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8章 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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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诗嘉咯咯笑出声来：“那你可就猜错了。张君娜啊，娜娜是有男朋友的，不过不是我们学校，虽然也在海津，可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他们俩是高中同学，又都是海津人，平时周末放假了，他俩就约着一起去玩。”
“周月婷呢，大一的时候，有师兄追她，本来两人关系有些小小发展，结果意外发现，那个师兄其实是有女朋友的，也是中学就谈，大学不在海津，算异地恋。那他找婷婷，就动机不纯了。婷婷是个果断的女孩，立马断了和他一切联系。所以，现在单身喽。”
快到正题了，卓远追问道：“段晓岚呢？”
秦诗嘉美目流转，心想，就知道你是要问她，替你兄弟探路：“晓岚的事儿啊，可以说单身，也可以说不是单身。”
卓远狠狠的把那根香烟抽完，丢了出去，慨叹道：“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当年，晓岚的妈妈有个闺蜜，闺蜜先生了男孩，然后就跟晓岚妈妈说，你要是生个女儿，咱们就订个娃娃亲吧。两家人就当玩笑这么一说。”
“后来晓岚出生了，两家因为关系好，聚餐什么的时候，就互相喊亲家啊，叫晓岚儿媳妇，叫那男孩乖女婿。”
卓远皱了皱眉：“娃娃亲是封建遗毒吧。”
“说了是玩笑嘛，那时候他们都还小，也不懂。上幼儿园小学中学都在一个学校。那男孩比她高两级。小时候有人欺负晓岚，他就跑过去护着，说晓岚是他老婆，谁欺负晓岚就是跟他拼命。”
“再后来，两人都懂事了，当然不会说什么老婆这些话了。但是两家确实关系特别好，又住一个小区。那男孩也真的喜欢晓岚，他一直没说。等他高中毕业，报考了国外的大学。那时候晓岚才高一。”
“男孩就去找晓岚，跟她表白。他说知道晓岚高中是要拼搏的，不求晓岚马上答应他，希望晓岚记得他说过的话，考个好大学。说他的心是不会变的等等。”
秦诗嘉悠悠的说道：“国外大学有假期，他回国总会给晓岚带些国外的东西。每次都特意飞京城，然后到海津看望晓岚，再转机回家。说真的，挺痴情的一个男人。”
卓远追问道：“段晓岚没答应他？”
“我们当然问过她啊，她说，从小到大，都把他当亲哥哥一样看待。而且，这个男孩确实很优秀，如果做男朋友呢，以两人的了解，肯定不会差了。可要说喜欢他吧，始终是少了那份感觉。所以，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维持这十几年的关系。要不，我怎么说，她算单身，也不算单身呢？再过半年，那男孩该毕业回国了，我想，以他对晓岚的喜爱，想必半年后，晓岚就真的要决定，是不是做他的女朋友了。”
卓远长长的叹了口气：“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哥们啊，你可是遇到了难以匹敌的对手。”
秦诗嘉琢磨着，接下来该问本小姐了吧。姑娘可是准备好了一套说辞的哦！
没想到卓远看了看她，说道：“至于你，就不用问了。”
“为什么？”秦诗嘉不禁诧异道。
“你要是找了男朋友，全校起码一半单身狗要寻死觅活，我看大家的精神状态都还不错，活的有滋有味。这还要问？”
荆浩握紧了方向盘，暗赞不已，这小子是老手啊，真能把人忽悠瘸了。小姐接下这记糖衣炮弹，估计也是美滋滋的。
果不其然，秦诗嘉嗔道：“你也没一句好话，那昨天我们一起吃饭，也没什么事啊。”
“那是你夜里睡着了，我检查身体回来，一看手机，上边各种信息狂轰滥炸我。不知道多少单身狗通过各种渠道表示对我的愤怒。要不是我一夜没怎么合眼，挨个安慰下去。夜里不知多少人要跳楼。”
“你这句话，我一点点都不会信的，不理你了。”
秦诗嘉扭过脸，暗暗掏出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琢磨着回到学校，自己也少不了一顿狂轰滥炸。
不知不觉，车子到了学校门口，停了下来。
秦诗嘉声调很慢：“昨天晚上的凶案真的很危险。卓远，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救我，那我肯定会死去。还有那些勇敢的警察，他们和凶徒殊死搏斗，不怕牺牲，真是令人敬佩。你们的恩情，我都牢牢记在心里。谢谢！”
荆浩的神色也有些黯然，截至目前，已经牺牲了一名战友，大刘算是残废了。其他的战友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说起来，伤亡惨重啊！
他压抑着情绪，爽朗的说道：“和犯罪分子战斗，是我们的本职。牺牲，总是在所难免的。穿上这身制服，心里早就有了准备。”
荆浩话里有话，秦诗嘉听得出来。虽然特勤局是奉命保护她，可她又怎么能不感激？
卓远沉声道：“别想太多了，昨天那种局面，要是我什么都不管，撒腿就跑，也太不爷们了。”
“好了，已经到你们学校了，二位，下车吧。我提醒一下，昨天的案子是京城督办，内情很多，暂时不方便对外界透露信息。你们要保密，不要到处宣扬。说的多了，形成谣言也要负上法律责任的。”荆浩叮嘱一番，目送二人下车。
今天是圣诞节，也是周末，校园里并没有被昨晚的案子影响，该放松的出来放松，该自习的早就蹲在自习室了。
卓远和秦诗嘉并肩沿着校园小路而行，走没多远就看到迎面而来的胖子赵金山。
他快步过来，叫着：“兄弟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没事，就是被警察带走做笔录，再到医院验伤嘛。”卓远半真半假的说道，并对秦诗嘉解释道：“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给他发了消息，就说要到学校东门了。”
秦诗嘉好奇的看着赵金山，这位胖同学明显不对劲。他的眼皮耷拉，脸色有些苍白，说话虽然是叫着，却也显得有气无力。
秦诗嘉不禁问道：“赵金山，你是怎么了？担心卓远担心的失眠了？”
“那倒不是……”赵金山支吾道：“别问了，对了，我给段晓岚发了消息，她们说你手机关机，不知道你的情况，也特别着急。估计这会儿也快过来了。”
他这副神态落在秦诗嘉的眼中，更是引起这姑娘的好奇心。
秦诗嘉轻咳一声：“躲躲闪闪必然有鬼，快说，到底是什么事？难道和段晓岚有关……那我等会问问她。”
“哎呦我的姑奶奶，别问了，太丢人。”赵金山满脸肥肉一阵哆嗦：“我坦白还不成吗？”
“坦白就好。”秦诗嘉美目灵动：“你给段晓岚发消息，说我们到东门的蜜蜂儿咖啡厅。你赶紧坦白。”
卓远饶有兴致的看着赵金山，这胖兄弟是惹了什么麻烦？
赵金山边走边叹息：“昨天我跟她们仨说，想吃什么都行，胖哥来安排。她们商量了一会，决定去内环中心大道的骨头香。那我们就打车过去了。”
“那儿的菜是不错，我们点了不少。酒是老板自己酿的小烧。兄弟，我昨天是带够了子弹的，哪怕吃个两三千我也付得起啊。”
“回想啊，我愣是记不清是哪句话说的不对，周月婷就倒了两杯小烧，说酒桌上不分男女，不讲道理，就以喝酒论英雄。我是被饭店里热火朝天的气氛给晕了头，琢磨着胖哥在乡下随随便便喝七八两都不是问题，你一小妹纸居然跟胖哥拼酒？”
赵金山模仿着当时大手一挥的气势：“我哪能欺负人女生啊，就说那你喝一个，我喝两个。”
“然后呢？”卓远追问道。
“没然后了啊，我的记忆就停留在昨天晚上八点半，之后就断片了。睁开眼睛已经是夜里两点。我知道自己喝断片了，那……是不是嘴巴一秃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发了酒疯？”
赵金山尴尬道：“我看钱包，居然一分钱都没少，昨天还是人家三个女孩请我吃饭，这丢人现眼的。最要命的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饭店，怎么回的宿舍……”
卓远一看，秦诗嘉掩着小嘴正在拼命忍笑，当即咳嗽一声：“小赵子，昨天你没花钱，今天可得表示了，快点到咖啡厅去，准备好六杯咖啡，各种点心都来点。快，跑步前进！”
赵金山哪里还敢顶嘴，小跑着朝蜜蜂儿咖啡厅跑去。
秦诗嘉终于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这么开心？说出来分享一下呗。”卓远问道。
秦诗嘉又笑了一会儿，才说道：“昨天我就告诉你了，周月婷的爸爸是试酒员，婷婷喝白酒一两斤就当是漱漱口嘛。赵金山居然跟她拼酒，还喝两个算婷婷一个。这是自寻死路好不好？”
“而且啊，晓岚那么聪明，我们都看得出赵金山对她有意思，她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觉得，是晓岚故意让婷婷灌醉他，免得赵金山抢着付账。到时候，学校里那些八卦就说晓岚仗着人家男生喜欢自己，骗吃骗喝什么的。”秦诗嘉收敛了笑容，轻叹一声：“这也是间接告诉赵金山，她是没有感觉的。你的兄弟，要是忍不住表白，只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感情的事，别这么快下结论，说不定会有什么变化呢？”卓远淡然道。
秦诗嘉翘了翘小鼻子，冷哼一声：“好像说的很有经验似的，怎么？以前谈过很多女朋友？初恋是谁啊？梦中情人是哪个？”
“初恋……还没有。”卓远老脸一红，想要再说什么，心底里渐渐浮起一个当年的身影，他笑了笑，避而不谈。
秦诗嘉咯咯笑出声来：“那你可就猜错了。张君娜啊，娜娜是有男朋友的，不过不是我们学校，虽然也在海津，可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他们俩是高中同学，又都是海津人，平时周末放假了，他俩就约着一起去玩。”
“周月婷呢，大一的时候，有师兄追她，本来两人关系有些小小发展，结果意外发现，那个师兄其实是有女朋友的，也是中学就谈，大学不在海津，算异地恋。那他找婷婷，就动机不纯了。婷婷是个果断的女孩，立马断了和他一切联系。所以，现在单身喽。”
快到正题了，卓远追问道：“段晓岚呢？”
秦诗嘉美目流转，心想，就知道你是要问她，替你兄弟探路：“晓岚的事儿啊，可以说单身，也可以说不是单身。”
卓远狠狠的把那根香烟抽完，丢了出去，慨叹道：“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当年，晓岚的妈妈有个闺蜜，闺蜜先生了男孩，然后就跟晓岚妈妈说，你要是生个女儿，咱们就订个娃娃亲吧。两家人就当玩笑这么一说。”
“后来晓岚出生了，两家因为关系好，聚餐什么的时候，就互相喊亲家啊，叫晓岚儿媳妇，叫那男孩乖女婿。”
卓远皱了皱眉：“娃娃亲是封建遗毒吧。”
“说了是玩笑嘛，那时候他们都还小，也不懂。上幼儿园小学中学都在一个学校。那男孩比她高两级。小时候有人欺负晓岚，他就跑过去护着，说晓岚是他老婆，谁欺负晓岚就是跟他拼命。”
“再后来，两人都懂事了，当然不会说什么老婆这些话了。但是两家确实关系特别好，又住一个小区。那男孩也真的喜欢晓岚，他一直没说。等他高中毕业，报考了国外的大学。那时候晓岚才高一。”
“男孩就去找晓岚，跟她表白。他说知道晓岚高中是要拼搏的，不求晓岚马上答应他，希望晓岚记得他说过的话，考个好大学。说他的心是不会变的等等。”
秦诗嘉悠悠的说道：“国外大学有假期，他回国总会给晓岚带些国外的东西。每次都特意飞京城，然后到海津看望晓岚，再转机回家。说真的，挺痴情的一个男人。”
卓远追问道：“段晓岚没答应他？”
“我们当然问过她啊，她说，从小到大，都把他当亲哥哥一样看待。而且，这个男孩确实很优秀，如果做男朋友呢，以两人的了解，肯定不会差了。可要说喜欢他吧，始终是少了那份感觉。所以，两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维持这十几年的关系。要不，我怎么说，她算单身，也不算单身呢？再过半年，那男孩该毕业回国了，我想，以他对晓岚的喜爱，想必半年后，晓岚就真的要决定，是不是做他的女朋友了。”
卓远长长的叹了口气：“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哥们啊，你可是遇到了难以匹敌的对手。”
秦诗嘉琢磨着，接下来该问本小姐了吧。姑娘可是准备好了一套说辞的哦！
没想到卓远看了看她，说道：“至于你，就不用问了。”
“为什么？”秦诗嘉不禁诧异道。
“你要是找了男朋友，全校起码一半单身狗要寻死觅活，我看大家的精神状态都还不错，活的有滋有味。这还要问？”
荆浩握紧了方向盘，暗赞不已，这小子是老手啊，真能把人忽悠瘸了。小姐接下这记糖衣炮弹，估计也是美滋滋的。
果不其然，秦诗嘉嗔道：“你也没一句好话，那昨天我们一起吃饭，也没什么事啊。”
“那是你夜里睡着了，我检查身体回来，一看手机，上边各种信息狂轰滥炸我。不知道多少单身狗通过各种渠道表示对我的愤怒。要不是我一夜没怎么合眼，挨个安慰下去。夜里不知多少人要跳楼。”
“你这句话，我一点点都不会信的，不理你了。”
秦诗嘉扭过脸，暗暗掏出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琢磨着回到学校，自己也少不了一顿狂轰滥炸。
不知不觉，车子到了学校门口，停了下来。
秦诗嘉声调很慢：“昨天晚上的凶案真的很危险。卓远，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救我，那我肯定会死去。还有那些勇敢的警察，他们和凶徒殊死搏斗，不怕牺牲，真是令人敬佩。你们的恩情，我都牢牢记在心里。谢谢！”
荆浩的神色也有些黯然，截至目前，已经牺牲了一名战友，大刘算是残废了。其他的战友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说起来，伤亡惨重啊！
他压抑着情绪，爽朗的说道：“和犯罪分子战斗，是我们的本职。牺牲，总是在所难免的。穿上这身制服，心里早就有了准备。”
荆浩话里有话，秦诗嘉听得出来。虽然特勤局是奉命保护她，可她又怎么能不感激？
卓远沉声道：“别想太多了，昨天那种局面，要是我什么都不管，撒腿就跑，也太不爷们了。”
“好了，已经到你们学校了，二位，下车吧。我提醒一下，昨天的案子是京城督办，内情很多，暂时不方便对外界透露信息。你们要保密，不要到处宣扬。说的多了，形成谣言也要负上法律责任的。”荆浩叮嘱一番，目送二人下车。
今天是圣诞节，也是周末，校园里并没有被昨晚的案子影响，该放松的出来放松，该自习的早就蹲在自习室了。
卓远和秦诗嘉并肩沿着校园小路而行，走没多远就看到迎面而来的胖子赵金山。
他快步过来，叫着：“兄弟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没事，就是被警察带走做笔录，再到医院验伤嘛。”卓远半真半假的说道，并对秦诗嘉解释道：“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给他发了消息，就说要到学校东门了。”
秦诗嘉好奇的看着赵金山，这位胖同学明显不对劲。他的眼皮耷拉，脸色有些苍白，说话虽然是叫着，却也显得有气无力。
秦诗嘉不禁问道：“赵金山，你是怎么了？担心卓远担心的失眠了？”
“那倒不是……”赵金山支吾道：“别问了，对了，我给段晓岚发了消息，她们说你手机关机，不知道你的情况，也特别着急。估计这会儿也快过来了。”
他这副神态落在秦诗嘉的眼中，更是引起这姑娘的好奇心。
秦诗嘉轻咳一声：“躲躲闪闪必然有鬼，快说，到底是什么事？难道和段晓岚有关……那我等会问问她。”
“哎呦我的姑奶奶，别问了，太丢人。”赵金山满脸肥肉一阵哆嗦：“我坦白还不成吗？”
“坦白就好。”秦诗嘉美目灵动：“你给段晓岚发消息，说我们到东门的蜜蜂儿咖啡厅。你赶紧坦白。”
卓远饶有兴致的看着赵金山，这胖兄弟是惹了什么麻烦？
赵金山边走边叹息：“昨天我跟她们仨说，想吃什么都行，胖哥来安排。她们商量了一会，决定去内环中心大道的骨头香。那我们就打车过去了。”
“那儿的菜是不错，我们点了不少。酒是老板自己酿的小烧。兄弟，我昨天是带够了子弹的，哪怕吃个两三千我也付得起啊。”
“回想啊，我愣是记不清是哪句话说的不对，周月婷就倒了两杯小烧，说酒桌上不分男女，不讲道理，就以喝酒论英雄。我是被饭店里热火朝天的气氛给晕了头，琢磨着胖哥在乡下随随便便喝七八两都不是问题，你一小妹纸居然跟胖哥拼酒？”
赵金山模仿着当时大手一挥的气势：“我哪能欺负人女生啊，就说那你喝一个，我喝两个。”
“然后呢？”卓远追问道。
“没然后了啊，我的记忆就停留在昨天晚上八点半，之后就断片了。睁开眼睛已经是夜里两点。我知道自己喝断片了，那……是不是嘴巴一秃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发了酒疯？”
赵金山尴尬道：“我看钱包，居然一分钱都没少，昨天还是人家三个女孩请我吃饭，这丢人现眼的。最要命的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饭店，怎么回的宿舍……”
卓远一看，秦诗嘉掩着小嘴正在拼命忍笑，当即咳嗽一声：“小赵子，昨天你没花钱，今天可得表示了，快点到咖啡厅去，准备好六杯咖啡，各种点心都来点。快，跑步前进！”
赵金山哪里还敢顶嘴，小跑着朝蜜蜂儿咖啡厅跑去。
秦诗嘉终于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这么开心？说出来分享一下呗。”卓远问道。
秦诗嘉又笑了一会儿，才说道：“昨天我就告诉你了，周月婷的爸爸是试酒员，婷婷喝白酒一两斤就当是漱漱口嘛。赵金山居然跟她拼酒，还喝两个算婷婷一个。这是自寻死路好不好？”
“而且啊，晓岚那么聪明，我们都看得出赵金山对她有意思，她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觉得，是晓岚故意让婷婷灌醉他，免得赵金山抢着付账。到时候，学校里那些八卦就说晓岚仗着人家男生喜欢自己，骗吃骗喝什么的。”秦诗嘉收敛了笑容，轻叹一声：“这也是间接告诉赵金山，她是没有感觉的。你的兄弟，要是忍不住表白，只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感情的事，别这么快下结论，说不定会有什么变化呢？”卓远淡然道。
秦诗嘉翘了翘小鼻子，冷哼一声：“好像说的很有经验似的，怎么？以前谈过很多女朋友？初恋是谁啊？梦中情人是哪个？”
“初恋……还没有。”卓远老脸一红，想要再说什么，心底里渐渐浮起一个当年的身影，他笑了笑，避而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