岩，火烈，月影，白夜四位大祭司再一次站在了中央祭坛之上宣布四族交流大会的召开。
“以土岩的智慧，他是不可能将土族精锐全部带走的。”
“即便少了三分之一精锐，最多也就是平衡一下双方之间的战斗力罢了。”
白夜淡定的拿起桌上的一杯果汁喝着。
因为白族人的体质问题，他们接触酒精后会产生更加敏感的反应，所以白族的祭祀们对于酒这种东西一向都是比较忌讳的。
毕竟成为祭祀需要一个清醒的头脑带领族人发展。
“那岂不是要两败俱伤？”
“这和那场梦里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区别？”
月影有些不太理解白夜的想法。
对于月影的问题，白夜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影，你认为土族和火族在结构上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月影在听到白夜的问题后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后恍然道：
“是男女之间的比例问题。”
“土族的女人太多，而火族的男人太多。”
“不错，就是人口比例的问题。”
“虽然在我们离开后，土族与火族之间必然会爆发一场冲突，但却不会造成太多的杀戮。”
“他们最多就是通过战争手段来决定双方的主导权罢了。”
“而且无论是土岩还是火烈，他们也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这些年他们也在促进两族之间的融合，就像我们之间一样。”
“没有任何一种联盟比血缘更加牢靠，这些年无论是火族部落还是土族部落当中都有着另一方的身影。”
“这是一种大势，即便我们两族最终没有因为要镇压毁灭碎片的缘故而撤出大陆，事情也会这样发展。”
“而在失去圣图腾的威慑后，只是加快了这个大势的到来罢了。”
“即便在这个过程当中，流血与牺牲是注定无法避免的。”
“这也是我想要将全部的白族之人迁移到极地的原因之一，只有这样，才能在最大程度上避免白族之人在未来的冲突当中被波及。”
“我相信以土岩的智慧，他也看出了我的打算，只不过他选择了沉默罢了。”
“至于现在，影，可以告诉我你的选择了吗？”
在沉默片刻后，月影叹息一声，似乎是放下了什么东西似的对白夜说道：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你说的很有道理，甚至未来的发展会如同你所说的那样。”
“但我不能将月族的一切都压在月光山脉上，我会让五分之一的月族人离开大陆，前往其他陆地寻找生存的地方。”
“希望你能够理解，毕竟我无法肯定在我之后的月族大祭司会如何抉择。”
而白夜也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月影的担忧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她相信自己不代表之后的月族大祭司也会相信自己。
除非她能够一直活下去，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人类的寿命终究是有极限的。
“唉，打就打吧，只要不波及我们的族人，一切都好说，毕竟我可是出了名的讨厌战争。”
月影叹息一声，脸上的神情颇为无奈。
看着自己小姑子脸上无奈的神情，白夜莞尔一笑道：
“你可得了吧，能被圣图腾白虎所选中的祭司会惧怕战争？”
“如果真是如你所说，那我可就要质疑白虎的选择了，毕竟白虎可是四位圣图腾之中杀伐之气最重的一位啊…”
听着白夜对自己的评价，月影翻了个白眼，语气有些无辜的狡辩道：
“就是因为战神的杀伐之气重，所以才会选择我这样一位爱好和平的祭司作为平衡。”
只不过她这话也就自己说说，至于有多少人会真正相信？
恐怕只有她的丈夫白昼以及她的两个亲生女儿冰云，冰雨两姐妹吧…
“哦？”
白夜的眉毛轻微上挑，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的向月影问道：
“那按照你的意思，因为青神的生命力旺盛，所以就需要我这个老妖婆来平衡是吗？”
从年龄上来看，白夜还要比月锋大上一岁，今年的她已经七十五岁了。
这个年纪如果放到那些共鸣术没有突破四阶的共鸣战士中确实属于比较年长，但对于一位共鸣术达到九阶层次的女性强者来说，七十五岁还属于风华正茂的年纪。
再加上圣图腾青龙所蕴含的庞大生命力，白夜在样貌上看去还要比七十四岁“高龄”的月影年轻一些。
虽然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玩味，但月影却能听出她声音之中的怒意。
情绪共鸣术到了她这个层次，一举一动甚至会影响周边的元素波动，从而间接影响周围环境的温度和气候。
她已经隐约间感受到自己月白色长发上跃动的细微静电了。
木属风雷，拥有青龙信物的白夜在风雷方面能力的使用绝对不次于她在精神上的造诣。
白虎属金，从一定意义上来说，圣图腾白虎的能力是比较克制圣图腾青龙的。
但决定圣图腾战斗胜负的并非圣图腾之间的克制关系，而是和祭司的能力有关。
圣图腾本身的实力虽然足够强大，但本身却并没有神志，战斗只能依靠本能，而祭司的作用就是指引圣图腾进行战斗。
就好比神器之所以能够被称为神器并不是因为它本身有多么强大，而是因为它掌握在神的手中，所以才成为了神器。
赋予神器意义的是它的使用者，而非神器本身的强大。
毕竟神器本身再强，使用者自身不行的话，所谓的神器也不过就是一堆废铁罢了。
而论祭司方面的能力，她可不认为自己会比白夜更强。
于是乎，她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还是比较渴望战斗的…
“其实吧，我对战斗方面还是有些心得的。”
她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能够被圣图腾青龙所选择的白夜更年轻貌美，毕竟体现生命力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更加年轻。
雌性生物都是爱美的，即便是身为白族大祭司的白夜也不例外。
在月影承认自己并不排斥战争后，空气当中那股无形的静电悄然间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缕温暖和煦的春风在房间之中吹拂…
“不过我们在离开大陆后信仰之力不足以支持圣图腾镇压毁灭碎片的话怎么办？”
“这一点你有考虑到吗？”
虽然她承认白夜分享的很有道理，但她还是有些担忧，毕竟她也不知道位面意识究竟会为了镇压毁灭碎片出多少力气。
而白夜似乎并不担心这一点似的，只是淡淡的说道：
“我们是离开大陆没错，但这不代表我们会和大陆断开联系。”
白夜的这一番话倒是让月影有些发懵。
看着月影那一脸疑惑的可爱表情，白夜忍不住在她的脸上捏了捏，随后熟练的使用情绪共鸣术安抚她即将要爆发的情绪。
“你们月族难道不祭祖的吗？”
随着白夜的一声发问，月影似乎明白了白夜的意思，可随后她却面向白夜发出了质问：
“你的意思是把圣图腾和先祖联系到一起？那怎么可能！”
她在发出质问的同时几乎瞬间站起，抓着白夜胸前的祭司袍质问着。
看得出来，月影的情绪已经来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此刻的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行为是否会引发两族之间的友谊了。
而白夜的脸色却并没有发生变化，她只是轻轻的抓住月影的双手，随后反问道：
“在你看来，图腾是什么？”
“使用元素之力并且可以控制体型的巨兽？”
“但在成为图腾之前，只有领域级的巨兽才能够使用元素之力，是我们人类的共鸣术赋予了图腾可以使用元素之力的能力。”
“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影，我的意思很简单，既然是我们人类赋予了图腾意义与力量，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能赋予图腾更多的意义？”
说到这里，她凑近月影的耳边悄然说着些什么东西。
而月影美眸之中的瞳孔也逐渐放大。
“夜，这真的太骇人听闻了，这样做真的有可行性吗？”
白夜叹息一声，将自己手臂上覆盖的祭司袍向上一拉，一枚枚散发着浓郁生命气息的细密鳞片出现在白夜白皙的小臂上。
而她却并没有感受到进行图腾化时所散发的图腾气息存在。
在与圣图腾进行图腾化时，他们的身体周围会产生与圣图腾气息相似的气场，这种气场是无法通过任何形式所掩盖的。
同样作为大祭司的月影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才会震惊白夜身上所发生的变化。
“夜…”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好友。
“我之所以会这样说，自然不是没有依据。”
“有我们两个人能做到这一点就足够了，你们就不需要和我们一样，将自己的身体与圣图腾融为一体。”
月影看白夜的手臂，神色复杂的松开了紧紧抓着白夜祭司袍双手，同时她也注意到了白夜在字眼上透露出的信息…
“夜，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这样做了？土岩吗？还是火烈？”
白夜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是土岩，也不是火烈，自己又没有与图腾融合的想法，那剩下的就只剩下…
“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月影的声音当中有些颤抖，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白夜竟然会做到这种地步。
白夜叹息一声，解释道：
“影，你的想象力还是那么丰富，最先这样做人的可不是我啊。”
月影此时还在震惊之中没有缓过来，她下意识的向白夜问道：
“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除了我，还能有谁？”
白夜反问道。
而月影此时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她清楚，白夜不会再这种事情上欺骗自己。
“你的意思是，是琳将这种方法告诉你的？”
好一个母慈女孝啊…
感受到月影怪异的情绪变化，白夜在她的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想什么呢？这些都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琳在与图腾融合可要比我轻松多了。”
“还记得我与位面意识的沟通吗？”
月影点了点头，这个她还是知道的。
“我在与位面意识沟通的时候看到了未来发展的各种可能，而这种血脉同化的能力就是麟在离开我们这个世界之前交给琳的能力。”
“我只需要能够证明人类不会与圣图腾的图腾之血发生排斥，再加上随时可以展现圣图腾姿态的琳，剩下的就只需要我们稍加引导，自然可以将圣图腾的意义模糊化。”
“从而做到将圣图腾与先祖联系到一起，而这样做能够达到的目的也很简单，那就是在我们淡出大陆视野之后，后人们在进行祭祖的时候会将部分信仰之力灌注到圣图腾的身上。”
“所以你的担心并不存在。”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舍弃自己的身体和青龙一起化作地脉？”
虽然有些无奈，但白夜还是耐心的对月影解释着。
她清楚的明白，如果不和月影解释清楚，以她的想象力，肯定会产生某种程度上的误会。
而事实也证实了白夜的猜测，虽然她在解释的过程中浪费了一些口舌，但这都是值得的。
毕竟有些时候，误会远比猜忌更加可怕。
为了消除月影可能会产生的误会，她还特意将自己的记忆与她进行了共享。
不过月影似乎对她和月锋之间的各种战斗更感兴趣一些…
在了解真相后，月影看着白夜的目光当中有些怪异，那样子就像是在说：
没想到白夜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平时看上去端端庄庄，保守的很，结果在某些方面和她哥哥玩的比那些火族女人还花。
看完白夜的记忆后，月影下意识的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也仿制几件备用的祭司袍呢？
看白夜的样子，她和哥哥当时似乎玩的挺开心的，而且因为图腾月光蝶的存在，自己并不缺乏仿制祭司袍的材料。
要是自己穿着祭司袍和白昼…
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月影的脸颊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
三天后，中央祭坛。
土岩，火烈，月影，白夜四位大祭司再一次站在了中央祭坛之上宣布四族交流大会的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