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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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梓晨坐在院子大树下的石桌前，孙公公垂首站在一旁。李令月进了院子后，见到他们在树下，笑着走近。
孙公公微微侧头冲李令月挤眉弄眼，她却完全没注意到，直接走到他身后笑着趴到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笑着亲了下他的侧脸道“在这里等我回来啊？”
看他还是面无表情，她不禁疑惑道“你又怎么了？”孙公公咳了声道“娘娘快去收拾东西吧，皇上吩咐了明日回宫。”
“明日回宫？”她惊讶不已。周梓晨拉开她的手，站了起来，看都不看她，径直走回了卧房。
她气的牙痒痒，大声对着屋里骂道“发什么疯？谁又招你了！什么烂脾气！”
院子里的人都噤若寒蝉，孙公公一脸担忧地拉着她压低声音道“您可别火上浇油了！皇上现在心情不好，刚才……”
“孙全！给朕滚进来！”孙公公的话还没说完，被周梓晨在屋内的一声咆哮打断，他立刻狗腿地跑了进去。
李令月也一脸怒气地进了房间，见到孙公公弯着腰周梓晨小声地在他耳边吩咐什么，他说完后孙公公立刻出去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事说事！”她气呼呼地瞪着他，见他不回答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上的扇子。她顿时怒不可遏，顺手便把手旁的花瓶狠狠地挥到了地上，砰的一声，花瓶四分五裂。
她压住怒气，疾步走去厨房，厨娘看见她来了一脸惊愕，“给我拿两壶酒来。”厨娘听见了她的吩咐连忙去拿了两壶酒，放到了她身前的桌上。她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酒。
第一口酒喝的太急，呛得她不停地咳了起来，咳得眼圈都红了。等气顺了，又端起了喝。厨娘在旁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却又不敢说话。
到后面喝醉后她又哭又笑，跌跌撞撞走出了厨房，走到了院子里，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孙公公见她跌跌撞撞，忙去搀扶她，看她一脸泪痕浑身都是酒味，心里不禁叹气这两个祖宗到底闹什么。他转头看向皇上，见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看着她。
她推开他尖声道“别理我。”刚走出了大门，她又痛苦地蹲了下来干呕，胃里烧的痛，痛的她又哭了起来。她坐在门槛上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满院子的侍卫面面相觑，却又忍不住偷偷瞧她。
“去将她扶回房里。”周梓晨皱着眉对孙公公吩咐。
孙公公瞪向那些看着李令月的侍卫斥道“娘娘也是你们能看的？”众人纷纷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心里却都嘀咕不知道是哪门子娘娘，哭起来的声音像猫挠人心。
周梓晨看着她被孙公公扶进房间床上躺下，“去熬一碗醒酒汤来。”孙公公领命去厨房。
他坐到床边看着她，她闭着眼睛痛苦地哼哼唧唧，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他拿出手帕把她脸上的泪痕擦掉，然后将她外裳鞋子脱了，给她拉上被子盖好。
孙公公将醒酒汤拿来时，周梓晨道“她睡了，用不着了端下去。”
深夜，她又口渴又头疼，昏昏糊糊地坐起了身不停地推搡他。他在梦中被她推醒，迷迷糊糊道“怎么了。”
她又咧开嘴带着哭音道“我口渴，还头疼。”说完又小声哭了起来。
这下他是完全醒了，下床给她倒了杯水，端到床边喂到她嘴边，她就着他的手将水喝了，喝完了背对着他躺下。
他上床后，抱着她问道“头还痛吗？”她拿开他放到她腰间的手。“管你什么事。”他听出来她话里的哽咽声。
“是我还是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他默默地说。她并不回应，擦了擦眼泪，忍住泪意，强迫自己睡着。
他见她不回应，强行将她搂到胸前，头枕在她的颈窝。他的呼出热气萦绕在她脸庞边，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她转了个身，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他却也未阻止，知道她的怒气没地方散。她的唇一松开她的脖子，就被他含住。手向下摸向她的小腹下面，引起她一阵轻颤，他的撩拨轻易地就让她失了抵抗之力，任他摆布。
第二日早晨孙公公给她拿来了一套宫女的衣裳，她默默地将它换上，她心境也变了，不想和从前一样了。
这次回去她没有和周梓晨坐同一辆马车，而是坐后面的一辆小马车，车上只有她一人，进宫门后她便被人领着走一条偏僻的小路回了英华殿。
熟悉又陌生，似乎这一个月本就没出去过。小檀看见她回来了，激动地直抹眼泪，她笑着给她擦掉泪道“哭什么，傻。”
没过一会儿，周梓颜也跑来了，看到李令月坐在正殿里，高兴地大叫一声“母妃！”像蝴蝶一般飞扑了进她怀里。她的满腹心事看见周梓颜后都散了，“周梓颜，你好像长高了点。”脸上好像也有了点肉，她笑着去拿出她在京城给她买的一包袱玩意儿。
周梓颜高兴地打开包袱，有小瓷人儿，还有小风车许多民间的玩意儿，她都没见过。李令月看着她那么高兴，问道“这些时日你在宫里好不好？太后对你怎么样？”
“和从前一样，宫里人都以为你病了看我可怜。”她撅嘴道。
“你怎么会可怜？”她笑着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她唯一的女儿。
“宫里人都去接驾了，你去了没？”李令月问她，她才刚回宫没多久她便来了。
“我看见了皇帝哥哥，趁她们不注意才过来这里。对了，前段时间，皇后和秦妃闹到太后面前去了，让太后做主，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太后不要我和皇姐听，叫我们出去了就没听见。”她还贴心地告诉李令月宫里发生的事。
“在乎那两个蠢女人做什么？你功课学的怎么样？有没有开始学古筝？”她边问边同她一起将小瓷人一个一个摆好在桌上。
“有开始学，皇姐学的不如我。”她本就聪慧悟性高，师傅都十分赞赏她。
李令月有问不完的话，周梓颜也很喜欢黏着她，两人在殿里玩了一下午，傍晚她要走了，李令月让她将这些玩意儿带回去，她说“不要，明儿我再来玩，要是带回去被皇姐看见了她会问我从哪儿来的。”
送走了周梓颜，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她又坐回桌前发呆。
太后心心念念的儿子安全回宫了，高兴不已，晚上在钟粹宫设宴，让皇后与秦妃都一起来用晚膳。
芷公主看见周梓颜蹦蹦跳跳地回来了，上前悄悄问道“你一下午不在寝殿去哪儿了？母后还问我怎么不见你人影。”她笑道“出去玩儿了，等下和你细说，快坐好，要用晚膳了。”
皇后的肚子更大了，脸上也圆润了几分越来越雍容华贵。秦妃刚出月子，身材已恢复，着一身鹅黄的薄纱裙更是明艳非常。两人端坐在桌前，谁也不看谁。
看着周梓晨进来后，除了太后都起身给他请安。秦妃看着周梓晨笑得一脸娇羞，“皇后有孕在身，不必行礼，都坐下吧。”周梓晨虚扶了皇后一把，皇后不禁脸一热。秦妃郁闷地撇嘴。
周梓颜默默地吃饭，当个透明人。太后也未在意她，只一味地劝皇上多吃点。秦妃端起酒杯给周梓晨敬酒，周梓晨看着她的笑脸有一瞬间晃眼，与她碰杯后一饮而尽。
秦妃看着他扬起的脖子，心里更是痒痒。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娇声劝道“皇上尝尝这个御膳房的新菜，您走了一个月还没尝过呢。”
“皇上，您还没看过二皇子呢，他现在一个月了，比先前重了许多。”周梓晨知道她是在叫他晚上去长春宫，他却也未拒绝，点头道“行，等下朕便同你一起去。”皇后忍住怒气，这个秦妃是越来越没有规矩尊卑了，皇上回宫第一夜她便要皇上去她的宫里，生下皇子后更是比从前得意了。
皇后回了交泰殿便向身旁的大宫女沁儿道“打听到什么了？”沁儿小声道“女婢问了一个同乡的侍卫，他说皇上在行宫都与一个宫女同吃同住。他们都不知这个宫女是何来历，只知道是从宫里带出去的，连孙公公都对她尊敬有加，唤她娘娘。”
“唤她娘娘？还是宫女？他们怎么知道是个宫女？”皇后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果然皇上这次出宫身边有女人，她就知道不带嫔妃定是有缘故。
“他说到了行宫，那个女子是穿着宫女的衣裳一同与皇上从马车下来。在行宫呆了数天后，皇上便带着那个宫女与几个贴身内侍去了京城，他品级不够高，没资格跟去京城，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那个宫女带回宫没？长得如何？”皇后心惊不已，皇上竟然瞒着众人偷偷从宫里带了个宫女出去。
“不知道回宫没，他说那个宫女倾国倾城，不是一般的美貌。”听着沁儿说完后，皇后更是猜不出是谁，皇上近身的宫女都是姿色平平的，若是貌美早就被她注意到了，皇上身边的宫人口都紧的很，她就算想问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只是若是真的这般得宠，带回宫后，怎么会不给她册封位份？而且孙公公还口口声声称她为娘娘，太奇怪了。皇后百思不得其解。
周梓晨随秦妃回长春宫后，看到了他的小儿子，小小的，正在闭着眼睛睡觉，他摸了摸他的小脸蛋。
看着秦妃换上了透薄的寝衣，诱人的身躯若隐若现，他忽然觉得意兴阑珊。
“你早些歇息，朕回养心殿去了，还有许多奏折未批阅。”他大步离开了长春宫，也不理会秦妃在后面哭唤。
回了养心殿，洗漱完后，便带着孙公公从小路去了英华殿。
英华殿里连灯都未点，黑漆漆一片，他进了寝殿后，默默地脱鞋上床，在她身边躺下抱着她，听着她细细地呼吸声也闭上眼。
周梓晨坐在院子大树下的石桌前，孙公公垂首站在一旁。李令月进了院子后，见到他们在树下，笑着走近。
孙公公微微侧头冲李令月挤眉弄眼，她却完全没注意到，直接走到他身后笑着趴到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笑着亲了下他的侧脸道“在这里等我回来啊？”
看他还是面无表情，她不禁疑惑道“你又怎么了？”孙公公咳了声道“娘娘快去收拾东西吧，皇上吩咐了明日回宫。”
“明日回宫？”她惊讶不已。周梓晨拉开她的手，站了起来，看都不看她，径直走回了卧房。
她气的牙痒痒，大声对着屋里骂道“发什么疯？谁又招你了！什么烂脾气！”
院子里的人都噤若寒蝉，孙公公一脸担忧地拉着她压低声音道“您可别火上浇油了！皇上现在心情不好，刚才……”
“孙全！给朕滚进来！”孙公公的话还没说完，被周梓晨在屋内的一声咆哮打断，他立刻狗腿地跑了进去。
李令月也一脸怒气地进了房间，见到孙公公弯着腰周梓晨小声地在他耳边吩咐什么，他说完后孙公公立刻出去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事说事！”她气呼呼地瞪着他，见他不回答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上的扇子。她顿时怒不可遏，顺手便把手旁的花瓶狠狠地挥到了地上，砰的一声，花瓶四分五裂。
她压住怒气，疾步走去厨房，厨娘看见她来了一脸惊愕，“给我拿两壶酒来。”厨娘听见了她的吩咐连忙去拿了两壶酒，放到了她身前的桌上。她坐了下来，倒了一杯酒。
第一口酒喝的太急，呛得她不停地咳了起来，咳得眼圈都红了。等气顺了，又端起了喝。厨娘在旁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却又不敢说话。
到后面喝醉后她又哭又笑，跌跌撞撞走出了厨房，走到了院子里，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孙公公见她跌跌撞撞，忙去搀扶她，看她一脸泪痕浑身都是酒味，心里不禁叹气这两个祖宗到底闹什么。他转头看向皇上，见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看着她。
她推开他尖声道“别理我。”刚走出了大门，她又痛苦地蹲了下来干呕，胃里烧的痛，痛的她又哭了起来。她坐在门槛上哭了起来，哭的梨花带雨，满院子的侍卫面面相觑，却又忍不住偷偷瞧她。
“去将她扶回房里。”周梓晨皱着眉对孙公公吩咐。
孙公公瞪向那些看着李令月的侍卫斥道“娘娘也是你们能看的？”众人纷纷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心里却都嘀咕不知道是哪门子娘娘，哭起来的声音像猫挠人心。
周梓晨看着她被孙公公扶进房间床上躺下，“去熬一碗醒酒汤来。”孙公公领命去厨房。
他坐到床边看着她，她闭着眼睛痛苦地哼哼唧唧，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他拿出手帕把她脸上的泪痕擦掉，然后将她外裳鞋子脱了，给她拉上被子盖好。
孙公公将醒酒汤拿来时，周梓晨道“她睡了，用不着了端下去。”
深夜，她又口渴又头疼，昏昏糊糊地坐起了身不停地推搡他。他在梦中被她推醒，迷迷糊糊道“怎么了。”
她又咧开嘴带着哭音道“我口渴，还头疼。”说完又小声哭了起来。
这下他是完全醒了，下床给她倒了杯水，端到床边喂到她嘴边，她就着他的手将水喝了，喝完了背对着他躺下。
他上床后，抱着她问道“头还痛吗？”她拿开他放到她腰间的手。“管你什么事。”他听出来她话里的哽咽声。
“是我还是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他默默地说。她并不回应，擦了擦眼泪，忍住泪意，强迫自己睡着。
他见她不回应，强行将她搂到胸前，头枕在她的颈窝。他的呼出热气萦绕在她脸庞边，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她转了个身，一口咬住他的脖子，他却也未阻止，知道她的怒气没地方散。她的唇一松开她的脖子，就被他含住。手向下摸向她的小腹下面，引起她一阵轻颤，他的撩拨轻易地就让她失了抵抗之力，任他摆布。
第二日早晨孙公公给她拿来了一套宫女的衣裳，她默默地将它换上，她心境也变了，不想和从前一样了。
这次回去她没有和周梓晨坐同一辆马车，而是坐后面的一辆小马车，车上只有她一人，进宫门后她便被人领着走一条偏僻的小路回了英华殿。
熟悉又陌生，似乎这一个月本就没出去过。小檀看见她回来了，激动地直抹眼泪，她笑着给她擦掉泪道“哭什么，傻。”
没过一会儿，周梓颜也跑来了，看到李令月坐在正殿里，高兴地大叫一声“母妃！”像蝴蝶一般飞扑了进她怀里。她的满腹心事看见周梓颜后都散了，“周梓颜，你好像长高了点。”脸上好像也有了点肉，她笑着去拿出她在京城给她买的一包袱玩意儿。
周梓颜高兴地打开包袱，有小瓷人儿，还有小风车许多民间的玩意儿，她都没见过。李令月看着她那么高兴，问道“这些时日你在宫里好不好？太后对你怎么样？”
“和从前一样，宫里人都以为你病了看我可怜。”她撅嘴道。
“你怎么会可怜？”她笑着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她唯一的女儿。
“宫里人都去接驾了，你去了没？”李令月问她，她才刚回宫没多久她便来了。
“我看见了皇帝哥哥，趁她们不注意才过来这里。对了，前段时间，皇后和秦妃闹到太后面前去了，让太后做主，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太后不要我和皇姐听，叫我们出去了就没听见。”她还贴心地告诉李令月宫里发生的事。
“在乎那两个蠢女人做什么？你功课学的怎么样？有没有开始学古筝？”她边问边同她一起将小瓷人一个一个摆好在桌上。
“有开始学，皇姐学的不如我。”她本就聪慧悟性高，师傅都十分赞赏她。
李令月有问不完的话，周梓颜也很喜欢黏着她，两人在殿里玩了一下午，傍晚她要走了，李令月让她将这些玩意儿带回去，她说“不要，明儿我再来玩，要是带回去被皇姐看见了她会问我从哪儿来的。”
送走了周梓颜，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她又坐回桌前发呆。
太后心心念念的儿子安全回宫了，高兴不已，晚上在钟粹宫设宴，让皇后与秦妃都一起来用晚膳。
芷公主看见周梓颜蹦蹦跳跳地回来了，上前悄悄问道“你一下午不在寝殿去哪儿了？母后还问我怎么不见你人影。”她笑道“出去玩儿了，等下和你细说，快坐好，要用晚膳了。”
皇后的肚子更大了，脸上也圆润了几分越来越雍容华贵。秦妃刚出月子，身材已恢复，着一身鹅黄的薄纱裙更是明艳非常。两人端坐在桌前，谁也不看谁。
看着周梓晨进来后，除了太后都起身给他请安。秦妃看着周梓晨笑得一脸娇羞，“皇后有孕在身，不必行礼，都坐下吧。”周梓晨虚扶了皇后一把，皇后不禁脸一热。秦妃郁闷地撇嘴。
周梓颜默默地吃饭，当个透明人。太后也未在意她，只一味地劝皇上多吃点。秦妃端起酒杯给周梓晨敬酒，周梓晨看着她的笑脸有一瞬间晃眼，与她碰杯后一饮而尽。
秦妃看着他扬起的脖子，心里更是痒痒。又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娇声劝道“皇上尝尝这个御膳房的新菜，您走了一个月还没尝过呢。”
“皇上，您还没看过二皇子呢，他现在一个月了，比先前重了许多。”周梓晨知道她是在叫他晚上去长春宫，他却也未拒绝，点头道“行，等下朕便同你一起去。”皇后忍住怒气，这个秦妃是越来越没有规矩尊卑了，皇上回宫第一夜她便要皇上去她的宫里，生下皇子后更是比从前得意了。
皇后回了交泰殿便向身旁的大宫女沁儿道“打听到什么了？”沁儿小声道“女婢问了一个同乡的侍卫，他说皇上在行宫都与一个宫女同吃同住。他们都不知这个宫女是何来历，只知道是从宫里带出去的，连孙公公都对她尊敬有加，唤她娘娘。”
“唤她娘娘？还是宫女？他们怎么知道是个宫女？”皇后握紧了手中的帕子，果然皇上这次出宫身边有女人，她就知道不带嫔妃定是有缘故。
“他说到了行宫，那个女子是穿着宫女的衣裳一同与皇上从马车下来。在行宫呆了数天后，皇上便带着那个宫女与几个贴身内侍去了京城，他品级不够高，没资格跟去京城，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
“那个宫女带回宫没？长得如何？”皇后心惊不已，皇上竟然瞒着众人偷偷从宫里带了个宫女出去。
“不知道回宫没，他说那个宫女倾国倾城，不是一般的美貌。”听着沁儿说完后，皇后更是猜不出是谁，皇上近身的宫女都是姿色平平的，若是貌美早就被她注意到了，皇上身边的宫人口都紧的很，她就算想问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只是若是真的这般得宠，带回宫后，怎么会不给她册封位份？而且孙公公还口口声声称她为娘娘，太奇怪了。皇后百思不得其解。
周梓晨随秦妃回长春宫后，看到了他的小儿子，小小的，正在闭着眼睛睡觉，他摸了摸他的小脸蛋。
看着秦妃换上了透薄的寝衣，诱人的身躯若隐若现，他忽然觉得意兴阑珊。
“你早些歇息，朕回养心殿去了，还有许多奏折未批阅。”他大步离开了长春宫，也不理会秦妃在后面哭唤。
回了养心殿，洗漱完后，便带着孙公公从小路去了英华殿。
英华殿里连灯都未点，黑漆漆一片，他进了寝殿后，默默地脱鞋上床，在她身边躺下抱着她，听着她细细地呼吸声也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