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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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芽子如此坚持是为了他和星川，但是这样，白石如何放得开手脚？
当然，这话白石不会跟北沢说。
于是道：“没有，这不怪芽子姐他们。这件事是我欠考虑，没考虑到警方的顾虑，我会想出一个其他的办法，不会浪费警方的时间和精力。”
北沢闻言摇了摇头：“不用这么拘束，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白石闻言斟酌了一下语句，道：“我知道，但这件事既然是我提起，我自然会负责到底。您可以放心。”
这是实话，白石虽然不想跟警方合作了，但也不能就这么甩手了之。
最关键的是，就算不合作，他们也有着其他的用途。
北沢也没多说什么，看向保持着警惕心的白石，笑着问：“那说来听听。”
白石闻言道：“我需要思考一下。”
“真的？”
“是要思考？”北沢再问：“还是，不想跟我们说？”
白石看向北沢，北沢目光灼灼：“黑田告诉我，你看到卷宗五分钟的时间就想出了该怎么设计凶手。如果是这样，你不可能没有第二方案。”
白石不语，北沢也没生气，反而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不想和我们警方合作了。不是吗？”
“我估计你现在思考的应该不是怎么和我们合作，而是怎么利用我们抓住凶手才对。”
北沢作为搜查一课的课长，经验丰富远在芽子等人之上，他跟命案打了二十年的交道，岂会看不出白石内心所想。
见自己的想法被北沢一语道破，白石也未慌张，当然承认不可能承认，于是摇头道：“北沢课长，您恐怕对我有些误会……”
话未尽，北沢就摆手打断：“这里没有外人，你没有隐瞒的必要。我把你带到课长室，确实只是想跟你聊聊。”
白石看向北沢，北沢道：“而且，我的确没有怪你的意思。这件事的确是黑田他们太过紧张，你想报废这个计划的理由，我很理解。”
“只是黑田他们，抓贼是把好手，但破案还是需要一个帮手。”
北沢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还是希望白石能和警方合作，不要独干。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一次意见相左，而否定黑田她们为此做的努力。”北沢道：“最关键的是，黑田这样做的出发点始终都是为了你和星川小姑娘的安全。”
“我知道你或许会因此放不开手脚，但你要明白，在我们警方看来，黑田可以死，青木可以死，甚至我也可以死，但你和星川小姑娘不可以。”
说完北沢看向白石，观察起白石的反应。
白石看向北沢，这话说得他完全无法反驳，事实上也无法反驳。
说到底，在这件事上白石和警方的差别就在于，白石优先抓捕凶手，而警方要优先保证他和星川的安全，尤其是星川。
但这实际上是个悖论，要引凶手出手，只有让星川没那么安全才可以。
而北沢也的确没有在这件事上为难他的意思。
白石：“北沢课长，您真的对我有些误会，我不会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和芽子姐心生芥蒂。”
北沢闻言笑问：“是吗？那你老实告诉我，刚刚有没有对此心生不满？”
白石看了眼北沢，他刚刚其实真的没生气，也确确实实只是失去了兴趣。
但这么说，难以让北沢满意。
于是就道：“看来瞒不过北沢课长。”
“那你就说说吧，现在究竟是什么打算。”北沢靠在椅子上，轻轻敲了敲桌面。
白石思索了一下，道：“如果现在还按照我原来的想法来做，将人引出来没有问题，但要抓他难度很高。”
北沢沉吟了一下，问：“你有没有解决方案？”
“没有。”白石摇头。
北沢看向白石，手指一顿，还不肯说吗？
白石也不慌，平静的说：“我现在是真的想不出，要让你们满意，又能引凶手出手的方法。”
“那就是说有我们不满意的。”
白石摇头：“这个计划的精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就是星川同学该怎么骗过凶手。可现在星川同学知道了一切，现在还在和芽子姐他们商量保护方案，她作为诱饵的价值已经没有我预想的那么高了。”
“没有你预想的那么高，就是说星川小姑娘依旧有着价值。”
“自然。”白石道：“毕竟星川同学是被凶手盯上的目标。”
“那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肯定凶手会出手了。”北沢道。
“的确如此。”白石点头。
北沢闻言看向白石，见白石一脸平静，就估计白石心中必然有了腹案。
而且白石想怎么做，北沢也大致猜得到。
他再问：“那你现在究竟想怎么做？”
白石道：“我说了，北沢课长，我真的需要思考一下。”
北沢摇了摇头，然而他也不多说什么，问起了看似无关的问题：“家里情况怎么样？”
“并无大碍。”白石道。
“你们家的事情我知道，但我们不好过问，也无法插手，这件事帮不到你和你妹妹。”北沢道。
白石了北沢一眼，点头：“北沢课长不必挂怀，这是藤峰家的家事，我自会处理的。”
“哦？看来你已经有了打算？”北沢问。
“打算倒没有。”白石道：“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而且我也并不急在这一时。”
“所以你就想着先拿我们的悬赏？是吗？”
白石点头，这件事没什么好瞒的，芽子既然跟北沢说了计划是他提的，那给他说他的打算也在意料之中。
“是，毕竟机会难得。”白石如实道。
“那就这样吧。”北沢摸着咖啡杯的把手，说：“只要你抓住凶手，我就把悬赏给你。”
白石闻言反问：“如果我抓住凶手，悬赏难道不是我的？”
“呵。”北沢哼笑了一声，道：“确实，但是有一个条件。”
“请讲。”白石正色。
北沢道：“不许让星川小姑娘承担更高的风险。”
白石闻言，看向北沢，心中冒出四个字，被看穿了。
但面上，白石却是不承认：“北沢课长何出此言？”
“这难道不是你现在想做的？”北沢道。
“什么意思？”白石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北沢道：“如果你没这么想过，那就最好不过。但是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劝你最好打消掉，我们警方不会允许你拿着他人的性命去做赌注。”
“如果你瞒着我们这么做了，这一次悬赏给你，但下一次，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
尽管芽子如此坚持是为了他和星川，但是这样，白石如何放得开手脚？
当然，这话白石不会跟北沢说。
于是道：“没有，这不怪芽子姐他们。这件事是我欠考虑，没考虑到警方的顾虑，我会想出一个其他的办法，不会浪费警方的时间和精力。”
北沢闻言摇了摇头：“不用这么拘束，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白石闻言斟酌了一下语句，道：“我知道，但这件事既然是我提起，我自然会负责到底。您可以放心。”
这是实话，白石虽然不想跟警方合作了，但也不能就这么甩手了之。
最关键的是，就算不合作，他们也有着其他的用途。
北沢也没多说什么，看向保持着警惕心的白石，笑着问：“那说来听听。”
白石闻言道：“我需要思考一下。”
“真的？”
“是要思考？”北沢再问：“还是，不想跟我们说？”
白石看向北沢，北沢目光灼灼：“黑田告诉我，你看到卷宗五分钟的时间就想出了该怎么设计凶手。如果是这样，你不可能没有第二方案。”
白石不语，北沢也没生气，反而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现在应该不想和我们警方合作了。不是吗？”
“我估计你现在思考的应该不是怎么和我们合作，而是怎么利用我们抓住凶手才对。”
北沢作为搜查一课的课长，经验丰富远在芽子等人之上，他跟命案打了二十年的交道，岂会看不出白石内心所想。
见自己的想法被北沢一语道破，白石也未慌张，当然承认不可能承认，于是摇头道：“北沢课长，您恐怕对我有些误会……”
话未尽，北沢就摆手打断：“这里没有外人，你没有隐瞒的必要。我把你带到课长室，确实只是想跟你聊聊。”
白石看向北沢，北沢道：“而且，我的确没有怪你的意思。这件事的确是黑田他们太过紧张，你想报废这个计划的理由，我很理解。”
“只是黑田他们，抓贼是把好手，但破案还是需要一个帮手。”
北沢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还是希望白石能和警方合作，不要独干。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一次意见相左，而否定黑田她们为此做的努力。”北沢道：“最关键的是，黑田这样做的出发点始终都是为了你和星川小姑娘的安全。”
“我知道你或许会因此放不开手脚，但你要明白，在我们警方看来，黑田可以死，青木可以死，甚至我也可以死，但你和星川小姑娘不可以。”
说完北沢看向白石，观察起白石的反应。
白石看向北沢，这话说得他完全无法反驳，事实上也无法反驳。
说到底，在这件事上白石和警方的差别就在于，白石优先抓捕凶手，而警方要优先保证他和星川的安全，尤其是星川。
但这实际上是个悖论，要引凶手出手，只有让星川没那么安全才可以。
而北沢也的确没有在这件事上为难他的意思。
白石：“北沢课长，您真的对我有些误会，我不会因为这么一件事就和芽子姐心生芥蒂。”
北沢闻言笑问：“是吗？那你老实告诉我，刚刚有没有对此心生不满？”
白石看了眼北沢，他刚刚其实真的没生气，也确确实实只是失去了兴趣。
但这么说，难以让北沢满意。
于是就道：“看来瞒不过北沢课长。”
“那你就说说吧，现在究竟是什么打算。”北沢靠在椅子上，轻轻敲了敲桌面。
白石思索了一下，道：“如果现在还按照我原来的想法来做，将人引出来没有问题，但要抓他难度很高。”
北沢沉吟了一下，问：“你有没有解决方案？”
“没有。”白石摇头。
北沢看向白石，手指一顿，还不肯说吗？
白石也不慌，平静的说：“我现在是真的想不出，要让你们满意，又能引凶手出手的方法。”
“那就是说有我们不满意的。”
白石摇头：“这个计划的精髓我刚刚已经说过了，就是星川同学该怎么骗过凶手。可现在星川同学知道了一切，现在还在和芽子姐他们商量保护方案，她作为诱饵的价值已经没有我预想的那么高了。”
“没有你预想的那么高，就是说星川小姑娘依旧有着价值。”
“自然。”白石道：“毕竟星川同学是被凶手盯上的目标。”
“那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肯定凶手会出手了。”北沢道。
“的确如此。”白石点头。
北沢闻言看向白石，见白石一脸平静，就估计白石心中必然有了腹案。
而且白石想怎么做，北沢也大致猜得到。
他再问：“那你现在究竟想怎么做？”
白石道：“我说了，北沢课长，我真的需要思考一下。”
北沢摇了摇头，然而他也不多说什么，问起了看似无关的问题：“家里情况怎么样？”
“并无大碍。”白石道。
“你们家的事情我知道，但我们不好过问，也无法插手，这件事帮不到你和你妹妹。”北沢道。
白石了北沢一眼，点头：“北沢课长不必挂怀，这是藤峰家的家事，我自会处理的。”
“哦？看来你已经有了打算？”北沢问。
“打算倒没有。”白石道：“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而且我也并不急在这一时。”
“所以你就想着先拿我们的悬赏？是吗？”
白石点头，这件事没什么好瞒的，芽子既然跟北沢说了计划是他提的，那给他说他的打算也在意料之中。
“是，毕竟机会难得。”白石如实道。
“那就这样吧。”北沢摸着咖啡杯的把手，说：“只要你抓住凶手，我就把悬赏给你。”
白石闻言反问：“如果我抓住凶手，悬赏难道不是我的？”
“呵。”北沢哼笑了一声，道：“确实，但是有一个条件。”
“请讲。”白石正色。
北沢道：“不许让星川小姑娘承担更高的风险。”
白石闻言，看向北沢，心中冒出四个字，被看穿了。
但面上，白石却是不承认：“北沢课长何出此言？”
“这难道不是你现在想做的？”北沢道。
“什么意思？”白石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北沢道：“如果你没这么想过，那就最好不过。但是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劝你最好打消掉，我们警方不会允许你拿着他人的性命去做赌注。”
“如果你瞒着我们这么做了，这一次悬赏给你，但下一次，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