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回 苦辞二人赴相约 席间又闻繁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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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什么事啊？杰克。我们这不是来了吗？”为了躲避乔斯林的纠缠，“孤雁”也有意与杰克打成一遍，因此一改往日那种深沉的状态，也想油腔滑调一回。
“‘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乔斯林不是说你去油井上去了吗？怎么，你又跟乔斯林搞到一块去了？”杰克靠了近前，极尽欢快，连续拍了拍“孤雁”的肩膀，可眼里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不动两秒钟时间便却转向了乔斯林。“哈哈，我可不是来找你，我是找乔斯林有事。”
“杰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搞到一块去了，好像我们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回来的，刚在路上碰到的乔斯林。”“孤雁”佯装很气愤的样子，说话也颇具厉害。
“嗨，我才懒得管你们的事呢，我又不是燕妮。你忙你的去吧，我要跟乔斯林一起喝咖啡去了，没有准备你的份。”杰克可不惧“孤雁”，说话依旧还是那个没分没寸的劲。“对吧，乔斯林。”
“对。你走吧，‘志航’。”乔斯林也把头一甩，应声附和道，嘴边还掩不住那鬼鬼的笑意。
“孤雁”听得直是有气无从发泄，还好他本就是要去见燕妮，于是就顺坡下驴，就着那样的劲，光是笑了笑向乔斯林打了声招呼，便扬长而去了，临行前还不忘对杰克说道：
“杰克，我现在有事，回来再找你算帐。”
“哈哈，我等着。”杰克把外边的衬衫往裤腰间一拔，双手插在皮带之间，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并大声喊道。“嗨，‘高’。别忘了，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两瓶啤酒。”接着，他就与乔斯林笑作了一团。
离开了乔斯林，“孤雁”就一路赶往燕妮的办公室，不过这一路他还真有些忐忑，这或许就是在意的才难办的原因吧。果然，刚走进办公室，本是三三两两埋头工作的文员们一见到是“孤雁”，个个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而且有些甚至在看了一眼后还偷偷躲在后边小声偷笑。也难怪其他人都说，财务部的怪事多，现在才深有体会。因为财务部里近九成的都是女职员，当然要会比其他部门要更为蹊跷与热闹了。“孤雁”一路走过，是小心地环顾，找遍了所有的办公桌，也没有看到燕妮的身影。最后，到了尽头，站在那里竟进也不是，退也是不是，眼见着这些靓女美娇们的四下窃语是更加疯狂了，为了回应他也只能“嗯哼”地轻咳两声，然后伴装不闻，走回燕妮的办公桌旁，顺手又在桌上拿了本书式样的东西，假意在那里翻看。
“孤雁”正“看”得入迷，听见嗒嗒嗒的声响从门的位置传出，提醒着他正有两个人向他的方向走了过来，而且越走越近，越走越慢。“孤雁”猜到那应该是女孩高跟鞋的声音，心惟恐又是刚才的那些女孩有意为之，因此故意将手中的书本抬得老高，完全把自己的脸给遮住。
“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随着话音的落下，一只娇美的纤手也伸了过来，把他挡在脸前的书本掀拔了开去。
“孤雁”听出了那是燕妮的声音，顺势把书放了下来，扔到了桌上，才回道。“等你，没事做，就只好看下书打发时间。”
燕妮轻轻地笑了声。“你也看这个？”
“啊。是。”
“难怪你这么认真！”
“哦，我本来就喜欢看书的。”
“真的？”燕妮笑得是更开了，脸上、四肢完全就变作了芙蓉国里盛开的鲜花，夺目而又美丽，眼睛都带着笑意，不住地向“孤雁”扔下的那本书看去。
“燕妮，你们聊。我先走了啊。”跟燕妮一起走进来的女孩也看到了那本书，不知是什么原因也专盯着那本书的封页望去，走时还低头曲身“噗嗤”地笑出了声的。
“孤雁”眼见着那二人怪样，禁住也再次朝那本书看去。原来，他刚才慌不择路，顺手拿起本书作样，却没看清是个什么书名。“女人生活必读”，当他看清这杂志的名字后，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底。
“燕妮。这书是你的啊。”
“当然是我的了。难不成还是你的啊？你也不需要啊？”燕妮一边把那书调整了位置，想了想又翻了过来把名字给盖住，一边还跟“孤雁”回话道。不过当她再看到那本书时，她还是忍住笑得把身体往前倾了倾，而后便抬手把手放到了嘴唇之间，之后索性把那本书收到了一堆的文件里边。
“哦。”“孤雁”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能作为回答，只得老老实实地吱了一声，随后就把话题转了过去。“燕妮，下班了吧，待会儿我们去哪吃饭？”
“放心，是我请你，你就跟着去就行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想问去哪吃好。”“孤雁”一下想到了燕妮可能是因为自己担心钱的事，才会那样说起，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等等我，我收拾完这些就下班。你坐会儿啊。”燕妮说着就开始整理起她桌中的文件。
“哦。好。”“孤雁”乖乖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可能是刚才的劲还没缓过来，差点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又等上了燕妮一会儿，二人才总算是能够走出了公司。与燕妮绕了几圈，又过了两个街区，才在一条僻静的巷道里找了一家十分幽静的餐馆。餐馆很有情调，餐桌都是两人两人的对桌。而且音乐、装饰、布置、甚至是里面的服务生都无不在表达情深爱侣的意义。在叫上了服务生点上了餐后，二人便开始聊开了。
“‘志航’。最近你都在忙些什么啊，怎么都没见你来找我啊？”燕妮首先开口引出了话题。
“也没忙什么，还不是油井上的事。”“孤雁”喝了口先上上来的果汁，便靠在了椅上的靠背上，眼也盯在了燕妮那长发半遮的眼睛上。
“你没跟乔斯林在一起？”
“没有。她现在是在轮休，哈利也没让她过去。”
“哦。是这样啊。志航，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可不要瞒我。”
“不会的，我怎么会瞒你呢。有什么事，你就直接问吧。”
燕妮也低下了身子把嘴凑到了杯中的吸管上，喝了一小口，又把垂落的头发往后甩了甩，脸却一下子变得紧凑凝重许多，然后说道。“我怎么听说你跟乔斯林最近在调查布曼先生的事？”
燕妮说话很轻柔，也很小声，可“孤雁”却听起来有如雷声电闪一般。布曼先生，又是布曼先生。燕妮是从得知这样的消息？又会是谁告诉她布曼先生的事故事有蹊跷？难道是亚历克士先生？看起来应该只剩下这个最合乎逻辑的答案。可是，自己与乔斯林调查布曼先生的事，应该是很隐蔽的才对。那亚历克士先生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不过这时，多想也是无益，他仔细打量了燕妮一番，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没有啊。布曼先生，布曼先生还有什么事？不是早就交给警察了吗？”
“没有就好。”燕妮听到“孤雁”的回答，才放下了心来，眼见她脸上颜色迅速变红润许多。“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好为你担心的。”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还不是上班，休息。休息，上班。能有什么事啊？”
“人家担心你也不对吗？”燕妮见到“孤雁”不怎么领情，又执拗了起来。“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你就什么？我刚才没听清。”“孤雁”故意装成没有听清的样子。
“没什么。反正啊，你对我总是这样。”燕妮把脸一沉，头也偏到了一边。
“又生气了？开个玩笑嘛，我知道你是对我好。”见到燕妮变脸，“孤雁”心头一紧，迅速作了一个讨巧卖乖的样。
“我没生气。”燕妮没有看“孤雁”低下头的眼，反是把手交叉在了胸前。
“好好好，对对对。你说的什么都对还不行吗？我向你道歉，向你道歉这总可以了吧”说着，“孤雁”把果汁递到了她的手上。“来，喝点果汁，就当我向你赔罪了。”
“哼！你倒是想得美，拿我请你的东西来赔罪。这可不行！”燕妮手还在胸前没有动作，身体却故意往后仰，还娇娇地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啊？”
“我想怎么样，你得单独请我！而且如何请，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好好好，请，一定请。什么都依你。”
“这还差不多。”
“对了，燕妮。你是听谁说的，我跟乔斯林在查布曼先生的事？是亚历克士先生告诉你的？”
“他！”燕妮刚还在喝着果汁呢，一听是亚历克士先生，眼睛瞪得比谁都要大，双手也差点舞蹈起来。“他才不会跟我说呢，他说了我也不会听。”
“那是谁啊？”“孤雁”本就是好奇，不用装都已表达了出来。
“是黛茜的那个男朋友。黛茜告诉我说，她的男朋友那天看到你们跟布曼先生在一块了，而且还听到你们因为车祸的事情吵了起来，结果第二天布曼先生就出事了，说是因为你们调查布曼先生，他才会自杀的。我说这不可能，这事怎么可能跟你有关系？可她却说这是真的，而且说得还有鼻子有眼的，还说什么如果不是你们调查布曼先生，哪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可我还是不信，但后面她又说了好多的细节，说得就好像真的一样。后来，我也弄糊涂了，所以我才来问你罗。不过，我也听杰克说过车祸的事，他说是亚历克士授权你们调查的。”
“杰克，他又是听谁说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志航’。亚历克士先生也说到这个事情，他是真想让你帮他调查这件事情。”
“亚历克士先生？让我？”
“是啊！”
经燕妮这么一说，本已经很复杂的事情变得更为头绪不清了，真相未明还不说，现在又谣言四起，真是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又是什么事啊？杰克。我们这不是来了吗？”为了躲避乔斯林的纠缠，“孤雁”也有意与杰克打成一遍，因此一改往日那种深沉的状态，也想油腔滑调一回。
“‘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乔斯林不是说你去油井上去了吗？怎么，你又跟乔斯林搞到一块去了？”杰克靠了近前，极尽欢快，连续拍了拍“孤雁”的肩膀，可眼里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不动两秒钟时间便却转向了乔斯林。“哈哈，我可不是来找你，我是找乔斯林有事。”
“杰克。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搞到一块去了，好像我们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也是今天早上才回来的，刚在路上碰到的乔斯林。”“孤雁”佯装很气愤的样子，说话也颇具厉害。
“嗨，我才懒得管你们的事呢，我又不是燕妮。你忙你的去吧，我要跟乔斯林一起喝咖啡去了，没有准备你的份。”杰克可不惧“孤雁”，说话依旧还是那个没分没寸的劲。“对吧，乔斯林。”
“对。你走吧，‘志航’。”乔斯林也把头一甩，应声附和道，嘴边还掩不住那鬼鬼的笑意。
“孤雁”听得直是有气无从发泄，还好他本就是要去见燕妮，于是就顺坡下驴，就着那样的劲，光是笑了笑向乔斯林打了声招呼，便扬长而去了，临行前还不忘对杰克说道：
“杰克，我现在有事，回来再找你算帐。”
“哈哈，我等着。”杰克把外边的衬衫往裤腰间一拔，双手插在皮带之间，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并大声喊道。“嗨，‘高’。别忘了，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两瓶啤酒。”接着，他就与乔斯林笑作了一团。
离开了乔斯林，“孤雁”就一路赶往燕妮的办公室，不过这一路他还真有些忐忑，这或许就是在意的才难办的原因吧。果然，刚走进办公室，本是三三两两埋头工作的文员们一见到是“孤雁”，个个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而且有些甚至在看了一眼后还偷偷躲在后边小声偷笑。也难怪其他人都说，财务部的怪事多，现在才深有体会。因为财务部里近九成的都是女职员，当然要会比其他部门要更为蹊跷与热闹了。“孤雁”一路走过，是小心地环顾，找遍了所有的办公桌，也没有看到燕妮的身影。最后，到了尽头，站在那里竟进也不是，退也是不是，眼见着这些靓女美娇们的四下窃语是更加疯狂了，为了回应他也只能“嗯哼”地轻咳两声，然后伴装不闻，走回燕妮的办公桌旁，顺手又在桌上拿了本书式样的东西，假意在那里翻看。
“孤雁”正“看”得入迷，听见嗒嗒嗒的声响从门的位置传出，提醒着他正有两个人向他的方向走了过来，而且越走越近，越走越慢。“孤雁”猜到那应该是女孩高跟鞋的声音，心惟恐又是刚才的那些女孩有意为之，因此故意将手中的书本抬得老高，完全把自己的脸给遮住。
“在看什么呢？这么认真。”随着话音的落下，一只娇美的纤手也伸了过来，把他挡在脸前的书本掀拔了开去。
“孤雁”听出了那是燕妮的声音，顺势把书放了下来，扔到了桌上，才回道。“等你，没事做，就只好看下书打发时间。”
燕妮轻轻地笑了声。“你也看这个？”
“啊。是。”
“难怪你这么认真！”
“哦，我本来就喜欢看书的。”
“真的？”燕妮笑得是更开了，脸上、四肢完全就变作了芙蓉国里盛开的鲜花，夺目而又美丽，眼睛都带着笑意，不住地向“孤雁”扔下的那本书看去。
“燕妮，你们聊。我先走了啊。”跟燕妮一起走进来的女孩也看到了那本书，不知是什么原因也专盯着那本书的封页望去，走时还低头曲身“噗嗤”地笑出了声的。
“孤雁”眼见着那二人怪样，禁住也再次朝那本书看去。原来，他刚才慌不择路，顺手拿起本书作样，却没看清是个什么书名。“女人生活必读”，当他看清这杂志的名字后，脸“刷”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底。
“燕妮。这书是你的啊。”
“当然是我的了。难不成还是你的啊？你也不需要啊？”燕妮一边把那书调整了位置，想了想又翻了过来把名字给盖住，一边还跟“孤雁”回话道。不过当她再看到那本书时，她还是忍住笑得把身体往前倾了倾，而后便抬手把手放到了嘴唇之间，之后索性把那本书收到了一堆的文件里边。
“哦。”“孤雁”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能作为回答，只得老老实实地吱了一声，随后就把话题转了过去。“燕妮，下班了吧，待会儿我们去哪吃饭？”
“放心，是我请你，你就跟着去就行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想问去哪吃好。”“孤雁”一下想到了燕妮可能是因为自己担心钱的事，才会那样说起，连忙解释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等等我，我收拾完这些就下班。你坐会儿啊。”燕妮说着就开始整理起她桌中的文件。
“哦。好。”“孤雁”乖乖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可能是刚才的劲还没缓过来，差点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又等上了燕妮一会儿，二人才总算是能够走出了公司。与燕妮绕了几圈，又过了两个街区，才在一条僻静的巷道里找了一家十分幽静的餐馆。餐馆很有情调，餐桌都是两人两人的对桌。而且音乐、装饰、布置、甚至是里面的服务生都无不在表达情深爱侣的意义。在叫上了服务生点上了餐后，二人便开始聊开了。
“‘志航’。最近你都在忙些什么啊，怎么都没见你来找我啊？”燕妮首先开口引出了话题。
“也没忙什么，还不是油井上的事。”“孤雁”喝了口先上上来的果汁，便靠在了椅上的靠背上，眼也盯在了燕妮那长发半遮的眼睛上。
“你没跟乔斯林在一起？”
“没有。她现在是在轮休，哈利也没让她过去。”
“哦。是这样啊。志航，我有件事想问你，你可不要瞒我。”
“不会的，我怎么会瞒你呢。有什么事，你就直接问吧。”
燕妮也低下了身子把嘴凑到了杯中的吸管上，喝了一小口，又把垂落的头发往后甩了甩，脸却一下子变得紧凑凝重许多，然后说道。“我怎么听说你跟乔斯林最近在调查布曼先生的事？”
燕妮说话很轻柔，也很小声，可“孤雁”却听起来有如雷声电闪一般。布曼先生，又是布曼先生。燕妮是从得知这样的消息？又会是谁告诉她布曼先生的事故事有蹊跷？难道是亚历克士先生？看起来应该只剩下这个最合乎逻辑的答案。可是，自己与乔斯林调查布曼先生的事，应该是很隐蔽的才对。那亚历克士先生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不过这时，多想也是无益，他仔细打量了燕妮一番，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没有啊。布曼先生，布曼先生还有什么事？不是早就交给警察了吗？”
“没有就好。”燕妮听到“孤雁”的回答，才放下了心来，眼见她脸上颜色迅速变红润许多。“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好为你担心的。”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还不是上班，休息。休息，上班。能有什么事啊？”
“人家担心你也不对吗？”燕妮见到“孤雁”不怎么领情，又执拗了起来。“你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
“你就什么？我刚才没听清。”“孤雁”故意装成没有听清的样子。
“没什么。反正啊，你对我总是这样。”燕妮把脸一沉，头也偏到了一边。
“又生气了？开个玩笑嘛，我知道你是对我好。”见到燕妮变脸，“孤雁”心头一紧，迅速作了一个讨巧卖乖的样。
“我没生气。”燕妮没有看“孤雁”低下头的眼，反是把手交叉在了胸前。
“好好好，对对对。你说的什么都对还不行吗？我向你道歉，向你道歉这总可以了吧”说着，“孤雁”把果汁递到了她的手上。“来，喝点果汁，就当我向你赔罪了。”
“哼！你倒是想得美，拿我请你的东西来赔罪。这可不行！”燕妮手还在胸前没有动作，身体却故意往后仰，还娇娇地说道。
“那你想怎么样啊？”
“我想怎么样，你得单独请我！而且如何请，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
“好好好，请，一定请。什么都依你。”
“这还差不多。”
“对了，燕妮。你是听谁说的，我跟乔斯林在查布曼先生的事？是亚历克士先生告诉你的？”
“他！”燕妮刚还在喝着果汁呢，一听是亚历克士先生，眼睛瞪得比谁都要大，双手也差点舞蹈起来。“他才不会跟我说呢，他说了我也不会听。”
“那是谁啊？”“孤雁”本就是好奇，不用装都已表达了出来。
“是黛茜的那个男朋友。黛茜告诉我说，她的男朋友那天看到你们跟布曼先生在一块了，而且还听到你们因为车祸的事情吵了起来，结果第二天布曼先生就出事了，说是因为你们调查布曼先生，他才会自杀的。我说这不可能，这事怎么可能跟你有关系？可她却说这是真的，而且说得还有鼻子有眼的，还说什么如果不是你们调查布曼先生，哪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可我还是不信，但后面她又说了好多的细节，说得就好像真的一样。后来，我也弄糊涂了，所以我才来问你罗。不过，我也听杰克说过车祸的事，他说是亚历克士授权你们调查的。”
“杰克，他又是听谁说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
“对了，‘志航’。亚历克士先生也说到这个事情，他是真想让你帮他调查这件事情。”
“亚历克士先生？让我？”
“是啊！”
经燕妮这么一说，本已经很复杂的事情变得更为头绪不清了，真相未明还不说，现在又谣言四起，真是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