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回 不平等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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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的窦唯还未开口，被他拍的正爽的土豪哥可就炸了锅了，立刻就大声的吆喝起来。
“兰助理，刚才扔俺兄弟的混蛋长毛是干啥的？”
一位戴着眼睛的小帅哥，马上从后面分开人群走过来，毕恭毕敬的汇报：“老板，那位就是您让我从台岛请来的音乐人，大虫老师！”
“哦！”
土豪哥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用他戴满五个金戒指的左手使劲拍了拍脑袋，有些尴尬。
窦唯看见他用手拍脑袋，心里就直抽抽。心想：五个大金戒指砸在脑袋上，不疼啊？不过，您要怕疼的话，就摘下来让兄弟我给你保管着也成！
窦唯作为一个出色的神棍，眼力劲绝对很好。一看见土豪哥尴尬，立刻就站出来为他分忧解难。当然再顺便推销一下自己的“产品”！
“大哥，就这种下三路的水平，还值得您派人大老远的从台岛将他请来？”说完，窦唯就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可还没等窦唯接着忽悠，先是围观的人小声议论了起来，紧接着那位兰助理也跳出来说：“你窦大仙不就是才写了两首破歌吗？有什么资格对大虫老师指指点点！
大虫老师出道20年，写下的词曲近千首，经他捧红的歌手就有40多位！
像任远齐的《心怎么都硬不起来》、赵舟的《由于丑，只能温柔》、张贤妹的《我背不动你》等经典的歌曲都是由他创作，而且过去这么多年后，仍然在qq音乐排行榜上占据了前500名的位置！”
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小帅哥，唾沫横飞、有理有据地驳斥着自己，窦唯就有些尴尬了。
不过这点尴尬，对于在风水街上见惯大风大浪的窦大仙来讲，根本就不叫个事。
窦唯灵机一动，笑了笑，然后对着土豪哥说：“大哥，听您的口音，应该是晋省人吧？也就是咱们天朝武圣人关羽的老乡……”
窦唯还未说完，土豪哥就两眼放光、双拳紧握、抢过话去。
“兄弟，我和关圣人就是一个县的。我从小就佩服他老人家的武艺高强、忠心义胆，尤其是他手拿青龙偃月刀，过五关斩六将……”
窦唯见土豪哥有一股想要说评书的劲头，连忙笑着说：“哥，要不你先听我说完？然后我再听你讲关二爷忠肝义胆的故事！”
想过嘴瘾的土豪哥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也觉得不能耽误了正事，只好无奈地冲窦唯点了点头。窦唯见状，就再次开了口。
“王大哥，你觉得武艺高强的关二爷跨上赤兔马，手提青龙偃月刀，然后和拿着手枪的您干仗，会是谁输谁赢？”
土豪哥的脸顿时就抽成了包子，挠着脑袋想想，然后又苦着脸说：“兄弟，这，这怎么能比？”
“大哥，高见！这当然不能比！”
窦唯赶快向土豪哥伸了个大拇指，然后再把不用花钱的马屁奉上。丝亳不去理会围观人群朝他射来的鄙视的眼神。
窦唯将双手一摊，朝着大家伙说：“就像刚才拿我最崇敬的关圣人做的比喻一样，以前再厉害的人物，也会随着时代的进步而被社会所淘汰。
大虫老师已经年过4旬，他这几年也根本没有做出什么经典的作品。只是靠着以前的老资历混饭罢了！而我的创作生涯才刚刚开始，不知道这位兰助理在鄙视我什么？”
虽然那位兰姓助理仍然对窦唯不屑一顾，但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环顾四周，见无人应声。窦唯正考虑着如何向这位土老冒推销自己的作品时，一向神助攻的林立慧就出现啦。
林立慧挤进人群，对着土豪哥甜甜一笑，说：“老板好！打扰您一下，刘卓老师已经把曲编好了，我是来找这位厨子老师进去录音的。”
土豪哥王天成一脸的失望，闷闷不乐的吩咐道：“兰助理，你抓紧时间联系国内其他的音乐人，看能不能为咱们公司找几首好的音乐作品来。”
王天成转过头，不无遗憾的对窦唯说：“兄弟，那你就去忙吧！改明你再过来，听哥对你讲，关云长千里走单骑的故事……”
王天成的话才说一半，就自己停下来。因为他看到窦唯的右手正不停的变换着姿势，而且眼睛还不时不时的往上翻。
这让王天成大为的讶异，于是就对窦唯关心的问：“兄弟，咋的啦？眼睛有毛病了？”
面对王天成如此愚蠢的问话，窦唯只好再次翻了个白眼。
不过让窦唯高兴的是，他终于和站在王天成身后的林立慧用手势给沟通好了。当然付出的代价是相当的惨痛。
用将来的四首歌来交换她现在让出一首歌曲来，但考虑到王天成这个土豪哥出的价钱肯定不菲，窦唯只好答应下这个不平等的条约。
既然条件谈妥，占了便宜的林立慧，自然很主动的为窦唯分忧解难。
听到老板问话，还没等窦唯回答，林立慧就上前两步，一脸微笑地对老板说：
“老板，昨天厨子老师应邀为我创作了两首歌曲，其中有一首歌曲，我觉得太过于俏皮，不符合咱们公司对我的形象定位！所以我决定把这首歌给让出来，交由咱们公司的其他女艺人来演绎。”
听到林立慧这样讲，王天成顿时就高兴起来，又可以近距离观摩美女在擂台上撕逼了，想想都觉得美得很。
高兴之余，王天成就随口问：“歌曲的名字是？”
林立慧先是朝窦唯发射了一记眼镖，然后就嫣然一笑，娇声娇气的回答：“鸭子！”
听到这首歌曲的名字，是如此的霸气，众人皆倒！
不过王天成却鼓掌叫好，嘴里感叹道：“搞歌曲创作还是我兄弟历害，光是这首歌曲的名字就很有生活气息！这不禁让我想起小时候，光着屁股在河边放牛的日子，河里一群一群鸭子……”
一心想着交货收钱的窦唯，看到这位不靠谱的老板，又要回忆起他那峥嵘岁月来，就赶紧插话进去。
“王大哥，要不，让咱们公司的女艺人和他们的经纪人，都听一听这首《鸭子》的质量到底怎么样？
如果咱们公司的女艺人都很感兴趣的话，恐怕公司必须得组织几轮的淘汰赛才可以，那样的话，时间上肯定有点紧张。”
王天成听到窦唯讲，美女们可能要多撕上几轮，这就让他更加高兴啦！光腚的童年也顾不上回忆，就忙不迭口地答应下来。
由于林立慧已经将小样录制好，所以试听就用不着窦唯亲自出马演唱了。
试听会就在拳击擂台这边举办，在等待兰助理去录音室取歌曲小样的时间里，来参加试听会的有关人员就小声的议论起来。
“玖茹姐，你觉得这个穿民工装的厨子写的歌，到底靠不靠谱？”
“不知道，不过他为王静雯创作的那首《小小》确实不错！”
“反正我觉得应该不靠谱！你想想，艺名叫做厨子的音乐人写了一首名叫《鸭子》的歌，我怎么听着都像是来到了全聚德！？”
“噗！还是林姐的助理素质高，来试听一首歌曲的小样，都能联想到去了全聚德？真你妈有才！”
“那也比你强，听说你刚才还追着厨子老师，叫价50块钱一次，都已经这么便宜了，人家都不搭理你，可笑死我啦！”
“姓林的，怎么着？现在就想打一架？
别以为老娘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把《大明湖传奇》给抢过去的，姓洪的副导演胖成那样，你他娘的都有兴趣，我呸！”
“姓范的，看老娘我不撕烂你那张臭嘴！”
然后两位美女加上各自的助理们，就掐在一起。
站在高处的窦唯看到两位美女在人群当中，直接开撕，兴奋的是不要不要的。
兴奋之余，窦唯觉得还是有不少的遗憾，想了想，就直接对站在旁边的王天成埋怨道。
“王大哥，我觉得你们的公司管理上有问题，女艺人在公司里就应该规定穿上晚礼服什么的，那样就容易……哎呦！”
土豪哥王天成一边听一边在认真的点头，心里直对这位有“大才”的小兄弟佩服不已。但是听到“哎呦”的时候，就没了！
这让意犹未尽的王天成微微感到不爽，一回头，就看到了窦唯蹲在地上，极为认真地抚摸着他的脚。
王天成疑惑的问：“兄弟，咋的啦？”
窦唯还未答话，站在他身边的林立慧却撇了撇嘴说：“老板，他刚才嘴里的话，说多了，脚疼！”
王天成直接懵逼啦！城里人咋就这样涅？欺负我傻是咋的，话说多了和脚有什么关系？
“老板娘来了！”
随着这一声吆喝，混乱的公司大堂，刹那间归于寂静。
掐在一起的林范两人，瞬间就分开了，各自整理各自的衣物。就连刚才还呆萌的土豪哥王天成，也是立马的稍息立正。
这时，笑嘻嘻的兰助理凑到王天成的跟前，小声的说：“老板，刘姐没过来，是我吓唬他们的。歌曲小样，我已经取回来了。要不现在就开始试听？”
土豪哥紧张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用手擦一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瞪了兰助理一眼之后，才有气无力的说：“那就开始吧！”
天成毕竟是正规的娱乐公司，虽然老板不是很靠谱，但手下的专业人士还是很多。
这些二三线的艺人以及各自的经纪人们，看到要放歌曲小样了，全都把笔记本和录音笔打开，开始研究这首歌曲，值不值得他们的艺人去干一仗。
…………
看着你搭 taxi 孤单地离去
全世界只剩我在淋雨
想着你可能去谁或谁怀里
胡闹猜搞的我无法呼吸
明明是好天气却感觉下雨的情绪
我和你为何都我对不起你
转个弯到街上一个人溜冰
要自己像只骄傲的鸭子
不要爱的鸭子
啊去吧
没什么了不起
什么都依你却看轻我自己
…………
窦唯一边抚摸着自己受伤的脚，一边认真听着由林立慧演唱的这首歌曲《鸭子》。
凭良心讲，窦唯觉得林立慧这小娘皮将这首歌演绎的不错，娇憨慵懒的味道给唱出来了，只是少了些许俏皮。
正在心中点评这首歌的窦唯，突然看到自己眼前有一只撑开的手掌在迅速地放大，反应极快的窦唯，当即就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这才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见又占到了便宜的林立慧，顿时就笑魇如花。
郁闷的窦唯还未开口，被他拍的正爽的土豪哥可就炸了锅了，立刻就大声的吆喝起来。
“兰助理，刚才扔俺兄弟的混蛋长毛是干啥的？”
一位戴着眼睛的小帅哥，马上从后面分开人群走过来，毕恭毕敬的汇报：“老板，那位就是您让我从台岛请来的音乐人，大虫老师！”
“哦！”
土豪哥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用他戴满五个金戒指的左手使劲拍了拍脑袋，有些尴尬。
窦唯看见他用手拍脑袋，心里就直抽抽。心想：五个大金戒指砸在脑袋上，不疼啊？不过，您要怕疼的话，就摘下来让兄弟我给你保管着也成！
窦唯作为一个出色的神棍，眼力劲绝对很好。一看见土豪哥尴尬，立刻就站出来为他分忧解难。当然再顺便推销一下自己的“产品”！
“大哥，就这种下三路的水平，还值得您派人大老远的从台岛将他请来？”说完，窦唯就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可还没等窦唯接着忽悠，先是围观的人小声议论了起来，紧接着那位兰助理也跳出来说：“你窦大仙不就是才写了两首破歌吗？有什么资格对大虫老师指指点点！
大虫老师出道20年，写下的词曲近千首，经他捧红的歌手就有40多位！
像任远齐的《心怎么都硬不起来》、赵舟的《由于丑，只能温柔》、张贤妹的《我背不动你》等经典的歌曲都是由他创作，而且过去这么多年后，仍然在qq音乐排行榜上占据了前500名的位置！”
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小帅哥，唾沫横飞、有理有据地驳斥着自己，窦唯就有些尴尬了。
不过这点尴尬，对于在风水街上见惯大风大浪的窦大仙来讲，根本就不叫个事。
窦唯灵机一动，笑了笑，然后对着土豪哥说：“大哥，听您的口音，应该是晋省人吧？也就是咱们天朝武圣人关羽的老乡……”
窦唯还未说完，土豪哥就两眼放光、双拳紧握、抢过话去。
“兄弟，我和关圣人就是一个县的。我从小就佩服他老人家的武艺高强、忠心义胆，尤其是他手拿青龙偃月刀，过五关斩六将……”
窦唯见土豪哥有一股想要说评书的劲头，连忙笑着说：“哥，要不你先听我说完？然后我再听你讲关二爷忠肝义胆的故事！”
想过嘴瘾的土豪哥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也觉得不能耽误了正事，只好无奈地冲窦唯点了点头。窦唯见状，就再次开了口。
“王大哥，你觉得武艺高强的关二爷跨上赤兔马，手提青龙偃月刀，然后和拿着手枪的您干仗，会是谁输谁赢？”
土豪哥的脸顿时就抽成了包子，挠着脑袋想想，然后又苦着脸说：“兄弟，这，这怎么能比？”
“大哥，高见！这当然不能比！”
窦唯赶快向土豪哥伸了个大拇指，然后再把不用花钱的马屁奉上。丝亳不去理会围观人群朝他射来的鄙视的眼神。
窦唯将双手一摊，朝着大家伙说：“就像刚才拿我最崇敬的关圣人做的比喻一样，以前再厉害的人物，也会随着时代的进步而被社会所淘汰。
大虫老师已经年过4旬，他这几年也根本没有做出什么经典的作品。只是靠着以前的老资历混饭罢了！而我的创作生涯才刚刚开始，不知道这位兰助理在鄙视我什么？”
虽然那位兰姓助理仍然对窦唯不屑一顾，但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环顾四周，见无人应声。窦唯正考虑着如何向这位土老冒推销自己的作品时，一向神助攻的林立慧就出现啦。
林立慧挤进人群，对着土豪哥甜甜一笑，说：“老板好！打扰您一下，刘卓老师已经把曲编好了，我是来找这位厨子老师进去录音的。”
土豪哥王天成一脸的失望，闷闷不乐的吩咐道：“兰助理，你抓紧时间联系国内其他的音乐人，看能不能为咱们公司找几首好的音乐作品来。”
王天成转过头，不无遗憾的对窦唯说：“兄弟，那你就去忙吧！改明你再过来，听哥对你讲，关云长千里走单骑的故事……”
王天成的话才说一半，就自己停下来。因为他看到窦唯的右手正不停的变换着姿势，而且眼睛还不时不时的往上翻。
这让王天成大为的讶异，于是就对窦唯关心的问：“兄弟，咋的啦？眼睛有毛病了？”
面对王天成如此愚蠢的问话，窦唯只好再次翻了个白眼。
不过让窦唯高兴的是，他终于和站在王天成身后的林立慧用手势给沟通好了。当然付出的代价是相当的惨痛。
用将来的四首歌来交换她现在让出一首歌曲来，但考虑到王天成这个土豪哥出的价钱肯定不菲，窦唯只好答应下这个不平等的条约。
既然条件谈妥，占了便宜的林立慧，自然很主动的为窦唯分忧解难。
听到老板问话，还没等窦唯回答，林立慧就上前两步，一脸微笑地对老板说：
“老板，昨天厨子老师应邀为我创作了两首歌曲，其中有一首歌曲，我觉得太过于俏皮，不符合咱们公司对我的形象定位！所以我决定把这首歌给让出来，交由咱们公司的其他女艺人来演绎。”
听到林立慧这样讲，王天成顿时就高兴起来，又可以近距离观摩美女在擂台上撕逼了，想想都觉得美得很。
高兴之余，王天成就随口问：“歌曲的名字是？”
林立慧先是朝窦唯发射了一记眼镖，然后就嫣然一笑，娇声娇气的回答：“鸭子！”
听到这首歌曲的名字，是如此的霸气，众人皆倒！
不过王天成却鼓掌叫好，嘴里感叹道：“搞歌曲创作还是我兄弟历害，光是这首歌曲的名字就很有生活气息！这不禁让我想起小时候，光着屁股在河边放牛的日子，河里一群一群鸭子……”
一心想着交货收钱的窦唯，看到这位不靠谱的老板，又要回忆起他那峥嵘岁月来，就赶紧插话进去。
“王大哥，要不，让咱们公司的女艺人和他们的经纪人，都听一听这首《鸭子》的质量到底怎么样？
如果咱们公司的女艺人都很感兴趣的话，恐怕公司必须得组织几轮的淘汰赛才可以，那样的话，时间上肯定有点紧张。”
王天成听到窦唯讲，美女们可能要多撕上几轮，这就让他更加高兴啦！光腚的童年也顾不上回忆，就忙不迭口地答应下来。
由于林立慧已经将小样录制好，所以试听就用不着窦唯亲自出马演唱了。
试听会就在拳击擂台这边举办，在等待兰助理去录音室取歌曲小样的时间里，来参加试听会的有关人员就小声的议论起来。
“玖茹姐，你觉得这个穿民工装的厨子写的歌，到底靠不靠谱？”
“不知道，不过他为王静雯创作的那首《小小》确实不错！”
“反正我觉得应该不靠谱！你想想，艺名叫做厨子的音乐人写了一首名叫《鸭子》的歌，我怎么听着都像是来到了全聚德！？”
“噗！还是林姐的助理素质高，来试听一首歌曲的小样，都能联想到去了全聚德？真你妈有才！”
“那也比你强，听说你刚才还追着厨子老师，叫价50块钱一次，都已经这么便宜了，人家都不搭理你，可笑死我啦！”
“姓林的，怎么着？现在就想打一架？
别以为老娘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手段把《大明湖传奇》给抢过去的，姓洪的副导演胖成那样，你他娘的都有兴趣，我呸！”
“姓范的，看老娘我不撕烂你那张臭嘴！”
然后两位美女加上各自的助理们，就掐在一起。
站在高处的窦唯看到两位美女在人群当中，直接开撕，兴奋的是不要不要的。
兴奋之余，窦唯觉得还是有不少的遗憾，想了想，就直接对站在旁边的王天成埋怨道。
“王大哥，我觉得你们的公司管理上有问题，女艺人在公司里就应该规定穿上晚礼服什么的，那样就容易……哎呦！”
土豪哥王天成一边听一边在认真的点头，心里直对这位有“大才”的小兄弟佩服不已。但是听到“哎呦”的时候，就没了！
这让意犹未尽的王天成微微感到不爽，一回头，就看到了窦唯蹲在地上，极为认真地抚摸着他的脚。
王天成疑惑的问：“兄弟，咋的啦？”
窦唯还未答话，站在他身边的林立慧却撇了撇嘴说：“老板，他刚才嘴里的话，说多了，脚疼！”
王天成直接懵逼啦！城里人咋就这样涅？欺负我傻是咋的，话说多了和脚有什么关系？
“老板娘来了！”
随着这一声吆喝，混乱的公司大堂，刹那间归于寂静。
掐在一起的林范两人，瞬间就分开了，各自整理各自的衣物。就连刚才还呆萌的土豪哥王天成，也是立马的稍息立正。
这时，笑嘻嘻的兰助理凑到王天成的跟前，小声的说：“老板，刘姐没过来，是我吓唬他们的。歌曲小样，我已经取回来了。要不现在就开始试听？”
土豪哥紧张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用手擦一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瞪了兰助理一眼之后，才有气无力的说：“那就开始吧！”
天成毕竟是正规的娱乐公司，虽然老板不是很靠谱，但手下的专业人士还是很多。
这些二三线的艺人以及各自的经纪人们，看到要放歌曲小样了，全都把笔记本和录音笔打开，开始研究这首歌曲，值不值得他们的艺人去干一仗。
…………
看着你搭 taxi 孤单地离去
全世界只剩我在淋雨
想着你可能去谁或谁怀里
胡闹猜搞的我无法呼吸
明明是好天气却感觉下雨的情绪
我和你为何都我对不起你
转个弯到街上一个人溜冰
要自己像只骄傲的鸭子
不要爱的鸭子
啊去吧
没什么了不起
什么都依你却看轻我自己
…………
窦唯一边抚摸着自己受伤的脚，一边认真听着由林立慧演唱的这首歌曲《鸭子》。
凭良心讲，窦唯觉得林立慧这小娘皮将这首歌演绎的不错，娇憨慵懒的味道给唱出来了，只是少了些许俏皮。
正在心中点评这首歌的窦唯，突然看到自己眼前有一只撑开的手掌在迅速地放大，反应极快的窦唯，当即就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这才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见又占到了便宜的林立慧，顿时就笑魇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