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渐离心里空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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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一片明朗，蓝色的幕布除了有白云在点缀，更是有明亮太阳发光为它润色。
姜渐离一直看着天空，脑袋抬着就没有再动过，他保持这个动作已经有一炷香了。
而小烦离开，也已经有一炷香了。
姜渐离旁边，连木头都感受到了他的不舍，问他:“大哥，既然你不想它离开，为什么还这么坚持让它走呢？”
姜渐离收回脑袋，扭动自己已经有些僵硬的脖子，回答:“我自然希望小烦一直跟在我身边，只是现在有个地方更加的需要它。
我心里也很清楚，它只有去那里才能给我更大的帮助，才能给另一个人带来更大的帮助。
舍不得不是理由，我不可以因为自己的私人情绪，放弃另一个人的性命！权衡轻重，人命关天！”
一席话让木马小越佩服不已，而后又带着一点困惑问:“老大，那跟了你这么久，从没有听你说过我们这一路到底要干什么呢？咱们到底要完成什么任务啊？”
“哦，是吗？”姜渐离想了想，自己好像确实没有跟它说过！
没有直接回答，姜渐离反而转身开始奔跑起来，边跑边回头，让木马小越来追他。
木马小越立刻也跟着跑了起来，不断加速，用尽全力，心里还美滋滋的在想着，我明白了，老大一定是要查我这些天到底偷没偷懒！
当木马小越费尽全力，终于勉强追到了姜渐离的身后，姜渐离才边跑边跟它讲，“我的目的就是要解决所有你见过的那个金属疙瘩。
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存在都像你一样，能够成功破坏掉那个金属疙瘩的。而这样一来的话，那个金属疙瘩能够造成什么影响，想必你已经能够猜到一些了。”
木马小越在后面气喘吁吁的点头，还好它说话从不用嘴:“那老大，我们是要一路过去，毁掉所有遇到的金属疙瘩吗？”
“当然不是，你知道金属疙瘩有多少个吗？我告诉你，有两百多个啊，光我们两个，怎么都是势单力薄，事倍功半，不可能来得及的。”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小越苦恼道，凭它的脑袋，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好像是无解的。
“我们去找到所有金属疙瘩的老大，只要解决掉它们的老大，剩下的金属疙瘩就会不攻自破，自我毁灭。”
“真的吗？哈哈，老大不愧是老大！”木马小越极尽阿谀奉承，拍着姜渐离的马屁。
姜渐离嘴角微笑，又拍马屁？
暗中取出了黑白带上，像上次一样，眼睛的框架延伸出耳塞，完美契合他的耳朵。
然后再次加速，不一会儿，姜渐离就将后面的小越远远的甩开。
……
……
……
减员之后，姜渐离的队伍少了许多的生气，姜渐离觉得连时间都开始加速流转起来。
接下来这一路上，姜渐离又给队伍补给物资补给了四次。而其中，由于姜渐离古（多）道（管）热（闲）肠（事）的原因，姜渐离又为左邻右里‘解决问题’解决了两次。
这两次期间，一次姜渐离遇上了鼻涕虫。
不是爱哭鼻子的鼻涕虫，而是全身不知名粘液的大虫子。
在解决完问题的当晚，姜渐离泡澡泡了一整夜。
还好另一次就好多了，姜渐离遇上的是个可爱的小女娃，只可惜小女娃是个小鬼，飘来飘去的小鬼。
‘心狠手辣’的姜渐离只能痛下狠手，打断了小女娃逗留在生前父母家的计划。并且还辅以物理疗法，十分‘和蔼’的劝导了小女娃进入轮回。
这一次，也算是碰巧救了小女娃那混蛋父亲的一条命。
当初那个混蛋父亲，因为重男轻女，没有照顾好小女娃，导致小女娃发生了意外。
后来小女娃缠上他们，还想继续跟他们玩耍、做游戏，混蛋父亲自然是挡不住这般‘强壮’的女儿的。若不是姜渐离，此刻那个混蛋父亲多半是奄奄一息了。
姜渐离搞定小女娃之后，那一家子对他可是千恩万谢，一口一个救命恩人的叫着。
不过姜渐离没有鸟他们，在从小女娃那里得知，金属疙瘩已经被她彻彻底底的玩坏了，坏到已经完完全全分解之后，姜渐离就不再多事，事了拂衣去了。
这段日子中，木马小越在不断的进步，虽然全身只是变得更加光滑，可木马依然为了这事，乐了好几天。
木马小越的进步姜渐离都看在眼中，当姜渐离又一次拉住了木马小越，让它停下休息的时候，二十四天，已经一晃而过。
姜渐离也终于在前面看到了自己此行的最终目的地，那座从上到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死气的小山。
姜渐离观察不久，休息好的木马小越也从他的后面走上前来:“老大，我的马妖直觉告诉我，这山里已经没有活物了。”
“你不是木妖吗？”这个时候，姜渐离依然有心思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而后他才正色道：“何止是活物，包括那些枯树，其实也早就失去生命力了。”
木马小越闻言心情沉重:“那老大，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姜渐离十分冷静:“先观察一下，这种情况我早就猜到了，我们还有时间，不要急。”
在记忆中，地图上的地区说明渐渐的与当前这座小山吻合，当下姜渐离开始仔细回忆起当时小烦在地图上标注的注解。
远远的再看一眼，姜渐离拉着木马小越开始后退，“天色已晚，我们先退，从长计议。”
是夜，姜渐离在小山二十里外安营扎寨，升起了火。
他从包裹里拿出食物与水，坐在火边，开始补充流失的体力和水分。
眼睛看着火堆，姜渐离开始缓缓的分析。
“首先根据看到的情况，我想这里的装置应该是可以确定为主体装置无疑了。
另外我再从一路走来看到的情况进行推测，想必这个地区所谓的改造的方式，应该是先毁灭所有，再重新赋予生机。唯一值得商榷的在于，再次新生的，恐怕从里到外就都不属于本世界了。”
“咕嘟～”大口的喝了口水，姜渐离把水袋放了回去。“最重要的一点，既然这里的主体装置真的还在正常运行，而且我们一人一马明明都明目张胆的走到近前，但是里面却仍然毫无反应，只能说明里面的东西一定是有所顾忌。
再根据周围的人来看，他们好像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样！
这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个装置动用了信息干扰权限，隐藏了这整座山的真实事件！而我因为自身的特殊性，所以能看到。小越也是因为跟着我，所以没有受到信息干扰。
综上分析，我的斩首计划的可行性，现在可以确定为百分之百了！”姜渐离恶狠狠的说，这是目前为止，最振奋人心的消息。
“只是……”姜渐离面色沉重，果然主体装置还是选择了这个地方吗？
“属于大兴安岭地区的一座小山，不起眼却很重要的一个位置。是想学堤坝中的蚂蚁么？牵住一发，扰动全身？哼！贼子猖獗，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天空一片明朗，蓝色的幕布除了有白云在点缀，更是有明亮太阳发光为它润色。
姜渐离一直看着天空，脑袋抬着就没有再动过，他保持这个动作已经有一炷香了。
而小烦离开，也已经有一炷香了。
姜渐离旁边，连木头都感受到了他的不舍，问他:“大哥，既然你不想它离开，为什么还这么坚持让它走呢？”
姜渐离收回脑袋，扭动自己已经有些僵硬的脖子，回答:“我自然希望小烦一直跟在我身边，只是现在有个地方更加的需要它。
我心里也很清楚，它只有去那里才能给我更大的帮助，才能给另一个人带来更大的帮助。
舍不得不是理由，我不可以因为自己的私人情绪，放弃另一个人的性命！权衡轻重，人命关天！”
一席话让木马小越佩服不已，而后又带着一点困惑问:“老大，那跟了你这么久，从没有听你说过我们这一路到底要干什么呢？咱们到底要完成什么任务啊？”
“哦，是吗？”姜渐离想了想，自己好像确实没有跟它说过！
没有直接回答，姜渐离反而转身开始奔跑起来，边跑边回头，让木马小越来追他。
木马小越立刻也跟着跑了起来，不断加速，用尽全力，心里还美滋滋的在想着，我明白了，老大一定是要查我这些天到底偷没偷懒！
当木马小越费尽全力，终于勉强追到了姜渐离的身后，姜渐离才边跑边跟它讲，“我的目的就是要解决所有你见过的那个金属疙瘩。
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存在都像你一样，能够成功破坏掉那个金属疙瘩的。而这样一来的话，那个金属疙瘩能够造成什么影响，想必你已经能够猜到一些了。”
木马小越在后面气喘吁吁的点头，还好它说话从不用嘴:“那老大，我们是要一路过去，毁掉所有遇到的金属疙瘩吗？”
“当然不是，你知道金属疙瘩有多少个吗？我告诉你，有两百多个啊，光我们两个，怎么都是势单力薄，事倍功半，不可能来得及的。”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小越苦恼道，凭它的脑袋，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好像是无解的。
“我们去找到所有金属疙瘩的老大，只要解决掉它们的老大，剩下的金属疙瘩就会不攻自破，自我毁灭。”
“真的吗？哈哈，老大不愧是老大！”木马小越极尽阿谀奉承，拍着姜渐离的马屁。
姜渐离嘴角微笑，又拍马屁？
暗中取出了黑白带上，像上次一样，眼睛的框架延伸出耳塞，完美契合他的耳朵。
然后再次加速，不一会儿，姜渐离就将后面的小越远远的甩开。
……
……
……
减员之后，姜渐离的队伍少了许多的生气，姜渐离觉得连时间都开始加速流转起来。
接下来这一路上，姜渐离又给队伍补给物资补给了四次。而其中，由于姜渐离古（多）道（管）热（闲）肠（事）的原因，姜渐离又为左邻右里‘解决问题’解决了两次。
这两次期间，一次姜渐离遇上了鼻涕虫。
不是爱哭鼻子的鼻涕虫，而是全身不知名粘液的大虫子。
在解决完问题的当晚，姜渐离泡澡泡了一整夜。
还好另一次就好多了，姜渐离遇上的是个可爱的小女娃，只可惜小女娃是个小鬼，飘来飘去的小鬼。
‘心狠手辣’的姜渐离只能痛下狠手，打断了小女娃逗留在生前父母家的计划。并且还辅以物理疗法，十分‘和蔼’的劝导了小女娃进入轮回。
这一次，也算是碰巧救了小女娃那混蛋父亲的一条命。
当初那个混蛋父亲，因为重男轻女，没有照顾好小女娃，导致小女娃发生了意外。
后来小女娃缠上他们，还想继续跟他们玩耍、做游戏，混蛋父亲自然是挡不住这般‘强壮’的女儿的。若不是姜渐离，此刻那个混蛋父亲多半是奄奄一息了。
姜渐离搞定小女娃之后，那一家子对他可是千恩万谢，一口一个救命恩人的叫着。
不过姜渐离没有鸟他们，在从小女娃那里得知，金属疙瘩已经被她彻彻底底的玩坏了，坏到已经完完全全分解之后，姜渐离就不再多事，事了拂衣去了。
这段日子中，木马小越在不断的进步，虽然全身只是变得更加光滑，可木马依然为了这事，乐了好几天。
木马小越的进步姜渐离都看在眼中，当姜渐离又一次拉住了木马小越，让它停下休息的时候，二十四天，已经一晃而过。
姜渐离也终于在前面看到了自己此行的最终目的地，那座从上到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死气的小山。
姜渐离观察不久，休息好的木马小越也从他的后面走上前来:“老大，我的马妖直觉告诉我，这山里已经没有活物了。”
“你不是木妖吗？”这个时候，姜渐离依然有心思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而后他才正色道：“何止是活物，包括那些枯树，其实也早就失去生命力了。”
木马小越闻言心情沉重:“那老大，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姜渐离十分冷静:“先观察一下，这种情况我早就猜到了，我们还有时间，不要急。”
在记忆中，地图上的地区说明渐渐的与当前这座小山吻合，当下姜渐离开始仔细回忆起当时小烦在地图上标注的注解。
远远的再看一眼，姜渐离拉着木马小越开始后退，“天色已晚，我们先退，从长计议。”
是夜，姜渐离在小山二十里外安营扎寨，升起了火。
他从包裹里拿出食物与水，坐在火边，开始补充流失的体力和水分。
眼睛看着火堆，姜渐离开始缓缓的分析。
“首先根据看到的情况，我想这里的装置应该是可以确定为主体装置无疑了。
另外我再从一路走来看到的情况进行推测，想必这个地区所谓的改造的方式，应该是先毁灭所有，再重新赋予生机。唯一值得商榷的在于，再次新生的，恐怕从里到外就都不属于本世界了。”
“咕嘟～”大口的喝了口水，姜渐离把水袋放了回去。“最重要的一点，既然这里的主体装置真的还在正常运行，而且我们一人一马明明都明目张胆的走到近前，但是里面却仍然毫无反应，只能说明里面的东西一定是有所顾忌。
再根据周围的人来看，他们好像根本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一样！
这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个装置动用了信息干扰权限，隐藏了这整座山的真实事件！而我因为自身的特殊性，所以能看到。小越也是因为跟着我，所以没有受到信息干扰。
综上分析，我的斩首计划的可行性，现在可以确定为百分之百了！”姜渐离恶狠狠的说，这是目前为止，最振奋人心的消息。
“只是……”姜渐离面色沉重，果然主体装置还是选择了这个地方吗？
“属于大兴安岭地区的一座小山，不起眼却很重要的一个位置。是想学堤坝中的蚂蚁么？牵住一发，扰动全身？哼！贼子猖獗，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