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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实地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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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调动着自己的“鹰之眼”紧盯着火炉上几只仔公鸡的颜色。
等到鸡肉表皮色泽逐渐变为诱人的黄褐色，李想果断取出鸡肉，摆盘装饰上菜，收尾工作一气呵成。
与睿山枝津也五彩缤纷的餐盘相比，李想的料理无比简单直接。一只被熏烟和卤水染成黄褐色，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烤鸡。
“这是……烤鸡？”
小松评委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猜测道。
“这是发源自华国江南地区的茶香鸡，请诸位品尝。”
“确实能够从中闻到茶叶的香味呢。”坂田惠子拿起刀叉，将鸡肉分开，切下一块鸡肉放入口中。
“这鸡肉的味道，让人停不下来！”坂田惠子瞪大了眼睛，一口接一口地吞咽着鸡肉。
三位评委化作食欲的猛兽，将李想端出的茶香鸡吃的一干二净。
“什么？”
睿山惊讶莫名，试吃李想的菜品时，三位评委给出了比自己更高的评价。可是这怎么可能？运用喷灯烧灼鸡肉，鸡肉的表面肯定会有坑坑洼洼的焦糊，而且受热不均情况下鸡肉的火候很难控制，这对于任何食物的烹调而言都是大忌。
“学长，这是留给你的。”
李想转身走向自己的厨台，将多出来的一份端至睿山枝津也面前。
按照食戟之灵的一贯套路，让敌人品尝一下自己的菜品，获得对手的承认，才是食戟的正确打开方式。
“一点焦糊都没有，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上千度的喷灯火焰灼烧啊。”
李想端出的茶香鸡，表面完全是黄褐色，别说焦糊的黑点，连表面的颜色都完全均一，这是熏制步骤完美入味和火候均一的表现。
“学长你可能有些想当然了，虽然用了喷灯，但谁说看上去粗犷的操作就不能得到完美的结果呢？”
李想笑得无比自信。
在对火焰的掌控上，能够直接操控火焰的他已经登峰造极。
曾为厨师的渡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emiya同学神奇的火焰掌控能力暂且不提，与使用余温加热，意图保存鸡肉鲜嫩滋味的睿山君的想法完全不同，emiya选手对鸡肉用猛火狂轰滥炸，将鸡肉完全做熟。同时运用香料赋予了鸡肉一种更具人间烟火气息的美味。”
小松点点头：“长时间的加热下，鸡肉的每一根纤维内的都充分吸收了汤汁的鲜味，包括香菇、葱段、姜汁、黄酒、茴香等在内的香料的香味成分先是进入汤汁，随后随着汤汁进入鸡肉内部。”
“但更加难得的是，虽然经过如此之长时间的加热，鸡肉虽然变得松软，却完全没有想烹制鸡汤时的鸡肉一样，变得松散而发柴。甚至有些鲜嫩的感觉，这一点你是如何做到的？”
李想从推车上取出一个砂锅。揭开锅盖后，砂锅中的内容物被暴露出来。
“砂锅的大小经过仔细挑选，这样的大小几乎是刚刚好能够放入一只仔公鸡，而在砂锅的底部，是一个镂空的金属支架。在刚才猛火加热的过程中，鸡肉一开始被水浸没，并被煮透。随着加热时间的增加，水分被逐渐蒸发掉，国内的水面逐渐下降，鸡肉被金属支架架起来与水分隔开，鸡肉相当于从‘煮’变为了‘蒸’和‘’。”
“水分被彻底蒸发掉后，由于失去了水，锅内的温度不再维持在水的沸点100摄氏度，温度进一步升高，而鸡肉内部的水分被逐渐蒸出，而鸡肉的味道随着水分的蒸发而被浓缩，鸡肉的口感也随着水分的减少而被改变，鸡肉的质地变得松散。”
“最后，将萨摩土鸡鸡肉表面刷上一层由八角、山奈、花椒和高汤和一点酱油调制的卤汁，放在火炉上熏制。”
听到这里，坂口惠子饶有兴致的问道：“最后一步的熏制，你在燃料里放了什么？”
李想摇摇头，指着自己刚才使用的火炉，解释道：
“虽然是熏制，但为了防止煤炭的烟气污染鸡肉的味道，我并不是简单的将香料加入烤炉的燃料中。而是做了一些改进。”
李想打开自己的火炉，火炉内部分为两部分，下半部分是烧煤炭的加热层，而加热层的上方，由一个金属夹层隔开，里面放着一些已经烧成灰黑色的颗粒物。
“煤炭加热后产生的烟气被夹层隔离开，而上层则加入了上号的龙井茶叶和花生壳。热量通过金属传导至熏料，数百度的高温下，茶叶和花生壳被烤焦产生浓郁扑鼻的熏烟，这些香气进入鸡肉内部，赋予鸡肉浓郁的茶叶香气。所以这道菜才会叫做‘茶香鸡’。”
“也就是说，你对鸡肉做了‘煮’、‘蒸’、‘’、‘熏’四种处理，才使得鸡肉具有如此丰富而具有深度的味道吗？”
小松的话语中满是不可思议。
“不，不只是这样。”睿山枝津也推了推自己因为低头吃菜而滑下的眼镜。正色道：“在砂锅内加热时，你还把香料填进了鸡内部。鸡肉的香料味道由内至外，熏烟和卤汁的味道由外至内。从而使得肉的味道能够更加层次分明。”
台下观战的十杰第一席司英士的关注点，则在另一方面。
“龙胆，你看大屏幕里的一处细节。emiya所烹制的鸡肉，颜色几乎完全是白色的，即使是很难处理的骨头表面，都几乎没有任何红色的血液。普通的放血绝对不会如此干净彻底，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龙胆双手抱在后脑勺上，吊儿郎当的说：“之前他放血的时候不是一直在用手按摩鸡的身体吗？有点类似中医的推拿手法，可能奥秘就在这里面吧？”
“是吗？竟然还有这种技巧？嗯，不知道emiya学弟肯不肯教我呢？”
司英士低头念念有词，思索着自己能够拿出来与李想交换的筹码。
做为远月学园目前当之无愧的第一席，司英士仍然保持着厨师的贪婪。
厨师之道，乃是饕餮之道，远月严格的竞争机制，使得远月的每一个学生都保持着自己在厨艺上旺盛的进取心。
“好了，现在，我们三位评委应该都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了。下面请三位评委举牌支持自己认为更加优秀的选……”
“不用了。”
存在感不是很高的食戟主持人把控了一下时间，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睿山枝津也打断。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重视你了，但没想到我还是小看了你，emiya。”
睿山深深地看了李想一眼，放下筷子，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这次评委们不用投票了，我认输。”
在他实际尝过李想的菜品后，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获胜。
这种感触不仅仅源于菜品，在尝到李想的料理时，一种源自内心的情感将他的自信击溃。
厨心，虽然无法直接决定食戟的胜局，但在同等的料理水平下，厨心的有与无将使得食客获得完全不同的味觉体验。
尽管睿山并不知道厨心这种境界的存在，但他还是能够感觉出对方在厨艺上强于自己的事实。
李想与睿山枝津也的食戟随着睿山枝津也的投降而结束，在无数观众的见证下，李想，或者说emiya成功登上了远月十杰第九席的宝座。
后来人们回忆起传奇厨师emiya的生平时，认为emiya就是在这次的食戟中，首次展现自己独特的烹饪技法。
“恭喜了，现在开始，你就是和我平起平坐的远月十杰了。”
当李想走出会场，切家的专车已经在外等待。切绘里奈理所应当地坐在车内。
“绘里奈，这有什么好恭喜的，这次的料理在成型之前不是已经经过你多次试味了吗？要是这样都战胜不了‘炼金术士’，那丢的可不仅仅是我的脸，连绘里奈小姐你的脸都要一并丢掉了。”
“行了，上来吧。在远月内，食戟的权威是绝对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新一任的远月十杰第九席。接下来还有秋季选拔的事情要忙。既然你战胜了睿山得到了他的席位，那么连带的也要继承他的责任。而且，那些高年级的十杰学长学姐们也想要见见你。”
切绘里奈向车子座位的另一边挪动了一点，给李想留出位置。
李想上车，司机踩下油门，车辆向着十杰评议会的方向疾驰而去。
远月学园今天，除了李想与睿山枝津也之间地食戟之外，对于所有远月学园一年级新生来说，还有另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远月秋季选拔的人员名单公布。
这场大型厨艺竞赛，就像是华国高中生们参加的物理竞赛、化学竞赛，在其中取得好名次，能够为自己的厨师生涯增光添彩。相比看十杰的热闹，更靠近自己的切身利益。
校方根据上一个学期的表现，在所有一年级新生中选择出60人参加竞赛。通过一次次的选拔与强强对抗，最终确定当下远月学园一年级新生中厨艺最强的人选。学生在秋季选拔中的名次，也是高年级学生毕业后新十杰评定的依据之一。
当天下午，李想就做为新一任十杰第九席出席了当天的十杰会议。
“那么，大概就是这样，今天远月秋季选拔的初赛题目咖喱，已经经过会议过半数成员同意，接下来，我们所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将活动顺利举办下去。学校批发的经费和往年一致，相当充裕。还希望各位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
十杰第一席司英士虽然平常性格有些弱气，但能力的确不俗。大小事务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在给除李想外的所有人都安排好工作后，司英士终于看向李想。
“emiya学弟，你现在刚刚加入我们，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怎么了解，但是你代替的睿山君原本负责活动大大小小的外部联络和商业合作。现在他离开了，导致我们的人手有些紧张。没办法给你安排比较简单的工作。这几天，你和一色慧一起负责外联工作，如果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找一色。”
二年级学生，极星寮成员的一色慧，向李想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那就这样，为了秋季选拔的前期准备，我们在暑假还需要在学校完成不少工作。还请各位不要忘了。散会！”
会议结束，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对于那些没有被选上的远月一年级学生而言，一个快乐的暑假即将来临。而对于那些被选为秋季选拔参加着的学生而言，这个暑假注定是不会过得很愉快了。他们需要利用暑假这段宝贵的时间，构思出一道足够惊艳的咖喱料理。
成为十杰的切绘里奈和李想做为秋季选拔的运营者，虽然也是一年级生，但是却不参加秋季选拔。一方面，他们需要参加比赛题目、比赛规则的制定，自己下场参赛对于其他参赛者并不公平。
另一方面，远月十杰的名号，比起秋季选拔第一名的含金量还要更高一些。他们两个人也就没有了参加这次秋季选拔的必要。
当然，做为朋友，给参加这次比赛的新户绯纱子打气和提出建议是应有之义。尽管绘里奈的热情让绯纱子有些措不及防。
暑假期间，李想的生活逐渐回归了正常轨道，除了继续自己的学习和料理实验之外，李想还跟随一色慧参加了不少工作，也从中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土豪学校的影响力。
暑假结束后，远月的秋季选拔如期开始，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比赛的最终结果与原著中没有什么差别。依然是叶山亮第一，黑木场凉与幸平创真并列第二。其余八强依然是田所惠、新户绯纱子、切爱丽丝、塔克米阿尔迪尼与美作昴。
李想的到来，似乎改变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喂，emiya，你又在发什么呆呢？”
切绘里奈叫了一声站在窗边看着夜晚星空发呆的某人。
李想回过神来：“哦，抱歉。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我去洗个脸再回来。”
“去吧，马上就要实地研修了，记得好好休息。”
“嗯，劳您费心了。”
李想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看着自己在镜子中的倒影。
“伊瑞尔，最近我是怎么了？”
系统萝莉熟悉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
“宿主的身体状况一直都很良好，但对于心理或精神方面的问题，伊瑞尔无能为力。”
“也是，算了。伊瑞尔你继续休眠吧。”
李想调动着自己的“鹰之眼”紧盯着火炉上几只仔公鸡的颜色。
等到鸡肉表皮色泽逐渐变为诱人的黄褐色，李想果断取出鸡肉，摆盘装饰上菜，收尾工作一气呵成。
与睿山枝津也五彩缤纷的餐盘相比，李想的料理无比简单直接。一只被熏烟和卤水染成黄褐色，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烤鸡。
“这是……烤鸡？”
小松评委犹豫了一下，试探性地猜测道。
“这是发源自华国江南地区的茶香鸡，请诸位品尝。”
“确实能够从中闻到茶叶的香味呢。”坂田惠子拿起刀叉，将鸡肉分开，切下一块鸡肉放入口中。
“这鸡肉的味道，让人停不下来！”坂田惠子瞪大了眼睛，一口接一口地吞咽着鸡肉。
三位评委化作食欲的猛兽，将李想端出的茶香鸡吃的一干二净。
“什么？”
睿山惊讶莫名，试吃李想的菜品时，三位评委给出了比自己更高的评价。可是这怎么可能？运用喷灯烧灼鸡肉，鸡肉的表面肯定会有坑坑洼洼的焦糊，而且受热不均情况下鸡肉的火候很难控制，这对于任何食物的烹调而言都是大忌。
“学长，这是留给你的。”
李想转身走向自己的厨台，将多出来的一份端至睿山枝津也面前。
按照食戟之灵的一贯套路，让敌人品尝一下自己的菜品，获得对手的承认，才是食戟的正确打开方式。
“一点焦糊都没有，这怎么可能，这可是上千度的喷灯火焰灼烧啊。”
李想端出的茶香鸡，表面完全是黄褐色，别说焦糊的黑点，连表面的颜色都完全均一，这是熏制步骤完美入味和火候均一的表现。
“学长你可能有些想当然了，虽然用了喷灯，但谁说看上去粗犷的操作就不能得到完美的结果呢？”
李想笑得无比自信。
在对火焰的掌控上，能够直接操控火焰的他已经登峰造极。
曾为厨师的渡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emiya同学神奇的火焰掌控能力暂且不提，与使用余温加热，意图保存鸡肉鲜嫩滋味的睿山君的想法完全不同，emiya选手对鸡肉用猛火狂轰滥炸，将鸡肉完全做熟。同时运用香料赋予了鸡肉一种更具人间烟火气息的美味。”
小松点点头：“长时间的加热下，鸡肉的每一根纤维内的都充分吸收了汤汁的鲜味，包括香菇、葱段、姜汁、黄酒、茴香等在内的香料的香味成分先是进入汤汁，随后随着汤汁进入鸡肉内部。”
“但更加难得的是，虽然经过如此之长时间的加热，鸡肉虽然变得松软，却完全没有想烹制鸡汤时的鸡肉一样，变得松散而发柴。甚至有些鲜嫩的感觉，这一点你是如何做到的？”
李想从推车上取出一个砂锅。揭开锅盖后，砂锅中的内容物被暴露出来。
“砂锅的大小经过仔细挑选，这样的大小几乎是刚刚好能够放入一只仔公鸡，而在砂锅的底部，是一个镂空的金属支架。在刚才猛火加热的过程中，鸡肉一开始被水浸没，并被煮透。随着加热时间的增加，水分被逐渐蒸发掉，国内的水面逐渐下降，鸡肉被金属支架架起来与水分隔开，鸡肉相当于从‘煮’变为了‘蒸’和‘’。”
“水分被彻底蒸发掉后，由于失去了水，锅内的温度不再维持在水的沸点100摄氏度，温度进一步升高，而鸡肉内部的水分被逐渐蒸出，而鸡肉的味道随着水分的蒸发而被浓缩，鸡肉的口感也随着水分的减少而被改变，鸡肉的质地变得松散。”
“最后，将萨摩土鸡鸡肉表面刷上一层由八角、山奈、花椒和高汤和一点酱油调制的卤汁，放在火炉上熏制。”
听到这里，坂口惠子饶有兴致的问道：“最后一步的熏制，你在燃料里放了什么？”
李想摇摇头，指着自己刚才使用的火炉，解释道：
“虽然是熏制，但为了防止煤炭的烟气污染鸡肉的味道，我并不是简单的将香料加入烤炉的燃料中。而是做了一些改进。”
李想打开自己的火炉，火炉内部分为两部分，下半部分是烧煤炭的加热层，而加热层的上方，由一个金属夹层隔开，里面放着一些已经烧成灰黑色的颗粒物。
“煤炭加热后产生的烟气被夹层隔离开，而上层则加入了上号的龙井茶叶和花生壳。热量通过金属传导至熏料，数百度的高温下，茶叶和花生壳被烤焦产生浓郁扑鼻的熏烟，这些香气进入鸡肉内部，赋予鸡肉浓郁的茶叶香气。所以这道菜才会叫做‘茶香鸡’。”
“也就是说，你对鸡肉做了‘煮’、‘蒸’、‘’、‘熏’四种处理，才使得鸡肉具有如此丰富而具有深度的味道吗？”
小松的话语中满是不可思议。
“不，不只是这样。”睿山枝津也推了推自己因为低头吃菜而滑下的眼镜。正色道：“在砂锅内加热时，你还把香料填进了鸡内部。鸡肉的香料味道由内至外，熏烟和卤汁的味道由外至内。从而使得肉的味道能够更加层次分明。”
台下观战的十杰第一席司英士的关注点，则在另一方面。
“龙胆，你看大屏幕里的一处细节。emiya所烹制的鸡肉，颜色几乎完全是白色的，即使是很难处理的骨头表面，都几乎没有任何红色的血液。普通的放血绝对不会如此干净彻底，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龙胆双手抱在后脑勺上，吊儿郎当的说：“之前他放血的时候不是一直在用手按摩鸡的身体吗？有点类似中医的推拿手法，可能奥秘就在这里面吧？”
“是吗？竟然还有这种技巧？嗯，不知道emiya学弟肯不肯教我呢？”
司英士低头念念有词，思索着自己能够拿出来与李想交换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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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之道，乃是饕餮之道，远月严格的竞争机制，使得远月的每一个学生都保持着自己在厨艺上旺盛的进取心。
“好了，现在，我们三位评委应该都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了。下面请三位评委举牌支持自己认为更加优秀的选……”
“不用了。”
存在感不是很高的食戟主持人把控了一下时间，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睿山枝津也打断。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重视你了，但没想到我还是小看了你，emiya。”
睿山深深地看了李想一眼，放下筷子，举起了自己的右手，“这次评委们不用投票了，我认输。”
在他实际尝过李想的菜品后，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获胜。
这种感触不仅仅源于菜品，在尝到李想的料理时，一种源自内心的情感将他的自信击溃。
厨心，虽然无法直接决定食戟的胜局，但在同等的料理水平下，厨心的有与无将使得食客获得完全不同的味觉体验。
尽管睿山并不知道厨心这种境界的存在，但他还是能够感觉出对方在厨艺上强于自己的事实。
李想与睿山枝津也的食戟随着睿山枝津也的投降而结束，在无数观众的见证下，李想，或者说emiya成功登上了远月十杰第九席的宝座。
后来人们回忆起传奇厨师emiya的生平时，认为emiya就是在这次的食戟中，首次展现自己独特的烹饪技法。
“恭喜了，现在开始，你就是和我平起平坐的远月十杰了。”
当李想走出会场，切家的专车已经在外等待。切绘里奈理所应当地坐在车内。
“绘里奈，这有什么好恭喜的，这次的料理在成型之前不是已经经过你多次试味了吗？要是这样都战胜不了‘炼金术士’，那丢的可不仅仅是我的脸，连绘里奈小姐你的脸都要一并丢掉了。”
“行了，上来吧。在远月内，食戟的权威是绝对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新一任的远月十杰第九席。接下来还有秋季选拔的事情要忙。既然你战胜了睿山得到了他的席位，那么连带的也要继承他的责任。而且，那些高年级的十杰学长学姐们也想要见见你。”
切绘里奈向车子座位的另一边挪动了一点，给李想留出位置。
李想上车，司机踩下油门，车辆向着十杰评议会的方向疾驰而去。
远月学园今天，除了李想与睿山枝津也之间地食戟之外，对于所有远月学园一年级新生来说，还有另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远月秋季选拔的人员名单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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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李想就做为新一任十杰第九席出席了当天的十杰会议。
“那么，大概就是这样，今天远月秋季选拔的初赛题目咖喱，已经经过会议过半数成员同意，接下来，我们所需要做的工作就是将活动顺利举办下去。学校批发的经费和往年一致，相当充裕。还希望各位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
十杰第一席司英士虽然平常性格有些弱气，但能力的确不俗。大小事务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在给除李想外的所有人都安排好工作后，司英士终于看向李想。
“emiya学弟，你现在刚刚加入我们，有些事情你可能不怎么了解，但是你代替的睿山君原本负责活动大大小小的外部联络和商业合作。现在他离开了，导致我们的人手有些紧张。没办法给你安排比较简单的工作。这几天，你和一色慧一起负责外联工作，如果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找一色。”
二年级学生，极星寮成员的一色慧，向李想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那就这样，为了秋季选拔的前期准备，我们在暑假还需要在学校完成不少工作。还请各位不要忘了。散会！”
会议结束，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对于那些没有被选上的远月一年级学生而言，一个快乐的暑假即将来临。而对于那些被选为秋季选拔参加着的学生而言，这个暑假注定是不会过得很愉快了。他们需要利用暑假这段宝贵的时间，构思出一道足够惊艳的咖喱料理。
成为十杰的切绘里奈和李想做为秋季选拔的运营者，虽然也是一年级生，但是却不参加秋季选拔。一方面，他们需要参加比赛题目、比赛规则的制定，自己下场参赛对于其他参赛者并不公平。
另一方面，远月十杰的名号，比起秋季选拔第一名的含金量还要更高一些。他们两个人也就没有了参加这次秋季选拔的必要。
当然，做为朋友，给参加这次比赛的新户绯纱子打气和提出建议是应有之义。尽管绘里奈的热情让绯纱子有些措不及防。
暑假期间，李想的生活逐渐回归了正常轨道，除了继续自己的学习和料理实验之外，李想还跟随一色慧参加了不少工作，也从中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土豪学校的影响力。
暑假结束后，远月的秋季选拔如期开始，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比赛的最终结果与原著中没有什么差别。依然是叶山亮第一，黑木场凉与幸平创真并列第二。其余八强依然是田所惠、新户绯纱子、切爱丽丝、塔克米阿尔迪尼与美作昴。
李想的到来，似乎改变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喂，emiya，你又在发什么呆呢？”
切绘里奈叫了一声站在窗边看着夜晚星空发呆的某人。
李想回过神来：“哦，抱歉。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我去洗个脸再回来。”
“去吧，马上就要实地研修了，记得好好休息。”
“嗯，劳您费心了。”
李想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看着自己在镜子中的倒影。
“伊瑞尔，最近我是怎么了？”
系统萝莉熟悉的声音从脑海中传来，
“宿主的身体状况一直都很良好，但对于心理或精神方面的问题，伊瑞尔无能为力。”
“也是，算了。伊瑞尔你继续休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