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离家的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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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然在抡完酒瓶子之后离家出走，被宁岩桥带回了自己家。
“原来你家…就在本市。”蒋然进了屋四下观察了一番，装修虽然很新，但屋内的尘土气息很重，似乎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
“不在本市会在哪？我怎么说也是在这里出生和长大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仅剩的一些伶仃远房亲戚在外有了些作为，也都把家安到别处了，现在也只剩我的家是还在这儿的了。不过…即使房子在这儿，我一年到头也都是在四处奔波、四海为家，其实我和那些亲戚也没什么区别…”宁岩桥蹲下身，口中鼓起一口气，猛地吹了吹椅子上的灰尘。
“你…没有结婚？”
“没呢，家里这模样，你都没看出来。”宁岩桥开始快速地收拾起房子来。
“不…只是猜想，你们这些明星，因为名气，隐婚什么的应该也有吧。”
“有是有，不过我是真的没呢。”
“的确，像你现在这种身份了，找个太普通的不合适，太优秀的女人，又难以驾驭…”蒋然猜想着。
“哪有，你想多了，婚姻这东西，不好说…我小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也不是什么名门之后，父母也离世了，身份阶层、门当户对之类的老思想，在我这都是不存在的。”
“那就是…还没遇见合适的咯？”
宁岩桥突然停下了擦桌子的手，眼中流露出些许惆怅：“很多事，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容易，名利…也无不是把双刃剑…”
“呵…”蒋然笑了起来：“果然，明星也是普通人啊…虽然闲娱之中对你们这样的人也有所了解，不过今日亲眼所见，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朴实太多啊。”
“有吗？”
“当然有，你说你都这么有钱了，这么大一栋别墅就这么放着也不管，就不怕贼啊小偷什么的惦记？找个人看看房子，打扫打扫，也废不了几个事儿啊，临时回来的话也不必弄得像现在这样亲自打扫啊…啊呸呸、咳咳咳…”蒋然拿着抹布扫灰扫得直咳嗽。
宁岩桥直乐：“你还是多替我扫扫吧，有时候动手干活儿总比在那干坐着胡思乱想的好。”
蒋然明白了宁岩桥的用意，用力地点了点头把整个大厅打扫地更卖力。
“我去楼上给你收拾房间，待会儿你就在我家休息吧，你现在先替我把下面打扫打扫。”宁岩桥边说边上了楼。
蒋然干劲十足地点着头，一眼扫过整个大厅，感觉都已经打扫地差不多了，他忽然发现盘旋而上的楼梯中段的墙面上定制了一面形状特别的凹墙，凹墙里架着一个半平米宽的四方台子，台子上罩着一个水晶罩，已经灰蒙蒙地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了。
“这是什么啊…”嘀咕了一句，蒋然伸手就要去擦那个水晶罩。可他的手刚一伸进凹墙里，突然感到墙面之内似有感应光一闪，紧接着屋内发出了声音巨大的警报！
“哇喔——”蒋然条件反射地一缩手吓地倒退好几步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刚响过两声，只见宁岩桥从走廊跑来遥控关闭了警报，俯视着在楼梯上惊魂未定的蒋然：“你没事吧。”
蒋然按着一个劲狂跳的胸口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没事了…”
“床我给你铺好了，这几天你就住我这儿吧。哦还有，那个东西你不用去管它，靠近就会响警报的。”
“我…我只是看它上面好多灰尘…”解释了一句，蒋然进了宁岩桥给他收拾好的房间。
“喏！钥匙给你，接着！”宁岩桥突然从背后把钥匙丢给了蒋然，蒋然接过钥匙，道：“给…给我？”
宁岩桥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道：“我中午还有个见面会，我得先回酒店休息和准备了，你就先住这儿吧，你要是再误碰到警报装置，钥匙上有遥控可以解除，要有别的什么事儿就打我电话，号码在桌上。”
“诶？喂…宁…”蒋然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宁岩桥已经快速地下楼出门了。
……
“虽说是名义上的老同学，你倒也真是放心。”顾非池怀疑地看着宁岩桥。
宁岩桥哈哈一笑：“当然不会！我家最值钱的也只有那个房子了，他又带不走。”
顾非池一斜眼：“那你家得家徒四壁成什么样啊…你不是还有个上了保险的宝贝？”
“遥控只能解警报，打不开罩子。”
顾非池鄙视道：“你领他到家才几分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就把什么都想好了？果然是老谋深算啊，做好人的同时，你也没少提防算计他吧。”
“我说你会聊天儿不会？我这叫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唉，想想也是，蒋然那么老实，怎么可能算得过你？”
宁岩桥笑着摇了摇头：“唉，我说你啊…怎么就那么护着蒋然看扁我？”
顾非池一摊双手：“因为他不会演戏呀。”
“意思是我很假咯？”
顾非池抬手摆了摆食指：“不不不，是因为他纯。”说着她又道：“请继续。”
——你是不是只有在和我这样即兴较量的时候，才能这么自得其乐…
……
蒋然在宁岩桥家住了几天之后，一日宁岩桥突然回来了。
“怎么样？这几天住得可还好？”
“怎么能不好？这么大的房子…只是，我一个人住…总觉得太空荡了…”
宁岩桥呵呵一笑：“我看是你心里空荡了吧，怎么？几天过去了，气消了还不打算回去和她言和？”
“……”蒋然沉默了许久，突然呵嗤一笑：“就算房子回得去，家也回不去了…”
“唔？！”
“现在她恐怕已经收拾好行李，住到章建契家里去了吧。”蒋然不由握紧了拳头。
“唔——？！”宁岩桥感到意外。
蒋然叹了口气：“这几天我静下来也想了很多，这样的婚姻，即使勉强维持挽留，我也都是自欺欺人，毫无意义…”
“怪不得你要抡酒瓶子…”
蒋然摇头：“那不是我扔的，是她气急扔我，被我躲闪扔到窗外去了。差点砸到你真对不起。”
“不打紧，这事你不必介意。”
“她实在是太无情了…那天是我发薪水的日子，她说有重要的事跟我说，她从来没有等我等到那么晚，我本来很开心，可她竟把离婚协议递到了我面前…”
宁岩桥沉默地倾听着。
“虽然我也隐约感觉到，她和章建契的关系不一般，但我还是想去相信她，用我的劳动感化她…因为她一直说，章建契虽然平时对我诸多刻薄，但他毕竟也帮她介绍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毕竟对我的家庭有恩，让我不要驳他面子…她说，我是个能吃苦的人，这点困难，我该挺过去。而我…相信了她…”
宁岩桥皱起了眉。
“她那天告诉我，她怀孕了，可她也直接跟我说了那孩子不是我的…她之所以选择对我摊牌了，或许是因为章建契已经对她做出了什么承诺了。虽然有些东西我给不了她，可是…可是章建契那个人…嗤！…她不会有幸福的。”
“不管幸不幸福，她都已经做出选择了。就你皮衣那件事，我也对章建契的人品猜到几分了，只是我没想到，他的本性，变得比学生时代，还要恶劣许多。”宁岩桥道。
“皮衣？呵，你真的知道吗？”
宁岩桥点头。
“那你以为，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或许你沉默寡言，不太迎合他，所以他针对你。不过经你刚才那么一说，我才知道，还有情敌这层因素…”
“情敌？呵呵呵！你错了，情敌…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前台的小姑娘随口说了一句我穿皮衣很合适，被他听见了，他就让我把一星期的囤货一天搬完。我知道，如果他看不见我被弄坏的皮衣他是不会罢休的。可你又知不知道，即使只是一个陌生人，如果他发现别人有任何一点超越了他，只要他能凌驾在别人之上，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迫害别人的机会！”
“……”蒋然所说的这种人宁岩桥倒也见过不少，只是没想到章建契这么快也加入到这个行列里了。
“我错就错在，娶了个漂亮的老婆，长得还没他难看…哪怕我根本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威胁，只要经过了他的眼，都会成为他的眼中钉！”蒋然咬了咬牙。
“他的德性都变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混不过他？”
“混？我怎么可能混得过他…他的嘴脸只会露给对他毫无威胁的人，对待上级，虽然背后他也没少咒怨过，但在人前，他无不是一个丑恶的哈巴狗。”蒋然眼里充满了鄙视。
“喂蒋然。”宁岩桥靠在沙发上撑着脑袋。
“唔？”
“你说了这么多，我也听明白了，你严重跑题了啊。”
“……”
“我初次见你就看见了你的遭遇，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受吗？”
蒋然想了想：“同情？念旧？”
宁岩桥摇摇头：“我在小吃店看见了你和章建契，我跟着你，一路都在想，像章建契那样的人，你为什么愿意忍气吞声在他的手底下干活。直到后来你说你有老婆你要回家，我才懂得，你忍辱的坚持，是为了你宝贵而珍视的家庭。我当时很佩服你。”
“……”蒋然诧异，不知该说什么。
“看出问题了吗？我在同时看到你和章建契的时候，我关心的是你为什么要忍辱负重，而不是在揣测章建契到底坏到了什么程度，一味地谴责他的所作所为。他是什么人谁会在意？你把他说得那么面面具细，我真为你对他探索的坚持而感到震惊。”
蒋然皱着眉低下了头：“因为我是受害者啊。”
蒋然在抡完酒瓶子之后离家出走，被宁岩桥带回了自己家。
“原来你家…就在本市。”蒋然进了屋四下观察了一番，装修虽然很新，但屋内的尘土气息很重，似乎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了。
“不在本市会在哪？我怎么说也是在这里出生和长大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仅剩的一些伶仃远房亲戚在外有了些作为，也都把家安到别处了，现在也只剩我的家是还在这儿的了。不过…即使房子在这儿，我一年到头也都是在四处奔波、四海为家，其实我和那些亲戚也没什么区别…”宁岩桥蹲下身，口中鼓起一口气，猛地吹了吹椅子上的灰尘。
“你…没有结婚？”
“没呢，家里这模样，你都没看出来。”宁岩桥开始快速地收拾起房子来。
“不…只是猜想，你们这些明星，因为名气，隐婚什么的应该也有吧。”
“有是有，不过我是真的没呢。”
“的确，像你现在这种身份了，找个太普通的不合适，太优秀的女人，又难以驾驭…”蒋然猜想着。
“哪有，你想多了，婚姻这东西，不好说…我小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也不是什么名门之后，父母也离世了，身份阶层、门当户对之类的老思想，在我这都是不存在的。”
“那就是…还没遇见合适的咯？”
宁岩桥突然停下了擦桌子的手，眼中流露出些许惆怅：“很多事，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容易，名利…也无不是把双刃剑…”
“呵…”蒋然笑了起来：“果然，明星也是普通人啊…虽然闲娱之中对你们这样的人也有所了解，不过今日亲眼所见，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朴实太多啊。”
“有吗？”
“当然有，你说你都这么有钱了，这么大一栋别墅就这么放着也不管，就不怕贼啊小偷什么的惦记？找个人看看房子，打扫打扫，也废不了几个事儿啊，临时回来的话也不必弄得像现在这样亲自打扫啊…啊呸呸、咳咳咳…”蒋然拿着抹布扫灰扫得直咳嗽。
宁岩桥直乐：“你还是多替我扫扫吧，有时候动手干活儿总比在那干坐着胡思乱想的好。”
蒋然明白了宁岩桥的用意，用力地点了点头把整个大厅打扫地更卖力。
“我去楼上给你收拾房间，待会儿你就在我家休息吧，你现在先替我把下面打扫打扫。”宁岩桥边说边上了楼。
蒋然干劲十足地点着头，一眼扫过整个大厅，感觉都已经打扫地差不多了，他忽然发现盘旋而上的楼梯中段的墙面上定制了一面形状特别的凹墙，凹墙里架着一个半平米宽的四方台子，台子上罩着一个水晶罩，已经灰蒙蒙地看不见里面是什么了。
“这是什么啊…”嘀咕了一句，蒋然伸手就要去擦那个水晶罩。可他的手刚一伸进凹墙里，突然感到墙面之内似有感应光一闪，紧接着屋内发出了声音巨大的警报！
“哇喔——”蒋然条件反射地一缩手吓地倒退好几步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刚响过两声，只见宁岩桥从走廊跑来遥控关闭了警报，俯视着在楼梯上惊魂未定的蒋然：“你没事吧。”
蒋然按着一个劲狂跳的胸口无力地摇了摇头：“没…没事了…”
“床我给你铺好了，这几天你就住我这儿吧。哦还有，那个东西你不用去管它，靠近就会响警报的。”
“我…我只是看它上面好多灰尘…”解释了一句，蒋然进了宁岩桥给他收拾好的房间。
“喏！钥匙给你，接着！”宁岩桥突然从背后把钥匙丢给了蒋然，蒋然接过钥匙，道：“给…给我？”
宁岩桥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道：“我中午还有个见面会，我得先回酒店休息和准备了，你就先住这儿吧，你要是再误碰到警报装置，钥匙上有遥控可以解除，要有别的什么事儿就打我电话，号码在桌上。”
“诶？喂…宁…”蒋然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宁岩桥已经快速地下楼出门了。
……
“虽说是名义上的老同学，你倒也真是放心。”顾非池怀疑地看着宁岩桥。
宁岩桥哈哈一笑：“当然不会！我家最值钱的也只有那个房子了，他又带不走。”
顾非池一斜眼：“那你家得家徒四壁成什么样啊…你不是还有个上了保险的宝贝？”
“遥控只能解警报，打不开罩子。”
顾非池鄙视道：“你领他到家才几分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就把什么都想好了？果然是老谋深算啊，做好人的同时，你也没少提防算计他吧。”
“我说你会聊天儿不会？我这叫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唉，想想也是，蒋然那么老实，怎么可能算得过你？”
宁岩桥笑着摇了摇头：“唉，我说你啊…怎么就那么护着蒋然看扁我？”
顾非池一摊双手：“因为他不会演戏呀。”
“意思是我很假咯？”
顾非池抬手摆了摆食指：“不不不，是因为他纯。”说着她又道：“请继续。”
——你是不是只有在和我这样即兴较量的时候，才能这么自得其乐…
……
蒋然在宁岩桥家住了几天之后，一日宁岩桥突然回来了。
“怎么样？这几天住得可还好？”
“怎么能不好？这么大的房子…只是，我一个人住…总觉得太空荡了…”
宁岩桥呵呵一笑：“我看是你心里空荡了吧，怎么？几天过去了，气消了还不打算回去和她言和？”
“……”蒋然沉默了许久，突然呵嗤一笑：“就算房子回得去，家也回不去了…”
“唔？！”
“现在她恐怕已经收拾好行李，住到章建契家里去了吧。”蒋然不由握紧了拳头。
“唔——？！”宁岩桥感到意外。
蒋然叹了口气：“这几天我静下来也想了很多，这样的婚姻，即使勉强维持挽留，我也都是自欺欺人，毫无意义…”
“怪不得你要抡酒瓶子…”
蒋然摇头：“那不是我扔的，是她气急扔我，被我躲闪扔到窗外去了。差点砸到你真对不起。”
“不打紧，这事你不必介意。”
“她实在是太无情了…那天是我发薪水的日子，她说有重要的事跟我说，她从来没有等我等到那么晚，我本来很开心，可她竟把离婚协议递到了我面前…”
宁岩桥沉默地倾听着。
“虽然我也隐约感觉到，她和章建契的关系不一般，但我还是想去相信她，用我的劳动感化她…因为她一直说，章建契虽然平时对我诸多刻薄，但他毕竟也帮她介绍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毕竟对我的家庭有恩，让我不要驳他面子…她说，我是个能吃苦的人，这点困难，我该挺过去。而我…相信了她…”
宁岩桥皱起了眉。
“她那天告诉我，她怀孕了，可她也直接跟我说了那孩子不是我的…她之所以选择对我摊牌了，或许是因为章建契已经对她做出了什么承诺了。虽然有些东西我给不了她，可是…可是章建契那个人…嗤！…她不会有幸福的。”
“不管幸不幸福，她都已经做出选择了。就你皮衣那件事，我也对章建契的人品猜到几分了，只是我没想到，他的本性，变得比学生时代，还要恶劣许多。”宁岩桥道。
“皮衣？呵，你真的知道吗？”
宁岩桥点头。
“那你以为，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一开始我只是以为，或许你沉默寡言，不太迎合他，所以他针对你。不过经你刚才那么一说，我才知道，还有情敌这层因素…”
“情敌？呵呵呵！你错了，情敌…最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前台的小姑娘随口说了一句我穿皮衣很合适，被他听见了，他就让我把一星期的囤货一天搬完。我知道，如果他看不见我被弄坏的皮衣他是不会罢休的。可你又知不知道，即使只是一个陌生人，如果他发现别人有任何一点超越了他，只要他能凌驾在别人之上，他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迫害别人的机会！”
“……”蒋然所说的这种人宁岩桥倒也见过不少，只是没想到章建契这么快也加入到这个行列里了。
“我错就错在，娶了个漂亮的老婆，长得还没他难看…哪怕我根本对他产生不了任何威胁，只要经过了他的眼，都会成为他的眼中钉！”蒋然咬了咬牙。
“他的德性都变成这样了，你居然还混不过他？”
“混？我怎么可能混得过他…他的嘴脸只会露给对他毫无威胁的人，对待上级，虽然背后他也没少咒怨过，但在人前，他无不是一个丑恶的哈巴狗。”蒋然眼里充满了鄙视。
“喂蒋然。”宁岩桥靠在沙发上撑着脑袋。
“唔？”
“你说了这么多，我也听明白了，你严重跑题了啊。”
“……”
“我初次见你就看见了你的遭遇，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感受吗？”
蒋然想了想：“同情？念旧？”
宁岩桥摇摇头：“我在小吃店看见了你和章建契，我跟着你，一路都在想，像章建契那样的人，你为什么愿意忍气吞声在他的手底下干活。直到后来你说你有老婆你要回家，我才懂得，你忍辱的坚持，是为了你宝贵而珍视的家庭。我当时很佩服你。”
“……”蒋然诧异，不知该说什么。
“看出问题了吗？我在同时看到你和章建契的时候，我关心的是你为什么要忍辱负重，而不是在揣测章建契到底坏到了什么程度，一味地谴责他的所作所为。他是什么人谁会在意？你把他说得那么面面具细，我真为你对他探索的坚持而感到震惊。”
蒋然皱着眉低下了头：“因为我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