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无力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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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段录音，非常嘈杂，隐隐约约的有些听不清楚.
“他们好像已经怀疑我了，今晚特意给我留了很多工作。
我有些担心，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了。小婉，小婉，别走。”
接着就是类似于跑步的声音。
“啊，你们要干什么？别过来。”接着一声尖叫传来，又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最后是一阵独白，
“他们发现我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他们想让我和那些学生一样，成为他们的玩物，我偏偏不肯。
我要用我的死，让警察不得不参与调查。
如果有人有幸得到了这张存储卡，我希望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失踪的学生，
为他们讨一个公道。”
录音到此就结束了，听过录音的每一个人心情都极为沉重。
他们也说不清，心中的这份沉重，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学生，还是这个傻得可怜的教师。
警方根据录音进行了声音上的比对。
他们确定了嫌疑人，正是校长怀仁与校长室的秘书铜凡。
审讯过程中面对证据，校长与秘书并不慌乱，他们笑得很是猖狂。
校长猖狂的对张浩然说，
“警察同志，我承认，学生失踪确实和我们有关，但是杀人这么大的罪名我们可不敢当。“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可狡辩的。”张浩然生气的拍着桌子。
“证据确凿？
这录音只录了一部分，难免有些断章取义的意思。
这女学生可并没有失踪啊！
我们充其量就是个拉皮条的，而且学生也是自愿的。
不信你现在去那个同学家里，你看她是不是在家里好好的呢？
再说了，这录音可并没有我们杀死她的声音啊！
说我杀人，动机呢？
难道只因为她知道了我拉皮条，我就要杀了她，这未免太可笑了吧？
再说凶器呢？作案方法呢？
你们什么都没有，
仅仅凭借着一段录音就想逼我认罪，
是不是有点可笑啊，您不会是想对我严刑逼供吧？”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凶手一定是你，我一定不会任你这种教育界的败类逍遥法外的。”张浩然气愤的指着怀仁说道。
“警官你收敛一点，小心我告你暴力执法、威胁恐吓”怀仁得意的看着张浩然。
张浩然听了，也不说话，直接摔门离开了。
张浩然又来到铜凡的审讯室，铜凡更是一副大爷的样子
“抱歉警察同志，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张浩然来到技术部，小六子正在和技术部的小李一起看监控。
“小六子，你看的怎么样？”
“队长，学校的录像我已经让小李看过了，并没有剪辑过得痕迹。
这说明，这次凶手在杀人以前就已经关闭了摄像头。
凶手杀人是有预谋的。
我们看了周围的录像，画面也只能找到学校外面，屋里是照不到的。
不过我们发现就在贺珍死亡前后，曾经有人向窗外扔过一块石头，我怀疑很有可能是凶器。”
“快，把画面调出来我看一下。”
小李急忙把画面调了出来来。
画面中一只男人的手将石头扔了出去，似乎是想扔得远一些，几乎有半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张浩然急忙让小李把画面放大。
虽然看不清凶手的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凶手当天穿的是西装。
学校里很少有人穿西装。
凶手在明显不过。
张浩然越想越气，直接来到了庆云峰和王宪吃饭的地方。
直奔两人的餐桌，喝了一杯酒。
“气死我了，这个怀仁真是个大坏人，他的心都黑透了。”
“你们不知道他有多过分，明明证据确凿他还在狡辩，他说那个学生并没有失踪，只是被刘总包养了。
录音只能证明他是个拉皮条的，并不能证明他杀人。还说我是暴力执法、威胁恐吓。”
庆云峰笑了笑：“张队长，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或许可以从特殊渠道帮你打探一下，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问我是怎么找到这些证据的。”
张队长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只要你能帮我将怀仁和铜凡绳之于法，我保证我什么都不问。”
夜晚，s市皇家中学。
庆云峰紧紧地贴着刘贤，轻轻地问道：“刘爷爷”
“别叫爷爷，叫大哥”
“刘、刘、刘大哥，来之前你怎么不告诉我，学校这么恐怖啊，怎么都是那个呀，密密麻麻的，幸好你陪我一起来的，要不然我都不敢进，要不然我们明天再来吧！”
说着庆云峰就想走，却被突然出现的落落拽住了衣领。
“小哥哥别怕，落落感应到你来了一个阴气很重的地方，特意过来保护你。”
刘贤也摸着胡子笑了：“听你的描述，这贺珍是新鬼，能力不强。
正是因为这样，才不能直接将证据交给警察，反而这么曲折。
你要是白天来，估计连见都见不到她。
而且据我估计，她可能连现身都很困难。”
庆云峰看看两个鬼怪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女教师出事的地方，女卫生间。
刘贤示意庆云峰开门寻找贺珍。
庆云峰每看一个位置。都至少能看见一个死状恐怖的鬼。
可是这些鬼里面偏偏没有贺珍，庆云峰找遍了整个女卫生间也没有找到贺珍。
刘贤点了点头。
“新鬼死后一般能力不强，只能待在自己离开的地方，可是贺珍却并不在这里，
看来张队长猜得没错，这里确实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庆云峰有点崩溃：“这个学校这么大，每个屋子都找一遍也不是办法呀！”
落落看着庆云峰苦恼的样子禁不住笑了：“我有办法，我看一下这附近的监控就可以了。”
“别试了，警察肯定也看监控了，有的话他们早就看见了，何苦要我来。”
落落却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这样了，这个学校附近的监控很多。
警察对这里不了解，难免有所疏漏。
而且就算监控里面没有，我也看一下卫星传回来的画面。”
“这么厉害，连卫星都可以看到？”庆云峰觉得有几分惊奇。
“当然了，所有虚拟世界的蛛丝马迹，我都可以看到。”
落落闭上眼睛，仔细搜寻。
有了，她看见贺珍在办公室对着录音笔说着东西，忽然看见了一个人影闪过。
贺珍立马追了出去，却在角落看见怀仁与铜凡拿着绳子，对着她坏笑。
贺珍急忙往回跑，怀仁与铜凡则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追。
贺珍情急之下躲在了一间靠近角落的教室，在哪里留下了她最后的录音。
她听着外面平静了，就走了出来，将存储卡从录音笔中拔了下来，换上了另一张新的存储卡，将旧的那张埋在了花盆里。
她刚刚离开这个角落，就看见两个人向她走了过来。
铜凡用绳子勒住了她的脖子，怪笑着。
“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挺能跑的吗？
你要是乖乖听话，不多管闲事，我们还不会那你怎么样，现在嘛只能委屈你一阵子了，不知道其他董事会不会喜欢熟女风的。”
贺珍情急之下上了二人身为男人的要害处，流着汗，喘着粗气，低声喊道：“猥琐。”
二人因为疼痛，放开了贺珍，贺珍拼命地跑着。
怀仁直接去教室拿了一个垫讲台用的石头。
铜凡则快步追上贺珍，用绳子在次将她勒住，怀仁直接用石头打在了贺珍的太阳穴上一下、两下……直到贺珍失去了生命迹象。
看到这落落觉得心里很难过，她看着似乎感同身受。
忽然之间她觉得头很晕，忍不住踉跄了一下。
庆云峰急忙抱住了她。
落落躺在庆云峰怀着虚弱的说“小哥哥，我看见了事情的经过，但是并不完整，我将经过传给你，我要回去了。”说着就消失了。
庆云峰看向自己的智能手表，发现已经关机了。
庆云峰忽然感觉手表的温度非常的高，高的他有些担心。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庆云峰打开一看，是一封邮件。
发件人是落落。
看来落落只是没电了吧。
庆云峰的心稍稍落下。
点开邮件，是一段视频，正是贺珍遇害的经过。
但是视频，直到贺珍死亡就结束了，视频中并没有搬尸以及藏匿凶器的片段。
刘贤见此，摸着自己的胡子笑道；“云峰啊，落落走了，现在你也只能靠哥哥了，你放心你哥哥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弄明白。”
刘贤和庆云峰根据视频上显示的片段，来到了贺珍的死亡地点。
就像刘贤说的，贺珍果然在自己死去的地方。
只是贺珍的身影非常淡，甚至有些透明，就像是快要消失了一样。
庆云峰急忙上前：“你好。我是庆云峰，这次来是协助警方办案的，你能不能和我详细的讲一下，他们搬尸以及毁掉凶器的事情。”
庆云峰见贺珍不说话以为是惹她不高兴了，解释道：“抱歉，我不是有意提起的，但是这个现在对我们真的很重要，您看……”
贺珍还是不说话，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四段录音，非常嘈杂，隐隐约约的有些听不清楚.
“他们好像已经怀疑我了，今晚特意给我留了很多工作。
我有些担心，他们是不是发现我了。小婉，小婉，别走。”
接着就是类似于跑步的声音。
“啊，你们要干什么？别过来。”接着一声尖叫传来，又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最后是一阵独白，
“他们发现我了，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他们想让我和那些学生一样，成为他们的玩物，我偏偏不肯。
我要用我的死，让警察不得不参与调查。
如果有人有幸得到了这张存储卡，我希望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失踪的学生，
为他们讨一个公道。”
录音到此就结束了，听过录音的每一个人心情都极为沉重。
他们也说不清，心中的这份沉重，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学生，还是这个傻得可怜的教师。
警方根据录音进行了声音上的比对。
他们确定了嫌疑人，正是校长怀仁与校长室的秘书铜凡。
审讯过程中面对证据，校长与秘书并不慌乱，他们笑得很是猖狂。
校长猖狂的对张浩然说，
“警察同志，我承认，学生失踪确实和我们有关，但是杀人这么大的罪名我们可不敢当。“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可狡辩的。”张浩然生气的拍着桌子。
“证据确凿？
这录音只录了一部分，难免有些断章取义的意思。
这女学生可并没有失踪啊！
我们充其量就是个拉皮条的，而且学生也是自愿的。
不信你现在去那个同学家里，你看她是不是在家里好好的呢？
再说了，这录音可并没有我们杀死她的声音啊！
说我杀人，动机呢？
难道只因为她知道了我拉皮条，我就要杀了她，这未免太可笑了吧？
再说凶器呢？作案方法呢？
你们什么都没有，
仅仅凭借着一段录音就想逼我认罪，
是不是有点可笑啊，您不会是想对我严刑逼供吧？”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凶手一定是你，我一定不会任你这种教育界的败类逍遥法外的。”张浩然气愤的指着怀仁说道。
“警官你收敛一点，小心我告你暴力执法、威胁恐吓”怀仁得意的看着张浩然。
张浩然听了，也不说话，直接摔门离开了。
张浩然又来到铜凡的审讯室，铜凡更是一副大爷的样子
“抱歉警察同志，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张浩然来到技术部，小六子正在和技术部的小李一起看监控。
“小六子，你看的怎么样？”
“队长，学校的录像我已经让小李看过了，并没有剪辑过得痕迹。
这说明，这次凶手在杀人以前就已经关闭了摄像头。
凶手杀人是有预谋的。
我们看了周围的录像，画面也只能找到学校外面，屋里是照不到的。
不过我们发现就在贺珍死亡前后，曾经有人向窗外扔过一块石头，我怀疑很有可能是凶器。”
“快，把画面调出来我看一下。”
小李急忙把画面调了出来来。
画面中一只男人的手将石头扔了出去，似乎是想扔得远一些，几乎有半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
张浩然急忙让小李把画面放大。
虽然看不清凶手的脸，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凶手当天穿的是西装。
学校里很少有人穿西装。
凶手在明显不过。
张浩然越想越气，直接来到了庆云峰和王宪吃饭的地方。
直奔两人的餐桌，喝了一杯酒。
“气死我了，这个怀仁真是个大坏人，他的心都黑透了。”
“你们不知道他有多过分，明明证据确凿他还在狡辩，他说那个学生并没有失踪，只是被刘总包养了。
录音只能证明他是个拉皮条的，并不能证明他杀人。还说我是暴力执法、威胁恐吓。”
庆云峰笑了笑：“张队长，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或许可以从特殊渠道帮你打探一下，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问我是怎么找到这些证据的。”
张队长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只要你能帮我将怀仁和铜凡绳之于法，我保证我什么都不问。”
夜晚，s市皇家中学。
庆云峰紧紧地贴着刘贤，轻轻地问道：“刘爷爷”
“别叫爷爷，叫大哥”
“刘、刘、刘大哥，来之前你怎么不告诉我，学校这么恐怖啊，怎么都是那个呀，密密麻麻的，幸好你陪我一起来的，要不然我都不敢进，要不然我们明天再来吧！”
说着庆云峰就想走，却被突然出现的落落拽住了衣领。
“小哥哥别怕，落落感应到你来了一个阴气很重的地方，特意过来保护你。”
刘贤也摸着胡子笑了：“听你的描述，这贺珍是新鬼，能力不强。
正是因为这样，才不能直接将证据交给警察，反而这么曲折。
你要是白天来，估计连见都见不到她。
而且据我估计，她可能连现身都很困难。”
庆云峰看看两个鬼怪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去。
很快他们来到了女教师出事的地方，女卫生间。
刘贤示意庆云峰开门寻找贺珍。
庆云峰每看一个位置。都至少能看见一个死状恐怖的鬼。
可是这些鬼里面偏偏没有贺珍，庆云峰找遍了整个女卫生间也没有找到贺珍。
刘贤点了点头。
“新鬼死后一般能力不强，只能待在自己离开的地方，可是贺珍却并不在这里，
看来张队长猜得没错，这里确实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庆云峰有点崩溃：“这个学校这么大，每个屋子都找一遍也不是办法呀！”
落落看着庆云峰苦恼的样子禁不住笑了：“我有办法，我看一下这附近的监控就可以了。”
“别试了，警察肯定也看监控了，有的话他们早就看见了，何苦要我来。”
落落却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这样了，这个学校附近的监控很多。
警察对这里不了解，难免有所疏漏。
而且就算监控里面没有，我也看一下卫星传回来的画面。”
“这么厉害，连卫星都可以看到？”庆云峰觉得有几分惊奇。
“当然了，所有虚拟世界的蛛丝马迹，我都可以看到。”
落落闭上眼睛，仔细搜寻。
有了，她看见贺珍在办公室对着录音笔说着东西，忽然看见了一个人影闪过。
贺珍立马追了出去，却在角落看见怀仁与铜凡拿着绳子，对着她坏笑。
贺珍急忙往回跑，怀仁与铜凡则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追。
贺珍情急之下躲在了一间靠近角落的教室，在哪里留下了她最后的录音。
她听着外面平静了，就走了出来，将存储卡从录音笔中拔了下来，换上了另一张新的存储卡，将旧的那张埋在了花盆里。
她刚刚离开这个角落，就看见两个人向她走了过来。
铜凡用绳子勒住了她的脖子，怪笑着。
“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不是挺能跑的吗？
你要是乖乖听话，不多管闲事，我们还不会那你怎么样，现在嘛只能委屈你一阵子了，不知道其他董事会不会喜欢熟女风的。”
贺珍情急之下上了二人身为男人的要害处，流着汗，喘着粗气，低声喊道：“猥琐。”
二人因为疼痛，放开了贺珍，贺珍拼命地跑着。
怀仁直接去教室拿了一个垫讲台用的石头。
铜凡则快步追上贺珍，用绳子在次将她勒住，怀仁直接用石头打在了贺珍的太阳穴上一下、两下……直到贺珍失去了生命迹象。
看到这落落觉得心里很难过，她看着似乎感同身受。
忽然之间她觉得头很晕，忍不住踉跄了一下。
庆云峰急忙抱住了她。
落落躺在庆云峰怀着虚弱的说“小哥哥，我看见了事情的经过，但是并不完整，我将经过传给你，我要回去了。”说着就消失了。
庆云峰看向自己的智能手表，发现已经关机了。
庆云峰忽然感觉手表的温度非常的高，高的他有些担心。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庆云峰打开一看，是一封邮件。
发件人是落落。
看来落落只是没电了吧。
庆云峰的心稍稍落下。
点开邮件，是一段视频，正是贺珍遇害的经过。
但是视频，直到贺珍死亡就结束了，视频中并没有搬尸以及藏匿凶器的片段。
刘贤见此，摸着自己的胡子笑道；“云峰啊，落落走了，现在你也只能靠哥哥了，你放心你哥哥我，一定帮你把事情弄明白。”
刘贤和庆云峰根据视频上显示的片段，来到了贺珍的死亡地点。
就像刘贤说的，贺珍果然在自己死去的地方。
只是贺珍的身影非常淡，甚至有些透明，就像是快要消失了一样。
庆云峰急忙上前：“你好。我是庆云峰，这次来是协助警方办案的，你能不能和我详细的讲一下，他们搬尸以及毁掉凶器的事情。”
庆云峰见贺珍不说话以为是惹她不高兴了，解释道：“抱歉，我不是有意提起的，但是这个现在对我们真的很重要，您看……”
贺珍还是不说话，像是没有听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