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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保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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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子越一直在旁边旁听着，也没说话。不过却被里面警察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秦子越是在外面等候室等候的，而无论是解九还是刚才说的吸引他的谈话的警察都是在里面警察办公室的，正常人也是不可能听到的，早已超出了听力范围了。
而秦子越能听见除了耳力比常人灵敏以外，还有精神力的加持。所以有时候这些八卦也不是秦子越故意偷听的，而是这些消息自己往他耳朵里面钻啊，他本人也很无奈的。
而里面吸引秦子越的谈话也是关于熊耀这个案子的。应该是两个警察在讨论熊耀这个案子，为了区分方便，在这里就简称A和b吧。
A说“还真够邪门的，这都是第几起了呀，每个人死者都是自杀，每个人还晓得那么诡异，你说不会真的是鬼神作祟吧。”
b说“你可小声点，什么鬼神作祟啊。你不知道队长最反对这些封建迷信了吗，你小心挨批啊。”
A说“我不就和你说一下嘛，队长来了我也不会说呀。”
b说“其实吧，我觉得可能就是这些人做错了什么事，然后心理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现场不是发现了死者精神检验报告书吗？有精神病的，而且还长期服用安眠药，长期休息不好，心里憋着事，那人能不疯？。”
A说“理是这个理，那又怎么解释，死者那诡异的笑容啊？”
b说“长期精神压力的逼迫下，终于解脱了呗。”
A说“那还有，已经确定了昨晚死者和那个学生打过电话了，说是约好了今天碰面，那又是什么事情，让他连一晚上都等不急的，那学生可是说了，死者虽然语气虚弱，但是情绪却很是平静的，而且邻居昨下午也说见到死者的，死者当时情绪也很稳定，并不像是有自杀倾向的呀。那又是什么导致他突然选择了自杀的呢？”
b说“死者有精神病病史，情绪反常也很正常吧。或者下午还好，晚上突然崩溃了。”A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不确定了。
A说“那又怎么解释，几位死者几乎同时都死在凌晨零点左右呢？总不可能是他们约好的吧。”
b说“这一点确实很难解释。”
A说“就是呀，所以我才猜测是鬼神所为，专门在凌晨零点来索命的，那时候阴气盛，阳气弱，最容易闹鬼了。”A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了，似乎生怕别人听见了。“还要那诡异的笑，要死了都不会害怕，不会疼的吗？流了那么多血，那可是失血过多而亡啊，那得多疼啊，死者还笑得出来。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
b“你说的这个，我也觉得。当时看到现场都感觉怪渗人的，感觉那房间都比平常的房间要冷很多啊，当时还想着9月份，难道还开了空调的，不应该啊。”
“……”下面的就没什么实质内容了。
而秦子越最后还用精神力探查了一番，精神力如风吹拂而过，又像是扫描仪一般没放过整个警察局的各个角落。
因此秦子越发现那些从现场带回来的证物上确实还残留着浓厚的阴气，除了这些还有熊耀身上也有，不过很淡就是了，部分警察身上也有的，比起熊耀来说还要浓厚一些。熊耀和警察们去过现场有残留也是正常的，而这些源头想都知道是哪里来的了。
看来这件案子并不像表面这般简单啊，里面到底是恶鬼行凶，还是圈子里的人的手笔，就得具体查了才知道了。不过目前来看这个案子的定性怕是要发生转变了。
秦子越无意间看到玻璃里面的映照出的自己的身影，现实和玻璃里的秦子越瞬间双眸相对。秦子越不自觉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难道真是巧合吗？”
另一边解九办好了手续后，就带着熊耀和墨小宁一起出了警察局，秦子越在后面跟着，此时正在和秦子星打个电话，说中午不回去吃了。免得等会儿他又打过来，那边秦子星表示知道了，也没多问。
然后解九听到秦子越说吃饭的事，就问后面跟着两人要不跟着一块去吃个午饭吧，当然不是询问，而是命令。顺便让他们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
便找了附近一家馆子进去了，要了间包间，然后解九点餐，还问了问两个小的，他秦哥爱吃什么他清楚，就不问了，已经点了。
在等着饭菜上桌的过程中，解九让熊耀和墨小宁两人解释一下今天的事，特别是熊耀。
熊耀自保释出来的时候，其实就猜到了。解老师估计会询问他相关的事情，一路上都在纠结该不该说，还是随便编一个借口算了。说了会有人信吗？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在做多余的事情啊。
但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在看到一旁墨小宁带着鼓励的信任眼神下的那一刻，熊耀最后下定了决心，还是决定说出心里关于当年的自己姐姐熊玲自杀的事情。
“我接下来说的事情能请你们为我保密吗？”熊耀低着头，双手握在一块，声音不大，甚至有些请求的意味。
众人见此点了点头，毕竟是熊耀的私事，要求他们保密也是能够理解的。
“我们会为你保密的，你放心吧，熊耀。”墨小宁拍了拍熊耀的背，看着熊耀温柔笑着小声安慰道。
解九此时看着两人，突然意识到什么皱起了眉头，这两人之间的氛围真奇怪，两个大男人之间他怎么感觉有粉色爱心在飘呢？疑惑地看了眼他秦哥，想要寻求解惑，或者告诉他眼花了也成。
而秦子越此时却是完全没有get到解九的点，或者说完全不关心这个。
一脸兴趣盎然的看着对面两人，一副已经准备好了听故事的神态。见解九看过来的时候，还把身前碟子里装的干豌豆推了出去一点，意思是：你要吗？
解九见此，抓了一把干豌豆，表情很是复杂。
他也知道秦哥对八卦感兴趣，但是以前的秦子越好歹还端着大佬的架子，还要注意形象，所以就算在听八卦，你也看不出来他在听，常常误以为在思考重要的事。
还是后来衡钰悄悄告诉自己这事的，自那以后才慢慢发现的。但当时总觉得秦哥这样的人物和喜好八卦这样的市井爱好联系起来就很不搭的样子。
但是如今秦哥身体变小了，这性子也是一点没变。但是原来还有大佬的包袱，如今仗着年纪小，脸又嫩，是越发的没脸没皮没下限了……大概这就是大佬放飞自我了吧。
总感觉在这一刻解九心里有某种叫做滤镜的东西碎掉了。
而这种事情就算知道了秦子越也肯定是不会在意的。
这时候熊耀总算调整好了自己，缓缓开口道：“我曾经说过，我姐姐是意外自杀的，就在我姐大四毕业的前夕突然传来的消息。是我姐的老师通知了爸妈这个消息，当时家人都不敢置信，为了我的学业，我父母当时并没有告诉我，我姐去世的消息，他们只是说去上京看看我姐，顺便帮着姐姐把行李搬回来。”说到这里熊耀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哽咽。
解九并不知道这事，面露疑惑，但是并没出声。而秦子越此时也安静的听着，没有在吃东西了。
“后来我才知道的，我爸妈说，老师说我姐姐自杀是意外，是因为学习压力过大导致的情绪崩溃，然后一时间思想没想开就自杀了。而姐姐留下的遗书上也是这么写的：我对不起父母养育，我对不起蒋老师的期望和关心，但是我真的太累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如果下辈子有机会，我再来做你们的女儿。抱歉了阿耀，爸妈就摆脱你照顾了。”熊耀拳头握得十分用力，似乎一个松懈，眼泪就会从眼眶中流下来。
“但是我不信，明明我姐马上就毕业了啊。明明我姐姐那么坚强的一个人，那么努力的一个人，学习向来是她的强项啊，她怎么会因为学习上的压力而选择自杀呢？这样的话，说出来就不可信啊。还是以那种模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自杀啊！难道这个世界就一点都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吗。”说到这熊耀还是留下了眼泪，不过他立马擦干了。
“如果真的是自杀，那又是怎样的绝望才会让我姐姐最终选择了这一步？又是谁给与了我姐姐这么深沉的绝望的？我想要找出来。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了我姐姐。所以自那以后我开始暗暗的调查此事。但因为相距甚远，所以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后来我从爸妈带回来的关于我姐的遗物中发现了一本日记本，当时我爸妈正准备烧毁这些属于我姐姐的东西，当时他们的表情很奇怪，明明那是我姐姐留下东西啊，难道不应该珍稀吗？但是他们看这些东西却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似的。我当时并不理解，只是很生气，抢救了还没烧毁完的东西。其中就有这本日记本。”
“我从里面发现了一些端倪，我姐姐的日记里关于那位老师蒋济的描写要么撕掉了，要么划掉了。这很奇怪？并且日记本从某个日子以后，后来就再也没有写过日记了。我姐姐一直都有写日记的习惯的，怎么可能突然就改掉了，我找了找其他的物品，也没发现剩余的日记。并且遗书里的态度和日记里的态度明明是对待同一个人但是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态度，我不明白，但是这件事让我觉得一定和那个蒋老师有关系。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姐葬礼结束了，自那以后，镇上就开始传一些流言蜚语，有说我姐不检点，有说我姐不要脸的缠着别人老师，被拒绝了受不了后就自杀了。还有说还大学生啊，还不是下贱货，离不开男人，真是丢尽了他们镇子的脸……。”熊耀冷笑了一下，神情逐渐冷漠起来。
“当时我姐可是镇上的骄傲啊，怎么就一朝之间，我姐就被他们这样侮辱，成了连父母都不愿再谈及的话题了。真是讽刺又可笑。”
“而且我不信，我姐会为了这种原因丢下我的，所以我改变了志愿报考了京都大学，来到这里，就是想要了解当年到底我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我姐姐最后决定丢下家人，丢下学业梦想，丢下我，而最终选择了死亡。”
“我的爸妈知道我修改了志愿，就是为了我姐的事，遂和我大吵了一架。我爸那一天第一次打了我，然后我父亲在怒气中告诉了我他们所谓的隐藏起来的真相，也是他们不许我继续追寻下去的原因。可是，这算什么原因啊，可笑死我了。”
“我父亲说，我姐真正的死因是，因为她爱慕蒋老师，向蒋老师表白，但是蒋老师待我姐只是师生关系，是看她家境贫穷，考上了京都大学不容易，所以才会出于职责对我姐多加照顾的。所以当蒋老师知道我姐有那种心思的时候，就拒绝了我姐。而我姐接受不了，自此后多番纠缠，还做出了那些下贱的事，不知廉耻。那个蒋老师都是好言相劝的，最后的那次话说得重了点，没过多久，我姐就自杀身亡了。”
“父亲说我姐自杀是因为她自己也觉得丢脸，才会选择自杀的。”
“我爸说，他丢不起这个人，自己女儿因为一个男人选择了自杀。他们熊家也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就应该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让我忘掉我姐重新开始。”
“但是我姐姐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男人就选择了死亡，她可是说她以后要当老师的。我姐姐可是他们的女儿，他们做父母的还不了解她吗？还爱的痴迷，这说出来不可笑吗？我姐姐就算爱上了那个老师，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我敢保证。所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或者还发生了别的事情，我来京都大学就是想要找那个蒋老师问清楚，但是到达京都大学之后，才知道蒋老师两年前就离职了，早就已经离开了京都大学了。”
“无法，所以我才多方打听关于当年的事，最后从文学系教导过姐姐孙老师那里了解到一些关于我姐姐的事情。那位孙老师说，她对我姐姐还有印象……。”
而秦子越一直在旁边旁听着，也没说话。不过却被里面警察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秦子越是在外面等候室等候的，而无论是解九还是刚才说的吸引他的谈话的警察都是在里面警察办公室的，正常人也是不可能听到的，早已超出了听力范围了。
而秦子越能听见除了耳力比常人灵敏以外，还有精神力的加持。所以有时候这些八卦也不是秦子越故意偷听的，而是这些消息自己往他耳朵里面钻啊，他本人也很无奈的。
而里面吸引秦子越的谈话也是关于熊耀这个案子的。应该是两个警察在讨论熊耀这个案子，为了区分方便，在这里就简称A和b吧。
A说“还真够邪门的，这都是第几起了呀，每个人死者都是自杀，每个人还晓得那么诡异，你说不会真的是鬼神作祟吧。”
b说“你可小声点，什么鬼神作祟啊。你不知道队长最反对这些封建迷信了吗，你小心挨批啊。”
A说“我不就和你说一下嘛，队长来了我也不会说呀。”
b说“其实吧，我觉得可能就是这些人做错了什么事，然后心理压力太大，产生了幻觉。现场不是发现了死者精神检验报告书吗？有精神病的，而且还长期服用安眠药，长期休息不好，心里憋着事，那人能不疯？。”
A说“理是这个理，那又怎么解释，死者那诡异的笑容啊？”
b说“长期精神压力的逼迫下，终于解脱了呗。”
A说“那还有，已经确定了昨晚死者和那个学生打过电话了，说是约好了今天碰面，那又是什么事情，让他连一晚上都等不急的，那学生可是说了，死者虽然语气虚弱，但是情绪却很是平静的，而且邻居昨下午也说见到死者的，死者当时情绪也很稳定，并不像是有自杀倾向的呀。那又是什么导致他突然选择了自杀的呢？”
b说“死者有精神病病史，情绪反常也很正常吧。或者下午还好，晚上突然崩溃了。”A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不确定了。
A说“那又怎么解释，几位死者几乎同时都死在凌晨零点左右呢？总不可能是他们约好的吧。”
b说“这一点确实很难解释。”
A说“就是呀，所以我才猜测是鬼神所为，专门在凌晨零点来索命的，那时候阴气盛，阳气弱，最容易闹鬼了。”A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了，似乎生怕别人听见了。“还要那诡异的笑，要死了都不会害怕，不会疼的吗？流了那么多血，那可是失血过多而亡啊，那得多疼啊，死者还笑得出来。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
b“你说的这个，我也觉得。当时看到现场都感觉怪渗人的，感觉那房间都比平常的房间要冷很多啊，当时还想着9月份，难道还开了空调的，不应该啊。”
“……”下面的就没什么实质内容了。
而秦子越最后还用精神力探查了一番，精神力如风吹拂而过，又像是扫描仪一般没放过整个警察局的各个角落。
因此秦子越发现那些从现场带回来的证物上确实还残留着浓厚的阴气，除了这些还有熊耀身上也有，不过很淡就是了，部分警察身上也有的，比起熊耀来说还要浓厚一些。熊耀和警察们去过现场有残留也是正常的，而这些源头想都知道是哪里来的了。
看来这件案子并不像表面这般简单啊，里面到底是恶鬼行凶，还是圈子里的人的手笔，就得具体查了才知道了。不过目前来看这个案子的定性怕是要发生转变了。
秦子越无意间看到玻璃里面的映照出的自己的身影，现实和玻璃里的秦子越瞬间双眸相对。秦子越不自觉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难道真是巧合吗？”
另一边解九办好了手续后，就带着熊耀和墨小宁一起出了警察局，秦子越在后面跟着，此时正在和秦子星打个电话，说中午不回去吃了。免得等会儿他又打过来，那边秦子星表示知道了，也没多问。
然后解九听到秦子越说吃饭的事，就问后面跟着两人要不跟着一块去吃个午饭吧，当然不是询问，而是命令。顺便让他们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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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耀自保释出来的时候，其实就猜到了。解老师估计会询问他相关的事情，一路上都在纠结该不该说，还是随便编一个借口算了。说了会有人信吗？他们会不会认为自己在做多余的事情啊。
但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在看到一旁墨小宁带着鼓励的信任眼神下的那一刻，熊耀最后下定了决心，还是决定说出心里关于当年的自己姐姐熊玲自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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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后来衡钰悄悄告诉自己这事的，自那以后才慢慢发现的。但当时总觉得秦哥这样的人物和喜好八卦这样的市井爱好联系起来就很不搭的样子。
但是如今秦哥身体变小了，这性子也是一点没变。但是原来还有大佬的包袱，如今仗着年纪小，脸又嫩，是越发的没脸没皮没下限了……大概这就是大佬放飞自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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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熊耀总算调整好了自己，缓缓开口道：“我曾经说过，我姐姐是意外自杀的，就在我姐大四毕业的前夕突然传来的消息。是我姐的老师通知了爸妈这个消息，当时家人都不敢置信，为了我的学业，我父母当时并没有告诉我，我姐去世的消息，他们只是说去上京看看我姐，顺便帮着姐姐把行李搬回来。”说到这里熊耀声音已经有了几分哽咽。
解九并不知道这事，面露疑惑，但是并没出声。而秦子越此时也安静的听着，没有在吃东西了。
“后来我才知道的，我爸妈说，老师说我姐姐自杀是意外，是因为学习压力过大导致的情绪崩溃，然后一时间思想没想开就自杀了。而姐姐留下的遗书上也是这么写的：我对不起父母养育，我对不起蒋老师的期望和关心，但是我真的太累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如果下辈子有机会，我再来做你们的女儿。抱歉了阿耀，爸妈就摆脱你照顾了。”熊耀拳头握得十分用力，似乎一个松懈，眼泪就会从眼眶中流下来。
“但是我不信，明明我姐马上就毕业了啊。明明我姐姐那么坚强的一个人，那么努力的一个人，学习向来是她的强项啊，她怎么会因为学习上的压力而选择自杀呢？这样的话，说出来就不可信啊。还是以那种模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自杀啊！难道这个世界就一点都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吗。”说到这熊耀还是留下了眼泪，不过他立马擦干了。
“如果真的是自杀，那又是怎样的绝望才会让我姐姐最终选择了这一步？又是谁给与了我姐姐这么深沉的绝望的？我想要找出来。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害死了我姐姐。所以自那以后我开始暗暗的调查此事。但因为相距甚远，所以一直没有什么进展。”
“后来我从爸妈带回来的关于我姐的遗物中发现了一本日记本，当时我爸妈正准备烧毁这些属于我姐姐的东西，当时他们的表情很奇怪，明明那是我姐姐留下东西啊，难道不应该珍稀吗？但是他们看这些东西却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似的。我当时并不理解，只是很生气，抢救了还没烧毁完的东西。其中就有这本日记本。”
“我从里面发现了一些端倪，我姐姐的日记里关于那位老师蒋济的描写要么撕掉了，要么划掉了。这很奇怪？并且日记本从某个日子以后，后来就再也没有写过日记了。我姐姐一直都有写日记的习惯的，怎么可能突然就改掉了，我找了找其他的物品，也没发现剩余的日记。并且遗书里的态度和日记里的态度明明是对待同一个人但是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态度，我不明白，但是这件事让我觉得一定和那个蒋老师有关系。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姐葬礼结束了，自那以后，镇上就开始传一些流言蜚语，有说我姐不检点，有说我姐不要脸的缠着别人老师，被拒绝了受不了后就自杀了。还有说还大学生啊，还不是下贱货，离不开男人，真是丢尽了他们镇子的脸……。”熊耀冷笑了一下，神情逐渐冷漠起来。
“当时我姐可是镇上的骄傲啊，怎么就一朝之间，我姐就被他们这样侮辱，成了连父母都不愿再谈及的话题了。真是讽刺又可笑。”
“而且我不信，我姐会为了这种原因丢下我的，所以我改变了志愿报考了京都大学，来到这里，就是想要了解当年到底我姐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我姐姐最后决定丢下家人，丢下学业梦想，丢下我，而最终选择了死亡。”
“我的爸妈知道我修改了志愿，就是为了我姐的事，遂和我大吵了一架。我爸那一天第一次打了我，然后我父亲在怒气中告诉了我他们所谓的隐藏起来的真相，也是他们不许我继续追寻下去的原因。可是，这算什么原因啊，可笑死我了。”
“我父亲说，我姐真正的死因是，因为她爱慕蒋老师，向蒋老师表白，但是蒋老师待我姐只是师生关系，是看她家境贫穷，考上了京都大学不容易，所以才会出于职责对我姐多加照顾的。所以当蒋老师知道我姐有那种心思的时候，就拒绝了我姐。而我姐接受不了，自此后多番纠缠，还做出了那些下贱的事，不知廉耻。那个蒋老师都是好言相劝的，最后的那次话说得重了点，没过多久，我姐就自杀身亡了。”
“父亲说我姐自杀是因为她自己也觉得丢脸，才会选择自杀的。”
“我爸说，他丢不起这个人，自己女儿因为一个男人选择了自杀。他们熊家也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就应该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让我忘掉我姐重新开始。”
“但是我姐姐怎么可能因为一个男人就选择了死亡，她可是说她以后要当老师的。我姐姐可是他们的女儿，他们做父母的还不了解她吗？还爱的痴迷，这说出来不可笑吗？我姐姐就算爱上了那个老师，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我敢保证。所以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或者还发生了别的事情，我来京都大学就是想要找那个蒋老师问清楚，但是到达京都大学之后，才知道蒋老师两年前就离职了，早就已经离开了京都大学了。”
“无法，所以我才多方打听关于当年的事，最后从文学系教导过姐姐孙老师那里了解到一些关于我姐姐的事情。那位孙老师说，她对我姐姐还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