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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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种说法，林凡都有一些头大。什么叫失踪又不失踪，又是什么薛定谔的狐狸的吗？但是自己尽量让自己不要表现出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顺着问道“什么叫没有失踪，又找不到人，该不会是恶意旷工吧？”
“没有联系48小时就算失踪，但是她确实没有进行直播，让她来工作也不来。但是却可以通过电话联系。”
“……电话联系？”林凡思考一下，自己去到白小姐家里的时候，看起来像是刚刚整理完毕了一样，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如同下楼那一个快递，懒得关门一样。和门外以及门口积攒灰尘的情况明显不符合。
“啊？三天没直播当然要问啊，虽然当天打了一个电话，小白她说自己不太舒服，想要请假。听着她那个小声儿哟，感觉我手里都能倒水出来了。没办法，谁叫别人是腕儿呢？我就嘱咐她好好休息，都是一个人背井离乡打拼生活，别把我当外人儿，不行咱就去医院看看。她也没说啥，和平时一样感谢了一下就很快挂了电话。”乔尼翘起二郎腿，脸上的表情还有一丝的担忧。从自己的手袋中拿出了一盒女式烟，递给林凡拒绝后，又递给了大小姐。大小姐没有拒绝。从桌上的拿起了火柴，点燃。乔尼也用自己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猛吸了一口。
“乔尼还真是关心人，我家大小姐来这里应聘真是来对了。”林凡借机拍了拍马屁“然后。白小姐又怎么啦？还是没有上播，发生了什么情况？”
“嘿，您还别提了，过了两天又给她打电话，本来您说，旗下的艺人，几天不工作也就算了，原因也不说一个，那岂不是让人生气嘛。我气冲冲的就给她打了电话，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说了之前一模一样的话，这不是夸张，是真的一模一样的话，生病了不舒服抱歉，我要是不打断呀，字都不带一个差的。我的火气嗡的一下就上来了，训斥了她几句，没想到她还说自己唯一一次请假，声儿里还有哭腔。要是平常男人早就被软化了下来。但是老子干这行了多少年了，零几年打有这行业开始就投了进去，什么水粉妖精没有见过，给我来这一套，哼！”
林凡观察着乔尼，按照昨天邱雪说的来看，人在撒谎或者另有图谋的时候，不自然的小动作就会增多，但是自己默默的数着并没有发现这样的情况，而且自己也在前一份工作之中遇到了形形色色的各种人。这个乔尼就属于类似于电影《我能说》之中的罗玉粉，是那种小区里有一个卖菜的经过就会打电话给电视台控诉物管在摸鱼划水，并且在各种零碎的小事全部串在一起然后对着有报告指标的第一线记者嘚啵嘚啵的说到天黑才结束，然后带着快要没电的录音笔回到自己的小办公桌准备写下报告的时候，却发现其中能够报告的东西少之甚少，最后东拼西凑出来的报告被主编一阵臭骂还过补了审核。林凡回想着自己的痛苦的前职业生涯。但是乔尼还在绘声绘色的继续讲着自己的遭遇。
“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谁叫这是我们的招牌呢，而且这个小丫头的说的话有点瘆得慌。”乔尼说着自己的脸色一变，感觉自己似乎多说了什么，就将话锋一转看向了一边默默无言的大小姐。
“说太多了别人的事情了这都是家丑，家丑，还是来谈一谈我们的事情吧？”
“……”被这么盯久了大小姐有些瘆得慌，扯了扯林凡的袖子。林凡会意地点点头。
“不，那算什么家丑，多了解一个公会的事务对于我们也有一个底”
“哈哈……以后有机会慢慢地说，那个大小姐你的腿是……？”乔尼还是忍不住问道。林凡和大小姐相处了这么几周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毕竟这不是一个好的闲聊话题，虽然有次大小姐看出了他的疑惑，也只是拉着林凡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告诉林凡，自己的双腿是真的瘫痪，即使你摸上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林凡从此之后就再也不敢有这个方面的好奇心。现在乔尼问道了这个问题，林凡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说要阻止大小姐随意让男人摸自己腿的打算。
“……车祸，小时候，由于人类的身体未成熟，导致那次事故造成的心理阴影和身体缺陷是成正比例存在，无法解释具体缘故。”大小姐只好自己解释道。
第一次听到这么说话的乔尼愣了快十秒钟，然后表情又恢复了自然“没事没事，我不问了不问了，可怜的姑娘，反正这行你站着也能做，坐着也可以做。这个不影响，再加上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最后一说，既然你们拿到我的私人名片，那么肯定是有点本事的。”
私，私人名片，原来这么平淡连名字都没有的名片竟然是私人名片，林凡看到了桌上的名片盒里的几乎不能称之为名片的花俏名片，咧了咧嘴，只好随声迎合着。
“大小姐以前做过吗？”乔尼见回到了正题，开始询问起来大小姐的情况。
“……恩。”大小姐点点头。
哈？！林凡吓得差点叫出来声，作为主播，首先工作得是电脑手机等设备主播，大小姐别说电脑了，办公室里座机都没有一个，苏雯还曾经说过，要不是街道严禁使用明火，估计微波炉和天然气都会被大小姐直接拆了扔出去。然后还得与人接触，上万人围观或者说上万人气对于一个靠这个吃饭的主播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大小姐现在和算是陌生人的乔尼直视都要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发抖，别说更多人了，这两条都完美的不符合大小姐的性格？还是说她的身体状况。
“恩，很好。”但是乔尼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会唱歌吗？唱一个给我听一听。”
“……”林凡对于这样的事情，紧紧的捏了一把汗。大小姐会唱歌……也是一件让自己不敢想象的事情。
“了解。”大小姐如同机械一般点点头。然后轻声开始哼唱起来。试音了几次之后，才大声的唱出来，虽然对于其他人来说，算作可以还算能听清的音量，但是林凡仿佛在这声音之中听到了一个快要崩溃的大小姐。
大小姐啊大小姐不都是你自己要搞这么一出吗。老老实实的想点别的办法不就行了吗，林凡心中默念着一边听着大小姐唱歌，幸运的是歌声并不难听，但是似乎是外语，而是是自己听不懂的外语，配合大小姐这样声调，唱出来有一种空灵的感觉。
一曲唱完，大小姐少见了脸上出现了红晕，不知道是因为用肺过度还是因为羞耻过度造成的。乔尼鼓掌。大加的赞美。大小姐则在一边没有继续说话，过了半分钟才用手指戳了戳了林凡。
林凡见过这样情况，赶快的站起来“啊，乔尼，不应该叫先生，那叫会长吧。乔尼会长。我家大小姐大概展示就这样了，具体的话，我们是想在有一定的合作意向之后再谈论，这边我们展示完了……您看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说一说情况？”
“……”乔尼沉思了片刻“哦，哦。什么，当然。唱的太好了，这是小白以前也会唱的歌，只不过改编成了中文的歌词。抱歉走了一个神。互相了解吗？好啊。首先带两位去看一看我们的直播间吧。”乔尼站起身来，林凡同样站起来，朝着门口望去，似乎看到了一个快速飘向走廊深处的人影。但是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乔尼带着林凡和大小姐走入了右边的走廊之中，透过不太严实的房门还能看到里面的有光影在闪动，声音还有悉悉索索的说话声。
“现在是下午段的直播吗？之前我就好奇了，白小姐在家里直播，但是公会又不是线上公司，而是有实体的办公场所，请问你们是怎么分类主播直播的环境的。”
乔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样啊，按照惯例来说，应该都在公会进行直播，一来可以随时了解主播的情况的，二来通过情况的了解，来做工作进行一定的改变。从而达到更好的直播效果。但是小白嘛。她似乎感觉在家工作会安心一些，因为她的风格也是如此，在家里的氛围和环境，也能很好的展示出自己的不一样的地方。”
林凡只是点点头，只不过从乔尼的话语之中也听出了在摄像头之外的白小姐，似乎和打造的人设形象有一定的诧异，几人走到了走廊的最深处，本来是窗户的地方已经被厚重的不透光窗帘所遮挡住。
“说道小白，这就是小白之前的工作间，正好也没有人用，你们也可以进去看一看。”说着乔尼拿出了钥匙。
听到这种说法，林凡都有一些头大。什么叫失踪又不失踪，又是什么薛定谔的狐狸的吗？但是自己尽量让自己不要表现出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顺着问道“什么叫没有失踪，又找不到人，该不会是恶意旷工吧？”
“没有联系48小时就算失踪，但是她确实没有进行直播，让她来工作也不来。但是却可以通过电话联系。”
“……电话联系？”林凡思考一下，自己去到白小姐家里的时候，看起来像是刚刚整理完毕了一样，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如同下楼那一个快递，懒得关门一样。和门外以及门口积攒灰尘的情况明显不符合。
“啊？三天没直播当然要问啊，虽然当天打了一个电话，小白她说自己不太舒服，想要请假。听着她那个小声儿哟，感觉我手里都能倒水出来了。没办法，谁叫别人是腕儿呢？我就嘱咐她好好休息，都是一个人背井离乡打拼生活，别把我当外人儿，不行咱就去医院看看。她也没说啥，和平时一样感谢了一下就很快挂了电话。”乔尼翘起二郎腿，脸上的表情还有一丝的担忧。从自己的手袋中拿出了一盒女式烟，递给林凡拒绝后，又递给了大小姐。大小姐没有拒绝。从桌上的拿起了火柴，点燃。乔尼也用自己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猛吸了一口。
“乔尼还真是关心人，我家大小姐来这里应聘真是来对了。”林凡借机拍了拍马屁“然后。白小姐又怎么啦？还是没有上播，发生了什么情况？”
“嘿，您还别提了，过了两天又给她打电话，本来您说，旗下的艺人，几天不工作也就算了，原因也不说一个，那岂不是让人生气嘛。我气冲冲的就给她打了电话，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说了之前一模一样的话，这不是夸张，是真的一模一样的话，生病了不舒服抱歉，我要是不打断呀，字都不带一个差的。我的火气嗡的一下就上来了，训斥了她几句，没想到她还说自己唯一一次请假，声儿里还有哭腔。要是平常男人早就被软化了下来。但是老子干这行了多少年了，零几年打有这行业开始就投了进去，什么水粉妖精没有见过，给我来这一套，哼！”
林凡观察着乔尼，按照昨天邱雪说的来看，人在撒谎或者另有图谋的时候，不自然的小动作就会增多，但是自己默默的数着并没有发现这样的情况，而且自己也在前一份工作之中遇到了形形色色的各种人。这个乔尼就属于类似于电影《我能说》之中的罗玉粉，是那种小区里有一个卖菜的经过就会打电话给电视台控诉物管在摸鱼划水，并且在各种零碎的小事全部串在一起然后对着有报告指标的第一线记者嘚啵嘚啵的说到天黑才结束，然后带着快要没电的录音笔回到自己的小办公桌准备写下报告的时候，却发现其中能够报告的东西少之甚少，最后东拼西凑出来的报告被主编一阵臭骂还过补了审核。林凡回想着自己的痛苦的前职业生涯。但是乔尼还在绘声绘色的继续讲着自己的遭遇。
“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谁叫这是我们的招牌呢，而且这个小丫头的说的话有点瘆得慌。”乔尼说着自己的脸色一变，感觉自己似乎多说了什么，就将话锋一转看向了一边默默无言的大小姐。
“说太多了别人的事情了这都是家丑，家丑，还是来谈一谈我们的事情吧？”
“……”被这么盯久了大小姐有些瘆得慌，扯了扯林凡的袖子。林凡会意地点点头。
“不，那算什么家丑，多了解一个公会的事务对于我们也有一个底”
“哈哈……以后有机会慢慢地说，那个大小姐你的腿是……？”乔尼还是忍不住问道。林凡和大小姐相处了这么几周也不知道因为什么，毕竟这不是一个好的闲聊话题，虽然有次大小姐看出了他的疑惑，也只是拉着林凡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告诉林凡，自己的双腿是真的瘫痪，即使你摸上去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林凡从此之后就再也不敢有这个方面的好奇心。现在乔尼问道了这个问题，林凡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说要阻止大小姐随意让男人摸自己腿的打算。
“……车祸，小时候，由于人类的身体未成熟，导致那次事故造成的心理阴影和身体缺陷是成正比例存在，无法解释具体缘故。”大小姐只好自己解释道。
第一次听到这么说话的乔尼愣了快十秒钟，然后表情又恢复了自然“没事没事，我不问了不问了，可怜的姑娘，反正这行你站着也能做，坐着也可以做。这个不影响，再加上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最后一说，既然你们拿到我的私人名片，那么肯定是有点本事的。”
私，私人名片，原来这么平淡连名字都没有的名片竟然是私人名片，林凡看到了桌上的名片盒里的几乎不能称之为名片的花俏名片，咧了咧嘴，只好随声迎合着。
“大小姐以前做过吗？”乔尼见回到了正题，开始询问起来大小姐的情况。
“……恩。”大小姐点点头。
哈？！林凡吓得差点叫出来声，作为主播，首先工作得是电脑手机等设备主播，大小姐别说电脑了，办公室里座机都没有一个，苏雯还曾经说过，要不是街道严禁使用明火，估计微波炉和天然气都会被大小姐直接拆了扔出去。然后还得与人接触，上万人围观或者说上万人气对于一个靠这个吃饭的主播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大小姐现在和算是陌生人的乔尼直视都要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发抖，别说更多人了，这两条都完美的不符合大小姐的性格？还是说她的身体状况。
“恩，很好。”但是乔尼又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会唱歌吗？唱一个给我听一听。”
“……”林凡对于这样的事情，紧紧的捏了一把汗。大小姐会唱歌……也是一件让自己不敢想象的事情。
“了解。”大小姐如同机械一般点点头。然后轻声开始哼唱起来。试音了几次之后，才大声的唱出来，虽然对于其他人来说，算作可以还算能听清的音量，但是林凡仿佛在这声音之中听到了一个快要崩溃的大小姐。
大小姐啊大小姐不都是你自己要搞这么一出吗。老老实实的想点别的办法不就行了吗，林凡心中默念着一边听着大小姐唱歌，幸运的是歌声并不难听，但是似乎是外语，而是是自己听不懂的外语，配合大小姐这样声调，唱出来有一种空灵的感觉。
一曲唱完，大小姐少见了脸上出现了红晕，不知道是因为用肺过度还是因为羞耻过度造成的。乔尼鼓掌。大加的赞美。大小姐则在一边没有继续说话，过了半分钟才用手指戳了戳了林凡。
林凡见过这样情况，赶快的站起来“啊，乔尼，不应该叫先生，那叫会长吧。乔尼会长。我家大小姐大概展示就这样了，具体的话，我们是想在有一定的合作意向之后再谈论，这边我们展示完了……您看您是不是应该，给我们说一说情况？”
“……”乔尼沉思了片刻“哦，哦。什么，当然。唱的太好了，这是小白以前也会唱的歌，只不过改编成了中文的歌词。抱歉走了一个神。互相了解吗？好啊。首先带两位去看一看我们的直播间吧。”乔尼站起身来，林凡同样站起来，朝着门口望去，似乎看到了一个快速飘向走廊深处的人影。但是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乔尼带着林凡和大小姐走入了右边的走廊之中，透过不太严实的房门还能看到里面的有光影在闪动，声音还有悉悉索索的说话声。
“现在是下午段的直播吗？之前我就好奇了，白小姐在家里直播，但是公会又不是线上公司，而是有实体的办公场所，请问你们是怎么分类主播直播的环境的。”
乔尼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样啊，按照惯例来说，应该都在公会进行直播，一来可以随时了解主播的情况的，二来通过情况的了解，来做工作进行一定的改变。从而达到更好的直播效果。但是小白嘛。她似乎感觉在家工作会安心一些，因为她的风格也是如此，在家里的氛围和环境，也能很好的展示出自己的不一样的地方。”
林凡只是点点头，只不过从乔尼的话语之中也听出了在摄像头之外的白小姐，似乎和打造的人设形象有一定的诧异，几人走到了走廊的最深处，本来是窗户的地方已经被厚重的不透光窗帘所遮挡住。
“说道小白，这就是小白之前的工作间，正好也没有人用，你们也可以进去看一看。”说着乔尼拿出了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