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人生就是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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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远抱起楚楚：“咱俩到阳台晒太阳去。”
淇淇走到厨房，过会儿拿出四瓶饮料来，走到卧室，丢给卓远两瓶，自己回去沙发坐下和楚婧一人开了一瓶。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会赌钱的。那时候我刚买了这房子，天天忙着装修。他倒好，下班就找不到人，也不来帮我。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房子都快装修好了，他突然找到我，说是欠了人家一大笔钱，让我帮帮他。”
淇淇冷笑道：“我就问他欠了多少，他说欠了八十多万。姐姐，你说一个月薪才五千的人，家里人没病没灾，没买车买房指望什么能欠别人八十多万？我再追问下去，他算是承认，跟人赌钱了，在赌场里借的高利贷，已经利滚利到八十万了。”
说到赌钱，楚婧那是一肚子火，楚楚现在这模样，家里那天翻地覆的改变，不都是因为烂赌姐夫而起？她紧紧的握着饮料瓶，低声骂道：“赌钱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淇淇接着说道：“我就说我也给不起这么多钱。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跟我说，那个高利贷看上我了，让我去陪他一段时间，这笔债就可以免了。啊……这个王八蛋！”
“王八蛋！”楚婧随着骂道：“后来呢？”
“没后来，这事儿我肯定不干，那就分手，散伙。只是后来我想不开，就割了腕。还好我妈妈及时发现，送到医院去抢救了过来。“淇淇叹道：“算是命大！”
“我跟你说啊，咱们女人也要自强。我有个姐姐……”楚婧情绪也很是低落，两个女人坐着便诉说衷肠起来。
卓远在阳台和楚楚玩了会儿脑筋急转弯，带着她走到客厅一看，楚婧和淇淇就差没抱头痛哭了，卓远尴尬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淇淇取出纸巾，塞了两张给楚婧，自己也擦擦泪痕，哽咽道：“没事，就觉得和姐姐特别投缘。”
“哦，那房子怎么说？”卓远追问道。
楚婧狠狠的瞪他一眼，只是刚刚流过眼泪的双眸看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压根唬不住卓远。
“其实啊，房子装好了，我也没住几天，这儿什么都有，电视剧、冰箱、洗衣机、空调各种厨具。但几乎都没用过。我想过卖，可卖掉的话，太可惜了。小户型的房子，又在海津大学旁边，升值空间不小。再说，租给别人吧，又怕什么邋里邋遢的人，把房子都给整的乱七八糟。我看姐姐是个特别讲究的人，租给姐姐最合适了。那房租……”
楚婧一下子紧张起来，方才互相诉苦，大家都没聊到钱的事儿，这会儿要淇淇开口月租三四千，很合理的，问题是自己给不了这么多啊。无奈之下，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卓远。
“房租你说。”卓远说道。
“觉得和姐姐特别投缘，还谈什么钱啊。但姐姐这么讲究，我真一分钱不收，姐姐也过意不去。这样吧，咱们就算个友情价，月租五百，免押金。“淇淇淡淡的说道。
“五百？”楚婧惊呼起来。
“多了？那三百……”淇淇不假思索。
“不不不，这太少了。”楚婧那股子倔劲又上来了：“怎么也不能这么少啊？“
淇淇生气的说道：“那姐姐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卓远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女人为了房租争吵，房东拼命要减租，房客倒是玩命要多给，这种场面实在难得一见。折腾了半天，最终两人算是在六百块的月租成交。还非常愉快的加了微信，约定每个月微信转账交房租。
一堆琐碎事谈妥，又签了租房协议，淇淇忽然想到什么，皱眉道：“姐姐，我把钥匙都给你留这儿了，有点急事，我得赶紧去一趟火车站，要赶去京城办事。时间来不及了，你现在入住都行。我走了啊，哎呀，这脑子，打不到车，误了火车可怎么办？”
楚婧接过钥匙，看着卓远：“你不是有车吗？你送她去呗，免得耽误人家时间。“
“行。”卓远取出车钥匙，在淇淇面前晃了晃：“我送你好不好。”
“好，走吧。”淇淇抓起包就跟着卓远往电梯跑。
楚婧感激的看着淇淇身影，抱着楚楚说道：“记着啊，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就是就是，卓哥哥就是好人。”楚楚搂着童话册嗲嗲的说道。
上了Q7，卓远发动车子，从手套箱取出两包烟递给淇淇：“你真抽烟啊？这包是部队特供的，非常醇，送你两包。”
淇淇笑道：“哪有不会抽烟的演员？要是导演说，淇淇下一场戏坐在咖啡厅抽烟，难道我能说不会吗？平时我不怎么抽烟。几乎都是拍戏必须的时候才抽。”
“哦，不抽啊！”卓远手还没缩回来，那包烟已经被淇淇电光火石之间抢了过去。
她吃吃笑道：“可这烟是卓少送的，我肯定得留着。”
卓远轻笑一声：“谢你了啊，咱们走吧。”
车子平稳的上了大路，卓远的手机唱了起来，他按下蓝牙耳机。
“你好，我是陶大峰。”
“陶队长，你好啊！”
“派出所那边是我安排古所长亲自带队去的，怎么样？事情顺利吧？”
“顺利滴狠。”卓远笑道：“多谢陶队长了啊。”
“哎，你跟我老陶说什么谢谢啊，本来检查安全隐患也是我们警察的责任嘛。呦，我听你那边有喇叭声，开车呢？那你安全驾驶啊，改天我安排好了，请老弟喝杯酒。到时候老弟一定要赏脸啊！”
“瞧陶队你说的，我来安排。”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再见，再见！”
挂断电话，淇淇撕开一包烟，靠在车窗正缓缓的抽着，赞道：“卓少这烟可真地道，我那有朋友带的百十块钱一包的好烟，可味道离你这差太多了。”
卓远笑了笑，这是特勤局的特供，没有副大队以上级别也别指望抽，虽说自己是个稀里糊涂的海津特派员，也不知道在特勤局算什么级别，可每次后勤的人来，都是带两箱的。现在自己嘴也刁了，寻常香烟还有些抽着没味道。
手机再度响起，卓远接通问道：“你好，哪位啊？”
“哦，卓少，我是海浪幼儿园的园长啊。“王太太在电话那头说道：“您是没记我手机号吧？”
“哪儿的话，我开车呢，没看来电。”卓远笑道：“你的手机号我当然得记下啊，这次全指望王总和王嫂帮忙。”
王太太呵呵笑道：“这哪叫什么帮忙啊？这个花园小区，老王开发后，小户型也不太好卖。你说想买个小房子，这不正巧是那一套嘛。真的，卓少，那钱啊，咱家不能要。你想啊，跟双城集团合作开发的那儿，你有五成利润，但我和老王都知道咱们海浪，哪儿来的脸跟人家双城合作啊，都是你的面子。区区一套房子，我们老王家送得起。”
“不是，跟双城那事儿，是常哥帮忙的，跟我没什么关系啊，王嫂你这……”
“是啊，我们也知道常少帮忙了，可卓少你的金面在那儿，这事儿我们老王也懂。这房子不值钱，这么小，六十平都不到，算下来市价也就三四百万，老王家没金山银山，要说一套小房子，那还送得起。这就是我们王家的谢意。卓少，你就别客气了！”
“不是，王嫂，你这么说，我特别……”
“那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购房手续什么的，你别操心，我这儿都有人给办好。都整好了，我再给卓少你打电话。嗯，我们家老王想哪天请卓少和常少还有丁总一起吃个饭。卓少看什么时候方便？”
“呃，我请客吧。”
“那绝对不行。”
卓远苦恼的抓着方向盘，饭局这么多呢？想了片刻：“这个周日晚上我应该没事。”
“行嘞，那就这么说好了。”王太太美滋滋的说了再见。
这位阔太开心的差点没把手机丢到屋顶上去，对于一个开发商来说，区区一个小户型房子算什么啊，可能满足卓少的要求，听他口气好像还特别满意，王太太已经喜出望外了，她知道常正风是看不起王家的，那不要紧，卓少看得起就行了。区区一个房子，卓少跟谁要不到？跟老王家要，就是给他们海浪公司脸！
车子离开主路，缓缓开到一家私房菜饭店，离得老远就看到个胖乎乎的男人站在停车场。
“我靠，老板在这儿！”淇淇赶紧把烟头给摁灭在车里的烟灰缸。
卓远笑了笑，摇下车窗，对着那边喊道：“王总。”
“叫什么王总啊，叫我铁蛋，卓少！”王世海笑哈哈的答应道：“这次我带了两瓶好酒，可得好好请卓少喝一杯。”
“我开车呢……”卓远皱了皱眉头。
“没事，饭店有代驾。”王世海跟着走到停车位。
停好车，淇淇从副驾驶跳下来，特规矩的站在一边。
王世海也没多看她，笑嘻嘻的问卓远：“卓少，事儿办妥了吧？这丫头的演技怎么样？”
卓远点了点头：“演技特别好，感情流露真实，要不是我知道内情啊，我都以为是真的。”
王世海扭过脸看看淇淇，她立马露出个甜甜的微笑。
卓远安排了这一切，就需要一个能扮演房东的女孩子。他托常正风联系到王世海，那铁蛋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从很少露脸的女龙套中，精挑细选了淇淇出来。为了这一场戏，淇淇可是几天几夜加起来也没睡多久，背台词，酝酿感情，自己一个人在空房子里，模仿着楚婧等人到来后的种种情况，独自彩排。
卓远诚恳的看着淇淇：“真的谢谢你，没有你出色的演技，这次怕不能达到这么好的效果。谢谢！”
“卓少您客气了。”淇淇竟然有些羞涩。
王世海笑道：“淇淇，你的命真不错，卓少都夸你演技，那是公司以前没有把你的潜力发掘好。下个月筹拍的那部连续剧——笑傲武林，女一号，归你了。”
“谢谢王总，谢谢卓少。”淇淇瞬间激动的难以抑制，这次是真实的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谢谢……呜呜……谢……”
卓远在她香肩上轻拍两下：“哭什么啊……擦擦眼泪，吃饭！”
王世海狡黠的眼珠转动两圈：“淇淇，多陪卓少喝两杯，喝尽兴啊！”
卓远抱起楚楚：“咱俩到阳台晒太阳去。”
淇淇走到厨房，过会儿拿出四瓶饮料来，走到卧室，丢给卓远两瓶，自己回去沙发坐下和楚婧一人开了一瓶。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学会赌钱的。那时候我刚买了这房子，天天忙着装修。他倒好，下班就找不到人，也不来帮我。后来过了一段时间，房子都快装修好了，他突然找到我，说是欠了人家一大笔钱，让我帮帮他。”
淇淇冷笑道：“我就问他欠了多少，他说欠了八十多万。姐姐，你说一个月薪才五千的人，家里人没病没灾，没买车买房指望什么能欠别人八十多万？我再追问下去，他算是承认，跟人赌钱了，在赌场里借的高利贷，已经利滚利到八十万了。”
说到赌钱，楚婧那是一肚子火，楚楚现在这模样，家里那天翻地覆的改变，不都是因为烂赌姐夫而起？她紧紧的握着饮料瓶，低声骂道：“赌钱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是！”淇淇接着说道：“我就说我也给不起这么多钱。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跟我说，那个高利贷看上我了，让我去陪他一段时间，这笔债就可以免了。啊……这个王八蛋！”
“王八蛋！”楚婧随着骂道：“后来呢？”
“没后来，这事儿我肯定不干，那就分手，散伙。只是后来我想不开，就割了腕。还好我妈妈及时发现，送到医院去抢救了过来。“淇淇叹道：“算是命大！”
“我跟你说啊，咱们女人也要自强。我有个姐姐……”楚婧情绪也很是低落，两个女人坐着便诉说衷肠起来。
卓远在阳台和楚楚玩了会儿脑筋急转弯，带着她走到客厅一看，楚婧和淇淇就差没抱头痛哭了，卓远尴尬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淇淇取出纸巾，塞了两张给楚婧，自己也擦擦泪痕，哽咽道：“没事，就觉得和姐姐特别投缘。”
“哦，那房子怎么说？”卓远追问道。
楚婧狠狠的瞪他一眼，只是刚刚流过眼泪的双眸看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压根唬不住卓远。
“其实啊，房子装好了，我也没住几天，这儿什么都有，电视剧、冰箱、洗衣机、空调各种厨具。但几乎都没用过。我想过卖，可卖掉的话，太可惜了。小户型的房子，又在海津大学旁边，升值空间不小。再说，租给别人吧，又怕什么邋里邋遢的人，把房子都给整的乱七八糟。我看姐姐是个特别讲究的人，租给姐姐最合适了。那房租……”
楚婧一下子紧张起来，方才互相诉苦，大家都没聊到钱的事儿，这会儿要淇淇开口月租三四千，很合理的，问题是自己给不了这么多啊。无奈之下，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卓远。
“房租你说。”卓远说道。
“觉得和姐姐特别投缘，还谈什么钱啊。但姐姐这么讲究，我真一分钱不收，姐姐也过意不去。这样吧，咱们就算个友情价，月租五百，免押金。“淇淇淡淡的说道。
“五百？”楚婧惊呼起来。
“多了？那三百……”淇淇不假思索。
“不不不，这太少了。”楚婧那股子倔劲又上来了：“怎么也不能这么少啊？“
淇淇生气的说道：“那姐姐是不把我当朋友了？”
卓远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女人为了房租争吵，房东拼命要减租，房客倒是玩命要多给，这种场面实在难得一见。折腾了半天，最终两人算是在六百块的月租成交。还非常愉快的加了微信，约定每个月微信转账交房租。
一堆琐碎事谈妥，又签了租房协议，淇淇忽然想到什么，皱眉道：“姐姐，我把钥匙都给你留这儿了，有点急事，我得赶紧去一趟火车站，要赶去京城办事。时间来不及了，你现在入住都行。我走了啊，哎呀，这脑子，打不到车，误了火车可怎么办？”
楚婧接过钥匙，看着卓远：“你不是有车吗？你送她去呗，免得耽误人家时间。“
“行。”卓远取出车钥匙，在淇淇面前晃了晃：“我送你好不好。”
“好，走吧。”淇淇抓起包就跟着卓远往电梯跑。
楚婧感激的看着淇淇身影，抱着楚楚说道：“记着啊，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就是就是，卓哥哥就是好人。”楚楚搂着童话册嗲嗲的说道。
上了Q7，卓远发动车子，从手套箱取出两包烟递给淇淇：“你真抽烟啊？这包是部队特供的，非常醇，送你两包。”
淇淇笑道：“哪有不会抽烟的演员？要是导演说，淇淇下一场戏坐在咖啡厅抽烟，难道我能说不会吗？平时我不怎么抽烟。几乎都是拍戏必须的时候才抽。”
“哦，不抽啊！”卓远手还没缩回来，那包烟已经被淇淇电光火石之间抢了过去。
她吃吃笑道：“可这烟是卓少送的，我肯定得留着。”
卓远轻笑一声：“谢你了啊，咱们走吧。”
车子平稳的上了大路，卓远的手机唱了起来，他按下蓝牙耳机。
“你好，我是陶大峰。”
“陶队长，你好啊！”
“派出所那边是我安排古所长亲自带队去的，怎么样？事情顺利吧？”
“顺利滴狠。”卓远笑道：“多谢陶队长了啊。”
“哎，你跟我老陶说什么谢谢啊，本来检查安全隐患也是我们警察的责任嘛。呦，我听你那边有喇叭声，开车呢？那你安全驾驶啊，改天我安排好了，请老弟喝杯酒。到时候老弟一定要赏脸啊！”
“瞧陶队你说的，我来安排。”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再见，再见！”
挂断电话，淇淇撕开一包烟，靠在车窗正缓缓的抽着，赞道：“卓少这烟可真地道，我那有朋友带的百十块钱一包的好烟，可味道离你这差太多了。”
卓远笑了笑，这是特勤局的特供，没有副大队以上级别也别指望抽，虽说自己是个稀里糊涂的海津特派员，也不知道在特勤局算什么级别，可每次后勤的人来，都是带两箱的。现在自己嘴也刁了，寻常香烟还有些抽着没味道。
手机再度响起，卓远接通问道：“你好，哪位啊？”
“哦，卓少，我是海浪幼儿园的园长啊。“王太太在电话那头说道：“您是没记我手机号吧？”
“哪儿的话，我开车呢，没看来电。”卓远笑道：“你的手机号我当然得记下啊，这次全指望王总和王嫂帮忙。”
王太太呵呵笑道：“这哪叫什么帮忙啊？这个花园小区，老王开发后，小户型也不太好卖。你说想买个小房子，这不正巧是那一套嘛。真的，卓少，那钱啊，咱家不能要。你想啊，跟双城集团合作开发的那儿，你有五成利润，但我和老王都知道咱们海浪，哪儿来的脸跟人家双城合作啊，都是你的面子。区区一套房子，我们老王家送得起。”
“不是，跟双城那事儿，是常哥帮忙的，跟我没什么关系啊，王嫂你这……”
“是啊，我们也知道常少帮忙了，可卓少你的金面在那儿，这事儿我们老王也懂。这房子不值钱，这么小，六十平都不到，算下来市价也就三四百万，老王家没金山银山，要说一套小房子，那还送得起。这就是我们王家的谢意。卓少，你就别客气了！”
“不是，王嫂，你这么说，我特别……”
“那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购房手续什么的，你别操心，我这儿都有人给办好。都整好了，我再给卓少你打电话。嗯，我们家老王想哪天请卓少和常少还有丁总一起吃个饭。卓少看什么时候方便？”
“呃，我请客吧。”
“那绝对不行。”
卓远苦恼的抓着方向盘，饭局这么多呢？想了片刻：“这个周日晚上我应该没事。”
“行嘞，那就这么说好了。”王太太美滋滋的说了再见。
这位阔太开心的差点没把手机丢到屋顶上去，对于一个开发商来说，区区一个小户型房子算什么啊，可能满足卓少的要求，听他口气好像还特别满意，王太太已经喜出望外了，她知道常正风是看不起王家的，那不要紧，卓少看得起就行了。区区一个房子，卓少跟谁要不到？跟老王家要，就是给他们海浪公司脸！
车子离开主路，缓缓开到一家私房菜饭店，离得老远就看到个胖乎乎的男人站在停车场。
“我靠，老板在这儿！”淇淇赶紧把烟头给摁灭在车里的烟灰缸。
卓远笑了笑，摇下车窗，对着那边喊道：“王总。”
“叫什么王总啊，叫我铁蛋，卓少！”王世海笑哈哈的答应道：“这次我带了两瓶好酒，可得好好请卓少喝一杯。”
“我开车呢……”卓远皱了皱眉头。
“没事，饭店有代驾。”王世海跟着走到停车位。
停好车，淇淇从副驾驶跳下来，特规矩的站在一边。
王世海也没多看她，笑嘻嘻的问卓远：“卓少，事儿办妥了吧？这丫头的演技怎么样？”
卓远点了点头：“演技特别好，感情流露真实，要不是我知道内情啊，我都以为是真的。”
王世海扭过脸看看淇淇，她立马露出个甜甜的微笑。
卓远安排了这一切，就需要一个能扮演房东的女孩子。他托常正风联系到王世海，那铁蛋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从很少露脸的女龙套中，精挑细选了淇淇出来。为了这一场戏，淇淇可是几天几夜加起来也没睡多久，背台词，酝酿感情，自己一个人在空房子里，模仿着楚婧等人到来后的种种情况，独自彩排。
卓远诚恳的看着淇淇：“真的谢谢你，没有你出色的演技，这次怕不能达到这么好的效果。谢谢！”
“卓少您客气了。”淇淇竟然有些羞涩。
王世海笑道：“淇淇，你的命真不错，卓少都夸你演技，那是公司以前没有把你的潜力发掘好。下个月筹拍的那部连续剧——笑傲武林，女一号，归你了。”
“谢谢王总，谢谢卓少。”淇淇瞬间激动的难以抑制，这次是真实的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谢谢……呜呜……谢……”
卓远在她香肩上轻拍两下：“哭什么啊……擦擦眼泪，吃饭！”
王世海狡黠的眼珠转动两圈：“淇淇，多陪卓少喝两杯，喝尽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