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学生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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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乞丐愤怒道：“你特么讨个饭要跟着老子干什么？踢老子的场呐？”
欠扁嗤之以鼻道：“这条路你修的？只许你爬不许老子爬？”说完揣起钱就朝前面的饭馆扬长而去。
老乞丐低声咒骂着，从兜里掏出了IPHONE5S准备叫人……
……
这条街道两边的饭馆着实不少，湘菜馆、川菜馆、粤菜馆、烧鸡公、拉面馆、快餐店……才走出去五十来米路，倒经过了不下数十家小饭馆，看得欠扁花了眼，吃个啥子好呢？拉面吧，太寒酸了；快餐吧，太简单了；火锅吧，太铺张了……两边馆子里的菜香诱得肚子里咕咕直叫，嘴里的口水像涌泉般咽下去就冒出来，实在受不了了，随便挑一家啃了再说！
左右一看，左边是一家“团圆饭店”，右边是一家“梦瑶饭店”。
再仔细一看，团圆饭店里端菜跑堂的是男伙计，而梦瑶饭店里的服务员是婷婷玉立的标致姑娘，总不用多说了吧。
欠扁扶着墙走进梦瑶饭店，瞅着空桌刚坐下，秀色可餐的女服务员便微笑着上前递过菜单，欠扁正襟危坐着接过菜单翻看一番，皱眉问道：“有鸡吗？”
这小子是铁了心跟鸡过不去了。
不料话音刚落，服务员便竖指示意噤声，飞快地左右一看，脸红局促地附身低声道：“先生小声点，我就是！”
日！老子要吃的那种！
欠扁此时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可没心思调/戏非良家妇女，当即随意点了几道菜催促“鸡服务员”赶紧上菜，然后掏出手机准备窥视一番里面有没有大堂经理的隐私照片或视频，可眼睛不经意地往旁边一扫之下，心头居然莫名地一阵悸动——就在邻桌，坐着三名花季女学生，而其中一名长发梳辫、刘海垂额的细眼少女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这名少女并非容貌靓丽、楚楚动人，事实上要打分的话她的姿色充其量也就70~75分的样子，高挺的鼻梁上点缀着几粒淡淡的雀斑，宽厚的嘴唇边还生了一颗芝麻般大小的黑痣；她也并非有一副性感妖娆的魔鬼身材，事实上她的体态稍偏丰满，尤其是原本宽松的校裤被那圆滚的大腿撑得绷紧了。
但是欠扁看着她却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来——似乎是那种情人初次约会时的激情鹿动，又似乎是一见钟情的怦然心动，但又像是似曾相识久别重逢的涌血冲动。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只知道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名少女，看着她那眉眼间的那抹恬静与端庄，品味着脸容间的那分青涩与纯洁……
可就在欠扁看得快痴了的时候，那名少女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在同伴的小声提示下，一双细细的眼睛朝他飞快一瞥，神色顿时大变，竟然霜寒起俏脸怒斥道：“看你妈个毛啊！没见过你妈吃饭呐！”
“……”欠扁顿时一脸的黑线，心中那少女美好的形象顷刻间轰然倒塌。
介丫头，咋一出口就是粗话脏话呐？家教，缺乏家教呐！
“什么玩意儿？长得个赖蛤蟆破逼样还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看，贱不贱啊！”那少女兀自愤愤然地瞪着欠扁咒骂着，接着就把筷子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拍，“害得姐胃口都没了，不吃了！咱们走！”
说完就厌恶着嘴脸跟俩同伴一起出了饭馆。
唉！至于嘛？老子长得有这么寒碜吗？看你一眼就能让你感觉饱了？
女服务员上菜了，两荤一素，色香味俱全，但不知怎么搞的，欠扁也没了胃口，悻悻地端起碗胡乱扒了几口便将筷子一扔，结帐准备走人，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突然生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整个神经系统都在渴望着什么，那种急切感让人一时无所适从，而右手却不受大脑指挥般无意识地向上衣兜里摸去！
欠扁正有些懵懂，旁边忽然飘来一股烟雾，烟草味道的刺激下顿时让脑神经为之一阵兴奋，他马上明白过来了：这个乞丐以前是抽烟的，饭后一支烟，“这小子”的烟瘾犯了！
奶奶的，幸亏老子兜里还有些钱，不然还得再去讨个烟钱给你过烟瘾！
欠扁冲服务员拉风地打了个响指：“小姐，再来包烟！”
女服务员微笑着问道：“要啥牌子的？”
欠扁问：“有啥牌子的？”
女服务员答：“软中华硬中华、芙蓉王、黄南京、紫南京、红南京……”
欠扁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道：“来包最便宜的！”反正这副身子不是自己的，随便应付一下就可以了——权当是买饲料喂猪了。
哼，长得个赖蛤蟆破逼样，还想抽好烟？咋？有意见？狗日的要是有意见老子就戒烟！
欠扁一边精神分裂地骂自己的肉体，一边拆开五块钱一包的红河香烟，点燃了狠狠吸上一口，咝——
咦？味道还真心不错，有种飘飘那个欲仙、欲仙那个欲死的舒爽感耶！恩，以后就抽这个牌子了！
欠扁叼着香烟摇摆着身子走出饭馆，刚要找人询问兰桂坊怎么走，右首不远处却传来一声恨意凛然的喝叫：“就是那小子！”
欠扁下意识地转头一看，只见方才在饭馆里见到的那三名女学生正领着一伙黄毛小子怒气冲冲地杀将过来，转眼就将他堵在了饭馆旁边的街道上。
哟，敢情这些乳臭未干的学生仔还兼职着混混的勾当呐！
“各位有何贵干呐？”欠扁叼着香烟懒懒问道。
其中一名左手背刺着歪歪斜斜的青色“忍”字、油亮的头发垂挡住右眼的疤脸少年歪腻着嚣张的嘴角走上一步，斜着左眼在欠扁全身上下一扫，学着大人的流氓口气阴声道：“刚刚就是你小子发贱、一直盯着我们芸姐瞅来着？”
看着对方一个个脸上稚气未脱、却又偏偏摆出气焰嚣张的厉害模样，欠扁是哭笑不得——因为他想到了当年的自己，那时自己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跟着出来混社会的，也常常对人摆出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自己毫无知觉，但显然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是这么幼稚和滑稽。
唉！欠扁心里暗叹一声，放弃了奚落挖苦对方一番的念头，摇摇头便分开众人准备离开，殊不料却被对方纷纷出手推搡了回来！
“妈的还想溜啊？”
“嘿，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识相的赶紧给芸姐道歉！”
“再他妈的装深沉，老子一耳光扇趴你！”
欠扁眉头大皱，老子当年光天化日之下摸良家妇女都不用说对不起的，现在看人家一眼就要道歉了？这世道是怎么了？
“啧，诶我说，”欠扁掸了掸烟灰，指着那一脸恨意的少女问道，“她爹是姓习还是姓毛啊？就算是红二红三代，也不至于让人家看一眼就要兴师动众地问罪吧？”
疤脸少年还未答话，那少女就恨声叫道：“妈辣个巴子的！跟姐耍嘴皮子是吧！给姐揍死丫的！”
“诶……”欠扁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七、八只拳头已经像雨点般砸过来了！
蓬！蓬！噗！蓬！
妈的，别看对方一个个才十几岁的青少年，拳头上的力气倒不小，欠扁赶紧抱头鼠窜，可对方人多势众，男的拳打脚踢，女的拽扯抓挠，他根本就无路可逃、也毫无招架之力，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揍趴在地了！
我靠！当老子好欺负呐？欠扁火冒了，瞅眼看见地上半块砖头，立马抢手抓起了就准备开砸！
“住手！”
紧要关头，一声清脆含怒的呵斥传来，众少年纷纷骇然变色，拔腿便想跑，但紧接着又是一声“站住”传来，众少年当即乖乖地垂头站住，脸上皆是老鼠见猫的忐忑表情。
欠扁灰头土脸地爬起身，发现前方快步小跑过来一名年轻的美女，身材苗条而修长，容貌清秀而威怒，乌黑长发一束、脸颊凝脂雪肤，上身穿一件米色针织镂空开衫，下身是一条天蓝色弹力紧身牛仔裤，脚踏红白相间的运动鞋，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健美而健康的青春气息。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美女发起怒来都能这么好看，而且一点都没影响到权威和气场带来的强大震慑力。
众少年低头不语。
美女怒视着那少女喝道：“邱少芸！又有你的份！是不是又想叫家长了！”
那名叫“邱少芸”的少女恨恨地别过了脸不说话。
“简直太不像话了！”美女怒叱一声，又转向欠扁软语歉然道，“先生，你没事吧？”
欠扁扔掉了砖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事没事，呵呵，跟孩子们闹着玩呢！”
妈的太丢人了，众目睽睽之下被一群孩子揍了一顿，以后再也不来这地方了。
美女直视着欠扁说道：“我是三井中学高二（）班的班主任沐芊繁，他们都是我的学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先生你现在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我们学校一定会严肃处理的！”
“诶诶不用不用，没事，真没事！”欠扁赶紧说道，“我其实是要饭的，刚才死皮赖脸地纠缠他们想讨些钱来着，不给钱我就不让他们走，于是就……嘿嘿！”
不知怎么搞的，他打内心里不愿意看到那名叫邱少芸的少女被学校严肃处理，因此故意胡诌一番，将事情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
“噢……是么？”沐芊繁将信将疑地打量着欠扁，又转身沉着脸对那众少年问道，“是这么一回事吗？”
众少年纷纷低着头说“是”， 邱少芸还偷眼瞄了欠扁一眼，眼中尽是迷惑和诧异。
沐芊繁这才脸色稍缓，低声喝道：“都给我回学校去！”
众少年准备离开，欠扁也掸掸衣服上的尘土准备走人了，殊不料街道另一边传来一声厉喝：“站住！”（未完待续）
老乞丐愤怒道：“你特么讨个饭要跟着老子干什么？踢老子的场呐？”
欠扁嗤之以鼻道：“这条路你修的？只许你爬不许老子爬？”说完揣起钱就朝前面的饭馆扬长而去。
老乞丐低声咒骂着，从兜里掏出了IPHONE5S准备叫人……
……
这条街道两边的饭馆着实不少，湘菜馆、川菜馆、粤菜馆、烧鸡公、拉面馆、快餐店……才走出去五十来米路，倒经过了不下数十家小饭馆，看得欠扁花了眼，吃个啥子好呢？拉面吧，太寒酸了；快餐吧，太简单了；火锅吧，太铺张了……两边馆子里的菜香诱得肚子里咕咕直叫，嘴里的口水像涌泉般咽下去就冒出来，实在受不了了，随便挑一家啃了再说！
左右一看，左边是一家“团圆饭店”，右边是一家“梦瑶饭店”。
再仔细一看，团圆饭店里端菜跑堂的是男伙计，而梦瑶饭店里的服务员是婷婷玉立的标致姑娘，总不用多说了吧。
欠扁扶着墙走进梦瑶饭店，瞅着空桌刚坐下，秀色可餐的女服务员便微笑着上前递过菜单，欠扁正襟危坐着接过菜单翻看一番，皱眉问道：“有鸡吗？”
这小子是铁了心跟鸡过不去了。
不料话音刚落，服务员便竖指示意噤声，飞快地左右一看，脸红局促地附身低声道：“先生小声点，我就是！”
日！老子要吃的那种！
欠扁此时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可没心思调/戏非良家妇女，当即随意点了几道菜催促“鸡服务员”赶紧上菜，然后掏出手机准备窥视一番里面有没有大堂经理的隐私照片或视频，可眼睛不经意地往旁边一扫之下，心头居然莫名地一阵悸动——就在邻桌，坐着三名花季女学生，而其中一名长发梳辫、刘海垂额的细眼少女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这名少女并非容貌靓丽、楚楚动人，事实上要打分的话她的姿色充其量也就70~75分的样子，高挺的鼻梁上点缀着几粒淡淡的雀斑，宽厚的嘴唇边还生了一颗芝麻般大小的黑痣；她也并非有一副性感妖娆的魔鬼身材，事实上她的体态稍偏丰满，尤其是原本宽松的校裤被那圆滚的大腿撑得绷紧了。
但是欠扁看着她却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来——似乎是那种情人初次约会时的激情鹿动，又似乎是一见钟情的怦然心动，但又像是似曾相识久别重逢的涌血冲动。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只知道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名少女，看着她那眉眼间的那抹恬静与端庄，品味着脸容间的那分青涩与纯洁……
可就在欠扁看得快痴了的时候，那名少女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在同伴的小声提示下，一双细细的眼睛朝他飞快一瞥，神色顿时大变，竟然霜寒起俏脸怒斥道：“看你妈个毛啊！没见过你妈吃饭呐！”
“……”欠扁顿时一脸的黑线，心中那少女美好的形象顷刻间轰然倒塌。
介丫头，咋一出口就是粗话脏话呐？家教，缺乏家教呐！
“什么玩意儿？长得个赖蛤蟆破逼样还色眯眯地盯着人家看，贱不贱啊！”那少女兀自愤愤然地瞪着欠扁咒骂着，接着就把筷子往桌子上重重地一拍，“害得姐胃口都没了，不吃了！咱们走！”
说完就厌恶着嘴脸跟俩同伴一起出了饭馆。
唉！至于嘛？老子长得有这么寒碜吗？看你一眼就能让你感觉饱了？
女服务员上菜了，两荤一素，色香味俱全，但不知怎么搞的，欠扁也没了胃口，悻悻地端起碗胡乱扒了几口便将筷子一扔，结帐准备走人，但就在这个时候，他却突然生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整个神经系统都在渴望着什么，那种急切感让人一时无所适从，而右手却不受大脑指挥般无意识地向上衣兜里摸去！
欠扁正有些懵懂，旁边忽然飘来一股烟雾，烟草味道的刺激下顿时让脑神经为之一阵兴奋，他马上明白过来了：这个乞丐以前是抽烟的，饭后一支烟，“这小子”的烟瘾犯了！
奶奶的，幸亏老子兜里还有些钱，不然还得再去讨个烟钱给你过烟瘾！
欠扁冲服务员拉风地打了个响指：“小姐，再来包烟！”
女服务员微笑着问道：“要啥牌子的？”
欠扁问：“有啥牌子的？”
女服务员答：“软中华硬中华、芙蓉王、黄南京、紫南京、红南京……”
欠扁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道：“来包最便宜的！”反正这副身子不是自己的，随便应付一下就可以了——权当是买饲料喂猪了。
哼，长得个赖蛤蟆破逼样，还想抽好烟？咋？有意见？狗日的要是有意见老子就戒烟！
欠扁一边精神分裂地骂自己的肉体，一边拆开五块钱一包的红河香烟，点燃了狠狠吸上一口，咝——
咦？味道还真心不错，有种飘飘那个欲仙、欲仙那个欲死的舒爽感耶！恩，以后就抽这个牌子了！
欠扁叼着香烟摇摆着身子走出饭馆，刚要找人询问兰桂坊怎么走，右首不远处却传来一声恨意凛然的喝叫：“就是那小子！”
欠扁下意识地转头一看，只见方才在饭馆里见到的那三名女学生正领着一伙黄毛小子怒气冲冲地杀将过来，转眼就将他堵在了饭馆旁边的街道上。
哟，敢情这些乳臭未干的学生仔还兼职着混混的勾当呐！
“各位有何贵干呐？”欠扁叼着香烟懒懒问道。
其中一名左手背刺着歪歪斜斜的青色“忍”字、油亮的头发垂挡住右眼的疤脸少年歪腻着嚣张的嘴角走上一步，斜着左眼在欠扁全身上下一扫，学着大人的流氓口气阴声道：“刚刚就是你小子发贱、一直盯着我们芸姐瞅来着？”
看着对方一个个脸上稚气未脱、却又偏偏摆出气焰嚣张的厉害模样，欠扁是哭笑不得——因为他想到了当年的自己，那时自己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跟着出来混社会的，也常常对人摆出这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自己毫无知觉，但显然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是这么幼稚和滑稽。
唉！欠扁心里暗叹一声，放弃了奚落挖苦对方一番的念头，摇摇头便分开众人准备离开，殊不料却被对方纷纷出手推搡了回来！
“妈的还想溜啊？”
“嘿，想走可没这么容易！”
“识相的赶紧给芸姐道歉！”
“再他妈的装深沉，老子一耳光扇趴你！”
欠扁眉头大皱，老子当年光天化日之下摸良家妇女都不用说对不起的，现在看人家一眼就要道歉了？这世道是怎么了？
“啧，诶我说，”欠扁掸了掸烟灰，指着那一脸恨意的少女问道，“她爹是姓习还是姓毛啊？就算是红二红三代，也不至于让人家看一眼就要兴师动众地问罪吧？”
疤脸少年还未答话，那少女就恨声叫道：“妈辣个巴子的！跟姐耍嘴皮子是吧！给姐揍死丫的！”
“诶……”欠扁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七、八只拳头已经像雨点般砸过来了！
蓬！蓬！噗！蓬！
妈的，别看对方一个个才十几岁的青少年，拳头上的力气倒不小，欠扁赶紧抱头鼠窜，可对方人多势众，男的拳打脚踢，女的拽扯抓挠，他根本就无路可逃、也毫无招架之力，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揍趴在地了！
我靠！当老子好欺负呐？欠扁火冒了，瞅眼看见地上半块砖头，立马抢手抓起了就准备开砸！
“住手！”
紧要关头，一声清脆含怒的呵斥传来，众少年纷纷骇然变色，拔腿便想跑，但紧接着又是一声“站住”传来，众少年当即乖乖地垂头站住，脸上皆是老鼠见猫的忐忑表情。
欠扁灰头土脸地爬起身，发现前方快步小跑过来一名年轻的美女，身材苗条而修长，容貌清秀而威怒，乌黑长发一束、脸颊凝脂雪肤，上身穿一件米色针织镂空开衫，下身是一条天蓝色弹力紧身牛仔裤，脚踏红白相间的运动鞋，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健美而健康的青春气息。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美女发起怒来都能这么好看，而且一点都没影响到权威和气场带来的强大震慑力。
众少年低头不语。
美女怒视着那少女喝道：“邱少芸！又有你的份！是不是又想叫家长了！”
那名叫“邱少芸”的少女恨恨地别过了脸不说话。
“简直太不像话了！”美女怒叱一声，又转向欠扁软语歉然道，“先生，你没事吧？”
欠扁扔掉了砖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事没事，呵呵，跟孩子们闹着玩呢！”
妈的太丢人了，众目睽睽之下被一群孩子揍了一顿，以后再也不来这地方了。
美女直视着欠扁说道：“我是三井中学高二（）班的班主任沐芊繁，他们都是我的学生，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先生你现在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我们学校一定会严肃处理的！”
“诶诶不用不用，没事，真没事！”欠扁赶紧说道，“我其实是要饭的，刚才死皮赖脸地纠缠他们想讨些钱来着，不给钱我就不让他们走，于是就……嘿嘿！”
不知怎么搞的，他打内心里不愿意看到那名叫邱少芸的少女被学校严肃处理，因此故意胡诌一番，将事情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
“噢……是么？”沐芊繁将信将疑地打量着欠扁，又转身沉着脸对那众少年问道，“是这么一回事吗？”
众少年纷纷低着头说“是”， 邱少芸还偷眼瞄了欠扁一眼，眼中尽是迷惑和诧异。
沐芊繁这才脸色稍缓，低声喝道：“都给我回学校去！”
众少年准备离开，欠扁也掸掸衣服上的尘土准备走人了，殊不料街道另一边传来一声厉喝：“站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