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回 幸遇懒徒险脱困 路回营地判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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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边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孤雁”乔斯林动作的停止而停了下来，恰相反这些声音却随着秒针的旋走而变得逐渐响亮和清晰。“孤雁”又仔细听了听，才知晓这是两个相伴巡视的警察在外边不远的位置的对话。只听见他二人其中的一位大声地报怨道：
“这该死的布曼，死在哪里不行，偏要死在这该死的岛上。白天还好，清清静静的，就当是渡假打发时间。可晚上呢，这个该死的岛上什么都没有，可我们还是得帮他看家，真是晦气。”
“得了吧，乔尼。你就别再报怨了，我倒是觉得在这个岛上挺好的，至少不用再看那些成天坐在办公室里的老家伙的脸色行事了。”另一个家伙，也就是把他的同伴称作乔尼的家伙，却并不像那报怨的那位一样大声的嚷嚷，说话是有理有节，有分有寸，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既认真且耐心的家伙。
“好？哪点好了？路上连个灯都没有，走个道还得靠你手上那个，电筒。”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查吧，查完也好回去睡觉。”
“好好好。查查查。”
这位乔尼先生显然是满肚子的怨气，又是心不在焉，而且对于他手里的差事是极不情愿。想秘，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搭档在一旁极力安抚，可能这家伙还真会撂挑子偷去睡觉去了。不过，有了同伴的监督，他也不便过分使性，只得陪着搭档一起朝布曼先生的住所的方向继续寻视。而他的那个搭档，显得可比他敬业许多，只见他不仅四处张望着房屋周围的警戒布带是否完好，还不停地用手中的电筒扫视着屋内。顿时，由于他的电筒电力十足，强大的光束照射下，黑暗的房屋立马就被照得亮亮堂堂的，刹一观还真像个天白。而在屋内，“孤雁”与乔斯林看起来就更觉夸张了。但见，光是从门上的玻璃透射进来，东边一晃，西边一摇，使得二人的头顶就像是被电影院的放影灯照过一般，随处都可见布满了时明时暗的灯雾。此时乔斯林可能是为了躲避这些灯光的缘故，身体不自觉自主地向一边挪了挪，不想这一挪却把地板上的什么东西踩出了声响来。如果只是放在平时，那也应该不算是什么太大的动静，但在静悄悄的此刻那声音听起来却比电闪雷鸣还要高亢。吓得“孤雁”赶忙伸手抓住了乔斯林的脚跟，制止住了她的再次移动，并且还帮助她轻轻地把脚放下。可是，即便是这样的亡羊补牢，还是显得稍晚了一些。
“谁？”那个乔尼先生身边的家伙警觉得像只狐狸，就只是一点点的声禹也没能瞒住他的耳朵。他在大喊了一声后，又迅速将手中电筒的光束定在了窗门的方向，然后也急忽忽地朝门口这边跑了过来。
“温斯。你等等我。这么着急干什么？都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这个鬼地方？”又是那个叫乔尼的家伙拖了后腿，只见得他刚想跑动，可能是蹬得太急，一下就把自己的鞋子踢掉在一旁，然后就只能单腿踮了起来，四处寻找他的鞋子，想捡起来重新穿上。“你快帮我拿电筒照照，我的鞋子掉了。见鬼，我怎么找不着。”
“哎呀，你又在搞什么鬼？你自己的电筒呢？”原来另一个警察是一个叫温斯的先生，他本还指望乔尼先生能够追上来帮自己一把，可没想到那个家伙丢了鞋子之后，竟在第一时间跑去找鞋去了，气得他语调是直往上扬，可他却偏又不能不管那个叫乔尼家伙。
“忘充电了。”
“哎！你？都不知道你能干什么？”温斯先生口中叹着气，但还是回转了回去，拿起电筒照着帮搭档乔尼四处找鞋。
“嗨。我说你！我能干什么？没有我，你能呆在这警察局？”那个乔尼倒是颇有些当仁不让，还拥有着满世界的道理。
“好好好。我知道，我来警局工作是因为你，可我们现在是在工作啊，你总不可能让我现在就得横七竖八地感激你吧？”
“工作怎么了？是有杀人了还是有人放火了？有吗？有吗？”乔尼先生一手抓在自己同伴的肩膀，只是他可没关心其他的事，只是专注着在寻找他的鞋子，更没把同伴的话当回事。
“没有。可是那边有动静，我们总得要去看看吧。”
“看！当然是要去看。可你也总得帮我先找到鞋子再说吧。”
“你鞋不是在那儿吗？”
“哪呢？”
“那不是！”温斯先生把手中的电筒往地上一照，指着那个鞋子，说道。
“谢谢。”乔尼先生这才跳了过去。“总算找到你了。”
幸好有这个不成器的乔尼，他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便把跑在前面的温斯给叫住。不单如此，停下来的温斯先生还不得回头过去帮着他找鞋。不过他一折腾也好，这可为“孤雁”他们赢得了不少的时间，只见他们趁着那两位警察还在磨蹭的劲，也急急忙忙赶往后边的窗户的位置，然后又轻轻地打开了窗门，与乔斯林先后从那儿跳了出去。真的时间就是掐捏得如此准确，当“孤雁”二人刚跳出去时，那两位警察也赶到了门口。又听见那二位警察再次说话的声音，“孤雁”刚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示意乔斯林暂时别动后，他才顺着屋子的边缘绕到靠前边，偷听起二人的交谈。
“乔尼，一准有人来过了。你快看，这封条像是被谁给撕掉的。”温斯口中说着，手中的电筒也不忘向门上的封条上照着。等乔尼看过来后，他又把电筒贴着玻璃向屋内照去，甚至还踮起脚伸长脖子往里不住张望。
“嗨，我说，不就是一张纸吗？大惊小怪的，说不定是被哪阵风给刮掉的呢？”
“风。那可不像。”
“有什么像不像的。这里边能有什么啊？就连小偷也都不会进去，你不要再疑神疑鬼的了。”
温斯先生这会儿还趴在门窗上，可同伴乔尼却说出了那些话，他也只能在原地苦苦笑了笑，才转头看了看乔尼。
“乔尼。要知道，我们是警察，你不能这样马马虎虎的。”
“警察！我说警察先生，那你说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那个乔尼先生显然是没有听进温斯的话，对着温斯的脸也随着他的身体摇来晃去，接着又一手叉住腰间的武装带，另一只手还在身前上下左右地挥舞。
温斯先生没再理会乔尼，他刷得一下就把枪从腰间掏了出来，左手的电筒一个反握，端持在了掌中，然后快带地把它放在了持枪的右手之下。吱的一声，他又用脚轻轻地把房门给推开，身体微曲成个弓形，步伐前后交叉着跳进到屋内。
“该死。温斯。”乔尼还想磨蹭，可当见到搭档已经到了屋内，也无法再置身事外，只能也把枪拔了出来，跟着温斯进入了客厅，与他形成相互掩护的交叉队型，向里间搜索前进。
“安全。”
“安全。”
……
再没有更多的声响，大概也在不超过三分钟的时间之内，二人就把布曼先生屋里的所有房间都清扫了一遍。其间除了一些自己的大头警靴踩到玻璃和木制格板发出的咯咯的声响，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多的发现。因为有了这些资本，乔尼先生又恢复了刚刚懒散的神态，把枪往枪套里潇洒地一插，接着说道：
“温斯。你向来都是疑神疑鬼的。我早说过了，这不会有什么人的，你就是不信。看吧，现在什么人都没有，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那那个封条会自己揭开？”温斯很不满意乔尼的说法，又拈起那个脱了一边的封条，用电筒指着说道。
“风。都说了，是风。”乔尼已经很不耐烦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居然立正了在那里，双手都叉在了腰间，脚跟一提一提地慢悠悠地肯定道。
温斯先生也没再说什么，只管白了他一眼，才又把目光回到了那张封条上。哪成想这时，那个乔尼先生已经跨出了门外，一个招手的姿势向他挥来。
“走吧乔尼。我累了，回去睡觉了。”
“那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再待会儿。”
“不行。我们可是搭档，我们需要一起回去。”
“你就不能一个人回去。”温斯加重了说话的语气。
“不可能，你得跟我一块回去。你不回去，这么黑，我怎么回去啊？”
温斯先生最终还是拗不过乔尼的纠缠，只得放下心中还未了的疑惑，不舍地随着乔尼先生一起离开了布曼先生的住所。临走之时，他还时不时不断地回头，似乎心中还有什么放不下的物件。这一切“孤雁”在暗里都看得一清二楚，待到了二人走远后，他也从后边把还蹲在房根下头的乔斯林接到前面。
“乔斯林，我们回吧。”
“就这么走了，你找到了什么了？要不然，我们不又是白来一趟？”
“情况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
“嗯。我回去再详细告诉你。”
“好。”
说着，“孤雁”与乔斯林二人也离开了布曼先生的家中。而在回程的途中，刚刚被打断的画面也像电影的重现一般再次浮现在“孤雁”的脑中：凶手应该是布曼先生的熟人，因此才能完好地敲开了布曼先生的家门。在见到了布曼先生之后，二人应该还有一番谈话。然后凶手才突然动的手。但凶手的第一击却幸运地被布曼先生躲过去了，因此才会有了客厅那些打斗的痕迹。不过，布曼先生也应该受了伤，而且伤应该是在腿上，所以在客厅的地面才会留下一道道的拖痕。卧室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之所以也被翻得很乱，应该是后来凶手行凶之后干的。因为，如果是二人打斗所至的话，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整齐规律。还有，被子是掀开的，说明事情是发生在晚上，而且是在布曼先生熟睡了之后。再有，厨房那边也出现了打斗的痕迹，这说明布曼先生受伤后应该是逃向了那个方向。可后来又如何了呢？整个房子都找遍了，没有一块像样的血团，这说明布曼先生不是死在屋内，那尸体又是在哪里找到的呢？新闻里说是在海中，难道真是布曼先生从家中逃到了海边，才被凶手追上杀害的。如果是这样那凶手为什么还要赶回来翻查他的家呢？他们是在找什么吗？
带着这许多的疑问，不知不觉里，二人已经回到了山上的营地。而回到营地了，“孤雁”却一句没说就呆坐在了早间铺好的睡垫上。
屋外边的声音并没有因为“孤雁”乔斯林动作的停止而停了下来，恰相反这些声音却随着秒针的旋走而变得逐渐响亮和清晰。“孤雁”又仔细听了听，才知晓这是两个相伴巡视的警察在外边不远的位置的对话。只听见他二人其中的一位大声地报怨道：
“这该死的布曼，死在哪里不行，偏要死在这该死的岛上。白天还好，清清静静的，就当是渡假打发时间。可晚上呢，这个该死的岛上什么都没有，可我们还是得帮他看家，真是晦气。”
“得了吧，乔尼。你就别再报怨了，我倒是觉得在这个岛上挺好的，至少不用再看那些成天坐在办公室里的老家伙的脸色行事了。”另一个家伙，也就是把他的同伴称作乔尼的家伙，却并不像那报怨的那位一样大声的嚷嚷，说话是有理有节，有分有寸，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既认真且耐心的家伙。
“好？哪点好了？路上连个灯都没有，走个道还得靠你手上那个，电筒。”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查吧，查完也好回去睡觉。”
“好好好。查查查。”
这位乔尼先生显然是满肚子的怨气，又是心不在焉，而且对于他手里的差事是极不情愿。想秘，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搭档在一旁极力安抚，可能这家伙还真会撂挑子偷去睡觉去了。不过，有了同伴的监督，他也不便过分使性，只得陪着搭档一起朝布曼先生的住所的方向继续寻视。而他的那个搭档，显得可比他敬业许多，只见他不仅四处张望着房屋周围的警戒布带是否完好，还不停地用手中的电筒扫视着屋内。顿时，由于他的电筒电力十足，强大的光束照射下，黑暗的房屋立马就被照得亮亮堂堂的，刹一观还真像个天白。而在屋内，“孤雁”与乔斯林看起来就更觉夸张了。但见，光是从门上的玻璃透射进来，东边一晃，西边一摇，使得二人的头顶就像是被电影院的放影灯照过一般，随处都可见布满了时明时暗的灯雾。此时乔斯林可能是为了躲避这些灯光的缘故，身体不自觉自主地向一边挪了挪，不想这一挪却把地板上的什么东西踩出了声响来。如果只是放在平时，那也应该不算是什么太大的动静，但在静悄悄的此刻那声音听起来却比电闪雷鸣还要高亢。吓得“孤雁”赶忙伸手抓住了乔斯林的脚跟，制止住了她的再次移动，并且还帮助她轻轻地把脚放下。可是，即便是这样的亡羊补牢，还是显得稍晚了一些。
“谁？”那个乔尼先生身边的家伙警觉得像只狐狸，就只是一点点的声禹也没能瞒住他的耳朵。他在大喊了一声后，又迅速将手中电筒的光束定在了窗门的方向，然后也急忽忽地朝门口这边跑了过来。
“温斯。你等等我。这么着急干什么？都这么晚了，谁还会来这个鬼地方？”又是那个叫乔尼的家伙拖了后腿，只见得他刚想跑动，可能是蹬得太急，一下就把自己的鞋子踢掉在一旁，然后就只能单腿踮了起来，四处寻找他的鞋子，想捡起来重新穿上。“你快帮我拿电筒照照，我的鞋子掉了。见鬼，我怎么找不着。”
“哎呀，你又在搞什么鬼？你自己的电筒呢？”原来另一个警察是一个叫温斯的先生，他本还指望乔尼先生能够追上来帮自己一把，可没想到那个家伙丢了鞋子之后，竟在第一时间跑去找鞋去了，气得他语调是直往上扬，可他却偏又不能不管那个叫乔尼家伙。
“忘充电了。”
“哎！你？都不知道你能干什么？”温斯先生口中叹着气，但还是回转了回去，拿起电筒照着帮搭档乔尼四处找鞋。
“嗨。我说你！我能干什么？没有我，你能呆在这警察局？”那个乔尼倒是颇有些当仁不让，还拥有着满世界的道理。
“好好好。我知道，我来警局工作是因为你，可我们现在是在工作啊，你总不可能让我现在就得横七竖八地感激你吧？”
“工作怎么了？是有杀人了还是有人放火了？有吗？有吗？”乔尼先生一手抓在自己同伴的肩膀，只是他可没关心其他的事，只是专注着在寻找他的鞋子，更没把同伴的话当回事。
“没有。可是那边有动静，我们总得要去看看吧。”
“看！当然是要去看。可你也总得帮我先找到鞋子再说吧。”
“你鞋不是在那儿吗？”
“哪呢？”
“那不是！”温斯先生把手中的电筒往地上一照，指着那个鞋子，说道。
“谢谢。”乔尼先生这才跳了过去。“总算找到你了。”
幸好有这个不成器的乔尼，他只是简单的几句话，便把跑在前面的温斯给叫住。不单如此，停下来的温斯先生还不得回头过去帮着他找鞋。不过他一折腾也好，这可为“孤雁”他们赢得了不少的时间，只见他们趁着那两位警察还在磨蹭的劲，也急急忙忙赶往后边的窗户的位置，然后又轻轻地打开了窗门，与乔斯林先后从那儿跳了出去。真的时间就是掐捏得如此准确，当“孤雁”二人刚跳出去时，那两位警察也赶到了门口。又听见那二位警察再次说话的声音，“孤雁”刚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示意乔斯林暂时别动后，他才顺着屋子的边缘绕到靠前边，偷听起二人的交谈。
“乔尼，一准有人来过了。你快看，这封条像是被谁给撕掉的。”温斯口中说着，手中的电筒也不忘向门上的封条上照着。等乔尼看过来后，他又把电筒贴着玻璃向屋内照去，甚至还踮起脚伸长脖子往里不住张望。
“嗨，我说，不就是一张纸吗？大惊小怪的，说不定是被哪阵风给刮掉的呢？”
“风。那可不像。”
“有什么像不像的。这里边能有什么啊？就连小偷也都不会进去，你不要再疑神疑鬼的了。”
温斯先生这会儿还趴在门窗上，可同伴乔尼却说出了那些话，他也只能在原地苦苦笑了笑，才转头看了看乔尼。
“乔尼。要知道，我们是警察，你不能这样马马虎虎的。”
“警察！我说警察先生，那你说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那个乔尼先生显然是没有听进温斯的话，对着温斯的脸也随着他的身体摇来晃去，接着又一手叉住腰间的武装带，另一只手还在身前上下左右地挥舞。
温斯先生没再理会乔尼，他刷得一下就把枪从腰间掏了出来，左手的电筒一个反握，端持在了掌中，然后快带地把它放在了持枪的右手之下。吱的一声，他又用脚轻轻地把房门给推开，身体微曲成个弓形，步伐前后交叉着跳进到屋内。
“该死。温斯。”乔尼还想磨蹭，可当见到搭档已经到了屋内，也无法再置身事外，只能也把枪拔了出来，跟着温斯进入了客厅，与他形成相互掩护的交叉队型，向里间搜索前进。
“安全。”
“安全。”
……
再没有更多的声响，大概也在不超过三分钟的时间之内，二人就把布曼先生屋里的所有房间都清扫了一遍。其间除了一些自己的大头警靴踩到玻璃和木制格板发出的咯咯的声响，他们也没有什么更多的发现。因为有了这些资本，乔尼先生又恢复了刚刚懒散的神态，把枪往枪套里潇洒地一插，接着说道：
“温斯。你向来都是疑神疑鬼的。我早说过了，这不会有什么人的，你就是不信。看吧，现在什么人都没有，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那那个封条会自己揭开？”温斯很不满意乔尼的说法，又拈起那个脱了一边的封条，用电筒指着说道。
“风。都说了，是风。”乔尼已经很不耐烦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居然立正了在那里，双手都叉在了腰间，脚跟一提一提地慢悠悠地肯定道。
温斯先生也没再说什么，只管白了他一眼，才又把目光回到了那张封条上。哪成想这时，那个乔尼先生已经跨出了门外，一个招手的姿势向他挥来。
“走吧乔尼。我累了，回去睡觉了。”
“那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再待会儿。”
“不行。我们可是搭档，我们需要一起回去。”
“你就不能一个人回去。”温斯加重了说话的语气。
“不可能，你得跟我一块回去。你不回去，这么黑，我怎么回去啊？”
温斯先生最终还是拗不过乔尼的纠缠，只得放下心中还未了的疑惑，不舍地随着乔尼先生一起离开了布曼先生的住所。临走之时，他还时不时不断地回头，似乎心中还有什么放不下的物件。这一切“孤雁”在暗里都看得一清二楚，待到了二人走远后，他也从后边把还蹲在房根下头的乔斯林接到前面。
“乔斯林，我们回吧。”
“就这么走了，你找到了什么了？要不然，我们不又是白来一趟？”
“情况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了？”
“嗯。我回去再详细告诉你。”
“好。”
说着，“孤雁”与乔斯林二人也离开了布曼先生的家中。而在回程的途中，刚刚被打断的画面也像电影的重现一般再次浮现在“孤雁”的脑中：凶手应该是布曼先生的熟人，因此才能完好地敲开了布曼先生的家门。在见到了布曼先生之后，二人应该还有一番谈话。然后凶手才突然动的手。但凶手的第一击却幸运地被布曼先生躲过去了，因此才会有了客厅那些打斗的痕迹。不过，布曼先生也应该受了伤，而且伤应该是在腿上，所以在客厅的地面才会留下一道道的拖痕。卧室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之所以也被翻得很乱，应该是后来凶手行凶之后干的。因为，如果是二人打斗所至的话，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整齐规律。还有，被子是掀开的，说明事情是发生在晚上，而且是在布曼先生熟睡了之后。再有，厨房那边也出现了打斗的痕迹，这说明布曼先生受伤后应该是逃向了那个方向。可后来又如何了呢？整个房子都找遍了，没有一块像样的血团，这说明布曼先生不是死在屋内，那尸体又是在哪里找到的呢？新闻里说是在海中，难道真是布曼先生从家中逃到了海边，才被凶手追上杀害的。如果是这样那凶手为什么还要赶回来翻查他的家呢？他们是在找什么吗？
带着这许多的疑问，不知不觉里，二人已经回到了山上的营地。而回到营地了，“孤雁”却一句没说就呆坐在了早间铺好的睡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