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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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死了，很普通的被一拳击杀，论实力怕是青铜树普通成员也不如。
这也说明陈帆的血液皮肉，没有任何的用处。
至于rc细胞的问题，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不管自己如何辩解，别人都不会相信。
陈帆突然想起什么，连忙上楼，随即沉默，最后下楼。
楼上宛如地狱，击碎他最后的幻想。
如琉璃所说，康叔和田叔确实是在楼上睡觉，不过是永远不会醒来的睡眠。
他们被活活掐死，眼珠几乎都瞪出来，且至死都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康叔田叔或许未死的天真想法，在这一刻化为云烟。
关于废楼有人消失过的原因，也明了起来。
当初所杀的中年男子喰种，应该只是无意间跟踪流浪汉来到这里。
真正的凶手，一直就是琉璃。
恐怕被她救助过的流浪汉，现在全部在其肚子里，没有一人能活下去。
这种行为，陈帆称之为圈养，比起在外猎杀人类，圈养流浪汉显得更为安全。
"阿统，还记得当时跟着我的搜查官吗？现在想想他们似乎很疑惑地样子，琉璃的状态也不太对，我真傻，应该那时就察觉到的。"陈帆情绪有点低落。
康叔和田叔，对自己的关心绝对是真实的，没抱有任何目的性。
但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他却谁也没能拯救到。
"主人，我懂你的意思，是说那些搜查官其实是为琉璃而来，他们可能根本不知道你是谁。"系统的思维逐渐清晰。
它继续说出自己的猜测："不过照琉璃家的血腥味看来，你打败的搜查官可能被她捡了个漏，现在他们的尸体应该在冰箱里摆着吧。"
又是遗漏的线索，若是在琉璃家仔细搜索一番，就不会是现在的情况。
"唉。"陈帆叹口气，道："琉璃吃饭很怪，拎重物很轻松，对我的态度很奇怪，太多了，太多漏洞。"
他的情绪又低沉下去。
从一开始，碰到的就不是小天使琉璃，而是个变态食人恶魔。
"主人，这里是喰种的世界，到处都是这样的事，你也不必太自责。"系统安慰道。
喰种的世界吗？只有亲身接触过才明白有多残忍，几乎没有人可以信任，因为无法猜出，谁会是潜藏在身边的喰种。
陈帆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事。
虽说先前的搜查官被琉璃全部杀了，他的位置因此没有暴露，但却不愿继续待在这里。
因为这里给他留下的，就只有痛苦不堪的回忆。
但他于临走前，准备去做完最后几件事。
首先，简单穿了两件田叔的闲置衣服，虽然有点破，且散发着奇怪的味道，可总比没穿要好。
陈帆从复活开始，就是裸奔到现在。
凤凰羽毛这个东西，很有灵性，所谓浴火重生，身体上的一根头发都没少，可偏偏将所有衣物烧个一干二净，简直匪夷所思。
搞得他一直甩来甩去地跑着，就算没人看见，也是很尴尬的。
穿好衣服后，他再度上楼，将康叔和田叔的尸体运下来，埋在废楼的旁边。
陈帆郑重地将康叔的假酒洒在地上，低下身子鞠了个躬，并由衷的希望他们能够得到安息。
"康叔，田叔，要是我没有去接琉璃的话，或者赶回来的速度再快一点，就不会是这个结果。"他深深地自责道。
系统劝道："主人，如果他们没喝醉的话，也能活到你回来的时候。"
琉璃的前半段说法应该没有问题，康叔二人一定是喝的晕乎乎地睡着了，导致她赶来时没看见陈帆，以为错失良机，愤怒之下杀害了二人。
若是还清醒着的话，田叔一定会装作生气的样子问："咦，小陈帆没接到你吗？"
这样的话，以琉璃胆小的性格来说，一定会等到陈帆回来，挑个好时间等他彻底放下警惕再动手。
但事情已经发生过，现在去想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陈帆看到一旁残破不堪的琉璃尸体，觉得很是刺眼。
他犹豫一会，还是将其也给埋了，就埋在当初所杀的中年男子旁边。
就算是为了表面上那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吧。
两处小坟包，相隔着一段距离，就像两个世界。
一边是喰种和喰种，另一边是人类和人类。
就算是死后也没法待在一起。
没有任何征兆性的，夜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陈帆知道今晚是走不成了，决定再待最后一晚，等明日清晨雨停再离去。
废楼里很安静，只有雨滴落下的声音。
如果是前几日的话，康叔田叔应该还未睡着，而是喝着小酒讨论明天去哪捡瓶子的事。
现在却只有他一个人，稍微有点寂寞。
"主人，还有我呢。"系统幽幽地说道，"怎么说我也算半个人吧。"
"阿统，我隐约记得你让我骂你来着？"陈帆坏笑道。
对于死前的记忆，任何人都是难以忘怀的。
系统沉默，觉得自己当时不应该说那么多，导致现在被抓到把柄。
可是谁能知道宿主竟然撑过来了，还活蹦乱跳地继续嬉皮笑脸。
见系统一直不说话，陈帆也不愿再等，开口道："我要骂了啊。"
系统无奈道："主人，来吧。"
反正又不会掉块皮少点肉，骂就骂吧，谁让是当初自己说的呢。
做系统啊，最重要的是诚信。
"谢谢。"陈帆认真道。
气氛莫名有点尴尬，一时之间系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主人，你脑子坏了吗？"它最终还是开口。
难不成凤凰羽毛复活时，一不小心把宿主脑子烧坏了？
可以申请赔偿吗？次等品啊这是。
陈帆却是笑了起来，摇摇头说道："我的智力本来就不行，要是再把脑子弄坏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可真不清楚。"
"主人，你能了解到自己智力不高这点真是太好了。"系统一点情面不留。
陈帆被呛住了，没法反驳。
于是他冷哼一声，不再搭理系统，而是靠着墙角缓缓入睡。
"阿统，晚安。"
"嗯，晚安主人。"
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呢。
琉璃死了，很普通的被一拳击杀，论实力怕是青铜树普通成员也不如。
这也说明陈帆的血液皮肉，没有任何的用处。
至于rc细胞的问题，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不管自己如何辩解，别人都不会相信。
陈帆突然想起什么，连忙上楼，随即沉默，最后下楼。
楼上宛如地狱，击碎他最后的幻想。
如琉璃所说，康叔和田叔确实是在楼上睡觉，不过是永远不会醒来的睡眠。
他们被活活掐死，眼珠几乎都瞪出来，且至死都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康叔田叔或许未死的天真想法，在这一刻化为云烟。
关于废楼有人消失过的原因，也明了起来。
当初所杀的中年男子喰种，应该只是无意间跟踪流浪汉来到这里。
真正的凶手，一直就是琉璃。
恐怕被她救助过的流浪汉，现在全部在其肚子里，没有一人能活下去。
这种行为，陈帆称之为圈养，比起在外猎杀人类，圈养流浪汉显得更为安全。
"阿统，还记得当时跟着我的搜查官吗？现在想想他们似乎很疑惑地样子，琉璃的状态也不太对，我真傻，应该那时就察觉到的。"陈帆情绪有点低落。
康叔和田叔，对自己的关心绝对是真实的，没抱有任何目的性。
但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他却谁也没能拯救到。
"主人，我懂你的意思，是说那些搜查官其实是为琉璃而来，他们可能根本不知道你是谁。"系统的思维逐渐清晰。
它继续说出自己的猜测："不过照琉璃家的血腥味看来，你打败的搜查官可能被她捡了个漏，现在他们的尸体应该在冰箱里摆着吧。"
又是遗漏的线索，若是在琉璃家仔细搜索一番，就不会是现在的情况。
"唉。"陈帆叹口气，道："琉璃吃饭很怪，拎重物很轻松，对我的态度很奇怪，太多了，太多漏洞。"
他的情绪又低沉下去。
从一开始，碰到的就不是小天使琉璃，而是个变态食人恶魔。
"主人，这里是喰种的世界，到处都是这样的事，你也不必太自责。"系统安慰道。
喰种的世界吗？只有亲身接触过才明白有多残忍，几乎没有人可以信任，因为无法猜出，谁会是潜藏在身边的喰种。
陈帆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事。
虽说先前的搜查官被琉璃全部杀了，他的位置因此没有暴露，但却不愿继续待在这里。
因为这里给他留下的，就只有痛苦不堪的回忆。
但他于临走前，准备去做完最后几件事。
首先，简单穿了两件田叔的闲置衣服，虽然有点破，且散发着奇怪的味道，可总比没穿要好。
陈帆从复活开始，就是裸奔到现在。
凤凰羽毛这个东西，很有灵性，所谓浴火重生，身体上的一根头发都没少，可偏偏将所有衣物烧个一干二净，简直匪夷所思。
搞得他一直甩来甩去地跑着，就算没人看见，也是很尴尬的。
穿好衣服后，他再度上楼，将康叔和田叔的尸体运下来，埋在废楼的旁边。
陈帆郑重地将康叔的假酒洒在地上，低下身子鞠了个躬，并由衷的希望他们能够得到安息。
"康叔，田叔，要是我没有去接琉璃的话，或者赶回来的速度再快一点，就不会是这个结果。"他深深地自责道。
系统劝道："主人，如果他们没喝醉的话，也能活到你回来的时候。"
琉璃的前半段说法应该没有问题，康叔二人一定是喝的晕乎乎地睡着了，导致她赶来时没看见陈帆，以为错失良机，愤怒之下杀害了二人。
若是还清醒着的话，田叔一定会装作生气的样子问："咦，小陈帆没接到你吗？"
这样的话，以琉璃胆小的性格来说，一定会等到陈帆回来，挑个好时间等他彻底放下警惕再动手。
但事情已经发生过，现在去想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陈帆看到一旁残破不堪的琉璃尸体，觉得很是刺眼。
他犹豫一会，还是将其也给埋了，就埋在当初所杀的中年男子旁边。
就算是为了表面上那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吧。
两处小坟包，相隔着一段距离，就像两个世界。
一边是喰种和喰种，另一边是人类和人类。
就算是死后也没法待在一起。
没有任何征兆性的，夜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陈帆知道今晚是走不成了，决定再待最后一晚，等明日清晨雨停再离去。
废楼里很安静，只有雨滴落下的声音。
如果是前几日的话，康叔田叔应该还未睡着，而是喝着小酒讨论明天去哪捡瓶子的事。
现在却只有他一个人，稍微有点寂寞。
"主人，还有我呢。"系统幽幽地说道，"怎么说我也算半个人吧。"
"阿统，我隐约记得你让我骂你来着？"陈帆坏笑道。
对于死前的记忆，任何人都是难以忘怀的。
系统沉默，觉得自己当时不应该说那么多，导致现在被抓到把柄。
可是谁能知道宿主竟然撑过来了，还活蹦乱跳地继续嬉皮笑脸。
见系统一直不说话，陈帆也不愿再等，开口道："我要骂了啊。"
系统无奈道："主人，来吧。"
反正又不会掉块皮少点肉，骂就骂吧，谁让是当初自己说的呢。
做系统啊，最重要的是诚信。
"谢谢。"陈帆认真道。
气氛莫名有点尴尬，一时之间系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主人，你脑子坏了吗？"它最终还是开口。
难不成凤凰羽毛复活时，一不小心把宿主脑子烧坏了？
可以申请赔偿吗？次等品啊这是。
陈帆却是笑了起来，摇摇头说道："我的智力本来就不行，要是再把脑子弄坏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可真不清楚。"
"主人，你能了解到自己智力不高这点真是太好了。"系统一点情面不留。
陈帆被呛住了，没法反驳。
于是他冷哼一声，不再搭理系统，而是靠着墙角缓缓入睡。
"阿统，晚安。"
"嗯，晚安主人。"
以后的日子还很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