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追踪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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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娥从柳三棉口中得知区委书记赵后礼腐败案的报道线索，她问龙小萌是否要挖这个新闻，龙小萌说，现在，这类案件太敏感，目前，墟城百姓最关心的是旧城改造和外商投资的事情。
龙小萌向红娥安排了报道任务，她说，对于外商投资这件事，应该扩大知情权，增加它的透明度，让它在一种相对阳光的环境下进行。我是这么想的，谈判人员还是那么几个人。
王副市长向电视台布置了具体的报道方案，他说，我们不可能把谈判桌都挤满，那没有意义，到了谈判桌，说话的还是那么几个人，人多嘴杂，反而什么也谈不了。但是，我们要在谈判桌外成立一个审核小组。这个组织可以把企业一些中层骨干吸收进来，可以把一些市柴油机厂的人吸收进来，有可能的话，也可以把已退休的市委老同志吸收进来，让整个招商发布会显得既隆重又热烈。
嗯。龙小萌说，把这次招商引资工作进行跟踪报道，增加透明度，一则可以杜绝行贿受贿，人一多，面一广，监督力度也增大了。再是也可以发挥集体智慧，我们要用集体的智慧让企业摆脱困境，给那些因工厂拆迁和旧厂收购失去生活来源的人带来了希望。
是的，小萌，你们又墟城的社会稳定做出了贡献。王副市长很满意龙小萌的*作方案，他说，要让老百姓相信市委市政府，相信和外商合资以后他们一定能赚大钱。
柳三棉听到红娥这样说时就笑了，说，你也别忽视了我吧？那王副市长这样安排你们电视台的工作，你们台长都会无所适从的，龙小萌一定是懵了，她不知该听谁的。现在王副市长事事都做不了主，事事却要围着他转，好像只有这样，墟城才能风平浪静。这样不好，要改变这种局面。
说这番话的时候，柳三棉和红娥坐在茶居的房间里。那是一个下午，阳光在外面很灿烂地照，房间里却沁着清凉的冷气。既让人感觉到阳光的明媚，又感觉到周身的清凉，因此，心情很觉舒畅。
两个人去了游泳馆，柳三棉感觉到红娥一直在看他。看他的脸，看他的胸肌，看他身上各个部位。他没有干扰她的窥探，始终低着头向他们走去，当然，眼睛的余光也在红娥身上瞟。红娥穿一件蓝色的泳衣。他发现，皮肤白穿什么颜色的泳衣都那么好看。红娥身上的蓝衬托得她那白也很显娇嫩。
三棉，这次电视报道让我看清楚了很多东西。红娥的目光里充满了忧郁。柳三棉并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只是第一次看到红娥如此深沉，有些感慨，说，红娥，你有自己的思想了，我很宽慰。红娥就看着柳三棉笑了笑，说，本来，我还想劝不要再和他们掺和在一起了，现在来看，一个人要想成熟，就要什么事情有所经历。红娥还说起了王副市长和她握手时抠她的手心，说着红娥笑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笑。她的笑很特别，笑得身子颤抖了，却听不到声音。柳三棉问她，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红娥没回答他，有些事，自己明白就行了。
有几天，柳三棉在家里边看电视静静地想着红娥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呢。
也许红娥本来就是一个很有思想和见地的女孩子，只是他柳三棉把她当傻瓜了。旧城改造和收购市柴油机厂的事件，红娥一直进行追踪报道。只是出人意料的是新集团正式成立，总裁是叶云儿，她和赵婷合作先是在省城收购了扬一其的汽车修配厂，又完成了对墟城柴油机厂的重组建设，美其名曰“墟城叶氏集团公司”，资产注册过亿。墟城市委和市政府都很满意，毕竟把柴油机厂的包袱正式从市政府移交给了叶氏企业。这种移交是对是错？谁也说不清楚，就像市委书记许传生在电视专访中说的，改革就是一种创新，一种有利于地方建设的创新。红娥在采访许传生时，许传生侃侃而谈，他说，尽管，这个创新或许会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会让一些人说三道四，但是，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它促进了社会的发展和稳定，那么，我们就应该允许它的存在。和叶氏公司合作，无疑地，这次兼并收购是一次改革创新，是墟城摆脱沉重包袱，轻装上阵，昂首阔步迈向新辉煌的一次新突破！电视画面上还有许传生在叶氏集团成立仪式上说的这番话。市长古云龙也参加了这个成立仪式。这是墟城规格最高的一次企业挂牌成立仪式，也是墟城市委市政府正式向社会公开支持这次兼并收购。叶氏集团的成立仪式非常热烈而隆重，这意味着不仅仅是企业本身的事，也墟城的一件大事。红娥在新闻综述中说，即使许多年以后，墟城在各种场合，用各种形式展示改革开放的辉煌成就时，都少不了我们今天见证的这一组照片，少不了市委书记许传生同志所说的上面那么一段宏论。
在叶云儿的陪同下，墟城四大班子领导参观了叶氏集团公司的总部。还是原来市柴油机厂那个地方，然而，却没有了虚幻的金碧辉煌，简洁实用，又不失时代气息的装点更让人感到这才是一家企业，一家懂得如何经营和运作的企业。
电视画面上，许传生身边多了李冬子和王副市长。许传生对李冬子说，这就是民营企业和国营企业的区别，他们更注意实际，更注重内涵。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叶氏集团的老总是一个重实际，重内涵的人。王副市长说，惭愧惭愧，许书记，在这次兼并收购的全过程中，我可是深深领略了叶氏集团两个女性的为人和谋略，叶云儿不温不火，赵婷干练泼辣，真是珠联璧合，以后，还不知她们会干出什么样惊天动地的事情呢。
王副市长，你和冬子也出了不少力，辛苦了。许传生这样夸王副市长的时候，王副市长笑到，过奖了，过奖了。许传生说，一些经过冬子都给我说了，王副市长，应该表扬的还是要表扬，谦虚有时候未必是一件好事！我就在市委常委、市长联席会议上说了你王副市长的好话，我就要求市委常委、市长们要具有你王副市长这种俯首甘为儒子牛的精神。要努力为地方干事，为企业干事，为老板干事。要记住，老板来投资就是要赚钱，不赚钱谁来投资，所以，在地方发展的前提下，更要让老板多赚钱，赚大钱！一些干部就没有这样的观念呢。王副市长，这次，你立了大功，也充分显示了一个党的领导干部的胸怀和光彩。以后，你和李冬子要继续合作，为墟城的经济腾飞干大事，干实事！叶氏集团成立了，下面还有美国的林氏集团，还有日本的山头火，王副市长，你要继续努力。以后，我会为你们干后勤的。
嗯，好。王副市长看一眼李冬子说，有许书记在前面顶着，我们还要再接再厉，冬子，这次合资改组，有一些人还说三道四，我看许书记这个劲鼓得好！这个油加得好！接下来和日本和美国商人的合作，我更有信心了。
王副市长单独和李冬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做些小动作。
李冬子总是能把握的恰到好处，她和王副市长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即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温柔和热情，又不让他攻下自己的阵地。王副市长隔河望金，只能望梅止渴，总是急得团团转，见到李冬子总有老虎吃天的感觉。李冬子说，王副市长，你和许书记为咱们市的经济腾飞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王副市长笑到，我那哪敢跟许书记相比。李冬子便点一下王副市长的额头说，你们两个都是腐败分子，哪一天查腐败，首先就看看你一下你和许书记一天要抽两包中华烟，说实话，把你们的工资都卷成烟吸了也不够。两人就都笑了。
王副市长说，冬子，这领导喝茶抽烟也是为了工作，属正常的办公开支。
李冬子说，你们这是搞特殊，如果你不注意影响，我可不想跟你们同流合污。许书记那里我已经说了，要他注意影响，抽咱们墟城流行的10元一包的烟就行了。
嗯，好。王副市长点头称是，以后，我也改抽10元一包的烟。
果然，王副市长再见李冬子时，掏出的烟是墟城流行的10元一包的烟。有一次李冬子也想点燃一支，掏出烟时才发现烟盒里装的还是中华烟。李冬子苦笑一下说，这怎么得了，长此以往，我真要与你王副市长同流合污了。
本来你我就是拴在一起的蚂蚱。王副市长笑了起来，说，你这个李冬子，当我不知道呢，最大的腐败还是你。这一次和叶氏集团的合作，我看得出来，你是和那两个妮子吃一块的。有肉你们分，可怜我一员老将，连汤还没有喝到呢。我只是觉得许书记不用武少波和展卫成，在这非常时期重用我一人，我是士为知己者死呢。
都是为了墟城的经济发展嘛。李冬子转移了话题，她说，现在柴油机厂的问题是解决了，企业也上了正轨，但是，一些相应措施也要跟上。我们支持投资者赚钱，但是，也不能放任地让他们赚钱。特别像叶氏集团这样的企业。在特定的环境下，给予了叶云儿特殊的垄断，你们市委市政府要把好关，否则，会制造出新的矛盾。
是的，冬子，这是大事。王副市长说，改革开放，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避免这种垄断，就是让任何人、任何团体在一种公平公正的环境下，八仙过海各显神。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叶氏集团的这次兼并收购，与改革开放是相对立的，如果，我们处理得不好，会让我们很被动。这种被动有可能来自于墟城各个层面的压力。老板赚钱和群众的利益是否受损害，这是最关键的问题。我们不能把企业的包袱推给群众。叶氏集团在经营中，有可能利用她的垄断，把这个包袱推给群众，我们要有预见性，要防止出现这种的结果。叶云儿想赚钱是前提，群众利益不受损害没有意见才是结果，我们要做到既让叶云儿赚到钱，又要让群众满意。这样，才有可能防止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未完待续）
红娥从柳三棉口中得知区委书记赵后礼腐败案的报道线索，她问龙小萌是否要挖这个新闻，龙小萌说，现在，这类案件太敏感，目前，墟城百姓最关心的是旧城改造和外商投资的事情。
龙小萌向红娥安排了报道任务，她说，对于外商投资这件事，应该扩大知情权，增加它的透明度，让它在一种相对阳光的环境下进行。我是这么想的，谈判人员还是那么几个人。
王副市长向电视台布置了具体的报道方案，他说，我们不可能把谈判桌都挤满，那没有意义，到了谈判桌，说话的还是那么几个人，人多嘴杂，反而什么也谈不了。但是，我们要在谈判桌外成立一个审核小组。这个组织可以把企业一些中层骨干吸收进来，可以把一些市柴油机厂的人吸收进来，有可能的话，也可以把已退休的市委老同志吸收进来，让整个招商发布会显得既隆重又热烈。
嗯。龙小萌说，把这次招商引资工作进行跟踪报道，增加透明度，一则可以杜绝行贿受贿，人一多，面一广，监督力度也增大了。再是也可以发挥集体智慧，我们要用集体的智慧让企业摆脱困境，给那些因工厂拆迁和旧厂收购失去生活来源的人带来了希望。
是的，小萌，你们又墟城的社会稳定做出了贡献。王副市长很满意龙小萌的*作方案，他说，要让老百姓相信市委市政府，相信和外商合资以后他们一定能赚大钱。
柳三棉听到红娥这样说时就笑了，说，你也别忽视了我吧？那王副市长这样安排你们电视台的工作，你们台长都会无所适从的，龙小萌一定是懵了，她不知该听谁的。现在王副市长事事都做不了主，事事却要围着他转，好像只有这样，墟城才能风平浪静。这样不好，要改变这种局面。
说这番话的时候，柳三棉和红娥坐在茶居的房间里。那是一个下午，阳光在外面很灿烂地照，房间里却沁着清凉的冷气。既让人感觉到阳光的明媚，又感觉到周身的清凉，因此，心情很觉舒畅。
两个人去了游泳馆，柳三棉感觉到红娥一直在看他。看他的脸，看他的胸肌，看他身上各个部位。他没有干扰她的窥探，始终低着头向他们走去，当然，眼睛的余光也在红娥身上瞟。红娥穿一件蓝色的泳衣。他发现，皮肤白穿什么颜色的泳衣都那么好看。红娥身上的蓝衬托得她那白也很显娇嫩。
三棉，这次电视报道让我看清楚了很多东西。红娥的目光里充满了忧郁。柳三棉并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只是第一次看到红娥如此深沉，有些感慨，说，红娥，你有自己的思想了，我很宽慰。红娥就看着柳三棉笑了笑，说，本来，我还想劝不要再和他们掺和在一起了，现在来看，一个人要想成熟，就要什么事情有所经历。红娥还说起了王副市长和她握手时抠她的手心，说着红娥笑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笑。她的笑很特别，笑得身子颤抖了，却听不到声音。柳三棉问她，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红娥没回答他，有些事，自己明白就行了。
有几天，柳三棉在家里边看电视静静地想着红娥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呢。
也许红娥本来就是一个很有思想和见地的女孩子，只是他柳三棉把她当傻瓜了。旧城改造和收购市柴油机厂的事件，红娥一直进行追踪报道。只是出人意料的是新集团正式成立，总裁是叶云儿，她和赵婷合作先是在省城收购了扬一其的汽车修配厂，又完成了对墟城柴油机厂的重组建设，美其名曰“墟城叶氏集团公司”，资产注册过亿。墟城市委和市政府都很满意，毕竟把柴油机厂的包袱正式从市政府移交给了叶氏企业。这种移交是对是错？谁也说不清楚，就像市委书记许传生在电视专访中说的，改革就是一种创新，一种有利于地方建设的创新。红娥在采访许传生时，许传生侃侃而谈，他说，尽管，这个创新或许会有这样那样的不足，会让一些人说三道四，但是，在相当一段时间内，它促进了社会的发展和稳定，那么，我们就应该允许它的存在。和叶氏公司合作，无疑地，这次兼并收购是一次改革创新，是墟城摆脱沉重包袱，轻装上阵，昂首阔步迈向新辉煌的一次新突破！电视画面上还有许传生在叶氏集团成立仪式上说的这番话。市长古云龙也参加了这个成立仪式。这是墟城规格最高的一次企业挂牌成立仪式，也是墟城市委市政府正式向社会公开支持这次兼并收购。叶氏集团的成立仪式非常热烈而隆重，这意味着不仅仅是企业本身的事，也墟城的一件大事。红娥在新闻综述中说，即使许多年以后，墟城在各种场合，用各种形式展示改革开放的辉煌成就时，都少不了我们今天见证的这一组照片，少不了市委书记许传生同志所说的上面那么一段宏论。
在叶云儿的陪同下，墟城四大班子领导参观了叶氏集团公司的总部。还是原来市柴油机厂那个地方，然而，却没有了虚幻的金碧辉煌，简洁实用，又不失时代气息的装点更让人感到这才是一家企业，一家懂得如何经营和运作的企业。
电视画面上，许传生身边多了李冬子和王副市长。许传生对李冬子说，这就是民营企业和国营企业的区别，他们更注意实际，更注重内涵。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叶氏集团的老总是一个重实际，重内涵的人。王副市长说，惭愧惭愧，许书记，在这次兼并收购的全过程中，我可是深深领略了叶氏集团两个女性的为人和谋略，叶云儿不温不火，赵婷干练泼辣，真是珠联璧合，以后，还不知她们会干出什么样惊天动地的事情呢。
王副市长，你和冬子也出了不少力，辛苦了。许传生这样夸王副市长的时候，王副市长笑到，过奖了，过奖了。许传生说，一些经过冬子都给我说了，王副市长，应该表扬的还是要表扬，谦虚有时候未必是一件好事！我就在市委常委、市长联席会议上说了你王副市长的好话，我就要求市委常委、市长们要具有你王副市长这种俯首甘为儒子牛的精神。要努力为地方干事，为企业干事，为老板干事。要记住，老板来投资就是要赚钱，不赚钱谁来投资，所以，在地方发展的前提下，更要让老板多赚钱，赚大钱！一些干部就没有这样的观念呢。王副市长，这次，你立了大功，也充分显示了一个党的领导干部的胸怀和光彩。以后，你和李冬子要继续合作，为墟城的经济腾飞干大事，干实事！叶氏集团成立了，下面还有美国的林氏集团，还有日本的山头火，王副市长，你要继续努力。以后，我会为你们干后勤的。
嗯，好。王副市长看一眼李冬子说，有许书记在前面顶着，我们还要再接再厉，冬子，这次合资改组，有一些人还说三道四，我看许书记这个劲鼓得好！这个油加得好！接下来和日本和美国商人的合作，我更有信心了。
王副市长单独和李冬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想做些小动作。
李冬子总是能把握的恰到好处，她和王副市长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即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温柔和热情，又不让他攻下自己的阵地。王副市长隔河望金，只能望梅止渴，总是急得团团转，见到李冬子总有老虎吃天的感觉。李冬子说，王副市长，你和许书记为咱们市的经济腾飞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王副市长笑到，我那哪敢跟许书记相比。李冬子便点一下王副市长的额头说，你们两个都是腐败分子，哪一天查腐败，首先就看看你一下你和许书记一天要抽两包中华烟，说实话，把你们的工资都卷成烟吸了也不够。两人就都笑了。
王副市长说，冬子，这领导喝茶抽烟也是为了工作，属正常的办公开支。
李冬子说，你们这是搞特殊，如果你不注意影响，我可不想跟你们同流合污。许书记那里我已经说了，要他注意影响，抽咱们墟城流行的10元一包的烟就行了。
嗯，好。王副市长点头称是，以后，我也改抽10元一包的烟。
果然，王副市长再见李冬子时，掏出的烟是墟城流行的10元一包的烟。有一次李冬子也想点燃一支，掏出烟时才发现烟盒里装的还是中华烟。李冬子苦笑一下说，这怎么得了，长此以往，我真要与你王副市长同流合污了。
本来你我就是拴在一起的蚂蚱。王副市长笑了起来，说，你这个李冬子，当我不知道呢，最大的腐败还是你。这一次和叶氏集团的合作，我看得出来，你是和那两个妮子吃一块的。有肉你们分，可怜我一员老将，连汤还没有喝到呢。我只是觉得许书记不用武少波和展卫成，在这非常时期重用我一人，我是士为知己者死呢。
都是为了墟城的经济发展嘛。李冬子转移了话题，她说，现在柴油机厂的问题是解决了，企业也上了正轨，但是，一些相应措施也要跟上。我们支持投资者赚钱，但是，也不能放任地让他们赚钱。特别像叶氏集团这样的企业。在特定的环境下，给予了叶云儿特殊的垄断，你们市委市政府要把好关，否则，会制造出新的矛盾。
是的，冬子，这是大事。王副市长说，改革开放，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避免这种垄断，就是让任何人、任何团体在一种公平公正的环境下，八仙过海各显神。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叶氏集团的这次兼并收购，与改革开放是相对立的，如果，我们处理得不好，会让我们很被动。这种被动有可能来自于墟城各个层面的压力。老板赚钱和群众的利益是否受损害，这是最关键的问题。我们不能把企业的包袱推给群众。叶氏集团在经营中，有可能利用她的垄断，把这个包袱推给群众，我们要有预见性，要防止出现这种的结果。叶云儿想赚钱是前提，群众利益不受损害没有意见才是结果，我们要做到既让叶云儿赚到钱，又要让群众满意。这样，才有可能防止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