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日落时分的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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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比11，这是陈蒹和大高个的进球比。
至于徐寻？0进球0篮板0助攻0抢断，他唯一的作用就是陈蒹的上篮被盖帽出去之后把球从场外捡回来。
旁边的和徐寻差不多身高的那群学生也快到了饭点，看见这边激烈的对抗此刻也收拾东西围了上来，而那些退休老教师们则兴致勃勃地站在一旁点评，甚至还有两位都抽起了烟。
“你还是传球给你朋友吧，”大高个张开双手防着陈蒹，“你能从我手上拿下四个进球已经很不错了，但是你一个人是赢不了我的。”
如果旁边没这么多人围着还好，但是一群人都围在旁边评头论足，陈蒹的心气也就上来了，他运着球说：“对付你还用不着徐寻出马！”
徐寻哭笑不得，说的我很厉害似的，我就是一球童！
大高个笑笑，说：“来。”
“来就来！”陈蒹说完开始身子微向前倾，篮球在胯下一个运转换到了另一只手上。
大高个不为所动，他一直都是以不变应万变。
陈蒹连续两个假动作企图晃过大高个，大高个只是微微一跨步立马回转重心，并没有被陈蒹骗到。但是陈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的根本不是晃倒大高个，这人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篮球水平都在他之上，陈蒹只能来点花的。
「溯」！
骤一感觉到大高个要跨出那一步的流向变化，陈蒹身上还做着一副我要晃倒你的姿态，手上却忽然将球拍向地面。
“卧槽，钻裆！”其中一位抽着烟乐呵呵地老伯睁大了眼睛，惊呼起来。
大高个也没想到陈蒹出手这么果决，可是自己腿刚使力外跨，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看着陈蒹人球分过，他反身就要追击，在陈蒹起步上篮的同时，他也跳跃起来企图帽掉陈蒹。
“打手！”那位老伯喊了起来。
大高个毕竟被打了个突然袭击，起跳晚了一步没能拍到球，让陈蒹进了一球。
陈蒹接过徐寻捡过来的球，把球扔给大高个，朝他努了努嘴：“5分了。”
大高个立马笑了起来，说：“这样才有意思。”
他拍起球猛地向内线挤去，似乎不在乎陈蒹的防守，但是「溯」告诉陈蒹，这都是假象。
果然，他刚一往右冲，立马持球向左一个360度转身，想晃过陈蒹。但陈蒹毫不动摇，甚至趁着大高个转身的视野盲区伸手预判了持球位置，一巴掌拍在了随着大高个转身飞速过来的篮球身上。
尽管大高个有些讶异陈蒹能完美的判断出自己的每一步动作，但是他的反应也很快，在注意到陈蒹并没有被自己骗到之后，立马抱球收在身侧。陈蒹的这次抢断，只是让篮球在大高个手里稍微滑了一下，完全没能脱手。
“卧槽，这转身！卧槽，这防守！”老伯烟都顾不上抽了，夹在手上看球，止不住地乐呵。
大高个抱球之后立马转身后仰，陈蒹马上注意到他要跳投，于是贴身上前，在大高个起跳的前一刻高高跃起，成功盖下了大高个的这记跳投。
“卧槽！这盖帽！——卧槽！”老伯张着嘴似乎想夸两句，结果挤出了又一句惊叹。
陈蒹挑衅地看着大高个，大高个也开始凝重地看向陈蒹。
“你的反应很快，判断能力也很强。如果不是身体不如我，我能不能打过你还不好说。”大高个的话里依然自信，尽管陈蒹表现出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实力，他也不是很在意。
“当然，”大高个笑了笑，“看得出来你也不是经常打球，很多动作都太生疏了，这样是骗不过我的。”
他从徐寻手里接过球，然后传给陈蒹：“接下来我也要发挥百分之两百的实力了，你最好还是利用你们有两个人的优势。”
“不需要！”陈蒹接过球就开始往侧翼从去，但是大高个却仿佛没反应过来似的，并没有来贴防。
这么简单就晃过了？陈蒹满心疑惑，但是「溯」传来的感觉让他心中骤然警惕。
在徐寻的视角，陈蒹一步过了大高个之后直接三步上篮，而大高个则简单地一个转身、一步助跑、一步飞跃，直接喂陈蒹吃了个火锅。
“卧槽！这盖帽！”似乎是想起来之前自己也这么说过一声，于是老伯再接了一句：“卧槽，这跳跃！”
陈蒹不可思议地看着大高个：“喂，你这跳跃，职业选手啊？”
“个人爱好。”大高个笑着摇了摇头。
“牛的。”陈蒹佩服着说，“徐寻，跟我一起防他！再打最后一个，他能进就算他赢！”
“他不是已经赢了吗？”徐寻说，“5比11，怎么看都是他比较强吧。”
陈蒹撇撇嘴：“是不是自己人啊。”
徐寻笑着把球给了陈蒹，陈蒹扔给大高个，问：“我要怎么防他？”
陈蒹说：“你对准球扒拉就行，不过你也没那身高，他要是跳起来你就扒拉他手吧，扒裤衩也行！”
“你这是教他故意犯规啊。”大高个运着球调侃陈蒹。
“能阻止上篮的话，送上罚球线是合理的战术！”陈蒹给徐寻使了个眼色，示意徐寻别贴那么紧，一步就被晃过去了。
大高个说：“那我要来了。”
话音未落，大高个缓步运球向后稍微挪了一点，忌惮着大高个的转身，陈蒹没敢贴太紧，只是把大高个逼出了内线，而徐寻则是站在罚球线右后方傻愣愣的伸着手。
大高个朝徐寻瞥了一眼，陈蒹下意识以为大高个要朝徐寻的方向进行突破，毕竟徐寻这防守站位也不知道是防对方，还是帮对方挡拆，要是从徐寻的身后过去，陈蒹要去防守还得往后绕一步。
正面！「溯」却这样说。
陈蒹刚以为大高个要靠身体打突破，正迎身要上，大高个从罚球线高高起跳——
“卧槽这年轻人！”老伯惊讶地烟灰抖到了手上，旁边的学生全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天空中篮球划过的一道弧度。
陈蒹跳起防守，只能摸到大高个的下巴，旁边慢半拍起跳的徐寻也只能扒拉到大高个的裤衩。
随着日落时分，篮球在天空划过仿佛一颗天外的彗星迅猛地坠落向地球，大高个将篮球暴扣进框。
“罚球线起跳暴扣篮筐！卧槽！”老伯接上了上一句话，大口吸了一口烟压压惊，然后带着一丝回味地感慨：“卧~槽……这年轻人！”
从罚球线起跳的大高个仿佛一架歼20飞机一般，迅猛且毫不犹豫地飞向篮板，他张开的双臂宛若飞机臂展，接着手上的篮球就如陨石坠落一般狂暴地冲向篮筐。
陈蒹落地，大高个仍在篮筐上挂着，但是徐寻刚一落地，大高个就下来了——
“你还真扒拉我裤子啊……”大高个有些狼狈地提起裤子，没好气地说。
“失误、失误。”徐寻摸着头解释，脸上有些尴尬。
陈蒹跑过去把球捡起来，然后走到大高个面前伸出手：“陈蒹。”
大高个握住了陈蒹的手说：“雷泽修。”
徐寻指了指自己：“我叫徐寻，雷泽修，你多高啊，这么远你都能扣篮的。”
“我一米九一，不算高。”雷泽修道。
“这还不高？”徐寻瞪着雷泽修，“你一边俯视我一边说这种话？”
“他高度放在篮球运动员里边算是及格了，但是他这个弹跳能力，那是真的强。”陈蒹在旁边忍不住的感叹，“太他妈惊艳了。”
旁边的人看见没球看了，就都陆陆续续地散了。而徐寻他们三个则一起收拾起东西。
“雷泽修，晚上一起吃饭吗？我请你啊，算我输给你的。”陈蒹拿起还剩下一丁点的矿泉水瓶问道。
“我也出一半。”徐寻把嘴里的水咽了下去，忙出声道。
“那我不客气了。”雷泽修毫不客气地答应了，从地上提起自己的书包背上。
徐寻看着那个外皮被乱甩磨得都泛毛的书包，问：“雷泽修，你是一中的体育生吗？”
“我？”雷泽修指着自己，“不是，我是文化生，而且我是今年的新生，在没报道之前我应该都不算一中的学生吧。”
“你是新生？15岁，这么高个儿？这他妈15岁？”徐寻瞪着眼睛仰视着雷泽修的眼睛，“那你不是能长到两米？”
雷泽修摆摆手：“没有没有，我这个读书晚点，已经16了，而且我16岁一年也就长了5厘米，高中三年估计长不到两米了。”
陈蒹搭着雷泽修的肩膀说：“我和徐寻也是一中的新生，希望到时候咱们分班能在一个班。不过就算不在一个班也不要紧，有空一起约球打别人。我这边主要是徐寻想锻炼身体带他玩的，得多带带他。”
“行！”雷泽修也把手搭在徐寻肩膀上，但是身高毕竟差了近20厘米，他搭着徐寻和拄根拐棍没啥区别。
徐寻郁闷地说：“我希望你们到时候是真带着我玩，要是和今天一样只能捡球，我还不如回家看点喜剧电影，那都比这个容易锻炼出腹肌。”
陈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肯定会的，这样，到时候我拿到球就传给你，随便你打！”
雷泽修也是点点头：“我帮你抢篮板，放心吧，有的是你的球。”
“你们他妈的，”徐寻气笑了，“这是正常打球吗，这是给我喂饭！”
陈蒹眨眨眼：“有区别吗，反正也没指望你能打过别人，锻炼嘛，当然是能多动动更好喽！”
徐寻没什么好说的，笑着对陈蒹比了个中指，道：
“艹！”
4比11，这是陈蒹和大高个的进球比。
至于徐寻？0进球0篮板0助攻0抢断，他唯一的作用就是陈蒹的上篮被盖帽出去之后把球从场外捡回来。
旁边的和徐寻差不多身高的那群学生也快到了饭点，看见这边激烈的对抗此刻也收拾东西围了上来，而那些退休老教师们则兴致勃勃地站在一旁点评，甚至还有两位都抽起了烟。
“你还是传球给你朋友吧，”大高个张开双手防着陈蒹，“你能从我手上拿下四个进球已经很不错了，但是你一个人是赢不了我的。”
如果旁边没这么多人围着还好，但是一群人都围在旁边评头论足，陈蒹的心气也就上来了，他运着球说：“对付你还用不着徐寻出马！”
徐寻哭笑不得，说的我很厉害似的，我就是一球童！
大高个笑笑，说：“来。”
“来就来！”陈蒹说完开始身子微向前倾，篮球在胯下一个运转换到了另一只手上。
大高个不为所动，他一直都是以不变应万变。
陈蒹连续两个假动作企图晃过大高个，大高个只是微微一跨步立马回转重心，并没有被陈蒹骗到。但是陈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的根本不是晃倒大高个，这人不管是身体素质还是篮球水平都在他之上，陈蒹只能来点花的。
「溯」！
骤一感觉到大高个要跨出那一步的流向变化，陈蒹身上还做着一副我要晃倒你的姿态，手上却忽然将球拍向地面。
“卧槽，钻裆！”其中一位抽着烟乐呵呵地老伯睁大了眼睛，惊呼起来。
大高个也没想到陈蒹出手这么果决，可是自己腿刚使力外跨，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看着陈蒹人球分过，他反身就要追击，在陈蒹起步上篮的同时，他也跳跃起来企图帽掉陈蒹。
“打手！”那位老伯喊了起来。
大高个毕竟被打了个突然袭击，起跳晚了一步没能拍到球，让陈蒹进了一球。
陈蒹接过徐寻捡过来的球，把球扔给大高个，朝他努了努嘴：“5分了。”
大高个立马笑了起来，说：“这样才有意思。”
他拍起球猛地向内线挤去，似乎不在乎陈蒹的防守，但是「溯」告诉陈蒹，这都是假象。
果然，他刚一往右冲，立马持球向左一个360度转身，想晃过陈蒹。但陈蒹毫不动摇，甚至趁着大高个转身的视野盲区伸手预判了持球位置，一巴掌拍在了随着大高个转身飞速过来的篮球身上。
尽管大高个有些讶异陈蒹能完美的判断出自己的每一步动作，但是他的反应也很快，在注意到陈蒹并没有被自己骗到之后，立马抱球收在身侧。陈蒹的这次抢断，只是让篮球在大高个手里稍微滑了一下，完全没能脱手。
“卧槽，这转身！卧槽，这防守！”老伯烟都顾不上抽了，夹在手上看球，止不住地乐呵。
大高个抱球之后立马转身后仰，陈蒹马上注意到他要跳投，于是贴身上前，在大高个起跳的前一刻高高跃起，成功盖下了大高个的这记跳投。
“卧槽！这盖帽！——卧槽！”老伯张着嘴似乎想夸两句，结果挤出了又一句惊叹。
陈蒹挑衅地看着大高个，大高个也开始凝重地看向陈蒹。
“你的反应很快，判断能力也很强。如果不是身体不如我，我能不能打过你还不好说。”大高个的话里依然自信，尽管陈蒹表现出了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实力，他也不是很在意。
“当然，”大高个笑了笑，“看得出来你也不是经常打球，很多动作都太生疏了，这样是骗不过我的。”
他从徐寻手里接过球，然后传给陈蒹：“接下来我也要发挥百分之两百的实力了，你最好还是利用你们有两个人的优势。”
“不需要！”陈蒹接过球就开始往侧翼从去，但是大高个却仿佛没反应过来似的，并没有来贴防。
这么简单就晃过了？陈蒹满心疑惑，但是「溯」传来的感觉让他心中骤然警惕。
在徐寻的视角，陈蒹一步过了大高个之后直接三步上篮，而大高个则简单地一个转身、一步助跑、一步飞跃，直接喂陈蒹吃了个火锅。
“卧槽！这盖帽！”似乎是想起来之前自己也这么说过一声，于是老伯再接了一句：“卧槽，这跳跃！”
陈蒹不可思议地看着大高个：“喂，你这跳跃，职业选手啊？”
“个人爱好。”大高个笑着摇了摇头。
“牛的。”陈蒹佩服着说，“徐寻，跟我一起防他！再打最后一个，他能进就算他赢！”
“他不是已经赢了吗？”徐寻说，“5比11，怎么看都是他比较强吧。”
陈蒹撇撇嘴：“是不是自己人啊。”
徐寻笑着把球给了陈蒹，陈蒹扔给大高个，问：“我要怎么防他？”
陈蒹说：“你对准球扒拉就行，不过你也没那身高，他要是跳起来你就扒拉他手吧，扒裤衩也行！”
“你这是教他故意犯规啊。”大高个运着球调侃陈蒹。
“能阻止上篮的话，送上罚球线是合理的战术！”陈蒹给徐寻使了个眼色，示意徐寻别贴那么紧，一步就被晃过去了。
大高个说：“那我要来了。”
话音未落，大高个缓步运球向后稍微挪了一点，忌惮着大高个的转身，陈蒹没敢贴太紧，只是把大高个逼出了内线，而徐寻则是站在罚球线右后方傻愣愣的伸着手。
大高个朝徐寻瞥了一眼，陈蒹下意识以为大高个要朝徐寻的方向进行突破，毕竟徐寻这防守站位也不知道是防对方，还是帮对方挡拆，要是从徐寻的身后过去，陈蒹要去防守还得往后绕一步。
正面！「溯」却这样说。
陈蒹刚以为大高个要靠身体打突破，正迎身要上，大高个从罚球线高高起跳——
“卧槽这年轻人！”老伯惊讶地烟灰抖到了手上，旁边的学生全是目瞪口呆地望着天空中篮球划过的一道弧度。
陈蒹跳起防守，只能摸到大高个的下巴，旁边慢半拍起跳的徐寻也只能扒拉到大高个的裤衩。
随着日落时分，篮球在天空划过仿佛一颗天外的彗星迅猛地坠落向地球，大高个将篮球暴扣进框。
“罚球线起跳暴扣篮筐！卧槽！”老伯接上了上一句话，大口吸了一口烟压压惊，然后带着一丝回味地感慨：“卧~槽……这年轻人！”
从罚球线起跳的大高个仿佛一架歼20飞机一般，迅猛且毫不犹豫地飞向篮板，他张开的双臂宛若飞机臂展，接着手上的篮球就如陨石坠落一般狂暴地冲向篮筐。
陈蒹落地，大高个仍在篮筐上挂着，但是徐寻刚一落地，大高个就下来了——
“你还真扒拉我裤子啊……”大高个有些狼狈地提起裤子，没好气地说。
“失误、失误。”徐寻摸着头解释，脸上有些尴尬。
陈蒹跑过去把球捡起来，然后走到大高个面前伸出手：“陈蒹。”
大高个握住了陈蒹的手说：“雷泽修。”
徐寻指了指自己：“我叫徐寻，雷泽修，你多高啊，这么远你都能扣篮的。”
“我一米九一，不算高。”雷泽修道。
“这还不高？”徐寻瞪着雷泽修，“你一边俯视我一边说这种话？”
“他高度放在篮球运动员里边算是及格了，但是他这个弹跳能力，那是真的强。”陈蒹在旁边忍不住的感叹，“太他妈惊艳了。”
旁边的人看见没球看了，就都陆陆续续地散了。而徐寻他们三个则一起收拾起东西。
“雷泽修，晚上一起吃饭吗？我请你啊，算我输给你的。”陈蒹拿起还剩下一丁点的矿泉水瓶问道。
“我也出一半。”徐寻把嘴里的水咽了下去，忙出声道。
“那我不客气了。”雷泽修毫不客气地答应了，从地上提起自己的书包背上。
徐寻看着那个外皮被乱甩磨得都泛毛的书包，问：“雷泽修，你是一中的体育生吗？”
“我？”雷泽修指着自己，“不是，我是文化生，而且我是今年的新生，在没报道之前我应该都不算一中的学生吧。”
“你是新生？15岁，这么高个儿？这他妈15岁？”徐寻瞪着眼睛仰视着雷泽修的眼睛，“那你不是能长到两米？”
雷泽修摆摆手：“没有没有，我这个读书晚点，已经16了，而且我16岁一年也就长了5厘米，高中三年估计长不到两米了。”
陈蒹搭着雷泽修的肩膀说：“我和徐寻也是一中的新生，希望到时候咱们分班能在一个班。不过就算不在一个班也不要紧，有空一起约球打别人。我这边主要是徐寻想锻炼身体带他玩的，得多带带他。”
“行！”雷泽修也把手搭在徐寻肩膀上，但是身高毕竟差了近20厘米，他搭着徐寻和拄根拐棍没啥区别。
徐寻郁闷地说：“我希望你们到时候是真带着我玩，要是和今天一样只能捡球，我还不如回家看点喜剧电影，那都比这个容易锻炼出腹肌。”
陈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肯定会的，这样，到时候我拿到球就传给你，随便你打！”
雷泽修也是点点头：“我帮你抢篮板，放心吧，有的是你的球。”
“你们他妈的，”徐寻气笑了，“这是正常打球吗，这是给我喂饭！”
陈蒹眨眨眼：“有区别吗，反正也没指望你能打过别人，锻炼嘛，当然是能多动动更好喽！”
徐寻没什么好说的，笑着对陈蒹比了个中指，道：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