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砸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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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女？”姬珑玥眉头紧凝。</p>
女子点了点头，泪眸中泛着凄苦，说：“我叫周雨竹，三年前，我被爹爹卖到了妓馆，没呆上几天，妈妈说我要享大富贵了，然后我便被送到了晟亲王府，被安置在了清吟阁。</p>
我过上了衣食无忧富贵的日子，却从没有见过晟亲王。</p>
在每月十五那天，有两个小道童来为我采血，每次都是一大碗。</p>
我每天都要喝非常苦的药，说是补血的，可是我却感觉身子更虚软无力，到夜间更是痛苦之极。</p>
后来，在后花园中遇见几位与我一样的女子，她们告诉我，我们是晟亲王的血女。</p>
晟亲王是个嗜血魔王，每天都要喝纯阴女的血，他专门寻找六月生的纯阴之女。</p>
原本还好，可最近，每月一次采血变成了两次，而且比之前采得要多，那苦冽的药水更加倍的折磨着我，让我痛不欲生。</p>
后殿中不断有女子被抬出去，她们都死了，听说，都被丢去了烂坟岗。</p>
我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觉得下一个被抬出去的就是我了，我害怕极了，我就从自己的房间挖了个地洞，逃了出来，可是我刚逃出来就昏到了……”</p>
“坊间传言，晟亲王妾室成群，却原来这些妾室竟是给独孤晟采血的血女？”姬珑玥震惊的说。</p>
“后殿中有一人是例外的，那便是住在玉芙殿的戚子娴小姐，她不是血女，晟亲王非常宠爱她，听说，她曾救过晟亲王，因此落下了心疾的毛病，她的哥哥是个方士，鬼青子，他是管理我们血女的人。”</p>
女子说着，强撑着坐起，用头磕着床沿，说：“求您，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p>
姬珑玥说：“你先安心歇着，他们应该不会找到这里来。”</p>
“谢谢您，太谢谢您了。”女子哭着说。</p>
姬珑玥安抚女子睡下，她眉宇间皱成了川字。</p>
“小姐，夜已深了，您也赶紧休息吧。”香凝说。</p>
姬珑玥点头，走回自己床榻躺下来，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p>
独孤晟，你这个冷血魔王，这么多人命，你竟如此冷漠无视。</p>
独孤晟的病，吸血是可缓解他的痛苦，却不是可救治他的良药，那个方士，搞什么纯阴血女子来，纯属无稽之谈。</p>
他应该就是个神棍，装神弄鬼来骗人的。</p>
她想救那些无辜的女子，可要怎么救呢……。</p>
竖日清晨，姬珑玥将雨竹安置到了柴房去藏起来。其实她心知胆明，若是真寻到这里来，藏哪都是枉然，但愿他们忘记晟王府还有冷月阁这个地方。</p>
洗漱后，香凝端着早饭进来。</p>
姬珑玥问：“雨竹可吃过了？”</p>
香凝点了点头，愁苦小脸说：“小姐，我们躲晟亲王还躲不过来呢，你到好，救了个血女，我这心里好害怕，真不知又是何种厄运等着我们呢。”</p>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姬珑玥笑说。</p>
香凝看着自家小姐，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瞪大明眸，说：“对了，小姐，再过几天便是二夫人的生辰了，您出嫁三天都没有回门去，二夫人指不定要担心成什么样，这要是二夫人的生辰小姐都不能去，二夫人定会认为小姐被晟亲王给害了。”</p>
姬珑玥想起，自娘亲从知道她要嫁给晟亲王，便每日以泪洗面，她出嫁那天，娘亲更是哭晕过去，只当那次就是与女儿的绝别。</p>
她想着，说：“我这阵子游走于晟亲王府，到是挺顺畅的，也许可以偷偷溜出王府去，见娘亲。”</p>
香凝叹息一声，拉了拉姬珑玥身上的衣衫说：“我们即便出得王府去，就这般寒酸样子回姬家，谁人见了都可猜到小姐在亲王府中必是过得很惨，这如何让二夫人放心，还有，我们身无分文，连给二夫人买生辰礼的钱都没有……”</p>
姬珑玥苦涩一笑说：“这个，我得好好想想，即回去见娘亲，就得让她全然安心才好。”</p>
吃过饭，姬珑玥躺在树阴下的摇椅上，时而与捣药的香凝聊上几句，很是悠然自在。</p>
冷月阁如平日般的冷清，这里好似与晟亲王府隔绝之地，没了一个血女，竟没有人想着到这里来找。</p>
这日天还没亮，姬珑玥带着香凝便悄悄翻过晟亲王府的高墙，一路小跑向街市。</p>
她们停在一间赌坊前，香凝气喘吁吁的看着匾额上金灿灿的大字【天下第一赌坊】。</p>
她看着姬珑玥，说：“小姐，我只当你说说，你还真要去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啊，这里面很可怕的，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再说，您又没赌过钱，别到时把您自己输在这里，那可就惨了。”</p>
“你就别废话了，走，今儿本小姐就带你去长长见识。”姬珑玥说罢，便迈大步走进了赌坊。</p>
凌晨的赌坊中还是人声鼎沸，各色人物都聚集在此，扯着大嗓门狂声大叫着，眼珠子死死盯着赌案，祈盼着翻盘攥大钱。</p>
香凝怯生生的跟在姬珑玥的身后，手中紧紧攥着她们唯一的资产，二十两文银。</p>
姬珑玥走到一张赌案前，先是观望了会儿。</p>
她嗤笑一声，心想：这古代的赌局和现代没什么不同，好在自小有个嗜赌成命的爷爷，从她出生便被爷爷的赌术耳染目睹，到是学了些赌术的皮毛，在这里攥些钱应该是没问题的。</p>
“快押了，押了押了……”赌坊小厮向赌客们吆喝着，看到一位女子上前，他不屑一笑。</p>
她向香凝伸手，说：“把钱都给我。”</p>
香凝极不情愿的将钱给了姬珑玥，撇着嘴惶然的看着站在窗边似凶神恶煞般的赌坊打手。</p>
“我押青龙。”</p>
赌案上有一张图，图中有四个方位，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姬珑玥将银子放在青龙上，环抱着双臂信心满满的看着置筛子的小厮。</p>
“开，开了，开……和尚头顶开梅花，十六点四，龙啊……”</p>
姬珑玥释然一笑，收起赌案上赢来的钱。</p>
“哇，小姐，你，你真的赢了，这这，这是赢了多少啊……”</p>
香凝惊喜的看着小姐身前的一堆银子，明眸闪着晶亮的光芒，然，她刚想收起那些银子，自家的小姐便一股脑的将银子都推了回去。</p>
“我还押龙。”</p>
香凝颤抖着小手，苦着脸，看着那些银子欲哭无泪。</p>
而接连几把，姬珑玥都是赢的，香凝开心的忘乎所以的尖叫，大把大把的抓着银子塞进她的小腰包里，生怕被自家小姐又都推回到到赌案上去。</p>
姬珑玥连赢了几把，旁边的赌客都随着她押。</p>
置筛子的小厮的看着青龙上高高推起的银子，有些无措的看了看一旁的掌柜，小声说：“掌柜的，这要是被她中了，我们可得赔进去千两银子了。”</p>
“我就不信，她还能把把开青龙，就给她开，说不定，她就折在这一把了。”掌事的说。</p>
“好。”小厮应声，冲赌客喊：“买定离手，开，开，开了……”</p>
筛钟一开，小厮看着点数嘴角直抽，无奈的喊：“两点望青天，十二点开四，龙啊……”</p>
“哇，哇，赢了，赢了，小姐，我们又赢了……”</p>
香凝开心之极的大叫着，将所有的银钱都拢过来，又向自己的腰包里装银子。</p>
“哎，哎小姐，您别别……”</p>
姬珑玥将所有的银子推到白虎上，突然伸来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p>
“臭丫头，你敢在此出老千，你找死。”</p>
姬珑玥转头看一彪形大汉，嗤笑一声，说：“我出老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老千了，你这里是赌坊，有赌就有输赢，你要输得起才行。”</p>
大汉瞪眼，说：“我说你出老千，你就出老千了。”</p>
他说着，手中用力，却不防姬珑玥在他肋下狠狠一戳，大汉痛叫着倒向地上。</p>
“香凝，收钱。”姬珑玥大喊一声，抬脚踢向冲过来的打手。</p>
香凝吓得小脸煞白，却不忘麻利的将钱都收进腰包里，回头看着自家小姐，竟与几个高大魁梧的打手对战，竟还将那些打手打得落花流水。</p>
她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我家小姐好神勇，这是又被神灵附体了。”</p>
“稀里哗啦，霹雳啪嚓……”</p>
姬珑玥踹翻一张赌案，趁赌客都趴在地上捡银子，一把抓住香凝便向外跑。</p>
两人一阵玩命狂奔，感觉身后再没人追来，姬珑玥终于停下来，一屁股坐在街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p>
香凝蹲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清秀的小脸红得似熟透的苹果，小心看着身后，紧紧抱着腰包。</p>
“好，好象没，没人追来。”</p>
“这群混蛋，才赢这么点就不让玩了，香凝，数数现在有多少钱？”姬珑玥说。</p>
香凝谨慎的看了看无人路过，她才背过身去取下腰包，细细的数着。</p>
“小姐，我们，我们竟然有五百多两银子，哈哈，我们发财了……小姐，你神灵附体真是太厉害了……”</p>
姬珑玥翻了翻白眼，说：“就这么点，恐怕连给娘亲买象样的首饰都不够呢。”</p>
“小姐，其实二夫人才不在乎你给她买生辰礼，要不我们偷偷回姬府，只见二夫人报个平安就好了。”香凝说。</p>
姬珑玥笑说：“我除了要向娘亲报平安，我更要风风光光的见方氏。让她知道我还没死，我还好好的当上了晟亲王妃，她心中忌惮，便不敢为难娘亲与弟弟了。</p>
只是，搞个晟亲王妃的排场回门是要好多银子的，这五百两还差得远呢，得再找个地方多攥些。”</p>
“小姐还想找赌坊吗？估计和刚才的一样没玩几把就要被打出来，不知这城中还有什么方法攥到钱啊？”香凝皱着眉头说。</p>
“血女？”姬珑玥眉头紧凝。</p>
女子点了点头，泪眸中泛着凄苦，说：“我叫周雨竹，三年前，我被爹爹卖到了妓馆，没呆上几天，妈妈说我要享大富贵了，然后我便被送到了晟亲王府，被安置在了清吟阁。</p>
我过上了衣食无忧富贵的日子，却从没有见过晟亲王。</p>
在每月十五那天，有两个小道童来为我采血，每次都是一大碗。</p>
我每天都要喝非常苦的药，说是补血的，可是我却感觉身子更虚软无力，到夜间更是痛苦之极。</p>
后来，在后花园中遇见几位与我一样的女子，她们告诉我，我们是晟亲王的血女。</p>
晟亲王是个嗜血魔王，每天都要喝纯阴女的血，他专门寻找六月生的纯阴之女。</p>
原本还好，可最近，每月一次采血变成了两次，而且比之前采得要多，那苦冽的药水更加倍的折磨着我，让我痛不欲生。</p>
后殿中不断有女子被抬出去，她们都死了，听说，都被丢去了烂坟岗。</p>
我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觉得下一个被抬出去的就是我了，我害怕极了，我就从自己的房间挖了个地洞，逃了出来，可是我刚逃出来就昏到了……”</p>
“坊间传言，晟亲王妾室成群，却原来这些妾室竟是给独孤晟采血的血女？”姬珑玥震惊的说。</p>
“后殿中有一人是例外的，那便是住在玉芙殿的戚子娴小姐，她不是血女，晟亲王非常宠爱她，听说，她曾救过晟亲王，因此落下了心疾的毛病，她的哥哥是个方士，鬼青子，他是管理我们血女的人。”</p>
女子说着，强撑着坐起，用头磕着床沿，说：“求您，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p>
姬珑玥说：“你先安心歇着，他们应该不会找到这里来。”</p>
“谢谢您，太谢谢您了。”女子哭着说。</p>
姬珑玥安抚女子睡下，她眉宇间皱成了川字。</p>
“小姐，夜已深了，您也赶紧休息吧。”香凝说。</p>
姬珑玥点头，走回自己床榻躺下来，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p>
独孤晟，你这个冷血魔王，这么多人命，你竟如此冷漠无视。</p>
独孤晟的病，吸血是可缓解他的痛苦，却不是可救治他的良药，那个方士，搞什么纯阴血女子来，纯属无稽之谈。</p>
他应该就是个神棍，装神弄鬼来骗人的。</p>
她想救那些无辜的女子，可要怎么救呢……。</p>
竖日清晨，姬珑玥将雨竹安置到了柴房去藏起来。其实她心知胆明，若是真寻到这里来，藏哪都是枉然，但愿他们忘记晟王府还有冷月阁这个地方。</p>
洗漱后，香凝端着早饭进来。</p>
姬珑玥问：“雨竹可吃过了？”</p>
香凝点了点头，愁苦小脸说：“小姐，我们躲晟亲王还躲不过来呢，你到好，救了个血女，我这心里好害怕，真不知又是何种厄运等着我们呢。”</p>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姬珑玥笑说。</p>
香凝看着自家小姐，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瞪大明眸，说：“对了，小姐，再过几天便是二夫人的生辰了，您出嫁三天都没有回门去，二夫人指不定要担心成什么样，这要是二夫人的生辰小姐都不能去，二夫人定会认为小姐被晟亲王给害了。”</p>
姬珑玥想起，自娘亲从知道她要嫁给晟亲王，便每日以泪洗面，她出嫁那天，娘亲更是哭晕过去，只当那次就是与女儿的绝别。</p>
她想着，说：“我这阵子游走于晟亲王府，到是挺顺畅的，也许可以偷偷溜出王府去，见娘亲。”</p>
香凝叹息一声，拉了拉姬珑玥身上的衣衫说：“我们即便出得王府去，就这般寒酸样子回姬家，谁人见了都可猜到小姐在亲王府中必是过得很惨，这如何让二夫人放心，还有，我们身无分文，连给二夫人买生辰礼的钱都没有……”</p>
姬珑玥苦涩一笑说：“这个，我得好好想想，即回去见娘亲，就得让她全然安心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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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天还没亮，姬珑玥带着香凝便悄悄翻过晟亲王府的高墙，一路小跑向街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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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别废话了，走，今儿本小姐就带你去长长见识。”姬珑玥说罢，便迈大步走进了赌坊。</p>
凌晨的赌坊中还是人声鼎沸，各色人物都聚集在此，扯着大嗓门狂声大叫着，眼珠子死死盯着赌案，祈盼着翻盘攥大钱。</p>
香凝怯生生的跟在姬珑玥的身后，手中紧紧攥着她们唯一的资产，二十两文银。</p>
姬珑玥走到一张赌案前，先是观望了会儿。</p>
她嗤笑一声，心想：这古代的赌局和现代没什么不同，好在自小有个嗜赌成命的爷爷，从她出生便被爷爷的赌术耳染目睹，到是学了些赌术的皮毛，在这里攥些钱应该是没问题的。</p>
“快押了，押了押了……”赌坊小厮向赌客们吆喝着，看到一位女子上前，他不屑一笑。</p>
她向香凝伸手，说：“把钱都给我。”</p>
香凝极不情愿的将钱给了姬珑玥，撇着嘴惶然的看着站在窗边似凶神恶煞般的赌坊打手。</p>
“我押青龙。”</p>
赌案上有一张图，图中有四个方位，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姬珑玥将银子放在青龙上，环抱着双臂信心满满的看着置筛子的小厮。</p>
“开，开了，开……和尚头顶开梅花，十六点四，龙啊……”</p>
姬珑玥释然一笑，收起赌案上赢来的钱。</p>
“哇，小姐，你，你真的赢了，这这，这是赢了多少啊……”</p>
香凝惊喜的看着小姐身前的一堆银子，明眸闪着晶亮的光芒，然，她刚想收起那些银子，自家的小姐便一股脑的将银子都推了回去。</p>
“我还押龙。”</p>
香凝颤抖着小手，苦着脸，看着那些银子欲哭无泪。</p>
而接连几把，姬珑玥都是赢的，香凝开心的忘乎所以的尖叫，大把大把的抓着银子塞进她的小腰包里，生怕被自家小姐又都推回到到赌案上去。</p>
姬珑玥连赢了几把，旁边的赌客都随着她押。</p>
置筛子的小厮的看着青龙上高高推起的银子，有些无措的看了看一旁的掌柜，小声说：“掌柜的，这要是被她中了，我们可得赔进去千两银子了。”</p>
“我就不信，她还能把把开青龙，就给她开，说不定，她就折在这一把了。”掌事的说。</p>
“好。”小厮应声，冲赌客喊：“买定离手，开，开，开了……”</p>
筛钟一开，小厮看着点数嘴角直抽，无奈的喊：“两点望青天，十二点开四，龙啊……”</p>
“哇，哇，赢了，赢了，小姐，我们又赢了……”</p>
香凝开心之极的大叫着，将所有的银钱都拢过来，又向自己的腰包里装银子。</p>
“哎，哎小姐，您别别……”</p>
姬珑玥将所有的银子推到白虎上，突然伸来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腕。</p>
“臭丫头，你敢在此出老千，你找死。”</p>
姬珑玥转头看一彪形大汉，嗤笑一声，说：“我出老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老千了，你这里是赌坊，有赌就有输赢，你要输得起才行。”</p>
大汉瞪眼，说：“我说你出老千，你就出老千了。”</p>
他说着，手中用力，却不防姬珑玥在他肋下狠狠一戳，大汉痛叫着倒向地上。</p>
“香凝，收钱。”姬珑玥大喊一声，抬脚踢向冲过来的打手。</p>
香凝吓得小脸煞白，却不忘麻利的将钱都收进腰包里，回头看着自家小姐，竟与几个高大魁梧的打手对战，竟还将那些打手打得落花流水。</p>
她瞪着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我家小姐好神勇，这是又被神灵附体了。”</p>
“稀里哗啦，霹雳啪嚓……”</p>
姬珑玥踹翻一张赌案，趁赌客都趴在地上捡银子，一把抓住香凝便向外跑。</p>
两人一阵玩命狂奔，感觉身后再没人追来，姬珑玥终于停下来，一屁股坐在街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p>
香凝蹲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清秀的小脸红得似熟透的苹果，小心看着身后，紧紧抱着腰包。</p>
“好，好象没，没人追来。”</p>
“这群混蛋，才赢这么点就不让玩了，香凝，数数现在有多少钱？”姬珑玥说。</p>
香凝谨慎的看了看无人路过，她才背过身去取下腰包，细细的数着。</p>
“小姐，我们，我们竟然有五百多两银子，哈哈，我们发财了……小姐，你神灵附体真是太厉害了……”</p>
姬珑玥翻了翻白眼，说：“就这么点，恐怕连给娘亲买象样的首饰都不够呢。”</p>
“小姐，其实二夫人才不在乎你给她买生辰礼，要不我们偷偷回姬府，只见二夫人报个平安就好了。”香凝说。</p>
姬珑玥笑说：“我除了要向娘亲报平安，我更要风风光光的见方氏。让她知道我还没死，我还好好的当上了晟亲王妃，她心中忌惮，便不敢为难娘亲与弟弟了。</p>
只是，搞个晟亲王妃的排场回门是要好多银子的，这五百两还差得远呢，得再找个地方多攥些。”</p>
“小姐还想找赌坊吗？估计和刚才的一样没玩几把就要被打出来，不知这城中还有什么方法攥到钱啊？”香凝皱着眉头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