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回忆怪物哨声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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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文龙朦胧中睁开双眼，眼前是表情温柔如水的老妈。老旧的房间分外熟悉，电视机放着数码宝贝的主题曲。
“文龙啊，又做噩梦了吗？”
纪文龙的视线上下摇晃着，似乎身体在不受控制地点头。
“没事，没事，妈妈在呢....”纪文龙能感觉到自己正老妈被温柔地抱在怀里，视线也扭转到了电视机面前。
“启人！我们一起战斗吧！”
“嗯！一起战斗！”
“基尔兽真正的究极进化！红莲骑士兽！”
电视机里传出带着矫情的翻译腔，纪文龙感觉自己的小手正跟着高潮舞动着。老妈看着怀里激动的自己，温柔地笑了笑。
“这是妈妈去寺庙求来的项链...”
老妈笑着将黑色不规则吊坠套在纪文龙的脖子上。
“带上它....就不会做噩梦了吗？”
“不会做了，它会像基尔兽一样保护着你。”
“真的？”
“真的。”
“妈妈....你要走了吗？”
“是啊....妈妈要出一趟远门。”
“很远吗？”
“很远很远...”
“有我们上周末去的大润发远吗？”
“比大润发啊.....要远一点点...”
“那你去了要马上回来哦！”
“哈哈哈...好...马上回来！”
老妈的脸上挂着前所有未有的温柔笑脸，手不断地揉着纪文龙的头发，手掌残存着跨越时间的温暖。
眼前的一切开始慢慢淡化，像是一张扛不住时光蹉跎的老照片。
“老妈....”
纪文龙想在一切消散之前再说上几句话，却张不开嘴。
纪文龙想伸出手在老妈远不算漂亮的脸上蹭一蹭，却抬不起手。
他像是一只被囚禁在自己曾经小小的躯壳里用爪子挠墙的猫。
很快，随着眼前的一切消散，仅仅几秒的黑暗过后便出现了一片全新的天地，转场的突兀就像是正在播放被偷走了几十帧的电影胶卷。
半跪在地上的纪文龙看着自己的掌心，几滴湿润汇聚，他慢慢握拳，握到手指泛白，缓缓起身。
他要回到现实世界！要破除这该死的因果抹除！他还有很多的问题要在这偏维空间得到答案！
他咬牙切齿地这般想着。
但是...这些事情远不是现在的纪文龙能够做到的，而完成这些目标最重要的前提条件就是——活着！
如何活下去？这才是纪文龙短期内最迫切需要解决和面对的问题。
念头至此，纪文龙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压下去那些干扰自己的负面情绪，开始仔细打量起四周。
他似是处于由粘稠彩虹晕染的天地之中，各色的光蠕动着，嘶吼着，它们像振翅的神灵，像咆哮的凶兽。
美与诡异在上帝的调色盘中达到了一种异样平衡。
长久以来，纪文龙都算是那种立场并不怎么坚定的无神论者，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无比确信，眼前的一切一定是自己或者说是整个人类都无法触及的领域。
看着眼前的这些光，纪文龙总有些不受控制地毛骨悚然，生怕这些光折射了自己的DNA或是从光里钻出一个自己的复制体。
纪文龙抬起头，发现这光中还存在一些更加诡异的东西——一只遮天蔽日的怪物正悬于他的头顶。
怪物很....怪，它有一对巨翅和数不清的触角，似是一只蛰伏在深海的章鱼。
克苏鲁？旧日支配者？不可名状之神？以纪文龙堪称豪华的知识储备，瞬间便找到了可以契合眼前怪物形象的东西了。
不过这色彩斑斓的环境倒是一点都不克苏鲁。
怪物的全身都是透明的，是那种可以观察到的透明，身躯像是水波一样扰乱了周围的光。
纪文龙甚至不敢肯定它是否真的存在。
纪文龙这个念头才刚出现，现实便佐证了他的观察，怪物....睁开了双眼。
黄铜色的巨眼像是悬在纪文龙头顶的两颗太阳，巨眼没有纪文龙预想的肃穆或是震撼，只有平淡，看着纪文龙，就像是看着空气中的一粒尘一样平淡。
正当纪文龙的视线刚和巨目对接时，一声悠扬的哨声无端地响起，像是要给予纪文龙某种指引。
随着哨声持续，金黄色的光壁便从怪物的身体上延伸开来，纪文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踏入其中，消失不见。
哨声止。
似是一瞬又像是一世，穿越光壁时如同往生般的感觉将纪文龙心中激荡的情绪驯化得异常乖巧。
【编号22215691413偏维者，即将进入“井”】
【属性封印解除。】
【偏维者可在“井”中逗留七天，七天后，将生成新的世界任务。】
偏维空间的提示与说明向来简洁明了，仅一句话纪文龙就明白了这个所谓的“井”大体上应该是类似主神空间这样轮回中转站般的存在。
随着偏维空间的提示音结束，纪文龙也成功地穿过了光壁。
是催眠吗？竟然这有这种限制级神技啊！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学得到....纪文龙这会沉浸在刚才被哨声操控身体的震撼中，脑中也开始了一些绅士的展开。
说来，人倒是天生的薄情又多情，之前还在沉浸在诀别世界的苦楚中的纪文龙，现在便又重新露出了绅士本性。
又或许....这是他处理负面情绪的独特方法。
“偏维女仆团招收男团员，只要499偏维币即可入团——性感女仆，在线双修！”
“偏维第一团——圣盾骑士攻略组在线招人！高福利！低风险！走在世界的最前沿！单世界工资高达2000偏维币！”
嘈杂的叫卖声和吆喝声成功地打破了纪文龙的邪恶幻想，他这才定了定神，才发现这个“井”和自己所预想的相差甚远。
纪文龙的身后正是他刚穿过的金黄色光壁，而他的面前则是各式各样、穿着诡异的人，有的正摆摊叫卖，有的正举着广告牌吆喝。
“偏维新手攻略！无门槛找到属于你的最佳生存之路！限时折扣！不要9998！不要998！只需98！”
“最大最全的偏维地图限量出售！保证每一位偏维者永不迷路！手快有！手慢无！”
这个地方....和纪文龙预想着的有些出入。
没有主神空间那样的高逼格，也没有血腥都市那样的杀伐果断，刚一入场便有一种浓厚的渣渣辉劣质广告横行的亲切感。
无论是摊位还是广告牌都和现实世界颇为相似，并且还有着各式各样的现实明星“代言”，唯一有所不同的...
明星们都没穿衣服.....显然是要把博人眼球的效果做到最大化。
这是纪文龙见过最嚣张也最过分的侵权行为了....
从光壁中走出来的人自然不止纪文龙一个，零星有些男男女女也会从光壁中出现，脸上带着和纪文龙一样的懵逼和不解。
每一个新人的踏出，都会有几个拿着传单满脸堆笑的人凑过去迎，狗皮膏药一样黏着目标不放。
唯有纪文龙不同，身旁空无一人，就好像那些推销的人都看不见他一般。甚至很多小贩都刻意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以至于以纪文龙为中心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
难道自己天生自带武装色霸气？又或者天煞孤星转世？还是说.....因为自己鬼斧神工的盛颜无形之中让他们产生了距离感？
等等...鬼斧神工这个词好像有点怪....那就巧夺天工好了....
纪文龙一本正经地摩挲着下巴思考着，越想越觉得自己无比睿智。
这样不切实际的思考至到看到了不远处的那道曼妙身影才被遏制住，纪文龙看着正盯着自己的美女心中终于有了答案。
看来.....
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确！
二人的视线刚在空中触碰，那个穿着暴露黑色女仆装的球王熟女便迈开步子地朝着纪文龙踱步走来，短裙在风中乱舞，404之物在半空中跌宕起伏。
好白的制服....纪文龙盯着黑色女仆装如是想道，顺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我家大人....”女仆熟女本是冷冰冰的，可凑近了看清纪文龙冷峻面孔的时候，硬是愣了片刻。“要见你。”
“大.....是真大....大人？难道比你还大?”
显然，纪文龙的视线还没能从女仆装上移开。
熟女没有理会纪文龙轻薄且无耻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转身离去。
好美！好高冷！好有逼格！我好喜欢！纪文龙看着熟女潇洒的背影，M兮兮地想道。
等等....能派这种级别的美女接应，看来一定是自己惊世骇俗的才华和相貌引起了某个偏维空间大佬的欣赏....
有没有可能是个陷阱？以纪文龙小学生级别的警惕程度当然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仔细一想自己一个刚经历了一个世界的新人，一没币，二没实力，她图个啥呢？
贪图自己的美色？那.....好像也不错....嘿嘿嘿....
言归正传，能让纪文龙如此放松警惕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于“井”这个世界的惯性认知，毕竟如果把每一个偏维者都理解成偏维空间的员工，那么“井”作为世界与世界的中转站，也就是偏维者的驿站，应该是绝对安全才是。
这一点，从这些虽然算不上遵纪守法，但完全没有暴力压榨新人的小贩们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对了，小姐姐....不对.....大姐姐！这地方你能给我介绍一下吗？你应该不是NPC吧？还有，你家大人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纪文龙现在问题多得可以直接出一张考卷了。
“等你见到了我家大人，你所有的问题都会得到答案。”听着纪文龙源源不断地问题，熟女眉头微皱。
大人....这个大人不会也是个女的吧，，，，，女仆都是这种级别的熟女了....那主人得有多....大啊....
大人和女仆们....自己成为现充的伟大梦想.....指日可待啊！
纪文龙越想越是兴奋，甚至自己刚和现实世界诀别的痛楚都减缓了不少。
“城管要来了！”
纪文龙和女仆熟女还没走远，背后摊位也不知道谁冷不丁吼了一句，本来凑在一起叫卖和忽悠人的人群便飞快地四散逃开。
城管？认真的吗？这偏维空间未免也太接地气了吧？纪文龙一脸囧样地回头观望。
不得不说，这些小贩的逃跑方式也十分有趣，有的掏出只有手掌大小的魔方，魔方一闪便成了一辆酷炫自行车，骑上去竟然和普通自行车一般无二。
有的在鞋上扭动了一下开关，整个人便如同弹簧一般从地面跃起。也不知是鞋子的质量问题，还是使用者的平衡感不行，这人东跳一下，西跳一下，硬是跳出了一条蛇形的逃跑路线，狼狈至极。
还有的腰间射出两道铁索钉在周围的墙壁上，急速收缩的铁索形成的强大动力几乎快扯断了这人的脖子，人随着钢索消失于小巷中，生死未卜。
虽说逃跑的方式各异，但是纪文龙就算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嗅到他们身上贫穷的气息。显然，他们的代步工具在偏维空间可谓是十分廉价了。
无论是他们的兜售方式，还是逃跑工具，都不难看出，这群小贩的社会地位和能力应该是属于“井”中最底层的偏维者。
小贩们散开后，只剩下几个正在被骗或是已经被骗了的新人们在风中凌乱。纪文龙看着这些新人，心中也难免有些怅然，对他们也是心生几分怜悯。
在这个满是豺狼虎豹的世界里，没有人指引的他们恐怕是凶多吉少.....毕竟不是每一个偏维者都是如自己这般的天纵奇才，刚进入偏维空间就有大人物庇护的.....
“快走！”
熟女回头冷冷说道。
“好嘞！”
纪文龙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纪文龙朦胧中睁开双眼，眼前是表情温柔如水的老妈。老旧的房间分外熟悉，电视机放着数码宝贝的主题曲。
“文龙啊，又做噩梦了吗？”
纪文龙的视线上下摇晃着，似乎身体在不受控制地点头。
“没事，没事，妈妈在呢....”纪文龙能感觉到自己正老妈被温柔地抱在怀里，视线也扭转到了电视机面前。
“启人！我们一起战斗吧！”
“嗯！一起战斗！”
“基尔兽真正的究极进化！红莲骑士兽！”
电视机里传出带着矫情的翻译腔，纪文龙感觉自己的小手正跟着高潮舞动着。老妈看着怀里激动的自己，温柔地笑了笑。
“这是妈妈去寺庙求来的项链...”
老妈笑着将黑色不规则吊坠套在纪文龙的脖子上。
“带上它....就不会做噩梦了吗？”
“不会做了，它会像基尔兽一样保护着你。”
“真的？”
“真的。”
“妈妈....你要走了吗？”
“是啊....妈妈要出一趟远门。”
“很远吗？”
“很远很远...”
“有我们上周末去的大润发远吗？”
“比大润发啊.....要远一点点...”
“那你去了要马上回来哦！”
“哈哈哈...好...马上回来！”
老妈的脸上挂着前所有未有的温柔笑脸，手不断地揉着纪文龙的头发，手掌残存着跨越时间的温暖。
眼前的一切开始慢慢淡化，像是一张扛不住时光蹉跎的老照片。
“老妈....”
纪文龙想在一切消散之前再说上几句话，却张不开嘴。
纪文龙想伸出手在老妈远不算漂亮的脸上蹭一蹭，却抬不起手。
他像是一只被囚禁在自己曾经小小的躯壳里用爪子挠墙的猫。
很快，随着眼前的一切消散，仅仅几秒的黑暗过后便出现了一片全新的天地，转场的突兀就像是正在播放被偷走了几十帧的电影胶卷。
半跪在地上的纪文龙看着自己的掌心，几滴湿润汇聚，他慢慢握拳，握到手指泛白，缓缓起身。
他要回到现实世界！要破除这该死的因果抹除！他还有很多的问题要在这偏维空间得到答案！
他咬牙切齿地这般想着。
但是...这些事情远不是现在的纪文龙能够做到的，而完成这些目标最重要的前提条件就是——活着！
如何活下去？这才是纪文龙短期内最迫切需要解决和面对的问题。
念头至此，纪文龙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压下去那些干扰自己的负面情绪，开始仔细打量起四周。
他似是处于由粘稠彩虹晕染的天地之中，各色的光蠕动着，嘶吼着，它们像振翅的神灵，像咆哮的凶兽。
美与诡异在上帝的调色盘中达到了一种异样平衡。
长久以来，纪文龙都算是那种立场并不怎么坚定的无神论者，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无比确信，眼前的一切一定是自己或者说是整个人类都无法触及的领域。
看着眼前的这些光，纪文龙总有些不受控制地毛骨悚然，生怕这些光折射了自己的DNA或是从光里钻出一个自己的复制体。
纪文龙抬起头，发现这光中还存在一些更加诡异的东西——一只遮天蔽日的怪物正悬于他的头顶。
怪物很....怪，它有一对巨翅和数不清的触角，似是一只蛰伏在深海的章鱼。
克苏鲁？旧日支配者？不可名状之神？以纪文龙堪称豪华的知识储备，瞬间便找到了可以契合眼前怪物形象的东西了。
不过这色彩斑斓的环境倒是一点都不克苏鲁。
怪物的全身都是透明的，是那种可以观察到的透明，身躯像是水波一样扰乱了周围的光。
纪文龙甚至不敢肯定它是否真的存在。
纪文龙这个念头才刚出现，现实便佐证了他的观察，怪物....睁开了双眼。
黄铜色的巨眼像是悬在纪文龙头顶的两颗太阳，巨眼没有纪文龙预想的肃穆或是震撼，只有平淡，看着纪文龙，就像是看着空气中的一粒尘一样平淡。
正当纪文龙的视线刚和巨目对接时，一声悠扬的哨声无端地响起，像是要给予纪文龙某种指引。
随着哨声持续，金黄色的光壁便从怪物的身体上延伸开来，纪文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踏入其中，消失不见。
哨声止。
似是一瞬又像是一世，穿越光壁时如同往生般的感觉将纪文龙心中激荡的情绪驯化得异常乖巧。
【编号22215691413偏维者，即将进入“井”】
【属性封印解除。】
【偏维者可在“井”中逗留七天，七天后，将生成新的世界任务。】
偏维空间的提示与说明向来简洁明了，仅一句话纪文龙就明白了这个所谓的“井”大体上应该是类似主神空间这样轮回中转站般的存在。
随着偏维空间的提示音结束，纪文龙也成功地穿过了光壁。
是催眠吗？竟然这有这种限制级神技啊！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学得到....纪文龙这会沉浸在刚才被哨声操控身体的震撼中，脑中也开始了一些绅士的展开。
说来，人倒是天生的薄情又多情，之前还在沉浸在诀别世界的苦楚中的纪文龙，现在便又重新露出了绅士本性。
又或许....这是他处理负面情绪的独特方法。
“偏维女仆团招收男团员，只要499偏维币即可入团——性感女仆，在线双修！”
“偏维第一团——圣盾骑士攻略组在线招人！高福利！低风险！走在世界的最前沿！单世界工资高达2000偏维币！”
嘈杂的叫卖声和吆喝声成功地打破了纪文龙的邪恶幻想，他这才定了定神，才发现这个“井”和自己所预想的相差甚远。
纪文龙的身后正是他刚穿过的金黄色光壁，而他的面前则是各式各样、穿着诡异的人，有的正摆摊叫卖，有的正举着广告牌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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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光壁中走出来的人自然不止纪文龙一个，零星有些男男女女也会从光壁中出现，脸上带着和纪文龙一样的懵逼和不解。
每一个新人的踏出，都会有几个拿着传单满脸堆笑的人凑过去迎，狗皮膏药一样黏着目标不放。
唯有纪文龙不同，身旁空无一人，就好像那些推销的人都看不见他一般。甚至很多小贩都刻意和他保持着一定距离，以至于以纪文龙为中心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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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鬼斧神工这个词好像有点怪....那就巧夺天工好了....
纪文龙一本正经地摩挲着下巴思考着，越想越觉得自己无比睿智。
这样不切实际的思考至到看到了不远处的那道曼妙身影才被遏制住，纪文龙看着正盯着自己的美女心中终于有了答案。
看来.....
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确！
二人的视线刚在空中触碰，那个穿着暴露黑色女仆装的球王熟女便迈开步子地朝着纪文龙踱步走来，短裙在风中乱舞，404之物在半空中跌宕起伏。
好白的制服....纪文龙盯着黑色女仆装如是想道，顺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我家大人....”女仆熟女本是冷冰冰的，可凑近了看清纪文龙冷峻面孔的时候，硬是愣了片刻。“要见你。”
“大.....是真大....大人？难道比你还大?”
显然，纪文龙的视线还没能从女仆装上移开。
熟女没有理会纪文龙轻薄且无耻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转身离去。
好美！好高冷！好有逼格！我好喜欢！纪文龙看着熟女潇洒的背影，M兮兮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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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是个陷阱？以纪文龙小学生级别的警惕程度当然也是想到了这个问题，不过仔细一想自己一个刚经历了一个世界的新人，一没币，二没实力，她图个啥呢？
贪图自己的美色？那.....好像也不错....嘿嘿嘿....
言归正传，能让纪文龙如此放松警惕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对于“井”这个世界的惯性认知，毕竟如果把每一个偏维者都理解成偏维空间的员工，那么“井”作为世界与世界的中转站，也就是偏维者的驿站，应该是绝对安全才是。
这一点，从这些虽然算不上遵纪守法，但完全没有暴力压榨新人的小贩们身上就可以看得出来。
“对了，小姐姐....不对.....大姐姐！这地方你能给我介绍一下吗？你应该不是NPC吧？还有，你家大人是谁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纪文龙现在问题多得可以直接出一张考卷了。
“等你见到了我家大人，你所有的问题都会得到答案。”听着纪文龙源源不断地问题，熟女眉头微皱。
大人....这个大人不会也是个女的吧，，，，，女仆都是这种级别的熟女了....那主人得有多....大啊....
大人和女仆们....自己成为现充的伟大梦想.....指日可待啊！
纪文龙越想越是兴奋，甚至自己刚和现实世界诀别的痛楚都减缓了不少。
“城管要来了！”
纪文龙和女仆熟女还没走远，背后摊位也不知道谁冷不丁吼了一句，本来凑在一起叫卖和忽悠人的人群便飞快地四散逃开。
城管？认真的吗？这偏维空间未免也太接地气了吧？纪文龙一脸囧样地回头观望。
不得不说，这些小贩的逃跑方式也十分有趣，有的掏出只有手掌大小的魔方，魔方一闪便成了一辆酷炫自行车，骑上去竟然和普通自行车一般无二。
有的在鞋上扭动了一下开关，整个人便如同弹簧一般从地面跃起。也不知是鞋子的质量问题，还是使用者的平衡感不行，这人东跳一下，西跳一下，硬是跳出了一条蛇形的逃跑路线，狼狈至极。
还有的腰间射出两道铁索钉在周围的墙壁上，急速收缩的铁索形成的强大动力几乎快扯断了这人的脖子，人随着钢索消失于小巷中，生死未卜。
虽说逃跑的方式各异，但是纪文龙就算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能嗅到他们身上贫穷的气息。显然，他们的代步工具在偏维空间可谓是十分廉价了。
无论是他们的兜售方式，还是逃跑工具，都不难看出，这群小贩的社会地位和能力应该是属于“井”中最底层的偏维者。
小贩们散开后，只剩下几个正在被骗或是已经被骗了的新人们在风中凌乱。纪文龙看着这些新人，心中也难免有些怅然，对他们也是心生几分怜悯。
在这个满是豺狼虎豹的世界里，没有人指引的他们恐怕是凶多吉少.....毕竟不是每一个偏维者都是如自己这般的天纵奇才，刚进入偏维空间就有大人物庇护的.....
“快走！”
熟女回头冷冷说道。
“好嘞！”
纪文龙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