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 原来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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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来，这种例子简直多到无法计数。王室对宣称那是因为他们继承了救世主的血脉，他们是救世主的后裔，而魔网就是救世主所建立的。所以这是他们血统赋予他们的天赋荣耀。”猎鹰笑了一下。“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哪怕真的是救世主的血脉，经过几十代的血统稀释，现在也不剩下什么啦。而王室之所以代代都能出现这种天才……关键就在于这种东西。嗯，王室叫它‘黑色秘密’，而我觉得它叫做‘魔网接触药水’更为合适一些。这个名字不怎么样，但是至少让人听了就懂它能干什么。”
凯恩慢慢的开始明白过来了。他之前也听说过类似的事情。对帝国来说，魔法师的地位通常取决于他们能接触第几层魔网（也就是能使用出第几级魔法）。通常来说，第七层魔网是一个分界线，超过它，也就是能够接触第八层魔网就可以被称为“高阶法师”了，反之则只能被称为魔法师。唯一的例外是一个魔法师年级未满三十岁，却能接触第七层魔网。这种情况下他也可以被冠上“高阶法师”的称号。
正如每个人知道的，成为“高阶法师”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正常情况下，每个帝国城市里能冠以“高阶法师”称号的人实在不多。如果一座城市里有几十个高阶法师，那这座城市就能被人视为对帝国比较重要的地方了。比方说英德纳城历来被认为是一个普通的城市，所以这座城里的高阶法师数量十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因为这个，所以凯恩的四个师叔联合起来就能一手遮天，让凯恩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但是王室是一个例外。
凯恩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由于继承了救世主的血脉，王室几乎都是魔法方面的天才。十几岁二十来岁的王子，在同年龄的人都还努力学习的时候，却早早的掌握了魔法的奥秘，能够接触第九层魔网了。他们似乎只需要十来年的时间学习，就能掌握普通人花费数十年都无法达到的境界。当然对帝国的其他魔法师而言，既然他们是救世主的后裔，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因为就连魔网本身都是救世主建立起来的呢。
猎鹰端起被称为“魔网接触药水”的东西看了一眼，自嘲的笑了一下。“你看，王室非杀我不可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一点。”
他接着使出了一个魔法——没有手势，没有咒语，更没有药材，只是嘴里吐出一个模糊而诡异的发音，一道银白色的光辉就包裹住了这个杯子，接着，杯子不见了。
“嗯，这样，我的第一堂课就结束了。”猎鹰看了看窗外。“时间不多了，凯恩，你有什么问题想要问吗？”
“那个……”凯恩终于鼓起勇气。“大师，我想……”
“叫大师就见外了，不如叫我岳父大人……啊，你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叫岳父似乎也不合适……算了，还是叫我大师吧。”
“那个……我想学习第一法。”凯恩说道。虽然学习更高深的魔法是他原本的追求，但是在见识了香柔那不可思议的力量之后，他觉得迫在眉睫的是学习这个技巧，也就是“第一法”。
“啊……这么急？我倒觉得你应该先多学点魔法，然后再考虑第一法。”
“那个，”凯恩终于说出口了。“第一法实在太强大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能够尽快开始学习第一法。”
“没有魔法配合，第一法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用。”猎鹰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它很强大，但是要建立在你是一个高阶法师的基础之上……”
“可是，香柔也能使用啊？”
“香柔能使用第一法？”这一次，猎鹰更加惊奇了。“不可能的，她不是魔法师……她也不可能成为魔法师！她不可能会使用第一法。”
“可是……她不是……同样能让魔法无效化？”凯恩同样有些惊讶了。
“魔法无效化？”猎鹰错愕了几分钟，然后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一切。他哈哈大笑起来，是那种和他身份和年纪很不相称的笑，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哈哈哈……”最终，猎鹰停了下来，看着不知所措的凯恩。“哈，那不是第一法，那是香柔的……天赋能力。”
“什么？”凯恩惊讶的问道。
“你以为第一法是什么？”猎鹰反问。
“就是……”凯恩这才明白有点不对头。第一法的正式名字叫做“神言咏唱”，顾名思义。假如它是让魔法无效的能力，就不应该叫这个名字。除非救世主根本不会起名字。
“第一法是这个。”猎鹰面对着凯恩，像他之前做过的一样，说出一个扭曲的音节。没然后下一瞬间，猎鹰的身体周围浮现了八个幻影。“
这是凯恩自己也能使用的魔法，二阶法术之中的镜像术。这个魔法虽然没什么了不起，但是却是被公认的必学法术，适用于面对物理攻击。而且由于它等级低，效果好，部分高阶法师也会准备一个以防万一。这个魔法在魔法师之中可谓备受推崇。
但是，猎鹰和凯恩的不同的是，他施法过程中有手势，没有咒语，更没有使用任何药材。他整个的施法过程，只是从嘴里吐出一个音节罢了。
“这个，才是‘神言咏唱’。”猎鹰说道。他伸出手，再次念出一个诡异的音节，手中电光闪烁。
这是第一级的法术“电爪”。凯恩曾经专攻过这个法术，所以他绝对不会认错的。几秒钟后，猎鹰终止了魔法，电光从他手上消失了。
“现在，你明白了第一法是什么了吗？”猎鹰问道。
“魔法……瞬发？”
“不不不，这不是法术瞬发，或者说，不是普通的法术瞬发。法术瞬发那种粗劣的技巧，怎么能和第一法比呢？”猎鹰说到。“所谓法术瞬发，实际上是用高层的魔网之中汲取力量，将其降级组合成低级法术，从而让魔法能瞬间启动。此类的方法有很多，有些能让魔法威力更强，有些能让魔法范围更远，但是无论哪一个，本质上都是如此，都是从高层魔网汲取力量，从而低阶法术产生了一些特别的效果。但是神言咏唱并非如此。简单的说，它并不需要从高阶的魔网之中汲取力量……它是一种使用法术的技巧，一种……能力，它不会影响法术本身。你懂吗？”
“这个意思是……大师，您的魔法……”
“通过第一法，我所有的魔法都能够瞬发。”猎鹰有些傲然的说到。“不管什么法术都一样，从最低级的零级戏法到最高的九级法术。而我之所以能屡次击败来追杀我的帝国追兵，靠的就是这一个绝招。”
任何人，哪怕是凯恩这样的学徒，也很容易就能想到掌握着第一法的猎鹰会在魔法战中取得什么样的优势。别人还在念咒，组成手势的时候，你的魔法已经用出来了。这种战斗，差不多类似于全服武装的士兵对付挥舞着木剑的幼童吧。猎鹰那么多战利品的来历，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了。
确实，很多魔法师掌握着法术瞬发的超魔技巧，其中也包括汤玛士。但是正如凯恩所知道，法术瞬发的代价很大，一般需要高四层的魔网才能实现瞬发。换句话说，哪怕是是能接触第九层魔网的高阶法师，他也只能瞬发第五级的魔法。确实，和神言咏唱比起来，通常的法术瞬发技巧确实能加上一个“粗劣”的帽子。
“也就是这样伟大的技巧，才有资格被列入七法。”猎鹰说到。“王室那边，拼了命的不想让这种技巧传播出去。因为他们靠着第一法的优势，才能创造和维持‘救世主的直系子孙’这样的神话，让整个帝国臣服在他们脚下。”
“至于香柔，那是另外一回事。”猎鹰话锋一转。“凯恩，你第一次见到我们一定会很奇怪，为什么香柔不是个魔法师？从理论上说，她既然是我的女儿，又生活在被帝国追捕的阴影下，哪怕为了让她能够更好的保护自己，她也应该成为一个魔法师才对，不是吗？我又不是王室，可没有坚持着‘女性不可学习魔法’的古怪传统。”
这确实让人不太懂。凯恩并不是没有察觉不对头，他之所以过去不在乎这件事情，关键还在于他没闲工夫关心这个。
“香柔是抗魔体质。”猎鹰直截了当的说道。“她没办法学习魔法。”
“抗魔体质是……”
“一种特殊的天赋。我们都知道，人类的灵魂能够从魔网之中汲取能量。但是，其实也有一些人类也能将已经从魔网之中抽离出来的能量重归于魔网。这种能力是天生的，也就是我们说的抗魔体质。这种人永远无法学习魔法，因为他们和魔网的链接是反向的。他们不能从魔网汲取力量，只能把能量回归魔网，所以他们无法使用魔法，甚至不能使用一些魔法物品……但是反过来说，对他们的魔法攻击，也有很大的概率被他们直接送回到魔网之中。”
“也就是……魔法免疫？”
“不，不是完全免疫。这种反向的力量……怎么说呢，根据我的观察，应该是无意识之间，自然而然的使用出来的。无法用自己的意志加以控制。和这种人战斗的话，十个魔法之中，大概会有七个失效，但是还有三个能够正确发挥……按照我的判断，只是概率的问题，但是并不是百分百的免疫魔法。”
他停顿了一下。“不然的话，那么这种人对于帝国的存在就太过于危险了。事实上，哪怕只有七成的几率，他们对于魔法师而言也很难对付。所以，凯恩，你输给香柔并不丢脸。”
PS：作者注，有人说香柔是女主角，作者我表示……这是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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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以来，这种例子简直多到无法计数。王室对宣称那是因为他们继承了救世主的血脉，他们是救世主的后裔，而魔网就是救世主所建立的。所以这是他们血统赋予他们的天赋荣耀。”猎鹰笑了一下。“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哪怕真的是救世主的血脉，经过几十代的血统稀释，现在也不剩下什么啦。而王室之所以代代都能出现这种天才……关键就在于这种东西。嗯，王室叫它‘黑色秘密’，而我觉得它叫做‘魔网接触药水’更为合适一些。这个名字不怎么样，但是至少让人听了就懂它能干什么。”
凯恩慢慢的开始明白过来了。他之前也听说过类似的事情。对帝国来说，魔法师的地位通常取决于他们能接触第几层魔网（也就是能使用出第几级魔法）。通常来说，第七层魔网是一个分界线，超过它，也就是能够接触第八层魔网就可以被称为“高阶法师”了，反之则只能被称为魔法师。唯一的例外是一个魔法师年级未满三十岁，却能接触第七层魔网。这种情况下他也可以被冠上“高阶法师”的称号。
正如每个人知道的，成为“高阶法师”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正常情况下，每个帝国城市里能冠以“高阶法师”称号的人实在不多。如果一座城市里有几十个高阶法师，那这座城市就能被人视为对帝国比较重要的地方了。比方说英德纳城历来被认为是一个普通的城市，所以这座城里的高阶法师数量十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因为这个，所以凯恩的四个师叔联合起来就能一手遮天，让凯恩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但是王室是一个例外。
凯恩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由于继承了救世主的血脉，王室几乎都是魔法方面的天才。十几岁二十来岁的王子，在同年龄的人都还努力学习的时候，却早早的掌握了魔法的奥秘，能够接触第九层魔网了。他们似乎只需要十来年的时间学习，就能掌握普通人花费数十年都无法达到的境界。当然对帝国的其他魔法师而言，既然他们是救世主的后裔，这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因为就连魔网本身都是救世主建立起来的呢。
猎鹰端起被称为“魔网接触药水”的东西看了一眼，自嘲的笑了一下。“你看，王室非杀我不可也是有原因的……毕竟，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一点。”
他接着使出了一个魔法——没有手势，没有咒语，更没有药材，只是嘴里吐出一个模糊而诡异的发音，一道银白色的光辉就包裹住了这个杯子，接着，杯子不见了。
“嗯，这样，我的第一堂课就结束了。”猎鹰看了看窗外。“时间不多了，凯恩，你有什么问题想要问吗？”
“那个……”凯恩终于鼓起勇气。“大师，我想……”
“叫大师就见外了，不如叫我岳父大人……啊，你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叫岳父似乎也不合适……算了，还是叫我大师吧。”
“那个……我想学习第一法。”凯恩说道。虽然学习更高深的魔法是他原本的追求，但是在见识了香柔那不可思议的力量之后，他觉得迫在眉睫的是学习这个技巧，也就是“第一法”。
“啊……这么急？我倒觉得你应该先多学点魔法，然后再考虑第一法。”
“那个，”凯恩终于说出口了。“第一法实在太强大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能够尽快开始学习第一法。”
“没有魔法配合，第一法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用。”猎鹰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它很强大，但是要建立在你是一个高阶法师的基础之上……”
“可是，香柔也能使用啊？”
“香柔能使用第一法？”这一次，猎鹰更加惊奇了。“不可能的，她不是魔法师……她也不可能成为魔法师！她不可能会使用第一法。”
“可是……她不是……同样能让魔法无效化？”凯恩同样有些惊讶了。
“魔法无效化？”猎鹰错愕了几分钟，然后突然之间意识到了一切。他哈哈大笑起来，是那种和他身份和年纪很不相称的笑，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哈哈哈……”最终，猎鹰停了下来，看着不知所措的凯恩。“哈，那不是第一法，那是香柔的……天赋能力。”
“什么？”凯恩惊讶的问道。
“你以为第一法是什么？”猎鹰反问。
“就是……”凯恩这才明白有点不对头。第一法的正式名字叫做“神言咏唱”，顾名思义。假如它是让魔法无效的能力，就不应该叫这个名字。除非救世主根本不会起名字。
“第一法是这个。”猎鹰面对着凯恩，像他之前做过的一样，说出一个扭曲的音节。没然后下一瞬间，猎鹰的身体周围浮现了八个幻影。“
这是凯恩自己也能使用的魔法，二阶法术之中的镜像术。这个魔法虽然没什么了不起，但是却是被公认的必学法术，适用于面对物理攻击。而且由于它等级低，效果好，部分高阶法师也会准备一个以防万一。这个魔法在魔法师之中可谓备受推崇。
但是，猎鹰和凯恩的不同的是，他施法过程中有手势，没有咒语，更没有使用任何药材。他整个的施法过程，只是从嘴里吐出一个音节罢了。
“这个，才是‘神言咏唱’。”猎鹰说道。他伸出手，再次念出一个诡异的音节，手中电光闪烁。
这是第一级的法术“电爪”。凯恩曾经专攻过这个法术，所以他绝对不会认错的。几秒钟后，猎鹰终止了魔法，电光从他手上消失了。
“现在，你明白了第一法是什么了吗？”猎鹰问道。
“魔法……瞬发？”
“不不不，这不是法术瞬发，或者说，不是普通的法术瞬发。法术瞬发那种粗劣的技巧，怎么能和第一法比呢？”猎鹰说到。“所谓法术瞬发，实际上是用高层的魔网之中汲取力量，将其降级组合成低级法术，从而让魔法能瞬间启动。此类的方法有很多，有些能让魔法威力更强，有些能让魔法范围更远，但是无论哪一个，本质上都是如此，都是从高层魔网汲取力量，从而低阶法术产生了一些特别的效果。但是神言咏唱并非如此。简单的说，它并不需要从高阶的魔网之中汲取力量……它是一种使用法术的技巧，一种……能力，它不会影响法术本身。你懂吗？”
“这个意思是……大师，您的魔法……”
“通过第一法，我所有的魔法都能够瞬发。”猎鹰有些傲然的说到。“不管什么法术都一样，从最低级的零级戏法到最高的九级法术。而我之所以能屡次击败来追杀我的帝国追兵，靠的就是这一个绝招。”
任何人，哪怕是凯恩这样的学徒，也很容易就能想到掌握着第一法的猎鹰会在魔法战中取得什么样的优势。别人还在念咒，组成手势的时候，你的魔法已经用出来了。这种战斗，差不多类似于全服武装的士兵对付挥舞着木剑的幼童吧。猎鹰那么多战利品的来历，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了。
确实，很多魔法师掌握着法术瞬发的超魔技巧，其中也包括汤玛士。但是正如凯恩所知道，法术瞬发的代价很大，一般需要高四层的魔网才能实现瞬发。换句话说，哪怕是是能接触第九层魔网的高阶法师，他也只能瞬发第五级的魔法。确实，和神言咏唱比起来，通常的法术瞬发技巧确实能加上一个“粗劣”的帽子。
“也就是这样伟大的技巧，才有资格被列入七法。”猎鹰说到。“王室那边，拼了命的不想让这种技巧传播出去。因为他们靠着第一法的优势，才能创造和维持‘救世主的直系子孙’这样的神话，让整个帝国臣服在他们脚下。”
“至于香柔，那是另外一回事。”猎鹰话锋一转。“凯恩，你第一次见到我们一定会很奇怪，为什么香柔不是个魔法师？从理论上说，她既然是我的女儿，又生活在被帝国追捕的阴影下，哪怕为了让她能够更好的保护自己，她也应该成为一个魔法师才对，不是吗？我又不是王室，可没有坚持着‘女性不可学习魔法’的古怪传统。”
这确实让人不太懂。凯恩并不是没有察觉不对头，他之所以过去不在乎这件事情，关键还在于他没闲工夫关心这个。
“香柔是抗魔体质。”猎鹰直截了当的说道。“她没办法学习魔法。”
“抗魔体质是……”
“一种特殊的天赋。我们都知道，人类的灵魂能够从魔网之中汲取能量。但是，其实也有一些人类也能将已经从魔网之中抽离出来的能量重归于魔网。这种能力是天生的，也就是我们说的抗魔体质。这种人永远无法学习魔法，因为他们和魔网的链接是反向的。他们不能从魔网汲取力量，只能把能量回归魔网，所以他们无法使用魔法，甚至不能使用一些魔法物品……但是反过来说，对他们的魔法攻击，也有很大的概率被他们直接送回到魔网之中。”
“也就是……魔法免疫？”
“不，不是完全免疫。这种反向的力量……怎么说呢，根据我的观察，应该是无意识之间，自然而然的使用出来的。无法用自己的意志加以控制。和这种人战斗的话，十个魔法之中，大概会有七个失效，但是还有三个能够正确发挥……按照我的判断，只是概率的问题，但是并不是百分百的免疫魔法。”
他停顿了一下。“不然的话，那么这种人对于帝国的存在就太过于危险了。事实上，哪怕只有七成的几率，他们对于魔法师而言也很难对付。所以，凯恩，你输给香柔并不丢脸。”
PS：作者注，有人说香柔是女主角，作者我表示……这是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