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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春熙密谈（求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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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熙小馆是一家小众的私房菜馆，坐落在问政街的一个住宅区里，不对外营业，也不挂牌。老板是香江一位退休的米其林大厨，姓廖。廖师傅偶然的一次机会来到尔滨，四季分明的气候让廖师傅立刻就喜欢上了这里并在退休后就定居这里。
廖师傅老伴去世，一直单身，经营这个私房菜馆主要就是招待朋友，和赵君元认识也是经过朋友介绍。一来二去这里就成为赵君元御用招待朋友的地方，当然这个菜馆也是赵君元的核心议事地点，一些不方便在办公室说的事情，他都会选择在这里。
当赵君元把地点发给叶方之后，他就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这里，这在以往是绝无仅有的。作为龙省的二把手从来都是别人等他，唯独今天赵君元独自坐在房间里喝茶，等叶方。
“今天这位客人很重要吧？”廖师傅端着一个港式茶点走进房间，轻轻放在赵君元面前。
赵君元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很重要。”
“还是老四样？”廖师傅问道。
“行。人到了，告诉我。”赵君元慢条斯理的说道，廖师傅注意到此刻的赵君元心情似乎不大美丽，廖师傅答应了一声后就退了出去。
很快一辆黑色商务车就驶入了小区，稳稳停靠在小馆门前，两道黑影从车上下来后，商务车缓缓驶离。
“赵先生，客人到了。”
听到廖师傅的声音，赵君元立刻起身迎了出去，在门口正好见到了叶方。
“叶先生。”
“进去说吧。”叶方转头冲魏东道“守在外面，老板给他做点吃的就好。”
“没问题啦。”廖师傅答应道。
很快廖师傅的四个拿手菜就端了上来，这个时候两个人都不适合饮酒，所以喝茶了。放下四个菜，廖师傅就悄然退了出去。
“现在情况怎么样？”虽然廖师傅的菜色香味俱全，但叶方并没有着急动筷，而是直接问起了这次纪检督导的情况。
随后赵君元就向叶方简单说了一下督导小组进驻后的情况，小组目前被安排在省直宾馆，武警值守。小组所有人就是两点一线，除了组长外禁止与外界通话，手机也全部没收，整个省直宾馆周边网络通信全部断掉，任何人不得私下接触除本小组以外的人。
这些信息也都是赵君元秘书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的，目前督导小组主要集中在省内重大项目落地以及财务方面的核查，具体查到哪一步并没有公布。只是涉及到某些工程会找经手人联系，现在所有人都在关注小组工作的动向，尽管政府内部表面一切如常，其实暗地里都在想办法各施奇谋探听消息。
“据下面的人反馈小组正在核查的几个项目原本都很正常，但是这两天开始主要核查我经手的几个省内重点工程项目，所有项目都已经上了常委会后核准的。李组长找我聊了一次，主要也是围绕在这几个项目上，所以我觉得风头不大对。”
“这几个项目有违规办理的么？”叶方反问道。
“重大违规违纪没有，但是您知道因为权力妥协和平衡，其中也有张康平插手进来的，我唯一可以保证的就是我这边没有问题。”
“张康平...”叶方反复念叨这个名字，接着抬头问赵君元道“对这个张康平你了解多少？”
“实话实说，到我们这个级别背后究竟是谁都是讳莫如深的，不是知近的人是不知道的。我只知道这个张康平似乎有军方的背景，平是跟省军区的人走得比较近，至于背后到底是谁就不知道了。我和他之间目前均在可动可不动之间。”赵君元如实说道。
“你是想动，还是不想动？”
赵君元想了想，说道“东北这些年经济很艰难，年年提振兴，年年振不起来，说实话想在这里搞出政绩很难。当然如果有好的位置我更想去南方大省，如果没有太好的位置我情愿还留在这里，毕竟对这里还是有感情的。”
叶方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督导组那边我去问一下。”
听到叶方这么说，赵君元眼前顿时一亮，说道“您能跟督导组接触上？”
“嗯。”叶方点点头。
“那就太好了。”赵君元终于有一种拨开乌云见天日的感觉，心情也舒爽起来。
“事实上督导组来之前我就已经打过招呼了，但是现在来看似乎其中有变数。”如果是没有刘勇父子暴毙而死这件事，叶方并不太担心赵君元这边的事情。但是现在综合赵君元这边感知的情况，叶方越来越觉得龙省这边似乎潜藏着一个巨大的迷局待揭开。
“您和李组长很熟？”赵君元问道。
“的确很熟。”叶方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看看能不能约他出来见一面，要不然总有隔靴搔痒之意，现在审查有一段时间了，应该能看出一些走向了。”
“好，如果您能跟李组长见一面就太好了，如果需要安排的话，您告诉我。”赵君元知道李组长中途出来见工作组以外的人是违规的，如果不是极亲密的关系，是肯定不会出来的。可以说现在审计小组通讯是全部被管控的，任何拨入拨出的电话都是要做记录的，只有李德生一个人的电话是有特权的。
即便如此，这个电话的通话人和内容也是要在组织内部备案的，将来是要备查的。
叶方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不能经过你，太敏感了，我来想办法吧。”
“好的。”赵君元郑重答道。
二人聊完正事后，就边吃边聊些龙省官场的情况，叶方想知道的，赵君元也都一一作答。和其他人谈话遮遮掩掩不同的是，赵君元生怕叶方不了解龙省官场局势，都讲解的非常细致，让叶方对整个省内的政治生态有了一个初步了解。
二人随意聊着，直到赵君元被工作电话找走，房间里就剩下叶方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吃着。
这个时候廖师傅又端着一道菜走了进来，笑呵呵冲着叶方说道“贵客，尝尝这道菜，是我新研制的菜品，给点意见。”
叶方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廖师傅手中的盘子上。盘中摆放着一道色泽金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菜肴。
这是一道煎得恰到好处的脆皮乳鸽，乳鸽的皮呈现出诱人的金黄色，表面微微鼓起的气泡显示出皮肤的酥脆。乳鸽的肉质紧实而多汁，每一口都能感受到肉汁的丰盈和香气的四溢。
叶方用筷子轻轻夹起一块，轻咬一口，皮肤的酥脆与肉质的鲜嫩在口中完美融合。乳鸽的肉味纯正，没有任何多余的调料味覆盖，只有淡淡的葱姜和少许料酒的提味，让人能够完全品味到乳鸽本身的鲜美。
“廖师傅，这乳鸽做得真是绝了。”叶方赞不绝口，继续品尝着，“皮脆肉嫩，而且调味恰到好处，完全保留了乳鸽的原汁原味。”
廖师傅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谢谢贵客夸奖，这道菜我是用特制的腌料腌制过夜，再用小火慢煎，力求达到外酥内嫩的效果。”
叶方继续享受着这道美味，心中暗自记下，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带更多的朋友来尝尝廖师傅的手艺。
“廖师傅，坐下聊聊。”叶方冲廖师傅摆手道。
廖师傅擦了擦手，笑着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廖师傅今年已经过六十了，但是由于心态平和超然，外面看起来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十分富有亲和力和健谈。当知道叶方是从京城过来的时候，廖师傅显得很兴奋，说道“我去过京城，对那里的古建筑，对！就那个四合院很痴迷。只是现在太贵了，就是香港人也买不起啦。要不然我真想找个四合院开个私厨菜馆，和那些京城大厨一较高下。”
叶方听了廖师傅的想法呵呵一笑，说道“这个简单，如果您哪天想去京城开餐馆了，就告诉我。您这么好的手艺，开餐馆一定赚钱，我可以给您投资。”
“真的吗，叶先生？那太好了。”廖师傅激动的说道。
“当然了，我说话算数。”随后叶方给了廖师傅自己的联系电话，嘱咐他哪天想去京城开饭店可以联系自己。
当叶方离开饭店的时候，廖师傅十分高兴的送到门外，目送叶方上车离开。
李德生带领的第一纪检监察督导小组超过三十人，可以说是浩浩荡荡进驻省府。为此省府这边特地腾空了半层楼作为督导小组办公的地方，整个督导组下辖三个小组，分别有各部门司级干部担任，抽调的都是上层各部委的精兵强将，分别从党务、政务和大案举报三个方面对整个龙省进行审计督导，期间还要去各个地市巡视，整个检查下来大概两个月。
省府办公厅为组长李德生提供了一个单独的办公室，纪检监察期间甚至连上厕所都是要登记时间，没有极特殊情况是不允许离开工作地点的，请假是层层上报审批的。如果组长李德生要请假离开省府的话，是要报刘建柏批准的。
就叶方和赵君元结束吃饭后的两天，赵君元包括张康平在内都收到了消息李德生突然离开办公地点，具体去向不明。车是省府提供的专用车，司机都是李德生督导组自己的人。
不过这些都难不住张康平这些人，沿途交警都已经被告知了车牌号，可以说沿途一路监视最终锁定这辆车停在了尔滨医大一院门口。
“难道是李组长的家人住院了？”张康平在办公室听着秘书吴跃升的汇报嘀咕道。
“应该是，否则这个当口李组长是绝对不会请假离开的。”秘书吴跃升附和道。
“派人盯着点，随行警力保护，有任何消息告诉我。”张康平沉声道。
“是，老板。”吴跃升答道。
和张康平对情况未知的困惑不同的是，赵君元猜到叶方应该是出手了。他一直在想叶方会用什么方式在不惊动张康平的情况下约见李德生，却没有想到李德生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离开了省府办公地点，能让李德生如此火急火燎直奔医院，肯定是自己的家人住院了。
“叶先生真是深藏不露啊。”赵君元不由得感慨道。
大概在李德生进入医院半小时后，张康平和赵君元分别得到了李德生离开医院的消息，之后李德生顺利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此时在医大一院的一间特护病房里，叶方认真的削着一个苹果，由衷道“贺阿姨，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
躺病床上的李德生的爱人，贺梓捷接过叶方递过来的苹果，佯装生气道“都是自家人，说什么谢字。我这个病就是老年病，去哪里都是看，疗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你都把军总的专家请来给我看病了，不论在京城，还是在尔滨差别都是不大的。”
叶方微微一笑，说道“您就在这里安心调养几天，等出院了我安排专机送您回京。”
“好，我也沾沾资本家的光。”贺梓捷和叶方相视一笑说道。
离开医院后叶方准备去廖师傅的春熙小馆等赵君元，但是离开医院后，魏东就发现后面有车辆似乎一直在跟着。
“老板，后面那辆黑车似乎一直在跟着我们。”
叶方回头望去，就见一辆丰田轿车不紧不慢的跟后面，魏东快，它就快，魏东慢，它就慢。
“溜溜它，兜兜圈。”叶方说道。
“老板，我看找个人少的地方拦下来，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魏东说道。
“恐怕不是那么好拦，对方既然敢明目张胆的跟，就肯定不怕你拦，不信你试试？”叶方笑着说道。
魏东冷哼一声，说道“我要试试。”
随后魏东一脚油门踩下去，黑色商务车陡然加速朝前驶去，后面的丰田轿车也立刻加速。两辆车一前一后在繁华的大街上行进，在拐入一条背街后魏东将车故意停在路边，而让魏东意外的是那辆丰田轿车却没有任何停留，直接从商务车旁边经过，疾驰而去......
春熙小馆是一家小众的私房菜馆，坐落在问政街的一个住宅区里，不对外营业，也不挂牌。老板是香江一位退休的米其林大厨，姓廖。廖师傅偶然的一次机会来到尔滨，四季分明的气候让廖师傅立刻就喜欢上了这里并在退休后就定居这里。
廖师傅老伴去世，一直单身，经营这个私房菜馆主要就是招待朋友，和赵君元认识也是经过朋友介绍。一来二去这里就成为赵君元御用招待朋友的地方，当然这个菜馆也是赵君元的核心议事地点，一些不方便在办公室说的事情，他都会选择在这里。
当赵君元把地点发给叶方之后，他就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这里，这在以往是绝无仅有的。作为龙省的二把手从来都是别人等他，唯独今天赵君元独自坐在房间里喝茶，等叶方。
“今天这位客人很重要吧？”廖师傅端着一个港式茶点走进房间，轻轻放在赵君元面前。
赵君元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很重要。”
“还是老四样？”廖师傅问道。
“行。人到了，告诉我。”赵君元慢条斯理的说道，廖师傅注意到此刻的赵君元心情似乎不大美丽，廖师傅答应了一声后就退了出去。
很快一辆黑色商务车就驶入了小区，稳稳停靠在小馆门前，两道黑影从车上下来后，商务车缓缓驶离。
“赵先生，客人到了。”
听到廖师傅的声音，赵君元立刻起身迎了出去，在门口正好见到了叶方。
“叶先生。”
“进去说吧。”叶方转头冲魏东道“守在外面，老板给他做点吃的就好。”
“没问题啦。”廖师傅答应道。
很快廖师傅的四个拿手菜就端了上来，这个时候两个人都不适合饮酒，所以喝茶了。放下四个菜，廖师傅就悄然退了出去。
“现在情况怎么样？”虽然廖师傅的菜色香味俱全，但叶方并没有着急动筷，而是直接问起了这次纪检督导的情况。
随后赵君元就向叶方简单说了一下督导小组进驻后的情况，小组目前被安排在省直宾馆，武警值守。小组所有人就是两点一线，除了组长外禁止与外界通话，手机也全部没收，整个省直宾馆周边网络通信全部断掉，任何人不得私下接触除本小组以外的人。
这些信息也都是赵君元秘书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的，目前督导小组主要集中在省内重大项目落地以及财务方面的核查，具体查到哪一步并没有公布。只是涉及到某些工程会找经手人联系，现在所有人都在关注小组工作的动向，尽管政府内部表面一切如常，其实暗地里都在想办法各施奇谋探听消息。
“据下面的人反馈小组正在核查的几个项目原本都很正常，但是这两天开始主要核查我经手的几个省内重点工程项目，所有项目都已经上了常委会后核准的。李组长找我聊了一次，主要也是围绕在这几个项目上，所以我觉得风头不大对。”
“这几个项目有违规办理的么？”叶方反问道。
“重大违规违纪没有，但是您知道因为权力妥协和平衡，其中也有张康平插手进来的，我唯一可以保证的就是我这边没有问题。”
“张康平...”叶方反复念叨这个名字，接着抬头问赵君元道“对这个张康平你了解多少？”
“实话实说，到我们这个级别背后究竟是谁都是讳莫如深的，不是知近的人是不知道的。我只知道这个张康平似乎有军方的背景，平是跟省军区的人走得比较近，至于背后到底是谁就不知道了。我和他之间目前均在可动可不动之间。”赵君元如实说道。
“你是想动，还是不想动？”
赵君元想了想，说道“东北这些年经济很艰难，年年提振兴，年年振不起来，说实话想在这里搞出政绩很难。当然如果有好的位置我更想去南方大省，如果没有太好的位置我情愿还留在这里，毕竟对这里还是有感情的。”
叶方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知道了，督导组那边我去问一下。”
听到叶方这么说，赵君元眼前顿时一亮，说道“您能跟督导组接触上？”
“嗯。”叶方点点头。
“那就太好了。”赵君元终于有一种拨开乌云见天日的感觉，心情也舒爽起来。
“事实上督导组来之前我就已经打过招呼了，但是现在来看似乎其中有变数。”如果是没有刘勇父子暴毙而死这件事，叶方并不太担心赵君元这边的事情。但是现在综合赵君元这边感知的情况，叶方越来越觉得龙省这边似乎潜藏着一个巨大的迷局待揭开。
“您和李组长很熟？”赵君元问道。
“的确很熟。”叶方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看看能不能约他出来见一面，要不然总有隔靴搔痒之意，现在审查有一段时间了，应该能看出一些走向了。”
“好，如果您能跟李组长见一面就太好了，如果需要安排的话，您告诉我。”赵君元知道李组长中途出来见工作组以外的人是违规的，如果不是极亲密的关系，是肯定不会出来的。可以说现在审计小组通讯是全部被管控的，任何拨入拨出的电话都是要做记录的，只有李德生一个人的电话是有特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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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方摆了摆手，说道“这件事不能经过你，太敏感了，我来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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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聊完正事后，就边吃边聊些龙省官场的情况，叶方想知道的，赵君元也都一一作答。和其他人谈话遮遮掩掩不同的是，赵君元生怕叶方不了解龙省官场局势，都讲解的非常细致，让叶方对整个省内的政治生态有了一个初步了解。
二人随意聊着，直到赵君元被工作电话找走，房间里就剩下叶方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吃着。
这个时候廖师傅又端着一道菜走了进来，笑呵呵冲着叶方说道“贵客，尝尝这道菜，是我新研制的菜品，给点意见。”
叶方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廖师傅手中的盘子上。盘中摆放着一道色泽金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菜肴。
这是一道煎得恰到好处的脆皮乳鸽，乳鸽的皮呈现出诱人的金黄色，表面微微鼓起的气泡显示出皮肤的酥脆。乳鸽的肉质紧实而多汁，每一口都能感受到肉汁的丰盈和香气的四溢。
叶方用筷子轻轻夹起一块，轻咬一口，皮肤的酥脆与肉质的鲜嫩在口中完美融合。乳鸽的肉味纯正，没有任何多余的调料味覆盖，只有淡淡的葱姜和少许料酒的提味，让人能够完全品味到乳鸽本身的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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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师傅，坐下聊聊。”叶方冲廖师傅摆手道。
廖师傅擦了擦手，笑着点了点头，坐了下来。廖师傅今年已经过六十了，但是由于心态平和超然，外面看起来也就五十多岁的样子，十分富有亲和力和健谈。当知道叶方是从京城过来的时候，廖师傅显得很兴奋，说道“我去过京城，对那里的古建筑，对！就那个四合院很痴迷。只是现在太贵了，就是香港人也买不起啦。要不然我真想找个四合院开个私厨菜馆，和那些京城大厨一较高下。”
叶方听了廖师傅的想法呵呵一笑，说道“这个简单，如果您哪天想去京城开餐馆了，就告诉我。您这么好的手艺，开餐馆一定赚钱，我可以给您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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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叶方和赵君元结束吃饭后的两天，赵君元包括张康平在内都收到了消息李德生突然离开办公地点，具体去向不明。车是省府提供的专用车，司机都是李德生督导组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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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李组长的家人住院了？”张康平在办公室听着秘书吴跃升的汇报嘀咕道。
“应该是，否则这个当口李组长是绝对不会请假离开的。”秘书吴跃升附和道。
“派人盯着点，随行警力保护，有任何消息告诉我。”张康平沉声道。
“是，老板。”吴跃升答道。
和张康平对情况未知的困惑不同的是，赵君元猜到叶方应该是出手了。他一直在想叶方会用什么方式在不惊动张康平的情况下约见李德生，却没有想到李德生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离开了省府办公地点，能让李德生如此火急火燎直奔医院，肯定是自己的家人住院了。
“叶先生真是深藏不露啊。”赵君元不由得感慨道。
大概在李德生进入医院半小时后，张康平和赵君元分别得到了李德生离开医院的消息，之后李德生顺利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此时在医大一院的一间特护病房里，叶方认真的削着一个苹果，由衷道“贺阿姨，谢谢的话我就不说了。”
躺病床上的李德生的爱人，贺梓捷接过叶方递过来的苹果，佯装生气道“都是自家人，说什么谢字。我这个病就是老年病，去哪里都是看，疗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你都把军总的专家请来给我看病了，不论在京城，还是在尔滨差别都是不大的。”
叶方微微一笑，说道“您就在这里安心调养几天，等出院了我安排专机送您回京。”
“好，我也沾沾资本家的光。”贺梓捷和叶方相视一笑说道。
离开医院后叶方准备去廖师傅的春熙小馆等赵君元，但是离开医院后，魏东就发现后面有车辆似乎一直在跟着。
“老板，后面那辆黑车似乎一直在跟着我们。”
叶方回头望去，就见一辆丰田轿车不紧不慢的跟后面，魏东快，它就快，魏东慢，它就慢。
“溜溜它，兜兜圈。”叶方说道。
“老板，我看找个人少的地方拦下来，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魏东说道。
“恐怕不是那么好拦，对方既然敢明目张胆的跟，就肯定不怕你拦，不信你试试？”叶方笑着说道。
魏东冷哼一声，说道“我要试试。”
随后魏东一脚油门踩下去，黑色商务车陡然加速朝前驶去，后面的丰田轿车也立刻加速。两辆车一前一后在繁华的大街上行进，在拐入一条背街后魏东将车故意停在路边，而让魏东意外的是那辆丰田轿车却没有任何停留，直接从商务车旁边经过，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