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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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陈帆清醒之时，已经是处于软绵绵的床上了，莉洁莉特正在一旁站着，看样子是在等待他清醒过来。
"我，嘶——"
剧烈的头痛和伤口传来的疼痛使他龇牙咧嘴，硬生生将话语给憋回去。
莉洁莉特上前将他轻轻扶起，让他半靠着床头，随后退至一旁。
陈帆仔细观察一遍周围，发现确实是在自己的房间无误，这才松一口气。
"主人，身体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昨晚到底是什么情况？"系统突兀问道。
昨晚正当陈帆做好去毁掉大圣杯的打算之后，士郎与saber却提出离开，他只好跟两人道别，决定一人偷偷摸摸地去行动。
将昏迷的塞拉安置在较为显眼处，他果断前往先前美狄亚呆的地底。
在经过一番仔细搜寻，终于找到一条通往更深处的秘密通道，见到传说中的大圣杯。
美狄亚只是差一点时间，如果不是已经死去，她迟早也会发现大圣杯。
并且以其的魔术水准，完全吃透圣杯的机理不成问题，到时候别说撒旦了，就能耶稣可能也救不了陈帆等人。
要知道，美狄亚最为拿手的，就是阵法制作，而陈帆面前的大圣杯，赫然也是一座魔法阵。
昏暗无光的钟乳洞内，一片死寂，除去巨大的魔法阵和形态各异的钟乳石，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物质。
看见大圣杯的真面目后，陈帆倒是没太激动，他本来就对所谓的"根源"不感兴趣，只想要知道从哪下手才能毁掉大圣杯。
"阿统，有位伟人曾经说过，实践是验证真理的唯一方式，我现在啊，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验证真理了。"陈帆虽然克制的很好，但语气中还是带有一丝激动。
按照设定来说，所有从者皆是通过大圣杯才得以在现世显形，也就是说只要大圣杯被毁，从者们将失去立于此地的根本，圣杯战争也不复存在。
原本就是在此次圣杯战争结束十年之后，远坂凛和韦伯二人一同进行了大圣杯的完全解体，使得冬木市的圣杯战争，迎来彻底的终结。
现在情况一变，陈帆倒是要提前毁掉大圣杯，把时间线往前推个十年，在第五次圣杯战争半途结束这一切。
"主人，先别急，你看那团黑不溜秋的是个什么玩意？"系统很冷静，这有关当前世界的最大秘密，不得不谨慎一点。
陈帆闻言定睛一看，果然是发现一团黑烟漂浮在魔法阵中心的位置。
他愣了一会，根本搞不清那是个什么玩意，不过本能告诉他，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管不了那么多，我先来动手试试，嗯，话说要怎么毁掉这玩意？我去把魔法阵的阵线全部打乱？"陈帆突然发觉最为关键的一点。
手头没有任何大范围家伙，甚至连武器都没有，他还真没什么简单暴力的手段能对魔法阵下手。
系统也表示无奈，目前一次抽奖机会都没，更别说还是随机抽奖，鬼知道能弄出些什么。
正当两人烦恼的时候，黑烟出其不意的动了，且笔直朝陈帆袭去！
陈帆寒毛倒立，忙用双臂去挡，却没想到黑烟竟直接穿透进他的身体！
糟糕!
这一瞬间陈帆直接失去意识，只留下无尽的懊恼。
"主人！"系统大惊，想尽一切办法刺激宿主的意识，但却没起任何作用。
它能感觉到，黑烟正在疯狂侵蚀宿主的意识和思维，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陈帆就得命丧于此。
"主人，你快醒醒啊，不要带着我一起死啊！我还小还没谈过恋..."系统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存有大圣杯的钟乳洞内，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这就是两人最后所得知的情况，陈帆半躺在床上，和系统互相说了遍当时自己最后所记得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自己还好好的，并且还被莉洁莉特带了回来，陈帆根本搞不清楚。
他皱着眉头问向莉洁莉特："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莉洁莉特轻微颦眉，反问道："你不是因为身受重伤而昏迷在柳洞寺内吗？我接到电话之后不久就赶到，然后将你和塞拉带回，塞拉已经醒了，你昏迷到现在也才苏醒过来。"
陈帆愕然，被莉洁莉特说的有点犯晕乎。
自己什么时候倒在柳洞寺内？明明失去意识前还在大圣杯所在的地底，怎么一转眼就到地面上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去想，躺回床上再度进入睡眠。
昨日半夜，柳洞寺，地下钟乳洞内。
真相永远被隐藏着无人的角落。
在陈帆失去意识之后，没过不久，他便慢慢地睁开双眼，但瞳孔却是无比深邃的黑暗颜色。
显然身体内已不是陈帆，而是化为另一个人。
他离开钟乳洞，朝柳洞寺外走出，直到昏迷的塞拉旁边时突然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
"凡人，还是死吧。"他自言自语道。
说完就抬起右脚，准备一击踩下，将面前的塞拉残忍杀死。
"凡人？你难道不是凡人？"陌生的声音传来，迫使他停下动作。
陈帆面无表情，他已发现声音是从自己占有的身体意识海深处发出，不由得有所恼怒。
他闭上眼睛，在意识内寻找着声音的主人，想要将他彻底吞噬。
无边的黑暗中，静静地伫立着一名男子，"陈帆"惊讶地发现，此人和自己的躯壳长得一模一样。
可他记得明明已吞噬掉这副身躯的主人，为什么男子还淡然的存于意识之中。
男子没有开口，而是对着他报以微笑。
刹那之间，他在这名男子身上，看到无穷无尽的扭曲，直达尽头的深渊，和难以诉说的噩梦，是哪怕撒旦也永远绝对无法到达的程度。
在这一刻，他明白见到了什么。
而下一刻，他永远于世间消失。
任何世界，任何时间线上的消失，比灵魂消失更为恐怖，他的存在彻底的被抹去。
陈帆软软地倒在地上，呼吸却无比平稳，被吞噬的意识回归本体，没有任何损伤。
系统也瞬间恢复，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莉洁莉特也终于赶来。
柳洞寺静悄悄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等到陈帆清醒之时，已经是处于软绵绵的床上了，莉洁莉特正在一旁站着，看样子是在等待他清醒过来。
"我，嘶——"
剧烈的头痛和伤口传来的疼痛使他龇牙咧嘴，硬生生将话语给憋回去。
莉洁莉特上前将他轻轻扶起，让他半靠着床头，随后退至一旁。
陈帆仔细观察一遍周围，发现确实是在自己的房间无误，这才松一口气。
"主人，身体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昨晚到底是什么情况？"系统突兀问道。
昨晚正当陈帆做好去毁掉大圣杯的打算之后，士郎与saber却提出离开，他只好跟两人道别，决定一人偷偷摸摸地去行动。
将昏迷的塞拉安置在较为显眼处，他果断前往先前美狄亚呆的地底。
在经过一番仔细搜寻，终于找到一条通往更深处的秘密通道，见到传说中的大圣杯。
美狄亚只是差一点时间，如果不是已经死去，她迟早也会发现大圣杯。
并且以其的魔术水准，完全吃透圣杯的机理不成问题，到时候别说撒旦了，就能耶稣可能也救不了陈帆等人。
要知道，美狄亚最为拿手的，就是阵法制作，而陈帆面前的大圣杯，赫然也是一座魔法阵。
昏暗无光的钟乳洞内，一片死寂，除去巨大的魔法阵和形态各异的钟乳石，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物质。
看见大圣杯的真面目后，陈帆倒是没太激动，他本来就对所谓的"根源"不感兴趣，只想要知道从哪下手才能毁掉大圣杯。
"阿统，有位伟人曾经说过，实践是验证真理的唯一方式，我现在啊，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验证真理了。"陈帆虽然克制的很好，但语气中还是带有一丝激动。
按照设定来说，所有从者皆是通过大圣杯才得以在现世显形，也就是说只要大圣杯被毁，从者们将失去立于此地的根本，圣杯战争也不复存在。
原本就是在此次圣杯战争结束十年之后，远坂凛和韦伯二人一同进行了大圣杯的完全解体，使得冬木市的圣杯战争，迎来彻底的终结。
现在情况一变，陈帆倒是要提前毁掉大圣杯，把时间线往前推个十年，在第五次圣杯战争半途结束这一切。
"主人，先别急，你看那团黑不溜秋的是个什么玩意？"系统很冷静，这有关当前世界的最大秘密，不得不谨慎一点。
陈帆闻言定睛一看，果然是发现一团黑烟漂浮在魔法阵中心的位置。
他愣了一会，根本搞不清那是个什么玩意，不过本能告诉他，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管不了那么多，我先来动手试试，嗯，话说要怎么毁掉这玩意？我去把魔法阵的阵线全部打乱？"陈帆突然发觉最为关键的一点。
手头没有任何大范围家伙，甚至连武器都没有，他还真没什么简单暴力的手段能对魔法阵下手。
系统也表示无奈，目前一次抽奖机会都没，更别说还是随机抽奖，鬼知道能弄出些什么。
正当两人烦恼的时候，黑烟出其不意的动了，且笔直朝陈帆袭去！
陈帆寒毛倒立，忙用双臂去挡，却没想到黑烟竟直接穿透进他的身体！
糟糕!
这一瞬间陈帆直接失去意识，只留下无尽的懊恼。
"主人！"系统大惊，想尽一切办法刺激宿主的意识，但却没起任何作用。
它能感觉到，黑烟正在疯狂侵蚀宿主的意识和思维，照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陈帆就得命丧于此。
"主人，你快醒醒啊，不要带着我一起死啊！我还小还没谈过恋..."系统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存有大圣杯的钟乳洞内，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这就是两人最后所得知的情况，陈帆半躺在床上，和系统互相说了遍当时自己最后所记得的事情。
至于为什么自己还好好的，并且还被莉洁莉特带了回来，陈帆根本搞不清楚。
他皱着眉头问向莉洁莉特："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莉洁莉特轻微颦眉，反问道："你不是因为身受重伤而昏迷在柳洞寺内吗？我接到电话之后不久就赶到，然后将你和塞拉带回，塞拉已经醒了，你昏迷到现在也才苏醒过来。"
陈帆愕然，被莉洁莉特说的有点犯晕乎。
自己什么时候倒在柳洞寺内？明明失去意识前还在大圣杯所在的地底，怎么一转眼就到地面上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去想，躺回床上再度进入睡眠。
昨日半夜，柳洞寺，地下钟乳洞内。
真相永远被隐藏着无人的角落。
在陈帆失去意识之后，没过不久，他便慢慢地睁开双眼，但瞳孔却是无比深邃的黑暗颜色。
显然身体内已不是陈帆，而是化为另一个人。
他离开钟乳洞，朝柳洞寺外走出，直到昏迷的塞拉旁边时突然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她。
"凡人，还是死吧。"他自言自语道。
说完就抬起右脚，准备一击踩下，将面前的塞拉残忍杀死。
"凡人？你难道不是凡人？"陌生的声音传来，迫使他停下动作。
陈帆面无表情，他已发现声音是从自己占有的身体意识海深处发出，不由得有所恼怒。
他闭上眼睛，在意识内寻找着声音的主人，想要将他彻底吞噬。
无边的黑暗中，静静地伫立着一名男子，"陈帆"惊讶地发现，此人和自己的躯壳长得一模一样。
可他记得明明已吞噬掉这副身躯的主人，为什么男子还淡然的存于意识之中。
男子没有开口，而是对着他报以微笑。
刹那之间，他在这名男子身上，看到无穷无尽的扭曲，直达尽头的深渊，和难以诉说的噩梦，是哪怕撒旦也永远绝对无法到达的程度。
在这一刻，他明白见到了什么。
而下一刻，他永远于世间消失。
任何世界，任何时间线上的消失，比灵魂消失更为恐怖，他的存在彻底的被抹去。
陈帆软软地倒在地上，呼吸却无比平稳，被吞噬的意识回归本体，没有任何损伤。
系统也瞬间恢复，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莉洁莉特也终于赶来。
柳洞寺静悄悄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