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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没人帮忙，一人五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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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睡了个饱觉的林安，神清气爽。
也不知昨晚院里的人怎么样了，林安穿衣起床，来到院外。
这个时间段，院里本该热热闹闹的，今儿却一片死寂。
昨晚，院里的人拉了一宿，拉得虚脱没了力气，早上都起不来床。
林安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溜达着从后院来到中院。
刚到中院，林安就看到贾张氏和易中海俩人对坐在棺材旁。
俩人双手撑着棺材壁，一人身下坐着一个木桶，下身裹着一条毯子。
贾张氏和易中海吃过林安开的药，跟其他人一样腹泻。
俩人担心去了厕所，贾东旭的尸体又不翼而飞。
因此坚守在棺材旁，不肯离开一步。
为了解决腹泻问题，直接在桶里解决。
都这样了，还想着贾东旭，不得不说，俩人真是敬业啊。
“林安，你就个害人精！”
“为什么不说明白，你是跟兽医学的。”
“要早知道你的医术是从兽医那学来的，我压根不会吃药。”
刚一看见林安，易中海就朝他发难。
林安则摊摊手，表示无奈。
“一大爷，话不能这样说。”
“不管兽医人医，能治好病就是好医生。”
“昨儿你呕吐不止，连黄胆汁都吐了出来。”
“要不是吃了我的药，这儿估计还在吐呢。”
“至于吃了药拉肚子，我是真没想到。”
“敢情那药方不够完美，副作用比较大。”
“回头我改改，保证吃了不会再拉肚子。”
林安一脸坦诚，易中海也拿不准他是真使坏，还是医术不精。
虽然吃了林安的药拉肚子，但呕吐的毛病确实治好了。
怎么说呢，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再追究也没意义。
对易中海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把贾东旭送上山去埋了。
本来，昨晚约好的，早上六点出殡。
因为大伙拉了一宿的肚子，神疲力乏的，八点过了都还没起来。
“行了，林安，药的事不说了。”
“帮我个忙，挨家挨户叫人去，把大伙都叫起来，说出殡时间到了，叫他们出来帮忙。”
易中海在木桶上拉了一宿，全身软绵绵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更不用说挨家挨户叫人。
眼下，傻柱不在身边，只能有求于林安。
本来，林是不想帮这个忙的。
可看在易中海拉得都虚脱了，还坚持在岗位上，对贾东旭忠心耿耿的份上，就帮他一回吧。
“行，等着吧，我这就去叫人。”
林安招呼一声，就挨家挨户叫人。
叫了一圈，除了傻柱之外，没一个人吃起。
大伙本来就不愿给贾东旭送葬，再加上昨晚折腾了一宿，都在家里补觉。
对林安的叫门声，充耳不闻。
没人起来帮忙，易中海很无奈。
单凭眼下几个人，没法把贾东旭送上山。
贾东旭的尸体在水里泡过，又放了几天，早臭了。
不能再拖，今天必须下葬。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易中海只好派傻柱去请了几个，专做白事的帮工过来。
傻柱一共请了四个帮工，四人刚到中院就闻到一股恶臭，当场干呕起来。
这活不好干，四人开价五块，不然免谈。
主动权在人家手上，易中海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当即答应下来。
“淮茹，掏钱吧。”
因为是帮贾东旭出殡，这钱该由贾家出。
“一大爷，我手头没钱，钱都在妈手上。”
“妈，快掏钱吧。”
贾家的经济大权，由贾张氏管着。
秦淮茹要来个菜，买日用品啥的，都得找她拿钱。
贾张氏是个只进不出的主，要她拿钱出来比登天还难。
一个帮工五块钱，四个人就是二十块。
“价格太贵了，哪有这么贵的帮工。”
“我没钱，你找别人去。”
贾张氏当场拒绝，让秦淮茹很难堪。
“妈，厂里赔偿的三百块钱不是在你那吗，你就拿二十块钱出来嘛，东旭等着下葬呢。”
“那是我的养老钱，别想打我养老钱主意。”
“这钱轮不到我出，你自个想办法去。”
说什么贾张氏都不肯拿钱出来，秦淮茹也是无奈，目光转向傻柱，祈求似的望着他。
俩人四目相对，傻柱看到秦淮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不用秦淮茹开口，立马就投降了。
“秦姐，不就二十块钱嘛，我出就是。”
傻柱立马拿出二十块钱，交给几个帮工。
看到这和谐的一幕，易中海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
傻柱肯替秦淮茹垫钱，说明这段时间自己的功夫没白费。
以后，还得找机会，多给他俩一些独处的时间，让他俩进一步加深感情。
帮工拿到钱后，就开始干活。
本来，他们打算先把棺材板盖上，然后用绳子绑住棺材，再抬棺上山。
以往，他们抬棺送人都是这样一个流程。
可这一次不同，易中海说什么，都不让他们盖棺材板。
硬要把人送上山，埋的时候，再盖棺材板。
他之所以这样要求，就是担心盖上棺材板后，贾东旭又不翼而飞。
面对如此不合理的奇怪要求，帮工都傻了。
“主家，这是哪里的风俗，哪有不盖棺材板送人上山的道理？”
“一路上，会碰到不少人，不盖棺材板，会吓到路人的。”
“况且，尸体都臭了，盖上棺材板还能压压臭。”
帮工说的是实话，易中海何尝不知道。
但是，贾东旭的情况特殊，他总不能告诉帮工，尸体不见了两次，必须一路上盯着心里才踏实。
如实相告，会吓到帮工，万一他们撂担子不干，那就麻烦了。
“哎，你们说的我都知道。”
“不过，有些事我不方便说，你们照我说的做就行。”
易中海执意如此，帮工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钱已经拿到手了。
于是，他们就按易中海的要求，不盖棺材板的情况下，直接用绳子绑住棺材。
做好准备工作，就可以送人上山了。
因为院里的人拉肚子都没来，送葬队伍没几个人。
棒梗打头阵，抱着贾东旭的遗照走在最前面。
本来，他应该哭一哭，表达一下对贾东旭的哀思。
可问题是，他跟院里其他人一样，拉了一晚上肚子，早就拉虚脱了。
顶着两个黑眼圈，哪还有力气哭。
棒梗身后，是秦淮茹和小当。
秦淮茹拉着小当，一边走一边往天空撒纸钱。
秦淮茹身后，四名帮工抬着棺材，每人鼻孔里塞着两团棉花防臭。
贾张氏则跟在棺材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贾东旭，防止他再次不翼而飞。
帮工身后，易中海、傻柱俩人，抬着棺材板，亦步亦趋。
第二天一早，睡了个饱觉的林安，神清气爽。
也不知昨晚院里的人怎么样了，林安穿衣起床，来到院外。
这个时间段，院里本该热热闹闹的，今儿却一片死寂。
昨晚，院里的人拉了一宿，拉得虚脱没了力气，早上都起不来床。
林安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溜达着从后院来到中院。
刚到中院，林安就看到贾张氏和易中海俩人对坐在棺材旁。
俩人双手撑着棺材壁，一人身下坐着一个木桶，下身裹着一条毯子。
贾张氏和易中海吃过林安开的药，跟其他人一样腹泻。
俩人担心去了厕所，贾东旭的尸体又不翼而飞。
因此坚守在棺材旁，不肯离开一步。
为了解决腹泻问题，直接在桶里解决。
都这样了，还想着贾东旭，不得不说，俩人真是敬业啊。
“林安，你就个害人精！”
“为什么不说明白，你是跟兽医学的。”
“要早知道你的医术是从兽医那学来的，我压根不会吃药。”
刚一看见林安，易中海就朝他发难。
林安则摊摊手，表示无奈。
“一大爷，话不能这样说。”
“不管兽医人医，能治好病就是好医生。”
“昨儿你呕吐不止，连黄胆汁都吐了出来。”
“要不是吃了我的药，这儿估计还在吐呢。”
“至于吃了药拉肚子，我是真没想到。”
“敢情那药方不够完美，副作用比较大。”
“回头我改改，保证吃了不会再拉肚子。”
林安一脸坦诚，易中海也拿不准他是真使坏，还是医术不精。
虽然吃了林安的药拉肚子，但呕吐的毛病确实治好了。
怎么说呢，也算是有得有失吧。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再追究也没意义。
对易中海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把贾东旭送上山去埋了。
本来，昨晚约好的，早上六点出殡。
因为大伙拉了一宿的肚子，神疲力乏的，八点过了都还没起来。
“行了，林安，药的事不说了。”
“帮我个忙，挨家挨户叫人去，把大伙都叫起来，说出殡时间到了，叫他们出来帮忙。”
易中海在木桶上拉了一宿，全身软绵绵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更不用说挨家挨户叫人。
眼下，傻柱不在身边，只能有求于林安。
本来，林是不想帮这个忙的。
可看在易中海拉得都虚脱了，还坚持在岗位上，对贾东旭忠心耿耿的份上，就帮他一回吧。
“行，等着吧，我这就去叫人。”
林安招呼一声，就挨家挨户叫人。
叫了一圈，除了傻柱之外，没一个人吃起。
大伙本来就不愿给贾东旭送葬，再加上昨晚折腾了一宿，都在家里补觉。
对林安的叫门声，充耳不闻。
没人起来帮忙，易中海很无奈。
单凭眼下几个人，没法把贾东旭送上山。
贾东旭的尸体在水里泡过，又放了几天，早臭了。
不能再拖，今天必须下葬。
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易中海只好派傻柱去请了几个，专做白事的帮工过来。
傻柱一共请了四个帮工，四人刚到中院就闻到一股恶臭，当场干呕起来。
这活不好干，四人开价五块，不然免谈。
主动权在人家手上，易中海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当即答应下来。
“淮茹，掏钱吧。”
因为是帮贾东旭出殡，这钱该由贾家出。
“一大爷，我手头没钱，钱都在妈手上。”
“妈，快掏钱吧。”
贾家的经济大权，由贾张氏管着。
秦淮茹要来个菜，买日用品啥的，都得找她拿钱。
贾张氏是个只进不出的主，要她拿钱出来比登天还难。
一个帮工五块钱，四个人就是二十块。
“价格太贵了，哪有这么贵的帮工。”
“我没钱，你找别人去。”
贾张氏当场拒绝，让秦淮茹很难堪。
“妈，厂里赔偿的三百块钱不是在你那吗，你就拿二十块钱出来嘛，东旭等着下葬呢。”
“那是我的养老钱，别想打我养老钱主意。”
“这钱轮不到我出，你自个想办法去。”
说什么贾张氏都不肯拿钱出来，秦淮茹也是无奈，目光转向傻柱，祈求似的望着他。
俩人四目相对，傻柱看到秦淮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不用秦淮茹开口，立马就投降了。
“秦姐，不就二十块钱嘛，我出就是。”
傻柱立马拿出二十块钱，交给几个帮工。
看到这和谐的一幕，易中海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
傻柱肯替秦淮茹垫钱，说明这段时间自己的功夫没白费。
以后，还得找机会，多给他俩一些独处的时间，让他俩进一步加深感情。
帮工拿到钱后，就开始干活。
本来，他们打算先把棺材板盖上，然后用绳子绑住棺材，再抬棺上山。
以往，他们抬棺送人都是这样一个流程。
可这一次不同，易中海说什么，都不让他们盖棺材板。
硬要把人送上山，埋的时候，再盖棺材板。
他之所以这样要求，就是担心盖上棺材板后，贾东旭又不翼而飞。
面对如此不合理的奇怪要求，帮工都傻了。
“主家，这是哪里的风俗，哪有不盖棺材板送人上山的道理？”
“一路上，会碰到不少人，不盖棺材板，会吓到路人的。”
“况且，尸体都臭了，盖上棺材板还能压压臭。”
帮工说的是实话，易中海何尝不知道。
但是，贾东旭的情况特殊，他总不能告诉帮工，尸体不见了两次，必须一路上盯着心里才踏实。
如实相告，会吓到帮工，万一他们撂担子不干，那就麻烦了。
“哎，你们说的我都知道。”
“不过，有些事我不方便说，你们照我说的做就行。”
易中海执意如此，帮工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钱已经拿到手了。
于是，他们就按易中海的要求，不盖棺材板的情况下，直接用绳子绑住棺材。
做好准备工作，就可以送人上山了。
因为院里的人拉肚子都没来，送葬队伍没几个人。
棒梗打头阵，抱着贾东旭的遗照走在最前面。
本来，他应该哭一哭，表达一下对贾东旭的哀思。
可问题是，他跟院里其他人一样，拉了一晚上肚子，早就拉虚脱了。
顶着两个黑眼圈，哪还有力气哭。
棒梗身后，是秦淮茹和小当。
秦淮茹拉着小当，一边走一边往天空撒纸钱。
秦淮茹身后，四名帮工抬着棺材，每人鼻孔里塞着两团棉花防臭。
贾张氏则跟在棺材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贾东旭，防止他再次不翼而飞。
帮工身后，易中海、傻柱俩人，抬着棺材板，亦步亦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