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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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健康对于老爷子来说，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沉默了些许年时间的李冰儿外公，拉着李冰儿和杨凡在饭桌上聊个不停。
李妈看在心里，多有不快，终是对杨凡这个女婿不满意，要不是李爸拦着且碍于黄原的面子，早就摔筷子走人了。
旁桌的李威看着主桌上的杨凡在冰儿外公面前俨然一副孙女婿的姿态，恨的咬牙切齿，他真没想到，自己花了十几万买的宝贝，竟比不上杨凡那一张破符纸？
中医？
中医真能与道士一样，一张符纸就能救命？
李威不信，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杨凡，冷笑一声，一杯闷酒下肚，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你这里面的名堂和把戏，调查清楚，让大家知道你的真面目，我和李冰儿从小青梅竹马，有你姓杨的什么事情？
酒席散去，虽说过程不尽如人意，但总算结果还让人满意，杨凡本要一人回去，黄原也正好有车想送一下杨凡，但李冰儿执意要和杨凡一起回去，明天还要上班。
黄原不由有些失落，不过也没做这个电灯泡，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留下李冰儿和杨凡与家人道别之后，成对的没入返程的黑夜中。
月色当头，昏暗的路灯把两人并肩而行的影子拉的狭长。
场景下的当下气氛，有那么一丝丝让人无法呼吸。
“已经走远了，你不用在装了啦。”李冰儿低着头，小声的提醒杨凡。
杨凡闻言一愣，感觉到李冰儿想要抽掉被自己抓在手心里的小手，杨凡大着胆子，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抓的更紧了。
李冰儿娇躯一震，脸红的到耳根；哪里还敢抬头看一眼杨凡，挣扎两下，挣扎不开干脆老老实实让杨凡握在手心里。
得到了李冰儿的默许，杨凡心中不由一喜，嘴角一挑，笑着说道：“冰儿，你看，我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你的假男朋友了啊”
“当然啊，你不是假男朋友了。”李冰儿想都没想，点点头，抬头正好对上一脸坏笑的杨凡，一下子反应过来，心里暗骂一句讨厌，都不敢去看杨凡的眼睛。
“哈哈，那我现在就是你的真男朋友咯。”
杨凡见冰儿面红如霞，羞中带矫，不由心起爱意，低下头凑到了冰儿面前，故意去问低头不语的李冰儿：“你干嘛不回答我吖。”
杨凡沉重的气息打在李冰儿脸上，那贴着脸说话的感觉让冰儿心脏跳动的频次都加快了很多，一把推开杨凡，往前跑了几步。
两人一路上卿卿我我，有说有笑，几十分钟的路途，硬是花了几个小时走了回去，可两人都没有觉得疲惫。
送冰儿回家之后，杨凡就回了自己家，大半夜的回去，还把岳灵吓了一跳，以为是坏人，杨凡安慰几句之后，实在太过疲惫到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硬是被一股浓烈的食物的香味给勾起来的，杨凡睁眼一看，一桌子丰富的早餐摆在简易的木桌上，岳灵正聚精会神的往白粥里面搅拌一些白糖调味。
杨凡懒散的打声哈欠，站起身来先夸一顿岳灵，而后正了正脸色说道：“灵儿，你先别忙，坐下来说。”
杨凡拍了拍自己边上的凳子。
灵儿看着杨凡严肃的样子，不由有些紧张，看看桌子上的菜，非常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双手不知道该放在身前，还是背在身后：“杨……有凡哥哥，怎……怎么了？我……我做的东西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我下次就，就换……换一种。”
“不。”
杨凡闭着眼睛摇摇头，睁开眼睛认真的看着岳灵：“我把你从陈国安家带出来，不是希望你能每天做好吃的给我吃，当然如果你开心，那是你的事情，但是这并不是你必须要做的事情，我是希望，你能更多的，学会为自己而活，懂吗？”
岳灵呆呆的看着杨凡，紧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摇摇头。
哎。
杨凡长叹一声，看来岳灵这姑娘真的被陈家父子两毒害不浅。
“我……我……”看见杨凡叹气，岳灵心中焦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黄豆大小的眼泪噼里啪啦的砸在杨凡手背上。
杨凡看的一愣，连忙也跟着站了起来，心疼的深处双手去擦灵儿脸上的眼泪：“呦呦呦，怎么就哭了，别人看见还以为我这做哥哥的又欺负你了。”
“没……没……”灵儿又急忙慌张的摇头，哭哭啼啼的抽泣着，支支吾吾到：“我……我昨天晚上我真的以为哥哥带我回来，还是会让我做饭，做家务，可……我……我晚上起来，发现……发现锅里热了做好的饭，我真的真的很感动，爸爸去世六年了，再也没有，再也没有人为我做过，哪怕是不怎么好吃的炒饭。”
不是，等等，什么叫不怎么好吃的炒饭？
杨凡心中又气又喜，安慰的拍了拍灵儿的背：“好了，好了，不哭。”
“我是，我是真的，真心的想给你做好吃的，我愿意，我开心。”杨凡的安慰没有让灵儿止住眼泪，反而更像是催化剂。杨凡干脆也不去管，只是安安静静的在一旁陪着，任由灵儿在他面前，用眼泪宣泄这么多年的委屈。
最后越哭越厉害，杨凡没有办法，只得哄她，哄她不停，他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岳灵做的东西，一边吃一边夸岳灵滑稽样子，这才破涕为笑，照顾起杨凡的吃相来。
一顿早餐，杨凡感觉自己吃掉了一天的量，今天他得去医院帮李冰儿把组织关系从社区医院在调回来，如果张敏帮不了忙的话，或许他还得去找黄原帮忙。
看看手表，离着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既然打定主意今天要去医院，自然按照正常的上班规矩，简单收拾了一下，和灵儿打了个招呼，杨凡就往医院跑了。
呼！
杨凡心中长舒一口气，终于赶在最后一分钟打了卡。
“杨凡？”
杨凡听到有人喊，微微一愣，刚一转身，张强一只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不是休假三天吗？怎么？想张院长了？”
“你走开。”
杨凡伸手开玩笑一样做了一个猴子偷桃的动作，张强吓得缩了一下，杨凡不理会他朝着张敏办公室方向走去。
切，这小子！张强对着杨凡的背影比了个中指，自言自语道：“明明去张敏办公室，还不承认。张敏和李冰儿，要是我，我就选李冰儿，多温柔啊，杨凡怎么想的。“
张强嘀咕着转身打卡，正好见着李冰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张强一愣，呆呆的看着李冰儿：“李……李医生，我……我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
李冰儿沉着脸冷言一声，转身离开，杨凡，你……你不是说你休息三天吗，怎么又跑到医院来找张敏了，我看你这一次怎么解释过去！哼！
“看我这张嘴啊！”张强郁闷的抬手，轻轻给了自己一嘴巴子：“该打。”
“请进。”
张敏正低头批文件，听见有人敲门，抬头应声，看见杨凡走了进来微微一愣，放下手中钢笔，显然有些诧异。
她微微偏着脑袋看了一眼杨凡，但定格了一会儿目光重新回到文件上，不冷不淡的问道：“怎么提前回来了。”
刚刚自己干嘛表现的那么惊讶，张敏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关于李冰儿调回来的事情……”
又是李冰儿
张敏忽然心里起了一阵烦躁，把笔压在文件上，抬头看着杨凡，面无表情道：“杨医生，李冰儿已经调回来了，是陈国安陈浩父子干的，他们因为涉嫌杀人绑架等等多数罪名已经被公安局批捕了，你一定很惊讶，上一次医院断电的事情，也是他们做的。而且证据确凿”
心中没有惊讶，但杨凡闻言还是心中一喜，既然李冰儿已经调回来了他也没有必要多说什么，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你找我，就没有其他事情吗？”张敏终于忍不住，一句带情绪的话脱口而出，说出来张敏就后悔了。
杨凡听得心中一愣，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张敏，张敏与他眼神相对一秒，就败下阵来躲闪到一边，慌了那么一会儿正正脸色道：“我的意思是，你对自己，有什么新的工作安排吗？”
“啊？”
杨凡被张敏问的一愣一愣的，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最近国外一直在流传一种叫埃博拉的病毒。”
张敏拿起自己手中的文件丢给杨凡：“这些都是国外的案例”
“埃博拉？僵尸病毒？”
杨凡眉头一皱，疑惑的打开文件，一页一页翻看过去，越往后面表情越是凝重，看着图片上那些面如丧尸的病人他不由一惊，这不是电影里才会有的丧尸吗？
“对，僵尸病毒。”
张敏双手环绕在胸前，靠坐在桌子上，眉头一皱，美眸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庆幸的是现在我们省还没有案例，但是各大医院都在紧急的备战。”
“你的意思，国内已经出现了？”
杨凡面色一变，资料中明明说道在西非那块扩散，没想到一下子就到了华夏了。
“恩。”张敏点点头：“邻省南湖省作为边境省会，第一人民医院已经隔离了三十多个人，其中光主治医生就倒下七八个，恐怕要从我们医院调人去增援。”
“只要医院需要，我杨凡义不容辞。”杨凡面色一正，从小到大，他都对医生这个行业怀着一种崇敬，能力越大，职责越大。
张敏一愣，嘴唇张开又闭上，犹豫片刻说道：“其实，我是在征求的你意见，你现在是医院的名医，医院有理由把你留下来。”
“嗨，什么名医不名医。”杨凡笑着摇摇手：“我愿意作为第一批增员人员前往南湖省，如果疫情没有控制住蔓延到了我们省，我也有经验，不至于慌乱不知所措。”
这个傻子，难道就没有听懂我的意思骂，张敏暗地里握紧了拳头，烦躁的敲了一下桌面。
“我跟他一起。”
忽然一个身影从办公室冲了进来，杨凡和张敏同时一愣，转头望去，看见李冰儿一脸严肃的站在那，她不管不顾的大声说道：“我也要去南湖！”
身体健康对于老爷子来说，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沉默了些许年时间的李冰儿外公，拉着李冰儿和杨凡在饭桌上聊个不停。
李妈看在心里，多有不快，终是对杨凡这个女婿不满意，要不是李爸拦着且碍于黄原的面子，早就摔筷子走人了。
旁桌的李威看着主桌上的杨凡在冰儿外公面前俨然一副孙女婿的姿态，恨的咬牙切齿，他真没想到，自己花了十几万买的宝贝，竟比不上杨凡那一张破符纸？
中医？
中医真能与道士一样，一张符纸就能救命？
李威不信，眼角余光看了一眼杨凡，冷笑一声，一杯闷酒下肚，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你这里面的名堂和把戏，调查清楚，让大家知道你的真面目，我和李冰儿从小青梅竹马，有你姓杨的什么事情？
酒席散去，虽说过程不尽如人意，但总算结果还让人满意，杨凡本要一人回去，黄原也正好有车想送一下杨凡，但李冰儿执意要和杨凡一起回去，明天还要上班。
黄原不由有些失落，不过也没做这个电灯泡，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留下李冰儿和杨凡与家人道别之后，成对的没入返程的黑夜中。
月色当头，昏暗的路灯把两人并肩而行的影子拉的狭长。
场景下的当下气氛，有那么一丝丝让人无法呼吸。
“已经走远了，你不用在装了啦。”李冰儿低着头，小声的提醒杨凡。
杨凡闻言一愣，感觉到李冰儿想要抽掉被自己抓在手心里的小手，杨凡大着胆子，不仅没有放开，反而抓的更紧了。
李冰儿娇躯一震，脸红的到耳根；哪里还敢抬头看一眼杨凡，挣扎两下，挣扎不开干脆老老实实让杨凡握在手心里。
得到了李冰儿的默许，杨凡心中不由一喜，嘴角一挑，笑着说道：“冰儿，你看，我是不是从现在开始，就不是你的假男朋友了啊”
“当然啊，你不是假男朋友了。”李冰儿想都没想，点点头，抬头正好对上一脸坏笑的杨凡，一下子反应过来，心里暗骂一句讨厌，都不敢去看杨凡的眼睛。
“哈哈，那我现在就是你的真男朋友咯。”
杨凡见冰儿面红如霞，羞中带矫，不由心起爱意，低下头凑到了冰儿面前，故意去问低头不语的李冰儿：“你干嘛不回答我吖。”
杨凡沉重的气息打在李冰儿脸上，那贴着脸说话的感觉让冰儿心脏跳动的频次都加快了很多，一把推开杨凡，往前跑了几步。
两人一路上卿卿我我，有说有笑，几十分钟的路途，硬是花了几个小时走了回去，可两人都没有觉得疲惫。
送冰儿回家之后，杨凡就回了自己家，大半夜的回去，还把岳灵吓了一跳，以为是坏人，杨凡安慰几句之后，实在太过疲惫到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硬是被一股浓烈的食物的香味给勾起来的，杨凡睁眼一看，一桌子丰富的早餐摆在简易的木桌上，岳灵正聚精会神的往白粥里面搅拌一些白糖调味。
杨凡懒散的打声哈欠，站起身来先夸一顿岳灵，而后正了正脸色说道：“灵儿，你先别忙，坐下来说。”
杨凡拍了拍自己边上的凳子。
灵儿看着杨凡严肃的样子，不由有些紧张，看看桌子上的菜，非常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双手不知道该放在身前，还是背在身后：“杨……有凡哥哥，怎……怎么了？我……我做的东西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我下次就，就换……换一种。”
“不。”
杨凡闭着眼睛摇摇头，睁开眼睛认真的看着岳灵：“我把你从陈国安家带出来，不是希望你能每天做好吃的给我吃，当然如果你开心，那是你的事情，但是这并不是你必须要做的事情，我是希望，你能更多的，学会为自己而活，懂吗？”
岳灵呆呆的看着杨凡，紧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摇摇头。
哎。
杨凡长叹一声，看来岳灵这姑娘真的被陈家父子两毒害不浅。
“我……我……”看见杨凡叹气，岳灵心中焦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黄豆大小的眼泪噼里啪啦的砸在杨凡手背上。
杨凡看的一愣，连忙也跟着站了起来，心疼的深处双手去擦灵儿脸上的眼泪：“呦呦呦，怎么就哭了，别人看见还以为我这做哥哥的又欺负你了。”
“没……没……”灵儿又急忙慌张的摇头，哭哭啼啼的抽泣着，支支吾吾到：“我……我昨天晚上我真的以为哥哥带我回来，还是会让我做饭，做家务，可……我……我晚上起来，发现……发现锅里热了做好的饭，我真的真的很感动，爸爸去世六年了，再也没有，再也没有人为我做过，哪怕是不怎么好吃的炒饭。”
不是，等等，什么叫不怎么好吃的炒饭？
杨凡心中又气又喜，安慰的拍了拍灵儿的背：“好了，好了，不哭。”
“我是，我是真的，真心的想给你做好吃的，我愿意，我开心。”杨凡的安慰没有让灵儿止住眼泪，反而更像是催化剂。杨凡干脆也不去管，只是安安静静的在一旁陪着，任由灵儿在他面前，用眼泪宣泄这么多年的委屈。
最后越哭越厉害，杨凡没有办法，只得哄她，哄她不停，他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岳灵做的东西，一边吃一边夸岳灵滑稽样子，这才破涕为笑，照顾起杨凡的吃相来。
一顿早餐，杨凡感觉自己吃掉了一天的量，今天他得去医院帮李冰儿把组织关系从社区医院在调回来，如果张敏帮不了忙的话，或许他还得去找黄原帮忙。
看看手表，离着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既然打定主意今天要去医院，自然按照正常的上班规矩，简单收拾了一下，和灵儿打了个招呼，杨凡就往医院跑了。
呼！
杨凡心中长舒一口气，终于赶在最后一分钟打了卡。
“杨凡？”
杨凡听到有人喊，微微一愣，刚一转身，张强一只手就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不是休假三天吗？怎么？想张院长了？”
“你走开。”
杨凡伸手开玩笑一样做了一个猴子偷桃的动作，张强吓得缩了一下，杨凡不理会他朝着张敏办公室方向走去。
切，这小子！张强对着杨凡的背影比了个中指，自言自语道：“明明去张敏办公室，还不承认。张敏和李冰儿，要是我，我就选李冰儿，多温柔啊，杨凡怎么想的。“
张强嘀咕着转身打卡，正好见着李冰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后，张强一愣，呆呆的看着李冰儿：“李……李医生，我……我没有说什么吧？”
“没有。”
李冰儿沉着脸冷言一声，转身离开，杨凡，你……你不是说你休息三天吗，怎么又跑到医院来找张敏了，我看你这一次怎么解释过去！哼！
“看我这张嘴啊！”张强郁闷的抬手，轻轻给了自己一嘴巴子：“该打。”
“请进。”
张敏正低头批文件，听见有人敲门，抬头应声，看见杨凡走了进来微微一愣，放下手中钢笔，显然有些诧异。
她微微偏着脑袋看了一眼杨凡，但定格了一会儿目光重新回到文件上，不冷不淡的问道：“怎么提前回来了。”
刚刚自己干嘛表现的那么惊讶，张敏不着痕迹的吐了一口气，脸颊微微有些发烫。
“关于李冰儿调回来的事情……”
又是李冰儿
张敏忽然心里起了一阵烦躁，把笔压在文件上，抬头看着杨凡，面无表情道：“杨医生，李冰儿已经调回来了，是陈国安陈浩父子干的，他们因为涉嫌杀人绑架等等多数罪名已经被公安局批捕了，你一定很惊讶，上一次医院断电的事情，也是他们做的。而且证据确凿”
心中没有惊讶，但杨凡闻言还是心中一喜，既然李冰儿已经调回来了他也没有必要多说什么，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你找我，就没有其他事情吗？”张敏终于忍不住，一句带情绪的话脱口而出，说出来张敏就后悔了。
杨凡听得心中一愣，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张敏，张敏与他眼神相对一秒，就败下阵来躲闪到一边，慌了那么一会儿正正脸色道：“我的意思是，你对自己，有什么新的工作安排吗？”
“啊？”
杨凡被张敏问的一愣一愣的，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最近国外一直在流传一种叫埃博拉的病毒。”
张敏拿起自己手中的文件丢给杨凡：“这些都是国外的案例”
“埃博拉？僵尸病毒？”
杨凡眉头一皱，疑惑的打开文件，一页一页翻看过去，越往后面表情越是凝重，看着图片上那些面如丧尸的病人他不由一惊，这不是电影里才会有的丧尸吗？
“对，僵尸病毒。”
张敏双手环绕在胸前，靠坐在桌子上，眉头一皱，美眸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庆幸的是现在我们省还没有案例，但是各大医院都在紧急的备战。”
“你的意思，国内已经出现了？”
杨凡面色一变，资料中明明说道在西非那块扩散，没想到一下子就到了华夏了。
“恩。”张敏点点头：“邻省南湖省作为边境省会，第一人民医院已经隔离了三十多个人，其中光主治医生就倒下七八个，恐怕要从我们医院调人去增援。”
“只要医院需要，我杨凡义不容辞。”杨凡面色一正，从小到大，他都对医生这个行业怀着一种崇敬，能力越大，职责越大。
张敏一愣，嘴唇张开又闭上，犹豫片刻说道：“其实，我是在征求的你意见，你现在是医院的名医，医院有理由把你留下来。”
“嗨，什么名医不名医。”杨凡笑着摇摇手：“我愿意作为第一批增员人员前往南湖省，如果疫情没有控制住蔓延到了我们省，我也有经验，不至于慌乱不知所措。”
这个傻子，难道就没有听懂我的意思骂，张敏暗地里握紧了拳头，烦躁的敲了一下桌面。
“我跟他一起。”
忽然一个身影从办公室冲了进来，杨凡和张敏同时一愣，转头望去，看见李冰儿一脸严肃的站在那，她不管不顾的大声说道：“我也要去南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