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回 一时情急进教堂 苦苦守候定后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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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雁”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只是一瞬间的路过也会产生这样的巧合，管家伯尼先生居然还能与他同时转过身来，熟悉的眼神又出现了，还就在他视线的延长线上。而这个眼神还是足够得犀利，甚至相隔如此远的距离，“孤雁”都到感受到它的威力。但，此刻“孤雁”已经没有了作出回避的时间，而且作为游客身份的他也更没有躲避的理由，因此他不得不目不转睛地回望过去，保持着这样直视的状态。还好这样的持续没能花费掉几秒钟的时间，留在最后的那个汉子就通过了他两人视线的中间，这人的出现就像剧场上的红色幕布一般把还这部在上演的话剧给遮住，而分在两头的话剧的演员和观众还都意犹未尽，因为这样的原因又不得不提前谢幕。只是再也没有第三者的存在，如果有，那么他一定能在局外惊奇地发现，就在那块幕布再次揭开之时，这个话剧的演员与观众都不约而同地走出了这场戏的演绎画面。不知管家伯尼先生是否是有意，但被他人邀请已经成了他最好的理由；而“孤雁”与乔斯林他们则是有意为之，就在那一个瞬间，他们借着教堂前的喷泉一躲，然后就神神秘秘地消失在了水幕的后面。这一次交锋，又算是结束了，可“孤雁”在这片深陷的泥潭里的挣扎还远远没有结束。
“爱的期许”是一首赞美耶和华的诗歌，是很多基督教堂里在做礼拜时都会吟唱的曲目。今天，当“孤雁”与乔斯林小心地走进教堂的时候，神父和他的唱诗班正带领着他的信徒信子们唱着这样的歌曲。歌声悠悠，清甜而荫凉，“孤雁”与乔斯林进来时唯恐会打扰到这样的神圣，悄悄地在后边的位置找了两条长椅形成的通道走了进去。然后又双手合十，跟着众人也轻唱起来。的确“孤雁”是没有对基督神的信仰，然而此时他却满是感激，因为这个神在关键的时候为他们提供了他们现实当中最需要的帮助。问题算是暂时解决了，可“孤雁”还回思着刚刚的过程，也可算是心有余悸了。在内心里，他无法确认这个伯尼先生会不会认出他来，之所以这样的不确认，并不是他没有自信，而是对乔斯林的担心牵动他所以的专注，使他无法拥有他本应该拥有的自信，或许这就是人常说的人有牵便便会多疑的典故吧。带着这样的心情，吟唱中的“孤雁”再看向乔斯林。但见，此时的乔斯林除了身上的那一身装束暴露得似有些不敬之外，其余的都全融入到了她所处的场景之中去了。她的身体直直在立在那里，她的双眼也是微闭，她的额头更低向她的手指，神情更是最格外得清静严肃。她祈祷着，在心中畅诉着，也许也是一首“爱的期许”。时间长了些，越看着乔斯林，“孤雁”心中越下不了去冒险的决心，最后他决定先放弃在此跟踪，还是选择在刚刚码头上守着，然后依情况再作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在静静听完那首有如天籁的歌曲之后，“孤雁”轻拉了乔斯林一下，又低声说了两句，才同乔斯林一齐走出了教堂，又是像游玩的情侣一样，一步一守望地走回了码头。这时时正值中午，二人也感到了腹中的饥饿，于是找了片幽静宽裕地，向岛民借了把太阳伞坐了下来，又在他们的摊位上买了些椰子与面包，也当算是中午的吃食了。过后，二人又守了很久，但还是没见到管家伯尼先生回来，码上除了他的那艘快艇还停在那里，随波一起一伏的，就没有了半点像要起航的气象。两天了，都是如此的辛苦，加之晚间上乏林，乔斯林这会儿有些支持不住了，顺过眼去就能看到她满是困倦的美容。索性，“孤雁”便让她把身体侧躺在了自己的肩上，就这样哄着她睡着了。而“孤雁”自己，在帮着乔斯林弄了弄姿势，又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后，也只好直眼观察着前方的走道与船儿，守候着伯尼先生的到来。
天几近夜色，乔斯林从睡梦中醒来，可那位伯尼先生依然没有回来，二人相望之下不免多了些沮丧。
“‘志航’，你说我们守在这儿有用吗？”这时的乔斯林面色疲倦，说话也丝毫没有力气。
“应该有用，我们再等等吧。”其实这时“孤雁”的心里也在想，如果再等一会儿等不来伯尼先生，他就会先把乔斯林送回去休息。不过“孤雁”却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因为他怕会遭到乔斯林的反对。
“还要守啊多久啊？都这么久了，他也该来了吧？”乔斯林头还依在“孤雁”的肩头，语气露出了女人该有的娇嗔。
“孤雁”笑了笑，才回道：“耐心点吧，等人就是这样。现在找到露丝小姐是最关键的，只有找到了露丝小姐，一切才会明朗，而伯尼先生现在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嗯。我知道，我也很担心露丝小姐的安全。‘志航’，你说，露丝小姐会去哪啊？”
“我也不知道。现在除了伯尼先生，我们是不可能找到露丝小姐的线索的。不过你也别急，没找着，就证明露丝小姐现在没事。你要想，如果露丝小姐真的被害了的话，那我们也应该早就得到消息了。之所以没有得到消息，那就只能证明露丝小姐现在很安全。因为有人比我们更想早点找到露丝小姐，而且找到露丝小姐的尸体对他们越有利。”
“你是说他们会杀了露丝小姐灭口？”
“应该会。”“孤雁”想了想，又加上了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话说到这时，二人的交谈停住了，“孤雁”伸手从一旁抓起了一把沙子，任那沙子一丝丝地从手间滑落下来，让它被风一吹朝外边散开了去。相信乔斯林的心也是这么一凉，只感觉她把抱着“孤雁”的手握得更紧了，任自己的重量全压在“孤雁”的身上。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天色黑了下来，才见到码头的远处三三两两闪过电筒的亮光。“孤雁”与乔斯林仔细一望，又稍作判断，知道那应该就是伯尼先生与那些个警察。而后，等人影与光影再近时，那些人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小岛码头的夜本就平静，被那些未加收敛的声音一喧哗，简直连说话的措词都能听得十分清楚。
“伯尼先生，真太辛苦您了，请一定转达我们对亚历克士先生的敬意。您也累了一天，而且连顿晚餐也没吃好，早点回去休息吧。”这是那些警察们的送行之声，而伯尼先生则也用“好好好”“一定，一定”“会的，会的”“再见”来作回答，而后他头也不回地就登上了自己的小艇。
这些声音没有足够的用处能引起“孤雁”的注意，他没有俯耳倾听，反倒是在“一、二、三、四”地数着那些人的人头。“不对，不对。”“孤雁”在数清了他们的人数后，突然说道。
“‘志航’，有什么不对吗？”乔斯林早就坐了起来，她本也是想认真听听那些人在说些什么，可没想到因为“孤雁”的嘀咕什么也听不到，不免好奇地问着。
“他们的人数不对。乔斯林你数数那边到底是几个人？”
乔斯林仔细数了遍，才回答道：“七个啊。五个是警察，还有两个……，哦，一个是管家伯尼先生，另一个则是他的手下。”
“你再想想看，伯尼先生早上来的时候是几个人？”
乔斯林又细心地回忆了下，说道：“三个。”
“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嗯……，少了一下。”
“还有呢？”
乔斯林想了想，“有人留下来了，所以才少了一个。”
“没那么简单。那个人是留下来了，可他留下来去干什么了？如果就只是单纯地留下来，你说他有必要不来送伯尼先生吗？所有的警察都来了，他还一个人留在那干什么？”
“你是说……”乔斯林话说到这个时候，想起了那个屋子的画面，不禁让她有些胆寒，连想到的话也不敢说出口。
“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那个家伙一定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了。”“孤雁”突然站了起来，又接说道。“走吧，乔斯林。”
“去哪？”
“准备回家。”
“回家？就这么回去了，这里不查了啊？”
“没必要了。”
“‘志航’……”
“乔斯林，露丝小姐已经不在这个岛上了。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应该会跟伯尼先生一起上船才对。这么多警察，她在这里又人生地不熟的，没什么希望了。”
乔斯林伸出了手，让“孤雁”拉着爬了起来，与他一起向山顶的营地走去。
“那我们回去之后怎么办？”
“找，继续找。”
“上哪儿找啊？”
“警察局。”
“警察局？你疯了，‘志航’！”乔斯林被“孤雁”的话给惊呆了，急忙拉了下“孤雁”的手使他停住，然后又绕到了他的身前。
“我可没疯。乔斯林，你想，伯尼先生回去了，他为什么会回去？一定是从警察的口中得到了什么线索，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着离开。早上你也说过，他是昨天来过了，为什么还会再来？那是因为他还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但现在，我能肯定他与警察之间已经达成了什默契。所以要想知道答案，就必须从那些警察身上入手。”
“那些警察会告诉你？”
“当然不会。”“孤雁”笑了笑，又牵着乔斯林往前走了走。“我的意思是说偷偷地，查他们的电脑。”
“你想去偷警察局？我的天哪”乔斯林说得是格外的大声。
“你轻点，乔斯林。怕别人听不见啊。”听了“孤雁”的说话，乔斯林才发觉自己刚刚的动作有些夸张，慌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那你还不赶快去给船长先生打电话。”
“今晚就回去吗？”
“嗯，今晚，连夜回去。”
“好，电话在山上，我回去就打。”乔斯林听说了可以回家，已经显露了兴奋的表情。
“孤雁”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只是一瞬间的路过也会产生这样的巧合，管家伯尼先生居然还能与他同时转过身来，熟悉的眼神又出现了，还就在他视线的延长线上。而这个眼神还是足够得犀利，甚至相隔如此远的距离，“孤雁”都到感受到它的威力。但，此刻“孤雁”已经没有了作出回避的时间，而且作为游客身份的他也更没有躲避的理由，因此他不得不目不转睛地回望过去，保持着这样直视的状态。还好这样的持续没能花费掉几秒钟的时间，留在最后的那个汉子就通过了他两人视线的中间，这人的出现就像剧场上的红色幕布一般把还这部在上演的话剧给遮住，而分在两头的话剧的演员和观众还都意犹未尽，因为这样的原因又不得不提前谢幕。只是再也没有第三者的存在，如果有，那么他一定能在局外惊奇地发现，就在那块幕布再次揭开之时，这个话剧的演员与观众都不约而同地走出了这场戏的演绎画面。不知管家伯尼先生是否是有意，但被他人邀请已经成了他最好的理由；而“孤雁”与乔斯林他们则是有意为之，就在那一个瞬间，他们借着教堂前的喷泉一躲，然后就神神秘秘地消失在了水幕的后面。这一次交锋，又算是结束了，可“孤雁”在这片深陷的泥潭里的挣扎还远远没有结束。
“爱的期许”是一首赞美耶和华的诗歌，是很多基督教堂里在做礼拜时都会吟唱的曲目。今天，当“孤雁”与乔斯林小心地走进教堂的时候，神父和他的唱诗班正带领着他的信徒信子们唱着这样的歌曲。歌声悠悠，清甜而荫凉，“孤雁”与乔斯林进来时唯恐会打扰到这样的神圣，悄悄地在后边的位置找了两条长椅形成的通道走了进去。然后又双手合十，跟着众人也轻唱起来。的确“孤雁”是没有对基督神的信仰，然而此时他却满是感激，因为这个神在关键的时候为他们提供了他们现实当中最需要的帮助。问题算是暂时解决了，可“孤雁”还回思着刚刚的过程，也可算是心有余悸了。在内心里，他无法确认这个伯尼先生会不会认出他来，之所以这样的不确认，并不是他没有自信，而是对乔斯林的担心牵动他所以的专注，使他无法拥有他本应该拥有的自信，或许这就是人常说的人有牵便便会多疑的典故吧。带着这样的心情，吟唱中的“孤雁”再看向乔斯林。但见，此时的乔斯林除了身上的那一身装束暴露得似有些不敬之外，其余的都全融入到了她所处的场景之中去了。她的身体直直在立在那里，她的双眼也是微闭，她的额头更低向她的手指，神情更是最格外得清静严肃。她祈祷着，在心中畅诉着，也许也是一首“爱的期许”。时间长了些，越看着乔斯林，“孤雁”心中越下不了去冒险的决心，最后他决定先放弃在此跟踪，还是选择在刚刚码头上守着，然后依情况再作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在静静听完那首有如天籁的歌曲之后，“孤雁”轻拉了乔斯林一下，又低声说了两句，才同乔斯林一齐走出了教堂，又是像游玩的情侣一样，一步一守望地走回了码头。这时时正值中午，二人也感到了腹中的饥饿，于是找了片幽静宽裕地，向岛民借了把太阳伞坐了下来，又在他们的摊位上买了些椰子与面包，也当算是中午的吃食了。过后，二人又守了很久，但还是没见到管家伯尼先生回来，码上除了他的那艘快艇还停在那里，随波一起一伏的，就没有了半点像要起航的气象。两天了，都是如此的辛苦，加之晚间上乏林，乔斯林这会儿有些支持不住了，顺过眼去就能看到她满是困倦的美容。索性，“孤雁”便让她把身体侧躺在了自己的肩上，就这样哄着她睡着了。而“孤雁”自己，在帮着乔斯林弄了弄姿势，又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后，也只好直眼观察着前方的走道与船儿，守候着伯尼先生的到来。
天几近夜色，乔斯林从睡梦中醒来，可那位伯尼先生依然没有回来，二人相望之下不免多了些沮丧。
“‘志航’，你说我们守在这儿有用吗？”这时的乔斯林面色疲倦，说话也丝毫没有力气。
“应该有用，我们再等等吧。”其实这时“孤雁”的心里也在想，如果再等一会儿等不来伯尼先生，他就会先把乔斯林送回去休息。不过“孤雁”却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因为他怕会遭到乔斯林的反对。
“还要守啊多久啊？都这么久了，他也该来了吧？”乔斯林头还依在“孤雁”的肩头，语气露出了女人该有的娇嗔。
“孤雁”笑了笑，才回道：“耐心点吧，等人就是这样。现在找到露丝小姐是最关键的，只有找到了露丝小姐，一切才会明朗，而伯尼先生现在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嗯。我知道，我也很担心露丝小姐的安全。‘志航’，你说，露丝小姐会去哪啊？”
“我也不知道。现在除了伯尼先生，我们是不可能找到露丝小姐的线索的。不过你也别急，没找着，就证明露丝小姐现在没事。你要想，如果露丝小姐真的被害了的话，那我们也应该早就得到消息了。之所以没有得到消息，那就只能证明露丝小姐现在很安全。因为有人比我们更想早点找到露丝小姐，而且找到露丝小姐的尸体对他们越有利。”
“你是说他们会杀了露丝小姐灭口？”
“应该会。”“孤雁”想了想，又加上了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话说到这时，二人的交谈停住了，“孤雁”伸手从一旁抓起了一把沙子，任那沙子一丝丝地从手间滑落下来，让它被风一吹朝外边散开了去。相信乔斯林的心也是这么一凉，只感觉她把抱着“孤雁”的手握得更紧了，任自己的重量全压在“孤雁”的身上。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天色黑了下来，才见到码头的远处三三两两闪过电筒的亮光。“孤雁”与乔斯林仔细一望，又稍作判断，知道那应该就是伯尼先生与那些个警察。而后，等人影与光影再近时，那些人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小岛码头的夜本就平静，被那些未加收敛的声音一喧哗，简直连说话的措词都能听得十分清楚。
“伯尼先生，真太辛苦您了，请一定转达我们对亚历克士先生的敬意。您也累了一天，而且连顿晚餐也没吃好，早点回去休息吧。”这是那些警察们的送行之声，而伯尼先生则也用“好好好”“一定，一定”“会的，会的”“再见”来作回答，而后他头也不回地就登上了自己的小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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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航’，有什么不对吗？”乔斯林早就坐了起来，她本也是想认真听听那些人在说些什么，可没想到因为“孤雁”的嘀咕什么也听不到，不免好奇地问着。
“他们的人数不对。乔斯林你数数那边到底是几个人？”
乔斯林仔细数了遍，才回答道：“七个啊。五个是警察，还有两个……，哦，一个是管家伯尼先生，另一个则是他的手下。”
“你再想想看，伯尼先生早上来的时候是几个人？”
乔斯林又细心地回忆了下，说道：“三个。”
“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吗？”
“嗯……，少了一下。”
“还有呢？”
乔斯林想了想，“有人留下来了，所以才少了一个。”
“没那么简单。那个人是留下来了，可他留下来去干什么了？如果就只是单纯地留下来，你说他有必要不来送伯尼先生吗？所有的警察都来了，他还一个人留在那干什么？”
“你是说……”乔斯林话说到这个时候，想起了那个屋子的画面，不禁让她有些胆寒，连想到的话也不敢说出口。
“如果我估计没错的话，那个家伙一定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了。”“孤雁”突然站了起来，又接说道。“走吧，乔斯林。”
“去哪？”
“准备回家。”
“回家？就这么回去了，这里不查了啊？”
“没必要了。”
“‘志航’……”
“乔斯林，露丝小姐已经不在这个岛上了。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应该会跟伯尼先生一起上船才对。这么多警察，她在这里又人生地不熟的，没什么希望了。”
乔斯林伸出了手，让“孤雁”拉着爬了起来，与他一起向山顶的营地走去。
“那我们回去之后怎么办？”
“找，继续找。”
“上哪儿找啊？”
“警察局。”
“警察局？你疯了，‘志航’！”乔斯林被“孤雁”的话给惊呆了，急忙拉了下“孤雁”的手使他停住，然后又绕到了他的身前。
“我可没疯。乔斯林，你想，伯尼先生回去了，他为什么会回去？一定是从警察的口中得到了什么线索，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着离开。早上你也说过，他是昨天来过了，为什么还会再来？那是因为他还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但现在，我能肯定他与警察之间已经达成了什默契。所以要想知道答案，就必须从那些警察身上入手。”
“那些警察会告诉你？”
“当然不会。”“孤雁”笑了笑，又牵着乔斯林往前走了走。“我的意思是说偷偷地，查他们的电脑。”
“你想去偷警察局？我的天哪”乔斯林说得是格外的大声。
“你轻点，乔斯林。怕别人听不见啊。”听了“孤雁”的说话，乔斯林才发觉自己刚刚的动作有些夸张，慌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那你还不赶快去给船长先生打电话。”
“今晚就回去吗？”
“嗯，今晚，连夜回去。”
“好，电话在山上，我回去就打。”乔斯林听说了可以回家，已经显露了兴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