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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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时分，月黑风高。
兰桂坊老街边，坐落着一间由蓝色集装箱改装而成的简易工地房，房内居住着工程队的前期施工人员，此时他们正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觉察到外面阵阵阴风中传来似呜似泣的凄惨幽叹……
“呜~~~~”
随着仿佛来自九幽鬼域的阴森低哭在集装箱四周久久萦绕，一名工人募然惊醒，翻身坐起，竖起双耳倾听着外面恐怖诡异的风声！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仿佛有不少人在集装箱周围奔跑追逐，期间还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嬉戏声！
又有数名工人从梦中惊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箱内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发颤的呼吸声中充满了挥散不去的恐惧！
外面的声响持续了约摸半分多钟，渐渐远去、归于平静。
神经一直绷紧的众工人已是背心冷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把其他人都叫醒了，描述刚才发生的事情。
如果是一个人听到了，那还有可能是幻觉或者梦境，但现在有四、五个人都听到了外面的异响，这就非常蹊跷了！
就在大伙儿心里有些慌慌颤颤的时候，不知是谁在黑暗里说了一句：“听、听人说，这里以前经常闹鬼的……”
大家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胆战心惊之下，有人下意识地挪着屁股向其他人靠近身去，身体一触之下，彼此都是吓得身子一震、心惊肉跳！有人拿出了手电筒想来点亮光壮壮胆，但惨白的灯柱一开，晃耀在人脸上，只觉得说不出的毛骨悚然、阴森恐怖！
“快~~~快把电筒~~关掉……”有个女工人特别胆小，缩在男人的身后颤巍巍道。
啪的一声，手电关掉，集装箱内一片漆黑，只听见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和咚咚心跳声！
就在这时，集装箱顶上突然传来一道“吱——”的划痕声，就像是尖锐的鬼爪指甲在上面拖行！
众工人当场吓得头皮阵阵发麻，几乎魂飞魄散，哆嗦着一身的鸡皮疙瘩缩拢在一起，心底的凉气一股一股地往上冒，耳内都是别人格格格格的牙关打战声……
没多久，划痕声消失，外面再次回归了死一般的寂静。
工人们都已经是浑身被冷汗浸透，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呼吸都觉得困难，男的女的也不管是谁的老公谁的老婆，紧紧地抱在怀里死都不肯松手！
静，外面死一般的静！
可就在大家紧张恐惧得连大气也不敢出的时候，突然之间，箱子外面发出了一声凄厉恶鬼般的惊悚尖叫：“哇——”
鬼叫声穿透集装箱体，众工人顿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头皮都几乎要炸开了！
“啊！！！”
“呀！！！”
大伙儿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狂恐尖叫着一窝蜂地冲出集装箱，往马路对面有光亮的地方没命地逃去！
“闹鬼啦！！！”
嘶哑的惊叫声让人听着骨寒毛竖……
……
许岑丽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第二天上午她就让董少华给白起打电话了，让他和欠扁去重心集团面试。
欠扁一听那单位名字，脑子里不由灵光一闪：重心集团？怎么听着怪耳熟的？
一琢磨之下，欠扁想起来了，前世做狗参加宠物狗比赛的时候，给他颁奖的就是重心集团掌门人杨露！
杨露！恩，是个美女呢！
欠扁脑子里想起了杨露那清新脱俗的外表和自信大方的微笑来，同时也出现了她那副似真似幻、朦胧隐约看不真切的身体轮廓来……
……
两人赶到位于东江市延陵西路的重心大厦，已是上午十点半了。
仰望大厦，劲挺矗立、气势傲然，深蓝色玻璃墙体在阳光照射下流光溢彩、华丽辉煌，“重心集团”四个铜亮大字由上至下跨越了数十个楼层，在半空中尽显睥睨之姿。
走进大厦，迎面看到的是正对着门厅的电子屏幕，屏幕尺寸大得惊人，几乎覆盖了整堵墙面，里面反复滚动播放着重心集团的企业LOGO和掌门人杨露陪同省市领导会议办公和现场考察的图文介绍。屏幕上杨露风姿绰约，端庄优雅，站在政府领导身边不卑不亢、气度从容，不由让白起狠狠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声说道：“格老子！这妞不是一般的正点呐！脱光了一定更好看！”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咱们是来给她干活的，不是来干她的！”欠扁正色批评道，拿手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
“咳嗯！”随着一声干咳，一中年制服保安踩着整洁光亮的大理石地面走过来，语气平淡地礼貌问道：“请问两位？”
欠扁慢慢转过身，反背着手姿态傲然道：“我们是来面试的。”
保安一愣，疑惑道：“近期没听说集团要招聘员工啊！”
欠扁不悦道：“你看我俩像是来做员工的吗？”
他俩可是许岑丽介绍来的，就算进不了集团高层，随便弄个中层干部做做肯定是不在话下的。
保安一脸的不明觉厉，白起在旁边轻蔑冷哼道：“跟他这种低级保安废什么话？咱们走！”遂拉着欠扁向电梯口行去，一边走一边用保安听得到的声音嘀咕道，“也不知道副总裁有没有双休，想想有些发愁的……”
按照电梯前的指示牌提示，两人上到四楼，找到人力资源部——这是个近百平米见方的办公大厅，里面拼接摆列着数十张格子间式办公台，十几名工作人员身着统一的深色西装或套裙，胸前挂着蓝绳工作牌，或噼里啪啦敲键盘，或叽里呱啦咬电话，或吸哩哗啦啃茶杯。
习惯使然，两人目光率先扫向女性工作人员的脸部和胸部，短短两三秒钟，雷达扫瞄完毕，两人相视一眼，皆是失望之色——要么是人老珠黄、残花败柳，要么是雀斑包子脸、凹塌下垂胸，这是一套严重影响工作积极性的阵容。
这时，一名长得有点像三胖的肥脸小青年颤着脸上的胖肉走过来问道：“你们是？”
“面试。”欠扁反背着手简促有力地答道，领袖气质在其深沉严肃的脸上显露无遗。
“噢——”胖青年似乎记起来了什么，面带笑容道，“两位是潘先生和梁先生吧？跟我来吧，我们王部长正等你们呢！”
欠扁和白起迈着不紧不慢的从容步伐跟随其后，走进部长办公室，一名身材矮小不超过一米六、年纪大概四十岁出头的黑框眼镜中年男子从办公桌后站起了身，堆起笑脸伸出短小的胳膊：“潘先生和梁先生是吧？你好你好、行贿行贿、请坐请坐！”——胸口挂着的工作牌显示，其名字为王兴富，人力资源部的部长。
欠扁和白起淡定入坐，一番递烟上茶、客套寒暄，进入正题。
“我们重心集团正处于转型升级、结构调整、快速发展的关键时期，亟需有创新、有活力、有才干、有思想的年轻人加入，以进一步增强集团健康发展和可持续发展的后劲，为集团人才储备打下坚实的基础！”王兴富放了一堆屁话，才说到了点子上，“不知……两位有什么特长呢？”
特长？
欠扁和白起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管理！”
他俩当年在阴间第十八层地狱里，一个是正职，一个是常务级副职，都是大领导呢。要论领导排名的话，阎王下来就是他俩了。
“喔唷，两位还是管理专业呐！”王兴富很是意外，脸带惊喜地问道，“那不知两位是行政管理专业，还是档案管理或者是营销管理呢？”
欠扁和白起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茫然、一头雾水：日，有这么复杂吗？
王兴富见两人不吭声，也感到有些纳闷，便旁敲侧击地问道：“不知两位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这个老子知道！欠扁想也不想便答道：“我是远林小学毕业的！”
王兴富脸上肌肉一抽，黑框眼镜都差点从鼻梁上掉下来，瞪大了眼睛惊问道：“小学？？？”
“呃……”欠扁略感不好意思，尴尬笑道，“其实吧，我也上过半年初中的。”如果现在给他一张表格填写学历的话，他一定会填上“初一”两个字。
“哦……”王兴富伸出手指扶了扶眼镜，顺手揩去额头一滴冷汗，又问白起，“梁先生你呢？”
白起淡淡回道：“老子是炮兵部队的军官！”
“……”王兴富一脸的黑线：“老子”都来了，文化素质修养有些让人捉鸡啊！
看到王兴富光擦汗、不说话，欠扁有些不耐烦了，提议道：“这样，王部长，现在你们重心集团有没有哪个部门的一把手刚刚翘辫子或者受工伤残废瘫痪啥的，我俩可以先将就顶着，等熟悉了集团业务，再提拔到管理高层去，如何？”
尼玛，你个小学生一进来就想当部门一把手，还特么想进集团决策层？老子南京大学毕业、拼了18年才混到部长职位呐！王兴富暗骂欠扁傻逼、脑残，嘴上却呵呵和蔼地笑道：“潘先生、梁先生，看得出来，两位才华横溢、能力出众，不过呢……我们重心集团有个惯例，任何新职工进集团工作，都必须从基层做起的。”
欠扁和白起的脸立即黑沉了下来。
王兴富不鸟他们的表情，自顾自说道：“这样，梁先生呢你当过兵，就先在保安部干着；至于潘先生你呢……就先去后勤部吧。”
欠扁耷拉着眉头郁闷道：“后勤部是干什么的？”
“哦，我们后勤部的职责范围比较广，整栋大楼的厕所清理工作……”
“什么？！”欠扁惊叫着打断道，“冲厕所？”
王兴富看着欠扁的脸，眨巴了两下眼睛说道：“也不完全是，除了冲厕所，还要拖地、擦窗、浇花……”
“行了行了行了，”欠扁摆摆手说道，“你就说吧，一个月多少钱？”工作无所谓了，关键是待遇要跟得上，这么大的集团公司，薪水想来不会低。
王兴富沉思了下说道：“你们有三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间一个月工资是1500。”
欠扁大惊：“咦？王部长你怎么知道我是叫花子？”
王兴富一愣：“呃？什么叫花子？”
欠扁站起身来怒声叫道：“一个月1500！你这不是打发叫花子吗！”
白起赶紧拉住欠扁小声安抚道：“诶诶诶，算了算了，扁爷，你就当看在妞妞的份上忍一忍吧。”（未完待续）
子夜时分，月黑风高。
兰桂坊老街边，坐落着一间由蓝色集装箱改装而成的简易工地房，房内居住着工程队的前期施工人员，此时他们正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觉察到外面阵阵阴风中传来似呜似泣的凄惨幽叹……
“呜~~~~”
随着仿佛来自九幽鬼域的阴森低哭在集装箱四周久久萦绕，一名工人募然惊醒，翻身坐起，竖起双耳倾听着外面恐怖诡异的风声！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仿佛有不少人在集装箱周围奔跑追逐，期间还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嬉戏声！
又有数名工人从梦中惊醒，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箱内瞪大了惊恐的眼睛，发颤的呼吸声中充满了挥散不去的恐惧！
外面的声响持续了约摸半分多钟，渐渐远去、归于平静。
神经一直绷紧的众工人已是背心冷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把其他人都叫醒了，描述刚才发生的事情。
如果是一个人听到了，那还有可能是幻觉或者梦境，但现在有四、五个人都听到了外面的异响，这就非常蹊跷了！
就在大伙儿心里有些慌慌颤颤的时候，不知是谁在黑暗里说了一句：“听、听人说，这里以前经常闹鬼的……”
大家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胆战心惊之下，有人下意识地挪着屁股向其他人靠近身去，身体一触之下，彼此都是吓得身子一震、心惊肉跳！有人拿出了手电筒想来点亮光壮壮胆，但惨白的灯柱一开，晃耀在人脸上，只觉得说不出的毛骨悚然、阴森恐怖！
“快~~~快把电筒~~关掉……”有个女工人特别胆小，缩在男人的身后颤巍巍道。
啪的一声，手电关掉，集装箱内一片漆黑，只听见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声和咚咚心跳声！
就在这时，集装箱顶上突然传来一道“吱——”的划痕声，就像是尖锐的鬼爪指甲在上面拖行！
众工人当场吓得头皮阵阵发麻，几乎魂飞魄散，哆嗦着一身的鸡皮疙瘩缩拢在一起，心底的凉气一股一股地往上冒，耳内都是别人格格格格的牙关打战声……
没多久，划痕声消失，外面再次回归了死一般的寂静。
工人们都已经是浑身被冷汗浸透，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呼吸都觉得困难，男的女的也不管是谁的老公谁的老婆，紧紧地抱在怀里死都不肯松手！
静，外面死一般的静！
可就在大家紧张恐惧得连大气也不敢出的时候，突然之间，箱子外面发出了一声凄厉恶鬼般的惊悚尖叫：“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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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呀！！！”
大伙儿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狂恐尖叫着一窝蜂地冲出集装箱，往马路对面有光亮的地方没命地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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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扁一听那单位名字，脑子里不由灵光一闪：重心集团？怎么听着怪耳熟的？
一琢磨之下，欠扁想起来了，前世做狗参加宠物狗比赛的时候，给他颁奖的就是重心集团掌门人杨露！
杨露！恩，是个美女呢！
欠扁脑子里想起了杨露那清新脱俗的外表和自信大方的微笑来，同时也出现了她那副似真似幻、朦胧隐约看不真切的身体轮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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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赶到位于东江市延陵西路的重心大厦，已是上午十点半了。
仰望大厦，劲挺矗立、气势傲然，深蓝色玻璃墙体在阳光照射下流光溢彩、华丽辉煌，“重心集团”四个铜亮大字由上至下跨越了数十个楼层，在半空中尽显睥睨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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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扁慢慢转过身，反背着手姿态傲然道：“我们是来面试的。”
保安一愣，疑惑道：“近期没听说集团要招聘员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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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一脸的不明觉厉，白起在旁边轻蔑冷哼道：“跟他这种低级保安废什么话？咱们走！”遂拉着欠扁向电梯口行去，一边走一边用保安听得到的声音嘀咕道，“也不知道副总裁有没有双休，想想有些发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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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名长得有点像三胖的肥脸小青年颤着脸上的胖肉走过来问道：“你们是？”
“面试。”欠扁反背着手简促有力地答道，领袖气质在其深沉严肃的脸上显露无遗。
“噢——”胖青年似乎记起来了什么，面带笑容道，“两位是潘先生和梁先生吧？跟我来吧，我们王部长正等你们呢！”
欠扁和白起迈着不紧不慢的从容步伐跟随其后，走进部长办公室，一名身材矮小不超过一米六、年纪大概四十岁出头的黑框眼镜中年男子从办公桌后站起了身，堆起笑脸伸出短小的胳膊：“潘先生和梁先生是吧？你好你好、行贿行贿、请坐请坐！”——胸口挂着的工作牌显示，其名字为王兴富，人力资源部的部长。
欠扁和白起淡定入坐，一番递烟上茶、客套寒暄，进入正题。
“我们重心集团正处于转型升级、结构调整、快速发展的关键时期，亟需有创新、有活力、有才干、有思想的年轻人加入，以进一步增强集团健康发展和可持续发展的后劲，为集团人才储备打下坚实的基础！”王兴富放了一堆屁话，才说到了点子上，“不知……两位有什么特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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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扁和白起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管理！”
他俩当年在阴间第十八层地狱里，一个是正职，一个是常务级副职，都是大领导呢。要论领导排名的话，阎王下来就是他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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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扁和白起面面相觑，皆是一脸茫然、一头雾水：日，有这么复杂吗？
王兴富见两人不吭声，也感到有些纳闷，便旁敲侧击地问道：“不知两位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这个老子知道！欠扁想也不想便答道：“我是远林小学毕业的！”
王兴富脸上肌肉一抽，黑框眼镜都差点从鼻梁上掉下来，瞪大了眼睛惊问道：“小学？？？”
“呃……”欠扁略感不好意思，尴尬笑道，“其实吧，我也上过半年初中的。”如果现在给他一张表格填写学历的话，他一定会填上“初一”两个字。
“哦……”王兴富伸出手指扶了扶眼镜，顺手揩去额头一滴冷汗，又问白起，“梁先生你呢？”
白起淡淡回道：“老子是炮兵部队的军官！”
“……”王兴富一脸的黑线：“老子”都来了，文化素质修养有些让人捉鸡啊！
看到王兴富光擦汗、不说话，欠扁有些不耐烦了，提议道：“这样，王部长，现在你们重心集团有没有哪个部门的一把手刚刚翘辫子或者受工伤残废瘫痪啥的，我俩可以先将就顶着，等熟悉了集团业务，再提拔到管理高层去，如何？”
尼玛，你个小学生一进来就想当部门一把手，还特么想进集团决策层？老子南京大学毕业、拼了18年才混到部长职位呐！王兴富暗骂欠扁傻逼、脑残，嘴上却呵呵和蔼地笑道：“潘先生、梁先生，看得出来，两位才华横溢、能力出众，不过呢……我们重心集团有个惯例，任何新职工进集团工作，都必须从基层做起的。”
欠扁和白起的脸立即黑沉了下来。
王兴富不鸟他们的表情，自顾自说道：“这样，梁先生呢你当过兵，就先在保安部干着；至于潘先生你呢……就先去后勤部吧。”
欠扁耷拉着眉头郁闷道：“后勤部是干什么的？”
“哦，我们后勤部的职责范围比较广，整栋大楼的厕所清理工作……”
“什么？！”欠扁惊叫着打断道，“冲厕所？”
王兴富看着欠扁的脸，眨巴了两下眼睛说道：“也不完全是，除了冲厕所，还要拖地、擦窗、浇花……”
“行了行了行了，”欠扁摆摆手说道，“你就说吧，一个月多少钱？”工作无所谓了，关键是待遇要跟得上，这么大的集团公司，薪水想来不会低。
王兴富沉思了下说道：“你们有三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间一个月工资是1500。”
欠扁大惊：“咦？王部长你怎么知道我是叫花子？”
王兴富一愣：“呃？什么叫花子？”
欠扁站起身来怒声叫道：“一个月1500！你这不是打发叫花子吗！”
白起赶紧拉住欠扁小声安抚道：“诶诶诶，算了算了，扁爷，你就当看在妞妞的份上忍一忍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