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魔改，金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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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汉革雷·伊斯坎达尔在回忆起当初……
好吧，其实也没有很久。十枚高阶秩序神符随着莉拉雅的动作飞向汉革雷，然后绕着他身体开始旋转的时候，孽魔虽然一副极为紧张的样子，小小的身体绷直如弓弦，但是汉革雷的紧张程度一点都不低于前者。
“团长陛下……这个，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到底危险不危险啊？”他的喉咙快速吞咽了两次，然后有些嗫喏的补充说，“要不然……哎，那个什么灵魂契约不解除的话，会有什么大麻烦吗？”
“大麻烦？其实谈不上大麻烦。”莉拉雅再次露出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说出的话语气虽然轻松自然，但是内容却截然相反，“无非是被修改记忆和操纵神智罢了，这是孽魔最擅长的伎俩，比如巧妙的引导你，让你感觉自己做出的每个决定都是发自内心，其实每一次都按照着他的指挥棒起舞，活生生是不自觉的傀儡罢了。”
汉革雷听得心脏一缩，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不自然了。回顾穿越异世界以来的这段时间，他似乎屡屡做出与自己性格不太符合的决定，细想起来让他不由得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虽然一副肌肉发达的粗鲁汉子形象，但是作为一个带些二次元宅属性的十八岁青年，汉革雷的性格里面自然不会缺少中二的部分。在最初接触到王者穿越系统的时候，他在内心忐忑惶恐之余，也不乏有些身为传奇故事主人公的窃喜。
接下来的经历更是让汉革雷兴奋不已。第一批部下的获得，银飞马骑士的出现，亟待拯救的精灵一族，英姿飒爽的半人马女战士，燃烧的森林和进击的混沌军团，就仿佛缓缓展开的奇幻画卷，把这个世界引人入胜的魅力完全显露在汉革雷的面前。
系统管家给予的帮助和提示也恰到好处，既没有夸张到让汉革雷碾压式的完成任务，又没有让他冥思苦想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说起来虽然略显轻浮，但是汉革雷真有种错觉，感觉自己是在系统管家的指引下，完成一连串回报丰厚的新手任务。
如果不是惦记着返回现实世界，汉革雷相信自己很有可能沉迷异世界传奇之旅而无法自拔，毕竟在很多人的心底，都隐藏着一个英雄的美梦。
当然，如果还能有一群颜值超高、身材纤细的精灵妹子簇拥在周围，这个梦就更美了。
但是就在美梦到了最高潮的时候，火焰女皇莉拉雅·雷科巴的出现，让谎言构筑的世界轰然崩溃，隐藏在光明之下的阴影露出端倪，显露出来的险恶让汉革雷不禁为之怔忪。
自称系统管家的孽魔安安静静的坐在汉革雷的掌心里，看不出什么阴谋被戳穿之后的垂头丧气，宛如精美手办的外表让人很难联想起危险和邪恶的内在。汉革雷愣了一会，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孽魔的手臂，结果让小人偶噗地栽倒，看上去颇有几分可笑。
“这就是孽魔？看上去……好像并不算危险？”汉革雷有些纠结的叹了口气。
“当然，孽魔是一种非常麻烦的东西，本体只会一些精神诅咒之类的小技巧，但是一旦成功完成寄生，有些孽魔的实力会变得很强，连最优秀的净化者也会感到棘手。”莉拉雅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是我所见到最快被孽魔契约的宿主，总共只有几天时间，居然达到了灵魂沾染的程度，一般的手段还真的难以解除契约了呢。”
汉革雷挠了挠头发，露出了不好意思的憨厚笑容，“那个……您过奖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夸奖你来着。”莉拉雅语气挪揄的笑着说，然后瞥了孽魔一眼，“你的语气不错，小家伙，你不但可以有幸看到高阶秩序神符，还能够看到这些神符在你的身上产生效果。”
孽魔故作从容的态度立刻崩裂，“不！”他发出一声尖叫，很难想象那么细小的躯体，怎么能够发出如此巨大的声音。“你不能……净化者，你们不能把秩序神符施加在虚空魔族身上，正如虚空魔族也不会对你们的人下手！”
“确实有这个约定，但是汉革雷·伊斯坎达尔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人，这在社团合同里面写的清清楚楚。”莉拉雅一面说，一面合拢双手，十枚在空中漂浮的秩序神符随着她的动作向站在中间的汉革雷围拢过来。
“等一等，我……我愿意解除契约……我愿意！”
“那敢情好，可是为什么你不早一些说呢？”莉拉雅用充满惋惜的语气说，“但是秩序神符一经施展就无法收回，唉，如果任由这些神力崩溃流失，这块次元碎片可就不存在了。嗯，汉革雷，这可能会有些危险，毕竟神力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如果你选择拒绝，我也可以理解。”
汉革雷的脸色有些发白，但是却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团长陛下，这是我的过失，理应由我来做个了断。”
莉拉雅的脸上闪过微笑，不过转瞬即逝。“接受改造吧，孽魔，你将会成为虚空魔族之中第一个品尝到高阶秩序神符的试验品！”
来自孽魔的惨叫声随后响起，不过很快就被汉革雷的大嗓门压了下去。那些闪烁着强光的符文没入身体的时候，身材魁梧的青年一下子瞪大双眼，额头绽起青筋，脸色红得像是染了血，好半天才发出一声来自内心深处的尖叫。
比强行抽离孽魔更加剧烈的痛苦如同潮水般席卷了汉革雷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甲，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痛难忍。他感觉自己的头颅快要炸裂，心脏跳得如同气锤，每一次心跳都把火焰泵向身体的各个角落。甚至就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汉革雷缓慢的伏低身体，拼命将空气吸入干涩破裂的喉咙，他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没有彻底倒在地上，不过肌肉像是浸饱了水一样软弱无力，眼前一阵阵发黑，好几次都差点失去意识。
痛苦的改造过程可能持续了一千年，至少在汉革雷的记忆之中，时间从来没有如此缓慢的流逝过，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不过他能够感觉到，痛苦在一点点的减弱，意识在一点点重新掌控身体。
在汉革雷的脚边，滚倒在地上的孽魔无助的抽搐着，颤抖着，短促的尖叫声从来就没有停息过。油腻的黑烟从他的躯体里面升腾而出，泛着令人作呕的焦臭味道。孽魔的黑色头发在一点点变灰，泛白，最后逐渐转变为圣洁的银色，它的身体膨胀起来，从十几公分的手办体型渐渐增长到一百二十多公分的幼童体型，容貌也从塞巴斯蒂安的优雅俊美，转变成了孩童的天真可爱，只有在仔细观察的时候，才会发现那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里面满是迷茫和空洞。
汉革雷花费了一段时间，才用软弱无力的双臂撑起了身体。四周还是泛着灰白色光芒的绝对静止状态，赫麦尔·日陨、顿·卡夫等人都如同无生命的雕像一样伫立着，这让他感觉心情略微轻松了一点。
“痛苦来得太突然了，团长陛下，下一次提前打个招呼好不好？”汉革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后意识到这根本就是无用功。他的毛领披风都被汗水彻底浸透，整个人像是刚从河里爬上来一样，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干爽的地方。
莉拉雅挥了挥手，一股热风拂过，让汉革雷感觉舒服许多。“最好别有下一次，汉革雷，你的运气不错，不过不见得每一次都这么好。”
汉革雷苦笑着抓了抓头发，“这还叫不错？”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我现在的感觉是一点都不真实……唉，团长陛下，你居然能够来到异世界，还有个净化者这么高大上的称呼，我从来都没想到……难道尤尼肯和老迪什他们也是……”
“不止是他们两个，还要加上达拉斯和夏维安。”莉拉雅嘴角露出的笑意渐渐带出一丝恶作剧的感觉，“和尸骨位面的传奇巫妖同行的感觉怎么样？上一次去邻市演出的时候，我记得你是和老迪什住的同一间客房吧？”
汉革雷长长吐出了一口气，“他说要去网吧包夜，整个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也是啊，当时的你没有任何能力抵御负能量的侵蚀，最轻也要大病一场呢。”莉拉雅耸了耸肩膀，然后指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银发孽魔说，“高等秩序神符已经净化了它的本性，从现在起，你可以把它当成是值得信赖的助手了。”
汉革雷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说真的，团长陛下，我一点都不想要这东西……我现在只想着能够回到东海市的家里，按时起床，积极工作，再也不抱怨生活的平淡无趣了。”
“这是个好想法，不过想要达成的话，恐怕不太容易。”莉拉雅说着，打了个响指，四周静止的时光开始逐渐恢复流动，而她的声音随着时光的流动渐渐压低，最后的时候简直轻如耳边的呢喃。
“毫无力量的普通人或许还能够继续过上平淡无趣的生活，但是你——汉革雷·伊斯坎达尔，现在已经拥有了超凡力量，很难摆脱这份力量带来的诱惑和责任呐。”
多年以后，汉革雷·伊斯坎达尔在回忆起当初……
好吧，其实也没有很久。十枚高阶秩序神符随着莉拉雅的动作飞向汉革雷，然后绕着他身体开始旋转的时候，孽魔虽然一副极为紧张的样子，小小的身体绷直如弓弦，但是汉革雷的紧张程度一点都不低于前者。
“团长陛下……这个，不会有什么事情吧？到底危险不危险啊？”他的喉咙快速吞咽了两次，然后有些嗫喏的补充说，“要不然……哎，那个什么灵魂契约不解除的话，会有什么大麻烦吗？”
“大麻烦？其实谈不上大麻烦。”莉拉雅再次露出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说出的话语气虽然轻松自然，但是内容却截然相反，“无非是被修改记忆和操纵神智罢了，这是孽魔最擅长的伎俩，比如巧妙的引导你，让你感觉自己做出的每个决定都是发自内心，其实每一次都按照着他的指挥棒起舞，活生生是不自觉的傀儡罢了。”
汉革雷听得心脏一缩，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加不自然了。回顾穿越异世界以来的这段时间，他似乎屡屡做出与自己性格不太符合的决定，细想起来让他不由得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虽然一副肌肉发达的粗鲁汉子形象，但是作为一个带些二次元宅属性的十八岁青年，汉革雷的性格里面自然不会缺少中二的部分。在最初接触到王者穿越系统的时候，他在内心忐忑惶恐之余，也不乏有些身为传奇故事主人公的窃喜。
接下来的经历更是让汉革雷兴奋不已。第一批部下的获得，银飞马骑士的出现，亟待拯救的精灵一族，英姿飒爽的半人马女战士，燃烧的森林和进击的混沌军团，就仿佛缓缓展开的奇幻画卷，把这个世界引人入胜的魅力完全显露在汉革雷的面前。
系统管家给予的帮助和提示也恰到好处，既没有夸张到让汉革雷碾压式的完成任务，又没有让他冥思苦想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说起来虽然略显轻浮，但是汉革雷真有种错觉，感觉自己是在系统管家的指引下，完成一连串回报丰厚的新手任务。
如果不是惦记着返回现实世界，汉革雷相信自己很有可能沉迷异世界传奇之旅而无法自拔，毕竟在很多人的心底，都隐藏着一个英雄的美梦。
当然，如果还能有一群颜值超高、身材纤细的精灵妹子簇拥在周围，这个梦就更美了。
但是就在美梦到了最高潮的时候，火焰女皇莉拉雅·雷科巴的出现，让谎言构筑的世界轰然崩溃，隐藏在光明之下的阴影露出端倪，显露出来的险恶让汉革雷不禁为之怔忪。
自称系统管家的孽魔安安静静的坐在汉革雷的掌心里，看不出什么阴谋被戳穿之后的垂头丧气，宛如精美手办的外表让人很难联想起危险和邪恶的内在。汉革雷愣了一会，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孽魔的手臂，结果让小人偶噗地栽倒，看上去颇有几分可笑。
“这就是孽魔？看上去……好像并不算危险？”汉革雷有些纠结的叹了口气。
“当然，孽魔是一种非常麻烦的东西，本体只会一些精神诅咒之类的小技巧，但是一旦成功完成寄生，有些孽魔的实力会变得很强，连最优秀的净化者也会感到棘手。”莉拉雅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是我所见到最快被孽魔契约的宿主，总共只有几天时间，居然达到了灵魂沾染的程度，一般的手段还真的难以解除契约了呢。”
汉革雷挠了挠头发，露出了不好意思的憨厚笑容，“那个……您过奖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夸奖你来着。”莉拉雅语气挪揄的笑着说，然后瞥了孽魔一眼，“你的语气不错，小家伙，你不但可以有幸看到高阶秩序神符，还能够看到这些神符在你的身上产生效果。”
孽魔故作从容的态度立刻崩裂，“不！”他发出一声尖叫，很难想象那么细小的躯体，怎么能够发出如此巨大的声音。“你不能……净化者，你们不能把秩序神符施加在虚空魔族身上，正如虚空魔族也不会对你们的人下手！”
“确实有这个约定，但是汉革雷·伊斯坎达尔从头到尾都是我的人，这在社团合同里面写的清清楚楚。”莉拉雅一面说，一面合拢双手，十枚在空中漂浮的秩序神符随着她的动作向站在中间的汉革雷围拢过来。
“等一等，我……我愿意解除契约……我愿意！”
“那敢情好，可是为什么你不早一些说呢？”莉拉雅用充满惋惜的语气说，“但是秩序神符一经施展就无法收回，唉，如果任由这些神力崩溃流失，这块次元碎片可就不存在了。嗯，汉革雷，这可能会有些危险，毕竟神力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如果你选择拒绝，我也可以理解。”
汉革雷的脸色有些发白，但是却很坚定的点了点头，“团长陛下，这是我的过失，理应由我来做个了断。”
莉拉雅的脸上闪过微笑，不过转瞬即逝。“接受改造吧，孽魔，你将会成为虚空魔族之中第一个品尝到高阶秩序神符的试验品！”
来自孽魔的惨叫声随后响起，不过很快就被汉革雷的大嗓门压了下去。那些闪烁着强光的符文没入身体的时候，身材魁梧的青年一下子瞪大双眼，额头绽起青筋，脸色红得像是染了血，好半天才发出一声来自内心深处的尖叫。
比强行抽离孽魔更加剧烈的痛苦如同潮水般席卷了汉革雷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甲，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痛难忍。他感觉自己的头颅快要炸裂，心脏跳得如同气锤，每一次心跳都把火焰泵向身体的各个角落。甚至就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汉革雷缓慢的伏低身体，拼命将空气吸入干涩破裂的喉咙，他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没有彻底倒在地上，不过肌肉像是浸饱了水一样软弱无力，眼前一阵阵发黑，好几次都差点失去意识。
痛苦的改造过程可能持续了一千年，至少在汉革雷的记忆之中，时间从来没有如此缓慢的流逝过，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不过他能够感觉到，痛苦在一点点的减弱，意识在一点点重新掌控身体。
在汉革雷的脚边，滚倒在地上的孽魔无助的抽搐着，颤抖着，短促的尖叫声从来就没有停息过。油腻的黑烟从他的躯体里面升腾而出，泛着令人作呕的焦臭味道。孽魔的黑色头发在一点点变灰，泛白，最后逐渐转变为圣洁的银色，它的身体膨胀起来，从十几公分的手办体型渐渐增长到一百二十多公分的幼童体型，容貌也从塞巴斯蒂安的优雅俊美，转变成了孩童的天真可爱，只有在仔细观察的时候，才会发现那一双圆圆的大眼睛里面满是迷茫和空洞。
汉革雷花费了一段时间，才用软弱无力的双臂撑起了身体。四周还是泛着灰白色光芒的绝对静止状态，赫麦尔·日陨、顿·卡夫等人都如同无生命的雕像一样伫立着，这让他感觉心情略微轻松了一点。
“痛苦来得太突然了，团长陛下，下一次提前打个招呼好不好？”汉革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后意识到这根本就是无用功。他的毛领披风都被汗水彻底浸透，整个人像是刚从河里爬上来一样，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干爽的地方。
莉拉雅挥了挥手，一股热风拂过，让汉革雷感觉舒服许多。“最好别有下一次，汉革雷，你的运气不错，不过不见得每一次都这么好。”
汉革雷苦笑着抓了抓头发，“这还叫不错？”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我现在的感觉是一点都不真实……唉，团长陛下，你居然能够来到异世界，还有个净化者这么高大上的称呼，我从来都没想到……难道尤尼肯和老迪什他们也是……”
“不止是他们两个，还要加上达拉斯和夏维安。”莉拉雅嘴角露出的笑意渐渐带出一丝恶作剧的感觉，“和尸骨位面的传奇巫妖同行的感觉怎么样？上一次去邻市演出的时候，我记得你是和老迪什住的同一间客房吧？”
汉革雷长长吐出了一口气，“他说要去网吧包夜，整个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也是啊，当时的你没有任何能力抵御负能量的侵蚀，最轻也要大病一场呢。”莉拉雅耸了耸肩膀，然后指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银发孽魔说，“高等秩序神符已经净化了它的本性，从现在起，你可以把它当成是值得信赖的助手了。”
汉革雷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说真的，团长陛下，我一点都不想要这东西……我现在只想着能够回到东海市的家里，按时起床，积极工作，再也不抱怨生活的平淡无趣了。”
“这是个好想法，不过想要达成的话，恐怕不太容易。”莉拉雅说着，打了个响指，四周静止的时光开始逐渐恢复流动，而她的声音随着时光的流动渐渐压低，最后的时候简直轻如耳边的呢喃。
“毫无力量的普通人或许还能够继续过上平淡无趣的生活，但是你——汉革雷·伊斯坎达尔，现在已经拥有了超凡力量，很难摆脱这份力量带来的诱惑和责任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