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顺利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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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都说了，楚南起身告辞，张大年不干了：“嘎哈呀，被（别）走呀，晌午搁这吃饭。然后再谈买卖。”
楚南哭笑不得：“张大哥，我雇车来的，车把式还在村口等我呢。”
张大年把楚南按在椅子上，不让他起身：“你被管了，有我呢。”
说完喊了个人去打发赶车的把式。中午正宗的猪肉炖粉条，瞧着张大年的吃相，楚南知道他对猪肉满意，剩下的就是价钱的问题了。
吃过午饭两人坐炕上扯闲篇儿，楚南告诉张大年，自己是哈市过来的，这么说就是不想以后被人找麻烦。两人都是烟筒，一会儿的工夫，屋里烟雾缭绕，跟要成仙了似的。张大年先受不了了，跳下地将门开了条缝儿，坐回炕上开始和楚南唠正事：“大兄弟，猪肉不错，你手里有多少？”
楚南说道：“老哥，七百头，没有内脏下水，宰好的白条子，连毛都退干净了。”
张大年差点把手里的水碗扔出去：“多少？”
楚南重复一遍，张大年低着头不说话，知道他在考虑，楚南没有吱声，静静地喝着茶水。张大年抬起头的时候，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兄弟，数量太大，我这旮沓没地方搁啊。”
楚南笑道：“老哥，你这边一天出多少的货？”
张大年道：“约摸一百头左右。”
楚南又说道：“老哥，我说你听，连着七天，我一天送来一百头猪，有一样，不进村，离村两里外，进城的路，路边有片林子，天亮的时候，你去林子接货，第一天我不收钱，晚上看看卖的咋样，卖的好，第二天一起交两份钱。这办法行吧？”
张大年急忙说道：“这办法行，那片林子我知道。我这边各路孝敬可不小，价钱咋样啊，大兄弟，贵了我就白忙活了。”
楚南接着说：“现在咱们唠唠价钱，一头猪二百一十斤到二百二十斤，按二百一十五斤算，七百头十五万零五百斤，零头给您抹了，十五万斤六十根小黄鱼。同意，明天早上带人带称树林接货，不同意，就当没这事儿，老哥你觉得咋样？”
价钱是楚南按照面粉贵两倍算的，市面上板油的价格是面粉的三倍，所以楚南给出的价格够低了。
张大年叫伙计拿来算盘一顿扒拉，算完账一拍大腿：“行，大兄弟。”
谈完生意，张大年让伙计送楚南回城，城门口楚南就下车了，没让伙计给送到旅馆，他不想被张大年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回到旅馆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楚南闪身进了空间。点开商城，翻到交通工具，找到自己要买的车，在备注栏写下自己的要求，觉得没有遗漏了，才点击购买。
几分钟后，一辆外观去掉商标和字母数字还有备胎的一九款G500出现在楚南眼前：貉子皮灰的磨砂漆，暗夜套件，D柱没有了通风口，挂着窗帘的透明车窗，几何多光束的大灯，自适应悬架，一百五十升的油箱，275/65/R18的AT轮胎。
三幅方向盘，纯黑的内饰和座椅，取消内饰所有的镀铬，中控没选连屏，而是中规中矩的一八款的中控，并且去掉中间那块后加上去的屏幕。
看着眼前的大G楚南一阵失神，前世的自己工作一年，连个前桥都买不出来，商城价格十五万八经验值，耕地两茬儿庄稼（十天）得到经验值还有剩余……
之所以选择大G，三个理由：一是自己确实喜欢这车，前世的楚南就是老司机，是真的老司机，面对男人的梦想之车也是没有抵抗能力的。二是这车的外观还算贴近这个时代。三是这车是越野车，三把差速锁，想想四十到七十年代国内的道路状况，这车是最适合自己的。
心情大好的楚南又从商城买了汽油，吨吨吨地喂给大G，，然后把车扔进仓库。又奖励自己一块去掉商标字母和日历的黑色皮带的白钢手表和黑色的莱卡M—A127胶片相机，给李慧选了棕色皮带的精钢女士腕表，给小丫头买了几套衣服和鞋子。
商城的汽油便宜的令人发指，而这个年代国内的汽油，价格感人，一升汽油折算成后世的价钱，需要五六十元。以后或许可以做做汽油生意？楚南暗自想着。
五点钟楚南起床，洗漱后走出旅馆。在城门外几百米的地方，放出大G，撒着欢儿地开向小树林。
到了小树林，跳下车，把大G收进空间，等着张大年领人过来。天蒙蒙亮的时候，看到张大年一行人奔着小树林来了，楚南走进林子，找块空地，放出一百头白条猪在地上，然后走出树林等着。
第一次交易很顺利，过称后，猪肉很快被拉走了，楚南跟着送肉的马车进城，进城后拿出相机，四处走走，拍拍照片，开始了奉天七日游。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张大年验过货，递给楚南一根大黄鱼和六根小黄鱼，意味深长地说道：“大兄弟，自己一个人拿这么多钱不害怕啊？”
楚南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敢来就没怕过。”
张大年讪笑着，楚南接过钱转身走人。
第七天早上，最后一次交货后，楚南和张大年告别：“老哥，今天我就回哈市了，下回弄到猪肉我再找你。”
张大年握着楚南的手：“行，这回买卖做得挺顺当的，下回咱们继续。老哥我祝你一路顺风。”
楚南是真想李慧和小丫头了，算上来回路上的时间，出门得有半个月了，也该回家了。
努力地向上喷着白烟的车头拖着沉重的车厢，匡切匡切地进站了，火车停稳后，楚南第一个下车，快步走出车站，坐上黄包车直奔绒线胡同。
站在院门外边，平复下心情，抬手敲门。院里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谁啊？”
“我。”
李慧急忙打开大门，看到门口的楚南，李慧泪眼婆娑，楚南一把抱住了李慧。一家人头一回分开这么长的时间，看到楚南安全地回来，李慧就放心了。感觉裤腿被攥着，楚南松开李慧，低头一看，小丫头正仰着头看自己，楚南笑着抱起小丫头，问道：“闺女，想爸爸了吗？”
小丫头甜甜地回应：“想了，爸爸。”
楚南嘿嘿地傻笑着，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抱着小丫头回屋。
坐到炕上，对李慧说道：“打开箱子，里边有给你和闺女买的东西。”
听到有给自己的东西，小丫头松开楚南的脖子，转头朝着箱子去了。李慧打开箱子，小丫头就上手了，抓起箱子里的小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李慧看到买给自己的是手表，轻声说道：“挺贵的吧？浪费钱。”
说是这样说，还是把表戴在手腕上，喜悦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楚南伸出左手。说道：“这回生意做的顺利，赚了不少，我给自己也买了块。”
感觉到有些累了，楚南顺势躺在炕上，继续说道：“火车上没休息好，我先睡会儿，等会孙老师和强子两口子来了你再叫我。”
“嗯，你睡吧。”
睡醒的楚南神清气爽地来到客厅，孙老师正在教写字，看到出南后，除了李慧，几个人都站了起来。
“大哥。”
“大哥。”
“楚先生好。”
楚南说道：“学你们的，不用管我。”
抬手看了看表，快到晚饭时间了，对李慧说道：“我出去一趟，一会儿我做饭。”
饭后，李慧几个人要继续学会儿，小丫头缠着楚南给她讲故事，问题是楚南根本不会什么完整的童话故事，于是楚南现编了一个。
抱着小丫头，楚南轻声细语地说道：“从前，兔子家又两个邻居，一个叫毛熊，一个叫脚盆鸡。趁着兔子生病没力气的时候，毛熊和脚盆鸡在兔子家院里的东北角打了起来，互有胜负，后来毛熊被脚盆鸡从兔子家院子的东北角赶出去了。赶走了毛熊，脚盆鸡想要霸占整个兔子家，兔子当然要反抗啊，不反抗家就没了，于是兔子和脚盆鸡打了起来，就在兔子快要打赢脚盆鸡的时候，毛熊进了兔子家院子的东北角，毛熊和兔子说，朋友，我来帮你。结果脚盆鸡被打败了，毛熊却趁机拿走兔子家很多好东西。晴晴，你说毛熊和脚盆鸡是不是坏人啊？”
小丫头点头说道：“嗯，他们是坏人。”
没等楚南说话，孙老师开口说道：“楚先生好文采。”
楚南抬头，愕然地看着孙老师：“你听懂了？”
孙老师笑着点头。
楚南非常吃惊，这是后世的那兔啊，被楚南搬到几十年前来讲给闺女听。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时代的百姓也会听懂这个啊，孙老师要么是聪明绝顶，要么和自己一样是穿越的，要么……是我党的人。不太可能是特务，自己一个小老百姓，暂时来说没可能惊动官面上的人。
“孙老师看过那兔吗？”
孙老师摇摇头：“没看过。”
楚南松了口气，看来不是穿越的。如果是穿越的，她完全可以不用回避地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且别人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那就剩下两种可能了，来日方长，楚南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试探出来。
该说的都说了，楚南起身告辞，张大年不干了：“嘎哈呀，被（别）走呀，晌午搁这吃饭。然后再谈买卖。”
楚南哭笑不得：“张大哥，我雇车来的，车把式还在村口等我呢。”
张大年把楚南按在椅子上，不让他起身：“你被管了，有我呢。”
说完喊了个人去打发赶车的把式。中午正宗的猪肉炖粉条，瞧着张大年的吃相，楚南知道他对猪肉满意，剩下的就是价钱的问题了。
吃过午饭两人坐炕上扯闲篇儿，楚南告诉张大年，自己是哈市过来的，这么说就是不想以后被人找麻烦。两人都是烟筒，一会儿的工夫，屋里烟雾缭绕，跟要成仙了似的。张大年先受不了了，跳下地将门开了条缝儿，坐回炕上开始和楚南唠正事：“大兄弟，猪肉不错，你手里有多少？”
楚南说道：“老哥，七百头，没有内脏下水，宰好的白条子，连毛都退干净了。”
张大年差点把手里的水碗扔出去：“多少？”
楚南重复一遍，张大年低着头不说话，知道他在考虑，楚南没有吱声，静静地喝着茶水。张大年抬起头的时候，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兄弟，数量太大，我这旮沓没地方搁啊。”
楚南笑道：“老哥，你这边一天出多少的货？”
张大年道：“约摸一百头左右。”
楚南又说道：“老哥，我说你听，连着七天，我一天送来一百头猪，有一样，不进村，离村两里外，进城的路，路边有片林子，天亮的时候，你去林子接货，第一天我不收钱，晚上看看卖的咋样，卖的好，第二天一起交两份钱。这办法行吧？”
张大年急忙说道：“这办法行，那片林子我知道。我这边各路孝敬可不小，价钱咋样啊，大兄弟，贵了我就白忙活了。”
楚南接着说：“现在咱们唠唠价钱，一头猪二百一十斤到二百二十斤，按二百一十五斤算，七百头十五万零五百斤，零头给您抹了，十五万斤六十根小黄鱼。同意，明天早上带人带称树林接货，不同意，就当没这事儿，老哥你觉得咋样？”
价钱是楚南按照面粉贵两倍算的，市面上板油的价格是面粉的三倍，所以楚南给出的价格够低了。
张大年叫伙计拿来算盘一顿扒拉，算完账一拍大腿：“行，大兄弟。”
谈完生意，张大年让伙计送楚南回城，城门口楚南就下车了，没让伙计给送到旅馆，他不想被张大年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
回到旅馆自己的房间，锁上房门，楚南闪身进了空间。点开商城，翻到交通工具，找到自己要买的车，在备注栏写下自己的要求，觉得没有遗漏了，才点击购买。
几分钟后，一辆外观去掉商标和字母数字还有备胎的一九款G500出现在楚南眼前：貉子皮灰的磨砂漆，暗夜套件，D柱没有了通风口，挂着窗帘的透明车窗，几何多光束的大灯，自适应悬架，一百五十升的油箱，275/65/R18的AT轮胎。
三幅方向盘，纯黑的内饰和座椅，取消内饰所有的镀铬，中控没选连屏，而是中规中矩的一八款的中控，并且去掉中间那块后加上去的屏幕。
看着眼前的大G楚南一阵失神，前世的自己工作一年，连个前桥都买不出来，商城价格十五万八经验值，耕地两茬儿庄稼（十天）得到经验值还有剩余……
之所以选择大G，三个理由：一是自己确实喜欢这车，前世的楚南就是老司机，是真的老司机，面对男人的梦想之车也是没有抵抗能力的。二是这车的外观还算贴近这个时代。三是这车是越野车，三把差速锁，想想四十到七十年代国内的道路状况，这车是最适合自己的。
心情大好的楚南又从商城买了汽油，吨吨吨地喂给大G，，然后把车扔进仓库。又奖励自己一块去掉商标字母和日历的黑色皮带的白钢手表和黑色的莱卡M—A127胶片相机，给李慧选了棕色皮带的精钢女士腕表，给小丫头买了几套衣服和鞋子。
商城的汽油便宜的令人发指，而这个年代国内的汽油，价格感人，一升汽油折算成后世的价钱，需要五六十元。以后或许可以做做汽油生意？楚南暗自想着。
五点钟楚南起床，洗漱后走出旅馆。在城门外几百米的地方，放出大G，撒着欢儿地开向小树林。
到了小树林，跳下车，把大G收进空间，等着张大年领人过来。天蒙蒙亮的时候，看到张大年一行人奔着小树林来了，楚南走进林子，找块空地，放出一百头白条猪在地上，然后走出树林等着。
第一次交易很顺利，过称后，猪肉很快被拉走了，楚南跟着送肉的马车进城，进城后拿出相机，四处走走，拍拍照片，开始了奉天七日游。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张大年验过货，递给楚南一根大黄鱼和六根小黄鱼，意味深长地说道：“大兄弟，自己一个人拿这么多钱不害怕啊？”
楚南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敢来就没怕过。”
张大年讪笑着，楚南接过钱转身走人。
第七天早上，最后一次交货后，楚南和张大年告别：“老哥，今天我就回哈市了，下回弄到猪肉我再找你。”
张大年握着楚南的手：“行，这回买卖做得挺顺当的，下回咱们继续。老哥我祝你一路顺风。”
楚南是真想李慧和小丫头了，算上来回路上的时间，出门得有半个月了，也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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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门外边，平复下心情，抬手敲门。院里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谁啊？”
“我。”
李慧急忙打开大门，看到门口的楚南，李慧泪眼婆娑，楚南一把抱住了李慧。一家人头一回分开这么长的时间，看到楚南安全地回来，李慧就放心了。感觉裤腿被攥着，楚南松开李慧，低头一看，小丫头正仰着头看自己，楚南笑着抱起小丫头，问道：“闺女，想爸爸了吗？”
小丫头甜甜地回应：“想了，爸爸。”
楚南嘿嘿地傻笑着，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抱着小丫头回屋。
坐到炕上，对李慧说道：“打开箱子，里边有给你和闺女买的东西。”
听到有给自己的东西，小丫头松开楚南的脖子，转头朝着箱子去了。李慧打开箱子，小丫头就上手了，抓起箱子里的小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李慧看到买给自己的是手表，轻声说道：“挺贵的吧？浪费钱。”
说是这样说，还是把表戴在手腕上，喜悦的表情浮现在脸上。
楚南伸出左手。说道：“这回生意做的顺利，赚了不少，我给自己也买了块。”
感觉到有些累了，楚南顺势躺在炕上，继续说道：“火车上没休息好，我先睡会儿，等会孙老师和强子两口子来了你再叫我。”
“嗯，你睡吧。”
睡醒的楚南神清气爽地来到客厅，孙老师正在教写字，看到出南后，除了李慧，几个人都站了起来。
“大哥。”
“大哥。”
“楚先生好。”
楚南说道：“学你们的，不用管我。”
抬手看了看表，快到晚饭时间了，对李慧说道：“我出去一趟，一会儿我做饭。”
饭后，李慧几个人要继续学会儿，小丫头缠着楚南给她讲故事，问题是楚南根本不会什么完整的童话故事，于是楚南现编了一个。
抱着小丫头，楚南轻声细语地说道：“从前，兔子家又两个邻居，一个叫毛熊，一个叫脚盆鸡。趁着兔子生病没力气的时候，毛熊和脚盆鸡在兔子家院里的东北角打了起来，互有胜负，后来毛熊被脚盆鸡从兔子家院子的东北角赶出去了。赶走了毛熊，脚盆鸡想要霸占整个兔子家，兔子当然要反抗啊，不反抗家就没了，于是兔子和脚盆鸡打了起来，就在兔子快要打赢脚盆鸡的时候，毛熊进了兔子家院子的东北角，毛熊和兔子说，朋友，我来帮你。结果脚盆鸡被打败了，毛熊却趁机拿走兔子家很多好东西。晴晴，你说毛熊和脚盆鸡是不是坏人啊？”
小丫头点头说道：“嗯，他们是坏人。”
没等楚南说话，孙老师开口说道：“楚先生好文采。”
楚南抬头，愕然地看着孙老师：“你听懂了？”
孙老师笑着点头。
楚南非常吃惊，这是后世的那兔啊，被楚南搬到几十年前来讲给闺女听。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时代的百姓也会听懂这个啊，孙老师要么是聪明绝顶，要么和自己一样是穿越的，要么……是我党的人。不太可能是特务，自己一个小老百姓，暂时来说没可能惊动官面上的人。
“孙老师看过那兔吗？”
孙老师摇摇头：“没看过。”
楚南松了口气，看来不是穿越的。如果是穿越的，她完全可以不用回避地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且别人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那就剩下两种可能了，来日方长，楚南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试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